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帖子
-
17 4 月, 2022 7:12 下午 #968Akr参与者
错乱
倒转时间的魔法发动的那一刻,如醉以太一般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在扶着脑袋调整好状态后再睁开眼睛的暗黑骑士,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曾经的自己:略显青涩的脸,剃得乱七八糟的胡茬以及因为震惊到瞪圆的眼睛让他显得那么蠢这都不是问题。重点在于,黑骑和骑士穿越回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时间和地点,以至于他不得不和骑士一起面对正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手淫的过去的自己。
很多人之所以能那么坦然地谈论过去,是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真的去面对过去的人和事。而黑骑不幸在这个玄妙的契机下成为受害者,在三人因没有完全消化现状而面面相觑时,他迅速地转化了思维,直接扑上前把小黑骑——姑且这样称呼——按倒在床上。
“不用遮掩了。”骑士轻声制止他,“我已经看到了。”
比起十分容易受他人影响的黑骑,骑士的定力显然好很多。他迅速地确认了周围的情况,从黑骑堆满了杂物和脏衣服的房间中找不到一张日历来确定日期,但从床上的人的面部特征来看,他们大概是穿越回了黑骑还不认识自己的时间点。由于身上一丝不挂,所以骑士一眼就看到小黑骑从脖颈到锁骨再到乳头甚至大腿内侧都印着十分扎眼的吻痕,虽然从颜色上看大概已经是前两天天留下的东西,否则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他此时会坐在床上手冲而不是和一个陌生男性交媾,但骑士呼吸仍旧稍稍凝滞了。
“看来这是你曾经的住所……你可以先把你自己放开了。”骑士把手套脱下来扔到这个狭窄房间里的唯一一张椅子上。然后牵了牵床单在床尾坐下,翘起一条腿:“你的母亲应该不在这儿,我记得你说过和妈妈住在一起的时候你得睡在客厅?”
“这是怎么回事!”被放开了嘴的小黑骑叫喊起来,听起来十分惊惶,当然没有谁能在自慰时有两个陌生人闯进房间的突发事件中保持镇静。尤其他们不仅是凭空出现,且其中一个突然朝自己扑过来的人长得和自己过分相似。如果不是黑骑——暂时这样称呼更年老的那位——的巴掌实打实的招呼在他脸上,他会直接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纵欲过度而产生了幻觉。
“我暂时不知道也不想解释这个问题,你最好能先把嘴闭上……”黑骑顺从骑士的命令将床上的人给放开,他退到床下,率先成为那个最局促不安的人。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不明所以的小黑骑,以及坐在旁边仰着头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他的骑士,脑内短暂地挣扎了一下,直接跪到骑士的脚边:“我错了。”
他在认错方面总是做得很好,低头很快,跪姿也很标准,态度十分谦恭脸上写满了后悔。不过呢,即使是犯了罪过了追诉时效也不该再继续追究,过去的自己有着再怎么混乱的私生活也不该让现在的自己受到惩罚。刚跪下去时黑骑就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认错的必要,但骑士的肢体语言中写满了生气,他条件反射地跪下了,隐隐还有些兴奋。
黑骑也记不清自己的私生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混乱,好像那些已经三四十有性瘾的中年男性一样,如果不能在滥交和偷情中获得快感,他就会感到异常烦躁。在还不认识骑士也无从谈起和骑士确定关系的从前,他和很多连名字都记不清的陌生人上床,而在之后,他也会背着骑士在外面寻找情人。即使几乎每次都被发现,并且每次都被打得很惨。
所以说这次会怎么罚我呢?
黑骑虽不能理解,但依旧能感受到骑士对他有着超出一般情侣的掌控欲。比起持续加深骑士的愤怒,他并不介意在曾经的自己面前丢脸。因此床上的小黑骑不仅没能弄清楚一开始的状况,反而被面前这一出“主人与狗”的戏码镇住,大气不敢出,只能慢慢支起身子用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下半身:“呃,我是说……”
“真贱。”骑士总是维持得很好的表情管理出现了一丝问题,他的眉毛紧紧蹙起,脸部肌肉努力牵扯出一个十分扭曲的微笑。他的一只脚踩在黑骑的头上,用鞋油精心保养闪着光的漆皮鞋面如他本人一样外表光鲜,却包裹着一只踩在别人头上的脚,发力在脚跟,硬邦邦的鞋底碾在黑骑的头顶。黑骑的头直接磕在了地上,头骨与地板撞击发出一声咚响,动静大到把床上的小黑骑吓了一跳。这一脚多多少少让骑士泄了点火气,他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状态以及说话的语气,又放柔了声音:“你没有更真诚的道歉方式吗?比如采取点实际行动。一直这么贱会让我感到很挫败,连条狗都养不好。”
小黑骑试图逃离这个混乱现场的动作被打断了。本来他的目光还紧紧盯在骑士身上,虽然与其素未谋面,他却从这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变故中断定了对方不能惹的属性。他擅长察言观色,预感不对,现在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惜这二人不知如何达成协定,现在黑骑的脑袋从骑士的鞋底被解放出来。这个表情阴郁,头发散乱的人便立起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脚腕。
为了表达对骑士的歉意,黑骑不得不对过去的自己伸手了。他的动作很快,常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并且骑士也曾告诉他自己有个在危险来临前先闭眼的坏毛病,因此他能抓住这个时机。小黑骑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从床的另一头被拉了过来,十分顺畅。他精瘦的身材在当年就很受床伴的喜爱,常被五花大绑,拧出一个个别扭的姿势。这次没有见到麻绳留下的勒痕实在遗憾,但从讨好骑士的角度来想也是一件好事。
刚睡醒还在解决晨勃问题的小孩无论是在力气和格斗技巧上都不是未来之人的对手,何况黑骑在穿越之前衣装整齐,钉着铆钉的新战甲不仅有着时尚的外表还更便利了穿戴者的行动。尖锐的手甲箍住人的腿时,稍一挣扎就会被刺痛。
“放开我!”小黑骑像动物一样还保持着对危险的最原始的反应,被拉扯得失去重心的一瞬间他就大叫起来,然后一拳砸在了黑骑的脸上。黑骑没能躲开,嘴唇磕在自己的犬齿上,锐痛过后一股腥甜在嘴里蔓开。他开始感到烦躁,于是也照原样回敬了一拳。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当然也不会对过去的自己产生同情,黑骑头脑简单,遵循着被打了就要往里死还手的流氓思维,又砸了一拳下去。
被打得头整个偏过去,许久没有修剪而显得过长的头发散在脸上的小黑骑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他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懂得忍耐一时的委屈。相比他被两拳打到嘴角皲裂脸颊红肿起来的狼狈,黑骑的脸色却更加难看,或许连他自己都看不过这副畏手畏脚的模样。他抓起身下之人的头发,把对方从床上抓起,掀开刘海,才看见如同照镜子一般看见一双熟悉的眼睛。由于头皮被牵扯眼角向上吊起,显得眼神极不客气,像某种被激怒的猛禽。
“松手。”小黑骑梗着脖子,他咬着牙,已经有泪水盈在发红的眼眶。他对疼痛和羞辱的忍耐度都很高,但都仅限于战斗或是床事,就算是街头的乞丐被随意打骂也会发怒,何况他现在还处于一个心高气傲的年纪。黑骑嗤笑一声,又很快收敛了表情,松开了手把对方扔回到床上,正想要去找找有什么东西能把人固定在床上。但他刚转过头,又听见一声带着怒意的喊叫:“别碰我的东西!”
骑士刚伸出去的手悬在了半空,他正想看看堆积着杂物的桌子上那个闪闪发光的摆件,远看还挺漂亮,近看才发现不过是市场随处可见的廉价玻璃灯,通电后能发光哄小孩子的玩意儿罢了。他收回手,转过头看向黑骑,笑起来:“你刚住进我家的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
要不要提前告诉过去的你自己一声,以后也少让我生两次气?”黑骑一直有用完东西随手塞进床头的槽缝里面的习惯,这样再要用的时候也很方便拿到。去翻找果然摸出来一把没开封的散装避孕套和一管润滑膏,摸出来的润滑膏从封口上看已经使用过很久,卷曲的铁皮已经凹陷到干瘪,拧开盖子后捏住前段才能挤出一粒豌豆大小的凝胶。黑骑也没有多在这种事上较劲,回过头去看着骑士已经驾轻就熟地用衣物把小黑骑的双手牢牢捆住,对方跪在床上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腿发着抖,往前挪了两下又被骑士一把拽了回来。
“唔啊……”骑士冰凉的手插进小黑骑的股间时一声发软的闷哼从褥子里传了出来。剃光了体毛用来取悦床伴的下身还算干爽,柔软的会阴被按压时,不自觉抬高的屁股就暴露了黑骑在这个年纪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烂熟的事实。骑士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的手从后面往前伸,将小黑骑的性器握住,沉甸甸的阴囊被手掌托起。
骑士的手无论四季都是冷的,却很宽大,能单手掐住黑骑的脖子把他顶在墙上,也能轻松包裹住黑骑完全勃起的性器单手撸动。他的手活好得过分,再浪荡的人也挣脱不开,天生是黑骑的克星。手掌上推照顾着阴囊和柱根粗糙的指腹揉搓着敏感的龟头,坚硬的指甲抠挖脆弱的铃口。小黑骑很快勃起,性器把前液吐在骑士的指尖,又被摩挲了两下,就哼哼唧唧,发出猫类舒服的呻吟。他用大腿夹紧骑士的胳膊,腿根的软肉在骑士袖口的金属袖扣上,正要好好享受,借骑士的手做完刚刚打了一半的手冲时,骑士的手却抽了出去。
坚硬的手甲即使是涂上了润滑也实在不宜插进人的身体里,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小黑骑立马意识到是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肛口,他吓了一跳又往前爬,转过身大骂:“这个不行,你不要拿这种玩意儿搞我,这他妈会死人的!”
“怕什么。”骑士撑着身子贴近他,捏住他的脸,趁着小黑骑又看着他发愣,把两根沾着前液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嘴里,“你的屁股能吃下不少东西,即使是要你夹着一根假阳具出门也能做到。你现在已经很贱了,连被人轮得像条死狗丢在路边也不怕,还怕这个?”
在这个时间点只属于黑骑的记忆让他脸色发白,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只是重重坐下去,抓住小黑骑的腿尝试分开。骑士也没有给小黑骑质问的机会,他的拇指顶住对方上门牙把他的嘴撑开,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条殷红的舌头,扯出来才松开。又并住这两根手指,弯出一个弧度直接伸进小黑骑的口腔内部,顶到舌根堵住喉头,让对方只能张大了嘴,吭吭咔咔,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骑士过分的占有欲导致他与黑骑的床事永远只能有彼此,这大概是第一次出现了第三者的情况。黑骑漆黑的手甲伸进深色的股间,褐色的菊穴随着骑士搅出的水声收缩。黑骑从未发现他还能对自己发情,但他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着骑士玩弄自己的口舌时,悄然滋生的嫉妒也被迅速勃起的性器也盖了过去。
他咽了咽口水,涂着润滑的手甲很轻易地从褶皱之间找到缝隙,扎进去一个指尖。他知道人的肠子是高热的,这一点已经在骑士内射后让他自己用手清理是体会过多次了。不过那股高热却无法穿透手甲的包裹,因此他好像并非在给一个活人做扩张,而只是在玩弄一具柔软却没有温度的玩具。不断收缩的穴肉将他往外推送,小黑骑的声音也带上更多恐惧。但脆弱的肠肉会被钢制手甲割伤是一种必然,在一声刺耳的哭叫响起后,黑骑的整根手指插进了对方的肠肉之中,抽出时被撕裂的肛口渗出了鲜血。
似乎是因为对方是过去的自己,黑骑通感到对方的疼痛,也皱起眉毛。他顿了顿,才打商量似的请求到:“随便做一下就行了吧。”
“舍不得?”骑士抽回了手,把手指上的涎水擦在小黑骑已经漏了不少口水的下巴上。他瞥了一眼黑骑,只这一瞥就足够有威慑力,让黑骑立即摇了摇头。
这个反应没有让骑士满意,他把小黑骑被捆住的手拉起来,衣服绑成的绳结挂在床头的支柱上。只要按住对方不让他起身,小黑骑便只能保持这个高举双手的姿势无论怎样挣扎都不能逃开。骑士坐了起来,他抓住黑骑的手,强迫他亲自掰开小黑骑的屁股,再一次把手操进去做前戏。
“滚!滚出去!呜啊……好痛!”嘴巴被放开后的小黑骑哑着嗓子惨叫起来,这屋子隔音差,很快就有玻璃瓶从楼上扔下来砸碎的声音,其中混杂着一句短促而有力的脏话。骑士甚至没有分出一个眼神到窗外,他抓着黑骑的手往里捅,即使是手甲带着血丝出来,如注的鲜血把床单染出一大块刺目的艳红,他也没有生出丝毫的怜悯。
黑骑出了一额头冷汗,施加给过去的自己的伤害,传递到他身上转化为一种钝痛。好像骨折后遇到阴雨,烫伤后遇到炎夏,无法忽视却又无从缓解的疼痛在他的下腹部捶打。比起骑士亲手掐他、鞭笞他更令他害怕。
他稍稍蜷起身子,咬着牙憋住一口气,黑骑再一次在心里保证:他再也不会背叛骑士了。
小黑骑的叫喊中终于带上了极为下流狠毒的脏话,混迹三教九流之中时学到的污言秽语断断续续地都倒了出来。他乱蹬的双腿还很有活力,毕竟这点出血量实在没什么看头。只是肉体的脆弱导致人类在战斗中依赖盔甲,身上毫无遮盖的小黑骑在穿着精钢量身定做的铠甲面前显得尤为可怜。他的下体被血和浊液沾满,像是妊娠,黑骑的手机械地在里面搅动,用来握剑用来刺穿敌人身体的手甲成为刺伤他自己的利器。可比起就此停手,他更害怕转头与骑士的目光相对,只是因为疼痛这个过程好像被无限放慢拉长,任何一个细节在他的眼中都被放大,富有弹性的肉在蠕动中舔舐着冰冷的铁具,然后被撕裂出多道伤口。
“好了。”骑士终于下达了赦令,简短地两个字传进黑骑的耳朵中如同天籁一般,他终于松了口气,收回了手后整个人塌了下去。他抬起手肘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喘着气酝酿出一个十分委屈的眼神,还没来得及用上,骑士便再次开口:“继续啊,为什么愣着?”
抛开多次出轨打野炮成瘾这件事不谈,黑骑在骑士面前已经足够听话了,是一条能完美执行命令的猎犬。比如现在,即使他心里万般不情愿,依旧还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就勃起的性器从皮革制的软甲裤里面掏出来。黑骑并不是畏惧疼痛,只是这样得来的疼痛并不爽快,他私心更偏爱在战斗中留伤,或者是被骑士鞭笞。黑骑的龟头顶上那块软肉时他开始放空脑子,他整个人挤进小黑骑的腿间。对方的膝盖卡在他的腰上,于是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被迫接受。粘滑的血液与润滑膏的质感完全不同,但依旧顺利地把他送进那个已经扩张好的肉穴里面,虽然视觉上不太好看,但黑骑心里清楚这样的伤口在防护职业的恢复力下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愈合。
他用自己的阴茎再一次顶开小黑骑的肉穴,看着那一张与自己相差无几的面庞,黑骑心中升起一种诡异的兴奋。温暖的肉窟顺利地吞下他的肉棒,紧缩的穴肉被挤开每一道褶皱,湿滑的液体将他的性器一口气送到最深。黑骑忍不住长叹一口,他的鸡巴被吮吸得又涨大了一圈,虽然这个肉穴与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后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都不过是温热的一根肠道,涂满了润滑之后能顺利操进去也是常理。但他就是获得了一种特别的快感,不仅阴茎被包裹吮吸,后穴也生出一股酥麻。尝到了这一点好处,他食髓知味,开始挺动腰身,抽插阳具。他肏得很深,上翘的阴茎直捣花心,顶得小黑骑嘴里的咒骂变了调子,咬着牙关发出娇媚的呜咽。
被如此操弄,疼痛和快感交缠混杂,躺在床上的受身者也无法分辨自己此时应该反抗还是享受。他是个淫种,屁股吃过不少人的肉棒,几次被操得下不了地,嘴里屁股里全是别人的精液。这时骑士凑过来,这张好看的脸上挂着一个假笑,他又开始犯贱,张开嘴伸出舌头作出勾引的姿态。骑士眨了眨眼睛,鸦羽般的睫毛像扇子一般扇了扇,他垂下眼睛,目光从小黑骑的身体上扫过:“真可爱,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张着嘴……”
他捏住小黑骑一侧的乳头:“跪在我跟前,要我射在你嘴里。”轻轻揉搓了两下那一粒乳肉就硬挺起来,他又逐渐加重力道,好像要捏出汁水一般。黑骑听到他的描述用力地撞过来,下身拍打在圆润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时,骑士的手狠狠地掐了下去。
“痛吗?”骑士看着五官扭曲直接哑了声音的小黑骑,嗤笑一声:“给你打乳钉的时候你还很高兴呢。”
黑骑的乳钉确实是他亲手打的,连同黑骑身上很多疤痕一样,都是骑士亲手留下的印记。此时在黑骑的衣物里面,那两只银打的乳钉还钉在乳头上,让时时保持肿胀的乳头在粗糙的衣物上反复摩擦。长时间走路甚至会泌出乳汁,把衣服濡湿。
越是被骑士揉捏乳头,小黑骑越是兴奋,大腿在黑骑的腰夹上已经磨蹭出红痕。他出门时几乎永远把自己藏在一层又一层漆黑的铠甲中,所以皮肤苍白得吓人,黑骑带着尖甲的手掐在他的腰上,也留下了一道道极为显眼的印子。他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摇晃,掩盖了他主动抬腰的事实。他十分受用黑骑的肉棒,也享受着肉棒拧转着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来的操法。适应了疼痛之后只剩下前列腺被碾压得彻底的快感,让他阴茎高耸,顶在黑骑暗红色的腰布上,龟头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吐出来的前液都涂在上面。这样一套漂亮的盔甲上沾满了自己的浊液和气味,他有点得意地眯了眯眼睛,想到如果面前的人真的是将来的自己,那看起来好像混得还挺不错的。
骑士很轻易就看穿小黑骑的想法,对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非常直白。他的手勾画着对方下颌的线条,分辨着黑骑的曾经与现在的区别。没能把黑骑彻底地驯化和占有是他现在唯一的遗憾,如果把时间推到过去,率先来调教这个虽还很叛逆,却不会掩藏自己想法的年纪的黑骑……
“看起来做得很舒服,我也可以参与进来吗?”骑士的手指好像跳舞一样,点在小黑骑的腹部往下,从盖在他身上的黑骑的腰布底下钻进去握住他的阴茎根部。冰凉的触感立刻让小黑骑回想到刚刚骑士为他撸的那几下,他仰起脸迎上去,嘴唇贴在骑士的嘴角伸出舌尖舔了舔:“如果能把我的手解开的话,捆得我实在有些难受……”
“好吧,好吧。”骑士像哄小孩一样应付了两句,解开了衣服之后让黑骑把对方抱了起来。赤条条的一个人扑在坚硬的鳞甲上不会太舒服,骑士也看到对方偷偷往后瞄自己的小动作。黑骑的顶撞把小黑骑的注意力拉走时,骑士脱了鞋和裤子,再解开衬衫的扣子后爬上了床,从小黑骑的身后抱住他,两只手揽在黑骑的肩甲上:“提前把你玩坏也没关系吧?”
他的声音从小黑骑的耳边飘过去,汗水把黑骑的睫毛打湿,他垂下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他有些无法接受刚刚骑士被索吻的那个画面,但直言他在吃自己的醋实在太过丢人,于是他什么也没有回答,轻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骑士只是把阴茎挤在小黑骑的股缝中摩擦,轻柔地吻过他后背的时候小黑骑还以为这句“玩坏”不过是床笫中调笑用的荤话,而骑士本人也没有多么可怕。他把脸埋在面前的男人盔甲的颈部,沙土、汗和血混合出的厚重气味扑上来,让他开始想象未来的自己又在暗黑骑士的道路上经历了什么样的战斗,又是以哪种不入流的特质吸引了身后那个看起来就很挑剔的贵族少爷。
“分心了。”骑士从后面掐住小黑骑的脖子,食指和拇指比成钢钳的形状,指尖掐住喉管的位置深深陷进皮肉,“看来还不够疼,非得把你掐死才能学会做爱的时候不要分神吗?”
小黑骑被迫仰起脖子,他涨红了脸,尝试抬手把骑士的手臂掰开却被黑骑箍住。他是被掐了个猝不及防,肺里只有一口气的存货,根本憋不住,屁股猛地夹紧把黑骑都险些榨出精来。以这个姿势他不得不与未来的自己四目相对,从那双浑浊的眼睛中看不出怜悯和同情。他逐渐脱了力,耳侧开始嗡鸣眼前开始发黑,绝望和恐惧令他心跳加速。而他所能做到的唯一的求饶方式,也不过是张着嘴发出短促的一声气音。
“啊!”骑士松手的一瞬间,小黑骑喘上了气一脑袋磕在了黑骑的胸甲上。他喘息着发出风箱运作一般的声音,涎水滴落,五官扭错挤出一副丑态,连黑骑本人都没有想到自己每次在窒息中高潮都会是这种模样。
骑士抓住小黑骑的头发往后扯,把他的脸再次拉起来好让黑骑看见:“这可比照镜子还清楚。”
“这他妈的可真够丑的。”黑骑用手抹着自己脸上的鼻血,大概是窒息的影响连带到了他的身上。但抹了半天只是把自己的脸弄得一团糟,他收了手,做了个深呼吸:“我的盔甲也被弄脏了。”
“可这都是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黑骑闭上眼睛,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嫌恶:“都一样,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或者你给他个痛快吧。等你玩够、尽了兴,也该来亲一亲我了。”
骑士没有允许黑骑抽身出去,他把黑骑当作一个支架,用来安置固定面前的玩物。已经在窒息高潮中射过一次的小黑骑明显已经不想再继续,但骑士无视了他的抗议,将他的屁股分开,手指摸索到插进去一半的黑骑的肉柱,从已经被撑圆了的肛口缝隙中挤进去。
“应该还能再吃下一根吧……毕竟你天赋秉异。不过让你在这个时候就被肏到脱肛,屁股松松垮垮的连自理都做不到,就像上次那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请快些。”黑骑摇了摇头,“快些进去,我忍得难受。”
于是在小黑骑惊异的目光中,骑士的手从他已经被涨满的肉穴缝隙中挤了进来,将他的穴口牵扯出另一根肉柱进出的空间。皮肉被撕裂的疼痛让他痛呼出声,黑骑却将他的嘴咬住,犬齿恶劣地钉在他的嘴唇上泄愤般撕咬起来。遭到前后夹击,刚射完还处于不应期的小黑骑挂在黑骑身上,扭头想避开面前的疯狗而不成,只能被迫花力气在与黑骑对峙上。
骑士的肉棒开始尝试挤进他的后穴,他痛得冷汗直冒,手扒在黑骑的肩甲上,恨不得抠下一块铁片。他的后穴从未同时容纳过两根性器,他在里面塞过假阳具,可没有哪一根是这么大的。骑士却不肯怜悯,也不顾及自己的阴茎挤进这样一个逼仄的空间也会遭受疼痛。他缓慢地、不容质疑地往里挺身,一时间三个人都放缓了呼吸的节奏,好像已经凝固。
“吃下了。”骑士说话不带感情,干巴巴地夸赞了一句。两根阴茎并在一块,互相挤压,强烈的胀痛和酸麻从黑骑的尾椎传上去,贯通他的脊柱和脑子。他打了个哆嗦,想往外退,骑士往里顶了顶,把他卡在里面。他与骑士接触得再亲密,也不过是骑士的阴茎或者拳头塞进他的屁股里那样,或者像上次把他的肚子横剖一刀,手伸进肠子之间搅弄。这是头一次和骑士一块把鸡巴塞进同一个肉洞里面,互相挤压争抢。骑士一动,阴茎被压迫和后穴被肏满带来的双重快感就让他腿一软,差点直接射了出去。
黑骑一松懈,小黑骑就张开嘴放肆呻吟起来。他叫得十分可怜,哀求骑士快些出去,自己的穴被操得太痛。骑士不仅置若罔闻,还命黑骑也和他一齐动起来。这对主人与狗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个往外退一个就往里挤,润滑混着肠液和血从缝隙之中往外流。等到适应了疼痛,小黑骑的叫声重新变得浪荡。他伸着手搂着黑骑的脖子,在被顶弄得摇摇晃晃的同时放肆呻吟起来,伸着舌头舔掉自己嘴角漏出去的口水,还去亲黑骑的脸。黑骑把他推开,他就扭头向骑士索吻。
他的索求十分直白,被弄成这副样子还在朝骑士吐舌头。骑士奖励式的亲他,双手抚着他的上身,手指在那一道道疤痕上掠过,几乎都是新伤,在黑骑的身上已经看不到它们的痕迹。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小黑骑左侧倒数第二根一根肋骨的位置:“这道疤位置很特别,切得很平整,也不是什么比较大的伤口。不是在战斗中留下的吧。”
他望向黑骑:“是哪位恩客用水果刀或者匕首割的吗?”
“什么恩客,我完全不记得有这事。”黑骑偏开头,他从落地开始就在心里持续咒骂着曾经的自己直到现在:这些能让骑士拿来找茬的坏事怎么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
“那你还记得吗?”
“唔……”小黑骑摸着骑士的手背,想了又想,才贴着骑士的脸蹭了两下:“好像是之前的搭档,叫什么来着……为什么我们要提其他人?”
“因为我比较在意这个。”骑士含住小黑骑的耳垂终止了这个话题,他专心地以一种看似温柔的节奏在小黑骑的身体里面发泄。虽然操的不是那个已经完全属于他的黑骑的肉洞,但他知道黑骑实在是个天生的贱种,如果不是以彻底地破坏为目的去做就不能满足这个婊子。尽管黑骑在这场床事中扮演着插入者的角色,他却依旧完完全全处于骑士的控制之下。他的性器成为骑士用来羞辱他的玩物,在小黑骑已经被拉扯到极致,撕裂出伤口肠肉外翻的菊穴之中,他的肉棒只能成为辅助骑士去施暴的工具。后穴虽享受着与过去之人相同的快感,却因为没有任何物体的填充而感到空虚。他实在想要把手伸到背后自己去玩弄一番,但他不敢。最后黑骑率先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瘫坐下去,险些往后栽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并非是靠插入的快感射精,他的身体已经被操熟到只能用后面高潮了。
黑骑的精液浇在小黑骑的肉壁和骑士的阴茎上,泥泞的后穴成为一片潮湿的腹地,肉棒稍一挪动就搅出水声。骑士没有作出什么评价,黑骑躺倒在床上之后,小黑骑撅着屁股趴在黑骑的身上更方便骑士后入。由于骑士没有停下,黑骑已经射过的阴茎迟迟无法得到放松,他难受得很,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抬头去含住小黑骑的乳头。论及私心,他其实更想把头埋在骑士的胸口,但骑士已经半晌没有说话,唯有胯骨拍打在屁股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回应着小黑骑的呻吟,他实在有些心慌。
小黑骑也不清楚另外的两个人在想什么,他好久没有做得这样舒服,也从未被这样填满。他欣喜这恰到好处的疼痛和羞辱,已经叫哑了嗓子,又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快要体力不支昏厥过去。骑士在他心里与其他情人也没有什么分别,与从前上过床的几个男人包括那位已经记不清姓名的搭档做了对比,他最终得出骑士最为优质的结论。
有谁能拒绝做这样一个人的狗呢。他已经十分能理解未来的自己了。
“怎么昏了。”骑士拍了拍已经趴下去的小黑骑的屁股,依旧没得到反应,他笑了笑:“可我还没射。”
黑骑舔了舔嘴唇:“用我吧。”黑骑错觉自己已经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哪一次等待像现在一样煎熬。他躺在床上,被汗水濡湿的眼睫沉重,他半垂着眼睛,视界的四周都是模糊的。他的目光锁在骑士的身上,从对方的头顶到五官,到敞开的衬衫之间露出的皮与骨,再往下是一条丑陋的沾着浊液的性器。他把趴在他身上的人推开,方便他自己能更为清晰地观察骑士起身的动作。这间廉价的出租屋的窗户玻璃蒙着灰,无论什么时候阳光照进来都是柔和的。骑士从床上跪立起来的时候,两条大腿的肌肉相互牵扯,漂亮的线条上映着一层淡黄色的光。这使他看上去好像出自名家的圣子雕像,难以把骑士此时的形象与他虐待黑骑以及落到他手上的俘虏时的样子联系起来。
黑骑喘着气,曾被辣椒水呛过的喉咙在说话时听不出什么差错,喘息的时候就会发现他发出的声音好像破损的风箱一般,带着呲呲的杂音。血迹干涸的手甲在被染出几片脏污的床单上挪动,朝着骑士的方向探过去。黑骑想抓住骑士的腿,想舔舐骑士的皮肤,含吮他的阴茎,吞吃他的精液。他想在骑士身上咬出伤口,饮下骑士的血。他想被骑士按在身下用阴茎贯穿,五脏六腑通通被搅碎成血水。想被骑士用鞭抽打用刀割伤,钉更多的钉。只有他能做到,即使是过去的自己也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把衣服脱了。”骑士把垂到眼前的刘海理了理,“跪到下面去。”
黑骑动作很快,他爬下床先跪下了,利索地脱着盔甲。他布满疤痕的上身好像一块已经完成的画作,皮肤被切割成大小不均的块面,让他在战斗中锻炼得十分漂亮的肌肉变得更具吸引力。丰满的乳肉随他起身的动作晃动,深色的乳肉上银色的乳钉闪着银光。他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条条跪在看上去从没打扫过的地板上弯下腰去,额头垫在骑士的脚背上,隆起的脊柱像一条山。
骑士拧转着尾戒,思索着这次掌掴的力度用几分最为合适。黑骑这样顺从他总觉得不太舒畅,遂把脚抽出来踩在黑骑头上,又照刚才那样踩下去,听到对方的脑袋在地上磕出一声咚响心里才舒服。
黑骑也并不觉得疼,只是脑子嗡嗡作响,让他有些恍惚,骑士叫他把头抬起来都没反应。最后还是骑士把他的头发抓住往上提,他才立起身子,把头搁到床沿上。沾满了污秽的阴茎散发着一股腥气,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张开嘴把它含住。完全勃起的性器将他的口腔填满,为了不让牙磕到柱身他把嘴张得极开,晃动着脑袋让肉棒在他嘴里抽插的时候粗壮的龟头屡屡顶到他的喉头。他卷起舌头垫在骑士阴茎的下方,舔舐着冠状沟和柱身,又在外退的时候用嘴唇包裹肉柱的顶端,舌尖往马眼里钻,吮吸出一点前液就卷进嘴中吞下。
他细致入微的口活伺候得骑士十分满意,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抚摸。骑士极为罕见地没有打他,只是顶进深喉,鸡巴往他狭窄的喉咙里碾,操得他几欲干呕,使上几乎全部的力气才压了下来。他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一样吞咽着,骑士的阴茎被他的上颚碾压,精液满满当当射进黑骑的嘴里,浓郁的腥膻冲击他的鼻腔,他一滴也没有漏下,全部咽了下去。
骑士长舒了口气,他抬手想把黑骑嘴角流出的一滴涎水揩掉时,黑骑却本能地躲了一下。在他的努力下变得和缓的骑士的神色,因他这一瞬间小小的闪躲再次凝固。
坏了。他有些兴奋地想着,等骑士的耳光落下来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意识到骑士又没有摘下戒指,这一巴掌肯定把他的脸都刮破了。
“谁让你躲的?”
“没有谁。”黑骑的脸上多出来一条十分狰狞的血痕,从颧骨的位置往鼻梁横贯过去。此外还有几条不太显眼的掌印,很快也肿了起来。他没敢抬手去摸,说话时面部肌肉的运动使疼痛更为鲜明。黑骑能很清楚地确定骑士的第一耳光并没有用全力,也就等于这只是刚刚开始。
他抬起头:“对不起。”
“还有呢?”
“我错了,不再躲了。你打我吧。”
骑士没有打他,反而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脸颊,柔软的舌头从嘴唇之间顶出来,从那道血痕上舔了过去:“坐上来。”
黑骑的骨架不算娇小,这两年生活质量的提升让他长得十分挺拔,坐在骑士身上的时候总有些安置不下。他屈腿跪在床上,两只手往下伸,把骑士的阴茎捧起来撸动。他的手法粗糙,可以说只有机械的撸动,根本不管被伺候的人是否真的舒适,他总是很急。但骑士给他面子,咬着他胸口的乳钉拉扯吮吸,连带着他自己也硬起来。黑骑便掰开自己的屁股,已经渗出蜜液的后穴急不可耐地抵坐在骑士的性器上:“我想坐下去。”
“坐吧。”骑士没有过多地为难他。黑骑得到允许,急不可耐地扶着骑士的鸡巴往下坐,已经被操到烂熟,完全适应阴茎进入的后穴十分顺利的吞吃到底,骑士的阴茎被他整根吃下。他舒服得长叹一口,收缩着括约肌去夹紧骑士的阴茎,他想要骑士赶紧操他,但骑士更执着他的乳肉。黑骑被打了乳钉的乳头隆起来,刚好让人能用牙衔住,吮吸过一番就能尝到一点极淡的奶味。黑骑连带着牙根都酥麻酸软,舒服得哼哼一声。
“真想弄死你……”骑士松开他的乳肉,语气中听不到任何情绪。
“你可以操死我。”
“但我舍不得。”骑士仰起头,转而去咬黑骑的脖子。他的牙不似猫犬那样尖利,却能叼住要害,卡在黑骑的气管上,力度恰好让黑骑疼又不至于让他受过重的伤。黑骑不敢动弹,他时常无法分辨骑士说的话是真是假,纵然每次他出去偷情回来被骑士发现,骑士也没有真的把他打死弄残。但每次骑士这样说,他都心里发怵,总感觉骑士好像真的在谋划把他杀害,奸尸后肢解,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后骑士依旧带着一身光鲜回到众人的视线之中,只有他在七狱的煎熬受苦,永世悔恨对骑士的背叛。
是不是想得太多了。黑骑很快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骑士的身上。一旦与骑士的双目对视,他就无法轻易地移开视线,那双眼睛中盛满他无法看清读懂的情绪,因此他不仅无法确定骑士是否真的想杀他,也无法确定骑士到底对他持有怎样的感情。
“动一动,我要看你把自己操射。”骑士拍打着黑骑的屁股,“你不是已经等了很久吗?”
这个要求正中黑骑下怀,他等了太久,几乎全身都在叫嚣乞求骑士的爱抚。他用力地把骑士抱住,摆动着腰,把骑士长而粗的性器往自己的屁股里送,压到底,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恨不得把骑士的阴囊都吞吃进去。骑乘的姿势能让他在性事中有着极大程度上的主导权,他想让骑士的龟头从他的前列腺上碾过就碾过,想让骑士的鸡巴操到最深搅动他的肠子也可以这样做。他甚至敢边摇着屁股边把手伸下去给自己撸,爽得浑身酥麻,大腿震颤。
他出了一身汗,汗水淋漓把他错落疤痕的皮肤泡湿,闪着光。他抱着骑士,亲吻骑士的眼睛,用唾液打湿骑士的睫毛,甚至大着胆子用舌头把骑士的眼皮撬开,去舔舐对方的眼球。黑骑做爽了,脸上涨红出一片春色。一开始他还无法完全投入,怕骑士再突然有什么指令。可做到最后黑骑又进入忘我的境地,骑士的精液灌进他体内的时候他也在绵延的快感中高潮,甚至把精液都射到了骑士的腹上。
“好了吗?”骑士也喘着气,他扶住整个人搭在他身上的黑骑询问到,似乎他也累了。黑骑应了一声,骑士把他从身上推开,抽离了阴茎的后穴失去了阻挡,白色的浊液全流了出来,顺着黑骑留着两道刀疤的腿根往下淌,滴到了骑士的腿上。
骑士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大腿,他伸出手用拇指擦掉身上的脏污,然后突然抬手,一把将黑骑推到地上。黑骑没有防备,失衡往后载倒,后背磕到木头椅子的边缘,然后往下一塌坐到地上。黑骑的脊背生疼,好像有人用刀子刮掉了他一整层皮肉一样,他的五官皱在一起,一只手慌忙往后面摸时骑士站起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一拳砸在他的腹上。
“唔!”如果不是黑骑胃里空空,大概已经吐出一地秽物,骑士这一拳才是下了十成的力,赤手是他能留给黑骑最后的仁慈。黑骑没想明白骑士为什么突然发难,他又蜷起来去护他的腹部,骑士却松了手。
“你在这跪好。”
“我……”黑骑咳出一口酸水,没有反应过来。骑士索性抬脚把他踩了下去:“跪好。”
黑骑匆忙挪了腿,强忍着疼又跪下了。骑士端详他的跪姿,也不作评价,看了一会儿才笑起来。
他抬手去拿起桌上那个玻璃球摆件,十分果断地砸向地面。清脆的响声伴随碎片飞溅,黑骑闭上眼睛再睁开,就看见骑士弯腰拾起其中的一块,转身上了床。骑士朝安详睡着的小黑骑爬过去,即使是这样巨大的响声也没有把这个疲乏而贪睡的年轻人吵醒,只是在骑士将他翻了个身面朝上时发出了一声呓语。黑骑还没有想通骑士到底要做什么,就见他捏着那块尖锐的碎瓷将手高高地举了起来,并朝着小黑骑的胸口往下扎。
我真想弄死你。
黑骑突然想到骑士刚刚说的话,他瞪大眼睛停止了呼吸,他无法相信,却也无力阻止。一声惨叫突破他的喉咙,一阵钝痛从他的胸口处传来。他往前载倒,临到闭眼也不敢相信骑士真的会杀了他,在眼前完全归于黑暗之前,他看见骑士转过身,朝他展示了自己手上的那块玻璃。除去割伤了骑士的手心所沾上了血的部分以外,它仍然晶莹剔透,而过去的自己也被吵醒,带着疑惑睁开眼睛。 -
作者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