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同病相怜(黑骑光x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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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回来时,黑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擦剑,壁炉烧得很旺,偶尔噼啪爆出几颗火星。杂乱拖沓的脚步声很快就盖过了这一丁点异响,侍撞开门,又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武士战斗时的步法飘忽,这是他杀敌的利器之一,可现在他身形摇晃的原因和战斗没有一点关系——他身上的酒味太重了,重到离他很远的黑骑都能闻到。

    这个星期的第三次。

    黑骑放下大剑,起身走向立在玄关的侍。

    “还没睡?明天不是要出……呃!”

    侍的话被一个酒嗝打断,黑骑立刻皱起了眉。

    “不好意思,喝得有点多。”侍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扶着墙慢悠悠地往前挪,“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黑骑握住了他的手腕,“你最近回来的格外晚。”

    “喝得开心了,没注意时间。”

    或许是因为醉酒的不适,侍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表情无辜又坦然,但他手掌下意识瑟缩的动作暴露了一些讯息。黑骑眉头皱得更紧,一把拽开了侍的衣袖。

    宽大的袖子足以挡住阳光直晒,侍的皮肤要比战士白皙不少,就显得那上面的伤痕格外明显。黑骑啧了一声,揪住侍的衣领把他压在墙上,武士松垮的衣领立刻向两侧滑开,露出了胸膛上的痕迹——淤青,牙印,绳索留下擦伤,还有大小不一的指印,本应该只留下疼痛的鞭痕已经渗出了血,悄无声息地浸透了一小块布料。

    黑骑沉默不语,脸色难看之极。侍倒是依旧笑着,还调戏似的摸了摸黑骑的手背。

    “喝上头后做了点别的,放心吧,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黑骑用双手压住侍的肩膀,把试图逃走的人又压回墙上。他知道曾经的自己过得有多混乱,也知道曾经的自己抱着什么样的期望。

    拯救世界的英雄会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期望些什么?

    “……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黑骑话里的无奈多过愤怒。侍有些惊讶地挑起眉,看了他好一会儿。

    “我现在做的事就是你曾经做过的,你居然会这么生气?”

    黑骑盯着侍的眼睛,慢慢松开手,叹了口气。

    “去洗澡吧,一会儿来我房间里上药。”

     

     

     

    在这所公寓里居住的人都拥有同样的身体,生活中就没那么在意隐私问题。武僧和龙骑经常裸着上身打木桩,战士总是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在大厅里晃来晃去,侍也差不多,洗过澡后只围着一条浴巾就敲响了黑骑的房门。

    那一身伤痕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黑骑的视线里,伤口边缘已经因为热水浸泡微微发白,又被新渗出的血液染红。

    “坐。”

    黑骑的眉头就一直没有舒展过,甚至在蹲下后皱的更紧了些。浴巾遮不住侍身下的光景,他发现侍的大腿内侧也有密密麻麻的咬痕。

    “都说了,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侍大大咧地分开双腿,方便黑骑把药膏抹在他的伤口上。暗黑骑士的指尖粗糙,像颗粒极小的砂纸,不过他们早在旅途中习惯了为自己上药,动作倒是轻柔,没带来多少疼痛。

    “如果只是为了纾解欲望,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更没必要把命搭上。”

    黑骑抬起侍的右脚放在自己膝头,往他脚腕的淤青上抹药。他的眼睛被略长的刘海挡住了,侍看不见他的表情。

    “想死在床上可没那么容易。”侍语气轻快地说。

    黑骑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几乎是在侍的淤青上狠狠掐了一把,侍立刻被逼出了痛呼。

    “嘶,好疼!”

    “还会痛就好。”黑骑淡淡地说,“别再忘了。”

    侍慢慢收敛了笑意,看着黑骑与自己一模一样,但颜色更加深暗的眼睛。

    “我尽量。”他说。

    第二天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光之战士们都有各自的事要做,黑骑也不例外。再回来时已经月上三竿,他踩着一地银纱穿过走廊,疲惫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侍侧躺在他的床上,只穿着那件大红色的羽织,腰带潦草地打了个活结,黑骑能看见他光裸的胸口和双腿;侍没带刀,手里把玩着一柄精致的匕首,看见黑骑进来,他没有露出潜入别人房间被发现的尴尬表情,反倒是悠闲地挑起了眉。

    “回来的这么晚,你那边的任务不轻松啊。”

    黑骑没回答他,低着头摘下大剑立在门边,然后按部就班地脱掉身上的盔甲,仿佛房间里没有另外一个自己存在。

    侍也没再说话,一只手托着头,另一手转着匕首,冰冷的金属如同蝴蝶般在他的指间飞舞。但他的笑容没能坚持太久,因为黑骑冲过澡就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被褥,看样子打算径直离开。

    一声锋刃入木的轻响。黑骑到底还是没能离开,那柄匕首擦着他的身体刺入了门板,离黑骑握着门把的手距离只有几厘米。黑骑叹了口气,把怀里的被褥丢到地上,转身看向床上的侍。

    “有事?”

    “嗯,当然有。”侍坐了起来,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深呼吸了几次才恢复平静,“我不懂自己到底在追求些什么,但是几年后的你一定知道。”

    侍的脸上又出现了笑容,他向黑骑伸出右手,轻佻地勾了勾食指。

    “与其让我出门随便找人,遇到危险,还不如你亲自来告诉我。”

    只经过了一夜,侍身上的痕迹自然不会完全消失。伤口已经结痂,淤青在药膏的治疗下也渐渐好转,但黑骑知道,这具和他一模一样的躯壳里的灵魂已经布满裂痕,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忽视的东西正在侍的体内腐烂发酵。他经历过这一切。

    “……可以。”

    黑骑拔下门板上的匕首,用和侍一模一样的手法把玩了几下。

    一只蝴蝶在他手心里死而复生。

     

     

     

    失去视觉后,听觉和触觉会变得更加灵敏,这本是人类的自保机制,却在这个尴尬的时间点上多了几分淫靡的功效。侍能听见自己擂鼓般急促的心跳,还有不自觉吞咽口水的声音,他捕捉到了这些平日里会被忽视的细小声响,却没能听见房间里另一个人发出的声音。

    黑骑答应他后就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巨大的木箱,不过还没等他看清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就被黑骑用布条蒙住了眼睛。侍曾经无数次陷入黑暗,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觉得……

    紧张?

    侍的喉结滚动,顺着黑骑拉扯他的动作跪在床上,任由黑骑脱掉自己身上的羽织。

    完全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侍下意识的颤抖很快就被肌肉的紧绷取代。绳索粗糙的触感从未如此清晰过,还有手掌的温度,黑骑的动作并没有多少猥亵的意味,即便抚过侍的身体也是一触即离。比起捆绑自己今晚的床伴,黑骑更像是在拘束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绳索一圈一圈缠绕侍的身体,把他的双臂紧紧束在背后。这种捆绑的方式本应该情趣大于束缚,即便完成后被捆住的人也能活动四肢,甚至有挣脱的机会,可黑骑却没留下任何空当,侍仅仅被绑住上身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平日里可以轻松挣断绳索的双臂现在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以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背在身后。

    侍想说话,想问出口,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这是他自己选的,而且他有预感,他今晚就能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

    黑骑没理会他的紧张,依旧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他跪在侍身前,双手牵着剩余的绳索伸进侍双腿之间。

    侍的呼吸立刻乱了。

    黑骑把绳索勒进了他的臀肉之间,压住了还微微肿起的穴口,另一端从前方绕出,围着大腿根部捆了两圈,正好贴着侍已经勃起的性器。最脆弱敏感的器官不可避免地被碰触到,黑骑的手背比绳索还要凉上几分,却更加柔软。侍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别那么丢脸,可身体的本能却不是他能控制的。血液倒流,心跳加速,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变成了敏感点之一,黑骑平缓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流时不时吹拂过他的身体,侍仿佛从眼前的黑暗中看到了杂乱的白光,他浑身赤裸着,被另一个自己捆成待宰的羔羊。

    最后一个绳结扣死,黑骑的工作结束了。侍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猛地放松下来,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趴在了床上。

    “我允许你动了吗?”

    黑骑的语气平淡,手上的力气却一点都不和缓。他用力拽了下侍背后的绳结,侍被迫重新跪好,双腿略微分开,上身笔直,头也抬了起来。

    侍不敢发出异议。是他向黑骑求教,他就必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黑骑说了今晚的第三句话,给自己倒了杯水,之后就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绳索红得俗艳,但却把侍的肤色趁得很漂亮。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经历了无数次战斗的武士有些奇怪,但现在这副景象的确称得上漂亮。侍的大腿被勒出一道凹痕,腿根的软肉因为血液不流通泛起了白,显得那上面的咬伤格外刺眼,年轻武士尺寸傲人的性器可怜地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跪姿而绷紧,胸肌在绳索的作用下显得格外丰满,还留有牙印的乳尖也挺立了起来。

    看起来格外可口的肉体却没能得到另一人的垂怜,黑骑端着杯子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看侍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没有声音,除了越来越杂乱的呼吸声以外什么都没有。侍的牙齿在打颤。这是谴责,是惩罚,是无声的控诉,他把操控生命的权柄交予另一个自己,侍知道黑骑不会伤害他,可还是不受控制地产生了恐惧的情绪。

    侍低下头,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床铺发出了咯吱的响声,黑骑靠近,把冰冷的水流浇在了侍的头顶。湿透的棕发贴在侍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只淋过雨的流浪幼犬,却没能引起另一个人的怜悯之心。水杯被黑骑倒空,侍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黑骑身上有烟和血的味道,不是能带来慰藉的烟草,而是树干、城池、一个国家毁灭后的烟熏味。侍呛咳起来,身体瑟缩着蜷在黑骑怀里,黑骑没有制止侍,他咬住侍的脖颈,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几乎要从年轻的武士身上撕下一块肉,侍却立刻低吟出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舒爽,本就硬起的阴茎几乎在黑骑掌心里跳动起来。黑骑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他在侍流血的伤口上亲吻,技巧性十足地抚弄侍的性器,借着前液的润滑加快了速度,故意用掌心的薄茧摩擦敏感的龟头,像是要榨出更多汁液似的自下而上的撸动。侍在黑骑的颈窝里眷恋地蹭着,连自己何时被压在了床头都没反应过来,所有能让他暂时忘却一切的感觉都会令他上瘾,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黑骑的手活儿真是好的要命,在柱身上轻轻点动都会让侍的颤抖再剧烈几分,年轻的武士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紧攥成拳,小腹的肌肉一下下紧绷又放松,连呼吸声都带上了愉悦的颤音。

    可惜,掌控这场性爱的主导者并不会让他如愿。

    一根冰冷的金属棒插进了侍的铃口里,脆弱的孔洞被撑大了不少,但最要命的还是马上要射出的精液被尽数堵了回去。侍痛苦地嘶吼着,如同一条被丢上河岸的鱼,绝望又无助地扭动身体,可他挣扎的力量被身上的绳索消化了大半,剩下的只能让他抬起发抖的腰,又重重坠下去,跌在湿透了的床单上。

    “你今晚的高潮由我来掌控。”

    黑骑轻声说着,低头亲了亲侍汗湿的额角。侍立刻闭上了嘴。

    侍不知道自己的恐惧和期待哪个更多些,就像疼痛和快感同时出现时他总不知道该选择哪一个。幸好黑骑没让他做选择题,他直接握住了他的脖颈,另一手摸进了他臀肉之间。

    黑骑太了解侍了,毕竟他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身体。他知道侍的敏感点在哪儿,知道按揉哪里会让年轻的武士呼吸急促,知道用多大的力度能夺走侍的呼吸,知道几秒后再松手就不会让侍陷入窒息的昏迷。指奸和施暴同时进行,快感在攀升,肺泡也开始抽痛,侍张着嘴,舌尖搭在唇边,却没有挑逗的意味,这只是他试图获得更多氧气的本能反应。黑骑已经把侍的后穴扩张得足够放松,腺体也被他揉压得肿胀不堪,增加到三根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进出,每次都能挤压出更多液体。

    黑骑抽身后退,房间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黑骑看着身下的另一个自己。侍的模样相当狼狈,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褪去后就只剩一片惨白,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因为挣扎和绳索的摩擦再次开裂,和他颈侧的伤口一起安静地流着血,双腿间遭受了长时间蹂躏的穴口甚至还没有完全合拢,微微翕动着,一股一股地流淌着粘稠的湿液,侍的性器憋得涨红,囊袋在肉眼可见地抽搐。

    差不多了。黑骑心想。

    快感和痛苦同时席来。侍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他只能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后穴也被一根粗长的阴茎入侵,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一整晚都保持着冷静淡然的黑骑终于露出了獠牙,他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像是要把年轻的武士硬生生操死在床上。侍原本平坦的小腹一次次鼓起显眼的弧度,整个人都被黑骑顶得不停摇晃,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可怜兮兮地抵在自己身上,即便有金属棒堵着马眼也渗出了几滴精液。教学已经到了尾声,接下来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侍格外期待,还自由着的双腿缠住了黑骑不停晃动的窄腰,邀请他进入更深处。可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时间已经到了,黑骑却没有松开手,让他短暂获得呼吸的权利。

    那双手依旧扼着他的喉咙,侍的双眼开始翻白,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脸颊又泛起了病态的涨红。这一次窒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也持续的更久,连他身上的那些伤口也开始叫嚣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酥麻和疼痛此起彼伏的增长,侍不知道自己的肺泡和后穴哪一个会先被操烂,他的大脑已经因为身体感受失去了思考能力,他不再记得自己肩上的重担,不再记得没能拯救他人的悔恨,甚至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斥着过量的快感和疼痛。

    侍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乖顺地分开双腿任由黑骑动作。

    黑骑没有发现侍的异常,他眯着眼睛,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染得模糊不清。没有本能和理智的搏斗,他的本能和理智都在叫嚣着再用力一些,再粗暴一些,用这个过程抵消他体内早就腐烂发酵的东西。侍的肉穴被他操的湿热柔软,连最深处紧致的软肉也被硬生生顶开,谄媚地吮吸着不停进出的粗大性器,黑骑的每次挺腰都会让阴茎整根没入侍的身体里,紧绷的小腹重重撞上年轻武士滑腻的腿心,侍大腿内侧布满咬痕的皮肤上又增添了新的痕迹,被拍打成泡沫的淫液飞溅,连带着两人身体交合处都是一片狼藉。

    还不够。黑骑心想着。他掐住侍的双手又收紧了些,指尖陷入了武士颈侧的皮肉里,几乎能听见颈椎错位的脆响。早些时候留下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粘腻的血液和汗水一起浸透了黑骑的手掌,让他有些握不住掌心里纤细的脖颈。黑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更糟糕的冲动,将这场施暴和性爱无限期地延续下去。

    那条挡住眼睛的黑布突然松脱,露出了侍的双眼。侍的瞳孔已经扩散到了极限,把原本清亮透彻的蓝染得深暗,可黑骑却从他的目光里看出了笑意。明明已经濒临死亡,侍却在笑。

    黑骑触电般地松开双手,侍立刻猛吸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抱歉……”

    血顺着黑骑颤抖的指尖滴落下来,如果他再晚几分钟松手,那侍的脖子会被他硬生生扼断,就像碾碎一只红蝶的翅膀。那一瞬间的笑容仿佛是黑骑的错觉,侍的脸上现在只剩懊恼和揶揄,黑骑甚至没办法确定他刚刚看到的那张脸属于侍,还是属于他自己。

    “咳、咳咳……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玩这么猛的啊……”侍狼狈得要命,却灿烂地笑了起来,“看来以后我在这方面,变得……咳……变得更糟唔——”

    黑骑给了侍今晚的第一个吻,或许比起吻,这更像是一种堵住侍的嘴的手段。侍想勾他的舌尖,反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

    黑骑好像说了句什么,唇舌交缠着太含糊了,侍没听清,也没机会再次发问。

    之后再没有疼痛和血,只剩下被过滤后纯粹的欢愉。黑骑压着近乎瘫软的侍开始炫耀自己的技巧和体力。大开大合的操干会让人脊背发麻,可抵着敏感点的缓慢抽插也让人欲罢不能,侍身上的绳索依旧牢固的要命,他只能不停踢踩身下的床单,试图缓解身体里攀升的快感。如果没有那根该死的金属棒,他恐怕早就射了两三次,可精液在囊袋里滚来滚去却始终得不到释放,侍的呻吟里带上了些许讨好的意味,抬起头去蹭黑骑下巴上的胡渣,小狗似的又亲又舔。

    黑骑把他按下去,细密的吻也落了下来。黑骑变成了耐心十足的情人,引导着侍适应这种感受,他的双手再也没落到过侍的脖颈上,反而是在年轻武士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被红绳圈起的胸肉终于分到了一丝注意力,被黑骑揉捏的肿大了一圈,那两颗莓果般硬起的乳尖也被黑骑用唇舌好好照料了一番。伤口上叠加吻痕,鞭痕上增添指印,侍的身体在这场漫长到看不到结局的性爱中被打上了新的烙印,但这一次,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究竟是在期望些什么。

    早已得到答案的黑骑拥抱着他,双臂收紧,像是要把侍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狠顶撞得侍的身体也跟着颤动。快感已经足够多,多到积累成山摇摇欲坠,可侍始终摸不到高潮的边缘,那根精巧的金属棒还尽职尽责地插在他的性器,就像黑骑说的那样,他今晚的高潮只能被黑骑掌控。

    “求……啊、啊……求你……让……让我……”

    侍的声音已经能听出明显的泣音和哀求,可黑骑不为所动,即便被侍讨好地亲了几口也没放他高潮。这样甜蜜的折磨持续了很久,直到侍的声音弱了下去,黑骑才终于用右手松松握住侍的性器,捻起那根插在铃口里的金属棒,不等侍做准备就突然拔了出来。

    针刺般的疼痛和后穴传来的快感同样强烈,被堵住许久的精液终于得到了释放,却没像平时那样射出,而是沿着肿胀的小孔流出来。侍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忍不住低哼出声,被过于强烈的高潮刺激到双眼翻白,偏偏此时黑骑还不停下动作,那根顶得侍呼吸不畅的粗长性器依旧又重又深地抽送着,把他本就漫长的高潮继续拖延下去。侍浑身上下只剩还在被操弄的后穴存有触觉,黑骑每一次挺入时他都能感受到那根硬物上鼓起的脉络,饱满的顶端仿佛要连他的内脏也一同摩擦。过量的快感挤压着侍的神经,明明已经射光了库存,他的阴茎却还在一抖一抖地流淌着温热的液体,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被黑骑硬生生操到尿在了床上,可过量的快感让他生不出羞耻的心思,只能任由黑骑死死按住他发抖的腰,把精液尽数射在他后穴深处。

    等到一切感官重归身体,漂浮在半空中的灵魂也落下来,侍用力吸了吸鼻子,手腕一挣一转就解开了背后的绳索。他伸手想抱住黑骑,黑骑却后退躲过了,不过黑骑没能逃下床就被侍攥住了手腕。

    “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侍永远也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即便脖子上还留着黑骑送给他的淤紫掐痕也要皮上一句。可惜他脸上调侃的笑容没维持多久。

    因为黑骑又拿起了一根红绳。

     

     

     

    幸好黑骑没打算真继续做下去,不然侍绝对要死在床上。他把一身狼藉的侍拖去浴室清洗干净,又给侍新增的伤痕上了药,做这一切的过程中黑骑一直没说话,反倒是侍啰嗦个没完,仿佛要靠嘴报仇似的。

    不过侍还是累了,被黑骑按在床边擦头发时头就一点一点地直晃,等黑骑拿开毛巾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新换好的干净被褥里。黑骑不用香薰,被子上只有阳光晒过的暖香,侍打了个哈欠,翻身抱住也躺在了床上的黑骑。

    黑骑没推开他。他们的身形相似,拥抱在一起倒也不觉得彼此碍手碍脚。

    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黑骑胸前,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让热气喷在黑骑光裸的胸口。黑骑觉得有些痒,皱着眉捏了一把侍的后颈。侍的头发没完全擦干,那处皮肤上还沾着水渍,摸起来湿漉漉的。

    黑骑想起了早些时候的触感,手掌慢慢挪了下去,拍了拍侍的脊背。

    “我算是明白了,唔……”侍被他摸得昏昏欲睡,半句话里还加了个哈欠,“……我们都病得不轻。”

    “嗯。”

    黑骑难得回应了他一句,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怀里的人。

    “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

    “……好。

    黑骑应了下来,伸手关了床头的夜灯。侍蜷在黑骑怀里,难得睡了个无梦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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