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白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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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amo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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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档:2020-4-10

    waring:白魔x战士,双猫男,pwp

     

     

    01

     

    “吃男人的鸡巴就让你那么爽?贱货。”身后的陌生男人嗤笑一声,重重地拍了战士的屁股一巴掌。战士颤抖了一下,麦色的皮肤看不出十分明显的红痕,而臀部传来的疼痛和热度却让他兴奋得快要窒息。

    他被暴力拉扯着翻了个面,粗长的肉棒突然肏进熟红的穴口,被插得流水,里面灌满了精液,却仍然火热紧致。颤动着的臀和翁动的小口看上去就像在努力夹紧那根阴茎。

    男人驾轻就熟,像是根本没把战士当人看一样掐住他的脖子,下身一顶狠狠地插进再抽出,带得满床都是斑驳的精液。战士被勒得不住咳呛,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婊子天生就是被人玩的料啊,可惜了是个哑巴。”男人咋舌,看战士带着满脸的泪痕吃力地摇头,笑得更不屑了,“不是喜欢鸡巴吗?事到如今还立什么牌坊。”

    不行了,一直被顶那里会……战士眼眶发酸,上一波快感的酥麻还留在指尖,男人不顾他的不应期继续对着前列腺一阵操弄。

    这是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了。战士臀尖止不住地打颤,想要合拢的腿被男人掰开几乎压到了肩膀上,原本攥紧床单的手脱力般松开,旋即又痉挛着重新抓住。他大口喘着气,不小心发出一些沙哑的气音,男人听得厌烦,便死死捂住他的口鼻,直到战士快要无法呼吸。男人才松手撑开他的嘴,用粗糙的指节去夹住柔软的舌头向外拉扯。

    战士被迫张着嘴,唾液慢慢从嘴角溢出滑落,他困难地呼吸着,却毫无反抗动作,无比乖顺地甚至舔舐着那些手指。一方面屈服于快感,另一方面,这原本就是一场两厢情愿的交易。

    没有人知道战士这点肮脏阴暗的癖好。他藏得滴水不露,在团队里,他永远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可靠背影。

     

    男人已经走了,战士脱力地倒在床上,他想起身去清理一下,腿根却仍时不时控制不住地抽搐,险些在走到浴室的路上摔下去。他勉强撑住洗手台,看了一眼镜子,没有使用道具的缘故,这次没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应当不大会引起队内治疗的怀疑。

    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战士撅着屁股半跪在浴缸里,手指去抠挖那些深处的腥臭液体。他没有控制力道,就那么直直地插进红肿的穴里,战士的呼吸愈发粗重,毫无疑问再次兴奋了起来。

    但他困了。战士也不喜欢在外面过夜,否则又要经历学者的狂轰滥炸,他只想收拾完烂摊子溜回部队房睡觉,谁想错过难得的休息日呢。

     

    02

     

    当战士蹑手蹑脚推开门,却看到白魔垂着眼坐在沙发上时,他吓得一个激灵险些下意识掉头就跑。不过对方显然并不是针对他盯梢才坐在这里,白魔的腿上放着一本书,皱眉思索着什么。

    战士放弃了走正门的想法,他爬上树屋从二楼的窗户里翻了进去,好在外面刮着风,这点动静不算太大。

     

    03

     

    “喂喂喂,醒醒,今天要去采购,你不会给忘了吧。”学者敲敲战士的房门,坚持不懈了半个星时,喊得二楼所有人都从梦中惊醒,战士才慢吞吞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冲学者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忘,然后对着学者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学者不信任地打量了他一会,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他的发小无论看似如何不着调,终归还是值得信赖的。

    战士放慢步伐,让自己的走路姿势看上去没有异样,却被疾速下楼的白魔撞了一下,险些跌倒的战士抬手扶住了栏杆。

    “抱歉抱歉。”白魔回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双手合十做了个请求原谅的手势,战士摇摇头表示没事,白魔这才继续急匆匆地走了。

     

    天气好得离谱,太阳照下来晒得人泛起困意。战士倒是好养活,学者喊来他全为多个苦力,他也不会多抱怨什么。

    战士走得慢还爱四处打量,白魔担心他走丢,牵着手又实在奇怪,只好像带小孩般不时回头看一眼,对上战士疑惑的眼神便笑。一两次后便没再发生,不是白魔没再回头,而是战士不好意思了。

    没有人能拒绝白魔法师的美貌和温柔,白魔一向斯斯文文,行事也不慌不忙,关键长得实在好看,那双绿眼睛噙着笑看人,在光下熠熠发亮,像一湾波光粼粼的水,实在俘获人心。

    战士心不在焉,他目光游移,周末的利姆萨罗敏萨市场人潮涌动,比起采购他更感兴趣的是俾斯麦餐厅新出的招牌菜,或许还能顺路去拜访珊瑚塔。

    而就在他的目光扫过武器商店时,战士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战士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原地发呆,他转头想走,却为时已晚,男人或许也没想到战士会出现在这里,他也有些惊讶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向战士走过来。

    现在再走逃避的意味就过于明显了,只要男人不会没脸到在这种地方讲出格的话,战士天然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白魔这次回头没看到人,他拉住学者示意停下,自己折返去找战士。那个毛茸茸的黑色头顶很显眼,战士个子不算矮,或者说很出挑,一眼就能看到。

    当白魔走到战士身边时,才发现他对面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而战士显然很不自在,整个人都僵住了。白魔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他比战士矮上一点,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

    “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白魔问。

    “哦,没有,只是这位先生好像遗落了一些东西,我想还给他。”男人笑笑,礼貌地回答。

    东西?什么东西?战士愣了,他脑内高速运转搜索了一圈,最终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是那个带着牌子的项环。

    男人从手里递出的也正是这样东西。

    “哦,谢谢您,是他疏忽了。”白魔也认得,那确实是战士校服上的东西,刻着战士自己的名字,还常常被队友戏谑为狗牌。

    战士木讷地接过项环,皮革制的带子一尘不染,甚至像刚被护理过一样新。战士的背后直冒冷汗,脚底灌了铅一样,白魔看出他不对,也不再与男人客套,拽着战士便离开。

    最让战士心寒的不是他出现在了这里,而是白魔看到了。白魔是个聪明人,一定看出了什么端倪,就看他能不能猜到真相是如此让人难以接受了。战士谈不上多喜欢白魔,但对于自己的治疗师多少还是有些感情,他不想自己那样的一面被暴露在朝夕相处的队友面前。

    战士想的八九不离十,白魔确实开始怀疑了,战士的不自在表明那绝不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却也不可能是什么仇家,不然也不会如此平静,联想到此前治疗时战士身上奇怪的伤口,白魔倒吸一口凉气。

    “一会回去了我想问你点事。”白魔叹了口气,轻声说。

    自这句话开始,战士的大脑便一片空白。末了他想,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04

     

    学者忙着清算物品,对队友稍显异常并未过多留意。吃完饭战士就闷在了房间里,他并不打算自己去找白魔解释,最好白魔也不要来找他。

    命不由他,白魔显然还是会来,所以战士没有锁门。法师换上了居家的常服,轻轻关上房门,走到战士面前。战士没有抬头,呼吸慢慢变得紊乱,心跳加速,战士对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一阵无力。

    他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针对未知的,不可控情况的恐惧,以及即将到来的命令般的提问甚至是责骂。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白魔意有所指,他伸手抚上战士的脖颈。深色的皮肤能够遮盖却无法全然隐匿青紫的掐痕。

    “是那个人弄的吗?”白魔自顾自接话,战士没有否认,尽管猜到了几分,白魔还是有些吃惊。

    他自然不是傻子,战斗中的皮外伤和战士身上时常出现的勒痕、掐痕或者鞭子留下的痕迹大相径庭,尽管麦色的皮肤已经将显眼程度减轻不少,但对于治疗师来说还是十分刺眼。战士不提,白魔也便从不多问。

    “都是他?”

    战士开始冒冷汗,他知道白魔在问他从前那些斑驳遍布全身的伤痕,而承认这些总是很难。白魔见战士不应,随手拖过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看着我。”白魔还是温声说道。

    听到指令的战士下意识抬起头,顺从地看着白魔,垂下眼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我再问一遍,不想回答今天就此为止,没关系的。”白魔好声好气,“这些伤都是他弄的?”

    战士摇头了,同时也避开了白魔的视线。得到肯定答复的白魔如释重负,而他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战士的恋痛十分明显,白魔不可能注意不到,他在战斗时太多次去故意接下那些本可以避开的伤害,尽管那些细小的伤口没有大碍,在治疗眼中总还是十分注目。白魔想过提醒他,却在看到战士的表情时犹豫了,加之往往无事发生,白魔也就那么由着他。

    但这就不一样了。白魔皱眉,他说不出哪里不同,但心情复杂之余属怒气最为显著。

    “把我刚治好的身体再特地给别人去弄伤?”白魔问的声音很轻,以至于这听起来不像是质问,可战士却被这句话激得腿发软。

    “别再这样了。”

    战士刚想抬头,迎面被白魔捧着脸吻了上来。软绵绵的嘴唇带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战士心下一惊,下意识想要挣脱,抬起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又垂了回去。

    白魔舔了舔战士有些干燥的唇,似乎没想有进一步动作。他后撤一步,仍和战士隔得很近,那潭绿色的湖水几乎要将战士溺死了。

    他在征求同意。战士愕然,他太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漫长的反应时间也没让白魔不耐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战士。

    战士犹豫地贴上了他的唇角,只停留了一瞬间。

    战士当然不会拒绝,他也不是没有过一些光天化日下难言的幻想,只是大多数时候他未成想会有如今的一天。此时此刻白魔没什么表情,可他天生眼尾带笑,看着总是温温和和。长袍包裹着法师纤细的身体,触碰到战士皮肤的那只手凉得战士打了个激灵,战士想,也许是他自己在发烫。

    白魔不太确定此时自己的行为还残存多少理性在里面,或者他的想法产生远早于他意识到这件事。他不讨厌战士,也自认为不算偏爱,尽管学者总嗤笑他只对战士像个老妈子,他也觉得只是因为对战士某些先天缺陷的关照。

    春意衬衫领口开得低,后背也露出大片皮肤,白魔一直觉得这衣服实在太适合用来脱。他的手探进领口,摸到男人的胸肌,柔软却富有弹性,不禁下手捏了捏。

    战士紧张得愈发僵硬,白魔的手摸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烫。白魔起身,椅子倒下砸在地毯上,几乎悄无声息,战士被逼到了床上,头发软软地垂在床单里。他逃避着白魔的目光,战士被操过太多次,习惯了这样的撩拨,仅仅这样后穴就已经开始收缩,期待将要发生的事。

    而白魔不紧不慢,零碎的吻落在战士的身体上,从额头到胸口。治疗师的温柔对战士而言无异于酷刑,他急得要掉出泪,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和系绳,白魔察觉到了这些,却仍有所顾虑般轻缓。

    白魔不出声,战士也不会说话。分明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房间里却寂静得有些诡异。白魔突然停下动作,目光移到床头放着的项环上。猜到他的意图,战士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革制品接触到皮肤,金属扣逐渐将其收拢勒紧脖颈,战士喉结滚动,呼吸不畅却逐渐亢奋,他知道白魔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宣示主权,战士最喜欢的小把戏。

    白魔把项圈精准地收拢到一个恰好的大小,不再用那些零星落下的吻来折磨人,他俯下身去咬早已挺立的乳头。先是吮吸,再是尖牙的刺戳。被调教过的奶头经不起折腾,挺立红肿在空气中,所有刺激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深深地刻在神经上。胸前敏感得要命的地方被折磨让战士下面也硬了起来,他难耐地扭动腰腿,却又想努力克制不在白魔面前过于放荡。

    尽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已是十足的媚态毕露。

    战士急促地呼吸着,他感觉有些不妙,胸部逐渐开始胀痛,却也因长期和陌生人上床,导致无法判断是谁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而出现这种问题。

    “唔……?”白魔尝到的液体几乎是喷溅出来的,他吮吸的下一秒便溢满了嘴,而战士则猛地抽搐,腰背上抬,无法控制的颤抖看起来几乎是在把奶头往白魔嘴里送。

    奶香味。白魔眯起眼睛,心情复杂地咽下那些液体,由于另一边无人关照,战士胸前已经被糊得湿答答。

    白魔抬头看到的是战士失神的脸,眼眶发红,半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似乎察觉到视线,战士努力聚焦在白魔的脸上,他刚才被陌生的快感侵蚀全身,瞬间过电的快感一闪而过,逼得他喷奶同时下面也直接射了出来。

    “……原处的武猛,嗯?”白魔哑然失笑,不是没开玩笑说过战士奶大,也不是不知道男性也能产奶,但真的发生了这种事还是把他直接干懵了。

    战士显然也懵了,他不知所措地喘气,显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顿了许久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绕是战士也会觉得害羞了。

    是谁?战士思维混乱,他没有头绪,这种药谁都可以弄到,随随便便放在酒里就能让他中招,事到如今去追究这些也无济于事。

    他摇头,不知所措地看着白魔,后者倒是不太在意,甚至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划过战士的胸口再次舔了舔沾染的液体。

    “还不错嘛。”白魔笑着看向战士,后者脸红得几乎要钻到地里,好在肤色够深不那么明显。

    战士下面的东西尺寸并不小,白魔自然注意到一发射过后那东西疲软了下去,他伸手拉下战士的内裤,浓稠的精液粘在了布料上,粘糊糊地透了过来。白魔纤细冰凉的手这么一摸,战士几乎马上又硬了起来,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克制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渴望。

    白魔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战士下腹到阴茎间的地方,意料之中战士挣扎变得明显。战士不知道这里会带来如此奇妙的感觉,他夹着腿试图阻止白魔继续,可惜不应期的身体绵软无力。

    战士爽得哆嗦,反应过来才发现白魔硬起来的阴茎已经抵在了会阴。那片地方不自然地滑腻,白魔把战士的腿抬起来架在肩上,伸手去摸那个穴。

    有个肛塞。白魔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不知道这东西战士戴了多久,或是从来没取下,一想到战斗时沉稳可靠的主坦可能戴着这种东西,白魔整个人都开始头脑发热。

    拔出来的一瞬间战士的屁股抖了一下,随即里面的润滑开始往外流,落在床单上。

    战士提前做了准备。实际上他并不确定白魔会不会和他发生什么,要是无事发生大不了再去找人打一炮。从前的床伴可都没耐心做这些,他们只是单纯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来发泄施虐欲,比柔弱的女性更让人有成就感的最好不过。战士已经习惯了自己润滑,再拖着疲惫的身体自己清理。

    阴茎就着那些明显过量的润滑挤进穴口,缓慢地插入式性爱像是在给战士上刑。他想伸手去够白魔的脖子,却想到了什么一样垂下手,抓着床单往下蹭,试图加快这个过程。

    说不爽是假的,几乎瘙痒的穴终于被男人鸡巴的进入抚慰,而出人意料的是,白魔只是刚刚没入尚在停顿适应,战士就哆嗦着漏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战士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的敏感点深,没想到白魔的尺寸形状就那么契合自己的身体,只是插满就能刺激到那里。白魔愣住了,低头看了看喷溅在下腹的精液,阴茎却还抵在战士的那点上,战士被直白的刺激逼得想蹬开白魔,却被一把抓住了脚踝。

    “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操?没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了?”白魔有些恼怒,语气透着质问。战士慌了神,他不知道白魔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但这次不是白魔想的那样。他想解释,可粗大的阴茎顶着那个要命的地方,他的腰发软,也没法说话,战士急得想哭,最可怕的是白魔这种和以往不同的责问让他觉得兴奋了。

    也许是意识到对着一个哑巴问话实在过分了,白魔也不再继续,只是皱着眉看战士摇头,阴茎被讨好般夹紧,柔软的臀瓣贴着他的胯,战士甚至开始试图自己动起来。

    白魔气归气,操人的动作却还是一开始那样不温不火,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大半,润滑剂粘稠的声音在房间里大得格外刺耳。即便这样也比那些战士钟爱的粗暴性爱带来的快感更为缠绵持久,白魔单单插进来就能让战士爽得不行。

    但只是这样不够,想要再多一点。

    战士抓着床单向墙壁靠,阴茎蹭着穴口滑落激起他一背的鸡皮疙瘩,硬着的白魔有些不爽,可下一秒战士背过身,小心翼翼地伸手抓着他的东西对准肉穴吞了进去,这个体位下狰狞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插进窄小的穴,画面着实有些刺激,更刺激的是战士就这么沉下腰自顾自动了起来。

    哇哦……

    白魔咋舌,战士圆润结实的屁股摆动,臀肉随着动作小幅度摇晃着。

    战士动得其实很吃力,后入让龟头更重地顶上了那一点,然而腰部的酸软也无法控制后穴的食髓知味。次数多了绕是战士也精疲力竭,况且漏着奶水的乳头还蹭着布料粗糙的床单,还能硬撑着没哭出来属实不易。

    白魔叹了口气,他看到战士背上有新的鞭痕,至少是昨天或者前天,尽管没在渗血,可还是触目惊心。战士情迷意乱的时候熟悉的以太包围了身体,他意识到是治愈魔法。白魔在治愈那些细小的伤口,就像战斗时做的那样,以战士自己都反应不及的速度让致命的伤害消失殆尽。

    ……现在可不是做这些的时候。战士头抵着枕头,鼻子发酸终于掉下泪来。搭档层面上,他喜欢自己的治疗师,又实在讨厌白魔法师不适时的小动作,总是让人产生被特别爱着的错觉。

    白魔发现战士没了动静,背部起伏和嘶哑的抽泣声像是在哭,担心地伸手去身下人的脸,却被战士的胳膊挡了回去。他轻轻蹭上白魔的胯。

    这谁顶得住啊,他白魔法师怎么说还是个男人吧。

    意料之中的冲撞如期而至,没有人能在被这样暗示的情况下还忍得住,白魔看得出战士被操得爽,每次插进去鸡巴都会被肉穴夹得更紧。

    战士隐约觉得自己又要高潮,下意识再次抓紧床单,高潮前悬空般的失落感和即将到达愉悦的亢奋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白魔察觉到了变化,于是在最后几乎要将人肏穿的顶弄后停在了深处。

    酥麻蔓延至四体百骸,战士没干的眼泪挂在睫毛上,他喘着气被快感逼得屁股颤抖不止,大腿连带着一抽一抽地蹭着白魔的腰胯。白魔也被夹得射了,浓稠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点让还在高潮的战士大脑一片空白,半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就滴在了枕头上。

    事已至此,白魔终于发现问题,战士不愿意看他,也不愿意有任何肢体接触。阴茎抽出来,那个被肏开的肉洞合不太拢,精液、润滑和前列腺液随着一开一合被往外挤,流了半天也不见停。

    战士下意识地准备迎接训斥,因为没有把射给他的精液完全吃进去,漏了出来,他可心甘情愿地吃了那些人的不少折磨。

    但这是白魔。白魔确实开口了,颇为不满,却也不是战士所想的方向。

    “你在害怕?”白魔再次把战士翻过来面对他,失去力气的坦克此时狼狈不堪,泪水唾液糊了满脸,汗津津的身体胸口还滴着奶,几乎任由摆弄。

    战士的大脑当机,似乎不太理解白魔的问题。

    “你在害怕。”再次说出口的是肯定句,白魔尽管是治疗职业,身材不如战士那么好,但一个男人还是扶得动的。他和战士调转了位置,靠在墙上,然后松开了撑着战士身体的手,失去了支撑又脱力的战士自然往下倒,他攒出了一点力气没让自己一头砸在白魔肩膀上。

    “没有力气吗?”白魔问了一句显而易见的废话,自己说要都想白自己一眼。

    战士就这么被动地抱住了白魔,他吓得往后一缩,就和亲吻他的反应一样,白魔皱起眉,他在抗拒亲密接触。但很容易猜到,战士的抗拒是他希望对方能贬低他的地位,他更习惯,也更偏好于这个。

    白魔愈发气不打一处来,队里个个人当宝贝供着的主坦就这样糟蹋自己。白魔泄愤般吻上战士,捧着他的后脑勺,舌头伸进战士半张着的嘴里,湿漉漉的吻把战士吓懵了,他一次都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道理显而易见,毕竟没人想和用来发泄的狗缠绵。

    他想跑,白魔的力气却大得惊人,战士几乎喘不上气,他慌乱地僵在那里,可怜兮兮地终于等到白魔放过他。白魔看着战士的眼睛,就那么盯着,可能三分钟,或许五分钟,不长不短的安静时间,战士恢复了体力,白魔却把头埋进了他的肩窝里。灰色的头发垂在战士肩膀上,那里闷闷地传出一句话。

    “别动。”

    战士顺从地照做,他垂下眼,用这点时间平缓了呼吸,直到他发觉白魔硬着的东西又挨着他的屁股了。

    这场有些荒唐的性爱持续了很久,至少战士这么觉得,他被白魔肏得哭不出来,满脸都是泪痕,肉洞里全是精液和淫水,红肿的穴口往外漏精,奶头还溢着奶,白魔温柔得要命,他却被搞得乱七八糟。

    如果战士能说话,那他也只能发出崩溃的哭叫了。

    现在没人会醒着,但如果有人推开这间房门,想必会被空气中淫糜的气息给吓一跳。白魔倒是没太操心,毕竟也不是他的房间,他不满地拽住几乎脱力却还是想挣扎着起身的战士,看着男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战士不知道,尽管颇受欢迎,其实白魔未曾有过伴侣,对性爱向来没太大兴趣,也少有经验,否则也不至于辨认不出战士的反应。但显而易见的是,他今天鲁莽过了头。

    随便了。白魔想,而战士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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