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一些武僧x盘子,双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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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地人男武僧x中原人男武士,1v1,成年老粮,搬过来补个档

     

    被风吹的歪斜的雨幕落在屋檐和大街上,顺着屋脊流到房檐,打落了几片樱花顺着水流倾泻而下。路边店铺收起了店面,挂在门前的风铃被风拨弄的哗哗作响。

    武士踩过地上的残花,头顶的斗笠被有些汹涌的雨水敲打地啪嗒作响。黑色的短发粘上了迎面而来的雨幕,有些泛红的眼角带着三两滴雨水显得有些沧桑。搭在腰间的佩刀上,握把吸了水,湿漉漉的手感并不好。红色的羽织下摆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随着男人的步伐无力的摆动。

    男人闭了闭眼,路旁争先恐后吆喝的小贩都不见踪影,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花街打回了原型,平日的纸乱金迷仿佛都被清冷的天降甘霖洗去了几分。

    环绕耳边的雨水中传来了一丝不寻常的脚步声,武士微微一偏头,右手摁住了刀柄,缓缓收力。

    咻——

    漆黑的苦无划过片片雨幕朝着武士的眉心袭来,留下了一道微不可见的水痕。

    叮——!!

    男人右手一发力,弯月形的居合斩开面前磅礴的雨水,一刹那仿佛时间凝滞,激起四溅的水花弹开了袭来的黑芒。细小的黑芒被凌厉的刀锋格挡开,化作了无数水花中的一片。

    远处掩藏身形的忍者见状发觉不妙,武士抬眼,眸中的杀气宛如实质穿过层层雨雾锁定在了他身上,忍者刚要抬脚遁走,却为时已晚。寒芒斩过夜空,将天地间的瓢泼大雨一分为二。无人知晓他是何时出的刀,亦无人知晓他何时踏出的脚步,当时间再次前进,一旁门前的风铃缄默不语。忍者身后的武士反手收刀入鞘,有些颓势的雨水冲走了刀锋上的血痕,混着忍者腰间涌出的大片鲜血染红了此方天地。

    男人正了正头上的斗笠,转身继续向前走去,没有给过地上的忍者一个正眼。经过一旁门窗紧闭的店铺前,俯身拾起了落在地上滚了一身泥水的风铃,挂回了门框上。

    前方的道路已经不再弥漫着水雾,些许光亮照亮了道路,武士加快了脚步,带着一身水汽和若隐若现的血腥。

     

    两层小楼内,武僧有些发愁,平日练武锻炼出的粗糙臂膀此时有些不知该何处安放。

    面前摆着碗刚刚出炉的有些一言难尽的豚骨拉面,武僧自己尝了一口,顿时宛若在地狱边缘蹦极。心想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明明每一步都是按照店老板给的方子做的啊。

    吱呀——武士推门而入,下摆上的细碎水滴落在地板上,一身的潮湿气息涌进了温暖的室内。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大片水痕,解开了斗笠挂在玄关旁,看着脚下的水渍有些发愁。武僧闻声走了过来,叹了口气,武士一言不发,由着高大的武僧为他脱衣解刀。

    濡湿的羽织下摆上一丝血痕映入眼帘,武僧皱了皱眉,“阴魂不散……”转头关切道,“伤到了吗?”不由武士分说,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探了探,检查完确定没有受伤便拉着他往浴室走去。武士刚要开口便被打断,“八竿子打不出一句话,问你也没啥用。”说着推开了浴室的门,门里烛火映出了暖色的光,透过屏风,照在门前。武士眯了眯眼,木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未曾停歇。

    男人顺着武僧的动作脱下了身上湿冷的羽织和里衣,抬起一条腿踏进了浴池中。他的大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除了刀伤,还有数圈被绳索捆绑过后的勒痕横穿过麦色的皮肤。小腿下半还有两处对称的圆型伤痕,似是被枷锁似的刑具截断了腿骨。

    试了试水温,略微有些烫了。不过对他而言,正好。武士慢慢坐入池中,双手靠在池壁上,任由池水没过他的胸腹。宽大的肩上有一道一直延伸到锁骨的由密密麻麻细小针眼构成的鞭痕,坚实的脊背上也满是如出一辙的伤痕。搭在两旁流线型的手臂上则全是被锁链勒过得红痕,小臂上接近手腕处则是一处和小腿上一致的圆形贯穿伤。

    “你的伤口又开裂了,下次记着早些回来。”

    武士抿了抿唇,“嗯。”

    身后的身影叹了口气,抓起了一旁的木勺往男人身上舀水,暖流从头顶流下,试图洗干净武士心中的乌云。曾经的遭遇时不时在眼前闪回,抹不去的阴影笼罩着他。他闭上眼睛,烛火暖色的光从眼睑照进了心底。

    围在周围大声喧哗的人……

    沾满全身的血与白浊……

    武士猛然睁开眼,那股腥臭的味道似乎还围绕在鼻间。禁不住有些反胃,双手无意识的用力,抓紧了浴池的边缘,指节泛起了苍白。惊慌失措的转过头一把抓住了武僧的领口,趁还未反应过来,挺身吻住了高地男人厚唇,似是要确认彼此还活着一般,粗暴的顶开武僧的嘴唇带着一丝血腥味勾着他的舌拼死缠绵。

    高地男人只是伸手抱住了武士,抵在脑后心,不让他激烈的动作伤到自己。

    良久,吻毕。武士坐了回去,手上却开始解起了武僧的衣物,双眼中充斥着一片混乱和恐惧,带着些央求的神色看着他。武僧却十分耐心,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脊背,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

    “我在……我一直都在……”

    待下身只剩兜裆布后,武僧抬腿跨进了浴池,面对着武士交叠着双腿盘坐下来,温水没过他肌肉冗结的大腿,渗透了白色的兜裆布,显的格外有份量。他的身形对比武士而言,许是因为人种不同,更加高大健壮。干净利落的浅棕色的短发被水雾打湿后透着一丝暗色,刀锋般切割而成的侧脸显得十分桀骜不驯。褐色的胸膛和手臂上满是长期练武的老茧,双手更是远超一般人的宽厚。

    武士反手扯开了发绳,浓黑的长发湿透后成了一股一股散在肩头。他前倾靠在武僧颈窝间,贪婪的汲取这武僧的体味,那是一种带着轻微薄荷香的阳光的味道。伸出舌尖在他坚实硕大的胸膛上舔砥片刻,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气息。轻轻抬起头,伸手捏开了武僧的下颌,在他的唇齿间流连,舌尖掠过小虎牙时格外钟情的来回蹭了蹭。

    两人此刻的距离严丝合缝,武僧深沉的眼神里逐渐燃起了一丝欲火。环住了武士的肩膀,夺过了主动权,狠狠地惩罚性啃咬着武士的嘴唇。双手牢牢的禁锢住了武士的腰杆,把他抵在池壁上动弹不得,坚硬的小臂卡在武士的脊背和浴池边缘间,防止他被硌到。从后面看去,只看到健壮的男人被一个体型更为壮硕的男人用麒麟臂抱在怀中亲吻,就像是站立的猛虎捕食猎物。武士的下巴磨蹭过武僧带着胡茬的下巴,细密的胡茬蹭在肌肤表面有些刺痛,男性的荷尔蒙让他更为沉沦。

    中原男人被着猛烈的亲吻呛到了,咳了几声,被武僧的动作夹在身旁的双手挣脱出来,抵在武僧的胸口前,让他松开了动作。两人甫一分开,两人唇间唾液拉扯出一条细丝,被烛火照着透明晶亮,武士微愣,飞快的扯开了那条银线,抬手蹭了蹭脸,有些微红的眼中闪烁着暗火。撑着武僧臂膀往后荡开了些许,俯身没入水面,伸手扯歪了高地男人宽大的兜裆布。深褐色的巨物此时半勃着,潜藏在浅棕色密林间,从兜裆布与腿的缝隙中探出头来。双手抓住了有鸡蛋般大小的肉头,轻轻揉捏,指尖抵住顶端的小口左右来回捻了捻。

    那话儿被这一折腾,登时支棱了起来。粗大狰狞的茎身撑开了一旁的布帛,荡开了温水挤进武士的手中。男人打量了片刻,微微张嘴,和着温热的洗澡水弯腰含了个头进去。舌腹在那腥臊的肉头表面顺着水流来回吮吸,肉头里侧敏感的小沟被这一柔软的缠绵挠的涨红。浅棕色的毛发在水中张牙舞爪,蹭在武士鼻间有些瘙痒。

    这番伺候的武僧颇为得趣,伸手摁在武士脑后,鼓励似的拍了拍,盘着的腿慢慢松开,瘫在武士身旁。另一只手搭在浴池边上,带起一阵水花,顺着褐色的健壮手臂划出性感的曲线。块垒分明的腹肌也随着武士的埋头苦干上下起伏,带动水面的波纹拍在劲瘦的腰身,溅起引人遐想的水滴。

    粗长的物事略微向上弯曲,有些难以吞咽,武士喉口被来回顶弄的有些反胃,停顿了片刻,右手抓住茎身,放开喉咙咽了进去。鸡子大的顶端卡在喉头,近乎喘不上气,武士呛了两口,锲而不舍的吞没了根。

    尺寸客观的根部卡在唇间,一缕一缕的涎水顺着嘴角混进了浴池里,散发出细微的腥味。外人只能看见一片浅棕色丛林堵在武士唇前,敏感的茎身内侧被柔软的舌根反复磨蹭,顶端的肉头也被喉咙的软肉挤压蹂躏,坚持了片刻还是缴了精。

    白浊的黏液不溶于水,撑满了武士的食道,像是在喂食一般被武士一股一股的吞咽下去。怎料武僧的存货着实太多,武士卖力的吞咽仍不及灌入的速度。他狼狈的双手推开了武僧的大腿,从浅水中直起身来,通红的眼睛带着窒息的余韵,嘴角口腔里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白浊。武僧青筋冗结的茎身上沾满的一圈白液被武士的动作刮进了温水里,浮在水面上散开成一块块精斑。根部的毛发依然被粘稠的黏液糊成一团,不再顺着水流飘荡,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卵囊依然沉甸甸的沉在胯间。

    二人呼吸都有些凌乱,武士有些疲惫,转身向后游了一小段距离,张口喘着气,嘴里残存的腥臊气味顺着呼进的空气灌进了肺腑,模糊了神智。武僧平复了片刻,站起身,迈开大长腿晃着颇有存在感的物事荡到了武士身前,伸手拭去了男人嘴角的白液,明明已经射过一次的肉物依然精神的抬着头,从下往上看颇为壮观。武士扫了眼面前高大的男人,起身俯到他耳边。

    “肏我。”

    武僧楞了片刻,眼中露出了一丝危险的光芒。一把将武士摁倒在池子里,流动的水面被两人的体重拍开了巨大的浪花。双腿被健壮的腰身粗暴挤入,柔软的臀沟顶着一个粗硬的肉棍。武僧掐着武士的大腿内侧,前后晃着胯在努力对齐小洞,武士一手勾在男人肩上另一只手沉入水中抓住在臀沟磨蹭却又不得要领的僧弟弟,放松了松臀瓣,有些艰难的把鸡蛋大的肉头塞进了略微放松的穴口。

    “唔……”

    异于常人的玩意刚塞了个头进去,体内的钝痛便引得武士咬紧牙缝。

    “放松些,慢慢来。”

    武僧欣赏着武士脸上隐忍的表情,像大猫样的舔掉了武士脖颈上的水滴。内里的物事就着水流,一点一点破开了紧实的肠肉的滑溜了进去。武士绞紧的肠道被粗大的肉具缓缓的充实起来,身后传来渐深入体内的钝痛,让他有些恐慌,仿佛自己会被着肉刃肏劈成两半似的。

    本以为挺过硕大的肉头已经熬过一劫,却不料茎身中段的尺寸更是夸张,有鹅蛋般的粗细。刚适应完鸡蛋大小尺寸的穴口塞的严丝合缝,又开始承受鹅蛋大小的茎身粗暴蹂躏。

    茎身表面的青筋暴起,碾过敏感的穴口,带来了一丝扭曲的快感。武士脑海中此刻只余下深入肺腑的钝疼和逐渐伸出丝线的快感,肠道令人疯狂的填充感,让他下意识张开了嘴想要呕出什么,但只是无用功。张开嘴靠在武僧肩上,不受控制的唾液流到正在侵犯自己的雄肩上,把武僧的脊背沾得满是腥臊。

    那粗野的物事刚没根,武士便折腾的魂都快散了。粗密的耻毛堵在穴口,搔挠着敏感的穴口,也抓挠着武士的心,恨不得连卵蛋都给他吞进去。有些僵硬的臀瓣贴在饱满的卵囊上,穴口的肉瓣不住地翕动抽搐,环在武僧腰间的双腿脱力的滑落两旁,堪堪的挂在武僧臀瓣上。武士前头的麦色肉棒梆梆硬,略逊色于武僧的肉头口吐白沫,埋入武僧腹肌中间的沟壑,顶的满腹湿滑粘稠。

    武士比武僧稍小一寸的胸肌,随着武士逐渐加重的呼吸抖动,暗红色的乳尖粘着水滴被烛火找到额外发亮。武僧抬眼,禁不住用手把玩起来,武士放松的胸肌依然很有分量,手感十分柔软,武僧捏着很有性趣,颇有些重的手劲在麦色的胸膛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子,惹人遐想。

    沉闷的钝痛混杂着摄人心魂的快感传遍四肢,深入骨髓,武士的双手双腿都不住的打颤,被武僧揽着才不至于滑落。武僧就着正面插入的姿势将他曲腿抱了起来,武士忽的全身临空,只剩臀下巨棒做支撑,刺激的后臀紧缩,双手双腿紧张的扒拉紧了武僧。男人的阴毛顺着挤进了他臀缝里头,武士头靠在武僧胸口,微不可闻的颤抖着呻吟,后穴随着体重上上下下的吞没肉棒,慢慢的有些得了趣,埋在武僧胸口沉溺其中。

    男人抱着他边干边走到了浴池边缘,直接将武士靠一旁池边上温热的水流再次没过二人交合的地方,被肉茎抽插的动作带进了湿热的肠道,被带入体内的热流刺激这武士本就濒危的神智。武士的臀部朝向他的胯下,整个臀部被立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子,狠狠抽插小穴,红色的肠肉纠缠挽留着肉头,穴肉几次都被扯出了几朵花瓣,又被武僧凶狠地捅回了花心。

    武士着实受不住了,闷声喘了出来,武僧却有些恶意的吸住了他的乳尖,边挑逗着暗红的乳尖边说:"等你身上的伤好齐了,定带你远离这里。"武士握着男人隆起的胳膊,声音有气无力答到:"好……"

    武僧得到回话,在武士眉心吻了吻,拔出肉头在花心处打转厮磨,就是不进去,绕着圈的磨蹭,武士后头痒得厉害,他涨红了脸喘息,呼吸紧促,眼睛着急地盯着逗弄他的男人。

    身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洗澡水,居高临下望着武士,眼神中带这些调戏。武士死死咬着牙,嘴就是张不开口,可是他又渴求男人的抽动,便自己向下一沉想主动把肉头吞进去了,武僧见状手一挡,手指倒是滑了进去。武士只得乞求着说:"快进来……"

    武僧本来还想作弄他,岂料武士忽的流出了淅淅沥沥粘稠的花蜜出来,糊到了武僧肉头上,浑身一个激灵,顿时就将男人的双腿别在腰上,巨物一往无前,飞快的顶弄着胯,猛烈抽插起来。交合处被猛烈的动作捣弄的水花四溅,沾得两人腹部咸湿一片。

    武士大张着嘴,无声的粗喘,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热汗淋漓地越抽越快,像开了疾风迅雷,狠命朝他进攻,次次都撞到内里的小点上。滔天的欲海将理智卷起又抛下,意识仿佛在岩浆与寒冰之间摇摆沉浮,敏感的小点被粗大的肉头反复的亲吻啃咬,四肢都被电流贯穿了一遍又一遍,无法自控的战栗起来。武士此时就如春日熟透的樱桃,满脸的汗水,浑身涨得通红。

    男人巨物筋脉的跳动好似不可言说的信号,预示着高潮即将来临,可是武士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推在了悬崖边缘,只余一步就要跌落深渊,鬼迷心窍的喘道:“进来……射进来……”他这么一说,武僧狠狠地咬住了武士的侧颈,干的愈发急促凶狠,两人连接处的体液已经被飞快的速度打发成了白色浑浊的泡沫,柔软殷红的肠肉奄奄一息,红的快要滴血。

    脊背上的细密疤痕一阵颤抖,咬在颈间的武僧嘴上一用力,抓住武士的双腿向后狠压,随着一个深入灵魂的顶弄,肠道深处巨量的液体灌满开来。涌入的腥臭液体很快塞满了武士的后穴每个角落,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溢了出来,溅到了浴池里,原本清澈温热的浴池被两人这番折腾的浑浊一片,散发着一片淫靡腥臭的气味。

    武士身前一直往外溢精的物事被体内涌入的冰凉精液一刺激,终于也大股大股的喷出有些稀薄的精液,岂料这液体还夹杂着一份黄色和血色,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顿时四散开来,武士竟硬生生被肏弄的失禁了。混着精液尿液血液的液体从武士已经有些疲软的前头喷出了数股,模糊了武僧块垒分明的腹肌勾勒,本就一片糊涂的浅棕色耻毛吸满了从腹肌滑下来的体液也散发出熟悉的骚味,壮硕的胸肌上也被溅上了黄白的液体,显得分外淫荡性感。

    武士长期挥刀的双手勾在武僧颈后,武僧发丝上滴下的汗水落在武士手臂的疤痕里,还未完全愈合的勒痕里一沾上盐水,酥酥麻麻的瘙痒感让小臂肌肉时不时地颤抖。黑色发丝滑落的水滴也顺着脊背上的伤痕滑进了挺翘的臀沟消失不见,在有些昏暗的烛火照耀下,满身的伤疤似乎给男人带来了一种别样的魅力。武僧深吸了一口武士浑身散发出的荷尔蒙,内心浮现了一种隐秘的暴虐感,似乎想要看着身下的男人绽放出更多鲜血与伤痕。

    男人双腿已经完全丧失了力气,滑落到水中,只靠着武僧胯下的巨物支撑。武僧抱着武士缓缓转过身背靠池壁坐下来,双手拍着武士的脊背安抚着他,肉棒却依然塞在花心努力吐出最后一丝余精。过了半晌,武僧才意犹未尽的拔出了凶器,两人一起瘫倒在浴池里,武僧餍足的弯起了嘴角,下腹和腰上满是分不清是谁的白液,武士兀自游开,精疲力尽的靠在池壁上,后臀被玩坏了似的不停的抽搐,下半身还随着脑海中快感高潮的余波偶尔颤抖两下。前头我见犹怜的鸟儿已经低下头来,后穴还张着小嘴,吐出被肠道痉挛的排挤白浊体液。

    高地男看了看满地狼藉,伸手探到池子底部拔开了换水阀,伸手拧开浴池顶部的莲蓬头,捞起瘫软的武士满满给两人清理身体。武士缓缓回过神,任由武僧动作,眼皮子上下打架马上就要睡过去。懒懒的挂在武僧身上,享受着清理服务。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只余满室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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