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忍侍gb-樱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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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zyuuk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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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云,帮我把今早剩下的那半坛陈酿拿来。”

    绯云应了一声,收回投向室外落樱的眼睛。三月末正是赏樱的好时日:此时正值樱落,粉白花朵一齐盛开时虽美,真正的绝景却是如雪飘落的末路时分。绯云抱起酒坛,只着草屐的脚掌踏过木阶上飘落的樱花瓣,脚趾颇有些于心不忍地勾了勾。半满的酒坛不重,体积却是不小,搁在纤瘦娇小的敖龙族姑娘手里更无端透出一种仿佛吃力的意味来,绯云抱了个满怀,开了封只用绒布草草裹住的坛口透出甘而烈的酒香,熏得绯云自己都要醉了。

    小心绕过干净的榻榻米,绯云步入院内,乖巧地将酒坛摆在春树少爷——哎呀,或许现在该称其为春树老爷——手边。菱川春树双目微眯,举盏接下一片飘落的樱花瓣,斜着眼朝绯云笑了笑。“阿云,你瞧这樱景如何?”

    “美不胜收。”绯云从善如流。

    春树笑意更甚,伸手示意绯云蹲下身,轻轻摘下落在龙角上的花瓣。绯云不语,目光侧着擦过春树可称英俊的面庞投向酒盏,方才接下的花瓣轻飘飘地浮在清澈酒液上,如一只微小的、漂荡的粉白小船,囿于瓷酒盏的小天地之中。

    “佳人在侧,”春树继续笑意盈盈道,“便是樱花也黯然失色呢。”

    ……啊,又来了。这轻浮男,生怕自己看不出他别有用心似的。绯云心中不快,面上却分毫不显,只垂着眼睛跪坐下来,替主公春树大人倒酒。新的酒液涌入酒盏,有如大浪一朵,将那片樱花瓣击打入水,再维持不住自如的漂荡,忽忽悠悠在盏中浮沉。

    春树瞧见素来乖巧的小忍者垂下眼睛,尾尖不耐烦地微微晃动,却当她是在心上人面前害羞,越发得意地咯咯笑起来。那片樱花也就随着春树再度举盏满饮的动作滑入口中,再不见了。

     

    自从春山老爷病倒、春树接过大权后,绯云的日子忙碌了不少。

    春山的葬礼尚在昨日,菱川府中便是此时也还挂着白布作底的悼词,新的菱川老爷春树便已不顾为父亲服什么孝,寻欢作乐起来了。春山在世时相信好刀乃要藏锋,绯云作为侍奉左右的忍者素来不轻易示人——或许也正是因此才挑起了春树少爷对这位神秘人物的好奇。如今春树全盘接纳了父亲的全部:宅邸,下人,“武器”,便不再拿绯云当什么藏锋的利刃,却像招呼仆从似的呼来喝去。倒罢了酒,春树便喊绯云去采些大朵的樱花酿入酒中。绯云不发一言,轻巧地踏着樱树弯折的主干上了树枝,连脆弱的花瓣都没碰落几片,惹得春树忍不住喝彩。

    这家伙,倒把忍者当个玩物了。绯云解下围巾拿在手里,在枝头采下不少尚未凋零的樱花兜入围巾内,随即一闪身便回到地面,单膝跪地将围巾布袋交还给春树。春树颔首,目光却毫无遮掩地在年轻忍者裸露出来的脖颈流连。浅色的鳞片覆着脖颈大片皮肤,唯有锁骨处展露着白皙的本质,春树的目光便被那片雪白牢牢吸引住,一时间连接过围巾都忘了。

    小混账!绯云心中大骂,却只是更深地埋下头去,稍长的鬓发垂下,那片白色便被挡住了。春树这才回过神来似的接过围巾,故作矜持地评价道:“好漂亮的樱花,离得近些仔细端详,竟比开放在枝头时更美。”

    绯云并不开口。春树讨了个没趣,干脆囫囵把樱花塞进空了的酒坛里,将围巾递还回去。绯云戴好围巾,却又听春树接了一句:“阿云,今夜来我房间一趟,我有一事要委托于你。”

    小混账还能委托出什么事?绯云心想,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低估了这小子的混账程度。

    绯云甫一踏入房间,春树便砰地合上门,拥着锁帷子甲下纤细的腰,整个人贴上来。绯云一惊,本能性地侧头躲避,于是这没轻没重的一吻便印在了龙角上,直让绯云犯恶心。“春树大人,”绯云沉声道,“请您自重……”话音未落,春树便又一次贴近了些许,带着酒味的热气直呼在绯云脸上,险些让绯云当场翻脸。

    “阿云,阿云……”春树似乎是醉得不轻,呢喃都带上了黏糊的鼻音,“阿云,你不喜欢我吗?”语罢不等回应,又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贴上来,被绯云抬手挡住。喝醉了的小混账真是难对付!绯云烦得冒火,挣了一下从春树不甚结实的怀抱里逃开,却忽然触碰到一个什么东西。绯云愣了愣,低头去瞧春树半褪的衣裤中露出的那东西,软的。

    ……嗤。绯云没忍住哼笑出来。春树大人喝多了酒,便是让他一回只怕也是有心无力硬不起来。明晰了这点,绯云倒是反客为主,玩心大发:轻浮男不是想要和自己交合吗?那便满足他。不但要做,还要让这家伙感受到什么是登临极乐,飘飘欲仙。

    绯云冷笑着,迎着春树迷蒙的目光重新搂了上来,轻易将高出自己一个头的男人按倒在榻榻米上。

     

    “唔……阿云……?”

    春树喘着气,茫然地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敖龙姑娘。绯云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副手套,正慢条斯理地戴——可不想被小混账脏了手。懒得再多哄这醉鬼两句,绯云干脆地掰开他两条腿,拨开软垂没用的阴茎,露出藏在股缝中不曾被造访过的穴口。尚未喝完的一坛樱花酒随随便便地撇在榻榻米上,正合了绯云的心意,吸饱酒液的棉布手套纹理粗糙磨人,才推进两个指节,春树便难受地扭动起来。

    “阿云……”春树半梦半醒似的叫着,语调带着的抗拒被稀释成听不懂的哼唧,“不舒服……你……唔——!”不知被触碰到了什么地方,春树浑身猛地一颤,醉意湿润的眼睛惊讶地投向绯云,无端生出可怜的意味。

    呀,找到了。绯云笑得露出犬齿,手指一转挑了个合适的角度,对着那点进攻起来。春树看起来尚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急得一把握住绯云按在小腹上的手,“不、不”地小声呜咽着,身体颤得像筛糠,敏感的穴肉抽搐着咬住绯云的手指,最后干脆丢了面子扭过身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绯云按住他颤抖的腰,抬手不轻不重地在春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春树瞪大眼睛,似乎被意料之外的屈辱打击得不轻,咬着手指尖锐地哼了一声,身体软了下来。绯云了然,把这家伙捞过来一看,没用的软阴茎还在一股股往外吐着精,看起来比起高潮简直更像是失禁。

    “呀,春树大人。”绯云咧嘴,笑得发出声音,“对在下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春树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却似乎因自己居然被姑娘的一根手指轻易送上高潮而受打击得不轻,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气音,样子茫然又可怜。 绯云于是不再给他休息的机会,干脆将春树一条腿揽在怀里,撑开紧致的穴再塞进去两根手指,初次使用的脆弱穴口小心翼翼地含住三根手指,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下收紧,透出种状似讨好的意味。绯云微微勾起手指,找到肉壁上那处凸起毫不留情地挑逗起来。于是春树再次发起颤,毫无疑问属于男人的声音却染上媚人的喘息,听起来怪异又色情。

    “阿云,嗯……阿云……”春树断断续续地呢喃,“停下……”

    绯云哼笑,“怎么,您不舒服吗?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春树傻乎乎地大睁着眼睛望着绯云,呻吟从口中黏糊糊地溢出来,几乎要让人怜悯他了:只可惜绯云铁了心不愿让他好过。糊里糊涂又去了两次后,春树简直要哭出来了,软手软脚地去推身上的敖龙姑娘,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里蓄满生理性的泪。“停下,停下……”这简直是抽泣了,“我要、憋不住了……”

    在绯云来得及理解这求饶的含义之前,菱川春树长长地呜咽了一声,精水吐尽后是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洒出来,在身下的榻榻米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痕迹。饶是绯云也为这景象愣住了,春树死死地捂着脸,终于不堪忍受,眼泪从指缝里漏出来。

    “这可真是……”绯云咋舌,“有这么夸张吗?”

    春树没有回应,只是执拗地双手捂脸,发出压低的、受委屈的小狗一般的哭声。

    ……

     

    绯云在一侧平静地垂首伫立,任由春树瞪着自己。昨夜醉后的事虽忘了个七七八八,被绯云玩弄后穴、最后丢脸地失禁一事却怎么也忘不了,羞得春树满脸通红,指着绯云“你、你”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绯云任他发火,心里哂笑:硬不起来的轻浮男,事后倒是精神得很。

    春树生着闷气,一整日不太搭理绯云。绯云也乐得清闲,窝在自个房间里品着自制的蛋酒,樱瓣从半开的窗子里打着转儿飘进来,零零落落地洒在地上。如此到了夜里,倒忽然有人敲门了。绯云拉开门,就见到穿戴齐整的春树站在门口,高个子的男人垂着脑袋,气势比矮自己不少的绯云还要低上一头,脸又红又烫,像煮熟的红果。“夜半来访,春树大人所为何事?”绯云规规矩矩地问。于是春树头低得更沉些,声音细若蚊蚋。

    “昨夜那个,”春树支支吾吾,“很舒服……还能再来一次吗?”

    绯云了然。

    ……

     

    樱花的时节转瞬过去,徒留满树翠绿新叶。不比树上的热闹,菱川府倒是冷清了许多。春树此人自小娇生惯养,白白长至成年却少了几个心眼,整日耽于酒色,接手家主之位不过一月有余,菱川家的茶叶生意便被败了个干净,急得春树整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拽着绯云的衣角问该如何是好。专为阴影中的活计而生的忍者又如何懂得这些?绯云只是冷眼瞧着家业在春树这家伙手里迅速衰败下来,心中叹息。春山老爷对自己有恩,本想将此生托付给菱川家的事业,如今摊上这么个扶不起的阿斗,绯云既无主意又无人脉,自觉帮不了什么忙,只有权当春山老爷在世时的仁义已经还了干净,对着牌位磕了两个头,暗地里动起易主的心思。

    不过春树的动作明显比绯云更快。在绯云觅得下家之前,春树先将绯云叫了去。端坐在家主之位上的菱川春树看起来并无春山那般的威严,只是强撑着面子,做出严肃的神态来。“阿云,”春树开口道,“府里近些天拮据得很,你也看到了……我需要你去黄金港一趟,争取到北方帝国来的那些异人们的生意。”

    这小少爷居然开了窍要干活了。绯云恭恭敬敬地行礼,接过去紫州黄金港的车马费,垂着眼睛退下去。

     

    黄金港很热闹,路上的喧嚣甚至超过红州最繁华的街道。绯云换了身规规矩矩的淡粉色羽织,踏着木屐一步一摇,手中竹扇轻挥,穿行在黄金港街头。已是夜晚,小金街街头却灯火通明好似白昼,叫卖声、笑闹声不绝于耳,稍微令绯云有些不快,拐入异人街后灯光倒是瞬间暗了下来,除了各宅门口几位兢兢业业的守卫将目光投向这边,其余倒颇有几分忍者偏爱的阴影之中的味道了。这可真是……适合偷袭啊。

    绯云如此暗想着,将目光投向加雷马人的领事馆,便听到身后传来几串压抑却依旧响亮的脚步声,谨慎而不得要领的样子简直像刚学习忍术时的自己。绯云微微侧首,便见一道影子倏地闪入墙后,匆忙得很。哎呀……难道对方以为自己还没被发现吗?绯云几乎要笑起来,一转手腕啪地合上扇子站定,四周立刻寂静下来,颇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行了,”绯云说,“左侧墙后有一个,右边屋顶上还有三个,旁边两位兢兢业业的看守,瞧起来也是你们的人吧。你们的雇主就这样教你们班门弄斧,偷袭一位忍者?”

    街头沉入一瞬的极静,随即是响亮的破空声,一支箭矢直冲绯云下盘而来。绯云不急,箭已近身才优雅地一个转身,撇下竹扇抬手结出一道忍术,乘风轻巧地竟踏着箭矢跳跃起来。弓箭手吃了一惊,连忙再搭弓放箭却已迟了,绯云微一挥手,羽织袖中滑出两柄小巧锐利的苦无,如坠星一般直刺入弓箭手的胸膛。一旁两位半吊子忍者匆忙结印,忍术尚未呼唤出来,喉间也已血如泉涌。街上三个人跑过来,茫然地寻找攀登的落脚点。绯云冷笑一声,手指灵活结印,地上无端有烈火升腾而起,将三人一并卷入其中。

    绯云骑在屋脊上,瞧着大抵是什么赤诚组的官兵喧闹着涌入异人街,检查地上几具惨兮兮的尸体。事情已经了解,绯云倒皱起了眉:自己初来紫州,照理说是不会有什么仇家,况且瞧方才那几人进攻时仍留有余地、不对要害,估计不是想要自己的命,而是想将自己活捉回去。绯云自认没什么值得他人惦记的地方,如何能惹到这群人,让他们大动干戈来捉自己?

    绯云眼睛一转,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闹了这番事,与帝国人的生意洽谈自然是别想了。绯云赶回菱川府时又是半夜,府中远比想象中安静,估计为了维持府中的支出,春树那小子把下人都遣散了去。绯云压着脚步从建筑物浓黑色的阴影中悄然而过,绕着满头苍翠的樱树,闪身进了唯一有灯光的主屋。菱川春树独自坐在主位上,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浴衣,面前摆着一份摊开的书卷,不知在研究些什么。

    绯云行礼:“春树大人。”

    春树浑身猛地一震,脸上带着愕然的神色回过头来,目光投向单膝跪地的绯云。绯云身上尚穿着那身乔装打扮用的粉色羽织,连灰尘都未沾染太多,遑论血迹与裂口。春树的舌头于是不听使唤,脱口而出“你怎么回来了?”出口之后才恍惚意识到问题,抿着唇挤出假惺惺的微笑。绯云嗤笑一声,抬起头,直视着春树慌乱的眼睛。“春树大人,”绯云开口,瞧着春树已经下意识将手伸向了摆在案边的打刀,“府中拮据,因此要将在下当宠物卖了去?只可惜在下没有那倾世容颜,嘴巴又笨,只怕是卖不出手,让春树大人白白期待一场了。话又说回来,若是将在下卖走——日后长夜寂寞,谁来抚慰春树大人的这颗心?”

    春树只是低声,“你都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瞬二人再无犹疑。直刺面门的一双苦无被武士刀接下,绯云借力后跃,春树凌厉的斩击便打了个空。春树年轻气盛,刀法也是不顾守而侧重攻,几个回合下来为绯云添了不少伤口。绯云蹙眉,干脆也不再防守,手臂正面挨了春树一刀的同时将洒了药粉的衣袖捂在了春树口鼻上。瞧着春树瘫软下来,绯云甩掉打刀,坐在地上吐了口气。

    这小少爷,武艺倒是有两下子。

    ……

    春树再睁眼时只觉得浑身剧痛,尤其双手的尖锐痛感几乎让自己呻吟出声。目光艰难聚焦,春树意识到自己被绳索捆在家主的座位上——双手被苦无钉透,凝固的血淌了满手。绯云蹲在远处,正将擦着的火柴扔进地上的书卷之中,火焰即刻升腾而起,舔舐着木制的房梁。春树目眦欲裂,拼命挣扎起来,一股鲜血从手背上的伤口中涌出来,犹如有生命的红蛇一般。“翠绯云!”春树大吼,“你个该死的混蛋!你——”

    绯云回过头,凝视着座椅上的菱川春树。春树愣了一下,变了脸色。绯云的面色在火光映衬下仍旧苍白,一副悲伤欲绝的样子,哀哀地望着春树的面孔。春树在那一瞬间恍惚,痴呆地想着:或许这个小忍者,这个敖龙族姑娘,也依旧爱着自己?

    在春树呆滞的目光里,绯云缓缓抬起手,拭泪一般放到脸边,随即——

    只是做了个鬼脸。

     

    绯云扭过头,回望烈火中熊熊燃烧的菱川府。虽说这宅子中也曾发生过不少趣事,亲手燃尽也略有不舍,只可惜做了这种刺杀主君的事,无论如何,这宅邸却是不能留了。往日雕梁画栋的房屋尽数被烈火吞噬,已有邻近的人提着水桶赶来这边。该走了。绯云最后凝望了一眼,目光为被火焰包裹的樱树吸引了去。火舌攀缘而上,裹着树梢的新叶炽热通红,火色染红了半边深夜的天,如此看来,却简直像火烧云下一树繁盛的晚樱。

    美不胜收。绯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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