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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4 月, 2022 8:05 下午 #980Akr参与者
雾与影
骑士立在床边,像一尊雕像,伫立不动。
他并非寡言的沉默者,也不是游离与人群之外的注视者,只是这个安静的屋子里暂无法容纳除呼吸声以外的任何噪音。因此他久立不语,既没有叹气,也没有主动把躺在床上的枪刃叫醒。只是等到这可怜人再次被混沌的梦境折磨,蹙起眉毛发出细微的呓语,骑士才在床边坐下,轻轻地喊了一声枪刃的名字。
“啊!我……”枪刃猛然睁开眼睛,惊惶的叫喊终于从嗓子眼里挣了出来,也把他自己彻底喊得清醒,从噩梦中解脱。
“又做噩梦了。”骑士握住枪刃搁在被子外头的手,滚烫的手心把温度和力量一同传递过去。使枪刃不至于在急促地呼吸中力竭而再次昏睡,也让对方把注意力从梦中的景象中移开转到他的身上:“别怕。”
“对不起,我做了梦,有些……”枪刃摇了摇头。他的脑袋陷在白羽枕头里,只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出了冷汗的额上贴着一络络灰色的刘海,苍白的嘴唇干裂,让他看上去十分的狼狈,叫人心疼。他又习惯性自检和道歉,嗓子嘶哑得声音都变了调,尤其说出来的句子也是破碎的:“我不想,有些难受。所以……”
“喝口水吧。”骑士及时打断了枪刃,抬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枪刃支着身子坐了起来,接过骑士早起凉好的茶水,他渴得厉害,道过歉后咕嘟嘟灌下去大半。骑士担忧他喝得太急会呛进气管,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动作,等他喝完了茶确认没事后才收回视线:“不用跟我说这些。”
骑士心情复杂,想到先前接到消息去接枪刃,到地方看见对方又满身是血躺在那,闭着眼睛皱着眉毛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的样子就十分恼火。那些被枪刃保护的队友只会手忙脚乱地把纱布胡乱缠绕在枪刃身上,然后站在原地什么忙也帮不上,任由枪刃躺在地上血流不止。自黑骑收留枪刃起他们就一直在尝试拗过对方的本能,不要总为他人挡刀,以致自己涉身险地,几次都是险些丧命。这次也是从高崖上掉下去,大小擦伤忽略不计,好在枪刃身板结实只折断了左手手臂,昏睡了两天才醒来,休养了一周才搬回家里。也因此骑士自作主张,以枪刃需要治疗为由辞掉了他在这个队伍的工作,至今枪刃还不知情。
“饿不饿?”
“刚刚睡前才吃过……”
“你睡了四个钟。”为了保护枪刃的眼睛不被刺伤,骑士只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暖色的光把黄昏中过于阴沉的屋子照亮,方便枪刃看到墙上的挂钟。指针朝下,他确实睡了个过久的午觉。被搬回家后已经近一周,枪刃一直躺在床上,除去吃饭喝水解决生理需求外没有事做,只能干躺着,闭眼就是睡觉,呼吸不畅又被噩梦困扰,简直比让他站一整天还要难受。
“但我确实不饿,等黑骑回来一起吃吧,他是出去了对吧。”枪刃把茶杯递还给骑士,又被对方扶着慢慢躺了下去。他实际上出了一身汗,睡衣贴在身上十分不适,但他不好意思开口。如果告诉骑士说自己想洗澡,对方一定二话不说就去准备热水,然后从脱衣服这一步开始就无微不至地帮他清洗干净。但那太麻烦了,无论是战斗还是生活,尤其是被骑士收留到住进这个屋子开始他就受了太多照顾,人情就慢慢积攒到了他无法还清的地步。所以他只是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任何话。
“对,他有委托,估摸晚点就回来了。喊他带药,外用的那支已经用完了,希望他不会搞忘。”骑士走出房门前回答了枪刃的问题,很快他端着水盆和毛巾回来。枪刃也不知道骑士是否看穿了他的想法,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对方熟练地把毛巾拧到半干:“我要是能起来就自己洗了,就不会麻烦你。”
“嗯……”骑士把毛巾覆在他的脸上擦拭,枪刃紧绷的脸瞬间放松下来。他是东方人,骨架偏小,看起来比其他人要瘦半圈,面部线条也更柔和。如果蓄起长发那在骑士等人的眼里就真的进入了雌雄莫辨的境地,又因为他精神状况欠佳,连初出茅庐的战士去做委托都不会比他受更多的伤,因此枪刃多少还是受到了更多的关照。即使他会不大自在。
“好吧,其实我确实有些饿了。”枪刃还是不太习惯骑士帮他擦拭身体,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被当成了小孩的错觉。骑士正在解他睡衣的扣子,预备把他再扶起来擦一擦后背,听到枪刃的话他很快理解到对方的意思:“没事,很快给你擦干净了,你睡着舒服些。”
他比枪刃心思更加敏感,能够察觉到人情绪的变化,也知道枪刃心里别扭,从来不知道该如何坦然接受其他人的好意。骑士把毛巾丢进水盆里,掀开被子坐到枪刃的身边,将他抱住又亲了亲枪刃的额头:“心里又很难受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枪刃顺从地靠到骑士肩上,明明睡了这么久身体依旧沉重得好像灌了铅一样。他希望自己能赶紧好起来,下了床不至于再需要骑士抛下工作来照顾他,和骑士搭档在一个队伍里的战士都只能去找替补完成近段时间的委托。但骨折不同于擦了药过两天就会愈合的皮外伤,骑士谨遵医嘱让他躺在床上休养,他也说不出忤逆骑士想法的话,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叹气:“对不起。”
话说到这里,骑士好不容易维持的温柔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他实在不想听到枪刃自责,如此道歉仿佛他无论怎样努力落到枪刃眼里都只是一个外人。他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也没有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火气,于是他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实在觉得自责的话,你也有办法补偿我,不要再道歉了。”
他又亲吻枪刃的脸,然后封住对方的嘴唇,把双方的话都吞进肚子里。他吻技很好,以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先去叼住枪刃的嘴,舌尖探进去后才显露出他贪婪的一面:他擅长撬开枪刃本能地紧咬住的牙关,然后掠夺枪刃口腔里的空气。他极具侵略性,把枪刃刚喝过大叶子茶而湿润的唇舌搅动,勾引着与他互相交缠。而枪刃十分慌张,他依旧不擅长应付这样过于亲昵的举动,只能笨拙地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搭在骑士的肩上,半推不推,仰着头去吮吸骑士的嘴唇。
骑士是想做了吗?那也不是不行。枪刃睁着眼睛,骑士的脸近在咫尺。对方纤长的金色睫毛卷着一个好看的弧度,好像只要骑士眨一眨眼睛就会扇起一阵风。枪刃想到这茬,脸上无端发痒,他赶紧把骑士推开了:“你要做就快些。”
“怎么突然主动起来了。”骑士又捏住枪刃的手,这回他是发自真心笑了起来,眼睛眯着,“确实有好久没操过你了。”
骑士的话说得很直白,因此枪刃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骑士的话,只能任由对方把他的手拉到嘴边舔舐。比起接吻时唇舌的交缠,手指被舌头包裹的触感十分微妙。枪刃想把手抽回来,但又想到如果真这样做等于又推开了骑士一次,既然骑士愿意用床事作为他操劳一周的补偿,枪刃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沉默着看着骑士,脸上有些发燥,骑士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然后又站了起来。
他解下衬衣,脱掉裤子,掀开被褥爬到床上,在枪刃的身边坐下。他什么话也没说,凑过去想再亲一亲枪刃,好给这场床事做预热。但俯身时枪刃动了动,骑士的嘴唇落在了枪刃的下巴上,于是他顺势朝下,从枪刃的脖颈往下印上几道齿痕,吮吸着对方闷出一身汗后而变得咸苦的皮肉。
“把你的手扶着些。”骑士爬到枪刃的面前,“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即使早些年为了钱也做过卖身的事,但枪刃作为承受方在床上还是不大能放得开。他一直没有说话,挪着身子让骑士把他宽松的睡裤扒了下来。他的腿上布满伤疤,骑士的手摩梭上去时好像抚摸着一本盲文书,在每一道凸起和凹陷之间阅读枪刃所受的每一次伤,和他所经历的一切。骑士摸了两把,也没说什么,该说的话也说了千遍万遍,但如果有效枪刃也不会还躺在这里。他只是抬头,静静看着枪刃许久,直到枪刃无法忍受这灼人的视线:“对不……我下次不会了。”
“好。”骑士眯起眼睛,“腿张开些。”
枪刃照做了,他在床上更习惯服从指令,骑士和黑骑也更擅长做引导的那一方。骑士挤进枪刃的腿间,身子伏了下去。枪刃看着他顶着一丛金发把头埋到下面,由于不确定骑士是不是想给他口交,口交的是哪一边的性器官,他紧张地抬了抬腿。随后枪刃的阴茎被拨开,骑士柔软湿滑的舌头舔到他的雌穴上,
“唔……”枪刃知道自己今天又要被玩到失控了,他下身的雌穴是额外长出来的一个畸形器官,无论被操过多少次依旧过分敏感。骑士只是稍舔了舔就感到一股热流涌向身下,更不要说骑士还要含住他的阴蒂吮吸,又把舌头从那个小孔里面伸进去勾起。比起被阴茎贯入,骑士的舌头实在堪称温柔,既不会撕裂他的阴道口也不会捅进他的腹腔,可正是因为这样枪刃才无法从那绵密如电流涌过的快感中逃离,阴茎很快挺立起来雌穴自觉地分泌出爱液。
枪刃的腿夹在骑士的耳侧,他本能地抓住骑士的头发,在骑士轻咬他的时候不自觉地收紧力道。他想要推开骑士,又实在无法拒绝自己的雌穴被口交的感觉,只能咬着牙尽量不发出那些让他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的呻吟:“啊……慢些,唔……太舒服了,我不大能受得了,这个……”
枪刃仰着脖子,被夹板固定好的左手没有办法做出大的动作,只能搁在边上,极大地限制了他的行动。骑士还要用舌头模拟着什么物什在枪刃的穴洞里抽插,搅动出细微的水声。这声音传进枪刃的耳朵里让他羞赧不已,他大腿发着颤,躺了太久的身体被堆叠起来的快感强制送进高潮,于血脉偾张之中喷出一大股淫液。
“我……”枪刃用手臂遮住眼睛,他不想让骑士看见他因过于舒服而看起来有些痴傻的表情。如果有得选,他宁愿是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面,撅好屁股让骑士操他就行。骑士却一点不介意枪刃潮吹把他的脸都打湿,只是用纸擦了脸,然后漱了漱口又坐回到枪刃跟前。
“避孕套用完了还没买,不过你更喜欢被内射吧。”骑士的语气好像是在打商量,“弄完了也可以洗个澡,热水正烧着,你也能舒服点。”
枪刃这回确定骑士真的看穿他的想法了,他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骑士喝过水后变得冰凉的嘴唇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舌头在他的皮肤上舔舐留下一道水渍,枪刃这才放下手:“快进来。”
他看见骑士明明也硬了,两腿之间的肉棒翘着十分扎眼,但就是要这样磨他性子。在这一点上骑士比黑骑做得还要恶劣,只是被掩盖在对方纯良无害的外表之下。骑士明明是主动逗弄枪刃的人,现在反而做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急的话。”
骑士把枪刃的腿架到自己腰上,然后附身撑在枪刃的上方。脱下衣服的骑士有着堪称标准的防护职业的身材,他的肩很宽,肌肉锻炼得恰到好处,结实得令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感受到安全感。尤其他长得也好看,又很体贴,战士就经常带小姑娘们的情书回来转交给骑士,不过那些信件最后也都成为起炉子用的引子。枪刃被黑骑强行拉到这个家里住到现在,也没有想通为什么骑士会选择和他们这些人尤其是自己成为家人,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能从骑士花样繁多的玩法中窥探到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心思重,总在琢磨没有结果的事,即使在做爱时也很容易分心,结果就是骑士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接操进他的雌穴里时他痛得惊呼出来:“嘶——”
好痛。骑士的肉棒虽然不和黑骑一样生着两小片软鳞,但对于枪刃这个畸形的器官来说还是太大了。虽然经过检查发现他的腹腔里面确实长着子宫,但却没有孕育的能力,所以阴道口也过分狭窄且不如正常女性的那样富有弹性。枪刃痛坏了,骑士的阴茎好像一口气捅穿了他一样,真是可恨。枪刃真想狠狠咬骑士一口,可骑士的脸就在他的眼前,他也没有凑上去真的咬住对方。
骑士稍稍花了点时间才适应枪刃过于逼仄的甬道,每次操进来都被夹到头皮发麻,险些直接卸货,这可太丢脸了。他又扶了扶枪刃往下滑的腿,让对方缠在自己腰上,这样他们紧密相连,枪刃也稍稍抬着屁股方便他操得更深。他挺腰抽送,爱液的润滑让他的进出变得顺利,枪刃不断收缩的雌穴也让他贪恋驻留在里面的感觉而不肯退出。做爱必须要酣畅淋漓,可惜的是枪刃受伤不能有太大的动作。看着枪刃咬着牙的样子他就觉得可爱,加大了力度顶得枪刃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喘息。
“好紧。”骑士凑在枪刃的耳边喷着热气,“小穴吸得这么用力,是不是太久没做,早就想被操了……”
“不是,啊……好深,慢,慢些……”
“刚刚不是还要我快些进来吗?现在又让我慢些,到底该听哪条建议呢?”
“别再问了……请把灯关上……”
“可是我想看着你。”骑士按住枪刃又往脸上遮的手,“真该在你房间里安面镜子,也让你看看你自己被操的时候表情有多诱人。这次真的也可以内射吗,内射多了会不会假孕,乳头都涨起来然后泌出乳汁也可以接受吗……”
枪刃终于扑上去咬住了骑士的嘴。
他听见骑士低低的笑声,对方的嗓音一直那么性感,如果不会再像刚刚那样吐出荤话就更好了。他也尝到骑士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不知是他自己的淫液还是茶水的残留。骑士把他抱起来,他把右手手臂搁在骑士的臂弯,然后卖力地与骑士接吻,唇舌交缠发出响亮的水声。坐在骑士怀里时骑士的性器也一口气顶到最深,直接顶到他脆弱的宫口,让他猛一个哆嗦蜷起身子。他曾被骑士和黑骑操得过深,那个畸形的子宫口都被打开,又疼又爽的感觉比正常做爱要超过太多,枪刃几次都在接连的高潮中昏了过去。他着急跪起来把骑士的性器往外抽,骑士却按住他的胯骨把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
“唔,不……”
“我好像回来得正是时候?”一个响亮的,不合时宜地声音在房门口响起,高大的敖龙提着一包药膏靠在门框上,“外面起了好大的风,要降温了。我给你发神典石让你给我送把伞都没有回我,原来是在做这个。还好没下雨。”
黑骑走进来把药随手丢到床头柜上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不叫我,让我一回家就看见自己的老婆在跟别人打啵。”
他坐到床上,从身后抱住枪刃:“真让我伤心。”黑骑像个不速之客,他闯进骑士和枪刃之间,强硬地把枪刃揽进自己怀里。他的身上冰凉,黑色的龙角上带着水汽,枪刃被骑士放开向后靠到他宽厚的怀中,抬头与那双金色的眼睛对视。他莫名感到心虚。
“看来被操得很爽,口水都流出来了。”黑骑眯起眼睛,他生着鳞片的粗壮手臂从枪刃的腋下穿过,往上搂住枪刃的上身,交错着分别捏住枪刃两侧的乳头拉扯起来。枪刃想到刚刚骑士说的什么假孕什么泌乳,就感觉黑骑的动作别有深意。他赶紧把黑骑的手往外掰:“别弄我。”
“怎么?”
枪刃坐起来:“你硌得我很不舒服。”
这倒是句很伤人的实话,枪刃对黑骑的怀抱总是表现得十分抗拒,作为敖龙族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己身上的鳞片都剥下来。这种硬件上的问题没法解决,黑骑只好赖着脸主动和枪刃亲近,并且一旦粘上就不肯轻易放手。他没有计较枪刃在家养伤却和骑士搞在一起的事,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和骑士共享枪刃的身体。如果做爱能让被困在床上的枪刃摆脱郁郁的状态,黑骑也完全不介意自己喜欢的人被骑士分走。
枪刃重新被夹到骑士的背上,黑骑的手顺着枪刃凹陷的脊线向下,一路滑行到尾椎,然后从股间的缝隙中挤入,触摸到枪刃还紧缩着的菊穴。
“今天可以从两边一起操你吗?”黑骑不会读心,但他对枪刃足够了解到能从对方的动作中判断出枪刃今天并不会拒绝这个提议。他咬着枪刃发烫的耳朵:“我从后面进来,老婆能承受得住吗?”
枪刃没有回答,实在拗不过黑骑用这种羞耻的称呼,因此他每次都选择装没听到黑骑的话。黑骑在这方面又过于熟练,他把枪刃的沉默当作默认,兴奋地就着他摸到的一手水去尝试给枪刃的后穴扩张。骑士也十分配合,没有在黑骑准备加入的这个档口继续抽插,甚至还帮着掰开枪刃的屁股方便黑骑的行动。
这样特殊的身体构造导致枪刃总是雌穴被使用得更多,他的后穴依旧还很紧致,做前戏的时候黑骑的手指从穴口褶皱的缝隙中挤入,勾着手指插进去时穴肉热情地把他的手指吸住。在床上不善言辞的人却有着这样淫荡的身体,实在令人着迷。黑骑十分欣喜在多日的禁欲之后又得到了能在枪刃身体里发泄的机会,他直接踹掉鞋子衣物爬到床上,抓着枪刃的腰把自己的阴茎往对方的股缝中挤。枪刃的雌穴被操得流了不少水,黑骑的阴茎也被淋湿。他迫不及待要进入枪刃的身体,在摩擦中完全勃起的性器顶住枪刃被揉搓得柔软的肛口,寻找着进入时最合适的角度。
枪刃也不是没有被同时插过两个洞,夹在雌穴和肠道之间的前列腺被挤压带来崩天般的快感总让他完全失控,甚至失去意识变成一个只会在床上发出羞人叫喊的浪货,那种完全身不由己的感觉令他又害怕又难以割舍。所以在感受到黑骑的阴茎尝试插进他的后穴时他紧张地抓紧了骑士的手臂,同时稍稍撅起屁股方便黑骑的插入。在这样紧绷的状态下,骑士被挤压得浑身酥麻,搁在枪刃身体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唔,慢慢进来……”枪刃的声音发着颤,“你的肉棒太大了,强行操进来我会很疼……”
“听到这样的话我也会很伤心的。”没等黑骑再开更多的黄腔,骑士便憋出一个十分委屈的表情,露出可怜眼神望着枪刃。枪刃扭开头拒绝与他对视:“你不插在前面我也不会这么怕。”
“怕什么,老婆每次都是爽得又喷水又喷精,不是很喜欢嘛。”黑骑说这话的时候顺利挤进去一个头部,成功把枪刃的身体打开,痛得枪刃龇牙咧嘴说不出话,又狠不下心叫停,只能咬着牙忍受着。枪刃偏瘦,被骑士和黑骑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两条腿夹在骑士的胯上也合不拢,只能任由两根肉棒在他的身体里争夺空间。
他的后穴开始发痛,也搞不清是因为黑骑的尺寸过大又撕裂他的肛口还是因为黑骑鸡巴上那两片鳞刮的。雌穴又麻得厉害,骑士表面上按捺不动实际上一直在往他的子宫里顶,想操开他的宫口的意图不言而喻。这两个疯子、畜生,一旦让他俩脱下裤子就只能等到他们玩累玩够。枪刃终于开始后悔了,就不该让骑士来操他。
这样想着,黑骑的肉棒已经整根顶了进来,敖龙族狰狞的性器把枪刃的下半身涨满到酸痛不已,让他错觉自己被一根棒槌侵犯,现在连弯腰都做不到了。两根肉棒把枪刃的两个穴撑得浑圆,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谁说要照顾一下枪刃的阴茎。等到这两个通过眼神约定好了一齐动起来的时候,枪刃的阴茎才顶在骑士的小腹上,敏感的龟头被不断摩擦,三重快感一齐涌上,迅速地叠加到足够引起质变的量。
“啊,唔……慢些,我不太能……”枪刃的眼睛已经失去神采,快感让他的思维变得单一,让他短暂地成为了性欲的奴隶。他的嘴中不断吐出呻吟,于肉体互相拍打发出的脆响中回荡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太过了,嗯,别……好涨,唔……”
他把头搁在骑士的肩上,很快开始出汗。他的羞耻心逐渐被击碎,呻吟变得更大,最后干脆张着嘴肆意叫喊起来。枪刃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情况,黑骑和骑士一前一后把他填得严严实实,两根粗壮的肉棒挤压着他的前列腺和每一条敏感带,把他操得直接射了一次精,性器还依旧挺立。他的两条腿都酸麻得厉害,使不出一点力气,导致他只能任由这两个摆布,在交替的顶弄中摇晃起伏。
在这样剧烈地运动下枪刃受伤的手臂很难不受波及,他感觉自己折断了的骨头好不容易长合了又被劈开,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从骨头内部生发。但他又是个很能忍耐的人,让他们愉快的三人行被这种小事打断,直到黑骑不小心拨弄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没有忍住发出一声大叫。
“好痛!”
“啊?”黑骑和骑士都被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停了下来,黑骑的手僵在原地,还是骑士先反应过来枪刃的手伤,赶紧用手给他托住:“是扯到了吗?”
“嗯,还好。”枪刃摇了摇头,“痛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骑士和黑骑对视一眼,两个人做了太久搭档,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能明白对方所想。他们决定换个更为安全的姿势,最好让枪刃也能舒服一些。最后是黑骑靠在床头,把枪刃抱着顺便托起他的手臂,枪刃睡在他的身上,然后大张着腿让骑士从正面操他。
这个姿势对于一个东方人来说还是太过羞耻了,枪刃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骑士从正面重新进来的时候他又尝试夹住腿,骑士只好把他的腿架在臂弯。黑骑睡在下面什么也不用做,只要骑士动就能让他一齐舒服,他爽得直哼哼,凑在枪刃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荤话:“老婆的穴好棒,又软又烫呢。”
“别说了。”
“我们的肉棒都插到了什么位置,可以说出来吗?”
“闭嘴。”
“肉穴都收缩起来了,差点直接射进去……”
“住口啊——啊!”枪刃的声音在骑士直接粗暴地肏进他的子宫的一瞬间变了调子,“不,不行!别进这么深!”
脆弱的子宫比起他畸形的阴道更无法承受这样蛮横的操干,骑士圆硕的龟头把他宫口顶开,顶到过于敏感的肉壁之上。枪刃开始颤抖,叫喊着求骑士快些出去。但骑士从来不会在床事上妥协,肉穴包裹着他的阴茎,吮吸柱身和龟头,让他甚至不愿意往外退出。每次操进枪刃的子宫他都恨不得把枪刃整个揉碎,恨不得把对方的子宫里灌满自己的精液。他也确实这样在做,即使是躺在最下面的黑骑也能明显感受到骑士的力度朝着失控的方向开始加大,木板打的睡床发出吱呀响声,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晃塌了一样。
“啊,呜啊……我,不,更深些,进来……嗯啊……”枪刃仰起头,身体往上反弓,黑骑花了好大力气才固定住他骨折的手臂,也把他紧紧囚困在自己的身上。
黑骑心里骂着骑士像发了性的骡子,但他又很清楚骑士脑子肯定还很清明,就是故意要在自己爽到的同时折腾他和枪刃。骑士也很清楚黑骑现在肯定用着不堪入耳的词汇暗骂他,目的达成的愉悦让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操得枪刃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绿色的眼睛朝上微翻,整张脸涨红成一个十分可爱的颜色。直到骑士射出一股热精,滚烫的液体浇在枪刃的子宫里,枪刃才被送上高潮,雌穴里喷出水,全从肉棒和穴肉的缝隙间流了下去。
枪刃经历了长久的高潮,已经说不出话,不断地喘息着。他的右手被黑骑扣着,所以想抬手擦一擦自己的口水都做不到,即使没有拿镜子照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淫浪。他的眼眶发红,盛着生理性的泪水,骑士和黑骑少见的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多吻痕,大概是考虑到过两天要去复查换药,因此看上去也不算太狼狈。歇了好久,他的眼神才逐渐重归清明:“我……我想上个厕所。”
刚刚喝了太多水,在骑士的撞击中逐渐产生一丝尿意,因堆积在他腹腔的器官更多,所以枪刃不太能憋尿。他急着想要下床,黑骑却不肯放开他:“不行,我还没开始呢。”
让黑骑抓住了……枪刃有些无奈,黑骑能说出这话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可是他又不想像之前那样失禁尿在床上,那实在太过丢脸了。于是经历了短暂地思想斗争后,他爬起来扭头亲了亲黑骑的嘴唇:“让我去吧。”
黑骑被这主动的一吻定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愣愣地看着枪刃。他有些惊讶枪刃身上发生的这些改变,但他偏又不擅长以真心待人,只觉得心头一热,坏心思又冒出头:“这样主动献媚,我只会更不愿意放开你的。”他抱住枪刃,叫骑士把他扶好,性器从肉穴中滑出,挺进另一个温暖的甬道里。枪刃被骑士操开操软了的雌穴里面挤出爱液和精水的混合物,他的肉棒十分顺利地也顶到最深,触及那个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宫口。
“你可真是……”骑士刚射过,现在又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好像他真的与枪刃站在同一战线要谴责黑骑的行为,实际上他只是抱好了枪刃把对方固定在自己怀里。看着黑骑把枪刃的屁股扶起,那双布满伤痕的手拍打了几下,把枪刃的屁股上拍出两道红印才满意收手,把住枪刃凸起的胯骨往里挺身。
枪刃天生不是会撒娇的性格,所以只能在心里骂着然后咬牙承受。他的雌穴被黑骑的性器填满,肉棒毫不留情面地撞进深处,他总觉得敖龙族的性器太过可怕,每次被黑骑操的时候他都有些发慌。但是度过了不应期的身体却又无法拒绝这再次送上门来的快感,快感又像水一样涌了上来,从枪刃的下身往上漫,把他整个人浸泡到情欲的河水中。在失重中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在大汗淋漓中再次失神,这次是彻底的失神。枪刃几乎已经不能视物,面前的一切都变成模糊的色块,而脑子也不再能处理其他的信息,只是衷心地为追逐快乐而服务,身体不自觉地调整着角度,寻找着能让黑骑的肉刃精准碾过敏感点的姿势。他甚至抬起手,想把手伸到下面去抚慰自己备受冷落的阴茎,这个危险的举动吓了骑士一跳,好在他及时按住了。
其实枪刃也已经几乎处于失禁的边缘,尤其黑骑也是不客气的直接操进他的子宫,把他脆弱的内部又拧绞撞击了一番。浑浊的液体顺着枪刃的腿根往下流,他的两腿之间已经十分可怜。后穴还肿胀着,雌穴更是红得厉害,殷红的穴肉被黑骑的性器操得往外翻出,又被塞回去,不知道这次做完枪刃又得休息多久。他的大腿不住地发颤,快要跪立不住,呻吟了几声后嗓子里开始冒出呜咽,明显已经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快感。黑骑抽送着自己的性器,下半身用力地拍打在枪刃的屁股上。他发泄得足够尽兴,完全忽略了枪刃的感受,等他也射了精,精液满满全灌进枪刃的肚子里,甚至对方平坦的小腹好像都被顶到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时,枪刃也没有忍住,直接尿在了床上。如何在做完之后哄好枪刃这件事,黑骑从走进房门到射完都没有思考过。枪刃突然不说话,沉默着坐在原地,望着已经被尿液浸湿的床单半天。黑骑想像骑士刚刚那样抱一抱枪刃,但枪刃慢慢推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下床,单手扶着床沿赤脚踩在地上:“我要洗个澡。”
骑士抢在黑骑之前点头说好,也飞快下了床,趿着鞋把枪刃扶着往浴室的方向走。黑骑腆着脸跟在后面,三个人一块进了浴室。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后浴室里也充满水汽,两个人一块抬着枪刃的手把他放进浴缸,骑士又是率先跟着坐了进去,黑骑也只能在外面的凳子上坐好。
直到骑士开始为枪刃清理时黑骑才意识到他们做得有些太过,本就脆弱的雌穴被操得红肿撕裂,骑士的手指往里伸的时候枪刃猛地抓住了浴缸的边缘,明显是太过疼痛。一股股精水被骑士抠出,枪刃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虽然黑骑了解枪刃的性格,知道他不肯对亲近的人发脾气,但黑骑心里难得地愧疚,试探着靠近枪刃的脸,结果一开口又是恬不知耻的调戏:“可以再亲我一次嘛?”
枪刃抬头看向黑骑,他脸上表情复杂,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谴责对方。他与黑骑对视,僵持良久。最后骑士帮他清理完了下体,抬起手去拿了浴巾准备帮他擦拭上身时,枪刃突然凑过去贴住骑士的脸。
“不。”枪刃背对着黑骑把脸埋在骑士的颈侧,不让这两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他的语气轻快,不知道是因为热水澡泡得十分舒服,还是什么别的,令他少有的、感到愉快的原因。3 5 月, 2022 5:28 上午 #1018Lleyton参与者好喜欢这篇………可以问问是妈咪的oc还是哪位老师约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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