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养蛇为患(僧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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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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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室里一片狼藉。墙上的挂轴溅了几滴湿痕,此时还在胆战心惊地摇晃;青釉色清酒盏滚下矮几,落地之前被一只手稳稳接住。
    曼诺捏着酒盏,献宝般递给敬司,人也随之贴过去,小声叫道:“敬司……你喜欢的杯子差点碎掉了。”

    “唔。”敬司沉闷地应了一声。他将胳膊肘撑在桌上,捂着眼睛,自平静下来后一言不发许久,听见盏底落下的声音才揭开手看了一眼,顿时,被手掌兜住的眼泪淌了满脸。

    这时候再要遮掩已经来不及了。敬司哽咽了一声,慌忙背过手来擦眼泪,手套前后都被彻底浸湿了。他别过脸去,恨不得将身体向内蜷成一团,曼诺却不让他那样躲藏,愈挨愈近,几乎嵌进他怀里。

    “敬司哭起来很安静呢。”
    曼诺直直盯着敬司,神情极为专注,好像他才是醉痴了的那个。他握住敬司的手腕拉开挡脸的手,拇指往上推,插进手套里,感到吸饱泪水的布料温热潮湿,底下的掌心也是湿乎乎的。

    敬司仿佛感到很不自在,连忙握住他的手指阻止他继续摸上去。可曼诺步步紧逼,压着他。他的身体不断往后倾:“别、曼诺,你太重了……唔!”

    话音未落,他扑通一声倒下去,被仰面压在榻榻米上,阿拉米格人长而卷的黑发像帘幕一样垂下挡住了光线。曼诺正注视着他。

    脊椎窜上来一股奇怪的感觉。硬要说的话,是种被盯上了的本能的警惕。

    “别闹了!”敬司为难地眯起眼睛,费力抽出手来想把曼诺推下去,那家伙却把脸凑上来,和他脸贴脸轻轻磨蹭,发出愉悦而沉重的呼吸声,在呼吸的间歇似乎还嗅了他一下。

    “敬司捂着脸哭是因为害羞吗?”声音贴在他耳边问,“还是不想让我看见呢。”

    “……”
    气氛太微妙了。敬司咽了下口水,他头昏脑涨,太阳穴隐隐作痛,一时间难以组织语言,没等他开口,曼诺又说:“可是我早就闻到了。敬司哭起来有种湿乎乎的、伤心的气味。”

    话音刚落,敬司感到一道柔软湿润的东西在脸上滑了一下。
    曼诺若有所思地砸了咂嘴,嘴唇覆在敬司的脸上轻轻啄吻,吻到嘴边,将泪水的咸味印在敬司自己的嘴唇上。敬司脑子转了半天,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被曼诺舔了一口。

    “别哭了。”曼诺说着,用拇指揩去剩余的泪水,眼泪洇湿了指纹,又摁回到敬司自己身上,温热的呼吸越贴越近。曼诺说话做事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但这也太——
    “等等、不……”敬司感到强烈的不妙,刚要开口就被吻住了。

    舌尖闯进牙关,屡次将他想说话的舌头压下去再挑起来拨弄,搅出粘稠暧昧的水声。那简直也算不上吻,而是蛮横地品尝柔软的口腔内部,像蛇一般不断深入,甚至舔到了最深处的小舌,异样的触碰吓得敬司一动也不敢动,发出惊恐的鼻音。

    怎、怎么会这样……他乱无章法地用手推拒,手指按在曼诺胸前,感到胸肌被压得微微凹陷,男人的乳首夹在指缝之间,既柔软又稍有点硬的触感真是太奇怪了,顿时敬司耳朵也红了一半,僵着手收也不是推也不是。他忘了人还能用鼻子呼吸,脸色潮红,逐渐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发白。

    “唔——哈、哈……”
    作乱的舌头退了出来,牵着一线暧昧的水丝,敬司急喘着,温热颤抖的呼吸再次被浅浅封住,唇珠紧贴在一起磨蹭,就像要把他的呼吸也咽下去似的。

    “敬司……好喜欢。”
    曼诺喃喃着,将敬司抱在怀中,手往下滑,挑开了腰间的绳结。虎口掐着敬司的腰侧,本来只为解开衣服,指尖滑过腰窝时身下男人却剧烈抖了一下,措不及防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曼诺歪着头,喉结滚了滚,咧开嘴笑了:“好可爱。”
    发出这种动静的敬司自己也愣住了,被别人抚摸过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与此同时升起的是惊恐的感觉。
    手指挑开层层叠叠的衣服触摸到皮肤,他猛地弹了一下,预感到不妙,大声叫着“不要”、“不行”,然而严厉的斥责先是过了一层醉酒的含糊,又总是被曼诺的抚摸所带来的酥痒打断,失去了本应有的效力。

    曼诺不知中了什么邪,完全不听他的话,一个接一个吻落在他的喉结、锁骨和胸口上,敬司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在原地,掐着他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这家伙……

    衣襟彻底散了,变成挂在手臂上、垫在后背的纯粹装饰,敬司平常总是不分四季裹着赤诚组制服,皮肤很白,一看就是少见光的颜色。此时那具身体像一段糕点那样横陈在眼前,胸膛起伏,乳首暴露在空气中,被高热的口腔含住。

    “曼、曼诺……!”

    舌尖挑拨乳孔,使那颗软豆变得硬挺,诚实的生理反应让曼诺颇受鼓舞,甚至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敬司惊叫一声,冷汗从额角滑下来,刺痛的电流划过神经,曼诺带茧的手卡在他腰间强硬地制住所有挣扎,他嘀咕了些什么,敬司过了一会反应过来那也许是在说“抱歉敬司”,舌尖讨好地舔着刚刚留下的牙印,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曼诺几乎是在吃他,像狗一样又舔又咬,牙齿研磨乳粒,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整个乳晕往口腔里卷,等他终于松开乳首,那东西已经彻底红肿,挂着晶亮的水痕。他一路往下啄吻,乱无章法地伸出舌头舔吮,感到身下男人的肌肉霎时绷紧、再颤颤地放松。敬司半张着嘴,小口小口倒吸气,眉头皱起,这很、很……

    “敬司,你硬了。”
    曼诺的手滑到他胯间,掌心按住那团半硬的东西揉了一下。

    敬司愣住了,满面通红,双手正要往下捂却让衣服给绊住,曼诺的手往衣服里探去,触碰到光裸的双腿以及腿间的物什,握住它,圈在手里套弄起来,撸动的动作直白又粗暴。被陌生的手和节奏挑逗柱身和敏感的龟头,敬司猛地弹了一下,倒吸一口气,气息哽在喉间变成了短促破碎的吐息。

    而此时曼诺又覆上来亲吻他,性器夹在两人腹间,顶端吐出的清液滴落下来,沾在敬司自己的小腹上。他的腰绷紧了,凌空腾起,忍不住追逐快感将下身往曼诺掌心里撞,懵懵地操了两下他的手,回过神来才感到不知廉耻,强迫自己停下来,僵着不知如何是好。

    “敬司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要忍住呢。”
    曼诺衔着他的下唇咬了一口,松开他,而后往下一沉,长发在榻榻米上摩擦发出蛇行般的沙沙声。他将脸凑到敬司胯间,偏过头嗅嗅挺立的性器,感到身下压着的大腿肌肉突然绷紧。敬司又害羞了。
    他伸出舌尖从根部的囊袋舔到顶端,撩起眼皮扫了对方一眼,张嘴整根含下去。

    龟头顶到底,陷进了咽喉,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裹住吸了一口,快感瞬间涌来,敬司想叫他停下,然而一开口所有词语都变成喘息。
    曼诺的脑袋在自己胯间上下起伏,每次都将性器整根含下去,故意吞吐得极快,在喘息愈发甜腻时吞到最深而后停住,让龟头卡在柔软咽喉里被榨出兴奋的清液。敬司的身体开始发热,难以抗拒被服侍的快感,曼诺仍然掐着他的小臂,以至于双手都开始发麻。他慌乱地叫着:“这太过了、啊啊——!”

    意乱情迷的喘息突然拔高,声音极其可怜,光听那动静还以为他被活活拆了,然而只是曼诺掐着他的屁股分开臀瓣,舔弄他性器的舌尖往下一滑就顶开羞怯的后穴,钻进了穴腔之内,有深有浅地抽插了起来。

    “那不是很脏吗!曼诺!……呜……”

    未曾设想的地方被软舌侵入,敬司全然无法接受,小穴紧闭着不肯松口,然而越收紧越感到里头那东西的存在,津液润湿了洞口,前端也被握住套弄,已经分不出水声是从哪里发出的。缺乏经验的处子之身受到一点挑逗就兴奋得不行,耳畔是曼诺喜悦的呼吸声,那家伙到底为什么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完全不能沟通……

    脑袋晕乎乎的,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快射了、快……

    让他不设防的人和侵略性极强的快感让敬司丢盔卸甲,身体无助地扭动,他不知道正是那副欲逃而不得的狼狈情状最诱人了。他喘息着,无处安放的手紧紧抓住曼诺的长发,大概是不小心揪得太用力,曼诺含糊地痛叫一声,手上失了力气,粗暴地攥了一把掌心里的性器——敬司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反而射了出来。

    “哈、哈……”

    舌尖从小穴里退了出来,曼诺手指上挂着一滴白浊,他将手指凑近自己,在敬司的注视下把脏污舔去了。明明他才是服侍人的那个,却脸色潮红,呼吸都透露着兴奋。曼诺喉结滚动,轻轻说:“……敬司的身体很棒喔。”

    敬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眼睁睁看着曼诺跪直身体,将海藻般的长发拢到脑后,不论做什么动作眼睛都直直凝视着敬司。曼诺总是看起来有点神经质,那副表情常常吓到别人,相处这么久以来敬司头一次感到了针对自己的危机。

    健壮的身体肌理分明,胯间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曼诺像小狗一样用下身蹭他,笨拙地解开衣料,露出那根东西,阿拉米格人肤色较深,硬邦邦的性器也是深色的,模样很雄伟,颇有精神地朝向他。敬司的视线落在那里,又慌忙转开,一滴冷汗从额角滑下来。

    进去……那里?绝对不可能……

    “等等,曼诺,这、这种事,我……”
    他胳膊肘撑着地往后退,而曼诺喘着粗气压上来,把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压缩得极小,热硬的肉棒和刚射完软下来湿漉漉的性器贴在一起互相挤压,圆鼓鼓的龟头磨蹭敬司的腿根内侧。

    “我好喜欢敬司,”曼诺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执拗地表白,那样坦率热忱的语气让敬司心脏怦怦直跳,但更不可忽视的是身下的试探,“认真的敬司、生气的敬司,伤心的敬司,每一寸我都想要。”

    曼诺喃喃着,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小穴,在入口处试探地磨蹭。敬司在发抖,为什么发抖呢,是太冷了吗?于是紧紧抱紧了对方,胳膊环绕住他,挤压得男人从喉咙里发出漏了气似的可怜气声。

    他缓慢地耸腰用肉棒磨蹭敬司湿湿黏黏的下身,龟头被小穴一下下吻着的感觉已经很舒服,要是能进入敬司体内就好了……这样想着忍不住猛地顶腰将肉棒塞进去。

    “呜!”敬司呜咽了一声,后穴被舔得十分湿软,此时被猛地撑开,奇异的酸胀自交合处席卷而来,让他浑身僵硬,难以作出反应,好像被钉住了一样,心理和实际上都是。
    肉棒长驱直入,把小穴填满,穴口艰难地套在性器根部惊恐地吸啜。肉腔收紧的反应含得体内性器再度充血膨胀。曼诺插入后停留了片刻,本想等敬司适应,但是忍耐的几秒钟好漫长,最终还是没忍住随着感觉捣弄起来。被火热紧致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操得越深,内里越是应激地含住肉棒,于是不仅每次进出都十分用力,乱无章法地往深处插。

    “啊啊……太棒了,敬司。”曼诺着迷地嘟囔着,压在他身上又亲又舔,就像一条过于热情的大狗,最可怕的是怎么也推不开,长发帷幕般披散下来,将热意笼在两人之间。

    敬司为难得要命,用手去推曼诺不断吻下来的脸,谁想到这家伙将双唇印在他掌心里发出“啾”的亲吻声,身下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劲韧的腰肢不知疲倦地耸动着,甚至为防他反抗,曼诺一手扣着他的后颈,一手紧紧掐着他的腰,将他锢在怀里,近乎蛮横地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技巧地,就只是纯粹用力量攻占。

    肉茎一寸寸扩开小穴,自铃口溢出的液体正好充作润滑,横冲直撞地往深里插。敬司被顶得往后耸,又给掐着腰一把拽回来重新贯穿在肉棒上。

    “呜啊……!”

    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不用特意变换角度就能误打误撞磨到敏感点,龟头插到某处时让敬司甜腻地惊叫了一声,穴腔猛然收紧——啊,是这里吗?

    曼诺故意往他的敏感点狠插,小穴起初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下收缩,而后彻底懵了似的紧紧含住,始终无法放松下来。但那并不是疼痛,曼诺明显能感觉到最初干涩的摩擦感正被更顺滑的黏腻取代,如果不舒服的话怎么会流水呢。他完全明白了,这意味着敬司的身体也很欢迎他。

    敬司的前面随着交合再次硬起来了,夹在两人的下腹之间受挤压和磨蹭。他的喉结滚动,双唇之间只能吐出破碎的哽咽,胀痛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盖过,身下逐渐发出黏糊糊的暧昧水声,又快要……

    “不、不……嗯——”

    龟头狠狠插进最深处的结肠口,卡在那里残酷地拉扯顶撞,敬司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回过神来又感到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洒在胸前。他竟然又射了,阴茎一时无法疲软下来,挺立着什么也吐不出,被曼诺的手捏住并爱不释手地玩弄,让他在不应期的刺激中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敬司胡乱摇着头,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淌进了鬓角,小穴磨人的痉挛收缩将曼诺吸得“哈”地喘息,曼诺与他额头相抵,闷闷地笑着,用力往深处一顶,随后是浅浅地捣,直到白浊从交合处溢出来淌下股缝敬司才后知后觉他也射了,却仍然贪恋地插在里面不肯拔出来。

    “曼诺!”敬司推他两把,想揭开他的手,都无果,恼火地提高了声音。然而他做惯了和事佬,此时声音还带着湿乎乎的喘息和颤抖,震慑效果大打折扣,曼诺并不害怕,听了竟然呵呵笑起来,贴在他耳边洒下温热黏糊的吐息。

    敬司的耳朵也敏感,简直像挨了烫,可他没处可躲,因为曼诺的手指还插在他发间,强要他偏过头来听着:“好喜欢……好喜欢你……”

    曼诺总是直勾勾地崇拜地盯着他说“喜欢”,热忱的态度仿佛身后有条尾巴在摇,敬司抖了一下,从耳朵红到脖子,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恐怕从此再也不会感到曼诺像小狗一样可爱了。体内那东西竟然在如此短时间内又胀硬,将内壁的褶皱撑满抻平,再次抽插起来。

    有此前射进去的精液润滑,抽送很顺利,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动,顶开结肠口之后几乎每次都能硬塞进去,肉棒深入到极致,几乎在敬司的小腹上顶出龟头的形状。

    持续而深入的刺激却让怀里的人无以承受,射过两次的性器被迫在一阵强烈的刺激中再度勃起,随着侵犯的节奏来回摇晃。叫停也无济于事,曼诺短暂停下来观察了他两次,握住他充血的性器在腹前敲敲,咕哝说:“骗人。”

    “才不是、呜……咕、嗯啊——”

    小穴收不住痉挛,敏感充血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勃发的青筋,后穴被塑造成了曼诺的形状,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抽插刮出来,在穴口搅打成白沫。

    太深、太胀了,敬司崩溃地哀叫出声,呻吟染上哭腔,无法忍受的酸胀从肚子里蔓延开来,快感积累得太多就成了折磨,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拼命挣扎起来,膝盖拱起抵着曼诺的肋骨不让他插得那么深,高高扬起手,未等巴掌落下去,肉棒竟又往要命处一撞,让他指尖绷紧,无力地落下来搭在曼诺肩上,轻得像抚摸一样。

    曼诺的身体好热,汗湿得滑不留手,伴着痴迷而炽热的呼吸……好色。
    敬司不愿承认自己被引诱了,然而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在醉酒的恍惚中同样产生了意乱情迷的感觉。

    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任意弹拨弓弦都能激起持续而绵长的震动,激烈得可怕的性交几乎断绝了他的呼吸,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狼狈地吐着舌尖急喘,像只物件一样挂在对方身上,眼睛上翻、泪流满面,露出一副在茫然中逐渐被淫欲扭曲的痴态。

    曼诺大开大合地操他,舔他的耳朵和脖颈,品尝着咸涩的汗味,喜悦至极地加重了呼吸,也加快了交合的节律,几乎要把自己的阴囊也挤进去,重重鞭笞着已经充血肿胀的内壁。

    密不透风的爱语淹没了怀里的男人:
    “哈、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我最喜欢敬司了。”

    长卷发摇曳着,曼诺餍足地眯起眼睛,腾出手来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擦去敬司眼角的泪水,却没想过或许自己就是让对方丑态百出的罪魁祸首。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死死抱紧敬司的腰,将一切挣扎痉挛按在身下,快速冲刺数次后再次内射进最深处。

    汗水滴落下来,砸在敬司热得粉红的皮肤上,再滑进身下垫着的衣物间。曼诺心满意足,伏在敬司身侧,亲热地反复亲吻对方的下颚,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好安静啊。
    “敬司……睡着了吗?”

    曼诺一骨碌爬起来,看见敬司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不对,好像是昏过去了。

    半昏迷的男人在睡梦中仍然紧紧皱着眉,被指尖心虚地轻轻抚摸身体时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似乎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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