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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9 月, 2023 10:09 上午 #2651Akr参与者
夜的雪絮与诗的篇章
加雷马帝国的首都坐落在伊尔萨巴德大陆寒冷地带里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灰色冰原之上,这片钢铁铸造的黑色森林高大而冰冷,从头顶横越过去的水泥廊桥将迷蒙的天幕切割成整齐的方形。雪如同灰烬被风吹落到大地,堆积到脚踝高度,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响声。Rei推开房门,生锈的轴承发出的刺耳声音令她拧了拧眉毛,下一秒眼前就被一片完整的白色铺满,呼啸的风迎面吹向她。当她在冰冷空气中回神,两眼适应了雪光而恢复视力时,才发现廊桥上一个身着军装的加雷马人也回过头来看她。
又可能并非加雷马人,只是身形高大,毕竟对方光洁的额头上并没有生着天眼。且他有一双与发色相衬的紫色眼睛,精致地被雕琢在一张瘦长的脸上,与加雷马人偏生硬的面容并不相似。他挽在耳侧的长发同样是紫色,垂到金色的肩章上。肩章闪闪发光,像是由金子打成,以衬托拥有它的人是多么尊贵。不过Rei对加雷马人的认识仅停留在芝诺斯、研究院的工作人员与其他仆从身上:强健的身躯、天眼与几乎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冷酷。只靠衣服能猜测出对方并非普通士兵,但面前的男人似乎并不只是在这一点上与Rei所见到的加雷马人们划分差别。转过头看到Rei时,对方稍愣了愣,随后勾起嘴角,展露出一个温和笑容的表情。
“你是……”男人主动走过来,在空中走廊上的积雪中留下一行清晰的脚印,印证这人并非雪天里幻觉出来的妖异。于是Rei就这样望着他他走到自己面前三步的距离停下,然后稍弯下腰,像面对小孩子那样语气柔和:“你就是芝诺斯从多玛带回来的孩子吗,你叫什么名字?”
Rei意识到,这是自她流落至多玛直到现在,遇到的第一个主动询问她姓名的人。她自下飞空艇后被丢在房间里,已经有几天没有人与她正常对话。所以当她张开嘴,冷风灌进她脆弱的喉咙里时,她发出来的声音格外嘶哑:“我的名字是Rei,大人。”
不太灵敏的直觉使她莫名觉得眼前的人亲切,因此不设防备,站在原地让风吹着,等着对方的下一个问题。
大人说:“那么Rei,你可以叫我希斯拉德,也不用加上敬语。”
希斯拉德自上而下地将Rei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后是落在Rei的腹部,不知是否看出什么。他的目光似乎像这冷风一样冰冷,但又很亲切,这种亲切具体表现在他接下来说的话里。他顿了顿,站直身子:“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吧,你穿得太少了。”
Rei有些紧张地退回屋子里,希斯拉德走上来,带上门。他们同时笼罩进一片黑暗中,只听见一声响指,一盏盏灯亮起将整个回廊照亮。Rei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双鞋似乎也不合你的脚。”希斯拉德听见了Rei的脚踩在地上时鞋底趿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衣服也大概是别人随便拿给你的,毕竟在加雷马的皇宫很难找到适合你穿的尺码的衣服……甚至它看上去,不像是一件新衣服。”
“是照顾我的士官送给我的。”Rei想了想,有一天她醒得晚,送饭的士官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摆着食物和两套衣服,衣服比最开始她到皇宫时发下来的要厚实许多。虽然袖口处有磨破后缝补的痕迹,但清洗得十分干净。
“芝诺斯把你带回来,却没有好好照顾你。”希斯拉德的目光依旧停留在Rei的腹部,Rei没能读懂那眼神,不过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忽然暖和了起来,好像有一股暖风烘着她。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隐隐意识到这或许也是希斯拉德的响指带来的魔法,这下她更能确信对方并非不善使用魔法的加雷马人。
Rei在原地站着,她等着希斯拉德再问她点什么。她不擅长创造话题,从前和芝诺斯在多玛的行宫里住着的时候,两个人就总是沉默着坐在床上。她给芝诺斯梳头发,芝诺斯看着书。书页上的字是加雷马文字,和艾欧泽亚文字很像,但她认不出来。有时窥见一两个单词,心想那或许是“我”、“是的”……不过她不敢主动询问,因为一般芝诺斯开口时,他们就又要做爱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难受,沉重的大衣压住她瘦弱的身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血脉还没顺畅流通的四肢还是冷的,胸口却燥热得厉害。Rei低下头,眼前有些恍惚。她想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但希斯拉德这时候问到:“哪里不舒服吗,Rei?”
Rei摇摇头,她说不上来,只觉得小腹也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她前不久为了加雷马的皇太子殿下堕过胎,魔法能治愈她的身体,却不能让她在这种环境下恢复得和士官们一样健壮。
“好可怜。”希斯拉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面前,Rei看见帝国人长靴用金属包住的圆头,上面倒映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多玛离这里很远。”一只宽大的手抚上Rei的额头,触感温热,“也比这里要温暖很多,加雷马实在是太冷。像Rei这样脆弱的孩子稍不注意就会被冻死在雪地里呢,但那样就太可惜了。”
Rei抬头看向希斯拉德,她还是很热,好像被火焰灼烧,烧得腹部连同她的心脏一齐刺痛。当希斯拉德收回手时她才恍然明白,芝诺斯在她身体上留下的淫纹在这时开始发作了。而芝诺斯曾说过,被他所杀的那个被播种淫纹的女人有着比其他人更滚烫的鲜血,这样的血会烫伤人的内脏,烧坏人的大脑。
这时Rei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毕竟不同于药品,以魔力构筑的淫纹能直接改造人的思维模式,让人像野兽那样直白地渴求性交。她伸出双手抓住希斯拉德的手,然后将那只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请帮帮我,殿下……”
希斯拉德的手掌捧住她的脸颊,像是接住了她:“皇太子殿下不在这里。”
“我知道,我知道。”Rei闭了闭眼,她的声音愈发喑哑了,“殿下,不,大人,请您别再用那个魔法了……”
已经被操熟的身体只需要被淫纹轻轻地催动一丝性欲,就会热情地分泌出清液,把Rei两腿之间全部打湿。柔软的肉洞翕张着渴求着抚慰,被布料摩擦数次就能触及快感的边缘,从而诱发狂热的欲求。她不安地磨蹭着双腿,眼眶因强忍性欲而微微发红,胡乱盘起的头发也忽然披散下来,垂到希斯拉德的手腕上。
一个本性柔弱的人再怎么被逼迫也难以成为野兽,就像现在的Rei,即使是淫纹也不会让她主动脱下衣服,在刚认识几分钟的陌生人面前展露淫态。但即使Rei已经万般忍耐,她仍像是熟透的果实那样正在肆意散发诱人的香气。尽管在活过万年的无影面前这样的景象并不算新奇,可无论欣赏多少次人类试图以自己的意志力抵抗魔法,甚至抵抗蛮神都还是会觉得有趣。所以希斯拉德没有抽回手,像把玩物件那样抚摸着Rei逐渐发烫的脸,与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对视。
他能轻易看穿一切,被皇太子随意抛弃在一边的玩物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失去利用价值,反而对虐待自己的人产生爱慕,故而会因被冷落而伤心,从里到外都散发出可怜的气息。起源于北洲部族的加雷马人民中少有这样天真的人,如果无法面对战争的残酷,无法接纳征服所必须带来的杀戮,那么加雷马的军团将不再如同从前那样坚不可摧,所以那些太天真的都死了。而就在这时,一个脆弱的多玛人来到了这里,像是一颗花种被风吹着落进冰封千年的冻土,尝试发芽。
“似乎不是我的魔法让Rei变成这样,而是Rei太久没见到芝诺斯殿下,所以已经被思念之情折磨得连站稳都有些困难了吧?”希斯拉德眨了眨眼,他仿佛已经为Rei找好了借口,“现在能帮助Rei的,只有站在你面前的我了吧。”
“啊,希斯拉德大人。”Rei似乎被说动,于是这样喊到。
“嗯?”
“希斯拉德……”她又叫了一声,省去了敬语,拉长了语调。
希斯拉德笑起来,回答她:“更坦诚一些吧。”
“我需要您……请和我做爱吧。”于是得到鼓励的Rei握住希斯拉德的手背,投进了帝国人冰凉的怀抱里。在Rei的视线之外周围的物像瞬间被拉长,然后恍若经历了拆解重组那样从一条宽阔明亮的长廊变成狭窄幽黑的房间。在Rei嗅到一股轻微的灰尘气息的同时,希斯拉德把她推进一张陌生的床铺里。
她像一只玩偶那样被搁在床上,随意摆弄。褪去外衣,拉开大腿,那只温柔的手从她柔软的胸脯上一路往下抚摸试探,至平坦小腹上微微发光的淫纹,再到已经完全被淫液打湿的阴部。她如同被审视的犯人那样毫无隐私可言,可芝诺斯长时间的调教和淫纹的作用已经让她的羞耻心被完全击溃,如今面对希斯拉德这样直白、认真的目光她的身体反而更加激动。粉色的乳尖已经挺立,晃动在饱满挺翘的乳房顶部。充血的阴蒂上亮晶晶的,好像被挂上了糖浆。但首先,希斯拉德却亲吻了她,轻柔地如同恋人一般亲吻了她。
这应当是一场梦。
嘴唇被撬开后,希斯拉德的舌尖像一块冰滑进她的嘴里,从她的牙齿上扫了过去。随后她的口腔被填充,舌头被引诱着与希斯拉德纠缠。甜蜜的津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漏出,在下巴与脖颈上划出一条线。希斯拉德的指尖就顺着那条线捏住她的乳尖向上提拉,随后用整个手掌推回去,拢住完整的半边乳房,揉捏数次。Rei感受到一阵牙酸,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清液,但这个漫长而温柔到令她难以适应的吻却迟迟没有停止。Rei有些恍惚了,这种恍惚却并不是因为被淫纹摧毁了心智,而是她忽然产生一种错乱。因为芝诺斯总是粗暴的,把她当作器物去使用,去揉捏折叠成能取悦对方的模样,所以她的身体乃至心已经无法再接受这样温柔的抚慰,这样缠绵的前戏。她更是有些惶恐,毕竟这场偶然的苟合一定没有经过芝诺斯的同意,这显然是一种背叛。
“不……”她破碎的拒绝低低地从嘴唇接合处漏了出来,却又被她自己主动拥住希斯拉德脖颈的动作堵了回去。她的身体显然比她更加狂热地渴望着性爱,渴望着有什么粗而长的东西从下方顶进,将她空虚已久的阴道填满、撑开,带来疼痛和快感。她想要被希斯拉德的手用力地揉捏胸部,或是掐住她的腰,直接将他挺拔的性器操进来,可是她知道自己一旦开口,所说的必定是会推开对方的话。
希斯拉德的头发似乎也散了下来,垂在她的脸上。她久违地闻到一股花的香气,这使她莫名地心安。随后希斯拉德似乎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人的肌肤贴合摩擦,不知有多少属于她的心跳震动着皮肤,传递到希斯拉德的耳朵里。Rei的心忽然生出难名的羞赧,好像新婚夜的妻子第一次见到她的丈夫。
随后,希斯拉德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部,摩擦了两三次后,直挺挺地顶了进来。
“呜啊——”幽暗的房间里响起了低低的尖叫声,Rei疼得猛一抬起头,自然而然地挣开了那个吻。她一瞬间清醒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痛,只是被阴茎顶开紧致的甬道,直达脆弱的宫口而产生的,身体仿佛如同某种性用具被直接打开的胀痛,并且只有很短的数秒。可是她早就已经习惯张开腿后,自己需要迎接的是芝诺斯作为加雷马人格外雄伟的性器,或是那些外形狰狞的假阳具。所以潜意识早已认定性交的初始一定是伴随剧痛的。然而Rei的哀叫戛然而止,她忽然被潮水般的快感包围,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了起来。
她开始流泪,希斯拉德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并对她承诺:“我会温柔些对Rei的。”
随后他开始抽送起来,阴茎摩擦在柔软的肉壁上,碾着一片片已经被调教到极致敏感的穴肉一次次顶到最深,撞击着脆弱的宫口。在黑暗的房间中肉体拍打的请随响声与啧啧水声被放大,掩盖住Rei细碎的呻吟。
Rei的手腕被希斯拉德箍住,而她的双腿也交叠在希斯拉德的腰上,紧密贴合的肉身在缝隙中挤出粘稠的水液,滴落在不知道属于谁的床铺上打湿了一大片。在这种温柔而无法逃离的高潮中,Rei逐渐停止流泪,因此眼前不再模糊,反而能清晰看见希斯拉德那张宛若雕刻石像般精致的脸,在黑暗中愈发明亮的紫色眼睛像是某种富有魔力的宝石那样诱惑着窥伺它的人,令Rei恍若觉得自己今日出门所遇见的人并非是真切的人,而是一场梦。可是这场梦远比在多玛行宫里所经历的一切要美好太多,这反而使她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因为这种强烈的反差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正作为芝诺斯的所有物正在加尔乌斯的皇宫里与其他人苟合。
不过,不管是面对芝诺斯还是希斯拉德,Rei其实从来都没有拥有过选择权。她的脆弱决定了她无论是面临强权还是魔法都只能低头,于是当她被希斯拉德紧拥入怀,久违地在这冰冷的加雷马感受到一丝属于人的温暖时,她仍旧是惶恐的。
似乎是察觉到身下之人的颤抖并非是出自疼痛,希斯拉德停下了动作。他缓慢地抽出阴茎,像是故意要Rei切身体会这种肉体摩擦的粘稠触感。然后捧起Rei的脸,轻轻啃咬她的嘴唇,然后抵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交缠。缠绵的吻结束后,他又贴近Rei的耳边,鼻息打在女孩鬓边的碎发,吹去令人安心的话语:“不要害怕。”
言语构成的魔法神奇地让Rei怦怦直跳的心变得平稳,只是很快这短暂地安慰结束,希斯拉德再度进入她的身体。这次她是主动张开腿,把自己打开到完全可以接纳希斯拉德的一切而吃下对方的性器,让那根粗而略微上翘的肉棒裹着黏滑的液体挤进她柔软的甬道和狭窄的腔室。那圆润的龟头仿佛亲吻她的宫口那样轻柔地带来无从回避的快感,一阵阵把Rei推向黑暗中的浪潮里。大量的水液在交合时反复抽插摩擦的缝隙中被挤出,恍若汇成一条河流把Rei的会阴打湿然后低落到床单上。她敏感的身体立即察觉下体处的床单已经变得潮湿,这潮湿将成为他们在此欢爱过的证明。不过她顾不得那么多了,被填补的满足感冲昏Rei的头脑,让她感受到一种过量的幸福,好像坠进云里一样。她亲吻着希斯拉德的嘴角,希斯拉德也笑着用犬齿衔住她的嘴唇轻咬。黑暗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随后的猛然加快加深的操干,直接撞醒了短暂沉浸其中的Rei。她想要发出痛苦的呻吟,去哀求希斯拉德或许能对她像刚刚那样轻柔,可是她的话语被堵在嘴里,只能被迫承受着并不是绝对难以忍受,却依旧饱含痛苦的性交。
或许时间仅仅过去了数分钟,也可能更久,可这波折变化却好像是演完了一整场好戏。Rei迷迷糊糊想起那位照顾她的女士官常听的频道里有用艾欧泽亚通用语说到,他们加雷马的开国皇帝索鲁斯就喜好戏剧,他尚在世时,文艺界百花齐放。但这对于Rei是很遥远的事,胡乱想了一轮希斯拉德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喘了两口气,然后趴下来把头枕在了Rei的胸口上:“Rei会生气吗?”
Rei意识到希斯拉德似乎是在说内射的事,她在黑暗中摇了摇头:“希斯拉德大人,和芝诺斯殿下是一样的啊。”
希斯拉德没再说话,他沉默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认真听Rei的心跳。但被当做抱枕的Rei却有过一瞬间的紧张,她望向四周,黑暗中只有一丝微光照亮她面前希斯拉德的轮廓,无从使她辨明自己身处何地。如果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那她等会该怎么回到房间去,如果女士官来送饭没看见她的踪迹又会怎样?但她没有细想太多,很快就睡着了。也不过是十几分钟后希斯拉德叫醒了她:“该回去了,Rei。”
Rei被拉着坐了起来,盈满了精液的下体又是一股热流涌动,顺着被操得肿痛的穴口不知淌了多少白浊出去。Rei没太在意,她扯过衣服披在身上。希斯拉德也坐在床边,用手指敲了敲床沿:“不过我的头发都弄乱掉了……Rei来重新帮我编过好不好?”
Rei俯身上去伸手挽住希斯拉德的头发,他的头发没有芝诺斯的那样长,却也湿柔顺如同丝绸的。或许尊贵的人都会有这样一头漂亮的头发,就好像每一座皇宫都会有一扇恢宏的大门。编好头发后希斯拉德用手遮住了Rei的眼睛,然后一丝光从他手指尖的缝隙中照进来。当他拿走双手时Rei发现她已经跪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床铺上,她望向四周,周围却再没有一缕属于希斯拉德的影子在。门口处传来敲门声,随后女士官带着食盒走了进来,她们四目相对,Rei看出对方的眼神中有一丝疑惑。可这位向来用沉默压抑着自己善心的加雷马女人还是没有开口,收起昨天的餐具就离开了。
即使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像是一场幻觉,但身体上的异样还是提醒Rei她刚刚真切地经历了一场藏匿在加雷马皇宫角落里的性交。它是那么温柔,因而显得虚假,以致Rei甚至恍惚已经忘记希斯拉德的容貌,只记得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睛,像两盏灯照着她扑通扑通跳动的心。
而在这座黑色王城深处的的办公厅里,原本正端坐桌前处理公务的瓦厉斯突然停了笔。他抬起头,那个与索鲁斯一样喜欢效仿阴魂从幽暗处四处穿梭,抛去任何礼节和尊重只凭借心情随意出入皇宫的希斯拉德正坐在他宽大的书桌上,侧身扭头望向他,脸上挂着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来做什么?”皇帝的质问没有带上过多的感情色彩,脸上也是一副不像突然被打断手头紧迫政务该有的表情。他语气平稳,带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但这种气势丝毫没有影响希斯拉德脸上那个略显轻浮的笑容:“芝诺斯从多玛带回了一件挺有意思的玩具。”
“……”瓦厉斯没有回话,他看过芝诺斯那边交上来的报告,这个与他向来不算亲近的儿子这几年学会了找手下代写报告,里面陈述的内容总是不够简洁明了,但好歹能抓住重点。有关对行省多玛和阿拉米格的殖民进行得非常顺利,抵抗军得到打压后局势变得稳定,可以更好地推进资源开发的工作。但这些报告中似乎并没有提到有关武器乃至工具的论述,那么唯一可能被指代为玩具的只能是活物。
“人,还是什么野兽?”瓦厉斯又提笔开始书写,这两个可能都不足以让他分出精力去关照。因为从希斯拉德口中说出的、被夸大数倍的事已经太多。
“啊呀,当然是人啦。”希斯拉德翘起一条腿,“或者应该被称为蛮族?太弱小了……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这一位与其他个体有些微差别,这种差别成就了她的有趣。应该是研究院那边先发现的吧,拥有能够拂去梦魇的力量的蛮族女性,曾作为芝诺斯在多玛安眠的道具被使用。研究院研究出替代药物后她就被丢在了皇宫里,由芝诺斯派去的人照顾着。”
“照顾。”瓦厉斯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原本就仿佛山川沟壑一般的眉头又蹙得深了一分,“ 她如今被如何处置了?”
无影的脸上还是端着笑:“安分地接受了堕胎后像宠物那样被豢养在小房间里,我刚刚见过她一面。与您能想象出来的模样相似的是,她的确是娇弱如同易碎的玻璃,有着如同动物般无辜的神情,却很配那张漂亮的脸。”
他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好像恶魔在发出诱惑的低语:“听闻您最近因爱梅特赛尔克席,啊不对,是您的祖父索鲁斯陛下的事焦心不已,……已经严重到在处理政务时也无法专心,以致军团长们对您所颁布的部分举措产生疑惑。为了帝国内政的安定,也为了能在征服蛮神的事业上更进一步,您不妨试一试这只玩具。”
他的手落在瓦厉斯面前那张报告上,食指轻轻敲击着纸面:“你不会失望的。”
黑色烟雾散去后,无影消失在皇帝宽敞的办公厅里,加雷马帝国的第二任皇帝瓦厉斯·佐斯·加尔乌斯迟迟没有再次提笔书写政令,他细长的眼睛望向远处,又落在面前的报告上。这一年里他逐步叫停了对艾欧泽亚的征服战争,转而将重心放在消灭蛮神的事业上。他的军队擒获了神龙,又造出超越之力把他唯一的儿子打造成最强大的兵器,进一步打压了提图斯这一文官派系的势力。帝国的利刃被他牢牢握住,无人能质疑他的权力。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伟大帝国的皇室内,血缘亲人的派系斗争自索鲁斯步入老年后就从未断绝。瓦厉斯清楚知道一旦他放松,提图斯必然挑拨反抗他的力量动摇加雷马的根基,可是造成这一切混乱局面的索鲁斯,却安然享用傀儡的身躯想要利用加雷马来进行所谓的人类融合计划。
艾欧泽亚的领导者们不过是一群鼠目寸光之徒,即使建立了联盟也缺乏决心无法为他利用。在这样的局势下,不仅艾欧泽亚人会把他视作敌人,搅动着世界秩序的无影们也不会给他更多犹豫和考虑的时机。
“能够驱散梦魇的玩具……”
“你认为我会需要这种微薄的以太构筑的力量来安眠吗?”
在另一边,斜倚在研究所培养皿陈列室里用来记录报告的桌子边上的爱梅特赛尔克冷笑了一声。在他面前整齐陈列的数十个巨型培养皿被蓝色的灯光照着,沉睡其中的克隆体们拥有者与他完全一致的容貌,静静在营养液里沉浮。这些都是瓦厉斯暗中创造出来的克隆体,如今正好成为被他附身的容器。比起转生种能完全保留力量和记忆,又能比附身活人承受更少的精神压力,只是终究是肉体凡胎,必须要像真正的人类那样进食,同时花时间疏解那些不必要的欲望。
或许正是考虑到这一点,希斯拉德热情地向他介绍那个名为Rei的女孩:“虽然不能和太古时代相提并论,但她体内的以太已经足够庇佑她在受伤时治愈自己,即使遭受致命伤也能优先保证存活,是不可多得的耐用品。”
他在那些散发着莹莹蓝光的玻璃之间慢慢踱步,抬着头望向那些与一般加雷马人相比略显瘦弱的肉身,目光略带戏谑地集中在它们下体的位置:“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可是眼前也没有更好、更有意思的选择了。”
“如今的人类不过是一堆碎片,灵魂既脆弱又干瘪,只会利用短暂的生命谋求欲望的满足。因此学会了欺诈、掠夺,以致产生背叛,产生战争。”爱梅特赛尔克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族群中绝无可能诞生有趣的存在,你对他们太过宽容了。”
“怎么能说是宽容呢?只是在这样冰冷而毫无美感的钢铁王宫里,总算也走进了一个柔软而鲜艳的生命,如此对比下来也算是新奇吧。”希斯拉德歪头想了想,“况且,正是因为新人类灵魂上有所缺陷,所以才只能被称之为玩具吧。”
少女的命运在上位者手中的羽扇轻轻摇动扇起的风里飘起,晃晃悠悠落进一只苍老的手掌中。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因为在廊桥上的一次偶遇而遭到怎样的对待,只是惴惴不安地坐在房间里等待着那个似乎已经把她完全遗忘的皇太子陛下,当呼啸风声从洁净的玻璃窗外吹拂而过,卷起漫天大雪将黑色的皇宫埋进一片白色里时,内室里加大了暖气供应的力度。热流围绕着Rei,将她的脸颊烘得红红的,眼眶也有些发烫。来送饭的女士官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低声询问了她几句话,不过Rei没有听懂。她只是眨着眼睛看向那个女士官,对方有着一头铂金色的头发,卷曲得被盘在脑后,露出她因瘦削而显得有些刻薄的脸。
Rei抬手握住对方的手,想告诉她自己的身体拥有自愈的能力因此不必担心,但眼皮一沉就这样睡了过去。这次她梦见了那个名叫希斯拉德的男人,对方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并不断收拢双臂。逐渐使她无法呼吸,甚至脑袋发涨,开始感受到窒息带来的痛苦而挣扎起来。
这时一声响指把她叫醒,把她从噩梦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如同突然被从水中捞起,沉重的一切从Rei的身上散去,她惊出一身冷汗,直直坐了起来。偏头去瞧时,发现有人背手站在她的床边,斜眼看着她。
此人并非希斯拉德,虽然两人同样身着正装,但明显这一件大衣胸前的金色坠饰属于一个位置更尊贵的人。当Rei仰起脖子与对方下垂的金色眼睛相对视,发现他尽管与希斯拉德一样有着和精灵族差不多的身高,却年长许多,且额上生着天眼。岁月已经在这张脸上留下几条刻痕,使那头棕色挑染白色的卷曲头发看上去不再新奇,而仿佛是一缕因年纪增长生出的白发。Rei有些拿不定对方的真实年龄,更无从猜测他的身份,只是感知到那眼神中的轻视,于是开口时的声音更加细弱:“您是……”
对方未曾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起一只手。这只手隔着一层柔软的白色手套抚摸了她的脸颊,从她眼角拂过后穿入耳后的发丝之间,顺着Rei棕色的长发往下捋了一捋。然后这只手又盖住Rei的眼睛,一阵风吹过,她的睡裙从肩头上掉了下去。
“真是恶趣味的魔法。”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不过语气中带着戏谑,“是谁给你刻下了如此粗劣的纹印?我的曾孙竟然有着这样低级的兴趣。”
他收回了手,Rei发现自己还坐在房间里,没有被一个魔法莫名推进一间漆黑的屋子。她也发现对方说得一口流利的艾欧泽亚通用语,就像希斯拉德和芝诺斯一样优秀。Rei紧张地望向面前这个朝她冷笑的男人:“您莫非是索鲁斯陛下吗?”
给出这个问题后她有些不安,因为她知道芝诺斯的曾祖父就是加雷马的开国皇帝,也知道对方理应死去多年。可是此人似乎和希斯拉德一样精通魔法,也有着像芝诺斯那样令人心生惧意的威严。或许这是一只游荡在皇宫里的强大的亡魂,也可能是他作为魔法师拥有了更胜于常人的寿命。总之,Rei意识到自己已经触及了加雷马皇室一些不可外传的隐秘,比起只是单纯地作为一只玩具,此刻的她似乎更处于生死的关键。或许只是说错一句话就会被判处死刑,毕竟自从来到这里后,她总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
“在宠物中你应该是比较聪明的那一部分。”索鲁斯又背起了手,“但同时又很迟钝,似乎只是单纯靠本能去感知危险,就像真正的动物那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Rei抱起手边的狐狸玩偶:“是芝诺斯殿下做的。”她的语气轻松,毕竟她并不认为自己腹部的淫纹是惩罚和屈辱。在她身上的伤痕和淤青都会褪去,可这个纹印却能作为芝诺斯赐予她的印记永远留下。尽管偶尔会令她难受万分,可她还是将其视作珍贵的礼物。
她的神情似乎带着幸福,带着一种高烧不退的愚蠢。爱梅特赛尔克冷冷笑起来,又挽住她的一缕鬓发,引着她凑近自己:“我来不是可为了与你闲谈,皇帝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那么您需要的是……”
索鲁斯在她面前裸露了自己的身体,褪去繁复装饰和沉重的礼装,皇帝的身体与常人一样,没有多生出一根触手,也没有长出哪一片蛇鳞。他有着任何一个健康的加雷马人都会拥有的身躯,并不健硕,但也不瘦弱。毕竟这具身体曾撑起厚重盔甲,引战四方。只是与芝诺斯那属于武人的身体相比,还是略显单薄了。
从上至下,从那双依旧俯视着Rei的眼睛至铺着薄薄的肌肉的平坦腹部再往下,一条略显丑陋的肉茎垂在一从棕色的卷曲毛发下面,并无半分想要勃起的意思。但Rei还是捧起那根性器用双手握住,用她自认为合适的力度去撸动。虽然只是机械重复同一个动作,但不至于和刚被送进多玛王宫的她一样笨拙了。过了一会儿,开国皇帝的阴茎在她手心微微勃起,血液充盈了海绵体使它变得更粗而长,盘卧在柱身上的青筋也鼓胀起来。于是Rei张开嘴尝试将其吞入口中,只是刚吞下一个前端口腔就被撑到最大,下颚无法再打开至更大的弧度。不过她记得为芝诺斯口交时的要领,又把索鲁斯的阴茎吐了出来,偏头伸出舌头去舔舐柱身。
索鲁斯宽大的手掌搭在她的头顶,手指随意地挑动着他的发丝。他的呼吸声很轻,也没有发出闷哼。因此Rei无法判断他是否满意,只能更卖力地去侍弄眼前的巨物。她脑子里不愿把芝诺斯和其他任何人做对比,不过也还是很轻易把索鲁斯的性器与芝诺斯的联系了起来。或许这并不是加雷马人的种族特征,而是加尔乌斯血缘留下的血缘优势,使他们尽管在体型、容貌上有着天壤之别,却依旧能让人把他们联系起来。
当那根深色的肉棒被完完整整舔舐过一遍后,Rei这才重新张嘴,慢慢把它送进自己的口中。粗壮的柱身再一次撑满她的口腔,推挤着她的舌头顶到喉头,甚至稍稍阻塞住了她的呼吸。她抬眼望向索鲁斯时,发现对方依旧是平静地注视着她,从高处洒落下来的目光仿佛是在审视一件器物。
爱梅特赛尔克审视着面前的人类,就好像他在过去的万年里去审视每一个世界里,由他同胞门残破灵魂的碎片变化而成的人类。他们变得矮小、脆弱,变成被欲望支配的贪婪模样。所以无影们才能轻易挑起混乱,引发灵灾。而纵使漫漫历史长河中有那么几个独特的灵魂,也还是会一次次令他感到失望,令他认定即使无法复现古代人创造的世界,如今的人类也依然没有资格获得未来。
面前这个女孩也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她只是脆弱得像玻璃烧成的精致工艺品,轻易就能被擦出划痕。即使她乖巧、安静,也只是被弱小生物的本能支配。但爱梅特赛尔克却并不介意使用她,尽管他不需要被安抚,他也依旧需要获得无聊时的消遣,得到肉身欲望的释放。所以当他完整在Rei那生硬的口交中勃起后,还是放下了所谓无影乃至皇帝的矜持,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把自己顶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狠狠凿进了Rei的喉咙,顶得她呼吸一滞险些呕吐,眼泪也同时溢了出来。她用手撑住自己,尽力去张大嘴巴容纳索鲁斯的侵犯,就好像每次芝诺斯抓住她的头强制她做口交那样,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甚至有些怀念。Rei想念芝诺斯,以至于遭到这样的对待也并不厌恶或是畏惧,而是抬手扶住索鲁斯的腰,吞下那在她嘴里肆意进出的肉棒。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在反复的抽插中透明的津液被连带着漏出,涂抹在她已经被操得微微肿起的嘴唇上。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在索鲁斯退出去的间隙中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又要抑制住呕吐的本能,于是脸也涨红,眼泪都淌到了下巴上。
但放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视角,女孩的口腔温暖湿润,柔软的舌头无力抵着他的龟头,有时又从敏感的冠状沟扫过,不知是抗拒还是主动侍奉。不过从皇帝的角度思考,Rei所做的一定不是拒绝,那就只能是接纳。他很受用这种接纳,于是仁慈地加快进出的速度,最后抵着Rei的上颚射了出来,粘稠精液满满灌进Rei的喉管。一瞬间的快感令这具傀儡肉身都紧绷了,他满意地抓紧Rei的头发又松开,然后长长舒了口气:“不错。”
带着浓郁腥气的精液直接顺着喉管淌下,Rei被迫把它们都咽了下去。她除去被放过所带来的解脱外,脑子立即感觉到一阵沉重,随后腹部开始发热,尤其淫纹的部分开始发烫,烧出难以忽视的疼痛感。她用力捂住肚子,结果脑袋一沉摔到了床上:“唔啊……”
一股热流即刻从她肉穴里涌出,将她的会阴打湿。Rei伸手抱住自己的腿,棉被蹭过肉唇边缘带来一阵酥麻。她这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索鲁斯的精液再次诱发了淫纹,使她被性欲支配了。
想做,想被那样一根肉棒操进穴里,反复进出,最后灌满精液。想被一双手抱着,被深入进子宫在疼痛和快感中反复高潮,甚至被当做性玩具使用……
在多玛行宫里所经历的一切又被唤醒了,曾被迫夹着着异形的假阳具在地毯上跪行到芝诺斯脚边,或是绑住双手遮住眼睛然后被按在墙上后入……甚至曾被用乳夹夹住的乳头又开始发疼,充血挺立起来。
不过即使没有淫纹,索鲁斯也是会使用她的。所以她有些无助地望了索鲁斯一眼,那双金色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是对她的反应稍产生了一点兴趣。于是被淫纹支配了脑子的Rei便扯着被子把自己挪得靠近了索鲁斯一些,又抓住对方的指尖:“您帮帮我……您来使用我吧……”
“哼……”爱梅特赛尔克发出一声冷哼,无论是作为加雷马的皇帝还是作为无影,面前这个脆弱的蛮族、一个无用的残次品被淫纹支配所展出出来的痴态都令他觉得可笑。他俯下身,握住Rei的脚踝把她的腿拉开。女孩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她正不断淌出精液的可爱肉穴,鼓胀的阴唇包裹着的殷红穴口翕动,诱惑着人侵入进去。
于是他还戴着手套的食指挤开那两瓣丰满肉唇,在粘稠水声中轻松推入Rei的花穴之中。层叠穴肉即刻热情地包裹住白色的布料洇湿,引着他往里深探。
“啊……”Rei发出呻吟,本能想要合腿,又被索鲁斯推开,教她用手抱住自己的膝弯保持着敞开大腿的姿势。这时他再并起一根手指,一齐捅进Rei水盈盈的穴里,拟作肉棒抽插起来。
索鲁斯的手指修长地探索到深处,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易地寻找到敏感点而反复磨蹭,好像在摩挲把玩什么器物那样,随意在她的肉穴里探索抽插。
而手指的侵犯带来的快感并不像直接做爱那样更加汹涌,缓慢地累积起来时人已经无法从中逃脱,不自觉收拢的肌肉反复夹紧对方的手指想要做出挽留,松懈的一瞬间却吐出大量清液,像是失禁一样。她在索鲁斯的指尖潮吹了,呻吟也从喉咙里漏出,练成一条长句:“唔哇,啊,好……好舒服,陛下……陛下,请给,给我更多……啊……”
索鲁斯的手指退了出去,如她所愿将那根粗壮肉刃送了进来。此刻他如同神明那样用身体投下一片阴影将她笼罩,回应了她的期待而将快感与痛苦一并带给了她。她狭窄而稚嫩的穴被过粗的阴茎强行撞开,撕裂一般的疼痛带着被填满的快感将Rei冲击到险些昏厥。她仰起脖子,张嘴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随后抬手试图握住索鲁斯的手臂。却扑了个空,身体随即在毫不留情地冲撞中摇晃起来。
和芝诺斯一样,索鲁斯的侵犯并不在乎Rei本人是如何感受,只是将她当做一时发泄用的工具。每一次都尽兴地操到深处,撞击她脆弱敏感的宫口,摩擦她的肉壁。将她完全打开,然后无所顾忌地在里面肆意冲撞,发泄多余的性欲。在此纸上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辅助这一侵犯过程的完整实施,譬如前面的指奸,又或是现在掐住Rei的脖颈去揉捏她的乳房。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会给Rei带来疼痛,带来她或许无法承受的痛苦,但这不是他们需要思考的问题。
人不过是会活动的玩具,弄坏了也有成千上万个替代品,甚至下一个可能更好。而Rei不是最漂亮的,只是有一具能够轻易满足人性欲的肉身,配上一张尚能称作可爱的脸,所以她才能作为一只性玩具在加雷马的皇宫存活下来。所以此刻的欢愉与其说是一种刑罚,更不如说是她尚有用、有资格活下去的证明。
她的双腿缠住索鲁斯的腰身,于是对方下一次更深地操进她的身体,甚至好像是要撑开宫口操进子宫一般。这使她生出一丝畏惧,但很快又被巨大的快感淹没。Rei仰躺着接受着索鲁斯的侵犯,直到痛苦随着意识逐渐远去,只剩下快感将她支配成无法思考的动物,只会随着雄兽的动作而摆动腰身,收紧肌肉仿佛用穴肉吮吸肉棒,吞下精液。好在这些与芝诺斯带给她的痛苦比起来甚至能算得上温柔,而作为一个蛮族遭到这样的对待也是利索当然。
吞吐着阴茎的穴口已经被撑满后摩擦到红肿,被拍打出透明津液挤压出来洇湿的一小片床单好像是失禁留下的痕迹。而Rei的脸也被她的泪水打湿,一条条泪痕顺着眼角从太阳穴滑落,滴到耳朵里,流入汗淋淋的发丝间。索鲁斯的手顺着她的泪痕走进她的头发,将粘连在她脸上的发丝拂开时,Rei意识到,这是索鲁斯除那个响指之外与希斯拉德唯一相似的地方。在那张冷漠的脸后面也藏着的温柔的灵魂,也短暂地眷顾了她低贱的生命。下一秒,似乎是为了印证他作为暴君的血统,索鲁斯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按到墙上来操她。
Rei的脊背抵上坚硬墙壁,只有一层头发作为缓冲。整个人悬空而不打不抱住索鲁斯的脖颈,两条腿就势落进索鲁斯的臂弯。Rei悬在半空,身体坠下去直接坐在索鲁斯的阴茎上,在进入的一瞬间因紧张而收缩的身体又感受到了一次被强行打开的疼痛,虽然不如刚刚那样疼,但她还是颤抖起来。
索鲁斯没有因此对她更温柔些,只是稳稳把她接住,继续操她。皇帝陛下灼热而略显混乱的鼻息吹在她的耳边,与下身被操得有些发麻的触感相比,这堪称一种安抚。Rei停止了流泪,只是尽力把自己搁放在索鲁斯的肩头。
除去下身的疼痛外,摩擦着墙壁的脊背也在发疼,不过这些都可以忍耐。毕竟淫纹给她带来的快乐永远能压过疼痛一筹,让她能更主动地放开身体,取悦每一个享用她的人。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渴求精液的肉洞更加急切地想要得到满足时索鲁斯终于加快动作,发狠似的把她用力顶在墙上,动作堪称粗暴地贯入又退出,直至射出一股滚烫热流,浇灌在Rei的肉壁上将她推上新一轮高潮。她无声尖叫起来,脑子被冲刷至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同被推上云端,雨水把她淹没。她既感到完全地解脱,又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沉重,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持续数秒。而后她被丢回到床上,缓慢地淌了下去,顾不得合拢酸胀的大腿,精液已从她的肉洞中争先恐后涌出。
Rei愣愣望向天花帮,刺眼的白光照得她双眼发干。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听见索鲁斯穿上衣服的声音。
“您要走了吗?”Rei轻声问到。
索鲁斯没有回答她,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透明如同琥珀,却流露着叫人完全读不懂的情绪。或许是怜悯,也可能是厌恶,也可能都不是。Rei透过这双眼睛又想起了芝诺斯,想起她那有着同样透明的眼瞳的皇太子陛下。在多玛,芝诺斯偶尔也这样看向过她,只是那眼神和索鲁斯不同,那是平静而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过她时与扫过地板、扫过随意哪个仆从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由此,她产生了一个有些越界,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想法:
芝诺斯或许不会成为加雷马的皇帝。
然后她自己也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忙躲开了视线。如果皇太子不能成为皇帝,那他会去哪儿呢?她想赶紧再说点什么,好把这个念头盖过去,也是为了不让索鲁斯起疑。这时房门处忽然传来把手拧转的声音。Rei转头看过去,是照顾她的女士官提着食盒推门进来。她们四目相对,眼见对方瞪大眼睛,Rei慌忙坐起,却发现对方已经带着一地衣物消失。
“我……”Rei想解释些什么,却记起来对方听不懂多玛话,又闭了嘴,只是低下头。身上的淫纹因得到满足而褪色,腹部因被灌满精液而稍稍隆起。腿上留着红色掐痕,腿间的床单已经被精液打湿。Rei知道自己即使是会说加雷马的语言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或者说其实女士官根本不需要什么解释。对方没有等到她后面的话,也很快恢复了如常表情。她走进房间搁下了食盒,这次没有等Rei吃完就直接离开了房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当Rei整理好一切,又清洗完身体再坐到桌前时她才意识到,女士官的匆匆离去或许不是因为她撞见了自己与索鲁斯皇帝媾和后的场景,而是因为搁在食盒里的那封密令。
来自加雷马此时真正的皇帝瓦厉斯·佐斯·加尔乌斯的命令,要求她准备好一切,于今夜前往皇帝的寝宫。
“她正要去找您父亲。”
希斯拉德说。当他穿上那件灰色长袍又戴上面具时,看上去总像个亡魂。灵魂藏在垂地的布料围出来的一个圈里,像漂浮在空中一样四处游荡。
“你不在的日子里她被照顾得很好,无论是你的父亲,还是索鲁斯……都很喜欢她。”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着,露出像猫一样的笑,“不过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分享着,皇太子殿下不会生气吗?”
芝诺斯正伫立在练武用的房间正中,一束光从屋顶打下来,照着皇太子宛若流金的头发。在他周围数不尽的武器或是散落在地或是被插在地面,连曾被甲人族奉为宝物的妖刀天羽羽斩也不能使他满意,成为被淘汰的一员沦为地上的废铁。在不断成长的光之战士面前,唯有找到一把更为强大的武器才能完成那场能够使他满意的、赌上生命的战斗。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她是很听话的玩偶。”希斯拉德依旧在喋喋不休,那个占据尸体肉身来接近他的名为法丹尼尔的无影也是如此聒噪,“只是作为人有时候被摆弄着也会不自觉地作出反抗行为……这样想着就觉得她的双手和双腿都有些碍眼呢。虽然体型确实不大,但是玩具还是更娇小精巧些更好,不是吗?”
“无聊。”他丢下手中的断刀,无视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的希斯拉德,径自离开了。
与多玛行宫完全不同的是,这座在第六星历1517年因加雷马从共和步入帝国时代而建立起来的雄伟皇宫,并不是多玛的行宫那样的传统建筑。行走在它宽敞的走廊上时,墙壁乃至地板上扭曲的特别花纹让人感觉自己恍若置身某种巨兽的身体之中,正在其蜿蜒的血管中前行。而这条通往皇帝寝宫的道路,正是直至心脏的那一条。被一名陌生的加雷马士兵带领着的Rei身着一件宽大衣裙,遮掩住双手却裸露出肩头的振袖和垂至地面的衣摆上描绘着金红色的花纹,与她单薄身形相比实在是太过繁重。或许是白天才在房间里服侍过索鲁斯的缘故,她前行的速度比之平时又慢了很多。高高盘起的头发随着她的步伐摇晃,光洁的后颈更显得细瘦。坠在身上的珠宝都是芝诺斯曾在多玛镇压起义军时收缴上来的物资中随意挑选的礼物,勉强将她这一身过于轻浮的衣物抬到到礼服的高度。
当然,这身打扮并不出自她本人的喜好,毕竟她习惯于随意披挂一件衣服,从不在意是否好看或者保暖。不过在回应瓦厉斯的传召之前,希斯拉德出现在了她的房间。他这次身着一件黑色长袍,胸口嵌着的一块白色水晶格外显眼。好像正要出门,希斯拉德领口上还挂着一块面具:“如果是皇帝要找Rei,那么Rei还是打扮得更漂亮些再去吧。”
他拎出之前那个装着Rei送到芝诺斯面前的箱子里的衣裙:“像是给玩偶穿的一样……或许皇帝陛下会喜欢呢。如果能得到皇帝的喜欢,或许也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于是她遵从希斯拉德的提议将自己打扮成这样后,跟着来接她的士兵走出了门。与在多玛时不同,加雷马的皇宫并不设置许多仆从,反而是来往许多军官,逆着她前行的方向走出皇宫。
推开寝宫大门之后,皇帝瓦厉斯正坐在床边。年过四十的他生着一张极符合其年龄的脸,皱纹已经深刻在他的眉心,一头仿佛是褪色了的白发垂在肩头。他没有穿铠甲,也没有身着礼服,而是和任何一个即将入睡的普通人那样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衣。但这身睡衣并没有使他的气质显得更为平和,甚至当他转动眼珠,斜眼看向Rei时,那股带着审视,带着直白的鄙夷的目光还是让Rei本能地后退了半步。
就像她刚见到芝诺斯时一样,她畏惧,却没有选择。
“你是芝诺斯从多玛带回来的蛮族。”
瓦厉斯命她脱光衣服,赤脚走到床前。开口时,瓦厉斯的声音低沉,是标准的艾欧泽亚通用语。Rei顺从地站在哪儿,瓦厉斯打量她的身体,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检查她身体是否完整那样左右摆弄她的头。随后他的目光扫过Rei的胸乳、腹部和下体,最后落到她大腿的位置:“你在加尔乌斯的王宫也在与人苟合吗?”
“是希斯拉德大人,和索鲁斯陛下。”Rei如实回答,“芝诺斯殿下没有再见过我了。”
瓦厉斯又看了她一眼,没有再继续发问。他让Rei爬上她的床,背过身去跪着。Rei照做了。
这位既不算年长也完全称不上青涩的皇帝有着和他的儿子以及祖父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对芝诺斯而言,人或许只能被划分为有用或没用,在索鲁斯眼里蛮族则一律属于被征讨者,而作为爱梅特赛尔克的无影更是把所有人类视为残次品。然而瓦厉斯对于人却有完全不同的划分,甚至可以说这位皇帝更把人当做人,他平等地与Rei对话而不把她当做奴隶,也并不像昏庸暴君那样把她打为勾引皇子的间谍,更没有听从希斯拉德所说把她视为一件玩物。他在床上把Rei当做他的军团长们一样发出命令,Rei只需要遵循,因此他们很顺利地开始做爱了。
瓦厉斯的双手粗糙,但却给出了一个相对合适的力度,没有掐疼Rei也正正好好把她掌握,令她没有挪动自己身体的余地。
她久违地感到有些羞耻,或许是这场与瓦厉斯的欢爱给她的感觉太过真实,既不像一场梦,也并非是在刀尖起舞。当Rei跪在皇帝那张宽大的床铺正中,趴在柔软的枕头上撅着屁股被对方打开身体时,她能清晰地察觉到瓦厉斯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像一阵风那样从她单薄的脊背上掠过。她或许湿了,在瓦厉斯真正触碰到她的花穴之前,也可能是在那根手指触碰到她穴口的一瞬间吐出一股清液。因为她的身体时刻做好与人交合的准备,所以总是潮湿的,柔软的。
瓦厉斯滚烫的肉棒抵住她的穴口,然后缓慢却不容推拒地操进了Rei的身体。他的动作像是写定了程序的机器那样,一寸寸向前,向更深处开凿。即使这个过程显得有那么一丝残忍,是一个加雷马人在没有经过任何事前安抚的情况下直接操进这个艾欧泽亚人的狭窄甬道,但是他在中途没有任何迟疑。就好像他只是准备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去,然后模式化的抽插,接着射出一股精液,完成一场交配后结束。他像是带着任务来的,皇帝给自己安排的任务,他需要一场安眠于是这么做了,就像是多年前他和芝诺斯的母亲做爱。他需要一个配得上皇室的女人与他维持一场体面的婚姻,然后芝诺斯的母亲满足了这一切,并生下了一个孩子。
而在今夜,瓦厉斯对自己的要求只有一个,对这个叫Rei的蛮族女人的要求也只有一个。他需要一场安眠,以此获得精神去更好地处理政务,去压制怀有异心的皇族亲眷,解决蠢蠢欲动的内乱。所以他只是机械地把自己推进去,即使他作为一个已经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仍拥有充足的对于性的需求和精力,但是他还是把自己当做机器去使用。直到他完整地操了进去。
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潮湿地把他包围。仿佛是身上所有沉重的东西被一齐卸下那样,瓦厉斯觉得自己轰然变得轻松,松垮下去。整个人怔在那儿,数秒,随后他低下头。面前这个可以说是娇弱的女人依旧乖巧跪在他面前,棕色的长发在她光滑白皙的背部披散,像是某种甜点。她可能是太疼了,双手紧紧抓握住枕头的边缘而不住颤抖着。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却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
这是明智的,一个蛮族女人在加雷马的皇宫里没有作为人的权利。她不能反抗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无论是被使用、被遗弃还是被销毁,都只能接受。因为她太弱小了,就像是数百年前的加雷马部族,因无法使用魔法而被驱赶到极寒之地。但是现在瓦厉斯看到了她的价值,就像是曾经的索鲁斯看到了魔导机械的价值那样,一个无力的女人亦有她能发挥作用的领域。
“你可以留下来。”瓦厉斯沉声说着,他拉住Rei的手。Rei的手腕可以说和刀柄一样细,皮包着骨头。然后他把Rei提了起来,这次他动作粗暴了很多,好像是一尊冰冷的机械忽然有了心,有了真实的欲求。Rei发出一声低低的痛乎,她悬在半空因惯性而回头,脑袋撞到瓦厉斯的胸口。接着她的双乳被瓦厉斯的手拢住,用力地揉捏起来。可以说有些疼,但完全没有疼到不能忍受的地步,甚至可以说她的身体喜欢这种疼痛。
她的心跳得飞快,血液在血管中飞速奔涌。被芝诺斯训练过的身体痴迷这种被掌握支配的感觉,痴迷这种掺杂着性欲的施虐。Rei的双腿夹紧了,甚至大股湿液从交合处被挤出,顺着她泛红的大腿滑落。随后瓦厉斯开始用力挺身操她,深色的肉茎在她娇嫩的肉穴里反复进出,畅快地操到深处,然后拉扯着殷红穴肉退出。两人恍若被蛊惑一般,深深投入其中。一时间偌大寝宫里回响着肉体拍打的水声与女人的呻吟,应着皇帝低沉的闷哼。
Rei被瓦厉斯牢牢压在身下,身体被折叠起来而两腿高高被架在男人的肩上,这个姿势下的交合格外深入。她几乎要被打开子宫了,被摩擦到滚烫的穴道反馈给她无法承受的快感,兴奋地喷出大股水液。同时被吮吸啃咬的乳尖也充血挺立,被一圈圈牙印围绕,尔后暴露在空气中像是要挤出乳汁那样颤动。
Rei仿佛被瓦厉斯抱在怀里,因为她的身形与这个高大的加雷马人相比实在是太过娇小了,只是这个怀抱并不能给她带来温暖。她无声地流出眼泪,泪水把眼前的一切都淹没,令她能安然沉进这种难以言喻的悲伤中。从芝诺斯把她带回加雷马开始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帝国的皇子搁在行宫里用来安枕,用来消遣的玩物,而是被搁在角落里被完全遗忘。Rei并非不能接受这种命运,因为命运从来没有给过她选择,但是作为人,她依旧无法跨过人类的感情而漠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她想芝诺斯了。
女人的眼泪廉价,所以瓦厉斯只认为是她太疼才哭。他还是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在这肉身快感中得到完全的放松。抛开政务,抛开无影爱梅特赛尔克对加雷马和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他的身体突然轻松下来,因此他正步入老年的身体重新变得有力起来。
瓦皇的性器在娇小人族的肉穴里反复贯穿,挤压出的液体都被拍打得略显粘稠。在快感的间隙中他想,或许这个女人正是为了性交而生的。这个肉洞容纳着他粗暴的侵犯,柔软得像是一个拥抱。作为皇子,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更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他曾遥望索鲁斯的背影,试图分辨自己对其寄托的感情是皇权的崇拜还是对亲情的渴望。但是这一切都随着索鲁斯身份的揭示而变成泡影,就像是这场荒谬的临幸一样。当他把Rei当做一个温暖的容器射进去精液时,脑子也随着高潮结束而从浑噩中解脱。
在一片空白中,瓦厉斯直起身,坐在床上。他脑子里飞过万千思绪,最终化为一种可笑的柔情。他低下头看向那个比他更要疲惫而瘫倒在床上,已经被泪水打湿脸颊的蛮族女人,伸手握住她的脖颈。微弱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像鼓点击打着他:“你做的很好。”
瓦厉斯说:“但这只是开始。”
原定的计划被打破,他们再度开始做爱。这一次更加激烈,更漫长难熬。Rei被他压在身下,以各种体位被贯穿,身体被拉扯打开又合上,吞下大股精液。她被拖拉到地上跪行,趴在床边被后入。又被迫贴在窗上,在夜里漫天的大雪中承受激烈操干。或是坐在瓦厉斯身上,扭动腰身吞吐挺拔性器,浊液被挤出滴落,随后她又要俯身舔去。也会被抓住头发,努力张大嘴吞下阴茎咽下精液,直到天亮,她被填满到溢出,成为一个完全被弄脏的玩偶。这时她才被搁置在床边,跪坐在枕边,看着瓦厉斯安然睡去。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眼眶发疼流不出泪水,疼痛不已的身体也无从得到安慰,于是只是呆坐在那儿等待着身上的伤痛缓慢自愈。昨夜所经历的一切都很熟悉,却又在细微末节之处与她在多玛和芝诺斯在一起时有所不同。她没有因自己与一对父子性交而感到羞耻,只感到纯粹的难过。
Rei看向瓦厉斯的脸,加雷马的皇帝看上去比他的祖父更苍老,脸上的沟壑中藏着疲累。他有一双和索鲁斯相似的眼睛,所以与芝诺斯完全不同。但他们是父子,他也是构成芝诺斯的一部分,是把芝诺斯塑造成如今模样的东西。Rei俯下身,把头靠在瓦厉斯的额上,似乎更沉重的东西在压着她,要她摔倒下去。但这时有人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回头看,是希斯拉德。
“别睡过去了。”希斯拉德的气息吹在她耳边,痒痒的像羽毛拂过,“这里太冷,会冻伤你的。”
是的,加雷马太冷了,这个由青鳞水、魔导机械、军国主义和无影的谎言来维持运转的国家无时无刻没有风雪袭来,但是只看这些林立的高楼与雄伟建筑,谁又会想到数百年前的加雷马部族是因为弱小的被驱赶至此呢?在这片冰雪中发展起来的加雷马人理所当然地拥有党同伐异的本能,并格外崇拜力量。所以,当一个被包裹在军大衣里的蛮族女人坐在了贵族专属的49式列车上,还极不得体地光脚踩在地板上时,Rei身上必然也会承受无数异样的目光。
希斯拉德用手撑着脑袋靠在窗边,似乎是在认真欣赏窗外灰蒙蒙的雪景,聆听细碎冰雹砸在车窗上发出的噼啪响声。他当然不会在意其他人的注视,因为他制服上别着的肩章代表着不低的军衔,所以没有人会质疑他作为一个外族是怎么走上这趟列车的。只是谁也不会知道身上的肩章是他随手用法术捏造出来的小玩意儿,无法看穿魔法的加雷马人格外好骗。
“Rei自来到加雷马起就没有好好看过这里的风景吧。”希斯拉德拉起Rei的手,其实车厢里并不冷,但他宽大的手还是很温暖,“我们刚来到这里时,刚建立共和的加雷马还是一个在荒芜之地通过联合谋求生存的国家,即使没有外族入侵,野兽、魔物、终年结冰的海河都威胁着这个民族,阻止着他们生存发展。可是爱梅特赛尔克还是选中了加雷马。”
他的语速很慢,好像在讲故事。但是故事刚讲了个开头,列车驶过桥梁拉响长长的笛声。于是他的话题生硬地转折了:“就像是Rei,这么弱小却还是被芝诺斯选中,留了下来啊。”
Rei抬头望向希斯拉德,她不太能分辨对方话里是否意有所指。当她的目光穿过希斯拉德的发梢看向窗外时,一片灰色天空上乌云沉沉压了下来,像是一张厚实的毯子密不透风地盖在天上,酝酿着一场汹涌的暴风雪。
Rei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希斯拉德的话,也不愿意多想。她想问问希斯拉德是否知道芝诺斯的去向,想从对方口中打听芝诺斯最近的日程。不过她突然觉得眼皮很重,浓重的倦意压着她闭上眼睛,飞快走进梦乡。列车上轻微的颠簸在她的梦里化为缓慢的晃动,仿佛在摇篮里,又像是在船只上。她摇摇晃晃被送向远方,再睁开眼时,车厢里只剩下她和希斯拉德。
车门敞开,冷风呼啸,她被希斯拉德牵着走回加雷马的皇宫。扭头再看一眼明亮的车厢时,她突然感觉这一幕很熟悉,就像是她走向那艘把她从多玛带往加雷马的飞空艇时一样,她意识到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自由地离开这座王宫旅行。
果然希斯拉德没有把她送回去,而是带她去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这里似乎是用来存放王室成员画像的地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墙壁上挂着的巨幅相框里描绘着许多人的面孔:开国皇帝索鲁斯、他的长子路奇乌斯、次子提图斯、新皇瓦厉斯和他的堂弟涅尔瓦以及他们的妻子,此外是大片空白。他们的面孔隐藏在一片片阴影中,或是面无表情,或是凝固着笑意。这些画远比他们本人更鲜活,可见服务于贵族的艺术加工对于现实总是存在着美化。当然,希斯拉德带着Rei来到这里并非是为了让她认识加尔乌斯的族谱,毕竟这些名字加起来甚至写不满一张厕纸。他只是随意挑选了一个房间,作为今夜的舞台。
于是这是一场发生在加尔乌斯皇室注视下的性交,希斯拉德坐在铺着军大衣的地上,Rei靠在他的怀里,被揉捏乳房,挑逗阴蒂。Rei张开大腿,充血的花核已经被她自己的水打湿,在希斯拉德灵巧的手指拨弄揉捏下反应出阵阵快感而不住高潮。比起纳入式性行为给予的快感,阴蒂被直接刺激带来的高潮更为汹涌,Rei不住颤抖,身体却贪恋这种快乐而拒绝做出任何反抗。她无力瘫倒在希斯拉德身上,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眼神迷离地吐出可爱的呻吟。
墙上的芝诺斯与她对视,画师用一抹纯粹的蓝勾勒出来的眼睛并不锐利,反而有些柔和。这种柔和与芝诺斯本人的气质相差太大,以致脑子已经混乱的Rei根本无法把这张画像与皇太子联系起来。所以更无从在这种虚假的目光中感到羞耻,坦然地接收着希斯拉德轻柔地抚弄,喷出一股股液体溅在军大衣的领口。
花穴被玩到有些肿胀,穴口却翕动着仿佛在期待什么东西将其撑开填满。于是希斯拉德拉着Rei的手往她身下去探,教她自己把手指插进穴里抚弄抠挖。自然,细细的手指根本不能和真正的肉棒相提并论,胡乱在肉穴里摸索的指腹摩擦出的快感无法把她真正推上高潮,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弄得更湿了而已。
“希斯拉德,大人……嗯啊,希斯拉德,可以插进来吗……可以使用Rei的……”
在希斯拉德面前Rei总是轻松很多,就像是动物会分辨出和善的人类本能地去亲近一样,在Rei所遇到的、与她发生亲密关系的人中只有希斯拉德未曾伤害过她。现在也是一样,希斯拉德给予的抚弄让她有一种身体属于自己的感觉,舒服得让她无法拒绝,还要主动沉湎其中。
前一夜才和瓦厉斯做过,高强度性交的身体其实还没有完全恢复。Rei的身上还有青紫印记,穴里泌出来的液体中还夹杂着白色的浊液。但是她已经深深陷进希斯拉德温柔的怀抱中,甚至有些轻飘飘地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当希斯拉德应承她的要求操进她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完全的满足,好像饮下香甜迷药,幸福地填充了她的身体。
他们像恋人那样接吻,在汗水中交缠在一起,然后互相拥抱着躺在地上就这样睡过去。随后希斯拉德把她当做心爱的宠物那样带在身边,两个人像幽魂一样在宽阔的皇宫里穿梭。希斯拉德似乎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所以他们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做爱。可能是存放武器的仓库,也可能是衣帽间,或是在皇宫最高处能瞭望到极远处房间的窗前。还可能不是在房间里,是在回廊的转角处、深夜里女官房间的门口。
同时希斯拉德还带她去找过索鲁斯,那是一场纠缠整夜的合奸,场合更为正式。Rei在一个宽敞的房间中央的大床上被两个人抱着,先开始是轮番进入,后来希斯拉德操进她的后穴,和索鲁斯隔着一层肉膜同时来操她。到最后两人竟然一齐进入她的肉洞,两根粗壮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争抢着空间,把她的穴口拉扯撕裂,又用魔法治愈着让她适应,最后被精液填满。
偶尔瓦厉斯在繁忙国事中也会抽出空传召Rei过去,这些命令都由希斯拉德通过不知道什么方式接收到后传达。而在前往皇帝寝宫之前希斯拉德总会把Rei当做洋娃娃精心装扮,但是所有美丽一群不过是礼物盒上的包装丝带,一旦走近瓦厉斯身前都会被解开,露出她单薄的身体。
瓦厉斯身上有一种区别于索鲁斯和芝诺斯的独特气质,或许是因为他并不像索鲁斯那样已经退位,也不怀揣某种颠覆如今世界的密谋,更不是痴迷于武学和力量的疯子。他站在加雷马的顶端,作为皇权的享用者保持着一种上位者应有的矜持,总在床事开始前给予Rei应有的尊重。可是当这种极富有表演性质的问候结束,两人赤身裸体滚到床上去时,他又撕开伪装,露出本性像野兽一样将Rei吞吃入腹。可见人无论是作为平民还是当了皇帝都是一样,不过是披挂着各色装扮的动物。他擅长在床上发号施令,或叫Rei摆出特定姿势,或是让Rei挪到他想要她挪去的位置上。倘若Rei因疲乏和笨拙没有及时做好,那张本就深刻着皱纹的脸就会凝固,随即从喉咙里挤出一道冷冽的哼声。接着他就会用那双宽大手掌抓住Rei的脚踝手腕,把她拉扯着按在床上,更用力贯穿进去。他的性器格外像一把剑,带来的疼痛不比他儿子带来的少,又或者说作为皇帝的瓦厉斯本质上不在乎一个艾欧泽亚人的死活,因此言语能掩盖的轻视全都在肢体动作上表现出来。
离开瓦厉斯时,Rei身上总多添一些淤青。有侍奉皇帝的人看见会把这种伤痕视作一种皇恩,认为Rei这样一个蛮族享受到了她不该有的恩典。而原本可以用个法术就带她逃离的希斯拉德在这种时候总会放慢脚步,叫她听清这些窃窃私语,转头还对她解释到:“在众目睽睽下用魔法逃走可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Rei是听话的好孩子,一定不愿意让大家为难的吧。”
为难不为难,当然不是Rei能决定的。她也没有想过逃走,只是偶尔也会想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小房间,里面还放着芝诺斯留给她的狐狸玩偶。这样想着希斯拉德好像又看穿了一切,轻抚着她的头说:
“玩了这么久,Rei也该休息一阵了。”
希斯拉德所谓的休息……或许和Rei的理解有所偏差,回过神时她已经出现在瓦厉斯的床上,赤身裸体。皇帝面色不善,望向希斯拉德的目光明显带着怒意,似乎是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总是随心所欲,将他的皇宫当做游乐场去随意摆弄。但还没等他开口斥责,身着长袍的索鲁斯就在一个响指声中出现在床边,用手撑着床沿翘着腿,玩味地看向他的孙子:“真是个热闹的宴会。”
显然皇帝的寝宫不该是宴会举行的场所,擅长挖苦嘲讽的先皇丝毫不掩饰他对于瓦厉斯无能的嘲讽。毕竟即使名义上他已经死去被埋入棺椁,但偌大的加雷马也不过是他手上的一个工具,甚至比不上那个能将巴哈姆特封印在卫月里的亚拉戈帝国。而作为目前加雷马的掌权者的瓦厉斯,这个背地里阻碍着他计划的叛逆皇孙。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小孩子想要拿起过家家的道具,来撼动他谋划数百年的计划。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如果没有光之战士的出现就更好了。
“你们今夜齐聚在这里,不会只是想来打扰我的休息吧。”瓦厉斯冷笑着,“无影真像是苍蝇一样的东西,我忍耐你们已经够久了。”
“啊呀呀,怎么能这么说。”希斯拉德笑起来,他大大咧咧坐到瓦厉斯的床上将Rei抱起,像摆弄玩偶一样握住她的手腕上下挥动,“只是找点乐子而已,干嘛那么剑拔弩张的。”
说这话时他脑袋歪着,头发软软地垂在Rei的脸颊上,扫得她有些痒痒的。她大概明白希斯拉德要她做什么了,无非是当做性玩具使用,之前可以和索鲁斯两个人一起来,现在加上了瓦厉斯。只是瓦厉斯似乎还没懂希斯拉德的意思,自然皇帝也不愿意听从别人的安排。他看上去怒意更甚,作出马上要喊人来把他们全丢出去的架势。
希斯拉德没有阻拦,只是轻轻笑着,手指慢慢摩挲着Rei的脸颊和脖颈:“嘘,安静下来。”
他轻轻开口,于是周围的一切都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像是空气被抽干后声音被阻隔的真空,耳边的一切都被拂去。没有任何什么话语传来,只见到瓦厉斯的嘴唇张合,面容变得更加扭曲却又忽然变得平静,刻意地平静了下来。
“所以,今天宴会的主题是什么?”爱梅特赛尔克打破了这片寂静,空气重新开始流动,声音有了传播的介质而顺利传进人的耳朵,笼罩在整个房间里的法术随之散去。希斯拉德的笑声继续轻轻响在Rei的头顶:“当然是——我们的Rei。”
“一个残次品。”
“荒谬。”
索鲁斯和瓦厉斯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一种默契的轻蔑。但是他们都没有反驳希斯拉德的意见,而是都来到床上,将Rei围了起来。
在场的三人都是老饕,他们像是餐桌前的食客,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系好围巾,拿上餐具准备开始享用美食。几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将Rei分割,她可爱的头能够当做杯子盛装液体,柔软的乳房可以是枕头。光滑的大腿最适合被分割后拉断,露出她时刻被滑液浸泡着的两个穴洞。平坦的腹部里面装着被薄薄一层脂肪保护起来的子宫,里面曾孕育过加尔乌斯的血脉因此格外适合作为皇室的贡品被使用。
同时被三个人进入是否有些艰难呢?嘴巴要张到最大去含住希斯拉德的性器,舔舐着微微弯曲的柱身被硕大龟头顶住喉头,几乎无法呼吸还要吮吸吞下马眼出渗出的前液。整个嘴被填满却不够满足必须要用舌头卷住,用臼齿的切合面去摩擦敏感冠状沟换来抽插。下半身则更紧凑,被分得不能再开的双腿一条架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腰上一条被瓦厉斯握住,花穴被新皇深色的肉棒贯穿操弄而滴出水液,淌满会阴和菊穴穴口,被爱梅特赛尔克当做润滑用来扩张。他的手指顶开紧致后穴的穴肉屈起指节隔着一层肉膜按在瓦厉斯的性器上,引得瓦厉斯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竟然是更用力地操进Rei的身体深处。
被摩擦到肿胀的花穴几乎是被操到外翻出殷红穴肉,可漫长夜晚不过刚刚开始。爱梅特赛尔克草草做完扩张更是毫不留情地把自己送进Rei的体内,小小的身体一下子容纳进三根阴茎而发涨发麻。Rei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用手撑住被子希望能缓合身体上的疼痛,可下一秒三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一齐动了起来。不可谓不是在另一种程度上把人的身体开发到极致,能用来容纳性器的穴洞都已经被填满,并忠实地吮吸着、收缩着催发出层层快感。同时她还被揉捏着乳房,曾打上过乳钉的乳尖格外敏感,只是被抚摸就挺立着带来触电般的感觉一路麻到牙根。而另一只不知道是来自瓦厉斯还是索鲁斯的手落在她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疼痛使她的肌肉用力下身夹得更紧,叫瓦厉斯率先射了出来。但最先泄身的他却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是趁自己还没疲软就着自己的汩汩精液继续操着Rei的小穴。
“不如说残次品就是这样,随便玩弄两下身上就出现伤口一样的东西,真是不耐用呢。”
“啊,Rei的身体在恢复着呢……无论怎么对待都行啊,真是努力。”
“嘁……”
粘稠的精液被挤出穴道啪嗒滴在床单上,蹭上Rei的皮肤带来不太舒适的触感让她不自觉拧了拧腰。爱梅特赛尔克则就着瓦厉斯还没退出去被挤得更加狭窄的甬道继续操干,看得出来瓦厉斯克隆出来的身体依旧拥有超出常人的素质,每一次撞击都非常有力,直直干进结肠的位置让Rei甚至产生了濒死的错觉。
她有些激动,一只手挥舞着本能想要逃开,但希斯拉德紧紧握住她的手,是十指相扣。力量和温暖自手心的位置传递,让Rei安下心来。
Rei的身体并不属于她自己,只是偶尔要她主动时,使用权被暂时交还到她手上。身下夹满精液后,她跪在了瓦厉斯身上,两手搭住他的肩,被按着腰身往那阴茎上坐。这次要她用的是后穴,远不如前面松软的菊穴不仅好几次没有对准滑落,顶到了也很难坐下去。这时还是希斯拉德来帮了她一把,将她压着往下坐去,猛的吞到最深。
接着她的上半身被放倒下去,一对饱满的乳房当做侍奉用的工具包裹了索鲁斯的阴茎,用两只手隆起去挤压那根性器。下面则是被瓦厉斯提起一条腿往深往狠了干,像是一种幼稚的较劲。只是索鲁斯完全没把这种可笑行径放在眼里,只是享受这Rei的侍弄,转而赐给她一个还算温柔的抚摸。
像这样荒诞淫乱的群交持续到后半夜,Rei又被填满了精液。她的脑袋有些昏沉,眼睛都快睁不开。头发上挂着精液都不算什么,下半身却是沉重得厉害,好像不仅被射满了精液,还有谁尿在她身体里。或许她确实被操坏脑子了,被这样对待也并不觉得屈辱。滚烫的液体冲刷过她的穴肉,并不难受反而很温暖。不过她却记不起来是谁做了这件事,瓦厉斯有着贵族独有的自尊,索鲁斯也不像恶作剧爱好者,而希斯拉德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向来是最温柔的那一个。
她的头越发沉重了,但三个人没有谁想放过她。还有人的手抚在她的脸上,还有声音轻柔在她耳边响着,叫她不要睡去。不断有温热液体从她腿间流淌出去,且伴随有刺痛。这种特殊的体验在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之际勾起某段特别的回忆:
“你认为我需要这个孩子吗?”
Rei突然尖叫一声,这声音把她自己都吵醒了。正想把她拉下床按到书桌上去操的瓦厉斯和索鲁斯愣了一愣,还是不留情面地将她按下去。一根肉棒挺进她的身体。这次操得太深了,好像打开了她脆弱的子宫。Rei几乎因这一瞬间攀升的疼痛昏厥过去,可她身体里不断治愈着她的以太强迫她清醒。她必须不断受苦又不断被治愈,以此完成对自己身体的教化。所以当她被打开宫口,蛮横的阴茎撞击开她脆弱的子宫内壁将鲜明如同刮骨般的疼痛带给她,将她击垮时,她大声哭了起来。两只手用力抓住书桌的边缘,踮着脚挣扎着想要逃开。时间仿佛被无限度地放慢,太阳迟迟没有升起。没有人觉得疲倦,只有在淫乱的交合中被享受的快感,而这快感所造成的一切痛苦都右Rei一个人承受。
或许是数小时过去,也可能过去了一万年,相对于前半夜,屋子里沉寂下来。
皇帝的床铺上横竖躺着赤裸的人,被希斯拉德抱住的Rei睡在正中,小穴里夹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性器,身上还挂着各种青紫和白浊,脸上干涸了的眼泪还亮晶晶的。瓦厉斯在一旁睡得端正,好像置身事外那样与其他人划清界限,谁能想到他也曾是淫乱性交中的参与者、施暴者呢?
或许他们都太累了,沉在各自梦乡里。只听得均匀呼吸声中,雪落了下来,有人轻叩房门:“
陛下,芝诺斯殿下回来了。”
皇太子殿下此次归来有了不小变化,他换了衣服,不再穿着那身略显笨重的帝国军盔甲。而是由一袭黑色大衣勾勒出他的矫健身形,肩上的红披风上还落着一层未融化的雪花。他背挂着一柄造型诡异的黑色镰刀,这是在加雷马的皇宫,没有人不认识这种由加雷马人发明使用的武器,传闻中能够使自己作为妖异化身来收割灵魂的镰刀。作为武学奇才,芝诺斯使用任何武器都不是什么值得惊叹的事,但是在短时间内就能做到与妖异签订契约成为真正的钐镰客,这种程度的天赋还是令人啧啧称奇。
此次回到首都,芝诺斯像往常一样并没有直接去面见他的父亲。这对父子身上有着完全一致的对于亲情的淡漠,假情假意的寒暄只会浪费时间。他首先去了研究院,忙着回收神龙力量、分析从行省地方发现的遗迹的研究院前段时间又在法丹尼尔的“建议”下开始了几项秘密研究,显得格外忙碌。研究人员向芝诺斯汇报着大小事宜,其中包括人造超越之力的新研究,以及利用蛮神水晶作为能源可行性的分析。最后才提到前段时间在多玛进行的安眠魔药研究有了新的试剂样本,不仅能帮助芝诺斯摆脱梦魇,还能让他身体恢复更快。
“这种药尚在试验阶段,不过最快三天就能给出更为详实的报告。”对方扶了一把脸上的眼镜,“一旦您有所需要,我们会立马送上最稳定的药剂。”
芝诺斯不置可否,但点了头,似乎是满意他的回答。当时当研究人员离去之后,他独自坐在房间里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的又是那场吞噬了整个城市的灾难。高楼坍塌扬起漫天尘土,爆炸产生的火光又吹开这些云烟,怪物都身形隐藏其中,吞噬着一个又一个人类将他们全部同化。
像是祷告一样,远处传来恳切的祈求声:“啊啊,佐迪亚克……带我们回到……”
他睁开眼,灾难在他眼前戛然而止。他站起身,毫不犹豫地走向Rei的房间。
Rei被送回到房间门口,希斯拉德又和她缠吻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往常他们不像这样接吻,这太像真正的恋人了,可是的动作轻柔,Rei没有推开他的理由。Rei只是低下头,希斯拉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后,动作亲昵。而她等对方离去后才转身推开房门,却发现屋子里开着灯。当她走进去时,许久未见的芝诺斯正坐在床边,手上翻看着一本书。
“过来。”
芝诺斯没有抬头,但那熟悉的语气几乎是一瞬间挑动了Rei的心,叫她激动万分。她几乎是直接抛下披在肩头的大衣,快步走到到芝诺斯面前。尽管她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在疼,每一步都牵动着被撕裂的穴口,可她还是雀跃地奔向那个她等待已久,以为她再也不会见到的芝诺斯面前。她跪到芝诺斯的脚边,心跳得飞快,几乎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所以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是抬头望着芝诺斯。芝诺斯则放下手上那本她用来学习加雷马语的书,将手搁在了Rei的头上看向她。
那双熟悉的湛蓝色的眼睛,数日以来只能在画作上和梦中窥见的面容此刻就在面前。如金色瀑布般的长发垂下,落在Rei的眼前,将她的眼睛染成一片金色。
她被记忆拉扯回夕阳染红的多玛行宫,又被芝诺斯的一句话带回到冰冷的加雷马:“你变化很大。”
芝诺斯用食指挽起她的一缕头发,目光似是停留在她的嘴唇上,语气平静:“我快忘了你曾经的样子。”
往日情形复现,Rei的衣服被挑开,赤裸裸跪在了地上。明明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Rei却陡然生出一丝慌乱。比起疼痛,她更害怕被芝诺斯发现自己身上无数与其他人交合留下的痕迹,像是可笑的守贞被打破后的尴尬,那些藏在腿间、腰侧的掐痕都是她不忠的证明,未来得及清理的身体里的秽物更在宣判她的死刑。可是她无法阻拦芝诺斯打开她身体的动作,从来都不能。
Rei被丢进浴室里,接着冰凉的水冲刷下来,这令她不禁尖叫一声。她努力蜷缩起身体,而芝诺斯只是把花洒丢在她怀里接着站在一旁,等着她自己把自己清理干净。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在乎贞洁这种东西,也并非是为她的不忠恼怒。他只是需要工具在被使用前达到更趁手的状态,就好像是给武士刀保养上油,在和Rei做爱前,他希望这个玩具是干净的。
Rei从来看不穿芝诺斯所思所想。水逐渐变热,Rei却没有停止发抖。她颤抖着拿起花洒,一遍遍冲洗感觉自己身上的脏污,最后才像下定决定一般张开双腿,把手指送进穴里去清洗内部。这个过程太过煎熬,对她来说芝诺斯的目光就像是火焰的炙烤,烫得她皮肤都要被灼伤。用清水冲洗后身上的掐痕格外明显,像烙在她白皙皮肤上的瘢痕,其实这些痕迹和芝诺斯曾留下的痕迹又有什么区别呢?水流冲刷过她的身体之后,一切都是崭新的。
Rei躺倒在床上。
确实如芝诺斯所说她变化很大,胸部丰满了许多,小穴也变得更柔软。作为不会坏掉的性玩具被过度使用也只会被开发得更加淫乱的身体,如今能更好地侍奉芝诺斯吧。
酸痛的身体被芝诺斯压在身下,他的动作缓慢,好像某种大型动物压制住身下的猎物。脱去外袍的他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熟悉的肉体交叠时。这次他没有直接操Rei,或是说玩弄Rei。他俯下身,埋进Rei的腿间——此举甚至比起真正的鞭笞更让Rei胆战心惊——为她口交。太可怕了,他的动作既不温柔,也不色情,像是狮子衔起猎物那样用牙轻轻咬住了Rei的阴蒂。
他似乎并不擅长取悦床伴,这是皇太子殿下优越生活中难得的短板,但他学得很快,很快就在Rei身体的颤抖和呻吟的变化中摸清门道。他带来的快感是生硬的,机械地重复刺激敏感的阴蒂带来的是难以忍受的,却无法挣脱的触感。Rei怎么都无法沉下心去感受这种侍奉,因为这不像是被希斯拉德用手指玩弄带来的感觉一样,能令她慢慢产生痴迷。
可是她又怎么能拒绝芝诺斯呢?这种源于创伤所产生的畸形的恋慕,在近几个月以来深深围绕着她,令她即使是沉溺在那些疯狂的做爱中也依旧无法忘记芝诺斯的脸。
“殿下……殿下……”她呻吟着,“不要这样……”
芝诺斯开始用舌头侵入她的小穴,灵巧的舌头勾弄着扫过层叠穴肉,带来汹涌的快感。这太过了,Rei感觉自己是快要失禁了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生出强烈的尿意。她害怕极了,颤抖着想推开芝诺斯,抬腿却不小心踢在对方的肩上。芝诺斯则抬起头,拉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提了起来,似是有些不耐烦的:“看来他说的是对的。”
“什么?”
芝诺斯没有回答,他坐了起来,用手掐住Rei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芝诺斯强势地操进她的小穴。这才是对的,有了对比,与希斯拉德在一起的经历才显得过分美好。现在芝诺斯像一把利剑劈开了这个经过记忆美化的梦,现实残酷地被剥离出来,她依旧是那个能够被随意使用、随意丢弃的玩物。
前面已经说过,Rei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性爱。以至于芝诺斯刚与她产生身体接触,她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在多玛行宫里被当做取悦工具放置在木马上,使用各种道具装点的样子。而这段淫乱的生活也时刻提醒着她不要忘记自己是作为性玩具被奉为皇太子殿下的礼物,所以她的身体很快地接纳了芝诺斯。尽管还没来得及痊愈的下体传来撕扯的鲜明疼痛,可是这种疼痛比起被希斯拉德爱抚,被索鲁斯和瓦厉斯分享更能让她满怀爱意的沉浸其中。
她没有看懂刚才芝诺斯表现出来的一瞬间的不耐,只是抱住了芝诺斯的脖子。这样那头金色的长发就会垂到她的脸上,将他整个人都盖住。
“殿下……”Rei欢快地呜咽着,“请更多地,更多地使用,使用Rei吧……”
耳侧传来芝诺斯的闷哼,这种声音不同于他在战斗中发出的低吼,尽管都是发力时声带震动发出的响声,但区别甚大。Rei当然不会知道芝诺斯在战场上,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会展现出她从未见过的真实的一面。看向其余人都如同扫过蝼蚁一样的芝诺斯在面对光之战士时,在渴求一场赌上生命的决斗时表现出来的狂热永远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因为人和人是不同的,Rei永远不会得到他的认可。可是Rei还是满心欢喜地沉浸在这场久违的临幸中,因为对于她已经遭到扭曲的心来说,芝诺斯给予的伤害也是一种爱抚。
在做爱时,她学着希斯拉德做的那样吻了吻芝诺斯的眼角。芝诺斯没有给出回应,只是专注于倾泻自己的欲望。这只小小的容器再一次被他的体液灌满,沉重地撑着身体坐起来。她似乎想要和以前一样跪在床头,让芝诺斯枕到她的膝上。她会为芝诺斯梳理长发,让他安然走入一场深眠。可是她没有力气,她瘦弱的身体被折腾了太久已经疲惫不堪,于是她没有扶稳直接坐在了芝诺斯的脸上。
芝诺斯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她,更没有把她剁了。尽管他的一生至此已经比绝大多数人都要过得精彩,但是这也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被一个女人骑在脸上。所以结束了一切的他保持着沉默,看着Rei有些惊慌地爬起来,然后用衣袖替他擦拭干净。
他对这个玩物的容忍度有着灵活的变化,当他餍足时,稍过分的行径不会挑起他的怒意;当他不满时,Rei的双手双腿都要被砍掉。他靠在Rei的怀里,因为他的体型相对于Rei来说太大了,所以看上去有些局促。Rei抱着他,他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而在Rei确定他没有生气后开始用五指帮他梳理头发,还辫出两股辫子,用几颗串珠装饰着。不知道这珠子不合他的审美,还是说他又记起来什么事,他坐了起来,重新把Rei压倒在床。
接着,屋子里响起尖利而绵长的惨叫。
玩偶终于还是被做成了玩偶,她被芝诺斯直接斩断了双手和双腿,锋利刀刃切开她的皮肉、骨骼。铺天盖地的疼痛将她淹没,又把她强行催醒。这种难言的苦痛超过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使她数次昏厥过去。每当她清醒,所见都是芝诺斯那张沾满她鲜血的脸,与不带任何感情的双眸。
接着,流血过多导致失温,她在极寒的体验中彻底昏迷。这次她没有做梦,她在加雷马已经做过太多梦了。她只是在一片黑暗中长久地哭泣,眼泪汇聚成河,将她的身体淹没。随后她醒了过来,这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研究院的一个房间里,这里的装潢和研究院在多玛设立的临时据点没有太大差别。一只装着药剂的袋子被一根透明的软管连接在她身上,维持着她的生命。身上则还是很疼,疼到Rei想要立马用昏睡逃避过去。
几个人围绕在周围,其中只有希斯拉德的面孔是她熟悉的。希斯拉德轻声安抚着她,叫她不要闭眼,接着手术开始了。这些研究人员将一对由精巧的魔导机械作为内核,并用树脂包装成玩偶配件模样的手臂以及双腿接在她的身上,花费的时间是芝诺斯将她变成这样的数倍。消毒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气在她鼻尖蔓延,刺眼的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Rei感觉自己疲累无比,如果死亡是一场长久的安眠,那么这应当是她能为自己争取到的唯一的解脱。可是她既无法就这样死掉,甚至也不能睡着。坐在旁边桌子上的希斯拉德晃着腿,灰色的长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他嗓子里哼着的歌传进Rei的耳朵,让她清醒着,可悲地直面自己被做成玩偶的全过程。
Rei侧着头躺在床上,无声地流着眼泪。被泪水朦胧的目光无法穿过面具,去窥见那双来自万年前的双眼藏着的所思所想。她想问希斯拉德,如果真的有命运一说,那么是谁在人出生之前就谱写好了他的一切,决定了他所必须遭受的苦难和死亡?可是她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手术结束,希斯拉德才站起来:“做好了。”
他似乎很欣喜,看着Rei被人搀扶着,像刚开始学步的婴儿那样笨拙地尝试站立,尝试行走。这些精巧的假肢做得很成功,甚至可以说已经超过了Rei对于魔导机械的认识,可以自由屈伸的手指甚至能够尝试抓握等动作。只是她用得还不够顺畅,当然,用惯了自己双手的人怎么能轻松地接受假肢呢。
她蹒跚地走向希斯拉德,不过几步的距离她走了很久,因为跌倒了几次,反复尝试爬起来耗尽了她的力气。在这个过程中她甚至产生了直接躺在地上不要再起来的念头,可是她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结合Rei自身的治愈能力和希斯拉德的魔法,玩偶假肢和Rei的身体契合得很好,伤口处没有增生,平滑得好像她一生下来就带着这样的四肢。并且这些假肢可以被拆卸下来,失去双手双腿的Rei只能平躺或者靠在什么东西上,和摆件一般没有自我行动的能力。原本她就只能任人支配,现在这种身不由己的处境被具象化了,反而没有什么违和感。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论是芝诺斯还是希斯拉德都变得忙碌起来,Rei还是呆在房间里由那个女士官照顾,对方第一眼见她变成这样时脸上写满了诧异。这种诧异是Rei自手术结束后见到的第一个正常人面对被如此对待的她应有的反应,叫她有些无措,甚至主动走上去安抚对方。
她独自呆在房间里,有了大量的时间去学习如何使用新的肢体,努力把自己变回正常人的模样。后来手指变得更灵活后重新抓起了自学加雷马语的进度,因此在偶尔的召见中她也能听懂瓦厉斯他们的对话,艾欧泽亚的盟军、前往异界的光之战士、月球上的基地……每个有关人类命运的秘密都和Rei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在人身下摇摆的器皿。而芝诺斯也并没有给她更特殊的对待,他们还是和从前一样进行一场又一场疼痛的交合,然后睡去。
有一次她尝试再为芝诺斯梳理头发,但是芝诺斯的发丝卡进了球型的关节处,搅成一团。于是芝诺斯把她拆开作为惩罚,当成飞机杯那样把在手心使用。用完后被丢到一旁,直到第二天女士官来给她送饭才把她从床上解救出来。
她说,不要帮我安上手臂,就把我放在床边吧。女士官听懂她语序有些混乱的加雷马话,沉默着把她扶到床边,在这里,她一转头就能看到窗外。
窗户上蒙着一层水珠,被抹开后外面是一片寂静。原野被雪覆盖变成一片灰白,雪又被林立的高楼覆盖。雪执拗地从天空中飘落,被轨道上驰骋的列车带出的风吹走,被黑色烟囱中飘出的浓烟吞没。可是它们还是落了下来,纷纷扬扬,凝结屋顶、在窗台、在破碎梦中、在见深的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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