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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30 上午 #1078Akr参与者
宴
虽未曾听说过自然界中的蜂有驯养其他昆虫的本能,但骑士明显对饲养宠物一道十分精通。黑骑虽长得壮实,皮肉再生的速度也非常感人,但要喂饱一个长期处于妊娠状态的战士还是有些艰难。身体中的卵无时无刻不在从母体汲取养分,以争夺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出生权,骑士也不会因战士疲惫就放弃用他泄欲的想法。无止境的孕育、排卵和性爱夺取了战士绝大部分的体力,他胃口越来越大,被故意和他关在一起的黑骑常被失去神智的战士按在地上撕咬。
在骑士光鲜亮丽的别墅之下,冰冷漆黑的地下室里的生活使战士觉得自己真的像条狗。由于没有窗户,也没有时钟,他无法知晓自己在这里已经被关了多久。大多数时候战士只能靠在墙角,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在肠道中的卵不会停止发育,这些生长得很快的小怪物有时会动上一动,然后触发连锁反应,所有的卵互相呼应似的开始起伏,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然后又挤压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活活给他玩得喷精。
战士饿得厉害,不远处的黑骑永远呈戒备的姿态蜷缩在墙角,他艰难地催动自己的脑子去计算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过了多久。好歹他的鼻子还没失去作用,一股甜香飘了过来。
骑士提着一个桶子,很难把一个连衬衫都要穿用金丝绣了精致鸢尾花图样的高贵骑士同一个肮脏的沾着血水的桶子联系起来,但他确实是这样把战士的食物给带了下来。坚硬的鞋底踏在水泥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回响,直到这声音在笼子口停下。
泡在血水里的肉块带着强烈的腥气,对战士来说却是最好的诱食剂,他爬了过去,铁质的锁链在地上拖行。骑士在铁笼的边上蹲了下来,将他从黑市上买到的蝶肉推了进去。战士活像条快饿死的野狗,抓起桶中只是草草切割了一下的肉块就往嘴里塞去。尖利的牙毫不费力的撕扯开鲜红的肌肉,由于处理时没有排过血,冰凉的血液四溅,战士只顾着吃,没有发现在因他难看的吃相,骑士漂亮的衬衫和脸颊上都溅上了脏血。
骑士缓慢地抹掉脸上的脏污,手指移到嘴边,他伸出舌头舔掉指尖的血液,微妙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开。
果然,蜂的食物只能是蜘蛛。
他站起来,打开了笼子的门,一脚踢向战士,漆皮鞋面同精致的脸亲密接触,叫战士直接往边上飞出去半米。战士腹中的卵已经发育了两三日,膨胀到一定大小,把他的肚子都撑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叫他看起来像一个孕妇。骑士没有半分让战士为他产子的想法,直接跪了下去,膝盖毫不留情面地压上战士脆弱的肚子,成年男性的体重直接施加在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直叫战士猛地蜷缩起来,嘴中咀嚼了一半的食物呕了出去。至于下身,蜂卵更是脆弱,受到这样强烈的挤压直接破裂开,其中的组织液和蜂蛹带着破碎的卵壳被挤了出来,尽数流到了战士腿间的地板上。
骑士无视了战士的惨叫,他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地上的污秽之中,将那些还未成型的东西碾得稀碎。然后他弯下腰,提起牵在战士脖颈上的链子,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吃饱了吗?”
“……”
战士无法回答,他被勒得喘不上气儿,沾着血污的手无力的扒着颈边的铁项圈。“没吃饱也没关系。”骑士没头没尾的吐出来这句话,然后把战士往一边拖去。掰开战士的腿对他来说毫不费力,修长漂亮的手指直捅捅插进战士软烂的屁股,肠液混着卵分泌的粘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发红的股沟流了下去。骑士似乎又恢复了耐心,他屈起插入其中的两根手指,将还未排出的卵壳往外掏出。
这一下又触动了战士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体,明知道骑士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等会自己操他的时候能更舒服,战士却还是不自觉的把屁股往骑士的手上送,以期敏感点能得到更多的照顾。理所当然的,他在骑士并不刻意的指奸中达到了今日的第一次高潮,肠壁一阵阵的绞紧了骑士的手指,热液喷了出来,淋到骑士的掌心,前头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射出一到清液,可见他确实被玩得过了头。
顺遂战士淫荡的愿望,骑士把他粗硬的阴茎捅了进去。过量的润滑使他的进入毫不费力,一下下的直捣花心,叫战士沙哑着嗓子发出浪叫。见他这样,骑士皱眉,远处的黑骑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冷笑。战士还未察觉到异样,骑士重重地一拳便落到了他的上腹部。
战士挺起了身子,他张开嘴呕出一口血肉模糊的东西,眼泪直接流了满脸。还未等到他抱头护住自己,骑士又是一拳砸了下来,此次的目标是战士这颗梆硬的脑袋,战士被揍得往边上一歪,眼前发紫发绿,骑士就势将五指插进他发间,动作并不温柔。
“别让我觉得你无趣,好吗?”骑士的嗓音低沉,这张嘴说出什么样的话都显得那么合理。战士哆嗦了一下,扭过身子想往前爬去,骑士松开了他的脑袋,抓过他的大腿直接把他扯了回来。膨大的肉棒再一次顶进深处,在粘稠的肠液被挤出肉壁发出黏腻的响声的同时,骑士将新的卵注入了战士的身体里。
高热的卵,圆滚滚的很是分明,一旦被射进来就迅速地黏附在肠壁上,带来无法忽视的不适。当它们慢慢长大,就会撑开层层叠叠的肠肉,同时释放出信息素,让他永远无法拒绝骑士的命令。
骑士把还硬得厉害的阴茎抽了出来,他远没有到达高潮,但是今夜还有别的事要做。除去新鲜刚处理好的蝶肉之外,他还准备了一些参加此次夜宴用的道具。
大号的肛塞堵住战士还流着水的屁股,口枷戴在他的嘴上正合适,还有一只防止小狗乱射或失禁的阴茎套子,裹住半软的性器然后系了起来。
这是战士被骑士囚禁起来后第一次出门。他被蒙住眼睛,从上车之前开始就被迫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行。骑士牵着链子走在前面,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跟随,好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不会有什么石子儿碎片,除了凉以外没什么坏处。真正让战士紧张起来的是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除去骑士本人所特有的、战士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味道以外,还有无数种其他的蜂的信息素肆意张扬的释放着。
“唔……”他想说点什么,但口枷的存在限制了他的行动。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漏出滴在地上,后穴里的卵随着双腿在地上跪行而被挤压移动,它们长得很快,已经比刚着床的时候大上很多了,粘液也从穴口流出来,流到他的大腿上。
“啊,这不是骑士?”他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您又有新的爱宠了,之前的那只呢?”
“死了。”骑士轻描淡写地语气让战士不寒而栗,他并不惊讶于自己不是骑士第一个圈养的蜘蛛,只是此刻他又体会到什么叫做食物链碾压,虽然外形看上去没什么区别,不过都长着艾欧泽亚最普遍的种族的脸,实际上骑士想要杀死他是那么的容易。
死,想到这个词。战士有些混乱,比起一直遭受骑士的折磨和凌辱,死或许并不是最差的选择,只是为什么他没有付诸行动呢?
蜂的信息素的控制,远比战士所能理解的要强势。
骑士坐到了一张沙发上,战士听到皮革下压发出的响声,然后他眼前的黑布被揭开了。这块布的不透光性实在太好,以至于战士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被过量的照明刺得将脸一捂。
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了过来,战士眯着眼睛看,这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服饰很是华丽,他耳朵上那对漂亮通透的绿宝石耳钉大概价值不菲。人们总是通过昂贵的东西彰显自己的身份,譬如珠宝,可见此人的身份并不一般。
对方的嘴勾起,露出一个很是渗人的笑容:“真是双漂亮的眼睛,我出两百万金币,把它挖出来送给我?”
战士好不容易恢复了点视力,从这人手臂之间的缝隙处看着不远处,这厅中一切布置都甚是奢靡,或站或坐着许多穿着富丽的人,有的戴着精致面具遮住半边脸,有的到很大方。或许服饰并不能说明问题,战士只能绝望地嗅到,这些无一不把目光投向他的人,全都是蜂。
面前的人似乎很是喜欢他这双眼睛,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颊,手指几乎要掐进他的眼眶里,只要骑士说出一个好字,他立马能把战士的眼睛给挖出来。
“不卖。”骑士剪开一支雪茄,然后点着了它,“等我玩够了再说。”那人听见这话,也没有太为难纠缠,撒开了战士的脑袋。战士终于得以转头看向骑士,骑士翘着腿靠在软陷的沙发里,青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精致的五官前。同时又有人点燃了什么香,一股浓郁的精油气味在屋子里蔓开了,战士恍然觉得有些头晕,一下子跌在地上。一双手把他翻了过来,正是刚刚要挖他眼珠的人。
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另一双手抱住了他的头,是一个没有戴面具的男人,对方看上去较骑士还要年轻一些,五官堪称稚嫩。他低下头看战士被口枷撑开的嘴,然后把他脸上的口笼取了下来:“牙口不错。”
像是在评价一头待宰的牲畜。战士忽视了对方的话语,扭头想从对方的手里脱离出去,但不知到底点了什么香,他头昏得厉害,感觉像有千斤重。
又有一只冰凉的手触及他的腹部,按压到骑士先前殴打的位置,钝痛使战士直皱眉头。但在这种情况下,痛感似乎也并没有那么明显。第一个人掰开了他的腿,拔下了他屁股里塞着的肛塞,发出啵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一根粗硬的阴茎就直直捅进了他的屁股。
“啊……啊!”让战士发出惨叫的并不是几把操进了他满是蜂卵的后穴里,而是骑士俯下身来将雪茄头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高温带着撕裂一般的疼痛直接将战士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扯出,他像一条被撒了盐的蛞蝓一样扭动了起来。然而有人捉住了他的双腿,有人抱住了他的脑袋,还有人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手臂,他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骑士微笑着将雪茄在他胸口的位置碾了一道又一道。
等到那雪茄终于完全的熄灭了,骑士才抬起了手,他脸上的微笑几乎是一瞬间消失了,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一只手支着脑袋,眼皮儿半往下垂,很是困倦的样子。
操他的人动起腰来,对方的阴茎偏直,像铁棍一样捅进来把新种的卵碾碎了,但大多并没有被带出去,而是往他脆弱的肠道深处顶弄。蜂卵破碎后挤出更多的组织液,一副要将战士肠道填满,倒灌进胃里的架势。他的腿被分得极开,对方操干起来没用什么花样技巧,只是一下下地凿进来,然后抽出去,再凿进来,活活将战士方才因为疼痛塌软下去想阴茎操得挺立起来。
先抱着他头的人站了起来,解开裤腰带,一根粗黑的肉棒吊在战士的眼前,圆硕的龟头恶意地戳了戳战士的脸颊,然后操进了他的嘴里。过粗的阴茎直接插进他的咽喉,叫战士生出强烈的不适,他实在想把嘴里的东西呕出来,但对方直接坐在他的脸上,粗长的性器操得更深。他拼了命拿舌头去抵弄,却只能看见对方因舒适而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战士的后穴同嘴中都被塞满了,还有人抓住他的手,握在一根滚烫的肉棒上。战士被嘴中的阴茎操到几乎窒息,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却换来对方愈发激烈的抽插。
“这淫荡的贱狗!”
“你看他,还摇着屁股求人操……”
“长得到很健硕,也不知道骑士从哪捡到这样好的玩意儿。”
战士流着眼泪,眼睛朝骑士的方向斜去。只见骑士手上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火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投来冷漠的目光。
身后的人终于射了。滚烫的精液浇在他的肉壁上,他猛地收缩了后穴,小腿的肌肉绷出一个弧度。然后又有蜂卵被注了进来,他的身体中还残留着大量骑士的信息素,他人的卵刚一钻进他的屁股强烈的排异反应就使他不住地抽动起来。这是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战士的阴茎在皮套子里抖动着射了,白色的精液从缝隙处流到他的腹部。
即使对方已经将阴茎抽了出去,排异反应还在进行,他刚射过的鸡巴没能成功软下去,有人就用不知什么东西系住了他的阴茎根部。
而操他嘴的人终于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的嘴里,他没法儿呕吐,只能被迫下咽。这竟然也不算完,对方射了精液还不满足,竟然将卵也排进了他的嘴里。
带着腥气的卵一颗颗注入进来,战士拼了命想用舌头把那恶心的东西从嘴里推出去。对方扇了他一耳光,滑溜溜的卵立刻流了下去。他还想挣扎,食道挤碎了部分卵,刺激性的东西便直接蹿了上来,痛得他直翻白眼。这些玩意儿碎在他屁股里的时候没叫他痛得死去活来,也不过是因为找到了合适的发育点,卵子释放了一定的麻痹毒素罢了。
战士总算明白骑士为什么要用雪茄头烫他了,从那烟点起来开始厅堂里的蜂便像发了情一样涌了上来。而他却必须意识清醒的看着自己被轮奸,疼痛使他神经发麻,但是蜂的狂欢才刚刚开始。他被一个很是壮实的人抱起来,粗大的阴茎捅进他的屁股,有人从他背后伸过手,手指掐住他的双乳揉弄,挤出香浓的奶汁。
他被情欲冲洗着头脑,抓住面前的人的肩膀以防自己掉下去,对方操他操得用力。然后身后的人竟将手指插进了他还塞着阴茎的屁股,软烂的穴被扯出一个缝隙,这还不算,对方又把自己的鸡巴抵了上来。
如果战士能说话,那么此刻他必定会破口大骂,但在口枷的限制下,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嘶吼。这根阴茎强硬地挤了进来,将战士的屁股撑到极致,后穴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刚要收紧手上的力道掐住面前的人,手臂便像是过电一般发麻被卸了力道。
是骑士的信息素。他逃脱不了这种桎梏,只能无力地趴了下去,两个人在他身体里一进一出,丝毫不给战士喘息的机会。强烈的快感混着疼痛,把战士推向极乐的深渊,他眼前像蒙了一片雾,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公用的飞机杯,谁都能把鸡巴捅进来操个痛快。
这两人又一前一后地射了他一肚子,射完就把他扔在了地上,粘稠的精液没兜住都流了出去。他才喘了一口气儿,手抱上骑士的腿就被一把抓走,他像条待操的母狗被掰得撅起屁股,一根阴茎插进来顶得他只翻白眼。他揪住骑士裤腿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然后他保持着屁股里夹着肉棒的姿势被拖到一边。
他的口枷被取了下来,一根阴茎顶进他的嘴里,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下颚脱臼,否则怎么会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如果能一口咬掉嘴里的玩意儿,就算被打死也不算吃亏。但他不能,他被抓住头发给人口交,屁股还翘着被操弄。后面的人干得急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被这一下惊得绷紧了肌肉,屁股更是贪婪地绞紧了高热的性器。战士被操得不住高潮,鸡巴硬得发痛,直想再射一次,但那根绳子系得太紧,他哆哆嗦嗦伸手想去解开,被人一脚踩住了,坚硬的鞋底还在他的手指头上碾了几道。
男人们骂他“婊子、母狗、贱货……”各种污言秽语钻进他的耳朵,他绝望地看着骑士,骑士的平静同这里格格不入。大概他被操昏了头,竟然想到朝骑士求助,他将红肿的手抬了起来,颤抖着朝骑士伸了过去。
“看来我的小狗饿了。”骑士嗤笑一声,他从茶几上的盘子里捏起一片巴掌大的肉,递到战士面前:“吃。”
这口被切割得恰到好处的肉塞进了他的嘴里,甚至没来得及让他咀嚼就被阴茎捣进他的食道。战士几乎要被哽死,他的身体却在索取更多的食物。他吮吸着嘴里的肉棒,把马眼中漏出的腺液舔了个干净,对方笑着夸他是骑士养出的好狗,比之前死了的那条还要听话。
他被操到全身麻木了,屋中的所有人几乎都在他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时针转过半圈,战士躺在地上,地上满是精液和破碎的卵,他的身上除去精液还有用小刀子割开的伤痕,一条条的刻着羞辱他的词汇。他的头发上也沾着精液,把发丝粘成一络络的。战士合不上嘴,嘴角淌着透明的涎水。
最惨的大概是他的屁股,里面的蜂卵被射进去又碾碎了被抠出来,把他的肠肉玩得软烂 一抽一抽地吐着淫水。他被玩了好几个轮回阴茎上的带子才被解开,精液混着尿液一起漏了出来。
骑士耐心地欣赏完这场淫乱的夜宴,环视了一周玩够了睡在沙发上或地上的躯体,他慢慢站起来:“回去吧。”
战士被骑士带回了家,路上的颠簸使他塞满了蜂卵的屁股很是不适,他横竖闭不上眼睛,想求骑士帮他抠出来,骑士意会了他的眼神,只是耸了耸肩。大概是还没有把战士弄坏的意思,到家后他放了一缸热水便去休息了。
浴室的装潢比地下室好上太多,战士跪在蓝色的瓷砖上,撅起屁股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这些不属于骑士的卵正疯狂地折磨着他。但他手使不上劲儿,粗糙的手指头塞进屁股里只能把卵推得更深。
他趴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又爬起来朝地下室走去。没有战士在旁边也没有骑士折磨他的夜晚黑骑似乎睡得很舒服,战士把他推醒的时候黑骑条件反射的一拳殴了上来。战士躺在地上,像条将死的狗:“帮帮忙……”黑骑被他吵得太烦,一脚踹向了战士的肚子,战士发出一声痛呼,白色的卵一颗颗挤了出来。
最终黑骑还是妥协了,到也不是因为心软。他把战士扛到浴室丢下,然后用浴缸里的水给自己清洗了一道,将他身上的血污都洗下来,缸中的水都染上了红色。骑士并不是不给他做清理,只不过每次洗完都会演变成新一轮奸淫,最近骑士有了新的玩物,也没怎么管他。
好容易把身上擦了个干净,黑骑才踹了踹地上的战士。他蹲了下去,仰面躺在地上的战士张着腿,因此能很清晰的看见他被操弄了一晚上的肉穴,过多的精液和卵把他的屁股撑得合不拢,从穴口能看见其中互相挤压位置的蜂卵,看上去很是渗人。
他也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真够惨的,照这样下去估计你也活不了多长。”他用手指撑开战士的穴口,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精液即刻被挤了出来。
黑骑脸上露出嫌恶的神色,但难得的多说了两句:“要是想不到逃出去的方法,我建议你还是自己给自己的痛快。”他掏出几颗小小的卵,想到这些东西本质上是蜂的幼崽,便用力的将它们捏碎了。
“从前骑士也养过蜘蛛,我所见到的就有两只,在你之前的那个枪刃和你没什么两样,都狂妄,自大,最后……”战士已然听不清他的话语,为了提高效率,黑骑将四根手指一齐插了进来,抠挖着卵和精液,有血丝混在其中他也没有放轻力道,但战士却抽搐着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最后他被活活玩死,死前眼睛都没闭上,骑士直接把他的眼珠挖了出来,哦,似乎现在还摆在他办公的桌子上。”
“还是说你也想试试手指头被一根根砍断,眼睁睁看着它们被咀嚼吞咽?又或者你喜欢被无止境的轮奸,骑士要是来了兴致,让你生出个死胎……”
黑骑冷笑着看着战士疲软的阴茎一口口吐着清液,他还揉弄着自己的胸口,肿大的乳头甚至挤不出一滴奶水出来,大概已经失去了神智。黑骑掏得烦躁,战士的屁股本就被玩烂了,他索性将整个手掌插了进去。
“唔啊!”战士发出一声惨叫,屁股却夹紧了黑骑的手。黑骑把手抽了出来,满手都是粘稠的液体,散发着令他作呕的腥气,他把手放进水里用力地搓洗。回头看战士,他浑身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粉红,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黑骑拿起一个水瓢,舀了水直接浇在战士的脸上,这才见他把舌头收了回去。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没?”黑骑有些不耐,战士似乎这才回过神来,他撑着手坐了起来,直接往黑骑的身上骑了上去。
黑骑被他这淫荡的模样惊到了,直接一把把他推开,嘴里怒骂到:“你他妈的!真他妈的贱狗一条啊你?”未曾想战士听到这样的话反而更加兴奋,跪着就爬了过来。黑骑抓住他的脑袋就往浴缸里按去,战士终于有了点挣扎的动静,手撑住浴缸边缘想要把脑袋抬起来,顿时水花飞溅。然而也只有水花,被折腾了一夜的战士根本拧不过体力还算充沛的黑骑。
眼看着他挣扎的幅度小了下去,黑骑才把他从水里拉了出来,战士面色安详,好像在这水中的几十秒里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黑骑扔开他站了起来,回过头,目光同门口站着的骑士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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