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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 月, 2025 3:04 上午 #3583
犯罪嫌疑人葵某
参与者对一位英雄来说,睡眠已然成为了奢侈品。
过量的光属性以太在骨肉里横冲直撞,像活物一样搔弄喉咙,跪在地板上的光咳得昏天黑地,身体佝偻着,双手指缝里沾满混着血丝的光以太凝成的液体。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吸收一名灵光卫的力量,他的症状就会更严重一些,并且无法被任何治愈手段缓解,光有些庆幸水晶公为他准备的房间隔音很好,没人听得见他的喘息,他剧烈的咳嗽声,只要挨过这一夜,第二天早上他依旧是那个为第一世界带来黑暗的英雄,还会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战斗。
但今晚的房间里不只有他一人。
靠近的脚步声轻柔缓慢,只从节奏就能感受到那人的放松,光用手背擦去泪水,看向了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袍下摆。加雷马开国皇帝的衣袍自然是最华丽的,垂坠感极好,随着蹲下的动作堆在一起也没什么褶皱,光的视线在长袍上扫过,慢慢抬起头,果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金色眼睛。
“真狼狈啊,大英雄。”
爱梅特赛尔克在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眉也依旧皱着,让这个笑容多了十成十的嘲讽意味。光并不意外爱梅特赛尔克能进入自己的房间,对原种无影来说整颗星球都是他们的后花园,避开水晶都的重重守卫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但不意外不代表他不会战斗,光将手伸向身后,握住了自己还未来得及摘下的大剑。
竖直劈下的剑身穿过传送门留下的黑雾,爱梅特赛尔克的身影出现在距离床铺两米远的位置上,精通全系魔法的无影不用念诵咒语,只抬起一根手指就可以挡下光的攻击。空气中无形的以太与大剑相撞时泛出淡淡的光晕,繁复法阵出现一秒又消失不见,无需任何交流,两个身份对立的人之间只有一种沟通方式,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光将稀薄的暗以太凝结在剑刃上,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将大剑挥舞出凌厉风声,那力道只要砸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就一定会带来巨大的伤口,甚至能砍碎无影的骨头。
可在大剑穿过爱梅特赛尔克的胸口之前,光没想过自己会赢。被光属性以太侵蚀的身体异常虚弱,就算有技巧弥补,攻击的威力也不如以前,爱梅特赛尔克不像是被光伤到了,更像是主动迎上光的剑刃,以此换来改变沟通方式的机会。
“干得漂亮。”
爱梅特赛尔克敷衍地拍了拍手。
“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剑身传来的阻碍感很清晰,光能确定自己捅穿了爱梅特赛尔克的胸膛,面前的人却没流一滴血,也没有任何痛苦的反应,爱梅特赛尔克神态自若,语气平稳,仿佛在和他谈论今天的天气。
哪怕握着剑柄,主动权也并不在他手中,光闭了闭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要说什么?”
“关于你的身体,我想你应该很了解自己的状况。”爱梅特赛尔克从旁边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在手里随意抛接着,“你之所以会这么虚弱,一部分原因是体内过量的光属性以太,另一部分原因是……情绪,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
爱梅特赛尔克的声音和毒蛇的嘶鸣没什么两样,低沉而充满诱惑性,冷冰冰地爬过光的脊背。情绪,因为名为“拯救世界”的重担而产生的迷茫,因为友人被伤害而产生的愤怒,因为冒险途中失去的一切而产生的悲伤,这些情绪比暴走的光以太更可怕,足以让一个强大的灵魂变得脆弱不堪,像布满裂痕的瓷器,稍微一碰就会变成一地碎片。
光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些,他的敌人却看透了他。
“情绪,我是说,负面情绪,如果不发泄出来,就会变成发炎腐败的伤口。”爱梅特赛尔克慢悠悠地向前迈步,任由大剑在自己胸腔里捅得更深,“你需要一个发泄渠道,所以我来了。”
高大的加雷马人在光面前站定,双眼里充满怜悯,仿佛他是光最亲密的朋友,带着对光的担忧来到了这里,而光对此不屑一顾。“你觉得我需要发泄情绪?在你身上?”光死死盯着爱梅特赛尔克的双眼,握着剑柄旋转半圈,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胸膛里搅动,“如果能直接杀了你,我倒是会舒服一点。”
“可惜你做不到。”
爱梅特赛尔克抬起手,把散发着清香的苹果递到光嘴边。
“残次品发泄情绪的方式无非就那么几种,酗酒、战斗、睡眠、暴食……还有性爱。”说到最后一个词时,爱梅特赛尔克笑得眯起了眼睛,刻意拉长的尾音如同毒蛇吐信,“你要选哪个呢?大英雄?”
苹果没有碰触到光的嘴唇,直接被他挥落在地,紧接着更沉重的东西倒了下来。
大剑抽离没带出血花,反而带出了爱梅特赛尔克毫不压抑的笑声,加雷马人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光掐住他的脖颈,把他死死按在身下。所谓的“发泄”还没开始,光就已经兴奋起来了,多巴胺上升驱散了他视线里的雾气,他能看清爱梅特赛尔克眉间的褶皱,眼角因为笑容而更加明显的细纹,还有金色的眼睛……加雷马人就是用这双眼睛注视一切,仿佛在看马戏团里的小丑,把他经历的所有痛苦当做演出……
光右手握拳,重重砸了下去。
手甲和皮肉碰撞出让人牙酸的闷响,一下接着一下,将爱梅特赛尔克的头打得偏向左侧。爱梅特赛尔克的肤色不深,是一种病态而毫无血色的苍白,本应该迅速浮现出红肿痕迹,或者是皮下血管破裂导致的青紫,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爱梅特赛尔克就像一座白泥捏成的塑像,无论怎么殴打都不会受伤,当然也不会感到疼痛。光挥拳的动作越来越慢,爱梅特赛尔克一直盯着他,立刻察觉到了光的异样。
“啊……我明白了,这个形态不够脆弱,你不满意,对吗?”
人类眨眼一次只需要0.2秒,在短暂的失去视觉的时间里,被光掐住喉咙的加雷马人就换了一副模样。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蜷缩在过于宽大的长袍里,额角沁出的层层冷汗浸湿了柔软的棕发,他表现出了正常人类、一个年轻的孩子该有的恐惧,光却还在继续,又一拳打了下去。少年变成了女人,双臂不停挥舞,挣扎间露出大片光裸皮肤,丰满的双乳从领口里弹跳出来,柔软地托着光的手腕,光依旧没有迟疑。第二拳落下后女人变成了老妇,树皮般褶皱的脸颊迅速肿起,口鼻喷出鲜血,和泪水唾液混作一团,将整张脸涂抹的一片狼藉,光的动作更粗暴了,双手掐住“她”的脖颈提起砸下,让“她”的后脑撞在地板上,发出让空气都开始震颤的巨响。
一,二,三。第四下,爱梅特赛尔克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大英雄还有这样的一面,对老人和孩子都可以痛下杀手,难道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吗?”
回应爱梅特赛尔克的是毫不留情的掌掴,光抓住加雷马人的额发向上提起,低头凑近看着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无论外貌如何变化,这双眼睛里的冷漠都一如既往,爱梅特赛尔克是旁观者,是持棋人,他无法和任何一枚棋子共情,当然也无法感受到他们的痛苦,但意识到这点后,光却突然来了兴致——比起在棋盘上博弈,他更想把棋手拖下水,无论用什么方式。
在古代人的认知中,性交是让创造生物在脱离创造魔法的影响之后也可以进行繁殖的一种行为,雄性与雌性交配,精子和卵子结合,新的生命就会诞生,可对这些残次品来说,性交本身比繁殖还要重要,他们会和被发情期控制的野兽一样追逐交配行为的附属品,一种名为快感的东西。爱梅特赛尔克能理解这些概念,却还是第一次成为这种行为的承受方,所以在被光掰开双腿时,他的第一感受不是厌恶或愤怒,而是觉得有趣,就像是被实验用的小白鼠在手指上咬了一口。
爱梅特赛尔克关闭了这具身体的感官屏蔽。再牙尖嘴利的老鼠也咬不断人类的喉咙,他想看看光能做到什么地步,最好再有趣一点。
两个处于对立面的人在某种意义上达成了共识,爱梅特赛尔克身上忽然有了些活人味儿,开始因为刚刚那轮殴打带来的负面影响而颤抖,光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将加雷马人华贵的衣袍完全撕开,像扒开礼物盒的包装纸。抛却其他因素影响,加雷马人的身材着实值得称赞,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皮肤上没有一处疤痕,肌肉量恰到好处,线条清晰的宛如雕塑,这是一具无论男女都无法抗拒的完美肉体,可他双腿间居然没有性器,一片平坦的下身出现了本该属于女性的器官。光的嘴角抽了抽,朝那片肉甩了一巴掌。
爱梅特赛尔克闷哼了一声。
对曾经扮演过索鲁斯的无影来说疼痛是家常便饭,伴随而来的还有伤口和流血,现在的爱梅特赛尔克却体会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痛苦,那条形似伤口的肉缝没出血,只有因为生理反应而分泌的体液,新生的器官开始抽动,一切都是生理反应。光的动作和温柔沾不上边,几次掌掴后捅进了穴口里,他还戴着手甲,就这么用被金属和布料包裹的手指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身体里搅来搅去,像是要在加雷马人的小腹里挖出一个可以用来发泄的肉洞。爱梅特赛尔克的喉结动了动,从唇间挤出一声足够让人恼火的冷笑,光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本次交配恐怕全程都会伴随着疼痛,还好承受方并不在乎,甚至想要更多。光向前倾身,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左手上,右手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不停拍打加雷马人逐渐潮湿的雌穴,类似抽打的动作让那两片不算厚实的阴唇逐渐充血泛红。爱梅特赛尔克的身体绞得很紧,雌穴内壁包裹住光的手指,让光抽出都有些费力,这些反应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光捂在他口鼻上的手掌。
心跳加速,耳腔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盖住了肉穴被翻搅的粘稠水声,爱梅特赛尔克胸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脖颈到脸颊的皮肤泛起一种不自然的红,双手下意识抓住光的左臂,但也只是抓住,并没有将他的手推开。这样很好,他需要一些东西让光做出更过激的举动,而且现在看来,他已经成功了。
光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体里搅动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捅入抽出的动作几乎和性交没什么两样,手甲来回刮擦细嫩肉壁,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不足以致死,但绝对够疼。原本透明的体液里逐渐掺上了血丝,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光晃动手腕挤开这些湿液,隐约感觉到指尖碰到了什么东西,像一处圆形的肉球,很有弹性,在抗拒他的触碰。
爱梅特赛尔克突然开始挣扎,腰胯抬起到近乎悬空,双腿不停踢踹,险些把光从他身上掀翻下去,还好光的反应及时,先用对准太阳穴的一拳让爱梅特赛尔克短暂失去活动能力,然后用大剑把加雷马人的双手钉在了地板上。真滑稽,明明是爱梅特赛尔克自己模拟出的女性器官,现在却反抗的这么激烈,光觉得荒唐,又觉得理所当然,他知道自己刚才摸到了什么,爱梅特赛尔克恐怕在捏造出子宫时没想到这一点。
捂在口鼻上的手掌挪开了,爱梅特赛尔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恼怒,光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哑着嗓子笑了一声。“你说得对,我的确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光在爱梅特赛尔克的注视下解开了腰带,“谢谢你,爱梅特赛尔克。”
说话的语气很温柔,光向前挺腰的力度却格外重,像是要用性器剖开加雷马人的身体,直接抵着穴口粗暴地撞了进去。畸形的雌穴瞬间被填满,穴口软肉绷得失去血色,连阴唇都被挤得向两侧翻开,光的尺寸在人族中的确算得上优秀,但也不至于出现如此夸张的效果,实在是爱梅特赛尔克创造出的女性器官实在太窄小,和他高大的身材完全不匹配,甚至光还没有完全挺入,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一处滑腻软肉拦住了。
故意的?还是失误?光只思索一秒就把问题抛到了脑后,因为这并不重要,反正是爱梅特赛尔克承担这个问题带来的负面效果,他不在乎。
动物在交配行为中是没有快感的,也没有人类之间的耳鬓厮磨,机械的打桩动作只会带来疼痛。用魔法捏造出的雌穴很湿润,血混着淫液涂抹在内壁的每一处,让光操干的动作越发顺畅,也越发粗暴,硬热的性器不停进出着,每次顶入都会撞得爱梅特赛尔克身体向上耸动,腹部肌肉也一起绷紧。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自从光开口道谢后就再没人说话,只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空气中回荡,夹杂着爱梅特赛尔克沉重缓慢的喘息。肚子很涨,腔穴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弄下逐渐适应了钝痛,脆弱的器官还在承受不该有的撞击,从身体内部持续散发出不适感,爱梅特赛尔克试图攥紧十指,他被钉在头顶上方手掌几乎被大剑切成两片,这样轻微的动作都很难达成,于是他换了一种动作,蜷起双腿,用膝盖蹭了蹭光的腰,像一种无声的讽刺。
看啊,哪怕你如此对待我,我依旧能做出反应。
光吞了吞口水,压下差点涌出喉咙的东西,不是以太,是笑声。这场面滑稽的让他想笑,几分钟前恨不得杀了爱梅特赛尔克的他现在却勃起了,还把鸡巴塞进加雷马人身体里进行活塞运动,哪怕用“宣泄情绪”这样的借口来狡辩也有些荒唐。性爱应该始于爱意,但恨和爱的边界本就模糊,它们是同样强烈的情感,会让人血脉偾张,让人失去理智,做出不该做的行为——光俯身凑近,用手撩起爱梅特赛尔克汗湿的额发,开始仔细观察他。
爱梅特赛尔克越来越像个活人了,额头沁出层层薄汗,苍白的皮肤因为体温升高而染上红色,双眼瞳孔会随着光挺入的动作收缩。还有身体。明明刚才被大剑捅穿胸膛都没有任何反应,现在的爱梅特赛尔克却在发抖,他呼吸的频率很乱,偶尔急促偶尔平缓,刻意长长吐气,以此缓解交合带来的不适感。光得承认,爱梅特赛尔克的这些反应着实讨好了他,甚至让他更加兴奋,反正无论如何伤害无影都无法杀死他,那不如做得再过分一点,将“宣泄情绪”这个借口使用的再彻底一点,光掐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腰,将他的下身牢牢压在地板上,抽插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如果人类的性器和犬科动物一样有根硬骨,爱梅特赛尔克相信光会很愿意用他的鸡巴活活捅死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肤早就泛红,腿心和外翻的阴唇也一同遭难,被光紧绷的小腹撞击得充血肿起,外部都如此凄惨,内部的情况更好不到哪儿去,爱梅特赛尔克窄小的雌穴被撑大了数倍,连褶皱都被撑平,像个肉套子一样包裹住光一次次抽出挺入的性器,可浅窄的肉腔根本无法吃下超过承受范围的粗长硬物,只能被操开新的肉洞,当宫口被挤开缝隙时,爱梅特赛尔克终于发出了今晚以来最痛苦的闷哼。
子宫是孕育生命的器官,不是用来发泄情绪和欲望的道具,承受暴行的身体在抗拒,跟随求生的本能不停发抖,宫腔痉挛着收紧试图推出入侵的异物,却反倒给施暴者带来了更多快感。附着在这具身体上的意识开始涣散了,爱梅特赛尔克的双眼向上翻去,薄唇再也抿不出刻薄的弧度,颤抖着张开吐出潮湿热气,这种痛苦和被钝刀切开小腹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还没有流血,被撑开的子宫里只有淫液汩汩沁出。
早些时候萦绕在耳边的嗡鸣噪音消失不见,光的感受前所未有的良好,他能听见爱梅特赛尔克的雌穴被自己捅出来的咕啾水声,听见加雷马人短促的吸气声,还有自己急促的心跳。施暴欲和繁殖的冲动是人类千百年来都没能进化掉的本能,一旦沾染上这些就会变成失控的野兽,光很清楚自己的状态不对,却舍不得清醒,他真情实意地想要感谢爱梅特赛尔克,加雷马人简直是最好用的沙袋和最完美的飞机杯,将他的暴虐和欲望吃得一干二净,光已经不再思考前因后果,哪怕爱梅特赛尔克是来杀他的也不在乎了,他只想用爱梅特赛尔克的身体好好发泄一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美梦,美得不可方物。
感官上的刺激让爱梅特赛尔克变得有些迟钝,他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光掐着他的腰向上提起来,爱梅特赛尔克才察觉到光的状态很不对劲。向着雌穴内深深挺入的性器越操越深,早已将紧致的宫口撑得失去弹性,任由饱满的茎头反复进出,爱梅特赛尔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鼓起了微小的弧度。而光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古怪又情色的一幕,他居然在笑,这个笑容里没有夹杂任何情绪,只有最纯粹的喜悦。
果然是残次品……
爱梅特赛尔克挑起嘴角,嘲讽的话还未出口,又被顶出了一声闷哼。
自上而下操进来的阴茎终于整根没入,沉重的力道将窄小的子宫拉扯变形,甚至让整个器官都向下位移了一段距离。光没有停下的意思,哪怕距离性爱开始已经过去了很久,他腰胯挺弄的动作依旧又快又重,状态介于机械和野兽之间。长时间的交合对承受方来说绝对是一种酷刑,爱梅特赛尔克能感觉到有湿滑的东西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血,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是雌穴分泌出的体液,太多了,多到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失禁的错觉,加雷马人断断续续地吸着气,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肺部又开始抽痛。还有更坏的消息,光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活塞运动,他咬住了爱梅特赛尔克的胸膛。
人类的咬合力不能咬断骨头,但吃肉还是足够的。光的啃咬没有任何调情的意味,只是单纯的撕扯,咬出皮肉外翻的渗血的伤口,然后换一个位置继续。爱梅特赛尔克苍白的皮肤上绽开一处处惨红色的齿痕,一直逐渐蔓延到脖颈,这个距离有些暧昧了,光再往上挪一寸就可以吻住爱梅特赛尔克的唇,或者加雷马人低下头,他就能在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可在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吻这种东西出现。爱梅特赛尔克把头偏向右侧,光低下头,张口咬住了他的喉咙。
窒息,啊,窒息,这对人类而言是最可怕的死亡方式,关闭感官屏蔽的爱梅特赛尔克现在和脆弱的人类没什么两样,他很荣幸地体验到了最强烈的恐惧。光的身体沉沉地压下来,身披黑甲的男人足有百十斤重,只用这份重量就可以让肋骨惨叫,更别提光收紧的牙关死死压住了他的气管。疼痛不再浮于表面,而是渗入骨肉,渗入痉挛的肺泡,渗入了爱梅特赛尔克还在被不停撞击的宫腔,加雷马人被痛苦浸透,光却滑稽地获得了更强烈的快感,爱梅特赛尔克的身体因为濒死反应而开始痉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尤其是夹着他性器的雌穴紧得要命,而且很湿滑,一股股喷溅出来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
啊哈。光闷闷地笑着,掐着爱梅特赛尔克的膝弯用力分开,将自己即将射精的性器顶得更深了些。
极端的快感会让人失禁,濒死反应也会,爱梅特赛尔克的下身完全泡在了脏污的体液里,尿水弄脏了垫在下方的长袍,弄脏了光的腿甲,光不在乎,他放任自己变成追逐快感的野兽,被繁殖冲动掌控理智,只想把精液灌入雌性的子宫。光放缓抽插的速度,粗长性器顶入的力度一次重过一次,茎头挤进宫腔肉袋,直到他松开爱梅特赛尔克的喉咙,在满足的叹息声中射了出来。
高潮意味着性爱临近尾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次完美的“宣泄”,光却忽然觉得很不舒服,他喉咙又开始发痒了。
光抬起头,看向爱梅特赛尔克金色的眼睛。
明明遭受了非人的对待,爱梅特赛尔克的目光却很平静,他不是被害人,不是可怜虫,不是一个温柔的安抚者,他的眼神就像云端的神祗俯视一条虫子,看向光又没看着他,星球上的亿万生命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粒灰尘。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愤怒,光站起身,拔出插在爱梅特赛尔克手心里的大剑,提起,砸下,用沉重的剑身砸断了爱梅特赛尔克的脖颈。
红色的海在地板上缓缓铺开,加雷马人的头颅与身体只剩一层皮肉相连,他的目光依旧平静。
光用最后一点力气再次提起了大剑。金色眼睛的少年被切断手臂,金色眼睛的女人被砍掉肩膀,金色眼睛的老妇被洞穿胸膛,金色眼睛的光之战士被砸碎脑袋。红的海浪变成白色,被光吐出的浓稠光以太染白,爱梅特赛尔克不在了,地上只剩一滩扭曲破碎的白色骨肉,光松手让大剑掉落在地,干呕着、咳嗽着、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喉咙的痒意被剧痛取代,食道在以太的腐蚀下不住地抽搐,过于剧烈的生理反应甚至盖过了情绪,光再也感受不到愤怒,只是咳嗽,咳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流了满脸,那些本应该透明的体液也变成了白色,他用颤抖的双手擦拭脸颊,刚擦净的嘴角很快又被呕出的以太弄脏。
有人抱住了他。
爱梅特赛尔克跪坐在光旁边,身体完整,笑容温和,用双臂将光拥进怀中。光闭上眼睛,痉挛颤抖的模样像一只即将死去的野兽,他的敌人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他在爱梅特赛尔克平淡的话语里听见了一阵铃音。
“真可怜啊,大英雄。”
叮铃。
“你拯救了世界,那谁能来拯救你呢?”
叮铃。
“你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吗?”
叮铃。
叮铃。
窗边的捕梦网被吹得轻轻摇晃,宝石珠子碰撞出清脆的响动,这是一个女孩送给光的礼物,他很喜欢,特意把它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上。坐在床边的爱梅特赛尔克朝窗户瞥了一眼,夜风还在,捕梦网却不再摇晃了,纹丝不动的状态就和躺在床上的光一模一样。
数道复杂的法阵悬浮在床铺上方,随着法阵转动,一些白色的光流被剥离出光的身体,房间里的光以太浓度高得呛人,但光看起来很放松,他的双手搭在胸前,呼吸均匀平缓,只是眼睑上眼球滚动的弧度和偶尔抽搐的手指暴露了他正在做梦,这不是一次无梦的安眠。
爱梅特赛尔克双腿交叠,放在膝头的右手把玩着一颗金色的水晶,偶尔将水晶举起,透过它看向床上的人。水晶后的人影滑稽地扭曲着,把光嘴角的那抹微笑放大了许多,爱梅特赛尔克也笑了起来,笑得疲惫又无奈。
梦境是人类最私密的领域,连无影都无法窥探,所以即便脑海中有千万种纷杂念头,爱梅特赛尔克还是在这个无聊的夜晚里想到了一个无聊的问题。
光梦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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