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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4 月, 2022 3:28 上午 #932Akr参与者
无事生非
“不……我不是……”
靠在沙发上的黑发猫魅被反剪了双手,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坐姿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另一个人身下。虽是战士出身,作为防护职业应该有的就是力气不会轻易受人胁迫,此刻却拿不出一点还手之力,反而不断颤抖,五官拧在一块扭曲得十分难看,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口。见到梅兰克顿露出这样痛苦的神色,骑坐在他身上的白发猫魅反而十分满意:
他夹紧了双腿,收缩着肌肉用后穴紧咬住梅兰克顿的肉棒,又耸动着腰身,让对方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顶撞。透明的汁水从他的屁股里面溢出,滴落到梅兰克顿的大腿上,将对方深色的、冒着冷汗的身体打得更湿。掌握着主导权的维克被梅兰克顿粗长的阴茎填满了后穴,还转换着姿势让对方的龟头每次都能顶着他的前列腺操进来,绵密的快感让他眯起眼睛,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呼声。听到面前的人依旧只能吐出破碎到难以理解的句子,维克修长的手再一次掐住梅兰克顿的脖子:“你知道,这不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
“开开门,维克·沃。在家吗,我有事找你——想问一下。”
时间回到仅仅半个星时之前,站在维克家门口的黑发猫魅族用力地敲打紧闭的大门,强行拔高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毕竟现在是休息日的清晨,贸然前来打扰之前的队友也不是他的本愿。但他实在有要紧事,也只能硬着头皮敲下去。
屋子里许久没有声响,又联想到昨天晚上用通讯贝联系也没有得到回音,梅兰克顿难免产生一丝担忧。他抓在腰包背带上的手握了握,又不死心地再敲了三下,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只能放弃。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大门却突然被拉开,穿着睡衣的护月之民顶着一头没有梳理的乱发出现在门缝:“你是……上次那个战士?”
“是我!梅兰克顿。”脸上虽没有展露出意外,语气却暴露了梅兰克顿的惊喜。确认了来者的身份之后,维克才把门彻底敞开往屋里退了半步,给梅兰克顿让出了进入的过道:“下次叫门之前记得报上姓名。”
“啊,没想到这事儿。”梅兰克顿在门口换上拖鞋才跟着人走进屋子里,似乎刚刚才起床的维克自顾自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留下梅兰克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要说现在是早上,其实也已经到了十点多,虽然要找维克谈的事急不得,但梅兰克顿也不想在不熟悉的人家里耽搁太久。听着卫生间里叮叮咚咚的声响干坐到维克出来,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包裹里的文件掏出来搁到对方面前:“你看……这次委托里面受害者似乎死于同一种毒药。我不了解药物方面的事,军方那边也不肯向我透露案件调查的进度。我听说你好像也懂一些炼金术,所以才冒昧前来打扰。”
“等等,等等。”维克刚刚换下睡衣,掰弄着衬衣领子上的纽扣走到梅兰克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语气中带着犹疑。他捏着文件中的一张,目光落在照片上黑色的圈划和笔记上面,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哪件委托,我接过吗?”
“不是,这是我……”
“那这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维克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梅兰克顿的话。
“确实,但是……再拖下去说不定还会出现死者。”梅兰克顿并不擅长游说,平时就寡言,性格更是沉闷,所以在遇到需要表达自己需求的时候才会抓不住求人办事的要点。梅兰克顿的话没能打动维克,在他人口中形象还算温和的炼金术师把他辛苦整理的资料随意扔到茶几上,往后靠向沙发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听你的意思是,这个委托已经有了军队的势力介入,那么你还有什么一定要自己去查的必要。是有什么好处?”
刚刚洗完脸的猫魅头发尖还是湿的,几根发丝粘在他光滑的额头,往下就是一双蹙在一起的眉毛。与展现在常人面前的形象完全不同,现在坐在他面前的维克不知是不是因为打扰了好梦,因而摆出了一张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的臭脸。梅兰克顿望着对方那双半眯着的浅色眼睛,张了张嘴试图辩解两句,却组织不出一条完整的、足够有说服力的句子。他只好捡起茶几上的文件:
“我只是怕再有什么无辜的人被害。”
真是有趣。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可能说服维克,而坐在他面前的不速之客却毫无半点打扰了他人休息时应有的歉意,只是收好了散落的文件:“维克,虽然这个案子还没有向大众公开……”
“报酬。”维克再一次打断了梅兰克顿的话,他很少有这样对人不留情面的时候。在社交方面维克总能维持住一个良好的个人形象,但现在他却没有继续再装出平日的和善面容。虽然曾和梅兰克顿有过合作,但他却没有丝毫半点的兴趣接手这种一看就吃力不讨好的委托。尤其是面对梅兰克顿,不知是不是同类相斥,维克对这个沉默寡言的热心肠没有多少好感。他直觉梅兰克顿所表现出来的善意不过是一种伪装,就好像他自己也会为了交易做得更顺畅而对陌生人挤出笑脸。在梅兰克顿欲要张嘴再度开口时他的烦躁已经到达顶峰:“求人办事只字不提报酬,是觉得我很好敷衍?”
“不,做成这件事或许没有任何好处。”梅兰克顿愣在原地,“只是有一个受害者是我一个朋友的家人,我实在想帮帮他。”
“你知道吗……”维克摆了摆手,他叹了口气,“从我们第一次合作开始,你那副伪善的模样就令我如鲠在喉,直到今日。我实在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我的意思是……”维克没有直接回答梅兰克顿的疑问,而是另起话头。他偏过头去,两条腿交叉着手搭在膝盖上:“我只是希望能更清楚明白地了解你所说的委托,会有着什么样的风险,梅兰克顿,你不愿意与我坦诚相待吗?”
“如果你愿意帮我,维克,我会对你毫无保留地说明我所了解到的,有关这个委托的一切细节。”梅兰克顿以为这表示这个问题还有商谈的余地,因此十分急切地凑了过去。他其实几夜都没有睡好,那双漂亮的蜜色眼睛也不如往常明亮,只是深色的皮肤掩盖了他眼下的乌青。等到他倾身靠近维克时,维克才发觉他的憔悴。
“你在拿我开玩笑吗?能不能别装了。”维克的语气突然锐利起来,忽然转变的态度让梅兰克顿愣在原地,被一把抓住了衣领甚至没来得及闪躲。虽然没能理解维克的意思,梅兰克顿却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他随着维克起身的动作站了起来,抬起一只手作出防御姿势:“维克,快放开我。你要是不想看见我……”
维克无视了他的请求,反而凑到他的耳边压低了声音,仿佛妖异蛊惑人心一般低语:“告诉我,您究竟在想些什么?”
梅兰克顿举起双手:“我不明白,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马上就离开……呃,我也可以道歉,我不该打扰你。”
没能通过直接的胁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个结果让维克十分不满,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使用先前与帝国人走私交易时学到的精神控制术。他松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一被放开就往后跌坐到沙发上,靠进柔软的椅背里面,张着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模样。维克自信对精神控制术的掌握不亚于任何一个擅长用它拷问犯人的加雷马高官,只是做这个太耗费功夫,梅兰克顿现在的沉默只不过代表他还需要一点助力。他冷笑着开始解开自己刚刚才扣好的衬衣,又脱下宽松的睡裤,直接裸着下身坐到梅兰克顿的身上:“您会告诉我的,对吗?”
“等会,等会!”
“嘘——”维克把食指按在梅兰克顿的嘴唇上,示意他闭嘴。这样过于亲密的接触让梅兰克顿僵住,好像被冻结了一样,紧绷着上身不知该不该推开面前眯着眼睛微笑的猫魅。
得逞的维克动作迅速,逐日之民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去,露出他布满伤痕的皮肤,几道长短不一的把疤痕来自战斗,藏在深色皮肤下面的肌肉被锻炼得十分结实,维克那双擅长配药和使用牧杖的双手搭在他肩上时被衬托得十分苍白瘦弱。梅兰克顿开始发抖,性器从裤子里被解放出来后又被维克握住,熟练地撸动揉搓,违背他本人的意愿勃起。
梅兰克顿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理智都好像在这种羞愧中被烧了个干净,只知道不断地摇头拒绝维克的贴近。护月之民柔和的面部线条在他的眼中模糊了与周围场景的边界,而那低哑的声音混入蜂鸣之中,梅兰克顿混成一团的脑子甚至无法从维克的话语中提取出有效信息,更枉论思考该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了。他很少感到害怕,毕竟是防护职业,在战斗时总要顶在所有人都前面。但这可不是战斗,他也不愿意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同族使用暴力,只想拼命从维克的身下逃离。但没有用,从肢端到躯干,逐渐没有任何一块肌肉还受他自己的控制,反而缴械在维克的手中,让他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您做过爱吗?”
“没有。”梅兰克顿坦诚得有些笨拙。
维克的手握住梅兰克顿青筋盘错的阴茎撸动,熟练地用食指抠挖铃口直到肉棒的顶端吐出前液。从梅兰克顿的反应中就能看出他在性事上的经验一定不多,即使是仅仅被捏住乳头揉捏就能让他哭叫得更加大声。
尽管梅兰克顿竟然会因为这种事而浑身僵硬到动弹不得实在出乎维克的意料,但维克却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也在蹭着对方的腿时有了反应。他抓住对方的手拉到腿间,毛茸茸的尾巴挽住对方的手臂,一齐把对方的手指送进他自己的后穴里浅浅地抽插。虽然这样的前戏实在粗糙,维克却湿得很快,后穴柔软到能让性器进入的时候便扶着梅兰克顿的肉刃坐了下去,如他料想中被粗大阴茎填充的满足感让他长叹一口气。而梅兰克顿却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到仰起脖子,狠狠往后一靠,攒出一点力气抓紧维克的肩膀,想把对方推开却又无法抗拒湿软的小穴。
“好舒服。”维克抱住梅兰克顿的脖子,像浪荡的妓女一样讲出直白又下流的荤话,“您的肉棒操进我的屁股里面了,顶得好深。在来我家之前您有想过会和我在沙发上做爱吗?”
“我……没有……”梅兰克顿的手无处安置,只能悬在维克的腰上。平日连手淫都不多的人更不用提有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了,高热的后穴有节奏地收缩着,好像在吮吸他的肉棒一样,过量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发麻,手脚发酸。如果他还清醒,道德观会提醒他推开维克,但他现在只想咬住维克的脖子,将对方抱紧然后用力把肉棒操进去抽出来,再狠狠顶到最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这个狭窄又温暖的肉洞里面。他的视觉和听觉近乎被剥夺,因此触觉敏感到了顶峰。盘在他手臂上的尾巴上的每一根绒毛在他皮肤上扫过一次,都让他平静已久的心燥热不已,加快跳动到几乎要突破肺叶和肋骨的阻隔跳出胸腔。他紧咬的牙齿在磨砺中咯咯作响,而始作俑者却丝毫不畏惧他发红到十分狰狞的眼眶:“好涨……请动一动,梅兰克顿,我只是实在想要知道您追查这个案子的真实目的。”
“因为……他的妹妹也是受害者之一。”梅兰克顿报出与他们之前一齐合作过的一位队友的名字,“他那么伤心,我不想看到有更多人也……”
“怎么。”维克打断梅兰克顿的话,他撅了撅嘴,掐住对方脖子,“即使是这样我也只能得到这套应付外人用的说辞吗?”
“不……我不是……”几乎已经说不出话的梅兰克顿依旧在努力地想要作出回答。被扼住咽喉到无法呼吸,血液回流上脑到令他脑袋发涨,可维克依旧还在摆动腰身,用后穴吞吐他的性器。他无法忽视窒息带来带死亡威胁,因此困在高潮的边缘,无法解脱也无法彻底沉沦,只剩丧失了思考能力而带来的一片空白。
好在治疗者在掌控他人生命这方面总是如此精确,几乎是在梅兰克顿快要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维克松开了手,新鲜空气重新涌进他肺部时他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把身体反弓,腾跃起来。他被推向完全的高潮,一股热流在身体里飞速掠过,性器遵循原始本能把精液射进那个温暖的、紧咬着他的肉窟,他张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啊——”
“你,等会……”维克的手滞在半空,他短暂地愣住,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陷了进去,“你敢射在我里面!”
为时已晚,维克站起身的时候白色的浊液直接从他屁股里漏了出来,不知道还有多少含在里面。想到清洗要花的功夫以及灌肠会带来的不适感,维克本就铁青的脸色愈发难看:“我真该在刚刚一开门的时候就……我就不该给你开门。”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解释现在的维克为什么如此愤怒,唯一可能的理由是花费这么一番功夫也没能得到可以佐证他不过是个伪君子的证据,反而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被人内射。因此他恼羞成怒,站起身来把刚卸了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剩喘息的梅兰克顿抓起来,按下去:“趴好。”
“唔……”整张脸埋进抱枕里面的梅兰克顿发出呜呜的声响,他被维克的手完全掌握,趴跪在沙发上成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甚至下一秒维克还抓住他的尾巴,另一只手用力地扇在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炸得他的脑袋清醒了一点,本该现在就挣扎起来结束这场闹剧,却不知为何只是任由对方摆布。
毕竟不是冲着上床来找他的,梅兰克顿不可能给自己的后面做过清理。维克抓着他往浴室里拖,黑猫连滚带爬地被带进卫生间,在浴缸边冰凉的瓷砖上跪下,浴室冷得他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抓住了维克的脚踝。维克咬了咬牙没有选择一脚踢开梅兰克顿,只好站在原地将花洒拆下来,握着钢制软管的头部咬牙切齿:“你把手放开。”
凉水冲在梅兰克顿的身上,他刚出过汗,冷热交加,他只好蹲在原地,脑子里想好像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事,于是没有反驳。维克把他的脸掰正,不轻不重地扇了两巴掌,提醒他少作挣扎,也少受些苦。梅兰克顿便乖乖跪在地上不动,维克掰开他的屁股,把坚硬的水管顶上他深色的穴口时也没有闪躲。
这样听话的样子还是多少还是取悦到维克,考虑到手法太过粗糙可能会刮伤梅兰克顿的肠壁,一旦出血场面不会太好看,还是减轻了力道,让软管打着转慢慢撑开对方褶皱的肛口。
“呃……”
“别叫唤。”
“可是我……不太舒服。”
“那不然,我是来伺候你的?”维克抬手关上水,没有了水流的阻力,软管总算在他的努力下被推进梅兰克顿的屁股里。褐色的后穴紧紧咬住大小远不如正常男性性器的水管,翁动着想要把异物从里面推出,让跪在地上的梅兰克顿好像长出了第二条金属做的尾巴一样。他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穴口被硬物撑开十分难受,用脸去蹭维克的小腿断断续续地请求对方把水管取出来。
维克忽视他的请求,没有任何迟疑再次拧开水阀,冰凉的水顺着水管涌了出去,灌进梅兰克顿的屁股里。黑色的猫惊呼一声,松开了手直接瘫倒在地,好在水管够长没有被他拉扯出来。维克抓住他的手,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把他按住。水流顺着管道哗哗流过,冲进梅兰克顿脆弱的肠道,本来平坦的小腹在他强忍的闷哼之中鼓胀起来。似乎是因为疼痛的程度已经超出他所能忍受的限度,即使紧咬牙关也无法阻止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在先前的合作中受了重伤他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足可见他是个多么坚强的人。可现在他看上去已经十足可怜,湿哒哒的,像一只落水的宠物猫。等到灌进他肚子里的水已经足够多,到他痉挛着失了声,维克才把水阀关上。
其实外人的视角来看,他的肚子也没有变得多鼓,只是稍稍隆起一个弧度,好像初显怀的孕妇一般。但这已经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无论人怎样去锻炼身体,也无法使内脏变得更加结实。他只要稍稍挪动身体,就感觉大量的水在自己的肚子里晃动,下一秒就要撑破他的肠子,冲刷他的五脏六腑。等到维克把软管抽出去,血水会带着碎肉离开他的身体。越是恐惧,他所能想象到的情形就越是可怖,他脆弱的神经陷入一个可怕的循环里,让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的他又沉进幻觉之中:“对不起,维克……我不知道,可是……”
“好涨……呜呃!”连在他屁股上的软管被维克扯出,他没有做好夹紧屁股的准备,肚子里的水直接泄了出来。好在他急于委托,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什么东西,场面不算太过难看。但梅兰克顿本人却并不好受,水流在压力的作用下急速涌出,腹部的下坠感让他错以为自己的肠子也掉了出去。他惨叫出声,惨兮兮的手挥舞起来,又扒到维克的小腿上。
维克其实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看到梅兰克顿被折腾得这样狼狈会起反应,但他没穿衣服,性器挺离起来之后没有任何遮掩,暴露出他的欲望。他讨厌有人窥探到他的内心,因此梅兰克顿迷离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就让他感到难堪。
“您怕什么?”维克突然嗤笑一声,“只是灌肠而已,帮您清洗一下,换做是您也不会想和一个不太干净的人上床吧。哦我忘了……您没有性经验。”他把花洒拧回到水管上,将梅兰克顿身上又冲了一遍,才把梅兰克顿牵了出去。跪在地上梅兰克顿好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低着头,黑色的发丝结成一缕缕的,水从发梢滴到地板上。不知出于什么样的想法,他跟着维克爬到对方卧房的时候一直在用手尝试擦掉地上的水渍,生怕对方又生气,想出新的法子来折磨他。
但如果只是肉体上的伤害,对于一个皮糙肉厚的防护职业来说也算不上多大的威胁。在梅兰克顿还在担忧自己于维克的关系会不会就此走进尴尬的死胡同时,维克已经坐在了床边,轻轻地捏住他的耳朵。
“什……”
一股完全陌生的以太自维克的指尖注入进梅兰克顿的身体,他没有防备,直接瘫坐到地上。由维克改良过的精神控制术在一个擅长魔法的种族手中被发挥到了极致,即使是受到过光之加护的冒险者也没能成功抵御。这只黑色的猫已经和他刚进门时完全不同了,他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连自己的姓名都记不起来。精神控制术在短短几星秒之内把一个战士变成屈服于武力之下的奴隶,让他在摸到柔软的床垫时都质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资格睡到这样舒适的地方。他跪坐在维克面前,半天没有反应,直到维克拍了拍他的脸他才赶紧转过身,把屁股抬了起来。
维克的手粗暴地插进梅兰克顿的股沟之间,完全不顾指甲会把皮肉刮伤,就强行想要用手指开拓他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因从没有哪个床伴炮友会有机会跑到维克家里来,所以他家里连润滑用的东西都没有。又因为他懒得去做前戏,手指胡乱在对方干涩的穴口戳刺半天才伸进去一个指节,让梅兰克顿疼得往前爬行想要挣脱,又被他一把抓了回来赏了几巴掌。被灌过肠后他的腿都软了,使不上劲儿,只能硬生生挨下,好在他生得黑,即使被打得再厉害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梅兰克顿被扇得痛了,抓着面前的抱枕不敢动弹,阴茎却不受掌控自己挺立起来。
“被打得起了反应?”维克握住梅兰克顿的性器,手指环成一个圈向内收缩到一个过紧的大小,然后慢慢撸动,“没想到您私底下竟然会是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
“呃……不要再……”在疼痛持续的刺激下,梅兰克顿苦苦哀求。维克松开了手,算是结束了这个简短的惩罚。他把手指伸进梅兰克顿的嘴里搅动,夹住对方柔软的舌头拨弄,不用看正脸就知道梅兰克顿的表情应该十分难看。透明的涎液打湿了维克的手,也顺着梅兰克顿的嘴角漏下去。他这样狼狈,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已经经过调教的娈童,一张嘴就吐出舌头,既可以舔舐侵犯他的人的手指,又能含住粗长的肉棒。
维克就这样润滑了手指,方便他开拓梅兰克顿的后穴。他一定要对方受这一遭的苦,用力地按压着高热肠道中前列腺的位置直到梅兰克顿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才把他自己早已硬得胀痛的阴茎操了进去。
处子的穴过于紧实,即使是经过灌肠,里头不再滚烫了,依旧像一圈镣铐把他锁进梅兰克顿的身体里。维克并非纵欲的人,但他此刻只想把梅兰克顿彻底操开,操化,操得这义正辞严的大善人浪叫连连,然后含着一屁股别人的精液回他自个儿家里去。对方已然嘶哑的哭声令他心情舒畅,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阴茎被紧箍的疼痛,在这片陌生的土地里开垦。维克抓住梅兰克顿的头发,抓住对方的肩膀,抓断他的头发,留下一道道血痕。
“请叫得更大声些。”维克的声音很轻,像是请求,但却带着精神控制的魔法,成为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梅兰克顿张开嘴,发出一两声干巴巴的喊叫,但是很快就在被顶弄的过程中变得富有节奏与情感。如他溢出眼眶的每一滴泪水一样,饱含被肉棒戳刺肠道搅弄内脏的痛苦与快意。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无事生非。梅兰克顿立起身子,以缓解自己头皮被牵扯时的疼痛时,维克又不偏不倚顶到他的敏感点上,操得他腿一软,嘴里发出一声不属于他自己的暧昧呻吟。他急忙要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的唇舌与声带依旧不受他自己的控制,浪荡的话语不断从指缝中漏出:“太快了……好深,唔……”
梅兰克顿想象不出自己的后穴被男性的性器进出的样子,又涨又痛的感觉令他难受得想要逃开,可陌生的快感又把他拉扯回维克的身下。直到被调整姿势到翻身,维克的肉棒在他的屁股里拧转一圈后再次操进来,向上翘起的阴茎好像要顶破他的小腹一般强势。
“又想射了?”维克的脸在清热中出了一层汗,却依旧挂着冷笑。他居高临下,有着十足的压迫感,手还握住梅兰克顿的性器,让梅兰克顿即使想要反抗也不敢轻举妄动。他环住梅兰克顿肉茎的根部,不让身下已经泄过两次的人再先于他射精。看着对方憋红了脸,湿润了眼睛十分可怜的模样维克心里舒服了不少,却依旧板着脸,把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对方的屁股上,于噼啪响声中把精液尽数射进去,白浆像是奶油一样挤进狭小的肉道,浇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了的肠壁上。
被热液冲刷肠壁,梅兰克顿的小腿都紧绷了,他趴了下去,精疲力尽却仍旧没有恢复神智。被操得身体好像被整个洗刷过一次之后,突破了光之加护的魔法彻底控制了他的脑子,让他即使是这样疼痛也在拼命忍住从维克的身下逃离的欲望。这时维克正好搂住他的上身,不知为何,他感觉这个抱住他的人身体十分柔软,温暖,好像无论是什么样的话从这个人嘴中说出来,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再做一遍吧,这次你翻过身,让我看看你。”
“……好。”梅兰克顿听话地转过身,他望向维克的脸,坐在他身上的猫眯起眼睛,抬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出一条皮质项圈,扣在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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