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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9 月, 2022 7:48 上午 #1559讴歌终结之狗参与者
(舞者1,诗人0.5,机工0)
“我回来了。上午过得怎么样?”
等舞者下班回到家时,已经是大中午了。院子里,正在埋头维修机器人的机工闻言,有些慌乱地把手里的工具放下,三步并作一步地跑到门口。
他与诗人、舞者合住的屋子藏在薰衣草苗圃的深处,宽敞的院子里,紫藤树的落花铺满整片草坪,屋子门口的架子上也摆满了他自己精心打理的花卉,与屋子周围静谧的环境相得益彰。不仅如此,屋子内部也被打扫的井井有条,房屋内外不分四季都弥漫着清新的香气。也正因如此,每次需要例行维修自己的机械、火枪的时候,机工都不太好意思把这些零碎的机械放在家中维修,而是花大力气把它们都拉到院子里来,以免弄脏室内。可即便如此,他仍是觉得格外心虚,自认与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格格不入。
“你回来了……”
舞者正在玄关处换着鞋子,回头便看到机工正站在他几步开外的地方怯生生地望着他,不禁笑了一下。“你在院子里修东西吗?”
“啊……那个,我很快就能修好,然后会打扫干净……”机工慌忙地摆摆手,还没有说完话,就感觉舞者温热的手贴上他的脸颊,把他侧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的机油擦干净,“我是说,院子里被太阳晒着太热了,不如搬进来修理。”
机工的话头止住了,他耳朵发热,轻轻咕哝了一句“不用了”,便低下头不再说话。舞者顺手用没有沾上机油的手掌揉揉他的头发。他和诗人与机工确立关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机工一直都是刚认识的时候那副怕生的样子。虽然他很喜欢这副模样,但也总是忍不住为他操更多的心。
柔软的发丝蹭过掌心,舞者询问:“诗人呢?他有没有烦你?”
“他……他今天一上午都在自己房间里。”机工回答道。
“我知道了。我们先吃午饭吧?”舞者转身进了室内,实际上满肚子疑问:难得有和机工独处的机会,诗人居然睡了一上午?诗人可是他们俩人中间更喜欢机工的那一个。舞者不太明白,但上班一下午的疲惫提醒他应该早点准备午饭果腹。
“我,我收拾一下就来帮忙!”机工扔下一句话,不等舞者回头看他,便匆匆冲到自己修理机械的小角落去了。舞者撇撇嘴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屋子。
明亮整洁的厨房里,舞者心情很好地边哼着歌边搅拌着碗里的奶油,并不擅长烹饪的机工在一旁帮忙切碎欧薄荷与卷叶芹,他动作很慢,每次都要犹豫很久才下刀,新鲜的青菜碎在他手边团成一小团。舞者一边完成手头的工作一边欣赏机工满脸窘迫的模样,笑容的弧度变得更大。
“行了,已经可以了。”舞者打好了足量的奶油,轻轻拍了拍机工的肩膀,把他手上的菜刀接过来,“去叫诗人起床吧,很快就能吃饭了。”
“啊……好的!”机工急急忙忙地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手,离开了厨房。热锅里,预备做奶油鸡肉宽面用的面条正在沸水里咕嘟咕嘟冒泡,舞者三下五除二切碎剩下的蔬菜,关掉灶台上的火,把熟了的面条盛了出来。
就在这时,诗人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混乱声音,混杂着机工的惊叫。舞者原本放松地耷拉着的长耳朵猛地竖了起来,他马上放下手中的锅,转身朝诗人的房间走去。
等到舞者打开房门后,他发现诗人原本整洁的房间已经乱作一团。房内的小家具被打翻在地,机工正被诗人按在皱巴巴的地毯上,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诗人毛茸茸的脑袋拱在机工的颈部与胸口急切地啃咬着,耳朵与尾巴都高高地翘起,不时地抖动。机工微弱的求饶声落入舞者的耳朵里后,他才回过神来,轻轻用指节叩了叩已经大开的房门。
首先留意到他的是已经面色潮红的机工,他望见舞者后原本无助的眼睛里闪出喜悦的光芒,挣扎着想把身上的诗人给推开。诗人也在听到动静的一瞬间动了动猫耳朵,扭头望向舞者,有些失焦的眼睛里竟折射出几分警惕,伸出胳膊把机工用力抱在怀里。
舞者扫了一眼室内,视线落到了诗人的床上。乱糟糟的被褥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好几件舞者和机工的衣服,团在一起,像小小的巢穴一般。舞者心下了然,好笑地低头望着一脸警惕的诗人,对机工说:“他在特殊时期,可能表现得不太像他原本的样子。可以理解一下他吗?”
“他怎么了?他……”机工不敢挣扎,任由诗人偏执地把他按在怀里,“我和他说话,他不理我……”
“他发情了。”舞者若无其事般地朝机工微笑,话却说得格外直白,他径直向在地上抱成一团的两人走来,脑子乱成一团糨糊的机工难以分辨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的实话,只是愣在原地。舞者瞧他没有反应,便弯下腰来,揪住了诗人的衣领子,直接把两个人一起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拽着他们扔到床上。
机工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却依旧被牢牢禁锢在诗人的怀中。欲望正浓的诗人重新把他按在床铺上,变本加厉地再次凑上去啃咬他裸露的肌肤,柔软的头发和耳朵蹭得他发痒。他颤抖着喊了舞者的名字,一边偏过脑袋努力躲闪一边求助似地望向舞者的方向。
舞者慢条斯理地在床边坐下,把失控的猫魅族从机工身上拽了起来。比平时暴躁了许多的诗人不满地扭头,怒气冲冲地瞪着舞者,被舞者轻轻掐了一下脸蛋,“看清楚,看我是谁?”
诗人与舞者对视着,眼里的怒火慢慢平复,原本高高竖起的耳朵也逐渐耷拉下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表达不满的哼哼,跪趴着凑过去吻了吻舞者的唇。舞者托起诗人的下巴,把他的头重新扭向机工的方向。“你喜欢他,对吗?”
诗人认真地审视着机工。后者刚被乱亲乱啃了一通,裸露的皮肤上全都染上了诗人留下的痕迹,正衣衫不整地蜷在床角,畏缩地看着一反常态的诗人。诗人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先把他的衣服脱掉。”舞者平静地对诗人发号施令。诗人动手的速度飞快,马上就将机工的裤子扒了下来。“等一……”机工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被舞者轻轻抚摸了脑袋。“别担心,我会管教好他的。他不会像刚才那样伤害你了。”
温柔的话语消除了机工的不安,他犹豫了一会儿后,对着舞者点了点头,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面色绯红地等待诗人下一步的动作。
窗外的阳光正好,明亮的房间里,充盈着诗人喜爱的香料气味,把气氛烘得格外煽情。舞者托着下巴,旁观着机工身上的衣服被诗人一件件褪去。恢复了一些理智的诗人动作依然算不上温柔,惨遭蹂躏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后又被扔到床下。机工背靠着在一旁堆得高高的羽绒被子,白皙的裸体沐浴着阳光,几乎像在发光一般。
诗人贴近到他面前,他白嫩的腿根也被掰开,裸露出的阴阜早在刚才机工被摁着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透,肿胀的花核在阴唇间露出一点鲜红。诗人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一处,却依旧等待着舞者的指令。舞者并未多言,只是伸手按住诗人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机工的双腿之间轻轻一推。诗人马上理解了,于是下一秒,机工的身子便重新紧绷了起来,柔软的呻吟一声声充斥着明亮的房间。
诗人像猫一般认真地舔舐着,舌尖从穴道口自下而上,一遍遍舔舐过机工的整个私处,透明的蜜液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舞者在床边侧躺而下,一手撑着床铺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又伸出手像摸小动物一样抚摸机工的脑袋,“还喜欢吗?”
长时间的沉默被机工的喘息填满,他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双眼迷蒙像快要哭泣一般,双腿的腿根夹着诗人毛茸茸的脑袋,咬着下唇仿佛羞于启齿,但还是慢吞吞地开口回答,“喜…欢。”舞者便直起身子,伸手探向机工的下半身,修长的手指将阴唇拨开裸露出阴蒂,继续对诗人下令,“舔这里。”
诗人的唇舌马上覆盖了上去,一声不成调的哭喘冲出机工的喉咙,身下的体液随着诗人舔吻的动作而愈发丰盈,沿着臀缝间一股股淌到床上。舞者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手指细致地抚弄着诗人额前的刘海,时不时伸手触摸着机工的下身,指示着诗人下一步应该用唇舌抚慰哪里。
机工无助地摆着脑袋,手指将身下的被单攥出许多皱褶,想往后缩却被舞者和诗人眼疾手快地一人一边按住了腿根。诗人的动作愈发急切,把机工敏感的下身品尝得渍渍有声,而不等他努力多久,他便感觉自己抓握住的这具柔软的身体猛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自己的嘴巴和下巴上。他舔了舔唇,毫不在意地用衣袖擦干净下巴和脸颊上沾染的机工的体液,凑过去想亲亲他的脸蛋。
沉浸在高潮中的机工仰面躺着眼眶发红,盯着天花板大口喘气,还没从口交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任由诗人亲昵地在他颊侧留下几个吻,只能无力地与他贴了贴额头。简单品尝过机工的诗人不再像刚才那般焦躁,一边对着机工撒娇一般嘬吻机工的颈侧,一边褪下裤子,想将自己硬得发疼的下身深埋进他的体内。机工伸出几乎脱力的胳膊,主动地勾住诗人的脖颈,闭着眼睛心跳如鼓擂,等着接受发情期的猫魅族全力的侵犯。
借着机工下体大股的体液,诗人的进入几乎毫无阻碍,火热的肉柱破开柔软得如同一汪春水的雌穴,诗人舒服得轻轻哼出声音。还没等他下一步动作,舞者便将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力一推,诗人的胯骨狠狠撞上机工的身体,性器整根捅进花穴当中。一时间交合在一起的二人都忍不住惊叫出声。
舞者的手臂撑在了机工的脑袋旁边,机工刚从被毫无缝隙地填满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便看见舞者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而他的手指却抵在他们两个中间的诗人的臀上。“现在如你所愿了,动吧。”舞者一边对诗人道,一边将手指探入诗人体内,慢条斯理地做着扩张。
诗人喊着舞者的名字,声音颤抖得厉害,但却格外听话地在机工体内顶弄。机工的体内湿热柔软得出奇,细致地包裹着他的欲望,机工本人也正乖巧地和他亲密无间地相拥着,若是舞者不在的话,诗人更愿意大开大合地抽送一番,将他们二人都送上云端了事。——但是现在舞者也在,他没办法这样做。
舞者指奸的动作配合着诗人顶弄的节奏,两根手指的指尖抵在自己非常熟悉的诗人的敏感处,不紧不慢地戳弄。双重的刺激逼得他趴在机工颈边粗重地喘息,几乎都快盖过机工的呻吟。真是可恶——他暗暗地骂了舞者一声,尾巴倒是很兴奋地立了起来。舞者垂眼观察他的反应,心下了然,伸手一把揪住他的尾巴,将自己的胯部贴到他的臀上,“既然你现在那么舒服,那我直接进来也没关系吧?”
“不要……”在感觉到炙热的阴茎抵在自己臀缝上时,诗人聊胜于无地挣扎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腿被舞者进一步拉开,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侵入了他的身体,缓慢而又坚定地不断推入。疼痛与满足一齐占据着诗人身体的每处感官,机工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拥抱着的恋人的身体正在颤抖,他不善言语,只能凑过去用自己在舞者那里学到的吻技笨拙地撬开诗人的唇舌,缠住他湿润的舌轻轻吮吸,二人细碎的呻吟融化在炽热的鼻息当中。
舞者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二人的身体,此时像故意一般,握住诗人的肩胛骨狠狠顶入他的最深处,诗人和机工的吻在这一瞬停滞了片刻,取代之的是二人交融在一起的急促的惊呼。舞者看到机工一边继续与诗人的接吻一边睁开了眼睛,湿润的眼睛带着畏惧与情欲直勾勾地与舞者对视着。舞者轻轻地对他眨了眨眼睛,俯下身子与诗人贴得更近,随后当着他的面一口咬上诗人的后颈,三人几乎是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在机工的目光之下,舞者掐着诗人的后腰开始了律动。
由于自己的种族较为特殊,又因为职业要求而经常活动锻炼,舞者的身材修长,四肢线条优美但又格外有力,不费力气地就能同时掌控住自己身下的两个人,一只手按在机工的腰侧,一只手固定着诗人的胯骨,一边撞击着诗人后穴的深处,一边带动他去侵犯机工的雌穴。
大股的蜜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机工的小穴,被顶到最深处的感觉逼得他眼眶发红,整个下半身都涨得厉害,唇舌也被诗人吸得发麻,过于激烈的情欲激得他头昏脑涨,只能被压在最底下哼出些不成调的鼻音。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丢脸极了,只能闭上眼睛继续沉湎于与诗人漫长的深吻,躲避舞者深沉地凝望他的目光。
诗人并不比他好受许多,机工的雌穴比想象中的还要湿润火热,柔软的穴肉乖巧地紧紧包裹、挤压着他的前端,身后又被舞者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抵着敏感带冲撞,双倍的快感淹没了他的身体。诗人光洁的脊背像真正的猫一般拱起,尾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缠上舞者抓握他臀部的手,这是他濒临高潮的征兆。他匆匆地结束了与机工的吻,将脑袋埋在机工的颈间,平时唱惯悠扬的战歌的嗓子此时被他用来呻吟不停。机工重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与舞者的视线交汇处再没隔阂,自己因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在舞者面前一览无余。
舞者低下头,唇凑近机工的耳畔。“我正在用诗人的身体操你。”机工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柔软的雌穴也跟着猛地一收缩,将诗人夹得叫了一声。他声音沙哑地轮流喊着舞者和机工两个人的名字,“……我要、去了——”
闻言之,舞者的手在诗人的臀瓣上掐出指痕,加大力度继续律动,诗人哭喘一声,无力地伏倒在机工身上。这激烈的抽动也随着诗人的身体传达到了机工身上,他的腿根止不住地颤抖,穴道被摩擦得肿胀,子宫口上也传来一阵阵被撞击的强烈快感与钝痛,他的头极力往后抻去,但因为身体被两个男人同时压制着,只能动弹不得地被一次次操弄。
在混乱的性交中最先到达高潮的是敏感的机工,他少见地用沙哑的嗓子叫出声来,穴道抽搐着绞紧体内的肉柱,轻易地将诗人夹得射了出来,大股的白浊注入机工的身体深处,被仍未停止的抽插带到了体外,将二人的下身染得一片狼藉。舞者最后皱着眉头,加速在诗人体内凶狠地冲撞了十几下,在内射之前拔了出来,任由精液喷溅在诗人漂亮的后背与后腰上。
一片狼藉的室内暂时安静下来,充斥着压抑的喘息与淫靡的气味。舞者用手背拭了拭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将诗人从机工身上抱起来。机工红肿的穴口仍在抽搐,颤抖地吐出二人混作一团的体液。机工失焦的双眼望着天花板,视线艰难地落到了舞者身上,又露出了那种舞者很喜欢的目光——带着畏惧与深深的依恋的。
舞者伸手揽住机工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扶着他慢慢站起来。“还好吗?可以自己去洗干净吗?”机工点了点头,很乖地自己走到外面的浴室去冲凉,舞者看着他的背影与他大腿之间一股股淌下的浑浊体液,强忍下和机工再来一次的冲动,费劲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朝床边走去。
诗人做完就睡,此刻一点都不想动弹,不管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后背上还沾满了舞者射上去的东西。舞者扯了纸巾帮他擦了擦身体,边擦边念叨,“你好歹起床喝口水吧。”
“不。”刚解决完发情期需求的诗人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目中无人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舞者白了他一眼,把他床上沾满体液的被单和拿来筑巢的机工和舞者的衣服都团起来,扔到床下预备待会再来清洗收拾。
“开心吗?”舞者从衣柜里扯出一条干净的被褥,给诗人盖上,问道。
“怪你。你要是刚才直接关门出去,让我和机工自己弄的话多好。”诗人的声音闷闷的,舞者只是笑了一下,“你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这间屋子只有我和你住的时候,你在发情期是怎么黏我的?”
“快点出去。”诗人光裸的小腿探出被子,轻轻踢了舞者几下。
“那我出去和机工共用午餐了哦。”舞者并不想和他计较,将诗人房间的窗帘拉上后便带上门出去了。
刚才舞者烫好的面条还放在厨房的桌上,已经冷掉了,坨成干巴巴的一团。舞者叹了口气,端着面条在垃圾桶旁边犹豫着是否要浪费粮食,纠结再三还是把面全部倒掉了,并重新煮了一份。
等机工冲完身子,换上新的衣服走出浴室时,舞者已经把二人份的奶油鸡肉宽面端上了餐桌。刚进行了激烈活动的机工正饿着肚子,此时马上挨着舞者坐下,将冒着热气、香味浓郁的面条一口口送入口中。
舞者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着,无非是在副本中上班的一些琐事,但他听得格外认真。他喜欢舞者盯着他说话时的样子,有时候会因为看得太入神而忘记听他说了些什么。醇厚浓郁的奶油和着嫩嫩的鸡肉停留在机工的舌尖,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犹豫地开了口,“你刚才说诗人是发情了……”
“嗯?是的。他是猫嘛。”舞者回答道。
“那,舞者你……”机工挠了挠头,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问出了口,“你也会发情吗?”
舞者滞了片刻,笑了起来,“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好色情呢。”
机工马上害臊得想钻面条里面,而舞者只是轻描淡写道,“我们的日子还有很久。你以后就可以知道了。”舞者用含笑的目光望着他,机工感觉自己像融化在了窗外燥热的阳光下一般,“我们还可以一起做很多很多事情。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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