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帖子
-
3 4 月, 2024 8:40 上午 #3408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
战士展开地图,看看面前的山洞,又低头看看地图,疑惑地皱起了眉。
“我们的任务目标在这里?地图上标的是‘坐落在半山腰的小山洞’,这儿怎么看也不是小山洞吧?”
绝枪赞同地点头。
隐藏在杂草和树丛之间的山洞足有两人多高,石块间散落着不少枯骨,散发出一股腐败的恶臭。他们接的是个寻物委托,按雇主的吩咐到一个“小山洞”里取回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小盒子”,出发前战士还纳闷这个寻物委托的酬金也太高了,但看着眼前的山洞,他总算找到了原因。
“门口有野兽的脚印,两大一小。”绝枪在周围探查了一圈,回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护崽的野兽很难缠,不过这个时间它们可能在外面觅食,我们动作快点……应该没问题。”
以他们的实力,对付三只野兽的确不算大问题,可有战斗就会有意外,能避免还是要避免。战士应了一声,刚想把绝枪护在自己身后,伸出去的胳膊就和绝枪的手臂碰到了一起。
在前方探路的人只能有一个。四目相对,绝枪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战士也一脸郑重地举起了手。
“石头剪刀布!”
“哎呀!”
战士伸出去的巴掌被绝枪的手指剪了一下。
“好了,你注意后方吧,别让野兽把我们的退路堵了。”绝枪笑着拔出武器,对战士做了个后退的手势。
洞里有风吹出来,不用担心堆积的腐气被火星引爆,绝枪和战士点起了火把。一路上的尸骨越来越多,偶尔还能看见人的尸体,绝枪翻找了他们的遗物,没发现雇主所说的盒子,便摇了摇头带着战士继续深入。
外面的天光已经彻底不见,洞里只剩两人手中的火把散发出微弱光亮。绝枪踩着碎石缓慢前进,他足够小心,可谁也没想到野兽居住的山洞里居然会有地雷陷阱,就埋在路中央的浮土下。
一声巨响,处于爆炸中心的绝枪被掀翻在地,身体重重砸在了山壁上,跟在他身后的战士也没能逃过一劫,朝着另一个方向倒飞出去,狼狈地跌落在一堆兽骨里。巨大的噪音在山洞里回荡,杀伤力比爆炸的冲击波还要大,战士被震得短暂失聪,甚至听不见自己呼喊绝枪的声音,只能用血淋淋的双手在地上爬行,想赶往绝枪身边。
血,好多血……
大量以太顺着战士身上的伤口向外流逝,被血液浸湿的地面开始散发出魔纹特有的光晕,战士却没发现异样,满眼都是绝枪身下逐渐蔓延开的血迹。他在越来越亮的魔纹中间穿行而过,终于握住了绝枪的手。
还好,还有脉搏……
战士松了口气,吊着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陷入了昏迷之中。
战士是被一阵模糊的水声吵醒的。
身体各处残留着钝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耳腔里的嗡鸣也消失不见了,战士一下就捕捉到了那些声响——听起来像是在接吻……挺激烈的,还有绝枪的呻吟……
……
不对。
战士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在他对面的空地上,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猫魅族男人正抱着绝枪吻得难解难分,两人的尾巴紧紧缠着彼此,仿佛下一秒身体都会叠到一起。听见动静,男人抬起头看向战士,面容依旧隐藏在阴影中,只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完全是在挑衅。
“我操,放开他!!”
战士瞬间气血上涌,抄起地上的斧头冲了过去。
男人从背后摘下武器,也是一柄战斧,向上一抬就轻松挡下了战士的攻击,之后立刻抓住空档砸向战士的胸口。战士正巧高高举起武器,身前毫无防备,要是狠挨一下说不定会丢半条命,还好男人即时调转武器用斧头侧面拍中了他的身体,只把战士撞得踉跄后退了几步。
不对劲。战士的直觉一向敏锐,他察觉到男人的攻击方式很怪,就仿佛能预测未来,或者是……与他相识许久,对他格外了解。
战士呆站在原地头脑风暴,把自己死了的活着的熟人全想了一遍,直到对面的男人放开绝枪,从阴影里慢步走出来,他才终于得到了答案。
男人看起来比战士大了十几岁,身上有一种岁月磨砺出来的沉稳气势,身上的盔甲经历过更多次战斗,留下了不少痕迹。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战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嘴唇嗫嚅半天,许久后才爆发出一声尖叫。
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男人,和战士长得一模一样。
–
“就算你是我也不能亲我老婆,你自己没老婆吗?!”
“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亲一下怎么了?再说我也没亲他,我那时候在给他喂药。”
“喂药用伸舌头吗?!”
“你怎么知道我伸舌头了?”
“他舌尖都流血了!!”
一左一右两个声音把绝枪夹在中间,像两柄重锤一样砸他的耳膜,硬生生让绝枪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堪称医学奇迹。他低吟一声,揉着脑袋坐起身,两个战士立刻凑到了他面前。
是的,两个战士。
左边的战士是绝枪熟悉的恋人,此时脸颊通红,双拳攥得青筋暴起,与绝枪对上视线才放松了些;右边的战士看起来更年长,没像年轻人那样气得半死,看见绝枪投向他的目光后还点了点头。
“好久不见。”年长的战士轻声说道。
绝枪眨巴眨巴眼睛,吧唧一声跌回了床上。怎么可能有两个战士呢,一定是他被炸昏了头,再睡一觉就好了,一切就能恢复正常……
可那两个聒噪的声音依旧存在。
“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肯定是因为你在这里影响了时间线,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这是年轻人的抱怨。
“传送魔纹的以太已经耗尽,换句话说就是回去的通道关闭了,得想想别的办法。不过你急什么?怕我跟你抢老婆吗?”
这是年长者的揶揄。
绝枪在他们的交谈间了解到了事情的原委:这个新冒出来的战士是误踩魔纹被传送过来的,属于另一条时间线,不是灵异事件也不是鬼怪作祟。绝枪松了口气,下意识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只宽大的手掌立刻抚上他的额头,帮他按摩起来。
“别想太多,我们会到办法的。”
年长的战士扶起绝枪枕在自己腿上,按摩的手法很娴熟,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次。温热指尖贴着太阳穴,一按一揉就驱散了不适,绝枪舒服得直哼哼,翻身要往这位贴心的战士怀里蹭,可他刚动起来就被另一个战士抓住了腰。
“他不是我,你别搞混了。”年轻人满脸委屈,看起来都快碎了,“你头疼吗?我来给你揉吧。”
年长的战士淡淡道:“现在的你还没去学按摩吧?你打算把他头盖骨捏碎?”
绝枪觉得后脑勺有点凉,很快凉意就蔓延到了身体的其他位置,因为两位战士开始抱着他来回拉扯,都在试图将他拽进自己怀里。常年抡斧头的人力量不容小觑,略有收敛也依旧弄疼了他,绝枪想骂人,想对着战士们的脑袋来两拳,可他的嘴张了又张,却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吸气声。
潘多拉的魔盒跌落在地,绝枪以为那些不堪的往事已经被和战士相处的时光消磨干净,可苦痛依旧存在,化作疤痕刻在他皮肉上,深埋在每一根神经里让他做出本能反应。绝枪变得不太清醒,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四肢并用地踢打着,疯了似的推搡面前身后的男人,年轻的战士吓了一跳,刚想扑过去压住绝枪,年长者立刻对他投去制止的目光,直接把瞳孔涣散的绝枪抱进了自己怀里。
“别怕,是我……是我们,这里没有危险。”
十几年的时光让战士的声音褪去生涩,多了一种如醇酒般的稳重,很能安抚人心,绝枪急促的吸气声逐渐放缓,毛发炸起的尾巴也放松了下来。年轻人从背后搂住绝枪的腰,轻柔的吻落在他颈侧耳边,一叠声地安抚道:“是不是人太多了?你放心,我马上就把他赶走。”
绝枪的目光恢复清明,晃动尾巴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对自己好一点吧,这不是十几年后的你吗?”
年长的战士并不介意另一个自己的敌意,他亲了亲绝枪的额头,双手顺着绝枪的腰线向下抚摸,像是在安抚绝枪又像是要做点别的。绝枪有种不详的预感,本想推开面前的战士,可他身后的小混蛋也开始乱摸起来,双手按在他胸肌上用力抓握,又疼又酥爽的触感立刻分走了绝枪的注意力。
被吻上双唇,同时又被咬住后颈的那一刻,绝枪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两位战士在他低头的那一会儿达成了某种协议,协议的内容绝对和他有关。
战士的吻技随着时光流逝有了显著增长,明明现在的他还是个换气都不熟练的愣头青,十几年后的他却学会了轻舔深吻,舌尖勾起挑逗,连绝枪都会被他吻得脊背发麻,仿佛口腔也变成了性器官之一,兴奋得不住分泌湿液,稍微碰触内壁就会散发出电流般的快感。而年轻人依旧狂野的像个野兽,把绝枪颈后的皮肉啃得渗血才察觉不对,讨好似的舔了两下,又压抑不住本能继续啃咬,手掌肆意揉捏的力度重得仿佛要把绝枪按进自己身体里,双臂紧紧圈住绝枪的腰,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顶着绝枪的大腿,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酥麻混着疼痛,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撕扯着绝枪的理智,他费力推开战士们,含含糊糊地骂道:“你们还有心情做这个?不如想想该怎么把他……弄回……呃……”
下身传来的快感打断了绝枪的话,年长者不光吻技超群,连做手活的技巧也格外娴熟,他把手伸进绝枪的裤子里,布满厚茧的掌心贴着绝枪性器上的肉刺,指腹碾过系带,开始绕着茎头的边棱打转。绝枪瞬间被撸软了腰,额头搭在年长的战士肩头不住地蹭动,他身后的小混蛋也没闲下来,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还牢牢打了个死结,确保绝枪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机会难得。”
“我向你保证,无论以后会有多少人触碰你的身体,都只会是我。”
暂时失去了视觉,两人的声音也一模一样,绝枪却依旧能分辨出他们,前一句轻佻的调笑是年轻人发出的,后一句诚恳的承诺来自于十几年后的战士。熟悉的声音和热度包裹着他,无论是前面的怀抱还是后方的胸膛都已经倚靠过无数次,绝枪终于彻底放松了下来,没再抗拒两位战士摆弄他身体的动作——这将是他今晚做出的最后悔的决定。
伴随着腰带扣解开的轻响,粗热的硬物抵住了绝枪的脸颊,暗示性地蹭来蹭去。看不见东西没办法判断位置,绝枪只好伸手摸过去,用双手圈住意思着撸动了几下,但下一刻他的脑后就传来了不容拒绝的压力,那硬物顶开绝枪的唇,直直撞进了他的嘴里。
“你轻点!”
年轻的战士不满地叫喊着,动作却也没温柔到哪儿去,拽下绝枪裤子的动作很急躁,刚看见恋人赤裸的臀肉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掐住,一边揉捏一边向两侧分开露出穴口。绝枪的喉咙一阵痉挛,不光是因为异物入侵的不适,更多的还是因为这种前后夹击的危机感,年长的战士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压在绝枪脑后的双手放轻力度,拢着他垂下的耳朵揉捏起来。
也不知道十几年的时光里战士和未来的绝枪做了多少次,他无比了解绝枪的身体,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撩拨起绝枪的欲望。指尖划过耳根薄薄的软骨,勾住耳廓内部的绒毛打转,又向着深处扫弄几下,酥酥麻麻的快感因为失去视觉而变得更加强烈,简直像过了电似的。绝枪打了个哆嗦,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顿时瘫软,连口腔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把含着的东西吞得几乎整根没入。后面那位年轻人刚拿回了润滑剂,一抬头就看见绝枪被弄得塌下腰翘起屁股的淫荡模样,顿时邪火直冒,想也没想就一巴掌甩了过去,正中绝枪挺翘的臀肉。
“唔!唔……嗯……”
绝枪身体一抖,险些没维持住跪姿,原本垂在身后的尾巴高高抬起,向后方露出不住翕动的穴口,这幅讨好的模样倒是让小混蛋的怒火消散了不少。反正另一个发情对象也是自己,只不过是十几年后的自己而已。年轻的战士这么自我安慰着,把大半管润滑全都挤在了绝枪屁股上。
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绝枪的皮肤缓缓滑动,没等滴落就被一只手掌兜住,一股脑抹在穴口附近。无论心情多复杂,年轻的战士都还记得要好好扩张,他用指尖压着绝枪的穴口来回按揉,直到原本紧涩的软肉能吞下他的手指才继续深入,并拢双指直直撞进去。
“你换个角度试试,像这样。”
身前传来一阵布料摩挲的声响,好像是年长的战士抬手比划了什么,绝枪还在迷惑,忽然觉得后穴内的某处凸起被狠狠一压,瞬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身体都往前耸动了一下。小混蛋在年长者的指导下发现了他的敏感点,一点都没收敛力度,压着腺体附近的肉壁反复碾磨,时不时屈起手指用力按下去,绝枪就会被小腹内激荡的快感逼出模糊的尖叫,没几下就被迫吐出了嘴里硬挺的阴茎。
“别冷落我啊……”
年长的战士抚上绝枪的脸颊拍了拍,绝枪吞下嘴里含不住的口水,原本按在年长者大腿上的双手摸索着托住他的性器,伸出舌头向着前方舔弄起来。黑布的遮光效果实在太好了,绝枪头两次舔了个空,第三次就迎上了送过来的阴茎,湿淋淋的茎头能尝到前液的味道,而且越舔越多,绝枪想用它分散注意力,缓和后方传来的舒爽,舔弄吞吃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他为年长者送去了更多快感,也终于逼出了后面那个小混蛋的醋意。
扩张的手指早就增加到了三根,进出的力度很重,几乎和交合的动作没什么区别,年轻的战士舔了舔嘴唇,看着绝枪把脸埋在另一个自己双腿间的样子气得要命,也有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顺着脊背爬上来。他抽出手指在绝枪尾巴上擦净湿液,双手掐着恋人的腰向上抬起,让绝枪挺翘的臀紧贴在了自己胯间。
“你还没昏头吧?知道我是谁吗?”
早就硬得发疼的阴茎挤进绝枪的臀肉间,年轻的战士略微挺动几下,柱身上竖起的肉刺紧挨着绝枪穴口的软肉,稍微摩擦几下就会让绝枪的身体也跟着一起发抖,要不是腰被攥着肯定早就趴了下去。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绝枪说不出话就只能点头,原本垂在背上的尾巴甩过去卷住年轻人的手腕,安抚性地晃动了两下。
浓重的醋意化作酸胀的满足感,年轻的战士立刻被哄好了,他装作没看见另一个自己揶揄的目光,攥着绝枪的腰慢慢挺胯,一寸寸操开了绝枪格外紧致的后穴。
紧张严重增加了身体的敏感程度,明明以前做的时候不会这么难捱,可现在的绝枪却险些被这下简简单单的挺弄送上了高潮。不光身后的人在逐渐深入,年长的战士也把手按在他脑后,随着另一个自己挺入的速度慢慢下压,让两根几乎一模一样的粗长阴茎同时操开了绝枪的上下两张嘴。这个姿势不算友好,越来越强烈的不单单是让人上瘾的快感,还混杂着窒息的痛苦,可绝枪没觉得不舒服,他知道和自己滚作一团的两人都是战士,也相信战士永远不会伤害他,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不过……恰到好处的疼痛也不是件坏事。
绝枪撑住身体,开始随着后方撞击的节奏卖力地吞吃,自虐般地放松喉口让年长的战士能顶到更深处,故意用舌面上的倒刺挤压柱身,伴随着口腔收紧,每一次吞吐都能让年长者发出越来越凌乱的喘息。后方的战士刚要表达不满,忽然觉得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肉穴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绝枪肯定是故意的,收紧肌肉让高热的内壁缠住年轻人的阴茎,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堪比山崩海啸,性经验稀少的年轻人立刻呻吟出声,格外狼狈地抱住了绝枪的腰。
二对一还要挑衅,带来的后果就是两个战士都陷入了失控状态,年长者没了一开始的温柔,年轻的战士更像是开了兽魂一样狂躁。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接连不断地抽插着,偶尔统一节奏一起操进去,撞得绝枪身体反弓起来,双手在床单上抓挠出凌乱的褶皱,偶尔又按照各自的喜好加速或放慢。截然不同的动作会让绝枪无法应对,刚讨好了年长的战士就被身后的人攥住腰狠操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安抚了年轻的战士,又被年长者掐着后颈对准喉口猛撞,他的大脑早就在快感的冲击下变得昏昏沉沉,根本没办法消化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绝枪只能被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之间承受欲望,像个性玩具一样承受粗暴的对待,直到年轻的战士最先到达高潮,掐着他的腰射了出来。
“嗯……呼……你今天也太兴奋了吧……”
年轻的战士把脸压在绝枪背上,明明是在抱怨,语气却很愉悦,显然对绝枪的反应很满意。绝枪没回答,他正被年长者用力按在胯间,合不拢的嘴里堵得满满当当,喉口不住地痉挛着,被迫吞咽下浓稠的精液。
“他很喜欢被这么对待……你不知道吗?”
年长的战士舒爽地叹了口气,总算放开了绝枪的肩膀,任由绝枪趴在自己腿上不停咳嗽,嘴里没吃干净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弄得他下身一片狼藉。他伸手揉了揉绝枪的耳朵,醋多得能炒菜的某人立刻抱住绝枪往后拽,让绝枪差点被顶得背过气去。
后穴里那根东西哪怕刚射过一次也存在感明显,牢牢堵着穴口不让精液往外流,把他整个小腹都撑得发麻泛酸。绝枪咳嗽了几声,伸手想拽下眼睛上的黑布,可胳膊刚抬起来就又被按住了。
“还没结束呢,别着急。”
这次绝枪没能听出是谁的声音。无论是年轻的战士还是年长的战士,此刻的他们再次统一了战线,冒出了同一个坏主意。
–
手腕被捆起来,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眼前的世界依旧是一片黑暗,陷入这种状况的人肯定会感到恐惧,但绝枪只是有点紧张,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到底要做什……呃!”
回答他的是落下来的巴掌,力度不重,更像是一种情色意味的挑逗。绝枪被掌掴的臀肉颤了颤,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间沁出一股股浑浊的淫液,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朝着前方猛地踹了过去。
卧室内响起一声闷哼,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在了地上。片刻后那人爬上床,一个年轻的声音抱怨道:“你确定这么做有效果?我不想再被踢下去了。”
回答他的是明显在忍笑的低沉嗓音:“放心吧,我保证会起效的。”
“什么起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喂!”
有人握住了绝枪的脚踝,他被扯得往下滑动了几寸,下身紧贴在了一片温热的皮肤上,紧接着就是突如其来的操入,刚休息没一会儿的后穴再次被填了个满满当当。这次占据主位的人比刚才还要凶猛,刚顶入就开始又快又重地抽插,绝枪顿时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腰都不自觉地抬了起来。
没有温和对待,没有缓和的空档,第二轮性爱粗暴得像一场凌迟,没人开口说话,房间里只剩皮肉拍打的闷响和绝枪越发狼狈的声音。那人抱着绝枪的大腿用力分开,每一次挺入都让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他只顾着宣泄自己的欲望,就像是在摆弄没有生命的性玩具,阴茎一次次破开紧致的穴肉,操得绝枪整个人都开始不住地痉挛。
不该是这样的。绝枪的双眼在黑布下渗出了泪水,他努力瞪大眼睛,却依旧只能看见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战士是他的恋人,那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处男哪怕第一次和他滚上床时也保留着恋人该有的温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节制地使用他的身体。到底是谁?正在操他的人到底是谁……
手腕处传来一阵巨力,又有人抓住了绝枪的胳膊,拽的他上身侧翻过去,下一秒双手间就被顶入了一根硬热的肉茎。被迫的手淫羞辱意味更重,绝枪手臂的肌肉绷紧,很想掐断掌心里的东西,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是战士,他们都是战士,不是侮辱他的暴徒,没有危险,他很安全……
“呃!嗯……哈啊……啊……”
后穴内本就动的激烈的性器突然挺入到了更深处,饱满的茎头撞上肠口肉窝,钝痛和强烈的快感瞬间逼出了绝枪的尖叫。张开的嘴再也合不拢了,绝枪的舌尖搭在唇边,眼泪被黑布吃下,含不住的口水却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不用想也能猜到他此刻的样子有多狼狈,可绝枪无暇顾及,只能胡乱晃着唯一自由的尾巴,用这种方式宣泄无法承受的快感,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看着就像在抚慰他掌心间抽插着的性器。
绝枪好像听见了属于另一个人的喘息,又有人轻笑了一声。
“你能分出我们吗?”年长的战士问道,他的声音太轻,绝枪没办法分辨出他的位置。另一个战士也笑了起来,压低声音调笑道:“猜猜谁正在操你?猜对了有奖励的!”
猜个屁!绝枪喉咙里冒出一打脏话,吐出来的却只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就算再不想承认,两个战士的声音的确安抚了他,刚刚的不安彻底消散,绝枪终于完全沉浸在了新一轮的性爱中,身体放松下来,甚至开始随着不知道哪个混蛋的操弄晃起了腰。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绝枪掌心里硬热的性器退了出去,后穴内的硬物也慢慢抽出,可没还等他抱怨出声,贪吃的肉穴就再次被操满,一记狠顶撞得他整个人都跟着晃了一下。
“来猜猜看嘛,是他还是我?”
“你应该对我们的身体很熟悉吧,难道分辨不出来吗?”
两个相似又不同的声音蛊惑着绝枪加入游戏,绝枪或许是被操得脑子不正常了,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来:是那根熟悉的该死的东西,角度微微上翘,每一次挺入都会摩擦过他腺体附近的软肉,柱身上的倒刺竖起,明显是属于猫魅族的性器;刚刚那轮抽插很激烈,像是年轻人特有的习惯,而现在这个人的动作还算温柔,挺弄的角度非常刁钻,像是在故意朝着他的敏感点上挤压。
“是……未来的你吧?”绝枪不太确定地说着,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水痕,“技术变好了啊,比现在强多了,你得好好学……诶?呃、哈啊……等——呜……不、不……!”
绝枪话音刚落,跪在他双腿之间的人就掐住了他的腰,向着那根粗热的性器恶狠狠地按了下去。刚被造访过的肠口遭遇了沉重的撞击,一片敏感的软肉被硬挺的阴茎剁肉似的狠凿,快感瞬间成倍增加,甚至让绝枪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切成两半的错觉,忍不住发出了凄惨的尖叫。
“噗……猜错了。”
尖叫声中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闷笑,年长的战士摸摸绝枪的脸,又拍了两下。
“奖励没有了,你好好接受惩罚吧。”
惩罚太漫长了,根本看不到结束的迹象。绝枪知道战士体力很好,却不知道这份强大的力量落在自己身上后会变得如此可怕,他真的要被操坏了,甚至失去了对空间的感知能力,身体和灵魂一起沉浸在欢愉中,无比热情地回应着年轻的战士,双腿缠紧年轻人不停摆动的窄腰,被撞得臀肉红肿也要抬起下身迎上去。
“他这样没问题吗?”年轻人像是绝枪的反应被吓到了,有些迟疑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年长的战士耸了耸肩,“这还不是最激烈的部分,总得让他适应一下。”
游戏还在进行,两个战士交换了几次位置,一个抱着绝枪的双腿向着他痉挛的肉穴里打桩,另一个就会用性器在绝枪胸前或掌心里顶弄,绝枪偶尔猜对了人,大部分时间都猜错了,奖励和惩罚都是一样的——铺天盖地砸下来的快感,针对身体各处敏感点的刺激。耳朵、尾根、乳尖,尤其是后穴内那处早就肿胀起来的腺体,被撞击、揉捏、抚弄,被两双同样布满厚茧的手掌刺激着,被两根硬热的性器反复碾磨。绝枪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性器早就射的铃口发酸,囊袋里的存货一滴不剩,可战士们的热情丝毫不减,甚至把他从湿淋淋的床单上拽起来,夹在了两人身体之间。
“别……别做了……”
绝枪虚弱地吐了口气,把脸蹭在不知道谁的胸膛上,擦净自己的眼泪和口水。
“我……我没死在爆炸里,要死在床上了,你们别得寸进尺……”
年轻的战士撇撇嘴,往绝枪唇上用力亲了一下:“我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你总得给我点信心吧?”
年长的战士笑了一声,低头咬住绝枪的耳尖:“我们相信你,你不是会被轻易打倒的人,对吧?”
不会被打倒,但可能会被操死。绝枪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就感觉后穴传来一阵不妙的触感——某位战士把指尖顶进了他穴口,正沿着性器和内壁紧贴的缝隙间慢慢深入,一点点按摩着绷紧的软肉,看来打算把另一根东西也塞进去。绝枪吓了一跳,立刻挺直酸软的腰往上逃,可惜再怎么躲也依旧被困在战士们的怀抱里,动来动去反倒把那根手指吞得更深了。
“没事的,放心……”
年长者轻声安慰着绝枪,年轻的战士更是直接吻住了绝枪的唇。他好像真从另一个自己那儿学到了不少东西,吻技明显有了显著的进步,知道用生着倒刺的粗糙舌面刺激绝枪的上颚,还把敏感的齿列和舌尖也一同照顾到。混着刺痛的酥麻感略微分散了绝枪的注意力,绝枪的呼吸变得平缓,认命般地把尾巴抬起甩到一侧,方便身后的人在他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里扩张——反正也逃不掉,不如配合点,一会儿别太痛了。
拜绝枪的顺从和年长者的耐心所赐,绝枪的后穴并没有撕裂受伤,只是穴口软肉被撑得有些可怜,已经变成了薄薄一层的肉膜,失血泛白地箍在内里的性器和手指上。年长的战士轻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抽出手指,用双手握紧绝枪的臀肉向两侧分开,挺腰让性器往前蹭了蹭。
无论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绝枪还是在另一根性器顶入时屏住了呼吸,掩在黑布下的双眼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弹性十足的肉壁被硬生生拓宽了一倍,但依旧吃得很勉强,他能清晰感受到年长者向内挺入时的每一丝触感,尤其是那些肉刺带来的酥麻,简直像是在被湿漉漉的刷子打磨一样,又疼又痒,也爽得要命。
绝枪艰难地忍耐着,另外两人的感受也差不多难捱。两根尺寸和形状都近乎相同的性器紧挨着彼此,年轻人甚至能体会到另一个自己挺入时茎头蹭过的摩擦感。莫名其妙的羞耻和兴奋同样强烈,他深吸一口气,把脸埋在了绝枪的颈窝里,年长的战士沉重地喘息出声,攥着绝枪的腰开始了抽插。
绝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尖叫,其他声音被隔绝在外,他只能听见自己的穴肉被挤压时的粘稠水声。身体被牢牢把控,随着两个战士步调一致的顶弄向上耸动,又重重落下去被他们粗热的性器操得浑身痉挛,绝枪的内壁早已被撑开到最大限度,肠口的肉窝也被挤得胀大了一倍,偏偏年长的战士还在向着更深处发起进攻,他好像和年轻的自己说了什么,两人原本还算缓慢的抽插陡然加快,绝枪立刻绷直了腰,双臂胡乱挥舞,抱紧了身前年轻的战士。
体内那处隐秘的入口第一次被造访,从未被碰触过的位置脆弱又敏感,甚至唤醒了人体的自保机制:大脑觉得绝枪下一秒就会在这番激烈的操弄下死去,早已成为一团浆糊的脑子开始运作,疯狂分泌出大量多巴胺填补绝枪颤抖的神经——如果真的要死,也请在无边的快乐下断绝呼吸吧。
或许他真的在极度欢愉中喊出“要死了”之类的话,绝枪趴在年轻战士的肩膀上,忽然感觉到身前紧贴的胸腔在震动。年轻人笑得格外开心,他搂着绝枪,手掌沿着绝枪紧绷的脊背摸下去,炫耀似的说道:“你看,他就算被操昏了头也会来找我。”
另一个战士冷哼出声:“因为他这个姿势只能抱到你。”
两人又说了什么绝枪已经听不清了,他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失聪状态,视线也依旧被阻碍,只能感受到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有人在揉捏他的胸肉,乳尖被捏住捻动,有人掐住了他的尾巴,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抚摸,用指腹摩挲他尾根和后腰连接处的皮肤,可这些刺激都比不上后穴里的强烈,那两根硬热的性器好像都到了射精边缘,挺动的越发凶狠,完全是在比赛似的又深又重地操弄。内壁早就变得酥软麻木,被一下下撞击着的内脏却反映出了新的感受,绝枪大口吸着气,隐隐觉得自己被撞了最多次的器官开始泛起酸胀,还有一种和射精感很类似的冲动……
“呜……不、不行……啊……哈啊……我……要……呜啊……”
绝枪以为自己表达出了需求,可两个战士听到的只是一连串胡乱的近乎尖叫的呻吟,他们觉得绝枪在渴求更多快感,互相交换了一下视线,同时低下了头。双唇被吻住,后颈处传来了刺痛,三人现在的姿势和这场荒唐刚开始时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绝枪屁股里多出了两根已经开始射精的粗热性器。浓稠的体液瞬间灌满了本就没剩缝隙的肉腔,绝枪甚至能感觉到体液涌入的阵阵冲击感,他被又一次送上了高潮,悬在半空中的小腿陡然绷紧,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而他刚才担心的事情也终于发生了——他半勃的性器先吐了几股稀薄的精液,然后可怜兮兮地垂下来,淅淅沥沥地漏出了尿水。
绝枪的耳朵狠狠一抖,用力贴在了头发上,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哇……这么舒服吗?居然尿出来了。”
年轻的战士慢慢抽出性器,绝枪的穴口一缩,本就狼藉的床单上立刻多出了几滩浑浊的体液。这种触感简直就像是又一次失禁,绝枪夹了下腿,身子一歪就要倒在床上,还好年长的战士即时接住绝枪,扶着他躺了下来。
“你最好少说几句话。”年长的战士对另一个自己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而且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年轻的战士撇撇嘴,凑过去亲了下绝枪。
“你说对吧?”
小混蛋的提问理所应当地没得到任何回应。绝枪的眼神海没聚焦,甚至嘴都没合拢,脸上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连身体都在因为残留的快感微微打颤。他就这么躺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挣扎着翻身去摸床头柜上的烟盒。
可能是脑子还没缓过来,绝枪没发现自己此时的姿势落在旁人眼里有些勾引的意味——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因为伸出手臂的动作舒展开来,显得肌肉线条格外漂亮,尤其是挺翘的臀,皮肤已经在持续许久的操弄下被撞得红肿,臀肉间隐约能看见没合拢的穴口,正汩汩流出混着精水的淫液。
年长的战士轻咳一声,忽然下床溜进了卫生间,像是在逃避什么。而年轻人完全没注意到异样,直接贴过去抱住了绝枪的腰,咬着绝枪耳朵撒娇似的说道:“反正时间还早,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再来一轮吧……嗷!”
拳头吻上脑壳的闷响在卧室内回荡,响亮到卫生间里的年长战士都听得到,他缩了缩脖子,无声数了三个数,果然听见了熟悉的怒吼。
“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的混蛋,给我滚!!”
–
人在体力耗尽的时候是没力气思考的,绝枪也不例外,他躺在刚换好的床单上,四肢大字型摊开,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年长的战士对家里很熟悉,毕竟他在这儿住的时间比另外两人还要长,直接轻车熟路地抱着脏床单进了洗衣房,那边隐约能听见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年轻的战士正在整理地上散乱的衣物,看起来心情不错,一边哼歌一边把绝枪的风衣挂在衣架上,还凑过去闻了一下。
绝枪把他的变态行径看在眼里,忍不住“噫”了一声。
“我就是闻闻,又没做别的。”被发现了小动作的年轻战士没觉得不好意思,收拾完衣服后直接爬上了床,抱住绝枪往他身上蹭,“说来也奇怪,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洗衣剂,为什么你的衣服都这么香?”
过度使用后的身体还没恢复正常,皮肤敏感得稍微碰触一下就会隐隐发麻,绝枪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把身旁的人往床下踹,可惜腿刚抬起来就被抱住了,年轻的战士还趁机把膝盖顶进了他双腿之间,再抵着腿心一蹭,绝枪瞬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我喷了香水,下次给你也用点。”
绝枪没再挣扎,任由年轻的战士把他抱了个满怀。
“不用给我喷,我在你身上蹭蹭就行了。”年轻人把脸埋在绝枪胸前,故意用力呼吸,让灼热的气流扫过绝枪胸前布满指痕的皮肤,“反正我们一直在一起,我身上早晚都会是你的味道。”
“……别说这么奇怪的话啊喂。”
“有什么问题吗?不信你一会儿问问那家伙。”
“那家伙”正好推门而入,他看见床上的两人愣了一下,笑着走到另一边爬上床。
“要问我什么?”
年长的战士把手臂搭在绝枪腰上,尾巴紧贴着绝枪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身前身后都是人,绝枪觉得有点喘不上气,于是挣扎着翻了个身,只把手臂给两人抱着。
“我想问你以后的事!”
年轻的战士表现得兴趣十足,伸手戳了戳另一个自己的胳膊。
“十几年后我也和他在一起吗?我们有没有结婚?是不是过得很幸福?哦对了,我们有钱了吗?买大房子了吗?”
绝枪本来都快睡着了,听见年轻人连珠炮似的提问又来了兴趣,偷偷掀起眼皮看向身旁的人。
年长的战士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明明在笑,眼底却堆积着莫名的忧愁。“你们都没注意到这个吧?”他把右手伸出来,展示了一下无名指上的痕迹——那是两个深浅相同的戒痕,他曾经长时间佩戴过两枚戒指。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戴两枚戒指?除非是……伴侣已经死亡,他在用这种方式纪念逝去的人。
“……”
绝枪握住他的手,轻轻抚过那两处比伤疤更深刻的痕迹。年轻的战士张着嘴“阿巴阿巴”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什么。
“你……你……居然重婚?!”
绝枪堆积在心头的悲伤瞬间烟消云散,茫然地看向年轻人,年长的战士歪了下脑袋,头顶仿佛冒出了一个巨大的发光问号。
“什么重婚……我操!”
带着凌厉风声的拳头从绝枪身体上方擦过去,正中年长者的脸颊,年轻的战士直接越过绝枪扑到了另一个自己身上,一边打一边骂,气得尾巴毛都炸成了蒲公英。
“有一个老婆不够吗!你还敢结两次婚?!”
“谁说我重婚了,你脑子有问题吧!不对……我脑子……不对……啊啊啊反正我没重婚!这两枚戒指上的名字都是他的!”
“那你为什么要戴两枚戒指!!”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傻逼没问他就去打戒指了,他也打了戒指啊!”
“噗——咳、咳咳……咳……”
偷偷溜到床边点了根烟的绝枪忽然咳嗽起来,脸颊涨红,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被呛到了。年轻的战士停下了对另一个自己的殴打,疑惑地看向绝枪:“他的意思是……你也去打了无瑕钻戒?”
绝枪拿烟的手剧烈颤抖:“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脸颊有点肿的年长者嗤笑出声:“装,还装,我记得这一天,那个装戒指的盒子就在你风衣口袋里,你晚上吃饭的时候对我求婚了。”
绝枪蹦起来要捂他的嘴,可惜为时已晚,年轻的战士已经跳下床,从绝枪香喷喷的风衣里翻出了戒指盒。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也打了戒指!明明应该我向你求婚的!”年轻人绝望地惨叫着,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了另一个戒指盒。两个盒子里的四只戒指闪耀着同样璀璨的光芒。
绝枪抹了把脸,看向侧躺在床上看戏的年长者:“所以这就是你戴两枚戒指的原因?”
年长的战士摊了摊手:“挺贵的,不戴浪费了,就是每一年的纪念日都得和宾客解释一遍,解释了十几次,有点麻烦。”
他的三言两语让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
“十几年后我也和他在一起吗?”
是的,一直在一起。
“我们有没有结婚?”
戴着四枚戒指结婚了。
“是不是过得很幸福?”
很幸福,还一起度过了十几个结婚纪念日。
绝枪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看向自己还捧着戒指盒惨叫的恋人。年轻的战士正巧也在看向他,四目相对,年轻人立刻苦着脸走到了床边。
“你去把戒指退了吧,也不用向我求婚,我来就行。”年轻的战士语气自然,仿佛说的不是求婚,而是在讨论晚上吃什么,“戴着这么多戒指也太傻了,我才不要和他一样……”
绝枪盘腿坐好,认真地说道:“可这对戒指是我亲手打造的。”
年轻的战士耷拉下耳朵,惋惜地嘀咕着:“啊,我的也是自己打造的……”
年长的战士凑了过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戴着了吧?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怎么哪儿都有你!”年轻人立刻瞪起了眼睛。
“嘿,你这是什么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经历的事我可都经历过。”
“谁要跟你一起经历啊,快滚回你的时间线去!”
两个人越吵靠得越近,直接把绝枪夹成了三明治里的火腿片。绝枪把脸贴在两个战士的胸膛上,伸手搂住他们的腰,闷闷地笑出了声。
他忽然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
作者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