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帖子
-
6 1 月, 2023 11:58 上午 #2006Coconutie参与者
光被路边狗咖的招牌吸引了目光。
“今日特供:金毛大狗”
后边还用金色荧光笔画了个卡通金毛,看起来就很可爱,很适合刚下夜班的人补充精神能量。于是光绕到一边停车,兴冲冲推门进去。
但是这里和他去过的宠物店都不一样,光疑惑地打量这光鲜亮丽,一根狗毛都看不见的大厅,发现西装革履的妹妹头男性侍者正对他瞪眼。光权当没看见,问他:“狗呢?”
“这里只接待会员。”
侍者在生气,板着脸指向门外,意思分明是让他滚出去。同样是工作到深夜的打工仔,光可不受这委屈,正要和他理论,侍者突然接到个电话,听了两句,脸色更臭了,极不甘心地对他叫喊:
“进去吧!二楼右边最里间!”
光想看看什么狗只限定一天能撸,根据侍者的指示坐电梯到二楼。这层没有开灯,静悄悄的,听不见人声狗叫,空气里还是一丝狗味儿也没有,根本不像个宠物店啊,光纳闷地想,打开手机照明,走到走廊尽头才发现,门槛边沿装了条灯带,是微暗的紫色。光敲敲门,听到个男人允许他进去。
房间里没有光心心念念的可爱金毛狗,暧昧的昏光里,是一个上身赤裸的肌肉男坐在椅子上,人类的身体长着狗的耳朵和尾巴——和金毛一个色系的。
“……”
光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就说这狗咖与众不同,原来是误入成人俱乐部了。他站在门口打退堂鼓,狗狗兽人转向他,隔着黑色的蒙眼布光也能察觉到他饥渴的视线。
“关门。”
一开口就是命令语气,和楼下的经理一样嚣张跋扈,光现在已经没有和他们计较服务态度的心力了,不管是哪种服务……他听兽人的,先关上门,兽人金色的狗耳朵一直跟着他的方向旋转。
“你在等什么——”
“呃——那什么,”光尴尬地干咳,“误会了,我以为你是真的狗。”
烦躁的兽人凝滞了一瞬,光感觉自己这话说的像骂人,但是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硬着头皮告辞:“要不我先走了,你换个人来陪你。”
兽人没有阻拦,光却发现自己出不去了,房门自动落锁,密码竟然有足足十八位。光暗骂这群家伙心理变态,转身对上兽人,刚才门锁发出声响,他果然听见了,正露出坏笑。
“过来,”他甚至试图蛊惑光这个纯良好男人,“让我闻闻你。”
我可不好闻,光悻悻地想,他这半宿尽想着赶快完工,懒得去开空调,不知道闷了多少汗,要进行那种亲密的事可太为难他的狗鼻子了,何况——
“我对男的没兴趣,”光保卫自己清白,“对公的也没有。我真的只是走错路了。”
狗狗人思考了一会,说:“那你把我解开,我去开门。”
还是挺讲道理的。光高兴地去给他松绑,发现这花活得费些时间才能解开,就没话找话地和他聊天,发现这狗狗人身上好多伤疤,不知道是被爪子挠的还是被鞭子抽的。
“你这些是打架打的还是……”
光第一次和娼妓聊天,不想太冒犯,就没把后面的话说完。狗狗人懒散地反问他:“怎么?”
“没什么。”
光以为他不乐意说,就没再追问,默默解开他的双手,本想着可以偷懒了,看他揉动手腕,猜想他被捆了不知道多久肯定使不上劲,就蹲下去给他的脚踝松绑,突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光抬头一看,狗狗人摘了眼罩,相貌英俊得足以上大荧幕,完全符合小说里对兽人们的刻板印象。
“你笑什么?”
“你这么小,竟然敢来这种地方。”
他的嘲笑让光脸上发热,站起来想问他这小白脸说谁小。狗狗人也站起来,远大于一般人类的体型立刻让光老实了。
“我都说我是走错了!”光恼羞成怒,“去吧,开门去。”
“我会开门的,但不是现在。”
光在兽人逼近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幸好多年的业余爱好为他争取了挽回余地。他奋力反抗,抓住机会猛地提膝一顶,以为这能对精虫上脑的兽人造成致命打击,但对方竟然只因吃痛暂缓攻势,光乘胜追击,拳脚相加把他打倒,对他的金毛脑袋狠揍两拳,总算把他打消停了。光不敢掉以轻心,将他拖到凳子上重新绑紧,才终于松了口气。
冰箱里有酒和饮料,光吨了瓶汽水压惊,转身看恼怒的兽人,他的优雅和俊美全被打乱了,光好笑地问:
“哪有你这样的?你是客人还是我是客人?”
“别废话,你到底给不给我操?”
光仔细看两眼他的脸色,固然恼怒,情欲依旧浓重,把一个发情期的兽人绑在椅子上好像是有那么点残忍。
“你有没有认识的……常客,”光尽量说得含蓄,“你再叫个别人来。”
“来不及了!要不是那个蠢货,本来也轮不到你!”兽人唾弃他,“给我解开!”
光听他竟然如此看不上自己,顿时也不爽了,走过去在他面前挑衅:“你都这样了还对我发号施令的,是不是弄不清形势啊!”
“你又不想和我上床,讨好你干什么!”
光被吼得一噎,他倒没想到讨好这层,再看看这金毛大狗的模样,气急败坏,满面怒火,眼睛里却湿湿的,愣是有点可怜,这事说到底还是自己搞了个大乌龙……光做好心理准备,抛出他的底线:
“我只能接受做上面的。”
兽人的眼里闪过嘲讽,刚张开嘴,不知道想到什么,骂人的话又憋回去了。光回忆几年前在大学里听的兽人行为学公开课,貌似有一条知识点是他们的团体中阶级分明,规则原始,崇尚力量,他也许是被自己的落败说服。果然,兽人没有拒绝,而是反问:
“你行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光表面信心满满地走过去,但兽人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得他愣住,顿时就露了馅。兽人嫌弃道:
“我就知道你不行,赶紧给我解开!”
光脸上发热,装作理解错了,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压抑过久的兽人生殖器差点弹到他脸上,看这恐怖的尺寸,狰狞的青筋,坚硬的形状,光从未像此刻保护自己的屁股一样坚决地想要保卫什么。这巨根的主人又发号施令:
“发什么呆!快点给我口!”
光心一横,反驳说“应该是你给我口”,立刻也把裤子脱了。人类未勃起的性器在完全发情的兽人面前,简直像个玩具……光在兽人的大声嘲笑中无地自容,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低头,兽人的狗耳朵轻轻摇晃,蹭着他的手,与其柔软可爱截然相反的,他轻蔑地往光的小兄弟上吐了口口水。
“你给我剔牙都不够。”
兽人亮出犬齿,挑衅地舔舐,这下光可不敢把命根子塞进他嘴里了。该怎么把这恶犬驯服?光急中生智,既然是情趣俱乐部,应该会准备一些道具吧,就像这张只能叉开腿坐的椅子一样。他转身去翻箱倒柜,果然从橱柜里找到一柜子宝贝。
哈。光兴冲冲地挑选起合适的家伙,准备给这顽劣的兽人一点颜色看看。
光对种种道具的了解仅限于教学片,生疏地往超大号飞机杯里倒进润滑液再打开开关,在兽人蔑视的骂声中套在他的犬类阴茎上。这似乎真的和片子里一样有效,兽人绷紧肌肉,呼吸粗沉,显然很有感觉的。
“你要是只打算用这些,趁早一头撞死…唔——”
光把功率拉高一档,让他闭嘴。兽人发出今夜第一声透露脆弱的喘息,光大受鼓舞,挤了满手润滑乳液,对自己竟然要去抠一条公狗的屁股感到心情复杂。
光只知道男人有前列腺,不知道雄性兽人有没有同样能产生快感的部位,不对——光纠正自己,这样是为了让自己爽了,于是不管兽人的声音越来越暧昧,润滑液不要钱地往手上倒,能塞进几根手指就塞多少,能塞多深就塞多深。兽人的肠道很紧,不管他怎么扩张,手指一停下就被咬住不放,光不禁猜测,这难道是他第一次用后面接客?不可能吧。光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他要接的客,为什么不硬气点?于是用力拍了一把兽人皮肤细腻的大腿。
“放松点!你这么紧我怎么操!”
沦陷在快感中的兽人被打断,喉咙里响起危险地低鸣,眼神也全是愤怒,但光知道,他现在正爽的不行,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在气急败坏罢了。
“你这种废物才该用这东西!”
光哼一声,懒得跟他废话,拿起第二根玩具塞进他的狗屁股,慢慢捅到最深。在这之前,光还没见过男人用橡胶按摩棒,怀着试试看的心态按下震动开关,效果让他惊讶,兽人在束缚中最大限度地挣扎,几乎在吠叫,片刻后又变成软乎的呜咽。光品味他和先前叫骂有所不同的声线,明白了,这家伙在叫床。
长得好看的家伙还真挺有诱惑力的,就算是狗,光打量他不甘心又不得不被向机器臣服的样子,感觉下腹蠢蠢欲动,趁热打铁地蹭蹭他的腹肌,不停起伏的温热皮肤给了他抚慰,慢热的小兄弟终于精神起来,虽然大小还是和兽人没法比,好歹不至于只是个笑话了。光捏捏他肿胀的奶头,用创可贴贴上两只跳蛋,听着他更加软乎的呻吟,挑衅地明知故问:
“很爽吧?这样还想操人?”
“你放开我我就能操死你。”
兽人不知悔改地舔唇,光也不否认,只是把按摩棒调到最大档,让他失控地昂过头,不再拿这副臭脸对他。
“我被你操肯定会死的,所以只能是我操你。”
光抓住按摩棒捅捅,新鲜褪去后,这有点无聊,他需要更多参与感。光拔出玩具,惊讶于自己已经迫不及待,没意识到这终止的时间是多么不恰当。
“操!你有病吧!”
光没在意兽人的狂躁,一手将他紧紧按住,另一手扶着操进去。兽人的屁股已经被按摩棒开拓良好,配合足量的润滑液,光的进入毫无阻碍,兽人充血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没用的废物人类,而这个男人只顾着感叹,和另一个人…半个人做爱的感觉比想象中舒服太多了。又湿又紧的甬道让光性奋,抓住兽人饱满的臀肉放开了操干,注意到他的表情有点扭曲时,大狗已经嘴唇颤抖,说不出话了。
该不会是……光被他收紧的肠肉绞得喘息,看见飞机杯中滴下浓稠的浊白液体,佐证了他的猜想。狂什么狂,还不是被人操射了,光得意忘形,用力拍打兽人的屁股,听了好几声清脆的啪啪响,发现这家伙的狗耳朵也挺有趣,没多想就用湿糊糊的手抓上他和金毛狗差不多的耳朵,手感又软又毛,似乎比真正的狗还更好一点。
一只手玩兽人会甩头,光就左右开弓捏住他的耳朵给他揉耳根,按照多年的撸狗经验,这刺激可大了——光盯着他失去聚焦的眼睛,加速冲刺,在他抽搐的肉穴中痛快地射精。快感让兽人发出的呻吟越发粘腻,尤其是被捏住耳朵之后,他的声音更像在哀求,终于不是凶狠的威胁。光意识到自己暂时驯服了一只猛犬,在舒适余韵中为他摘掉满是精液的飞机杯,扯掉跳蛋,解开手脚的束缚。兽人湿漉漉的蓝眼睛望向他,光在其中积攒怒气之前将他拖到床上压住,飞快戴上只铁链项圈,绑在床头。这玩意儿他在最开始就物色好了,现在终于用上,光发现兽人栓起来时会更俊美。
“那什么…我怎么称呼你?”
兽人对他拧起眉头,似乎这问题让他不开心,光体贴地补充:
“艺名也行。”
兽人对他翻了个天大的白眼,拖着叫床后略显沙哑的嗓子嘲讽:“你不配知道。”
听这意思是还觉得自己靠小玩具,光知道自己得再证明一次,正好现在也休息够了。他在兽人轻蔑的注视下分开他的腿,挺腰操进去。
被内射过的肠道仍然温暖,弹性极佳的肌肉也已恢复紧致,光轻车熟路地抽插,试图找到他可能存在的敏感处——还真让他找到了,每次撞在某个地方,坏狗的臭脸就会多一丝裂痕,阴茎也渐渐硬挺。光俯下身,边操边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大狗的反应十分剧烈,呻吟一声就扭动身子挣扎,可他又不是很舍得让身体里的快感停下,光在他扭捏的时间握住他的性器撸动,一番全方位攻势下来,金毛终于安分了,仰躺着闭起眼睛挨草,不时哼出满足的声音。光甚是欣慰,建议说:
“抱住你的腿。”
兽人照做,双手抱住他的大腿压在身上,让光能操得更深,并欲求不满地催促:
“快点。”
这正是光需要的表现机会。他撑在兽人脑袋边干他,下身尽量快而用力,嘴上还得温柔伺候那只狗耳朵,这样做爱爽归爽,辛苦也是真的辛苦,没一会儿光的舌头都要麻了。他打量大狗偏头享受的惬意,顿感一阵不平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翻个身。侧过来。”
兽人正舒服着,突然被打断,不爽地瞪他一眼,但还是听话地翻身了。光学着动作片里的姿势,侧着从身后抱他,撸一会儿他硬得滴水的阴茎,看把他伺候得还不错,悄悄松手,一把抓住到现在还没玩过的狗尾巴,同时操他的敏感点,让他没法顺畅质问。
“嗯…你想干什么?”
这语气,像是觉得他极度无聊,可喜欢狗的人类对犬类兽人的尾巴感兴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嘛。光看他没认真,还自己撸起来,就放心地玩起他的尾巴。他属于长毛狗,就和作为人类的及腰长发一样,狗毛丰盈顺滑,尾巴肉嘟嘟软乎乎,光忍不住又抓又揉,终于把兽人惹急了,差点没躲过他踹来的一脚,赶紧按住他的腰,本本分分地履行发情期伴侣的职责。
“你能不能摇摇尾巴给我看?”
光还是忍不住提要求。他想这狗是真不喜欢自己,刚才都爽得升天了,尾巴还是一动不动吊在腰上。
“你给我口我就摇给你看。”
“那算了。”
光不上这当,他可不想嗓子被捅哑了,忍痛拒绝,搂着他操了一顿,再次和他共赴高潮。
兽人的高潮脸赏心悦目,光按耐住亲亲他绯红脸颊的冲动,在心中感叹他的长相可真具有迷惑性,谁能想到长得真的优雅白净的帅哥能干出强奸自己这种事。不亲脸,狗耳朵还是要亲的,光嘬嘬他向下垂落的耳尖,忍不住轻咬一口,在他的巴掌砸到自己脸上之前翻身躲开。
“舒服吧?还说我不行!”
“是个男的都行,”坏狗翻身平躺,惬意地舒展身体,“你活烂死了。”
这是看自己体力过关,就从技术上挑刺打压自己,光愤恨地捏紧拳头,决定回家之后恶补人类与兽人的性爱知识。
“名字总可以说了吧?”
“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兽人慵懒地打呵欠,“本来你这傻子睡不到我,别得寸进尺。”
“你是喜欢那些求你操他们的家伙,还是我这样能打赢你的人?”
光不动声色地抛出炸弹,兽人看他的目光变得警惕。光从他愿意给自己操就看出来,武力交锋在他的价值体系里举足轻重。
“我可没忘记你使荤招。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对手。”
兽人表达着不喜欢,嘴角却向上扬,探身从床头柜里拿烟抽,浑身每个毛孔都写着惬意。
“我也没想到你骗人。你现在可以开门了吧?”
“不可以,我要睡一觉。把这破项圈拆了。”
“说你的名字,不然我不拆。”
兽人哼笑,勾勾手让光过去。光挪过去,果然这坏狗要用烟喷他,光擒住他执烟的手,顺势压下去亲他。这狗只有堵住嘴才老实,光愤愤地想,狂暴地在他口中乱舔一通,撤出来后用力咬在他嘴角,在他完美无缺的脸上烙个牙印,看他被震住的样子,光抽走他的烟长吸一口。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而已,”光把烟塞回他的指间,“说个假的骗我也行。”
“芝诺斯。”
兽人终于松了口,他接着吸烟,俊美的面孔在烟雾后朦胧。
“你不问我的?”
芝诺斯没回答,掐了烟,从床头里翻出张黑色卡片扔给他。
“滚吧。”
好像光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似的。- 该话题由Coconutie 于 1年、 11月前 修正。
-
作者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