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猫mob】后桅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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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xni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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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好了,疾病不会按照教科书上的规范发生。但是如果你想再接受无关紧要的治疗,我也不介意多收你点钱。”白魔法师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对前来复查的机工说话,“你真是用我的药治好的?我怎么不信呢?”
    “你的药很有用。”机工硬邦邦地回答,“……谢谢你。”他眼神不自觉地闪躲着,衣角已经被手指捻的皱巴巴的。
    “那你说了算。”白魔耸了耸肩走回屋子里。她丝毫不在意机工说的真实性,毕竟没有什么病是天赐祝福治不好的,真治不好也轮不到她来施救。

    机工在横穿格里达尼亚城区的河流边停下脚步,水中倒影着他略微憔悴的面孔。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纷争前线了,自打连续两次遇见那些毫不讲理的敖龙族以后,机工就打消了进战场的念头。他不知道自己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开封学者留给他的药——药很有效,但伴随着恢复的身体一同袭来的还有心脏中无法抹除的疲惫。
    机工试图仔细端详自己现在的摸样,面颊消瘦、眼神无光,就连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如果不是身上穿着的指挥官制服,几乎要让人觉得是什么初出茅庐的狼狈冒险者。
    但是他始终想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想要什么。
    机工回想起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些家伙既不能算作暴徒,也不能算作良人。他劝说自己不如就此去大国防联军报案,可脑袋里即刻蔓延出一阵难以抑制的羞耻感。思来想去,最后居然又停留在那只小小的、冰冷的药水瓶子上。
    适可而止吧,这件事总该有个结果。他对自己说。机工快步登上去往利姆萨罗敏萨的飞空艇,几乎是一路狂奔向黑涡司令部,只剩临门一脚时却拐进了隔壁的沉溺海豚亭。
    适可而止什么?这事大概还没完!他又对自己说。
    酒馆里弥漫着劣质的麦酒味,偶尔还夹杂着一些专做皮肉生意的姑娘们身上呛人的香气。利姆萨罗敏萨大多聚集着一些行事粗犷的海兵,这里的佣兵最不缺的就是热血、麦酒和妓女——他们醉醺醺地拍着桌子叫嚷着,毫不在意周围的人用什么目光看待他们。
    既然没办法在战场上用子弹和人讲道理,那么喝个烂醉似乎也不错。机工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台边,向酒保叫了两大杯麦酒。
    他喝着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液,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佣兵互相比划着猜拳。酒馆里时不时爆发的欢呼让机工觉得心烦意乱,他又灌下去几大口麦酒。
    那些穿着暴露的姑娘们似乎和佣兵打输了什么赌,肌肉虬实的壮汉将几张酒桌拼在一起,把其中一个穿着舞女裙子的猫魅族女孩抱上了简陋的舞台。坐在桌边的姑娘拨动手边的乐器,猫魅族女孩也就随着乐声扭动腰肢,翩翩起舞。
    机工能听到女孩缀在脚腕上的金链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柔顺的衣料像海浪般拂过涂了油的皮肤。周围的人在越发激烈的舞步中啧啧赞叹,多数佣兵的裤裆早就随着舞女的舞姿隆的老高。一曲终了,他们发出下流的欢呼和口哨,目送着那壮汉将跳舞的姑娘领进后桅旅馆去。
    他只顾盯着女孩看,不知不觉中早已将麦酒喝完。直到酒馆里又恢复照常的喧闹,机工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喝多了——要不然为什么会看到战士带着召唤坐在他的桌子前?
    机工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只当一切都是幻觉。他瑟缩着身子,将下巴磕在饱经风霜的木桌上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氤氲着一点生理性泪水。
    “我说啊,你们到底为什么……嗝,要干那种事?”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高大的敖龙族规规矩矩地并排坐在自己面前,气势瞬间嚣张地像个审判犯人的警长。
    “?”战士正忙着向酒保要酒,冷不丁地被指责了一通,表情里还带着茫然。
    “你们……这群禽兽!”机工把已经喝干的酒杯敲得咚咚响,毫无形象地瘫倒下来,“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在战场狙几个人又怎么样了?”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蓄在眼眶里的眼泪掉了两滴下来,看的战士一阵莫名其妙的心疼。
    “我不是……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战士挠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干脆把酒杯又推到机工面前,“我请你喝酒总行了吧!”
    “请我喝酒又怎么样!”机工突然提高了音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话头转向一直在看戏的召唤身上,“……你把宝石兽给我摸摸。”
    “好啊。”
    召唤从善如流地召唤出了毛茸茸的宝石兽,然后一把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召唤兽塞进机工怀里。机工把脸埋进宝石兽的肚子里擦干眼泪,两只红彤彤毛茸茸的小东西依偎在一起,各自发出吱吱呜呜的奇怪叫声。
    战士看的眼睛发直,他拱了一下撑着下巴看机工表演的召唤,召唤回了个疑惑的眼神。
    “喂魔法师,想想办法。”战士压低声音冲着召唤说,“你就一点也不馋?”
    “也可以。”召唤看了看几乎要抱着宝石兽睡着的机工,伸手给他上了个催眠。
    “他短时间里不会醒了,你先抱进去?”他挑眉,“我联系一下哥哥。”
    宝石兽在踏入旅馆房门的时候化成了几点以太消散在空气中。机工好像一时间无法适应怀里热源的消失,咕哝着贴上了战士的胸膛,柔软的尾巴勾上战士抱着他的手腕,毫无意识地蹭了蹭。
    战士倒吸一口凉气,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他第一次仔细端详机工的眉眼,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多漂亮的金色眼睛,他一定就是我的月神,我们天生一对。
    战士美滋滋地想着,手上动作一刻不停。

    机工觉得很热,还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喝多了的事实。也许是酒精放大了感官,他顺着战士摆弄他的动作伸展四肢,毫不自知已经被脱得精光,嘴里还模模糊糊吐出一个“谢谢”来。
    机工只觉得血液在血管里汩汩流动,声音大的好像站在最汹涌的海面。他试图挣扎,但很快自己就被更加湿热、温暖的洋流卷进了深不可测的海底。鱼群亲吻着他裸露的皮肤,触及他敏感的乳头,似乎还有柔软的海洋生物探索着他的口腔,他不耐地摆动头部,那东西很快就退了出去。
    战士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他不会醒吧。”战士心有余悸地问推门进来的召唤,他刚刚没忍住亲了一会,机工的挣扎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你不信我?”召唤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赤裸的机工,“你不信还来干吗?”
    “我不是怕他醒过来又对咱们有坏印象吗?”战士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挽尊,“你哥……学者什么时候来?”
    “他刚从dk那边赶过来,”召唤回答,“时间大概够你干一轮,我去洗个澡。”

    机工毫无危机感地躺在床上,战士又爬回那个对于他来说略小的床铺。他咽着大量分泌的口水,双手轻轻地放在机工柔软细腻的皮肤上。他向来追求粗犷畅快的性爱,今天却不知怎地开始有耐心给床伴做些毫无技术的前戏。带着粗粝老茧的手指滑过绵软白皙的胸膛和腹部,一路直奔机工身下的两处穴口。
    也不知道是劣质酒精吸收过快还是召唤催眠魔法里夹杂了些别的东西的缘故,机工的花穴早已吐出了些晶莹透亮的淫液。战士试探着按摩那两片细嫩的蚌肉,粘稠的液体即刻沾湿了指尖。他饶有兴趣地按压着缝口,任由那些液体顺着重力的牵引从股间滑落在床单上,牵起一道道细丝。
    战士将机工的腿曲起,下身门户大张地对着自己。玩弄花穴的手指转而挑逗着机工娇嫩的阴蒂,即刻激起这具身体激烈的反应。机工无意识地挺着腰试图脱离战士的控制,屁股在床单上毫无章法地磨蹭,弄得床单皱起了一大片。
    “……不要……”机工哼哼唧唧地挤出一些毫无意义地梦话,谁也不知道他在梦里经历的是否是与现实相同的亵玩。
    战士握着机工的脚踝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拖拽,没舍得强迫机工跪趴着摆成更加适合后入的姿势。他握着两条大腿将自己挺立的性器送进那个软烂的洞穴,感受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破开时产生的阻力。
    即便机工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花穴吃下这根大东西,脆弱的花穴还是被扩张到紧绷发白。他在梦里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钝器毫不留情的劈开,滚烫的外来物严丝合缝地充满他天生构造造成的生理空洞,烫的皮肉一阵阵痉挛起来。口中喃喃地抗拒升级成啜泣和哭叫,再度刺激着身下战士的神经。
    战士停在机工的身体里感受了一会被吮吸的快乐,终究是忍不住操弄起来。他粗大的性器根部带有几处薄薄的鳞片,这些突出的组织在每次进出的时候来回勾弄着穴口被拉扯至极限的皮肤,惹得机工发出一阵阵激烈的梦呓;柔软的腔体被粗暴地开拓成阴茎的形状,辛苦地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战士探索着机工甜美多汁的身体,总觉得自己的阴茎还能塞进更深的地方。他按着机工略微鼓起的肚皮,细细地寻找着那处神秘的缝隙。膨胀地龟头在机工宫口处来回摩擦着,试图把自己全都塞进那个更加高热多汁的淫靡花园。
    而睡梦中的机工早就被草出了痴态,迷蒙的双眼毫无焦距地半睁着看向天花板,舌尖耷拉在唇上,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洁白的脖子流淌在床单上。他早在进门前就丢了魂,现在只能被动承受一切给予的快感。
    无法控制自己的不只有机工。战士几乎是发了狠地操着机工的花穴,卵蛋拍打在会阴处发出清脆的声响。机工大腿上浮现出五指的青印,薄薄的脂肪被掐的变了形,从战士的指缝间溢了出来。战士低吼着冲破了宫口的禁锢,紧缩的肌肉在一瞬间绞死了他的性器,两人同时发出抽气声。
    机工如同被钉住翅膀的蝴蝶,在床上扑腾着垂死挣扎,又被战士死死的按住。淫水汹涌着浇灌在战士的阴茎上,机工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疾驰着向身下流淌过去,脑海里只剩下交合的快感。他在初次被草开宫口的疼痛中达到了高潮。
    “我草,这也太爽了。”战士费力地抽动着自己的性器,在机工的痉挛中将精液射在子宫里。他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仍然挺立的阴茎,俯下身响亮地亲了一口依旧在昏迷的机工。
    “你的催眠挺好用哈,谢谢兄弟。”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招呼坐在一边看活春宫的召唤,“你不试试?前面和后面还是干净的。”
    召唤摇摇头:“等一下我哥。”
    “你们兄弟俩又在搞什么。”战士挠挠脑壳,“我去外面吃点东西,等会回来。”

    几乎是战士刚离开房间,学者就风尘仆仆地推开了旅馆的房门。他将手中不透光的黑袋子递给召唤,兀自倒了杯茶来喝。
    “谢谢哥。”召唤拆开了那个袋子,从里面拿出几个球状的亚拉戈道具。
    “dk那边新进的货。”学者喝了几口茶,“会用吗?不会我教你。”
    “好啊!”召唤坐在床边,球状道具滚落在湿漉漉地床单上,“哥你想操他吗?”
    “我就不了,”学者显然没有这个心情,他看着两具白色的肉体拥抱在一起,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召唤玩着机工柔软的舌头,艳红的舌尖因为长时间接触空气显得有些干燥。双指推着无力的肌肉回到应该待的地方,津液搅动着泛出鱼肚般透明的泡泡。
    “哥。”召唤突然出声。
    学者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想试试新的催眠魔法。”他冲着哥哥撒娇,“我不想和没反应的尸体做爱。”
    学者拿出自己的魔导书,“我会看着他的。”

    机工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面前垂着一根阴茎,抬头时才意识到是召唤站在自己面前,没穿裤子,也没有红宝石兽。
    不,明明自己并不矮,为什么需要抬头?他努力集中精神,转动生锈的脑袋思考着。
    直到膝盖传来细微的刺痛,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用一种极为板正、痛苦的姿势。
    “张嘴。”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吩咐,于是不加思考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面前的召唤将一个球状物塞进了他大张的嘴巴里,柔软的胶体缓缓膨胀,剥夺了他说话的能力。
    “看着我。”召唤的嘴唇翕动着,于是他抬头,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召唤的所有动作。
    召唤的手指比旁人的更加凉一些,他从机工的喉结一路下滑,顺着肌肉的纹路在左乳晕上画圈打转,留着指甲的指尖时不时戳弄着机工的乳头。机工的乳头很快充血硬挺了起来,像一颗成熟的果实挂在躯体上待人采撷。
    “试试右边,你自己来。”召唤在机工耳边哄骗着说话,湿润的气流钻进耳孔,机工听言计从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摸上未经照料的乳头,学着召唤的样子慢慢搓揉着。
    喉咙里逐渐发出气音,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召唤的手指继续向下,路过机工小巧的肚脐时稍稍顿了顿,似乎放弃了什么。他直接用手掌包住了机工还未释放的阴茎,坏心眼地用布条捆住了根部。
    “小猫咪今天一次还没射,要继续保持哦。”他微微合拢手掌挤压着饱胀的袋囊,机工几乎是一瞬间就泛出了泪花。紧缚着下体的布条掐死了他释放的出口,性器憋得肿胀,只有一点点体液渗出缝隙。
    召唤勾勒着机工性器的形状,指尖戳弄铃口时引出更多的清液。他拿出另一颗球体试探着向下,再次拨开深红色的花穴。
    “战士这家伙……”召唤啧了一声,顺着缓缓滴落的精液将球状物塞了进去。机工被迫吃下冰凉的无机物,他打了个寒颤,手上动作缓慢了下来。但是身体肌肉却自发缩紧,生怕那东西掉下来。
    “别停。”召唤的声音又响起,他托着机工略带鼓胀的肚子寻找着球体的位置,回过头用眼神询问学者这东西的使用方法。
    “以太。”学者甚至没抬头。
    一点以太隔着血肉被注入到球体内部,无机物瞬间被赋予生命般跳动起来。
    机工一瞬间软倒了身子,他摇摇晃晃地被召唤扶住,眼泪流了满脸,喉咙深处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召唤绕到他身后,让他瘫软着依靠在自己胸膛上,让出了一直被遮挡的落地镜。
    机工清楚的看着镜子中亵玩自己身体的人,熟悉的手指、泛红的皮肤,瘫软的身躯,一切都亲切的不能再亲切,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自己。
    召唤又在玩弄他的阴茎,被锁住的精水无处可去,冲到了关卡又被阻截,倒流回去,冲撞着深处的腺体。机工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又回到那片无法呼吸的深海,他用舌头使劲推动口腔里的球体,试图给自己挣脱出一条通道,但是被压迫已久的舌头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他呜咽着转过头请求身后人的帮助,却被毫不留情地板正了脑袋。
    “看着你自己。”召唤说。
    机工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扭动挣扎,但是被召唤死死地按在地上。口中的球体被召唤大发慈悲般摘下,聚集的大量口水即刻浸湿了自己的胸膛,他失去控制的手指只顾的上抓住一切可以触及的东西来支撑自己的身体。而挺立的乳头和阴茎则被召唤摩擦疼爱,机工一边哭一边试图摆脱镜子中淫荡的身影,快感却像海啸半冲刷着全身感官,让他只能在其中浮沉。
    “……射……让我……,求……求你……”
    机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吐出不成字段的话语,他哆嗦着去解身下绑着的布条,却被学者提前扯住了手腕。
    “乖一点。”
    他示意弟弟去前面,自己代替了召唤成为支撑机工的支柱。
    召唤依言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塞入机工的口腔,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舌头就热情地缠了上来。他满足地在机工嘴里挺弄,圆润的龟头将机工的腮帮子戳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机工尽可能地张大嘴,压下腹中翻涌的呕吐欲,但是身下肆虐的器物还在搅动着腹腔的一切,连带着射精的欲望越发高涨。他好像意识到眼前人发泄的时机就是自己解脱的时机,于是越发殷勤地伺候口腔里的性器。喉咙蠕动的像是献媚般地按摩口中的物件,除了吞吐按摩口中的阴茎,他已经做不出别的动作了。
    召唤抚摸着机工柔软的红发,像是在摸什么小动物。他自顾自地爽着,将其余的一切都交给哥哥来控制。
    他的射精来的猝不及防。在抽离机工口腔的一瞬间,浑浊的白液撒了机工满头满脸,还有一部分射进了他来不及闭上的口腔里,顺着上颚缓缓地流向喉咙。
    “咽下去。”机工听见召唤的声音。
    于是他就照做了,嘴角还留着酸痛的感觉,他将满是苦涩腥气的液体咽下去,喉结滚动了一下。召唤抚摸着他的脸庞,将脸颊上的液体聚拢在他唇边,引诱着他舔舐干净。
    机工张开自己的嘴,露出鲜红的口腔,示意自己已经完全吃干净了一切。
    “好乖好乖。”
    召唤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学者认命般地接受了剩下的事项。他解开机工被束缚的阴茎,涨的通红的小东西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在发觉终于可以释放的时候,机工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男性高潮——阴茎喷出了第一股精液。
    身体里的器物顺着流淌的淫水从不断翕张的花穴里掉出来,在地板上发出震动声。长时间捆绑的性器在唯一一次射精之后就失去的全部力气,失禁一般滴落着白液。他任凭淫水和精液混杂着,蔓延在旅馆的地板上。
    机工隐隐听见学者念了些咒语,混沌的思维缓缓坠入黑夜。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只是可怜地呜咽着,瘫软地滑落在地上,跪在了那摊液体中。

    战士回来的时候没想到屋子里会是这副模样。
    他呆愣着端着食物,眼看着木质地板被泡透了般映出深色。学者带着机工去浴室清理身体,召唤懒洋洋地翻看着他哥的魔导书——没有半点要帮忙收拾现场的意思。
    “你们玩这么花?”战士嫉妒地把食物放在桌子上,搓着手指试图从召唤嘴里打听到一点机工的表现。
    “你先去把东西收拾了呗。”召唤翻了个身,明摆着不耐烦听战士说话。
    “好好好。”战士任劳任怨地收拾完了地板和床铺,在学者抱着机工出来的时候殷勤地接过,将还在昏迷的人安置在干净松软的床上。
    他看了看机工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又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摸样的召唤,把求助的眼神投到学者身上。
    “学者……小猫这个,是不是得治一下啊。”他迟疑地询问,“之前他就对我……不对,对咱们意见很大的样子,他要是这样醒过来是不是得去挂咱们悬赏了?”
    “你终于长脑子了?”召唤放下手里的书,“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讨人嫌的事情呢。”
    “你不也答应了!”战士气恼,“还是说你没吃?”
    两个人同时看向学者:“哥哥/学者,你说怎么办?”
    学者捏着拳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又回到了冷静的模样:“你们收拾好以后就可以滚了,我来处理后面的事。”
    “哦。”
    这种时候两人倒是跑的飞快。
    学者捏着鼻梁喊出小仙女给机工处理伤痕。他拉开椅子,坐着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水,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熟睡的身影。
    “……怎么办,才好呢……”

    机工是被一阵饥饿感饿醒的。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指挥官制服,反而是旅馆里统一配备的睡袍。他回想起昨天看见战士和召唤的经历,即刻拉开衣襟检查自己身体上是否有不详的痕迹。
    什么也没有。
    他松了口气,站起来的时候却软了腿,一屁股坐回床沿。
    “怎么回事,喝醉还能累成这样?”他来回握着拳头,手指伸张之间是一股无法忽视的疲惫。他试图笑笑,但是只是艰难地扯动了嘴角。
    昨天显然不只发生了喝醉这一件事……其实他有很多想问的话,有关那些行为、想法、矛盾,或者只是单纯地想给那几个混蛋来上一梭子解解气。
    但他看到了桌子上留下的食物,所以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机工慢慢地站起来,坐在那把拉开的椅子上,将疲惫的身体靠在桌面上。
    “……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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