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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 月, 2024 12:25 下午 #3287CaCO3参与者
*光x希德勒格
*感情层面不算双箭头,只是单纯的419,但有弗雷死亡前提的高浓度弗雷希德要素,请知悉。一杯酒自然放不倒希德勒格,这更接近某种暗示,或是对光之战士邀约的回应。在长久且固执的请求后,他终于愿意端起那个杯子一饮而尽,而后不需言语地,两人默不作声地一前一后走入房间。
关门的一刹那他也被按在了门板上,人族急切地捧着他的脸,意图吻上来,却被抬手挡住了嘴唇,粗硬的胡茬磨得掌心酥痒。敖龙低声又严肃地叮嘱:“莉艾勒在隔壁……别搞出太大声音。”
光了然地点头,后退半步,示意自己已经放弃了吻他的念头,希德勒格才闭上眼,解起身上严严实实的铠甲,像褪下某种坚固的自我保护,倒是还有好好放在桌上的理智。他仰躺在坚硬的床板上,隔着薄薄的一层床褥,觉得脊骨与肩胛都被硌得发痛,光之战士扑上来时,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一声,惹得他不禁皱起眉来。
他并不信任九霄云舍的隔音,因而表现得格外沉默,但在光揉弄他胸口时,还是有几丝喘息难以自抑地从唇角溢出。多久了,几周,几个月,还是一年?自弗雷走后,他就再也没和别人做过,他惊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太久没被他人触碰,就连最普通的抚弄也令他难以忍受,有什么沉睡已久的东西正从他体内被重新唤醒。
光的动作要更急躁些,在把他乳首吮得发硬发红的同时,已经急不可耐地扯下他的底裤,将两根分身拢在一起撸动,似乎还挺喜欢被软鳞磨蹭的体感。而希德勒格把主动权交付出去,却成了更早勃起的那个,他此刻的顺从与配合,实在是同白天那个凶悍的模样大相径庭,就连光都觉得有些好奇,不禁放缓了手头的动作,问他是不是哪儿不太舒服,敖龙却只是摇摇头,示意对方继续。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又不是,总之他此刻觉得脑袋确实有些昏沉发痛,但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无名的烈焰在燃烧,将他身体的表里都烤得炙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苍白皮肤也依然隐隐散发着热度。
光之战士的手头技巧着实不错,一来二去就逼得他咬紧牙关射了出来,而另一根紧贴在他小腹上的家伙明显还颇为精神。他闭着眼睛伸手去探床头的抽屉,左翻右找,却什么都没能摸到,或许是被他丢了,亦或者是根本就不存在……啊,也是,他从前也没那么讲究。都过去了,他记不得了。光倒像是早就料到了这点,体贴地从衣物口袋中掏出自己准备好的润滑,将沾满冰凉油膏的手指送入他的体内。
敖龙的后穴紧得与他体格完全不符,仿佛只靠手指便足以将他填满,好在光虽然偶尔行事毛躁,总体还算是个体贴的情人,还懂得在此时摩挲按压他尾巴的根部,令这具身体更快进入状态。在专心开拓的同时,一只滚烫的大手忽然覆上他的脸颊,光困惑地抬头,望见希德勒格以某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没什么,你继续。”
希德勒格有些恍惚地念着,在光低头之后又清醒了几分。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令他内心焦灼又难以捕捉的情绪是什么呢?然而他的注意力也逐渐被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夺去了,人族的指尖偶然会刮蹭到体内的敏感点,打乱他的呼吸频率,也将这份思绪搅得混乱不堪。
在真的插进来后他几不可闻地喘息了一下,那份焦灼无限膨胀,九霄云舍的供暖少得可怜,他的身体却烫得更厉害了,不可视的火焰已经顺着骨骼燃至指尖,眼前仿佛也有热浪,扭曲着视野所及的一切。
怀里的人族身躯精瘦且强壮,足以承担掰开他双腿猛力顶撞操干的重担,他觉得自己这具黏合紧闭的身体被再度打开,僵硬的骨肉也被煨得柔软多汁,光是舔舐啃咬他脖颈处的龙鳞都能舒服得他头皮发麻,遑论充血胀大的胸脯。床铺被他们摇得不堪重负、吱嘎作响,但二人也没有顾及这点的余裕了。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算不算得上清醒,但至少,他还有余力去清晰地凝视着那对浓眉之下的蓝灰眼睛。有着这样漂亮的眼睛的家伙,想必是极受欢迎的情人,更何况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又何必……他的身体因快感而抽搐,心却静若止水,不知阻断他继续思考的究竟是那微量的酒精,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明明已经上了床,才开始分析起初应约的缘由,这样的顺序未免有些倒错,但希德勒格还是忍不住回头去想。为什么会这样呢?究竟是对方过于坚持,还是说因为别的什么……难不成还能是因为,现在他们是世界上仅存的两名暗黑骑士了,所以也有相依一晚、解决彼此生理需求的责任?荒唐。
可是,他和弗雷呢,他如假包换、一同成长的正牌师弟,他们当初频繁的亲吻和交媾又是出于怎样的初衷,即便他们从未在言语上承认过他们是俗世中的恋爱关系?这二者究竟有什么本质区别?
明明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明明截然不同,却又如此相似……衔尾蛇般的思考逼得他愈发烦躁,希德勒格干脆一把揽住人族,将他脑袋搂在胸口,手指抓住一丛蓬乱的棕发,仿佛在紧攥着什么能让他回到现实中的绳索,但并没有延缓身下那由轻及重的顶撞。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意识随着血流一同上涌,直至喉咙深处漫出难以抑制的低声呻吟。但偏偏在此刻,在昏暗的视野中,他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眼神。
是幻觉,又不完全是幻觉。油灯,炉火,月亮,盔甲的反光……混乱但又统一的意象充盈着他的头脑。强烈的高潮接踵而至,逼得他视野泛白,希德勒格还是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来,正与起初的嘱咐相悖。而光也掐着他的细腰,在即将释放迸发的边缘,克制地从火热又紧致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全部射在敖龙紧绷的小腹上,又贴心地替他拭净,仿佛在毁灭这一夜存在过的证据。希德勒格粗喘着气,死死闭上眼睛,试图让那片烙在眼底的金色自然消散,却迟迟未能得到解放。
……既然已经打破了一个誓言,那不如再打破另一个。于是,他动作有些粗暴地抓着光之战士的衣领,稍显草率地补上了起初被打断的那个吻,连下唇都在颤抖。
外面似乎下起了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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