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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5 月, 2022 1:01 下午 #1042Aisscaros参与者
狼人波X吸血鬼莱
重度OOC的我流波菜
又是泥头车
很弱智,很无聊
没营养,很柴
斟酌食用银质的硬币在空中旋转,冷清的月光流水一样滑过滚圆的雕花边沿在沉沉暮霭里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
耳熟能详的都市怪谈大抵就那几种,其中最出名的还是有关满月的传说。
除了坚信唯物主义的普通人类从不把那些莫须有的传言当回事以外,在另外一种人眼中那些传说不过是古怪生物释放本性的借口。几百年来深植在骨子里的傲慢注定让波尔克做不到与那些家伙同流合污,也许是因为有个吸血鬼哥哥的缘故,游离于族群之外的他最不喜欢别人拿自己和那些臭烘烘的大型犬科动物相提并论,争长竞短——优雅、高贵,波尔克一想起马赛尔就脑仁嗡嗡的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怎么亲密的兄弟也不例外。
一个是狼人一个是吸血鬼的身份简直算得上的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但从来没人敢在贾利亚德面前说三道四,甚至在他们身后也缄口不言。令人不安的缘由或许是因为满打满算三百年过去至今仍然处在叛逆期的波尔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智的人一般不会去招惹脾气暴躁的狼人,除非他想死的很不体面。”马赛尔曾有一次和假装是神父的吸血鬼朋友莱纳· 布朗这么解释道——但归根结底,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认为还是自打呱呱坠地离开娘胎时就显得老谋深算的马赛尔更令人感到难缠。
人都是群居动物,哪怕是他们也不例外。
然而再怎么离群索居的生活也总有那么一两处会与世俗接壤,而连接他们的纽带就是那个目前住在教堂里的神职人员。他也算是他们当中的一份子,不过与高高在上的贾利亚德不同,他所展现出来的混乱简直像是兄弟俩的反面。
莱纳——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布朗神父——十分擅长和人打交道,毕竟睡来一整个献血站的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而逢场作戏更是他的强项。至少目前看来社区居民对他的喜欢都不像假的,提起好好先生上至八十岁老头下至襁褓里的婴儿脸上都能笑开花。
可能他真的在给自己那九个死去的可怜老公超度吧,波尔克看着他在教堂做礼拜悯人悲天的模样想,对莱纳苛刻如他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贾利亚德和布朗少说也做了五百多年的近邻,可波尔克没有一年不是在与莱纳的吵架中度过的。他们小时候天天打架,长大以后波尔克更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莱纳那乱七八糟的生活,连带着也更加看不起他周围那些杂七杂八的朋友——波尔克自己和他哥哥除外。
总之,无数琐碎小事积攒在一起就像撺雪球,雪球越滚越大,大到波尔克不管心情如何只要一看到莱纳就变得趾高气昂起来,活像池塘边上鼓圆了胸脯的青蛙。
波尔克也不知道莱纳是怎么做到从头发丝到脚趾甲盖都令他无比厌恶的,就和他永远搞不明白马赛尔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莱纳一样。
也许是看起来高大健壮仪表堂堂的蔼然仁者很讨人喜欢,不管男女老少。
拜托,拜托,他可是神父!
波尔克提起莱纳总是会阴阳怪气的说这可真是正经的了不得的职业,毕竟但凡是个他们这样的怪东西都知道莱纳白花花的屁股蛋连接着天堂。
他们作为幽暗阴森充满了不详的生物可太需要主的指引和劝教了,想想看,多么感人肺腑!尤其是当月轮高悬人人都揣着一肚子的躁动欲望想在床上释放野性的时候,上帝保佑,但愿那么多根粗蛮无礼的访客不会挤爆神父的小神龛。波尔克百无聊赖地扔着硬币玩,他靠在墙根下等待着莱纳从房间里出来。
屋里吱呀作响的声音已经停了有一阵子,晚风穿堂而过,深色的窗帘随风扬起竖立了一道厚厚的墙,把屋里屋外分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里原本是哥哥留给他度过月圆之夜避免被普通人类发现身份的地方,不过是三个月没回来就被人鸠占鹊巢。
他不是有意窥视莱纳的隐私,只是没想到会在他哥留给自己的房间里撞上这种事情,想找一个安全屋的初衷也随之变了味,就和空气里弥漫着的这股令人不适的气味一样。
马赛尔可真喜欢他,波尔克酸不溜秋的往黑洞洞的窗户里瞟了一眼。拜狼人出众的听力所赐,屋里的人不管干什么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们的道德观念往往都很淡薄,可这并不意味着波尔克喜欢看莱纳和人胡搞。
就在刚刚,他发现久无人住的房子里闯进了不速之客正准备给他个教训,结果一进屋就看到了魁梧的吸血鬼正雌伏在人类身下被无情地操干,每下都像是要把卵蛋也一同楔进他的身体里那样,发出淫秽不堪的声响。
莱纳透着肉色的宽松黑袍子下时不时露出一截白得发亮的大腿,绣着十字架的绸带下摆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摇晃晃,裤子早已不翼而飞,一部分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腿根淌到他赤裸的脚踝上。
夹杂着铁锈味道的腥臊气息在波尔克脑海里不断攀升,搅得他脑门突突直跳。波尔克头一次开始痛恨自己良好的夜视能力,他滑稽地扒拉着窗框,满腔怒气瞬间哑了火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拐了个弯噼里啪啦蹿进裤裆。
莱纳似乎听到了窗外的动静,他趴伏在桌上从臂弯里偷偷往后看了一眼,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满了恳求,透着一股子无辜纯良。
金色的小熊踩着波尔克心头那根弦欢快地跳起了踢踏舞,波尔克尴尬的一头钻到了屋外的窗子底下。
他攥着那枚银币把下巴搭在膝盖上,两眼发直,脑袋空空如也,甚至到现在还回不过味来,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不行,他转念一想,狼人的领地意识暗中作祟让握着点东西才能缓解自己的莫名其妙的怯场,要走也是得那个可恶的莱纳。“贾利亚德?进来吧。”
过了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莱纳扶着窗沿探出上半身去看坐在窗下的波尔克。
想入非非的狼人抬起脸,饱满腴润的胸肌直直闯进他眼帘。
凸起的奶头将布料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黑色罩袍下褐色乳晕中间的小孔里透着点嫩红,像是被嘬开揉透了,充满了色情意味。
男人还是穿着那套黑袍子,跟个中世纪寡妇似的,不,寡妇才不会像他这样不知检点。波尔克的眼睛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他像只犬科动物一样皱着鼻子仰起脑袋,四处闻了闻,对莱纳毫不客气的发表了评价:“臭死了。”
高大的男人沉默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羞愧。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早知道我哥把房子给你了我打死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波尔克言不由衷的哼了一声,莱纳看了眼圆圆的月亮没搭话,他忍不住把视线挪回到波尔克的头顶,狼人摸着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把银币精准的弹到吸血鬼脑门上,他被莱纳犹如实质的目光盯的一阵烦躁。
“你看够了没有?”
“……抱歉。”
莱纳眼疾手快的接下那枚银币,垂下头唯唯诺诺的把身子从窗口缩回去不敢正眼看他了。
波尔克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撑着窗台翻进了房间,莱纳望着他欲言又止。
“……你为什么每次都不走门?”
好可爱,他飞快的瞄了眼波尔克皱起来的湿漉漉鼻头,心想。
“要你管。”
波尔克嫌弃的用脚尖踢开刚才还龙精虎猛现在却已经是一具干巴巴尸体的人类,冲站在一旁畏畏缩缩的莱纳翻了个白眼。
他看起来窘迫极了,亦步亦趋的跟在波尔克身后,目光装作不经意的扫向毛茸茸的尾巴,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脸色。
“呃……那你要留在这里吗?”
“废话。”
“可、可是你刚说过这里臭。”
“……”
“……不介意吗?我还以为马赛尔会跟你讲,我其实……”
“你烦不烦?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满大街乱逛?”
“其实这样也挺可——”
波尔克不堪其扰地低嗥起来,他呲出锋利的尖牙,将两只发出幽幽凶光的眼睛转向絮叨不停的男人。可爱两个字差点冲口而出,莱纳一个激灵赶紧改口道,“——可惜,我是说,很不方便吧。”
波尔克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嗤笑,移开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他搞不懂也懒得搞懂莱纳的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反正他不正常的时候有大哥,自然也轮不到当弟弟的操心。
波尔克仰着短吻傲慢又无礼,紧紧环抱起胳膊像在胸口架了面盾牌。
“要是想马赛尔就找他去,别来烦我。”说着他鄙夷的看了眼旁边的尸体,“记得把垃圾带走。”
手足无措地莱纳赤脚踩在地毯上,听到马赛尔三个字后他看上去有些慌张不安的将陷在茸毛里的圆润脚趾蜷了起来。
“我又不知道马赛尔在哪儿。”莱纳小声咕哝着,蹙紧眉头,“而且我还没吃饱。”
波尔克看着他茫然又冷漠的抬起头,脑中警铃大作,野兽直觉让他觉得最好不要和臭烘烘的莱纳共处一室,尤其是在今天。
波尔克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弓起脊背,尾巴上的毛炸了起来。
“关我屁事,你换个地方呆着去。”
他缓慢眨了一下眼睛,小眼珠子瞪了起来,若有所思盯着波尔克的细细兽瞳。
莱纳突然觉得饥饿感哐的一下砸中了自己,好似巨大的榔头。他像是第一次注意到波尔克那样审视着他,狼人在月圆之夜长高了,也变的比往常健壮,绒绒的脸皮和童话里形容的野兽一模一样。吸血鬼在辘辘饥肠之下的嗅觉就像一把钥匙,锁眼里的弹簧发出咔嗒一声响,波尔克开启了一间深不见底的暗房。
倏地,起风了。轻薄的帷幔仿佛被吹开的水面,层层叠叠的荡了开去,隐晦的香味像起伏的海波逐渐涌上莱纳的鼻腔,水底的怪物浮了上来,显露出沉沉黑影。
有那么一瞬间,莱纳耳畔只有波尔克血管里奔涌的声音,他能看穿埋藏在皮毛下脖颈里的血液在窄窄甬道里奔走趋赴,泵出的鲜血穿过鼓膜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鲜活的生命节奏急促,如敲击的鼓面发出阵阵遒劲之声,在吸血鬼冰冷的胸膛上发出滔天回响。
波尔克的味道让他湿的一塌糊涂,难以区分的饥渴让吸血鬼变得混乱了起来。
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的颤抖,莱纳难耐的用舌尖抵住上颚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吐息仿佛蛇一样冰冷无情,不假思索冲波尔克扑了过来。椅子摔了出去,他们撞上了墙边的矮柜,噼里乓啷一阵响,两个人几乎是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当波尔克发现莱纳表情不对劲的时候就知道面前这人又开始发疯,砧板上的猪肉才会被人用那种目光来回打量。实在是太过分了,波尔克瞳孔紧缩,竖着尾巴想都没想就挥舞拳头毫不留情的殴打压在身上伸长脖子往他颈窝里拱的莱纳。
他冷的像冰,让波尔克想起了大理石棺椁上沉甸甸的雕像,狼人推开凑过来的大脸,吸血鬼的尖牙在他的手心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波尔克攥住滴血的拳头狠狠往他脸上揍去,血腥味在莱纳周围更加浓郁,他一边挨打一边呜咽,难以自制钳住波尔克的手腕,贪婪又畏惧的将舌叶压上淌着血的指缝。他急切的吮咬着波尔克的拳头却不敢使劲,只能用力舔开卷曲的手指,将滑腻冰凉的肉块贴在滚烫的掌心里吻着深深的伤口,他用舌尖描摹着涌出鲜血的缝隙,狎昵的撩拨着,仿佛直接舔上了波尔克的心头。
捏紧的拳头悬在半空,他下不去手只好摊开血淋淋的掌心骂了声娘。
……算了,被咬两口又不会死。
波尔克鬼使神差地放下胳膊,居高临下望着老实巴交捧起他手腕将脸颊靠在掌心里的莱纳表情晦涩不明,高大的男人跪在脚边耷拉着脑袋像只温顺的小狗,认真的用舌尖一下一下卷走涌出的血珠。
波尔克的气息在味蕾上跳动,这一丁点儿血对他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单纯的吮吸很快变了味,莱纳湿漉漉的吻带着寒气从掌心滑到动脉最终将尖牙压在腕间,他顿了顿抬起脸,月光照进纯粹透彻的眼睛里,无辜混杂着欲念,迷失方向的神父用诚笃且贪婪的目光将狼人钉死在了十字架上,波尔克能做的就是直瞪瞪的凝视着他把脸贴在了自己的裤裆。
波尔克有些手足无措,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预期。
他警惕的揪着自己的裤腰生怕莱纳一激动咬掉自己的小鸡鸡,但那副样子在昏了头的吸血鬼眼里完全就是欲拒还迎。
莱纳推着波尔克往床上去,他撩起自己的袍子,眼神迷离的将大半张脸埋在狼人毛茸茸的胯下,野兽的味道算不上好闻,却勾起了身体里埋藏的痒意。他强硬的拽着波尔克的腰带,用挺括的鼻子搁着布料磨蹭起阴茎,挠心的欲望几乎将莱纳焚烧殆尽,他急不可耐的将宽大手掌伸进自己黑色的布面之下,在波尔克看不到的地方故意玩弄出咕啾声响,淫秽不堪,引人遐想。
胳膊扭不过大腿再加上不断的挑逗波尔克在奔涌而来的性欲里节节败退,莱纳终于拽下了他的裤子,殷红的舌头如愿以偿地舔舐起狼人软塌塌的小兄弟。腥膻的味道让他狠狠往自己逼口里塞进了一根手指,莱纳想象着波尔克等下就会把自己奸的呻吟不止,淫水乱喷,哆哆嗦嗦连腿都合不上,他就像真的被干到了那样哑着嗓子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
“……操!”波尔克下意识就想推开男人的脑袋,可原本抗议的话一出口就变了味,他一边毫不留情的揪扯着莱纳的发茬一边老大不情愿的咕哝着婊子、骚货之类的话。
落在耳边的谩骂不过是催情剂,莱纳绷紧大腿湿的更厉害了。波尔克吃瘪的样子在他看来既新奇又色情,莱纳放松下咽喉,不给人喘息拒绝的机会握住阴茎根部直直含到了底,波尔克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推拒的手不由自主的揉起金灿灿的后脑勺。
莱纳前后晃动着脑袋,缓缓用嘴猥亵起波尔克鸡巴。
他的舌头和嘴巴圈紧逐渐勃起的阴茎,口涎慢慢的滑过下巴滴落在锁骨上,蜿蜒的水痕在月光的反射中闪闪发亮。莱纳滚动喉结不断吞下那些前液,他强迫自己咽下腥臊的液体,塞在身下的手指又抠又挖,竭尽所能的想要展现出想要吃屌的诚意。他吐出塞满嘴的海绵体,唾液粘在冠状沟上拉扯出细细银丝,顶端翕动的小眼吐出一股黏液,滴落在了带着胡茬的下巴上。
波尔克双眼通红,死死盯着对鸡巴透着股狂热劲的吸血鬼,阴茎上青筋直跳。莱纳掀起眼皮,眉梢上挑,男人的嘴被操透日熟了,显出一种廉价的桃红,他像展示自己了不得的技能一样吐出卷着汪津液的舌头,故意把口水涂在圆圆的顶端上勾磨起性器上明晰的脉络,从下往上带着股朝圣般的虔诚与赤忱用鼻侧和眼窝讨好的蹭起挺硬的大鸡巴。
“你真是个嘬了几百年鸡巴的老婊子……”
波尔克羞怒交加,眼睁睁看着自己又大又圆的龟头戳着眼窝蹭上他的眉骨,分量不小的阴茎被嘬的又湿又黏,压在脸上留下潮润的印迹,从马眼里扯出的腺液随着蹭动越来越细,最终断掉挂在了男人浅色的睫毛上。
他硬得发疼,忍无可忍的用双手扶住莱纳的脑袋,在火烧火燎的性欲面前七七八八的顾虑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径直操进他张大的嘴里。
莱纳的鼻梁被压在结实的小腹上,闷在腿间呜呜直叫,波尔克的龟头蹭着湿凉的口腔,时不时在脸颊上顶出圆圆的形状。原始的情欲直白且热烈仿佛将狼人扔在火炉上烤,他弓起身子狠狠操干着紧窒的喉咙,粗长的阴茎在口中膨起结,根本不给身下人喘息的余地。
他抱着莱纳的头痛快淋漓的射满了一喉咙,吞不下的精液从撑到极限的嘴角溢了出来滴进马赛尔价值不菲的地毯里。波尔克喘息未定的望向埋在下身仍意犹未尽舔弄马眼的胭红舌尖,莱纳的唇边甚至还沾着白色的精液,堵满咽喉的腥臭味让那人岔着腿发洪一样高潮了,只能吸着屌无助的撅起屁股将阴唇搓揉成渴求男人的热辣形状,波尔克的脑袋和阴茎都在突突直跳,神志不清。
层层密密的吻不断的落在囊袋和下腹,他存心逗弄波尔克,故意用犬牙在柔嫩的大腿内侧刮蹭出血痕再细致的舐去那些猩红的印记。
盘在身上水淋淋又冷冰冰的莱纳是缠住脖子的绳索,死死勒住了波尔克,他突然喘不过气来,只能任由这个虚假的神父用胳膊圈上自己宽阔的肩背进行宣判,施以绞刑。
莱纳压着波尔克把他摁进床垫里,尤不知足的勾着绒绒兽腿跨到狼人身上抽出埋在下阴的手指,从腿间带出的体液沾湿了柔软毛发,他用包裹着水光的粗长指尖揉开波尔克的唇瓣,抚摸起狼人的裂齿。波尔克几乎是下意识就衔住莱纳的手指凶巴巴的横起眼睛,只是刚刚射完的样子实在没什么震慑力。
莱纳吃吃笑着,他把上半身压得更低些刻意在波尔克眼皮子底下晃悠激凸的乳头,挪动湿透的屁股往半勃的阴茎上坐。莱纳的骚味弥漫在舌头上从鼻腔直冲头顶令波尔克目眩神迷,他血气上涌,瞬间又把咬住的手指吐了出来。
“……求你了,操操我吧……”
莱纳舔着波尔克的短吻,乞哀告怜着撑开阴唇向波尔克展示他的秘密,然后不容分说的一点点吞下了波尔克的阴茎。波尔克觉得自己被莱纳用逼强奸了,不过很快,强奸就成了合奸。
隐没在臀瓣中间皱起的阴唇现在撑开了,不断收缩着吞吃起鸡巴,前不久射在深处的人类精液被波尔克更粗更长的阴茎一点点勾了出来,挂在穴口的褶皱上,摇摇欲坠。
“……你真的很脏。”波尔克臭着脸用指甲戳弄莱纳的奶头,粗喘着,嘴上嫌弃个不停。
“……啊,嗯……快、快点……”莱纳双腿大张骑着波尔克,坐的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恨不得套到他的蛋上。莱纳没用的大鸡巴随着动作摇摇晃晃,不断摔打在波尔克的小腹上淅淅沥沥的甩出精水。
都做到这份上了波尔克怎么还是不肯好好的肏一肏他?
莱纳揉着自己双乳,用拇指和食指夹起裹着薄薄布料的乳头,他不服气的摁着波尔克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想要汲取更加暖和的东西。
阴沉的破坏欲在蠢蠢欲动,莱纳突然很好奇,自己究竟能否打破波尔克几百年来竖在他们之间的厚厚墙壁。
吸血鬼眯起眼睛,他厌倦了他们之间漫长的战争,夹在中间的马赛尔一直都在当平衡他们关系的砝码,这不管对谁来说都不公平。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就像小时候那样理直气壮的顺着那近在咫尺的馨香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去你妈的,莱纳。”咬牙切齿的波尔克被压在身下,阴茎挺拔,眼神热辣。他毫不客气的往那混蛋的肋下揍了一拳,莱纳挑衅的扬起眉毛,咬在他脖子上的牙齿陷的更深了。殷红鲜血弄脏了波尔克油光水滑的毛发流进白色的被单里慢慢铺染开去,在莱纳眼角的余光里仿佛是摇曳盛放的狗尾巴花。
他撒气似的握住莱纳骨瓷一样白净的屁股往里面又深又重的捣弄了起来,莱纳泄出几声闷哼,弓着宽阔的肩背俯在他身上,被顶的一耸一耸地也不愿松开衔着波尔克的尖尖獠牙。
他憋着股狠劲插着莱纳的逼,虽然现在四脚朝天敞着肚皮让人用逼强奸了但也不想输了气势。波尔克跟莱纳在奇怪的地方上较起了劲,一个操干的越狠,一个吮吸的越快,属于动物的腥气刺激着他们的感官。莱纳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他被颠的膝盖打滑,跪在波尔克两侧的腿越分越开。肿胀的突起自两瓣肥厚多汁的肉唇顶端探了出来,微微往上翘着头,任人采撷,他倾着身子去蹭自己伫立的阴蒂,试图埋进粗糙的毛发中解解那让人焦渴的痒意。
狼人暖和又毛茸茸的身体正在变凉,除了那根埋在对方会阴里的鸡巴,莱纳的逼也和他的身体一样冰冷,现在却被操开干透,捂的热烘烘了。
“知道吗,有时候你真的是个混蛋。”波尔克感觉眼前发黑,一切都在天旋地转。莱纳滚动着喉头大口咽下鲜血的声音和胸口跃动的心跳声逐渐重合,他躺在枕头上眯起眼睛,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打在身上那具苍白冰冷的躯壳上,耸鼓起的肌肉也随之拉伸舒展,莱纳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要将人拖进地狱里的贪得无厌的魔鬼,如果不是正被人肏着的话。
噢,波尔克抖了抖耳朵,突然想起他就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怨魂,和其他亡灵的区别就是到处索男人的精罢了。
温凉的穴肉套着阴茎,阴森的亡者内里却软濡温润,谄谀的简直令人反胃。
“其实……唔嗯……我早想这么干了……别说你不喜欢这个……”
莱纳终于肯离开波尔克的颈窝,伸出舌尖仔仔细细舔舐着隐藏在金棕色毛发里的伤口,贴在狼人鸡巴上的肉唇像是突然有了羞耻心,紧张兮兮往里缩着想要吐出吞吃大半的阴茎。波尔克的味道还萦绕在莱纳的味蕾上,他咽了口唾液,忍不住塌下腰,上下颠动起丰盈的屁股讨好的摇起深埋在穴里的阴茎,臀浪翻涌,莱纳软乎乎的屁股拍打着波尔克结实的大腿,像冲上沙滩的海潮,泛起粼粼波光。
狼人垮下脸,嘴呲到了耳朵根,五官都挤在一起团成了洗衣机里缩水的旧衣服,喉咙却诚实的吐出了呼噜呼噜舒服的声音。他没说话,闷着气掰开那硕大的白面屁股,憋着股劲往莱阴道里夯鸡巴,又重又沉的往里撞,还理直气壮的用爪子在对方光洁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一副恨不得操死他的架势。
莱纳就像一团阴冷的火焰在波尔克身上跳跃,裹着阴茎的媚肉被带了出来,除了交合之处透出一点病态的粉红以外他简直和青白的尸体别无二致。波尔克用尖尖的指甲去剐蹭那甜腻的肉嘴,温温凉凉的,似乎还带着他的余热。莱纳夹着腿想躲开作乱的手,却被又深又重的顶了一下,他坏心眼地抱住身下毛茸茸的脑袋,贴在蓬绒的耳朵尖上发出难耐的呻吟,波尔克的耳朵飞快的往后折了一下,扬起短吻呼哧呼哧的吐出舌头去舔他的侧脸。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蔚蓝的瞳孔中映出莱纳半阖着的双眸,眼底的皎皎月色透着金黄。
两人无声对视着,然后波尔克张开嘴直截了当的咬在了他皓白的手腕上。
“嘶,你……嗯啊……你、你是狗吗?!”
波尔克的犬齿深深扎进了吸血鬼的静脉里,灵活的舌头卷过冒着黑血的孔眼。
莱纳虽然知道他的能力无法影响到波尔克但突然被人抓着吸血却是另外一种感觉。波尔克的唾液不具备愈合和镇痛的作用,措不及防的刺痛突突跳着挑动着莱纳的神经,他看着波尔克引以为傲的洁白牙齿上沾染着自己的血,忍不住低下头用舌尖舔去牙尖上的血珠。后穴埋着的阴茎烫的他像在受刑,畸形又乖舛的快感促使着莱纳把小臂塞进波尔克的嘴里,口中弥漫的血腥味让狼人的理智土崩瓦解,他的眼瞳放开了,变得真的像头野兽。波尔克猛地翻过身把莱纳脸朝下闷在垫子里,死死叼着莱纳的后脖颈,犬齿没进皮肉,他勾住莱纳的肩膀,打桩似的顶胯碾着敏感点去操他。
莱纳的鼻腔里满是波尔克浸了一床单的血腥气,咬着被单吮吸着上面的血迹垂涎欲滴。他抽抽噎噎的叫着,被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呻吟,奇怪的联系将两人串在了一起,像是闷在喉咙里的蝴蝶震颤起翅膀,扑扇着飞进月光。
他被操的浑身燥热,只有被人握着才不会瘫软下去滑到地上,大小阴唇都被操的软肉外翻,紧紧依附在深色的阴茎上,沾染着一层透明的水光。软乎乎的肉嘴撑出了一枚硬币的大小,随着呼吸张弛,黏腻的液体响动被肉体的撞击声所掩盖,粗长的阴茎仿佛熨开了莱纳的所有褶皱,将他抻平了,除了接受铺天盖地的快感以外他别无他法。
波尔克真的像只狗一样哼哼唧唧闭着眼睛射精了,涨大的结牢牢锁住莱纳的阴道。精疲力尽的吸血鬼被迫接着狼人滚烫的精液,波尔克像是尿在了里面,绵长的高潮劈头盖脸的把莱纳溺死在了性爱里,他无声的叫了起来,吐着舌头任由他将自己灌的满满当当。竖在他们之间的墙壁似乎真的出现了裂纹,莱纳回过神来擦了把自己腿根溢出来的精液,侧过头去偷偷看了眼波尔克,心想。
莱纳脸上短暂的笑容击中了波尔克,他突然发现他在床上的样子可比平时看上去讨人喜欢多了。
他闻着莱纳身上的味道尾巴不经意地晃了晃,反正夜还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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