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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9 月, 2022 12:59 下午 #1538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风紧扯呼<se.6>风紧扯呼<se.6>!!】
团队通讯贝里撤退信号刷了满屏,枪刃看着残血逃跑的敌人有些迟疑,但还是叫出白化黑羊骑了上去。黑涡团的大部分人早已离开,和枪刃组队的召唤拿下两个人头后也美滋滋地走了,现在陪着枪刃的只有大冰的残骸。
白化黑羊踩着冰屑向据点方向前进,声音清脆,周围景色也不错,可惜坐在羊背上的枪刃无心欣赏。今天的纷争前线是荣誉野之战,明明说好三人一起参加,战士却睡昏头错过了组队保命。虽然是同一时间进入战场,但枪刃并没有在己方黑涡团的队伍中看到战士的身影,身边只有和他一起组队的召唤。
也不知道战士在不在对面。枪刃有些走神,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偷袭。
以太锁链捆住他的身体,把他拽向巨石后的缝隙。积雪兜头盖脸地砸在枪刃脸上,他挣不脱,甚至没办法呼救出声,整个人在雪地上被拖行了十几米才停下来。袭击者踹了枪刃一脚,跪下来用膝盖压住枪刃的后腰,成年男人的体重结结实实地落在脆弱的骨骼上,枪刃没忍住闷哼出声,可开口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袭击者戴着手套,粗糙的布料压住枪刃的舌头,撑开牙齿往深处插,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喉口。枪刃茫然又愤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袭击,如果只是为了赢下这场战斗,或者想积分结算时的输出数字好看一点大可直接砍了他的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猥亵意味十足地玩弄他。他整个人都陷在了积雪里,双腿踢动试图撑起身体,但这个姿势实在太不友好,袭击者什么都不用做,用膝盖抵着就能抵消枪刃的力度,相当悠哉地继续想干的事——他像摆弄待宰的牲畜一样扒掉了枪刃的裤子,让枪刃光裸的下身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
“唔……唔!”
嘴里堵着东西,枪刃的骂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嘶吼。袭击者好像很享受枪刃的负面情绪,一只手继续在他嘴里胡乱搅动,另一只手往枪刃屁股上用力甩了两巴掌。脆响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枪刃弓起腰疯狂挣扎,连尾巴上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他不是小孩子,当然明白身后那个混蛋想做什么,他气得发疯,恨不得直接咬断嘴里作乱的手指,可袭击者的手甲皮料实在结实,枪刃啃了半天也只在那上面留下几处湿漉漉的牙印。
远处传来技能释放的声音,黑涡团和双蛇党又混战在了一起,谁也没发现自己的队伍中少了两个人。不过袭击者好像并不担心会被发现,他拍了几下枪刃的臀肉,甚至开了一瓶恢复药淋上去。
冰冷的液体打湿皮肤,枪刃发着抖,被怒火烧得额角隐隐作痛——现在的纷争前线里所有人都像杀红了眼的怪物一样只顾着战斗,只要战势还没波及到这儿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没人能救他。
口腔被粗暴抽插,没过一会儿后穴也被入侵了。枪刃身子一僵,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但也没办法阻止袭击者的手指在他上下两张嘴里越插越深。他很想保持冷静,可身体不听话,袭击者的动作太熟练了,双指撑开穴口后压着浅处的腺体来回摩擦,抵着那处软肉打转,药水和肠液混在一起变成了最上等的润滑,异物带来的刺痛渐渐变得没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转化成了越发强烈的快感。
枪刃趴在冰冷肮脏的积雪里,被陌生人用最耻辱的方式和姿势玩弄口腔和屁股,但是他硬了。
幸好有裤子垫着,枪刃不用担心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被冷雪冻掉,他已经勃起的性器在裤子内侧来回蹭着,腺液和药水一起浸透了裆部的布料。袭击者作怪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下操着枪刃的屁股,每一次都碾过他早已经肿胀的腺体。枪刃狠狠咬住嘴里还在搅动的手指,却没办法阻挡快感攀升。口腔仿佛也变成了性器官之一,所有施加在粘膜上的压力都会让枪刃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舌头被拽出去捏住了玩弄,又塞回去压着按揉,枪刃呛咳着,喘着粗气,视线茫然地在眼前的碎雪里晃动。他有预感,袭击者的举动不会仅此而已。
身后那人像是会读心术一样,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弯下腰来咬住了枪刃的后颈。袭击者叼住柔软的皮肉用尖牙卡着摩擦,伤口渗出的血被他细细舔去,他的舌头很粗糙,仿佛布满了倒刺。
……倒刺?
枪刃心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不过还没等捕捉到,袭击者突然加快的动作就夺走了他的注意力。埋在他后穴里的手指越插越深,几乎能触碰到深处敏感的肠口,快感强烈到和针刺没什么区别,酥麻顺着枪刃的后腰向上攀爬,攥住他的神经和大脑一起捻动。玩弄口腔的手指也变得粗暴起来,几次深插顶住喉咙,枪刃湿透了的下巴蹭在袭击者的手掌里,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落。巨石后方的空间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枪刃模糊的呻吟,这些声音又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突兀结束——枪刃蜷缩起身体,狼狈不堪地喘息着,被袭击者用手指操得射了出来。
无论获得的方式是什么,高潮的余韵依旧那么漫长。枪刃趴在雪地里,眼睫上的泪水快要凝成冰晶,呼出的热气凝成一团团水雾消散在空气中。袭击者突然笑了一声,抽出手指,凑到枪刃耳朵边上轻飘飘地丢出了一句话:
“哥~哥~怎么不等人家一起荣誉野啊~”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很陌生,可嗓音枪刃却非常熟悉。他愣了一下,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身后,果然看到了战士那张格外欠揍的脸。视线相对,战士非但没有表露出心虚,反而挑衅似的笑了笑,继续捏着嗓子说话:“我把哥哥拖过来和人家一个人玩,哥哥,你不会生气吧?”
“你这混……”
话说一半他就被战士掐着后颈按了下去,猝不及防地啃了一大口积雪,幸好这雪刚落不久还是干净的,枪刃只觉得舌尖发麻,倒是没尝到奇怪的味道。挣扎间上衣也被撩开了,枪刃的胸肉被战士狠狠掐了几下,本就敏感的乳尖也没能逃过一劫,让人揪住了拉扯,瞬间变得肿胀起来。但这不是结束,枪刃耳尖抖动,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解开腰带的轻响,脱口而出的呵斥被顶成一声粗喘。
刚被指奸过的穴格外柔软,内里湿淋淋的,才被插满就发出了粘稠的水声。战士压在枪刃背上,叼住枪刃耷拉的耳朵磨牙,后入的姿势倒是方便了他,战士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一次次操开枪刃的后穴,紧实的小腹一下下撞上枪刃挺翘的臀肉,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有人在被打屁股。
明明趴在冰冷的积雪里,枪刃的身体倒是一如既往的热,或许是因为情绪影响,他的后穴比平时都要紧,内壁贴着战士性器上硬起的肉刺,反复摩擦的触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战士是存了泄愤的心思的,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枪刃被他按着操,掐着腰死死压住,赤裸的胸腹和下身埋在雪地里,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冻得发红。在床上时枪刃也经常落在下风,可很少会这么狼狈,战士挺腰又重又深地往那个湿软的穴里狠顶,舌尖沾着的血腥味儿也变得甘甜起来,他兴奋地晃着尾巴,低头在枪刃后颈处舔了两下,张嘴又要咬。
“战意别跑!!”
巨石另一边突然传来了陌生人的怒吼,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枪刃瞬间清醒,晃动肩膀撞了两下身后的战士,战士不爽地‘啧’了一声,并没有放开枪刃,反而把人搂得更紧了。
技能释放的音效后另一边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模糊的交谈声。枪刃紧张得要命,几乎忘记该如何呼吸。那边的人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见两个身体交叠的男人,他该怎么解释,战士也是在吃烂头?可谁他妈的吃烂头会扒了对方的裤子?
“……放松点,你要夹死我?”
明明应该和枪刃一样紧张的战士却十分轻松,甚至有心思凑到他耳边抱怨。枪刃又惊又怒,咬着牙想要翻身,却突然觉得腰上一紧。
嘭!
战士拽住他翻过身,手上力度不减,又把枪刃按在了杂乱的积雪里。他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身子沉沉地压下来,低下头,像控制猎物一样咬住了枪刃的喉咙。
情绪的确会影响身体,本就强烈的快感突然变得难以忍受,险些逼出了枪刃的呻吟。战士叼着他的脖子,尖牙隔着皮肉压住气管,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深深挺入的性器从枪刃近乎痉挛的后穴里挤压出粘腻汁水。他好像并不在乎会不会被人发现,依旧随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妄为,枪刃发抖的双腿被他掐在手里叠在胸前,让枪刃以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袒露出一片狼藉的下身。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向下瞥一眼就能看见枪刃已经肿起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夹着战士粗大的阴茎,可是没人在乎。战士抬起头,故意凑过去和枪刃对视,毫不掩饰自己眼中恶劣的笑意:“哥哥,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道喜欢被人看着吗?”
枪刃被操得头昏脑涨,听到这句话后原本眯着的眸子睁大,恶狠狠地剜了战士一眼:“别再发疯了!赶紧……嗯啊!”
后穴里顶得他下身酥麻的性器突然深入,抵住肠口来回摩擦了几下,饱满的茎头几乎卡在了那处环形的软肉里。枪刃的腰瞬间弓了起来,颤抖着呻吟了一声。
“咦,那边还有人吗?”
“是不是有落单的,过去看看!”
脚步声越来越近,枪刃几乎能听见那几人兵器碰撞的声音。这个瞬间他连自己棺材的颜色都想好了,整个人狼狈地瘫软下去,可战士却挑了挑眉,抬手捏住嗓子,挤出了一个枪刃很耳熟的,娇滴滴又阴阳怪气的声音:
“哥哥~你带我来荣誉野看雪,姐姐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整个荣誉野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只有碎雪落下的沙沙细响。虽然隔着巨石,枪刃却和那几个路人心意相通,不约而同地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卧槽,怎么有甜蜜人啊!走吧走吧,真晦气……”
也不知道是谁嘀咕着抱怨了一句,外面的路人纷纷唤出坐骑,避瘟神似的加速离开了。枪刃终于放松了下来,不过还在因为刚才的冲击有些晃神。战士倒是挺高兴,低下头在枪刃脸上咬了一口,继续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哥哥,烦人的家伙都走了,你再陪我玩一会儿吧?”
外面的战斗还没结束,这处避风的角落里也依旧打得火热。
以太锁链已经消失了,枪刃的手终于恢复自由,却没办法挥出去给战士一拳,因为他被战士抱起来压在石壁上,身体悬空,只能搂着战士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重力成了帮凶,拉着枪刃的身体往下坠,把那根不停抽送的硬挺性器吞得更深,后穴里又热又湿,像灌了一壶融化的甜奶浆,插进去搅动几下就会淋淋漓漓地流水,粘稠体液滴落下来,在石壁上沾染出一大片水痕,但更多的还堵在枪刃的后穴里挤压着早已经被肉刺磨得肿起的内壁。
战士身子前倾压住还在试图挣扎的枪刃,小幅度地晃腰往他后穴里顶。枪刃刚高潮过,精液黏在他们身体之间有些凉,不过枪刃绞紧的后穴夹得他腰都酥了,战士也就无视了这点不舒服的地方,喘息着加快了动作。枪刃的脖子上满是牙印,几乎没一处完好的皮肤,战士凑过去舔了舔,总算是有点良心没继续下口,只是把人往上抱了抱,掀开衣服把脸埋进枪刃胸前。
枪刃的胸肌上沾了点水痕,是刚刚蹭上去的积雪,被他的体温融化成了液体。战士用舌尖卷走挂在枪刃乳头上的水珠,连同周围的软肉一起含在唇间吮咬。明明是个硬邦邦的防护职业,抗揍能力一流,枪刃这里的皮肤却相当柔软,口感滑腻得如同千层蛋糕间夹着的奶油。战士吃得相当开心,尾巴晃啊晃,耳朵尖也抖了两下,但他光顾着享受忘记了自己的犬齿,不小心咬破了牙间脆弱的肉粒。
枪刃痛得轻嘶,紧紧攥住战士汗湿的额发:“你、你属狗的吗!”
“唔……汪?”
战士被他拽起来,满脸坦然地歪着头叫了一声。
趁着枪刃短暂愣神的功夫,战士又把头低了下去。猫魅族的舌头上都生着存在感明显的倒刺,蹭过受伤的乳尖当然会很痛,不过这点疼对遭遇骨折都是家常便饭的防护职业而言算不上什么,甚至成了让情欲翻涌的催化剂。枪刃恶狠狠地勒住战士的脖子泄愤,却没发现这动作是在把战士往自己胸口上按,战士显然会错了意,开始更粗暴地折磨枪刃紧致的胸肌,下身操弄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枪刃被陡然升高的快感弄软了腰,缠在战士身上的双腿一松,差点跌坐下去。战士顺势托起他的身体,双手掐着怀里人挺翘的屁股揉捏,分开臀肉让自己自己动作得更方便。性器不停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撞出枪刃沙哑压抑的呻吟,战士的呼吸也变得凌乱起来,总算是放过了枪刃满是咬痕的胸肉,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粗喘。
“别、别射在里……嗯……”
警告太晚了,战士重重抽插了十几下,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灌进了枪刃痉挛的后穴里。枪刃的身体绷紧了好一会儿才放松,挂在战士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量的快感弄得他有些神志不清,整个人像喝醉了一样晕乎乎的,直到被放下来枪刃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好了。
衣服很整齐,看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某个混蛋射进去的东西却还停留在不该待的地方。
战士一手搂着枪刃的腰,另一手调出对战积分面板随意翻阅:“决赛圈了啊,我得回去帮帮忙,说不定能拼一片冰球。”
“你做梦吧!”
枪刃缓过劲来,用力推开战士的手臂,阴沉着脸唤出了坐骑。战士也不生气,还笑嘻嘻地对枪刃远去的,明显屁股没沾到坐骑的背影抛了个飞吻。
“哥哥,要加油哦,你们黑涡团可是老三——”
这场战斗以恒辉队的胜利画上了句点。
也不知道黑涡团内部什么情况,完全不看分数一直追着双蛇党猛咬。旁边围观的恒辉队自然乐得见到这种局势,轻松收下几块小冰,以压倒性的优势结束了战局。
战场输输赢赢很正常,战士却不太高兴,因为他在回去之后莫名其妙地被连续击杀了好几次,活着的时间还不够死斗冷却。他扛着斧头走出聚集点,在路过人群时突然脚步一顿。
猫魅族良好的听觉让他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刚才战场里怎么有人给战士标锁链3啊,真无语!”
“是个召唤标记的,好像和她组排的人和那个战士有仇?连续杀了好几次呢。”
“都去追战士了,都没人打冰。”
“管那个干什么,杀的爽不就行了。”
“烂头,嘿嘿。”
战士恶狠狠地咬了咬牙,大步离开了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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