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骑/r18】罗摩之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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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i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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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快乐!让我们祝这对蓝色职业十周年金婚……!

     

    骑士倚着粗糙的岩壁调整着呼吸,嘉拉汀躺在他手边不远处,底下压着一张皱巴巴沾了血的通缉令。吹来的风并没有带来清凉,只是携着热浪席卷而来。他与战士刚刚完成了一项怪物狩猎的委托,尽管受了些伤但整体没有大碍,只要回去和恒辉队的怪物狩猎负责人汇报一句,就能拿到足以支撑他们一个月生活的报酬。也正是由于丰厚的报酬,他们才壮着胆子两个人结伴来萨纳兰的荒野狩猎。他们等待了将近一天一夜,在快要消耗完干粮之前,拎着可怖狼牙棒的独眼巨人布隆特斯终于在午饭时刻出现在荒野尽头。战士毫不犹豫地就提着战斧冲上去吸引怪物的注意力,骑士则朝着巨人的疏忽处干脆利落地打下沥血剑,一如既往地配合默契。但一个眨眼,被激怒的独眼巨人举起巨棒朝战士的方向猛地一劈,骑士还没来得及将保护的绿线绕到战士的掌心便听到一声巨响。危急关头,金色的锁链飞向了独眼巨人的脚,他咬着牙给了怪物最后一击。谢天谢地,战士没事。骑士扶着喘着粗气的战士到阴凉处坐下。
    “你不该这样勉强自己的。”骑士皱着眉,手上仍然在施展治疗魔法。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战士的表情看起来仍然在忍受疼痛,金红色的兽魂还在身边燃烧着,像一个小小的火圈。他挤出一个微笑,“这下可以给你换套更好的装备了。”

    骑士站起身,回到独眼巨人的尸体身旁,他得带着战利品回去交差。还没过多久便有秃鹫过来啄食。听到骑士靠近的脚步声,黑漆的一群便扑腾着翅膀离开。锋利的剑刃毫不犹豫地砍下一根骇人的手指。真不想把这个玩意放在背包里,骑士嫌恶地擦了擦剑上的血。萨纳兰的野外毕竟不适宜长住,除了无处可去的流民会在城外的背风处建起小小的土房,多数冒险者都不愿多停留一刻。光秃的崖壁上稀疏地长着几丛干巴的草,风从峡谷里呼啸而,嬉笑般掠起骑士的披风,发出吊诡的尖笑声。那是百千年徘徊在沙漠中的希拉狄哈幽灵在哭泣。骑士想起这句旅人们传唱的歌词,不禁摇了摇头。差不多该走了,在这种地方的夜晚迷路才最容易变成孤魂野鬼。

    “该走了,再晚些天黑了魔物就出洞了。”骑士头也不回地催促着背后不远处的战士,试图找到一块布包好那根手指。烈日还未收起锋芒,安安静静地炙烤着脚下的沙地,只有一只蜥蜴从石壁里匆忙窜出来。他终于将两个人的战利品塞回背包,但还未直起身便察觉到异样的响声。
    什么东西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嗖”地朝他飞过来。一丝警觉咬醒了骑士的弦,下意识地抬起手肘一挡,立即有一记重击砸在手铠上。腿上重心不稳,支撑不住向后重重地摔下去,陷进沙子里。他条件反射地抓起地上的剑盾紧张地握在手中,摇晃着尝试站起来,大脑还未转过来就习惯性地抡起盾牌防守。
    ”等等,战士……?”骑士费劲地眯起眼辨认攻击者的身影。“你还好吗?”
    眼前的状况肉眼可见地并不好,或者说相当糟糕。
    战士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模样,杵在离骑士不到一臂距离的地方,双眼泛着野兽般猩红的光,死死地盯着他。在脱战之后原初之魂仍然没有消失,反倒像一团诡异的火在战士身周越燃越烈。骑士犹豫着举起了盾牌挡在两人中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平时这面盾牌是绝对会把战士护在后边的。他试探着喊了战士的名字,但仍然没有反应。
    骑士想起在战士的老家,基拉巴尼亚,那些荒野里的灰熊站起来能有两个成人叠起来那么高,撕咬猎物的脖颈简直就像踩断一根树枝。它们也是这样耸着肩立在那些可怜鬼面前,把他们吓破胆后饕餮一顿。战士的理智显然迷失在混沌之中,或许是刚才的战斗过于激烈,让原初之魂久违地失去了控制。
    骑士往身后挪了两寸,战士的身子将他笼在阴影里,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对搭档生出本能的恐惧。尽管对面是已经狂暴化的战士,但他没法像和敌人搏斗那样尽全力使用剑技。他做不到将嘉拉汀的剑刃指向搭档。长年累月的搭档情谊让他们已经彼此熟悉对方的战斗风格、生活习惯,毫不意外地成为了两块咬合严密的齿轮,甚至在身体上也如此。第一次见到战士时他穿着一身兽皮制成的战装,肩上扛的厚重得骇人的战斧上还有残余的血,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冒险者行会门口。周遭的人都畏惧三分不敢上前,还是骑士上前缓和气氛,莫莫蒂老板才没把安保叫过来。在成为搭档之后,意外地发现战士并没想象中的吓人,据本人的说法只是长得吓人。
    骑士缓慢地调整姿态,观察着战士的下一步动作,像和一只猛兽对峙那样,直直地毫不躲避地看着战士两眼中间的眉心。蓝色的眼眸对着燃着红光的眼,原本这双眼睛是翡翠石一般的绿。不能让他嗅出一丝慌乱,否则在这样的荒野里双双殒命是迟早的事。得想办法制服战士,让他恢复平静。骑士仍然出奇冷静地思考着,与此同时腿已经扫向战士的脚踝。战士失去了平衡,向骑士这边踉跄几步,但骑士已经绕到他身后,从背后给他一个盾牌猛击。
    不得不说战士的直觉是与生俱来的,骑士想。战士还未转过头就发现了他的气息,朝这边猛攻过来,盾牌上结结实实地砸出一声响。紧接着骑士挡住了战士紧压在盾牌上的斧子,攻向他缺乏防守的腹部,用膝盖猛地一撞。战士发出一声闷哼,他手里凭空出现了一道金色的锁链,就像刚才的战斗中那样,像蛇一样缠绕上骑士的手腕。不好。骑士心里一沉,随即感受到一股力量扯得手腕几乎脱臼,一脱力盾牌也便掉在一旁。他几乎听得到骨头在咔哒咔哒地呻吟,空中凝结起的大量以太死死地锁着骑士的小腿,像被石化了一样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地。战士的死斗不可小觑,起码在之前的战斗中他就认识到了。和骑士开启的神圣领域不同,战士颇有一种与敌人浴血搏斗至同归于尽的气势,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亲身感受到。战士将手往回一拉,缠着骑士的锁链便猛地收紧,战士用手肘紧锁着骑士的脖子,一下将他翻身撂倒在地上。
    天地好像突然翻倒过来了,土黄的沙地现在和他亲密接触着,热气侵袭着他的脸颊。骑士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后知后觉地发现左手的手腕使不上劲,软绵绵地垂着,毫无疑问是被死斗的锁链拽得脱臼了。他不合时宜地想起罗摩斧的传说。很久以前某个沉溺于鲜血和杀戮的战士,在失控时用这把爱斧杀死了好友兼搭档,这个故事总被拿来训诫新人切不可迷失自我。这也是战士告诉他的。骑士在心里干巴巴地苦笑了一声,现在的境况也没什么两样。
    但战士没有像骑士想象那样把他砍成肉泥,反倒意外地丢下了巨斧,接着一双手扼住了骑士的脖子。动脉急切地在战士粗砺的掌心和指腹下跳动挣扎,稀薄的空气一点点从呼吸道里消失。骑士大口地喘息着,试图掰开战士的手指,从窒息的挟持里逃脱出来。战士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大概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跪着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骑士的腹部,使他根本无法坐起身反抗。似乎只过了几秒,还是过了几分钟,骑士也不知道。他渐渐松开了手指,不再死死抠着战士的手铠,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力气从他的四肢里慢慢地流失。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日光晃得眼前直泛白光,他可能真的要死在搭档手里了。
    但战士压在血管上的力度突然轻了些,卸下了掐着骑士脖子的手,随后熟悉的犬牙咬住了他的嘴唇。骑士的头脑像被从一团奶冻怪里拔出来,然后又被大脚巨人重重地踩过一样。他突然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了。战士像平时和他索吻那样直截了当,没有给他一点退路;但又完全不是原来那样的体贴轻柔,侵略性地向骑士索取着。骑士感觉到战士炽热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脖颈上,像野兽享用猎物那样肆意地舔咬着,毫无收敛的意思,像是要把空气悉数从骑士嘴里夺走。银色的津丝在唇舌交融之间暧昧地拉长,骑士只能放任战士继续过分的亲吻,抬起那只还能动的手一边抚上爱人的后脑勺,如同以往亲密接触时那样轻轻地抚慰他,试图让战士平息下来。尽管有些奇怪,但起码战士似乎停歇下攻击的势头了。骑士在接吻的间隙里努力地呼吸着,喘息之余在嘴里尝出了一丝铁锈般腥甜的味道,他舔了舔开裂的嘴唇。下唇被战士的犬牙咬破了,渗出殷红的血珠。
    阳光斜照着打在他们纠缠在一块的身体上,骑士能感受到沙地的热浪一阵一阵地从地上扑过来。他已经习惯了萨纳兰的高温,就算裹在一层盔甲里也只是出了薄薄一层汗。但战士一向来并不耐受炎热,尤其在失控的情况下消耗了更多体力,大颗的汗滴顺着脖侧流下来,消失在土里。他眼中的红光似乎暗了,但祖母绿的眼仍然混沌不清,没有光亮。
    “……战士。”骑士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狎昵的亲吻让骑士的身体本能地想起一些什么,虽然他的理智告诉自己野外并不是一个适合寻欢作乐的好去处。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腹部,实实在在地骑士闭了眼,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不断膨胀。实在热得过分,也静得过分,他的心跳得有些激烈了;战士的心脏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暧昧不清地与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寂静地在只有他们二人的荒野里回响。摇摆之下,骑士索性摸索着解下了盔甲的锁扣。

    他替战士解下了紧勒着的战装,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茎直直地抵着骑士的小腹,轻轻地蹭着骑士光裸在外的一小截肌肤。骑士只勉强将马裤褪了一半,他还不想在野外大肆地光着双腿,层层皱褶堆叠着挤在膝窝像座小丘。骑士捞起粗长的性器摩挲着,一如既往地为战士抚慰。
    他似乎看到战士的嘴唇嗫嚅了一声,但还未仔细辨认便被按着大腿强硬地分开,隐蔽的穴口敞露出来,不自觉地已经分泌出贪婪的水液。战士的手铠还没卸去,手背上的钢甲深深地掐进骑士的大腿肉里,留下整齐的红印。骑士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莫名其妙地他感到一种快感。平常做爱时他的伴侣总顾及万分,不敢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粗暴的痕迹。战士也没多费工夫,单刀直入地便将龟头抵在抵在湿润的穴口上,没有经过润滑便生硬地操了进去,仅仅依靠骑士的淫水化开柔软的肉壁。好痛。骑士颤抖着喊了一声,不自觉抬高了腰试图配合战士的动作。战士似乎有些不耐烦,便拉过骑士的脚踝往自己的肉刃上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骑士的内里逐渐变得湿润温暖,软肉热情地吮吸着战士的性器,情欲一点点沾上骑士的脸颊和耳尖。伴随着战士不断深入的动作,他愈发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披风,不让自己太过难堪地泄出叫声。终于穴口已经被撑至极限,吃力地将战士的性器全部吞入。战士俯下身,手顺着骑士的大腿向上游走,抓住了他悬着的腰猛地抽送起来。囊袋一下下地撞击在敏感的穴口上,发出清晰的拍打声。
    骑士意识到这里安静得可怕,战士操干他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膜。燥热的天气似乎让他放弃了理智,被欲望与本能撵得狼狈不堪。快感不断地沿着脊髓传来,像浪一样把他的矜持冲刷得无影无踪。骑士听着自己的喘息声从喉咙里藏不住地掉出来,用手捧起了战士的脸。方才战斗过后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暗红色的血在额角上凝成了固态,和黑色的发丝缠在一起。骑士用手铠那面柔软的皮革擦去了血块,然后指腹轻轻地抚过爱人的眼角;战士眼里浑浊的绿色像一潭被搅乱的池水,风吹过便乱了起来。他打在骑士耳边的呼吸逐渐变得厚重,然后腾出一只手,将骑士抚摸着眼角的手反扣下来,掌心相对地紧紧插入指缝之间,如同在向骑士宣告胜利一样,一边加快了身下打桩的速度。硕大的前端不断撞击着骑士的肠肉,很快地便摸索到前列腺,毫不留情地便把骑士顶得一弓身泄出尖叫来。酥麻的快感如电击一样迅速地窜上骑士的大腿和腰腹,他痉挛着脱了力,一张一吸的穴大股地喷出水液来。垫在身下的那件深蓝色的披风,此时已经被精液和喷出的水溅得留下一块深色的印。骑士的喘息声渐渐变成拔高的喊叫,风度礼节什么都被一股脑抛到千里之外,双眼失焦地死死抓着战士反按着的手,若战士没有戴着手铠也肯定会在手背上留下血痕。战士爽快地一挺身,将白浊悉数射进骑士的屁股里。激烈的性交后骑士终于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喷在银白色的盔甲上,留下一块不小的水渍。

    一阵剧烈得太过真实的快感让战士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
    骑士现在就像一只剥了壳的白色龙虾,裸露着半截白皙的肌肤毫不设防地躺在他身下,甚至四处飞溅的液体让场面变得更加淫乱不堪。战士眼睛还没瞪圆,火便从脸颊烧到耳垂再涌向下身,花了足足半分钟才理解为什么他的几把正挺立着操干骑士。纳尔札尔神在上啊,战士喃喃自语道。他意识还停留在骑士给他施展深仁厚泽,眼睛一睁一闭骑士已经被自己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渴得厉害,萨纳兰的烈日像把他整个人都扔进了地狱的火。战士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却咽了回去。实在难得一见爱人如此情色意味的表情,他感觉到性器非但没有冷淡下来,反倒更兴奋地翘起来。骑士清秀的脸染着红晕,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
    他做出了决定。战士从软热的穴里退了出来,摘了手铠将骑士翻过身。或许是体力消耗过于剧烈,半昏迷着的骑士默许了战士不同以往的粗暴动作,像个乖顺的布偶一样任战士摆布,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高挺着。战士抑制着剧烈的呼吸声又一次操了进去,仍然横冲直撞地磨着那些软肉,把骑士高耸的肩胛骨带得一抖一抖的。骑士刚被送上高潮,又在在不应期被精液再次填满,双腿战栗着快要支撑不住,几乎是把重量倚靠在战士的腰上。他已经快想不起来为什么在这里做爱,只知道战士被兽魂操控着又变着样地操他,禁不住抬高了腰配合战士过于猛烈的动作,无意识地吐出艳红的舌尖
    “啊……等一下!要受不了了……战士……”
    骑士模糊不清地喊着战士的名字,一边随着他的动作摆腰。骑士原来还会这样放荡,平时做这种事时总爱板着个脸,无论战士怎么卖力地准备都扯不破那层银白骑士的壳。战士想着感觉又硬了几分,忍不住抬起手在骑士的臀尖上重重地落下一巴掌。骑士立马哆嗦着喷在战士的腿上,淫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抹得一片油光水亮,小穴却吸得更热情起来,夹得战士险些爽昏过去,一不留神又再一次内射在骑士身体里。
    战士伸手探进骑士的盔甲下,使坏地用手掌按压已经被阴茎顶起一个弧度的小腹。白浊的精液显然已经盛不下了,战士一用力便从甬道口顺着大腿根流出来,发出咕啾的水声。骑士似乎茫然了一下,随后绷紧着叫了出声,尾音带上了哭腔。
    “不行,不能在这里……求你了战士……”
    骑士完全放开了声音喊叫着,战士的按压逼迫着让他从暧昧不清的感官刺激里清醒过来;他不想丢脸地在这里被操到失禁。但是战士完全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骑士的哭喊求饶声此时满是情色意味,怎么可能错过这种机会?他一下一下轻缓地按摩着饱涨的小腹,连带着那根还在他体内昂扬着的阴茎。
    “不要……啊!是我不对,我们回去好吗……”
    尿意折磨得骑士红着眼眶几乎快哭出来。他已经被冷落的性器也被战士照顾着上下撸动,堆积的快感一瞬间得到了释放,猝不及防地便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流了一地。湿漉漉的蓝眼睛一瞬间瞪大又失了神,前端最后可怜地吐出一股薄精后,又被推上高潮的骑士兀自昏了过去,双腿间满是狼藉,他最喜爱的披风也被精液和淫水浸透。
    战士喘着气从骑士身上撑起来,兽魂失控后的劳累感缓慢地从四肢侵袭上来,作为刚刚失控的代价啮噬着他呼吸的节奏。但他必须在日落之前把他们两个从这个寸草不生的荒野里带出去。还是太冒险了些,回去以后骑士大概又会担心地说教他一整天……战士有些尴尬地想。不过,也还好是骑士。他朦胧的记忆里只有金红色的血气萦绕在身周,但在很遥远的地方,某个声音一直呼唤着他。恍惚之中似乎又回到冒险者行会的那个下午,和煦的日光中穿着银白盔甲的青年喊住了手足无措的他,温和地伸出那只邀请的手。战士掠去黏在骑士脸上的金色发丝,然后轻轻地在嘴唇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不知不觉日光已经落了大半,转身从戈壁上望过去便是火燎一般的霞云。该收拾收拾回去交差了。只不过辛苦了骑士要被他扛在背上颠簸一路,爱人长长的睫毛微微地翕动着,呼吸声平稳地拍在战士的耳边,似乎在背上睡得很安稳。自己好像做得有些过火了,该不会惹骑士生气吧,战士暗自思忖着。回去用这笔钱给骑士买件新披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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