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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0 月, 2023 4:00 下午 #2720白鹭洲参与者
*骑士x战士
*人男x人男
*固定队
战士觉得骑士是从云上走下来的,那匹马收敛起翅膀,羽毛是落在沙尘里的星星,戳到他的睫毛上,然后骑士伸出手来,同样套着铠甲的手他的似乎就灵活许多,精准地将那片羽毛从自己眼睫上拨下来,抖落了炽热的尘埃。战士并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的感受,他只会在脑袋里蹦出几个词汇来,可看到他的时候那几个词突然无法出口,只能站在原地堪堪在脑海深处搜刮更多的东西。他们搭档了有一段时间,骑士总让他觉得陌生。
“……摆脱应该推迟3秒,明白了吗?”
“你头发的颜色比我的鸟好看。”战士终于动了。
骑士不动了,他眼睛快速地一眨,眉毛往上提:“你说什么?”
“我想把我的陆行鸟染成你头发这种颜色,但是染失败了,还是你头发上的金色好看。”战士沉重地叹了口气,“好吧,我还是直接夸你好看吧。”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刚才说话了吗?”
“我解释了有五分钟,告诉你战斗的时候怎么样减轻占星的压力,让大家少受点伤,我说你今天被劈那一下子的时候摆脱应该晚3秒——好吧,你知道3秒是什么概念吗?”骑士没有等他回答,把剑抽出来竖在身前,“我不应该跟你说得这么抽象,你看我的剑,当它侧过来反光的时候,就代表敌人攻过来,你在心里数3秒,我带你模拟更合适的战术。”
战士非常听话地,抓着那把细剑反光的瞬间,嘴里大声喊了三下数,将斧头抽了出来。地方太过狭窄,他胳膊一展,劈坏了陆行鸟棚。骑士轻微地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惊叹,那把细剑即刻往前压去,将战士的斧头抵在地上,控制住了它要横扫整个鸟棚的趋势。
“……我没说开始,还有,3秒数太快了。”
受惊的陆行鸟踹了战士一脚,在周围人把目光投过来以前,骑士一把拎起战士消失在一边的以太之光里。这次传送来得突然,落地的时候战士有些醉以太,不过很快他发现那种晕眩并非完全是出于毫无准备的旅程,而是来自脚下。他们踩在雪地上。
雪吞没了以太之光旋转的声响,太阳偏向地平线一侧,房屋巨大的阴影吞没了二人的身体,花园里有些空旷,厚厚的积雪已经覆盖了庭院里的桌椅,依稀能看出来石制长凳的轮廓。同为乌尔达哈出生的人,他没想过骑士会把房买在伊修加德。
还是L房,淦他老爷,真有钱。
“我草,让我住住啊,老哥。”战士拆了一片衣服上的铠甲,把凳子上的雪铲掉一大块,再扣回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大概是身体从小皮实,风里雨里来去惯了,凭着一腔热血在天寒地冻的雪山上也没觉着冷。不过他忘了自己这身铠甲在大腿根部只有两根皮带勒着,一屁股下去的时候毫无预兆地被零下几十度的石板凳偷袭,冻得浑身打了个哆嗦。但是这种颤抖实在有违男儿本色,他硬生生忍住了,双腿岔开,岿然不动。与此同时眉毛拧成了麻花。
骑士落下一声被大雪吞没的叹息,他摘下一边的手甲,他的手即便内侧遍布老茧,看起来也柔软纤长,刚刚摘下铠甲暴露在空气里的肢体蒸发出一层浅淡的雾,然后他弯腰将手掌垫在了战士的大腿根下,掌根贴上他的肌肤去。骑士明知道让战士暖和起来有一百种方法的,但他不想用。
然后在战士喊出“老铁”这个词以前亲了上去。
他不说话的时候可食。
战士箍住了骑士的脖颈,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这个吻让他意外,但是没有将他单一的脑回路吓糊涂。他觉得骑士身上有股好闻的木头味,平时没有注意到,这会只想趁机好好多闻几下。这股香味混杂着铠甲的铁锈气息,在雪中格外鲜明。骑士微微退了些,战士却抬头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战士不会接吻,嘴唇相贴后就没有更多举动,只是又再一次啄了上去,像用鼻尖熟悉主人的小狗。战士的皮肤颜色很深,眼睛也是,亮亮的,在满天的雪花里吻他的“朋友”。
和战士计较什么,就算他这时候说出什么惊世骇俗带口音的话也没事,你不能定义继承了兽性里头原始和单纯的小狗,他毛茸茸的头发丝在雪里发颤,不让人觉得寒冷,反而让人想起来回摆动的尾巴尖。骑士又去吻他,他们都没有屈服于穹顶皓天的温度。不过怕触感太遭,骑士还是把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大理石凳子上,深蓝色的在雪地里如同云层里漏出的一角天空,他把战士融进天空里。战士的身上的确有一股稻草和热砂的味道,他把燥热带进冰天雪地,嘴唇触碰肌肤的时候能感受到渗透进去的酒香。又在哪个酒馆蹭了好吃的,但不得不说,小麦啤酒的香气很适合他。
另一只手甲是战士咬下来的,他很少见到骑士这么听不进人话的时候,那个总在他身后驻剑站着的人此刻在自己身上。战士很喜欢他来触碰自己,第一次接吻以后他就试图得到更多,于是笑着凭借本能去亲骑士的耳朵和脖子,对方显然更加游刃有余,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不安分的头颅按下去,然后舔舐他的喉结,锁骨。吻这些地方的感觉居然不比亲嘴差,战士这么想着,满意地哼了几声,用脑袋去蹭骑士的发顶。“你懂很多,但是你的手甲膈应,头发都要被扯掉了。”战士嘟哝了几声,他确实有几根头发被夹在手甲的缝隙里扯下来,怪疼的,索性把骑士的胳膊拽下来,咬着脱掉了他的手甲,再把他的手放回脑袋上,“行了,多摸摸,我喜欢。”
他们很少卸去铠甲触摸彼此,但他们有无需丢盔弃甲就能感受到的赤诚,人不是非到狼狈之时才互诉衷肠,谁不想在一场大雪里对喜欢的人捧出完整的心?艾欧泽亚的冒险者啊,身上背负着比一生还重的行囊,包括骑士自己,可战士就是故事的海洋里那一片轻帆,结实,轻快,张扬。他没有故事,没有城墙壁垒,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骑士想拥有他,也曾暗暗担心过这家伙收拾一下谁的队伍都会去,要不要干脆把他锁在身边……可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暴露了自己百分之一的偏爱,战士就笃定地回吻了他。
一切都可以这么简单,还是生活本该如此。
头顶有雪落在战士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肌肉抽了抽,骑士低头把那细碎的雪含进嘴里,舌尖从试探性的点触变成舔舐,将那块皮肉捂热。骑士很熟悉铠甲,能快速解开每个卡扣,战士身上的硬甲很快被除下来,但是那些繁复的绑带似乎并没有完全摘掉的必要,它们随着肢体的交缠晃动勒出更深的印痕,抚摸那些痕迹的时候带来瘙痒和满足。骑士拽着他大腿出的皮革带子将他的腿往上压,掌心按在他的裆部揉捏他的性器官,在他因为舒适而逐渐不耐烦的时候尝试着去开拓了他从未有过认知的地方。可不是第一次就会适应的事情,骑士很清楚这一点,他自己经验也算不上多,只能抱着这人身体结实耐受好的想法,尝试去探索他们都需要的那个位置。为了防止他挣扎,骑士低头将战士勃起的性器官含着,用前部的快感消弭后面带来的异物侵入感。
不过头脑一根筋的人,感官似乎也直通大脑,战士有点不知满足地把骑士的脑袋摁下去,他没经历过这种事,觉得舒服就想要。后穴里的不适感反而没那么清晰,人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似乎里腺体已经很近了,微微荡漾的酥麻感让战士着急地动了几下,反倒是促使手指很快确认了最能让他兴奋的点。
骑士松了口,将手指都抽了出来,战士有些不满地用眼神问他,这就结束了?骑士那双蓝色的眼睛变成一线狭窄的天光,他把战士的双腿狠狠按下去,这次换阴茎顶到了底,把那些没说出来的话都顶进了肚子里。雪色映射出的光铺陈在骑士身上,他常年在重铠下的身体苍白又肌肉分明,连身上的疤痕都很浅,成一道道淡去的肉色,又因为血液循环加快而泛红。战士的被压在身下,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麦色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疤痕就显眼许多,不少已经结成了白色的不规则凸起伤疤,和那些皮革绑带一样纵横交错,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他把骑士搂得很紧,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按到自己胸口,他们的肌肤和伤疤摩擦着,颜色更红。从一开始战士就没有收敛自己声音的打算,呼吸也好,小兽一样低沉又放松的喘息也好,根本没有在意这是花园,反正厚厚的积雪会吞掉他的嗓音。
甬道充血的速度很快,就像战吼时的爆发力一样,战士的身体很容易到达巅峰,他下意识伸手抚慰自己硬挺的性器,随着后穴尝到高潮的味道也同时射出来。后穴在此时不断皱缩,夹得骑士的动作也顿了顿,但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他把还瘫着享受的战士翻过身去,压在凳子上干他。骑士这次几乎是整个出来又插到底的动作方式,放满了速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操他,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咬着战士的后颈,告诉他,这才是一秒的节奏。
你数着,看自己几秒能高潮。
骑士的声音很遥远,战士的词典里本来没有害臊这个词,但这句话听得他气血上涌,转过头就咬骑士的鼻子,五官像动物一样皱起来,还用额头撞了骑士的脑壳。但他还是数了,断断续续数了几个数,把数数的声音和叫床的声音一并吞回了肚子,咬着牙把臀部翘起来迎合骑士的动作。这大概是战士少有的最安静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有什么在盘旋,是一只始终,旋转着在他眼前读秒,读到一片空白,或许是整点撞钟,那狠狠的一下顶得他大腿肌肉紧绷,皮革带终于被绷断了。战士抓着下面那块蓝色的披风,又高潮了一次。他背上微微一凉,有东西从大腿根流下来,在深色的皮肤上格外醒目,他知道骑士射在他腰上,那些精液又顺着屁股和大腿流下来,最后在披风上,两个人的体液融到一起。
战士翻过身来,四肢伸挺躺在披风上,被骑士一把卷起来就往屋里带。这到底是是雪天,不好好待在炉火边,再硬朗的身体也经不住折腾。再说,都进屋子了,做几次就是自己定的了。战士一边揉自己的屁股,一边嘟哝了一句。
妈的,还挺爽。
发现战士终于把摆脱开得极其精妙的,是一直在监控奶轴和各种魔法加成的占星,她夸战士过了一夜就进步很大,骑士在一边点了点头。
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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