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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7 月, 2023 8:37 上午 #2542CaCO3参与者
“我到黑骑家了,但一个人都没见着,奇怪。要么今晚的日程先取消吧,大家先休息,明天再打?没事,没事,我再找一下,辛苦了。”
骑士站在黑骑的住所前,挂断了通讯贝,又忧心忡忡地敲了两下门,仍旧无人回应。他刚准备去看看窗户是否开着,就被人从背后狠狠敲了一闷棍。
等骑士在疼痛中缓慢转醒,他忽然听见了失踪一整天的队友的声音,尽管听起来虚弱至极,但他确信自己没认错人。他看不清眼前都有些什么,只是本能地喊出了黑骑的名字。
话音刚落,那沉重的喘息忽地停滞了,很快,周围爆发出一圈嘲笑声,至少来自五个不同的人。
“哈哈,我就说他俩肯定认识!”
“……我不认识他。”
“天哪,还在嘴硬。你们几个没吃饭是吧,还没把他干服?用点力!”
“都把他操射好几次了,已经够努力了!”
又是一阵令人晕眩的笑声,那痛苦的细微呻吟再次响了起来,骑士终于彻底睁开了眼。
“别看……”那声音变成了低微的恳求,但为时已晚,眼前的景象已经烙进他的眼中。他印象中那个寡言少语、独来独往、永远穿着严实的搭档,此刻却浑身赤裸地靠在其他男人的怀里。
紫红泛青的瘀伤与纵横的割痕,还有更多被狠狠殴打的痕迹,这显然不是一次两情相悦的娱乐,而是纯粹的胁迫与暴行。黑骑的皮肤向来因缺乏光照而显得比同性更苍白,此刻却从里到外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边与身下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痕迹。
骑士屏住呼吸,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绑得结结实实、难以逃脱。他试图后退,却又有活人兴奋的呼吸拍上自己的耳廓。
趁骑士发愣的空隙,有人捏住他的脸颊,把什么东西强行灌进他的嘴里。那液体似酒般辛辣,喝完嗓子发甜,他呛了两口,不住地咳嗽着,黑骑却先一步嘶吼起来:“别!和他没关系……和他没关系!放开他!”
“这可由不得你,小朋友,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弟兄,一个人本来就还不清……”
“哈哈哈哈,你看他急得,眼睛都红了,真可爱。”
“确实比杀了要合算,还能爽一爽,药也不便宜,得用够本啊。”
药效起得极快,骑士觉得自己浑身仅剩的力气都蒸发了,那些人甚至放心大胆地松开了束缚,顺带开始扒他的衣服,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穿的是便装,而非那身代表荣耀的银白甲胄。
“哟,刚才还不肯吭声呢,现在看到姘头倒是开始求饶了。”在轻佻的口哨声中,骑士睁大了眼睛。
不,他和黑骑绝不是那样的关系。他的搭档几乎从未流露过私情,队里有人猜测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他则总是摆摆手说,我们只是比较有默契,还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再提啦,黑骑会困扰的。而这种时候,黑骑也总是默默望着别的地方。
他有私心吗?答案是肯定的,但骑士总觉得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融化这块坚冰,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然而这进程已经跳跃到了他无法接受的程度,他甚至不敢再看黑骑的脸,也不愿面对他遍体鳞伤的身躯,可周围的人显然不能让他如愿。
有谁抓着骑士的领口,强行把他拖到了黑骑的面前。黑骑看上去已经被折磨了很久,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并且仍然扭过头不愿看他,眼神里只有无尽的愧疚。骑士的视线被迫一路向下,从还在微微流下涎液的嘴角,到被暴力掐拧啃咬得肿起的胸乳,再到被使用过度的、软塌塌的性器……
……等等,为什么下面还多了一道缝隙?
毋庸置疑,黑骑的身体正同时被前后两个人奸淫,男性的分身下还多了一道窄小的裂缝,被强行撑大,打桩似的动作将过量的体液挤出,白浊里混着一丝鲜红……他想起搭档从不愿脱下那身黑甲,连和队友一起喝酒庆祝都要穿得严严实实,酒后自己把他艰难扛回住处,想为他更衣时却被抓住了手腕,最后只得就这样给他盖上了被子。原来,是有这样的秘密?
骑士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身后又有几双手摸索着伸进自己仅剩的打底单衣,一边玩弄起他的乳首,一边撸动着那根已经半勃的性器——是的,虽然羞于承认,但是骑士硬了,一半是因为药物,一半是因为眼前的场景。
他为自己下作的想法感到十足羞耻。他是一名骑士,应当坚定地秉持信条、不为外物影响,但此刻,他却被这事实冲击得动摇了意志……
有人强行试图侵入他的身体,但毫不意外地失败了,尽管药物能使他松弛一些,他的后穴却并不打算通融。他年纪比黑骑要大上几岁,但也算是未经人事,更何况是后面……
很快,又有大量的液体淋上自己的臀缝,不住地向下流淌,凉得他直打颤。这些人经验丰富,却极度缺乏耐心,先用手指开苞已经属于额外奖励,而在正式插入时,骑士没忍住叫了一声,却仅是出于疼痛。
撕裂的痛苦比其实想象中要轻,尚且处于可以接受的范围,但动起来就太超过了。某种陌生的感觉伴随着恐惧在他心底滋生,射过一轮过后他才恍惚地认知到,他方才经历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名为高潮。
嘲笑声灌进他的耳朵,他被抱起来轮流操干,身体逐渐习惯了尖锐的疼痛,转而堕入另一种更绵软、更危险、更难以逃脱的感觉,但此时,骑士的注意力却完全放在了同伴身上。
黑骑的喘息听起来仍然万分痛苦,没有丝毫沉浸其中的意思,但他能听出,那气息断断续续,毫无规律,伙伴的身体和意志都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
他轻声呼唤起来:“黑骑,看我。”
起初黑骑并没有回应他,而在一片哄笑中,骑士仍然坚持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直到黑骑转了转眼珠,在一轮激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鼓起勇气望向了被自己牵连进来的暗恋对象,而骑士的眼神一如既往,温柔到让黑骑鼻子发酸,几乎要淌下泪来。
在这视线交流之中,周围的一切似乎变得遥远了,那些粗言秽语和暴行已经不再占据他的思绪。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他未必有勇气回应骑士的目光。
“别担心,”骑士干裂的嘴唇翕动着,“交给我。”
话音刚落,黑骑身体的所有痛苦忽然被一扫而空,他被强行掰开的双腿不再酸痛,遭到旁人轮流蹂躏的小穴也不再有撕裂般的苦楚,肢端甚至传来阵阵不可思议的暖意。
然后,在片刻安宁中,房间里响彻着骑士濒临崩溃的呻吟。那温和的眼神被双倍、三倍甚至四倍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他被操到双眼上翻,腿根颤抖着,自行张开成更大的角度。仿若有一柄锋利的匕首捅进他的会阴,硬生生剌出一个全新的、可供享乐的窄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肚子深处被什么东西抵到顶端强行顶撞的酸痛,小腹也因为被轮流内射而涨得厉害,尽管从外面看还是一切如常。
身为一个结构……结构常规的男性,骑士却被硬生生干得射了出来,精液几乎都要溅到同伴的身上。好不容易进入了不应期,那些人却没给他丝毫喘息的空隙,他被接踵而来、连续不断的,不属于原本性别的干性高潮折磨到近乎失去意识。
“不……不……啊啊……快,快停下……”
他拼尽最后的意志,努力不让他和黑骑之间那条以太的锁链断裂。能多撑一秒也好,不要,不要让黑骑再痛苦了……
然而,暴徒们似乎更疯狂了,掐着黑骑的腰,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即便黑骑恢复了力气奋起反抗,也并不能阻止那些人近乎暴力地对待自己的小穴。骑士快要疯了,他觉得自己肚子深处那实际并不存在的子宫口都快被那些人顶开,把自己搅成一滩看不出原样的血肉。无形的恐惧不断压迫着他残存的理智,若不是守护黑骑的想法过于强烈,他可能早就……
等保护的效果结束,额外的快感消失,骑士却依旧耗尽了最后的意志力,身体一软,再也支撑不住。然而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他看到了,某种蛰伏已久的血色烟雾从黑骑的影子里蒸腾而起,吞噬了屋内的一切。等骑士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彻底亮了。他打了个冷颤,发现周围一圈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扭曲的尸体,正是那一伙不速之客。他没见到黑骑,正焦急地准备支起身子找人,却发现对方正蜷缩在自己身侧,抱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
骑士叹了口气,躺了下来,决定一切等伙伴醒来之后再做打算——但他一定会好好地看着黑骑的眼睛,用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讲出他早就该说出口的那些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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