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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12 月, 2022 12:51 下午 #1936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萨纳兰地处于大陆最南端,日照充足,气候炎热,可白玉小巷依旧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最阴暗的角落。衣衫褴褛的流民聚集在巷子里,他们卖赃物,干脏活,皮肉生意自然也会做。女人们对来往路人搔首弄姿,身上的布料加一起都不够缝一件外套,是这条小巷里最常见的景象,但今天不一样,她们之中多了个男人。
战士略微歪头,用唯一好用的那只眼睛盯着巷子的入口,他的站姿不算笔挺,肩膀垂下,连带着身上那件乌尔达哈人常穿的衬衫也跟着垂下来,极低的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皮肤。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凡是在室外的人,只要口袋里没有冰之碎晶都无一例外地出了一身汗,战士也在此列。汗水把他那头显眼的红色短发黏在皮肤上,然后汇聚在一起向下流淌,淹没在紧实的胸肌之间。那里是一片相当漂亮的景色,无论男女都会喜欢的那种,旁边的猫魅族女人对战士吹口哨,路过的搬运工也会丢给他几句荤话,战士一概不理,只盯着入口看,像是在等待什么。
一个穿着盔甲的猫魅族男人走进了小巷,腰间挂着一把卷刃的长剑,应该是个不入流的冒险者。他的目光在巷口站成一排的女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战士那儿,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喂,你,卖不卖啊?”
卖什么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女人们撇着嘴散开了,把空间留给两个准备开始讨价还价的男人,这是小巷里的规矩。战士点点头,把食指和拇指圈在一起,放在嘴前面做了个口交的动作,比了个数字五,然后又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插进这个圈里动了几下,比了个数字十。这个价格在白玉小巷也算得上经济实惠,猫魅却好像不太满意,蹙着眉打量战士:“你不会说话吗?”
战士依旧保持沉默,只把脖子上的项圈扯下来给他看。被项圈遮挡的皮肤上布满了灼烧留下的疤痕,隐约能看出是某个竞技场奴隶专用的标志。猫魅了然地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件事,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剂递给战士:“你愿意把这个喝了的话,我可以付双倍。”他笑了笑,对着自己的裤裆比划了一下,“我这人癖好比较奇怪,放心,只是些助兴的小玩意儿。”
双倍的金币,可以买三张煎饼,甚至还能吃一份不加料的肉排。战士接过药瓶,一滴不落地喝了个干净。
当战士踏入房间时,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猫魅骗了他,明明只付了一个人的钱,战士进门后却发现里面还站着两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他转身想逃,故意走在他身后的猫魅立刻把门反锁,挥拳向战士打了过来。
疼,但不致命。在地下竞技场苟活多年的战士只从一击就判断出了猫魅的实力,一对一肯定是他赢,但是算上骗他来的那个猫魅,这里有足足三个敌人,更别说刚刚喝下去的药剂还在蚕食他的体力和理智。战士捂住肚子,下意识去扶旁边的板凳,刚抬起手臂就被拽进了不知谁的怀里。
“你不是说要搞个女人回来吗,怎么是个男的?”
精灵大声嚷嚷着,往战士那格外勾人视线的胸肌上揉了几把。猫魅一边解腰带一边向他们走来,伸手招呼了一下在后面看戏的敖龙:“别那么挑剔,有个洞操就不错了。再说了,要是女人的话肯定会死在这儿,你们也不想再被铜刃团通缉一次吧?”
几个男人不再发牢骚,把注意力放在了战士身上。布料便宜的衬衫早就被扯出了几道口子,像团抹布一样挂在战士臂弯里,幸好裤子足够结实逃过一劫,只是连同内裤一起被褪下来,露出了光裸的下身。男人们把战士围在中央摸来摸去,说些荤话,发表一些针对战士身体的低俗评价。被评头论足的战士一直没什么反应,低着头仿佛已经认命了一样,但在他的手被按到两根尺寸不同的性器上时,战士突然用肩膀撞开了身高最矮的猫魅,向着门口跑去。
“快拦住他!”
被撞得踉跄的猫魅大吼出声,可不等旁人发难,刚跑出没几步的战士就倒在了地上。低廉的春药不会在意使用者的身体,完全是在以一种近乎摧残的方式唤醒情欲,顺带抽走所有力气。战士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撑着地面往前爬,被磨破的手肘在地面上留下几处模糊的血迹。离战士最近的敖龙走过来,像拎一块肉一样拽住战士的手臂,把他丢到了餐桌上。
杂物和空餐盘被胡乱扫开,桌面上只剩下即将被他们分吃干净的战士。抢占了好位置的精灵第一个挤进战士双腿之间,右手往战士臀缝里一摸,突然惊喜地叫了起来。
“操,这个婊子,屁股居然是湿的。”
没人在意战士屁股里夹着的是上一个客人的精液还是润滑油之类的东西,精灵用手指胡乱捅了几下,确认这个又湿又滑的肉洞不会让自己受伤,迫不及待地把性器顶进了战士的后穴里。经历过无数次性爱的身体根本不在意主人是否自愿,有东西进来就热情地迎合,肉壁层层叠叠缠上去绞紧,夹得精灵狼狈地连骂了好几声,双手扣住战士的腿根快速抽插起来。
战士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呼吸变得又沉又乱。他的右臂被捆在了餐椅上,只能以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躺平,任由精灵把他的身体顶得上下耸动,又掐着腰把他拖下来往那根粗长的鸡巴上按。敖龙小声抱怨男人只有一个洞可以操真是太不划算了,猫魅笑他,跳上餐桌跪在战士面前,说要给敖龙展示一下别的玩法。
猫魅的阴茎捅进了战士嘴里,碾过舌根和上颚,直挺挺地撞上喉口的软肉。没人在乎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只要按照自己想法使用就好了,猫魅和精灵同时操着战士上下两张嘴,囊袋摇晃着拍打他的下巴和腿心,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战士的目光在清明和涣散中左右摇摆,药效抹除了大部分负面感受,精灵偏长的性器顶得他小腹微微鼓起,毫不收敛的动作本应该带来强烈的钝痛,可到神经里的却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腿根打颤,还没被碰触过的性器也硬了起来。嘴里那根肉刺竖起的鸡巴不算粗长,却依旧能顶入喉咙里,战士被插得几乎喘不上气,胸口徒劳地起伏着,吸引了敖龙的注意力。
落在胸口的巴掌力道毫不收敛,几乎和上刑没什么区别,战士结实的胸肉被扇的高高鼓起,乳头也肿大了一圈。精灵突然表情兴奋得近乎扭曲,用力掐住了战士腿根的软肉:“这臭婊子夹得好紧,继续打他。”
巴掌和拳头一起落下来,粗糙的手指拧过他暴露在外的皮肤,战士的肤色不算白皙,却依旧留下了大片青紫的痕迹。胸肌得到了重点照顾,两颗颜色偏深的乳头被咬得渗血,敖龙趴在他身上一寸寸向下啃,在尖牙落在战士性器上之前被打断了。精灵先一步射了出来,扣着战士的腰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他后穴深处。男人临近高潮前的动作总是又快又重,战士被顶得双眼翻白,开始不自然地痉挛,被药效控制的身体不在乎他的心情如何,依旧消化着过量的快感,把他往高潮的边缘推搡。
精灵嘟囔着抽身后退,另一根鸡巴立刻补位填满了战士的身体。敖龙族的天赋异禀,尺寸可怕的简直就像是恶趣味的淫具,直直干进来几乎能顶到胃袋,鼓起的鳞片更是会在动作时剐蹭过每一寸内壁。战士本就不算清楚的神智瞬间被插得更加混沌,喉口阴差阳错地蠕动了几下,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在耳腔嗡鸣的白噪音里,战士偏过头啐了口带血的唾沫,任由猫魅把精液射在自己脸上。敖龙正在兴头上,操干的动作就像只发情的野兽,战士的身体被他驯服得格外乖巧,后穴湿淋淋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肠液,鳞片摩擦的刺痛也在体液的润滑下变得轻微,很快只剩下让战士小腹紧绷的酥爽。性爱对他而言是求生的工具,是唯一可以用来讨好他人的礼物,战士很擅长在这个过程中忽视会让自己不舒服的感受,转而去捕捉那些微不足道的,他人生中极为少见的欢愉。
敖龙不明白为什么战士的身体突然变得格外热情,包裹着他的穴仿佛一张贪恋的小嘴般卖力吮吸着,紧致的内壁有节奏地收紧又放松,险些直接榨出了他的精液。他不顾同伴的抱怨,解开捆着战士手臂的绳子把人直接抱了起来,炫耀似的一边抽插一边向床铺走去。
重力原因让体内粗硬的阴茎进入到了更深处,战士吐出几声含含糊糊的喘,几乎脱臼的右臂无力地垂在身边,只能用左臂揽住敖龙的脖颈。精水和肠液顺着他们身体交合处的缝隙流淌下来落了一地,但更多的还是被堵在了战士的后穴里,敖龙故意放慢了动作,每走一步就会挺腰狠顶一下,饱满的茎头一次次撞上深处的结肠口,几乎要撞开那处脆弱敏感的缝隙。战士被干得浑身发抖,满是汗水的额头差一点就能抵到敖龙的肩膀,却在碰触到的前一刻被人揽住了。
精灵贴到他身后,胸膛紧紧挨着战士的脊背,他好像和敖龙说了什么,战士听不清,只感觉到有东西顶在自己已经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边上,还在试图往里挤。不是没经历过,但每一次的痛苦都让他记忆深刻,战士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可惜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根本没什么发力的空间,他的双臂很快就被反剪到身后,后穴也被手指一点点拓开缝隙。
敖龙和精灵都是身材高大的种族,战士被夹在两具结实的肉体之间,被干的上下晃动,腰腹却被牢牢按着,只能双腿大开地挨操。战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尾活鱼,被肉刃穿透身体牢牢钉在砧板上,除了流血和抽搐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事实上流血只是他的错觉,穴口的肌肉已经撑得近乎透明,可怜兮兮地箍在两根粗大的肉茎上,却没有裂开,甚至内壁还在热情地收缩,带给两个施暴者更多快感。可他自己也渐渐沉溺于此,春药带来的淫痒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消化成了顺着脊背向上攀爬的酥麻,战士那双混沌不清的眼睛已经上翻到几乎看不到瞳孔,仰起头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叫声。
“叫的像条狗一样,难听死了。”被烫伤过的嗓子自然发不出什么好听的呻吟声,敖龙皱着眉甩了战士一巴掌,摘下自己沾满灰尘的手套塞进他嘴里,又丢给对面的精灵一个眼神。
战士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用双手死死抠住勒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太过用力连指尖都陷了进去。不停进出的硬挺阴茎几乎要把他的内脏也撞得位移,湿滑的肠壁被反反复复地戳弄挤压,不光是肿胀的腺体,连深处的小口也被撞得张开,内里如同腔体般的凹陷遭了几下几乎干坏他的狠顶。双腿已经圈不住了,无力地垂下去又被捞起来,以一个扭曲的角度用力分开,让敖龙和精灵更方便地狠狠操他。但如果只有快感还能忍受,偏偏精灵勒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想就这么杀死他。战士已经听见了自己颈椎错位的咯吱响声,血液倒流,肺泡炸裂,连心脏也开始抽痛。眼前的景象被镀上了一层刺目的白光,他以为这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直到他无人抚慰的性器突然传来一阵湿润,不是精水,而是透明的体液一股股向外流淌,战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这几乎置他于死地的窒息感到达了干性高潮。
施暴者没停下动作,依旧按着战士宣泄欲望。他们没什么默契,一会儿步调统一地同时顶入,一会儿又交替抽出,但始终没让战士的身体空闲过哪怕一秒。战士慢慢低下了头,生死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沉入那片他无数次躲藏过的黑暗里,获得短暂的休息,哪怕片刻也好。
天色渐暗,餍足的敖龙和精灵坐在餐桌旁喝起了酒,只有猫魅依旧压着昏迷不醒的战士继续宣泄欲望。两人在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中碰杯,时不时对猫魅说几句淫话,可惜这在他们看来无比和谐的气氛没持续太久,突然被猫魅的一声惨叫打破了。
“啊啊啊啊!贱人,我要杀了你!”
猫魅捂着右手跳下了床,指缝间喷溅出大量血液,隐隐能看见右手中指的部分缺失了。敖龙和精灵一惊,连忙起身向床铺扑去,可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趴在床上的战士非常缓慢地坐了起来,他背对着三人,近乎赤裸的脊背上满是咬痕和青紫,侧腰和臀尖更是重灾区,几乎没一块好肉;后穴即便没东西填着也没合拢,体液从翕动的肉口向外流淌,湿哒哒地弄脏了战士还挂在腿弯里的裤子。但这不是让他们后退的原因,真正令他们望而却步的是战士手里原本属于猫魅的,正在滴血的匕首,还有他转头看他们的眼神——明明他们才是人数占优的那一方,三人却都有一种已经陷入危险的感觉,就好像对面的不是被他们当做道具使用了大半天的娼妓,而是可以随时撕碎他们喉咙的野兽。
“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快杀了他!”
失去一根手指的猫魅最先清醒过来,他不觉得三打一的情况下战士还有胜算,用力推搡着身边的敖龙和精灵。另外两人还有些迟疑,这短暂的停顿给了战士机会,他用刀尖挑起床单上的断指,顺着半开的窗户扔了下去。
旅馆外是乌尔达哈最繁华的街道,平日里还会有银胄团的骑士巡逻,这样一根带着血的断指丢下去就和往油锅里撒了一把沙子没什么区别。三人听着外面的尖叫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顾不上解决战士,胡乱拿起衣服和行李冲出了房间。
等三道凌乱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不见,战士才长长叹了口气,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很想去洗个澡,再躺在这难得遇到的柔软床铺上好好睡一觉,可惜巡逻的卫兵很快就会找到这个房间,他没办法解释那根断指的事,免不了惹上麻烦。
战士踉踉跄跄地爬下床,提上裤子,又拢了拢自己已经和破抹布没什么区别的上衣。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裤子恐怕也不能要了。战士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想看看这糟糕一天的末尾能不能交到一点好运,让他偷到一套合身的干净衣服。
- 该话题由犯罪嫌疑人葵某 于 2年前 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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