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灰鲸*oc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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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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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鲸

     

    多年的游旅生涯已经把维尔德磨砺成一个足够老练的冒险者,在为弗洛莱特包扎时,即使种种迹象都表明对方受的伤足以致命,他的手依旧很稳。从止血到缝合再到上药,一套完整的流程下来他头上已经渗了一层密密的汗水,顺着他蹙起的眉头挤出的缝隙往下流,汇集到鼻尖。最后聚成完整的一滴水,掉到弗洛莱特的脸上。

    “有必要这样紧张吗……维尔德,刚刚不是说过没事,我休息一会也就好了。”躺在营地睡袋上的维埃拉族好像一张褪了色的画一样,从毛发到皮肤都几乎与脚下灰白的岩石融为一体,那双已经近乎透明的眼眸过于清澈,两颗细圆的黑色瞳孔因疼痛而微微颤动。如果不是他还能流出鲜红的血液,就连与他结伴而行多时的维尔德也会怀疑他是不是一只善于伪装的妖异。

    他的声音太轻,好在同为维埃拉族,维尔德一样有着过人的听力。不难理解他的意思,只是这样轻浮的语气实在起不到安慰人的作用,刚收起剩下的纱布的维尔德动作一滞:“别再说话了,小心牵扯到伤口。”

    “说真的啦,只是有些疼。”

    “我已经用通讯贝请求支援了,附近如果有擅长治疗的魔法师肯定会赶过来。”

    “那我也死不掉,如果真的有事我还能这样好好跟你说话吗,倒是你怎么在那唧唧歪……”

    “我说了让你别再说话了!”维尔德失控的怒吼直接把弗洛莱特的话堵在喉头,让他吓了一跳。坐在他身边的人咬着牙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可目光流转到他还在不断渗血的伤口上时明显还是收起了锋芒。黑色的维埃拉紧握拳头又松开,反复几次尝试去控制那股无名的暴怒。可脑子里又闪过弗洛莱特为了保护自己,竟扑过来用肉身为自己挡下来自怪物的致命一击的画面。

    维尔德并非是见到血液就眼前发昏的菜鸟,但弗洛莱特在他面前连话也说不出口直接软着身子倒下时,他确实慌了。抱起弗洛莱特逃离怪物的追捕时他前所未有地害怕,心跳加速到血液甚至要逆流一般,所有的力气都被调用来一路狂奔,所有的精神都被集中到眼前坎坷的石子路上。直到那恶兽的嘶吼不再从耳后传来,也没有沉重的脚步追赶时。他才稍稍放松,想直接跪倒在地,可弗洛莱特却歪着头吐了一口血出来。

    “放……轻松,维尔德……已经跑得,足够,远了。”弗洛莱特的声音发着颤,不知那贯穿他胸口的伤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颠得我实在,疼……”

    即使是作为搭档同行,甚至连后背都愿意放心交给对方,维尔德也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弗洛莱特为了保护他重伤到濒死的情况。他实在听不得弗洛莱特那些轻浮的调侃,只好紧握拳头让指甲都嵌进肉里,才能从那微不足道的疼痛之中稍微得到一点疏解。看着缠绕了好几层却还是逐渐被鲜血染红的纱布,他眼眶一热,恨不得现在拿了武器去找那不识抬举的怪物搏斗一番。

    弗洛莱特却好像看穿他过于气盛的想法,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说真的,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这家伙……”

    “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现在看起来已经比刚才好上很多了吗?”弗洛莱特叹了口气,这一口气又牵扯到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我说过我不会死。”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怪物。”

    “但是,呃……”看着维尔德的脸,弗洛莱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服对方放下心来,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遇到事情还像小孩一样陷入被情绪支配的境况。同样维尔德也无法理解弗洛莱特,为什么受了这样重的伤疼得五官扭曲也能说出这样让人恼火的话,他本就在忍耐怒气,可理智还是在弗洛莱特想要强行起身证明自己没事的那一瞬间崩弦。

    “弗洛莱特。”体格健壮的维尔德在弗洛莱特面前从来都像只豹子一样,在力量方面有着绝对的压制力,因此从弗洛莱特的视角看很容易产生维尔德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误解。本身就极具野性的棕黑色皮肤在他紧绷了肌肉时让他看起来如同发怒的野兽,虽然他本人没有真的想要伤害弗洛莱特的意思,只是稍使了点劲儿,弗洛莱特就已经动弹不得了。他的手如钢钳一般箍住弗洛莱特脖子,被愤怒支配到连对方此时重伤在身也忘记。

    气管被扼住,空气无法找到一丝缝隙能流入肺中,血管被压迫,血液的行流也不再畅通。弗洛莱特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难看,窒息使他身体上的疼痛被放大了无数倍,而脑子几乎也不能正常思考。他本能地抬手想掰开维尔德的手,却很快就眼前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

    不受死亡威胁的人总是对生命缺少应有的敬畏,因此他与普通人类不同,疼痛虽会使身体机能下降,却能让他短暂地从浑浑噩噩中清醒。因拥有不死的体质,即使是被已经失控的维尔德这样扼住喉咙,无限贴近死亡的边缘时,弗洛莱特反而硬了。

    “呃啊!”被弗洛莱特上翻的眼睛吓到,维尔德才发现自己做得过火了。他大喊一声,连忙松开手。弗洛莱特脆弱的脖颈被他捏到几乎变型,已经留下几个十分狰狞的深色指印。最为可怖的是弗洛莱特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应,竟睁着眼睛完全不再动弹好像死了一样。惊觉自己犯下怎样滔天大错的维尔德被强烈的恐惧推翻,手脚卸了力直接瘫坐下去:“等等,弗洛莱特,我,你不要再吓我……”他好像挨了一记重锤,脑子里回荡着震耳的钟音,他长大了嘴,颤颤巍巍发出一些破碎的喊叫,声音却细若蚊蝇。这时,弗洛莱特的胸腔却震了一震,装死到一半实在装不下去,发出一声嗤笑:“哧……哈哈,哈哈哈,维尔德,你怎么吓成这样!”

    上一秒还犹如一具死尸般僵硬的弗洛莱特大笑起来,甚至不顾这样剧烈的震动会使他胸口上的伤口受到二次伤害。只见他撑起上身,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张开嘴伸出鲜红的舌头,将沾在自己牙齿上的血舔去卷入口中吞咽了下去:“血都反上喉头了,还是挺难受的。”

    “弗洛莱特,你……”维尔德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难看,在这一瞬间他意识到许多事。譬如弗洛莱特刚刚说的话并非逞强,而是他似乎真的有着过人的恢复力甚至达到了不死的地步。又譬如,这家伙竟仗着拥有这样的体质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受了这样重的伤还满不在乎只有他在为对方的伤口担惊受怕。

    如果说刚刚的愤怒中还掺杂一丝愧疚,那么现在维尔德自己垮下去的表情只能说明,若不让他狠出了这口恶气,此事必然不能罢休。即使是对生死常事都看淡的弗洛莱特,见到他这样面无表情地靠过来时,也感到了一丝不妙:“等等!”

    维尔德俯身过来,缓慢而无有迟疑,坚定而不容拒绝地抓住了弗洛莱特的手。在身体愈发贴近对方的同时,他的膝盖挤进弗洛莱特的腿间,两个人的姿势变得过分暧昧起来。从事法系职业的弗洛莱特在力量上不可能是维尔德的对手,因此他直接放弃了抵抗,任由对方将他的两只手抓住并作一起,然后拿起之前尚未用完的纱布一圈一圈地缠住。

    “要罚我了?”

    “……”

    其实认真思考起来,弗洛莱特也无法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就去挡住那只扑向维尔德的野兽。虽说他不怕死,可平白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要躺多久不能自由活动实在是有点亏。这点微不足提的后悔在看见维尔德的愤怒已经从过激的行动发展为这样令人发怵的沉默时,突然膨胀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实在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救这样一个……只是和自己一块冒险了一段时间的搭档。

    “你硬了。”维尔德将弗洛莱特的双手绑到他的脑后时,膝盖顶到了对方的胯下,被宽松的下摆遮住的性器没能藏住,被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神情变得有一丝微妙,原本想施加惩戒让弗洛莱特知道自己的错处,却在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勃起时而转变了心思。

    好在维埃拉族的耳朵被绒毛覆盖,不会像人族一样一充血到涨红就被发现。

    “呃,是这样,你知道的维尔德。”弗洛莱特眨了眨眼睛,似乎很快从被施暴者的身份中脱离出来,成为一个擅长魅惑他人的暗娼,“我有些恋痛而你刚刚又掐得我很疼。

    你一定是故意的。”

    维尔德粗暴又笨拙地堵住他的嘴,并不锋利的犬齿开始啃咬,像是发泄一般用力。血液的腥气在口腔之间过渡,发酸的唾液交缠。他死死盯住弗洛莱特的眼睛,逼迫对方把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脸上。那双灰色的眼眸好像一个漩涡一般,虽然澄澈,却无法让人看穿其主人真实的本意。他虽感动,却也愤怒,现在又被弗洛莱特如此轻佻地勾引,让他反而不知该怎样报复。于是,几乎是顺从本能的,维尔德放空了脑子然后去撕扯弗洛莱特的衣服,将对方两条瘦削的腿从织物里剥出来后,又用自己粗糙的双手将其握住揉捏。

    擅长魔法的人往往执着于运用法术,故而身体素质欠佳,面前的弗洛莱特也不例外。完全脱光了衣服,唯一能替他遮羞的东西只有还沾着大块血迹的纱布。他高举着被捆缚住的双手,十分坦然,望着跪在他两腿中间的维尔德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已经半硬的性器沉甸甸地垂在面前。想到这样一根粗长的性器会操进自己的身体,他的呼吸加重,甚至不自觉地抬起了腰。维尔德的手太重,捏住他皮肉留下一个个指印,弗洛莱特在这个被抚摸的过程中愈发兴奋,性器高抬吐出前液。可维尔德的手又太慢,尤其是他这样期待,维尔德竟然还在磨蹭。

    “快些,维……呜啊!”弗洛莱特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只因为维尔德出其不意,直接用没有涂上任何润滑的手指戳进他的后穴。尽管弗洛莱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男性的后穴并不具有承接纳入式性行为的功能。他猝不及防,被强行撑开的干涩穴肉像是被撕裂一样,传来尖锐的疼痛。

    性爱中只有疼可不行。但维尔德却完全忽视了弗洛莱特又扭曲起来的五官,用一只手捂住对方的嘴,把那些过于露骨的呻吟塞回进他肚子里。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齐插进弗洛莱特的后穴里面,将柔软得过分的穴肉撑开,然后缓慢地抽插。

    弗洛莱特的身体含得过紧,让这个本就粗暴的前戏更为艰难。维尔德依旧没有寻找什么可以润滑的替代品的意思,反而加重力道,榨出一点点肠液后又迅速添了一根手指。弗洛莱特的小腹都开始发颤,维尔德手指的侵入不仅不会让他求饶,反而只会让他更加渴望肉棒的操弄。所以维尔德的手退出他的身体时,他便用双腿夹紧了维尔德蜂一般细而结实的腰身。等到维尔德为了把他的身体抬起来而放开他的嘴时,他便眨着眼睛催促:“维尔德,维尔德,好哥哥,哥哥。快些进来。”

    其实不用他说,事情也到了骑虎难下、无可回头的地步。维尔德的性器硬得像铁,又很火热,贴在弗洛莱特发凉又湿润的皮肤上时实在很不相称。可男人之间的征服就是一方侵入一方,把受身者的每一寸疆土都捶打成自己的形状。

    维尔德抬高了弗洛莱特的腿,一厘厘地往下钉,他粗涨的性器如利剑如战锤,将弗洛莱特的穴口扩开。他们双目相对时,维尔德头一次感觉自己好像并非在注视一个人,一个种族源生自山林的维埃拉族。而是一头来自上古的巨兽,像沉默的灰鲸。他会想从弗洛莱特的眼睛里读出对方此时最真实的情绪,可他自己都已经放空了脑子,完全被性欲所支配。

    “你,你真的是……”维尔德喘着气,他找不到好的借力点,只能抓握住弗洛莱特的手和肩膀,这样他既能把自己撑起来,又能获得完全桎梏他人的快感。甚至在被对方的肉穴吮吸到头皮发麻时,这种情感发展得更加扭曲。看着弗洛莱特因疼痛而紧蹙的眉毛,以及被牙齿咬到渗血的嘴唇时他都会变得更加激动。热切地耸动着腰身把自己的性器一次次送得更深,更加凶狠。甚至弗洛莱特带伤口已经明显开裂,血迹在纱布上快速扩散到有血从缝隙中淌出来时,维尔德也没有停下。

    所以说,不管是谁,一旦不再受死亡威胁就会变得狂妄。弗洛莱特痛得整个人都在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牲口撞,后背在睡袋粗糙的表面磨蹭,被金属制的按扣刮得生疼。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带下身忽然被这样打桩似的操弄,肛口好像被撕破了,汗水流下去更加刺痛。最无法忽视的还是胸口上的伤,没来的及恢复到完全止血的情况下就被这样牵扯,一呼一吸都好像是被凌迟一般。而维尔德却没有丝毫宽慰他的意思,只顾自己发泄,在他耳边发出性感的低喘又舔舐他的脸颊,却连伸手帮他撸一撸已经硬到发痛的阴茎都不干。敏感的龟头抵在维尔德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不断地吐出腺液却一直得不到排解。

    似乎是铁了心要罚,维尔德甚至不肯照顾他的前列腺,让他用后面高潮。弗洛莱特发出几声干哑的呜咽,已经失血过多的身体轻飘飘的,即使是多重疼痛的混杂也不能把他拉回。体温本就低于常人,现在四肢都冰凉到像死人。如果在昏过去之前不能尽兴,那屁股所做的牺牲可就太不值得了。

    “啊,哥哥——哥哥,维尔德……你这样我舒服不了,哥哥……”弗洛莱特的声音发软,叫得这样亲密,可见确实是急了。活得久有一点好处就是,弗洛莱特在如何取悦床伴是还是积攒了一定的经验。他努力挺了挺腰,用鼻尖碰维尔德的鼻尖,如果不是生为维埃拉族,那他肯定还要像猫魅们一样用尾巴去卷起维尔德的手以示讨好。

    维尔德扭开头,实在无法招架这样的称呼,只好把耳朵转向脑后,假装听不到弗洛莱特的话语。他俯身亲吻住弗洛莱特,虽然极力去避免为弗洛莱特的伤而心疼,再往下伸舌去舔舐对方身上的血迹时,依旧还是稍稍放轻了力道。转念一想,如果弗洛莱特确实有着不会畏惧死亡和受伤的身体,那么即使他来留下什么样的伤口,也不会造成让彼此都难堪的后果。因此维尔德忽然加重了力道,去啃咬弗洛莱特的上身,啃咬对方纤薄的皮肉和坚硬的骨骼。他的齿与舌在弗洛莱特未被纱布缠绕的部位扫荡,好像在用嘴去记住弗洛莱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因此他也忘记了要故意直进直出,不让弗洛莱特品尝到丝毫半点快感。而以为是自己的撒娇奏效的弗洛莱特也得到宽宥,身体被微妙地调整了一个角度,终于也顺利地进入了疼痛的高潮,在欢愉之中迎合着维尔德的节奏,十分放肆地把精液射在两个人的腹部。

    “维尔德先生!”通讯贝在维尔德射完想要温存,抱着弗洛莱特想把对方喊醒的关口响了起来,十分不知趣,“我们已经派出幻术师前去,很快就会到达约定的地点。伤者的情况如何了呢?”

    “什么?”

    “维尔德先生?”他的语气太过怪异,成功让对面的人也疑惑起来。维尔德握紧了通讯贝,最后还是松开了手:“呃,我正在等你们的人,伤者的情况……”

    他看了一眼已经舒舒服服射过,闭上眼睛昏睡过去的弗洛莱特,想到如果过一会前来支援的幻术师看到这样令人脸红的场景甚至检查出弗洛莱特身体里的东西会产生什么错误的判断,他只好叹了口气:“他已经昏迷过去,在幻术师到达之前,我会尽力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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