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希斯赫尔】神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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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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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墨斯对希斯拉德的思念蹒跚前行,话语和情绪踱步几日依旧在原地,那天的事情硬生生在他灵魂上腐蚀了一块,使得回忆一旦翻涌就传来苦痛,但同时,也有血痂在皮肤边缘结起来时的带着诡异舒适的瘙痒。赫尔墨斯身上倒也的确有物理性的伤,那个造物不久后就被销毁,投进了忘海,但是勒出淤青和拖曳出擦伤的地方还残留着印子。他当然使用魔法让这些伤口加快了愈合速度,但唯有一处迟迟不动,那就是弓弦在他脖颈伤留下的血痕。
    那是希斯拉德的弓弦,嵌入肌肤,形如项圈。
    就好像希斯拉德本人之于他。
    明明是让人反胃,糜烂而败坏的罪行,但把这些事和希斯拉德扯上的时候就带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赫尔墨斯的手在记录观星笔记的时候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最终在无法正确标注星轨的时候停下,他不能接受那些事都是他自愿的。更让人无法原谅的是自己的期待,如果说那天夜里在海月萤火下是带有浪漫性质的一时冲动,尚且让人觉得眷恋有其合理性,那前几日沉醉在魔物与人交欢的欲望里……赫尔墨斯想到这里甚至低头干呕,但却依旧无法否认希斯拉德在自己脑海里出不去。他已经躲了好久,但没能处理好自己。
    天测园的黎明很冷,赫尔墨斯有点分不清是自己因为应激手抖还是单纯因为寒冷,他把东西收起来,对着与他一道加班的研究员道谢,在转身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他在出声以前就辨认出了这股以太,在没有看清来人的脸的时候就把他猛地推开了,他知道这是希斯拉德。希斯拉德似乎明白他慌不择路的状态,手撑在树干上,将他的退路堵死了。
    “我是来审核未公开的理念的,你们的权限还不够哦,可能只能拜托大家换个地方写报告了——”希斯拉德很讨人喜欢,所有的研究员见到他都笑起来,并且非常配合地听从他指挥,不一会儿就把工具收拾完离开了,留下背对过去移开视线的所长。
    希斯拉德的手和露水一样冷且柔软,有力地穿透赫尔墨斯的围巾,按在那些疤痕上。“为什么不治好他?”希斯拉德捏着赫尔墨斯的脖颈将他的脸掰过来,他的语气还是轻快温和的,但是自从上次开始,他说的话就多了不容置疑的意味,但赫尔墨斯不得不承认这种对话方式对他很有效,他逃不走了。希斯拉德没有在乎他怎么回答,而是自顾自说下去:“我以为你杳无音讯这些日子是不想见我,但我不信,看到你留下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猜对了。”他总能把自以为是的话说得好听,赫尔墨斯张嘴想要反驳,但又觉得此时去驳斥他反而显得自己很在乎,于是只是礼貌地推开希斯拉德的手。
    他忘了自己永远猜不到希斯拉德下一步要做什么。
    那是一个毫不在乎赫尔墨斯技术的吻,无需任何有效回应,只是出于占有和烙印而落下来的。毫无防备的唇齿没有闭合,轻松地被入侵纠缠。赫尔墨斯往后退,被压在树荫下,原本冰凉的手在伸进他袍子的不久后就捂热了。从腰一路摸到胸口的时候希斯拉德才放他呼吸,但下巴搁在在他肩头,一下下啄他的耳朵。
    “你想我。”肯定、确定的结论。

    “但是这很痛苦。”赫尔墨斯没有回避,但是把问题抛了出去。

    “思念本身吗?”希斯拉德没有急着开导他,答案昭然若是,并且复杂到不能一言蔽之。

    “但这本不应该。”这是没有前车之鉴的,这些情绪没有解释,“痛苦是什么?实验中受伤的身体,不该销毁的造物流入忘海,研究功亏一篑,还有……还有……”

    “还有你在想念我,你把这些事放在一起,是吗?”痛苦太过抽象,它在这个星球上更像是存在于书本上的哲学概念,凌驾于忧愁和伤感之上,他们很少涉及到痛苦这种情绪,而赫尔墨斯作为一个严谨的学者,将思念与痛苦看做一个议题,无疑让希斯拉德兴趣倍增。

    他与他见面,是否在创造痛苦?

    “我比不见你的时候更加心神不宁。”赫尔墨斯苦笑了一下,身体从树上滑下去,坐在了晨曦微光下的花丛里。

    希斯拉德在他边上坐下,紫色的头发垂在茂盛的花丛里,借着植物挡住身形,他欠过身去,手指又黏回赫尔墨斯身上:“你现在还是觉得那些事不该做。”

    赫尔墨斯没有回答,他抬起头来,视线投向太阳升起的地方,云层透亮,金色渲开来,在空气里肆意挥洒,漂浮的岛屿像是承托在一团团鎏金的雾气上,而迷雾的尽头,光开始的地方,神圣得仿佛藏得住时间。他感受到希斯拉德手指在他身上越来越烫,抚摸过腰窝和乳首的时候指甲便轻轻剐蹭,这个人小聪明太多,爱用在这些折磨人的地方。

    “其实你的魔法完全可以伤害我,赫尔墨斯,是你的选择。”希斯拉徳去吻他脖颈间刻意延迟愈合的伤痕,“你允许我伤害你,故意不在伤口上使用治疗魔法,但你又口口声声对我说你因此痛苦。”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会请你离开。”赫尔墨斯皱起眉头,隔着衣服抓住了希斯拉德的手。

    “你感到痛苦,但不排斥伤害……因为我对你的伤害会让你觉得好受些。你的痛苦来源于自身,而我的存在冲击了你的情绪,你会短暂地忘却,或者……抵消那些痛苦,是吗?”希斯拉德只是笑着,他的笑越来越浅了。赫尔墨斯的脊背过了电,一股凉意直冲大脑,他呼吸急促起来,抓着希斯拉德的手松开。那是源于内心的恐惧,但又很短暂,他清晰地意识到这种压迫感来临时他短暂地停止了自我纠结,转而专注于这种压力所带来的快感上。

    他说的似乎有道理。这个念头盘旋在赫尔墨斯的脑海里。

    纤长的手掐在赫尔墨斯的脖子上,力道控制得很好,让他的呼吸微微有些局促,但谈不上不适。编织治疗魔法的以太缠绕在他脖子上,这些以太有些烫,勒在他脖子上的时候隐隐作痛,他从未见识过这样带着攻击性的治疗魔法——没有人这样去使用。那只手往下施压,赫尔墨斯的身体也随之往下,他不得不分开些腿才能让身体放低。

    希斯拉德单膝跪在他面前,手依旧掐着他没有松开,脖子上的伤已经彻底愈合,连疤痕都看不见。但是此时赫尔墨斯不得不调整姿势,几乎是跪着趴伏,才能顺应手上的压力。他觉得此时自己的仪态像动物,但被希斯拉德的阴影所笼罩时,又隐约产生了期待。

    “你不该伤害自己。”希斯拉德的嘴角只剩下表层的笑意,语调柔软地说着祈使句,“你往返在亚马乌罗提和厄尔庇斯,你是法丹尼尔,你畏惧我与你做的事,又带着私心把痕迹留下。赫尔墨斯,你不应该这么做。”

    “我……”赫尔墨斯的嗓音有些嘶哑。

    “你应该在感受到痛苦和思念的时候告诉我。”

    “好。”

    “你应该怎么说?”

    “……我在思念你。”

     

     

    掐他脖子的手力道陡然增加,窒息的瞬间那些金色阳光在云与晨雾间折射出彩色的光芒。赫尔墨斯恍惚地想,那是不是希斯拉德眼中的世界,那翻涌的灵魂之海。他的痛苦在这片灵魂栖息的海里得到了安置,于是这次他回应了吻。从学着张开嘴将舌头往前顶开始,尽管很快会被顶回来,但这种交锋让人有些乐此不疲。他闻到希斯拉德身上的味道,很淡却又很具有渗透力,与光无异。缺氧让他思绪飘得更远,他开始思考这种来去无影的痛苦。他们创造万物,窥探万物,连宇宙都触手可及,可为什么还有让他如此矛盾的东西存在?痛苦的源头是什么,它不是伤感与忧愁,但是短短两个字就可以囊括一些翻涌的情绪,甚至不需要任何解释就能让他人明白这在说什么。

    谁创造了痛苦?难道有人创造了人类,又赋予人类痛苦。

    云海那头有创造人类的存在吗?

    他们是谁?是神明吗?

    神创造人类,还是人类创造神?

    他的思绪被氧气打断,突然松开的手带来涌入的风和雾,赫尔墨斯双手撑着地剧烈咳嗽起来,但脊背却因为愉悦微微颤抖。他很久没有在短时间里忘我地思考过如此空旷的问题,思考的余韵还在他胸腔里回弹,带来的是舒畅和欢欣。

    希斯拉德在石头上坐下来,玩味地翘着腿,他看到赫尔墨斯依旧皱着眉头,眼神复杂而无助,但是他的嘴角似乎有往上的趋势,身体整个发热潮湿起来。希斯拉德思考了一会,突然俯下身,掰过赫尔墨斯的脸来,食指敲了敲他的脸颊。

    “我发现掐你高潮更快。”

    赫尔墨斯咬了他的手指,没太敢用力,更像是抗议他结束的过早,那圈牙印戒指一般箍在指节中央。手指的主人笑着扇了他,但却把他拽到了自己膝盖上,让他的身体可以卧在自己怀里,发顶恰好是可以吻到的高度。带着牙印的手指顺着尾椎骨往下,把他的长袍掀了起来,他的性器早就前段湿漉漉的,刚才的窒息似乎让他沁出了不少液体,此刻的身体已经很合适进行原始的接触了。不知道是不是牙齿造就的戒指是带着爱意的魔咒,进入的过程极其顺利,潮湿的内壁裹上手指,几乎没有什么空隙,蠕动的肠肉急迫地吞咽起来。而双腿之间剧烈的性事和他脸上的表情毫不相符,他甚至耳根发红,双手抓住对方的衣服,因为羞耻感太重而拒绝对视。

    手指拨动体内的弦轻而易举,他们每次做的时间都很长,第三次已经足够让身体在迅速进入状态的同时再捕捉到敏感点。

    他们的灵魂先于身体熟悉,因此了解躯壳的过程更像是久别重逢。

     

     

    他们比这个世界更沉默,霎时清晨的鸟鸣和风卷过的树叶压过呼吸和呻吟,唯有进入愈发深的手指搅动的体液能与之一搏,而这种声音流淌进了原本就纵横在此的水渠里,不知是他们缠绵如风景,还是景色暧昧如他们。希斯拉德的手指或许是翻阅过太多文书,指腹不算柔软,在体内动作的时候也灵活而随处可发力。赫尔墨斯在他手指的蹂躏下身体蜷缩起来,原本高大的人看着都小了些。他的长袍卷起,腿隐没在花丛里,但深色的皮肤显然分辨得出他双腿趴开的姿势。他唯一减弱耻感的方式就是把脸埋进希斯拉德的颈窝里,这也让他的喘息在对方耳边格外清晰。后穴里毫不客气地增长到三根手指,他也不得不承认更加粗厚的物什和更精准有力的扣弄勾人心神,身体的欲望随着手指的抽插也在一次次扩张。他为了不出声咬住了希斯拉德的肩膀,在射了一次后,三根手指的肆虐已经无法让他再次高潮。

    欲壑难填。

    希斯拉德把手抽出来,在他大腿根上抽了下去,听到埋在自己颈间的人发着颤呻吟了一声,但那声音很快收住了,再抽上去也只能得到更用力的啃咬。这种极致的隐忍让人有些怜悯,但又觉得这样的隐忍在被打破的瞬间最让人兴奋。于是偏过头去舔舐他的耳朵,将那本身又红又烫的部位玩弄在舌尖。

    “你说想念我的时候我就会出现,还有什么是你开口得不到的?”希斯拉德耳语道,“我需要你张嘴。”

    “你是不是乐在其中。”赫尔墨斯刚刚高潮过本身有些无力,在他逗弄下挣扎着反驳时,只是在气息不稳的声音里多了一点重音。

    希斯拉德拉过他的手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开始在他湿润的还在微微抽搐的穴口来回打转,不紧不慢:“是吧,毕竟我喜欢你。”

    就像断代的遗迹忽然发掘出了史书,他们这层无人戳破的肉体关系此时有了厚度。赫尔墨斯愕然望向他,这是自己从未想开口的事情,也是痛苦所在,而这种痛苦,就如此轻易地在他嘴里化解了大半。于是他终于正视了希斯拉德,告诉他:“给我吧。”

     

     

    最初他们坐在花丛里,赫尔墨斯跨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身体被希斯拉德所穿透。他的脊背时而拱起时而挺直,身躯的张弛逐渐不再受自己控制。他的长袍被扯开,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剥落,最后脱掉。这种在清晨的工作场所暴露身躯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将身体绷得更紧,这也让咬着硬挺阴茎的甬道整个皱缩起来,顺着坐下去的重力死死得吃到深处。赫尔墨斯的穴内有两处敏感点,一处是腺体,一处是深处肠壁的内里,似乎刺激那里也能牵动他体内的神经。这就很好说为什么之前魔物侵犯他时他反应如此剧烈,因为足够粗壮有力的东西剐蹭他的腺体,而长度宜人的东西可以深入腹地,将两处都满足。

    希斯拉德很明白这一点,这也是他在刚进去时候就采用这个体位的原因。身体还未完全打开的时候,重力就可以让人直接操进最深处。他将赫尔墨斯的手束缚在背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手腕,逼迫他挺起胸膛,靠大腿的力量上下耸动。希斯拉德伸出舌头,舔他肿胀的乳首,细密的舌苔裹着胸口肉粒,伴随着身体的动作能很好地摩擦到没处,是不是还用舌尖去刺激顶端。赫尔墨斯的的身躯并不单薄,他深色的肌肉在晨光下着了树叶的露水,汗和露浮在皮肤上,每次颤抖都能看到这层透明的光在闪烁。

    被抓住的身体重重往下垂坠,双腿已经发软的时候全靠对方的手臂发力,但希斯拉德的臂力和腰力似乎是长处,要不是做爱时的表现,赫尔墨斯都快忘了他可以不使用魔法就将长弓拉满。想起希斯拉德拉弓的场景时他已经躲不了,被狠狠往下按,快速地在深处磨了数下,而后便大脑空白地射在他衣服上。希斯拉德根本没脱衣服,那层白色的体液在黑色袍子上格外显然。这次射精已经有些少,赫尔墨斯的体力完全不支持他再继续动弹。

    于是他被整个压下去,抬起了臀部,大腿根还有手指抽上来留下的印,显然之前是用了力了。那些纵横的印记在深色皮肤上如此诱人,很快又多了几道。赫尔墨斯的胸膛贴在石头上,红肿的乳头摩擦在光滑的石面上,来回碾压。被抽打的疼痛让他的乳头和阴茎都再次肿胀了几分,又疼又麻的感受让他咬着牙都叫出声来。他知道那是希斯拉德的皮带,狭长的疼痛区域绝不是手掌带来的。皮带的前段甚至抽在了他的阴囊上,被打上去的时候赫尔墨斯的整个身体都哆嗦气来,可是那种随之而来的红肿又让每根神经都展开,将触觉放大。疼痛让他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而他不想拒绝。眼前晃过一阵白光,他的身体轻盈起来,从下腹开始一阵快感迅速蔓延,速度快到让他瞬间耳鸣。他被抽射出来的时候精液稀薄,整个下体都在抽搐。

    但很显然,希斯拉德还没有结束。

    希斯拉德这才真切地,扶着他的腰,完全从后方用自己的身体操进去。他喜欢搜寻不同的能操得更深的体位去把赫尔墨斯弄得方寸大乱,显然后入就是其中之一。他的行为总是温柔而狠辣,用唇齿和语言进行安抚,却在手上和下体上不留情面。他拽着赫尔墨斯的头发将他筋疲力竭的上半身拉起来,去吻他的喉结和后颈,他会用怀抱支撑对方脱力的身体。又会在赫尔墨斯虚脱的时候按着他的双手把他圈在身下,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抽搐着一下下承受后穴的撞击。赫尔墨斯已经射不出什么液体来,只是持续性的高潮让他的前段淅淅沥沥渗着透明的腺液,最后一下没有往外撤,而是连同精液一起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种时候希斯拉德倒是想射在他身体上,看白色的浊液在深色皮肤上留下烙印。但也忍不住尽数埋进他体内,看被操红微微外翻的嫩肉夹不住精液,从而顺着腿根流下来,甚至直接从穴口滴落在地上。

    他躺下去,躺在赫尔墨斯身边,将挡住脸大口喘气的人搂在怀里,他们又顺着风倒在花丛中,就这样望着流动的云和天光。

    晨曦已经过去,晴空万里,它悬挂在空中。

    天的尽头似乎还有无数金光闪闪的岛屿。

    赫尔墨斯的脑海里又开始翻涌那些混乱的意识,天的尽头是什么。星空是黑暗的宇宙,天光又是宇宙的哪一面?

    “好点了吗?”希斯拉德问他。

    “你问什么?”赫尔墨斯的神志有些游离,“我的情绪,还是我的身体?”

    “你愿意回答哪个?”

    “……我,我并不知道。”赫尔墨斯伸出手,以太在面前散开,渗透进空气里,向远方进行观测,他知道希斯拉德能看见他在做什么,“未知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对吧?”

    希斯拉德点了点头。

    “并不只是我们实验中发觉的未知,还有我们都没有经历过的,源头不在人类的未知,不是吗。”赫尔墨斯想起那朵会变色的厄尔庇斯花,他们只能明白这和情绪有关,和未知的宇宙中的力量有关,可是具体的原理呢,该如何利用呢,以及……人类真的明白情绪是什么吗?真的明白痛苦是什么吗?他停顿片刻,似乎在自言自语,“谁创造我们,我们创造的极限又在哪里。”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哲学的,或者说……神学?这样的概念听起来像神学,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个悖论,神学存在于更下层的生物对未知的阐述。”希斯拉德回答。

    赫尔墨斯在云的脚下躺下,他闭上眼,吻了希斯拉德。

    “我们创造神明。”

     

     

    TBC.

    ___________________

    希斯赫尔CP30小本的第三篇,最后本子里会有3-4篇已公开的文和1篇未公开,摊位信息见微博。

    是希斯赫尔厄尔庇斯系列的剧情车,有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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