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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 月, 2025 3:06 上午 #3584
犯罪嫌疑人葵某
参与者阿拉米格解放军为光之战士准备的住所并不算豪华,战争降低了所有人的物欲,能吃饱穿暖就会满足,如果再有一张可以躺平的床,那他们甚至能感到幸福,此时的光就是如此。
伤口已经包扎好,羽织上的血还未干,光费了些时间才把它从自己身上剥下来。与加雷马的战斗暂时告一段落,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可他躺在床上许久,却始终无法入睡。
炮火、烟尘。碎肉、断肢、哀鸣。
光翻了个身,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耳朵。一串子弹能让五六个人倒下,治疗师的眼泪和血迹混作一团,然后被魔导机械的履带压进尘土里。有很年轻的士兵死在他面前,光记得他,出战前他站在队伍最前方,一直在笑。可炮弹落下来了,那年轻人倒在地上,脸色变得灰败。光的刀只挡下了三分之一的弹片,漏网之鱼割开了那孩子的喉咙。
明明是个高大的男人,将身体紧紧蜷缩起来后却只占了床铺不到二分之一的面积,光的额发很快就被汗水浸透,耳腔里萦绕不散的爆炸声和惨叫声震得他四肢发抖。破旧的木床开始吱呀作响,光用后脑一下下撞着床头的栏杆,右手握拳捶打自己的脑袋。他这样古怪的行为没持续太久,随着窗口传来脚步声,光突然翻身下床,抄起刀对准了夜袭者的喉咙。
“晚上好。”
桑克瑞德举起双手,对满头大汗的光露出笑容。
“希望我没打扰你休息。”
熟悉的声音让戒备如潮水般退去,光点起灯,借着不算明亮的光打量面前的老朋友。桑克瑞德的下巴上有胡渣,过长的额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但这都是表象。光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血腥气,混着药物的味道,是从桑克瑞德身上传来的。
“你受伤了?”光问道。
“鼻子真好用,你和帝国军营地里的小家伙们有血缘关系吗?”桑克瑞德答非所问,“我是说那些军犬,它们可给我找了不少麻烦。”
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让光没有继续追问,他自顾自回到床边坐下,开始护理自己的武士刀。刀身上有残留的脏污,或许是血,或许是泥土,它不如以前那么闪亮,但偶尔反射出的光芒依旧会晃到桑克瑞德脸上,让桑克瑞德眯着眼挪开了目光。
“我在回来的路上收到了于里昂热的消息,他说你的状态不太好。”
桑克瑞德拖了把椅子在光对面坐下,翘起一条腿,把手肘搭在膝盖上,他坐的很近,脚尖几乎要碰到光的小腿。这不是成年人该有的社交距离,光抬头瞥了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于里昂热太操心了。”光的语气平稳,“如你所见,我只是受了点伤,没有状态不好。”
“哦……”
桑克瑞德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声音,非常刻意地盯着光的脸,尤其是他额角还未挥发的冷汗。
“你是说整夜睡不着觉,甚至出现幻听和幻觉,都是正常的?”
光一言不发,用棉布擦净刀刃上的污痕。桑克瑞德换了下双腿交叠的位置,脚尖贴在光的腿侧,一下下轻轻点动。
“我在窗外站了很久,刚开始看到你的被子在抖,还以为你……哈哈。不过我等了一会儿,发现你用头撞柱子,这才感觉不对劲。”桑克瑞德的声音里有很明显的笑意,就仿佛他不是在讲述光狼狈的一面,而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光,你不该逞强,你有朋友和伙伴,向其他人倾诉是很不错的选择,更何况那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呃!”
在椅子翻倒的巨响中,桑克瑞德踉跄着后退,整个人被光揪着衣领压在了窗台上。二楼的窗户距地面有十几米的距离,摔下去不死也会断几根骨头,可桑克瑞德没有挣扎,反倒露出了笑容。
桑克瑞德的白发向两侧垂落,光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面目扭曲的倒影。
外面的卫兵问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光随口将人应付走,抓着桑克瑞德衣领的手松了松。一长段无言的对视,光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故意的。”光握住他的肩膀,把半边身子搭在窗沿外的桑克瑞德拽回来。桑克瑞德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扯住了想要离开的光。
“发泄情绪有很多种办法,可惜这里烟酒稀缺,自残又伤身,我不建议你那么做。”桑克瑞德握住光的手腕,用拇指摩挲那处明显凸起的骨节,“不过还有另一种方式……我很愿意帮忙,你要试试吗?”
光有些不明所以,直到桑克瑞德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才终于瞪大了眼睛。
的确,极端的快感能让人忘记很多事,哪怕做爱的对象是桑克瑞德也值得一试,更何况这是他主动送上门的。光反手抓住桑克瑞德的胳膊,低头咬住了他的喉咙。血液浸润嘴唇,顺着齿缝流进嘴里,光却没觉得恶心,反而开始兴奋起来。这些血和死亡无关,没人被炸成碎肉,只有一个白发的男人被他咬得闷哼出声,把硬邦邦的拳头砸在他背上。
“去床上……”桑克瑞德艰难地说道,光立刻抱起他回到床边。
耳朵里依旧在嗡嗡作响,还好没有夹杂着惨叫,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心跳声,光把桑克瑞德扔在被子上,自己也爬上床,强硬地把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怀里的这具身体并不柔软,也没有浴液甜蜜的香气,稍微靠近就能闻到冲鼻的药味,光扒他衣服的动作还算温柔,桑克瑞德也配合,很快他上半身就只剩下几圈渗血的纱布,和光的纱布位置不一样,看样子是肩膀受了伤。
“没问题吗?”
光轻声问着,扯开桑克瑞德裤子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把碍事长靴手甲也一起往下拽。桑克瑞德被他急躁的动作弄得有些应接不暇,一时不知道该举手还是该抬腿,迟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没事,倒是你啊,腰受伤了还能用吗?”
这句话绝对也是故意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忍被质疑床上能力,光怒极反笑,狠狠捏了几把桑克瑞德的屁股。男人的身体肌肉紧实,屁股上的脂肪并不多,感觉就算打上几巴掌也不会疼。光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桑克瑞德明显被他打得一愣,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老板,那是另外的价钱……嘶!”
和桑克瑞德的痛呼一同响起的还有更急促的拍打声,光掌掴的力道介于情趣和施虐之间,选的位置很微妙,桑克瑞德腿根的软肉、胸肌、还有被内裤包裹的下身全被他甩了几巴掌,身下人麦色的肌肤上很快浮出了红痕,一层一层累积叠加,看着有种古怪的美感。这也是一种挑衅。光的手掌不停落下,眼睛一直盯着桑克瑞德的脸,试图找到一些发怒的迹象。极端的快感能让人忘记很多事,可一场酣畅淋漓的近身搏斗更能宣泄情绪,最好打到鼻青脸肿伤口迸裂,肚子狠狠挨上几拳,让他跌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失去意识。光期待这样的场景,但桑克瑞德没有发怒也没有抱怨,他只是撩开额发,对光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我说过了,自残伤身,我不建议你那么做。”他接住光的拳头,用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内裤,“听我的,好吗?”
眼前的景象让光的逆反心理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盯着桑克瑞德下身的位置,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里。桑克瑞德身材很好,锻炼得当的肌肉线条清晰,性器尺寸也很优秀,沉甸甸的一根垂在腿间,但在阴茎下方,本该是平坦皮肤的位置却多出了一个女性的器官,厚实的阴唇有些红肿,肉缝间隐约能看见一点水光。
光的喉结动了动,咕哝了一会儿才找回说话的能力:“你这是……天生的?”
“别管它是怎么来的,你只要知道它很好用就行了。”
光的巴掌没再落下,桑克瑞德明显放松了不少,随手扯过枕头垫在脑后,顺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他的双腿一直分得很开,非常坦然地露出下身,就像是往光手边放了杯水一样,把自己生着畸形器官的身体送到光面前。光的表情变得很微妙,像是在笑又像是要发火,五官扭曲许久,最后定格在了一种古怪的笑容上。
“好用,呵,好用。”
光掐住桑克瑞德的膝弯,把脸埋进他双腿之间。
脆弱的雌穴不是第一次被使用,却是第一次被咬,桑克瑞德的腰猛地弓起,抬腿就要踹,又硬生生忍住了。光下巴上的胡渣蹭得他很痒,男人高挺的鼻梁挤进他阴唇之间,唇舌紧压住穴口,在疼痛后续上了一波快感。但之所以会有快感出现,全都是因为他对疼痛的忍耐性比较强,光的动作和温柔一点不挨边,几下潦草的舔弄后就会叼住软肉,连同阴蒂一起又吸又咬,尖锐的犬齿刺着敏感的蒂头,让桑克瑞德一时不知道自己的感受是疼还是爽。 不过有个好消息,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终于步入了正轨,无论疼痛还是快感都会让身体产生反应,房间里啧啧的吮吸声变得越来越粘稠,桑克瑞德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紧绷的双腿抖了抖,终于还是圈住了光的脖颈。
光忽然冷静了下来,冷静到可以察觉桑克瑞德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他改变了主意。与其用疼痛或快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面前不是躺着个更有趣的存在吗?桑克瑞德,拂晓的贤人,他见过桑克瑞德战斗时的潇洒,见过他深陷修罗场时的狼狈和尴尬,却没看过他高潮时的反应……会尖叫吗?呻吟?还是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声不吭?光慢慢从桑克瑞德窄小的穴口抽出舌头,转而用手指取代,一寸寸深入紧窄的腔道。桑克瑞德的呼吸更乱了,光眯着眼笑了起来。
一刻不停地指奸带来了更强烈的酥麻,光粗糙的指腹捻着内壁褶皱摩擦一下,桑克瑞德的腰就会跟着打颤,悬空着晃啊晃,抬起屁股往他手上坐。这种热情可以演绎出来,但光更相信这是桑克瑞德的下意识反应,男人的雌穴潮湿高热,肉壁绞得很紧,让他几乎无法抽送,只能缓缓曲起手指抠挖,偶尔深入到最底部,绕着那颗弹性十足的肉球打转。真神奇,桑克瑞德怎么看都是个无比正常的大帅哥,他的肚子里却有一处可以孕育生命的器官,那处肉腔好像已经坠了下来,入口贴着光的指尖一股股吐出热液,潮湿的淫水太多了,多到开始从光的指缝间向外流淌,空气中弥漫着腥甜,光皱着鼻子嗅了嗅,笑容变得越发灿烂。
这还只是手指而已,如果他真的操进去,桑克瑞德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桑克瑞德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某个不按套路出牌的蓝眼睛混蛋把他的潇洒打成了碎片,那一通抽打带来的疼痛还浮在皮肉上,身体内部就被钩出了新的快感。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雌穴里搅动,将整个腔道从浅到深刺激了一遍,指尖刮搔宫口附近神经密布的嫩肉,桑克瑞德几乎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血液开始反流,直冲着下半身涌去,他摸索着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丢脸就丢脸吧,就算被这家伙的手指送上高潮也没什么……
体内的手指抽出,双腿被掐住掰开,桑克瑞德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操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都向上滑动了几寸。比手指更粗长的东西强行挤进桑克瑞德的雌穴里,饱满的顶端几乎撑平肉壁的褶皱,光根本没给桑克瑞德适应的机会,刚刚挺入就开始激烈的抽插,他用上半身压住试图挣扎的桑克瑞德,双膝顶住怀里人的屁股,只有劲瘦的腰在不停前后摆动,仿佛他不是一个喘息粗重的男人,而是一架只知道打桩的机械。
肉体的拍打声连绵不断,木床咯吱作响,桑克瑞德死死咬住嘴唇,依旧压不住唇间溢出的呻吟。短促而沙哑的声音比最顶级的春药还好用,光本就硬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撑得桑克瑞德呼吸一窒,挣扎出一只手抓在光的后背上。
“指甲真尖,你和住在潮风亭的小家伙有血缘关系吗?”光笑盈盈地盯着桑克瑞德的眼睛,“我是说那只小白猫,它非常喜欢我。”
太近了,避不开也躲不掉,光潮热的呼吸喷吐在桑克瑞德脸侧,烫得他身体发抖,贴在光腰侧的双腿止不住地夹紧。作为邀请者他本该掌握主动,可预想中的场景压根没出现,光没有崩溃,没有发狂地在他身上宣泄情绪,光玩得很开心,仿佛忘记了这场性爱的初衷。桑克瑞德忽然有点后悔了,光不需要他的拯救,他的献身现在看来更像一场滑稽的独角戏,但他还有最后一招杀手锏。
桑克瑞德扯住光脑后的头发,在他惊愕抬头时吻住了他的唇。
一开始只是唇瓣贴合,光想躲开,这张床上不该出现接吻这样亲密的动作,可桑克瑞德立刻追了上来,双手掐紧他的脖颈往下拽,硬是用舌尖撬开了他的齿列。光泄愤般挺腰狠操了几下,桑克瑞德的舌头一颤,刚巧舔过了他敏感的上颚,这下唇舌和身体都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原本清晰的分割线彻底变得模糊不清,光闭上眼睛,干脆压着桑克瑞德加深了这个吻,双手摸下去托起了桑克瑞德的下身。
一开始激烈的抽送更像泄愤,现在的光用了些技巧,调整角度让自己的性器抵住最深处的宫口,茎头抵着那处凹陷的肉窝反复顶弄。桑克瑞德给了光很清晰的反应,雌穴内本就丰沛的汁水越来越多,仿佛失禁般被一股股挤压出来,擅用双刀的男人柔韧性很好,双腿被压得近乎一字型分开也没觉得疼,还有心思勾着光的舌尖细细舔弄,再往他唇上咬几处深深的齿痕。快感累积,体温攀升,但还不够,光抚过桑克瑞德潮湿的腿根,大手推开他和自己一样硬热的性器,用掌心压住了他微微鼓起的小腹。
只是一个小动作,桑克瑞德却神奇地理解了光的意思。四目相对,光微微挑眉,桑克瑞德大惊失色。
和太过了解自己的伙伴上床就这点不好,一旦某些想法出现冲突,情热的缠绵就会变成近身搏斗。光试图按住桑克瑞德的胳膊,那条肌肉紧实的手臂立刻蜷起,用坚硬的肘部顶向他的胸膛。也亏得桑克瑞德被操成这样还有力气抬腿,他一脚踹中光的肩膀把人踢到床脚,想翻身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但翻身和下床这两件事他只做到了前者,把后背暴露给自己的“敌人”可不是正确的选择。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足以压得他动弹不得,桑克瑞德的脸蹭在床单上,一大串乌尔达哈脏话卡在喉咙里,出口时已经变成了狼狈的呻吟。光咬着他的后颈,从背后顶入的性器比刚才进得更深,只一下就顶得桑克瑞德小腹酸麻,连屈起的双腿都撑不住,险些直接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没有眼神交汇,他们也看不见彼此的表情,这会让属于动物的本能更加占据上风,光紧绷的小腹一下下撞在桑克瑞德红肿不堪的臀肉上,抽插的力度越来越重,原本还有一截停留在外的性器几乎整根操了进去。男性畸形的雌穴本就比正常器官更窄小紧致,被这样对待会有快感,但疼痛也一同出现。还有他们身上的伤口。不知是谁的缝合线崩裂了,血腥味陡然变得浓郁,但在此时只会让两人变得更加兴奋。桑克瑞德浑身热汗淋漓,费力伸出手去抓前方的床柱,光立刻压了上来,大手托住他皮肉不停起伏的小腹,另一只手握住桑克瑞德自从性爱开始后就一直被冷落的性器,挤奶似的撸动起来。
桑克瑞德终于骂出了那串脏话,里面夹杂着喘息和光的名字。前后夹击的快感压过了疼痛,他分不清自己的哪一处性器官承受的欢愉更多,或许都是同样的强烈,他被拖进情热的海浪里,随着光的动作起起伏伏,每一轮粗暴的抽插都会把他的脑袋压入海面下,夺走赖以生存的空气。体内硬热的阴茎一直在撞击宫口,将细嫩肉环撞开缝隙,再让饱胀的顶端挤进去,那处器官不是为性爱而生,可偏偏它太敏感,稍微刮擦一下就会泛起电击般的快感,桑克瑞德已经顾不上自己后颈和肩膀的疼痛,十指抠进床单试图向前爬,可腰胯还被光搂着,他自以为激烈的挣扎更像是无意识的痉挛,反倒是使不上力气的双腿被光的膝盖顶开,让两人的下身更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粘热的淫液比最昂贵的润滑剂还要好用,光抽插的动作越发顺畅,圈着桑克瑞德性器的右手也一同加快了速度。光听说过桑克瑞德的风流韵事,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隐藏自己身体的异样,但这根粗长的东西绝对被使用过,而且比想象中更敏感。光开始调整节奏,虎口圈住桑克瑞德的龟头摩擦时,他会放缓速度,让自己的性器停留在宫腔入口处浅浅抽送,如果用整个手掌包裹柱身,他就加重挺腰的力度,将自己浸润在爱液中的阴茎撞进窄小的肉腔里,操得桑克瑞德发出压抑的闷哼。拂晓的贤人终于露出了光最期待的反应,高潮如约降临,在光又一次顶入宫腔时击溃桑克瑞德最后的防线,随着一声堪称狼狈的尖叫,桑克瑞德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被光完全操满的雌穴开始阵阵痉挛,交合处的缝隙间一股股喷出黏腻的淫水,连被光握住的性器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尽数淋在了光指缝之间。
双重高潮比想象中还要强烈,桑克瑞德完全陷入了失神状态,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紧贴在光胯间的屁股向后蹭着,臀肉都被挤得变了形状。余韵漫漫,或许持续了几星分,或许有半个世纪那么长,桑克瑞德回过神时已经被光翻过身来,从正面对上了光的视线。
武士过长的额发向下垂落,露出了那双桑克瑞德很熟悉的蓝眼睛。房间里只有一盏夜灯,绝对算不上明亮,可光原本晦暗的双眼此时却仿佛在发光,浓密的眉微微挑起,目光里有很明显的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
桑克瑞德皱着眉说道,一开口就被自己干涩的嗓音吓了一跳,干脆闭上了嘴。光没回答,只是俯身凑过去,亲了亲桑克瑞德的唇角。
之后的性爱对桑克瑞德来说简直就像一场酷刑,光突然变得格外温柔,性器只停留在他雌穴浅处的缓缓抽送,偶尔还抽出来搭在他的小腹上,和他射精后半勃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刚挨了一通狠操的宫腔没被再次拜访,甚至酸软的入口只挨了几下不轻不重的挤压。这样的动作当然不如刚才那么爽快,但光玩得乐此不疲,桑克瑞德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五官皱巴巴地拧在一起,眼角眉梢写满了困惑和不耐,这比单纯的快感还让人上瘾。不过玩闹也要有个限度,光小心试探着桑克瑞德的底线,终于在对方发怒之前牵起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草草抽插几下后射了出来。
两人几乎同时长叹出声,一个是满足,一个是得到解脱的放松。桑克瑞德手腕一转从光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将掌心的白浊擦在他腹肌上。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低头想亲吻桑克瑞德的唇,却在半途停下了动作。
“……我去打水。”
光披上羽织,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人类是唯一一种不以繁衍为目的而交配的动物,荷尔蒙和多巴胺带来的生理反应或许会让人短暂失控,可一旦它们消失,随后而来的沉默就会略显尴尬。清理过程中没有人说话,只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光和桑克瑞德的视线也没再交汇过,就仿佛刚才的缠绵和激情只是一场切磋。
“我先走了,你保重。”
桑克瑞德把双刀挂在腰带上,推开了虚掩的窗户。光正在展平新床单,闻言转头看向他,表情有些诧异:“你就这么走了?”
阿拉米格的夜晚还很炎热,风也热,都怪这风吹得人头晕,什么话都往外说。光轻啧一声撇开视线,桑克瑞德却笑了起来。
“还需要别的服务吗?”桑克瑞德坐上窗沿,屈起一条腿撑着手臂,“你说,我会尽力满足的。”
“不,我只是……”
光下意识反驳,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床边,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脸。双眼蒙于掌心,他在黑暗中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叹息。
窗棂吱呀响了一声,光抬起头,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他大步追过去,透过窗却只看见了夜晚的神拳痕。拉尔戈的雕像静静伫立在远方,右手托起星和月,融化的夜色在它指缝间流淌,士兵在通往边区和山区的道路上巡逻,有火把的光芒缓慢前行。
光关上窗户,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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