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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12 月, 2022 10:49 上午 #1969青灯璃参与者
G、并用
福尔唐家的深夜总是格外安静,新任的家主不算热衷于社交,老伯爵则更喜欢在卧房里喝茶休息,就连埃马内兰在晚上也不爱动,一边看闲书一边吃东西。
大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时不时传来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埃马内兰突发奇想,宴会结束后拉着奥尔什方跑到结满冰霜的窗户边,像小时候一样用烤热的硬币贴在玻璃上,化出圆圆的观测孔向外看。
“你看你看,雪这么大,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埃马内兰的语气难掩兴奋,“小时候——我是说你还没跑去巨龙首然后整年不回来——那阵子,我们总这么干。”
“是啊!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就看到过艾因哈特家的小儿子拿雪球砸鸟,反而把自己砸了一身雪……”
“我还不知道你们小时候溜到角落是为了做这种事?”阿图瓦雷尔哭笑不得地走过来,宴会已经结束,侍从正清理会场,“难怪有时候根本找不到你们。”
“这不比被那些长辈拉去比身高和剑术课成绩什么的好玩吗?”埃马内兰眼睛亮晶晶,又拍了拍奥尔什方,示意他跟着点头肯定,“有一次我和二哥还看到外面有两只小松鼠在一起吃东西!”
一家之主叹了口气,说玩归玩,很晚了,别累着你二哥。
埃马内兰兴奋地点点头,又咳嗽一声立正了,故作稳重,“好的!”
奥尔什方洗漱结束从浴室出来时,灯已经被点燃了,发出温暖孱弱的光。
他实际上有些紧张,不仅是因为熟悉的房间变得宽敞华丽,还因为两位挚友在换好衣服放他出房间时说的话。
“回来再继续。”
“只有一次怎么够呢?”
一个神色平静,一个满怀期待,像是在一瞬间达成了什么共识。
两个挚友坐在沙发上,好像刚才的交流勉强算得上和平,龙枪和大剑都放在一边,看见奥尔什方走出来,光先蹭上去亲亲他的耳朵。
“弯点腰,踮着脚好累。”光啃了一口带着水气的耳尖,“去床上还是直接在这里?”
奥尔什方乖乖地把腰弯下来些,被亲得声音有些发抖,要说的话更是难以启齿,“……去床上吧,但是你们真的要……我是说,一起……”
“今天临时决定的。”光撇撇嘴把人往床边带,“谁先来都有人不高兴,而且奥尔什方不会放着我们不管吧?”
奥尔什方一边觉得这个说法有哪里不对一边摇头,“当然不会。但是、这样有点……”
英雄这才从沙发上起来,他的体温总是偏低,撩开睡袍时冰得奥尔什方抽一口气,“你不习惯的话,可以把灯熄了,就当是一个人。”
“反正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奥尔什方呆住的表情实在太少见了,两个光之战士都笑起来。
“本来就是一个人”——奥尔什方一直在想这句话,以至于接吻之间睡袍被扒到臂弯之下,双腿大开着躺在床上才反应过来,光在他身后搂着腰胸固定,手也不老实 ,掐着牙印未消的乳尖玩弄。
而英雄正在他的腿间做润滑,手指探进去的动作小心了很多,甚至还把手掌特意搓热了,察觉到奥尔什方的腿根紧张得绷起时,又加以亲吻和轻咬抚慰。
奥尔什方没能找到机会说话,光又叼着湿润的唇吻进去,寻到疲累的舌尖逗弄,直到奥尔什方发出喘不上气的“呜呜”声才松开,这会儿奥尔什方才能开口,“挚、挚友……这样还是太难为情……”
“不是跟我们都做过吗?”被多次“使用”过的甬道适应得很快,比主人更坦诚地吮着手指,英雄又捏着绷紧的腿根轻轻揉弄,“别紧张。”
这怎么会一样!奥尔什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看着英雄张开嘴,把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含了进去。
“挚友……!别、等等……啊……!”阻止的话语拔高成湿润的低喘,品行优良的正教骑士怎么可能经历过这些,营地里的士兵说到这方面用词也隐晦,真经历一遍未免太过冲击,腰被快感冲得弹起,双腿颤抖着并起来想阻止,又被英雄按住膝盖打开。
英雄和光交换了一下眼神,光固定腰和胸的力道收紧了些,揉弄乳肉的力度也加大了,英雄在羞怯又惊诧的视线下先舔弄头部,忍着不适做了几次深喉,奥尔什方的声音都带上被情欲折磨的哭腔,伸手推他肩膀,模糊不清地说挚友快离开要射了。
英雄没有放开的意思,在他体内扩张的手指摸到敏感点轻轻按揉,奥尔什方现在受到半点刺激都喘得厉害,泪眼朦胧地低头又想阻止,正对上那双灰暗的蓝眼睛。
原先的疲惫和无望被洗去,只有深不见底的——
奥尔什方突然一阵颤抖,光有些讶异地把痉挛挣扎的躯体按住,小声哄了几句,又去问始作俑者,“这么快就射了?”
英雄显然也没料到,回答之前喉结动了动,把射进来的精液吞进去——奥尔什方好像又颤了起来——英雄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说以前没这么快。
“那就是越来越敏感了,对身体没坏处吧……”光揉着奥尔什方还在抽搐的腿根,又贴住红成一片的耳尖亲吻,“还好吗?可以进去了吗?”
奥尔什方的高潮来得太突然,意识也混乱一片,能分辨出是挚友在要求,于是点头答应。
两个光之战士交换一下眼神,灰暗的英雄耸耸肩,做了个“这次让着你”的口型,双手揽着吻痕遍布的腰把人抱到怀里,是胸口贴着胸口的姿势,又把他的腰垫高了,睡袍靠着那根形同虚设的带子堆在腰间,布料下腿根和湿漉漉的穴口若隐若现地露出来。
奥尔什方倒也配合,不如说是羞得什么都说不出来,把头埋在挚友肩窝里当鸵鸟,英雄笑着又亲亲他的耳尖,握着他的手摸到胸口,问你不是很喜欢吗?平时赞不绝口,现在可以尽情地摸哦。
奥尔什方羞得更厉害了,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手倒还很遵循本能,揉捏一下锻炼良好的肌肉。正想一如既往地夸赞挚友锻炼全面的肉体,穴便被顶开进入了。
进入的过程格外顺利,身体的反应和主人平时一样热情,光没忍住重重顶了几下,奥尔什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脸颊红成一片,光又拍了拍颤抖的腿根,“你今晚特别敏感……喜欢吗?”
奥尔什方呜咽几声,光又追问一遍,甚至抵着敏感点用力顶弄,臀部撞出责打似的啪啪声,没几下就听到情色的哭喘,奥尔什方一边点头一边说喜欢,英雄也没放过他,握着他的手问是喜欢我这个还是喜欢他操你?不说清楚不行哦。
奥尔什方的喘息在耳边更清晰,颤颤巍巍地小声说都喜欢,换来更狠的操干,光明显对这个答案不算满意,威胁似的拍了一下已经被撞红的臀。
奥尔什方被打得颤了颤,倒不是因为多疼,光的力度比拍去肩膀上的雪重不了多少,只是跟两个小时前腿间夹着他的东西时一样羞得不行,眼睛里汪汪的全是泪,英雄安抚一般亲吻唇角时碰到不自觉伸出的舌尖,意识模糊的时候身体也会本能地追逐快感——亲吻加深了,涎液顺着唇角流出,喉间的呜咽拉得又长又腻。
唇舌交缠间奥尔什方的呻吟突然拔高了,不得不伸手捂住嘴,吞着性器的甬道一阵痉挛,光伸手往前一摸就碰到淅淅沥沥往外溢的精液 ,呻吟里的哭音又重一层,能听到模糊又崩溃的挚友不要碰。光正做到爽处,根本没心思照做,圈着不断滴落液体的头部套弄,听着哭音往深处顶了一阵才射在他体内。
英雄等另一个自己抽出后才亲了亲奥尔什方的唇角,低声说那轮到我了。
高潮的余韵甚至还没过去,只进去一个头部,奥尔什方的身体就开始发抖,光甚至很配合地架住已经直不起来的上身,让奥尔什方向后倒在自己怀里,在肩膀上印几个牙印。
英雄的节奏相对缓慢一些,间或抵住敏感点磨蹭,奥尔什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又要哭了,刚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滴出稀薄的精液,意识里只觉得怎么刚做完又要来,膝弯被下压打开,才重新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两个挚友一起索求。
身体敏感得不行,呻吟压不住,又是在伯爵府,奥尔什方只能又把嘴捂上,英雄用力干了几下又溢出呜咽,光亲了亲奥尔什方的手指,说别忍着,没人听见,大家都睡了。
奥尔什方只是摇头,英雄操干之余伸手套弄流着腺液的性器,奥尔什方的腰都弹起来了,一边扭着身体要躲开一边摇头,捂着嘴话也说不清楚,英雄摆出一副故作懵懂的姿态问他到底想说什么,奥尔什方松开手,声音听起来是真的要哭了。
“让我、让我去厕所……”
英雄回忆了一下,奥尔什方刚才确实喝了几杯酒,现在估计正积在小腹,他和光互相看了一眼,凑近了轻声问,“想尿出来是吗?”
奥尔什方难堪地点点头,英雄操干的力道却加重了,膝弯几乎压到胸口,次次都顶在敏感点上,甚至前端挺立的性器也没放过——好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有稀薄的浊液一点一点往外流,英雄圈着敏感的头部用手心抚慰,现在更像是折磨。
奥尔什方真的哭出来了,眼泪断了线一般往下淌,一边呻吟一边摇头说不行了挚友至少去厕所再做,光反而按了按鼓胀的小腹。
低泣一般的呻吟无法压抑,英雄在他耳边吹着气,低声说没关系的奥尔什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奥尔什方根本控制不住,哭得满脸是泪,说真的不行了要坏了,至少去厕所做……
光又按了一下不断抽搐的小腹,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
怀里的身体一阵痉挛,英雄从奥尔什方的体内退出来,套弄着抖动的性器,可怜的马眼在溢出些稀薄的精液后抽搐一阵,一点一点地流出淡黄的尿液,淌到大腿上,把床单浸出深色的一块。
哎呀,巨龙首的指挥官失禁了呢。英雄调侃的话到嘴边又吞回去,奥尔什方的小腹还在抽搐,光架起两条长腿揉着那个可怜的地方,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他排空。
英雄还没射,他也不太介意,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人带去浴室洗干净,否则等一向教养良好品行正直的银剑骑士回过神来会羞得钻进地里。
奥尔什方重新躺进浴缸里时,两个干了天大坏事的光之战士已经收拾好了床铺,把弄脏的床单泡进盆里洗干净,甚至英雄还在给他擦身体的时候终于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射在腰窝处重新擦干净。
光小声问另一个自己,“这样真的行吗,他不会生气吗,第二天根本不理我们怎么办啊?”
英雄的表情镇定自若 ,“你这么说我也开始担心了。”
“你根本就没想过解决办法吗?!”
“撒娇就好了吧。”英雄似乎在回忆什么,看着清醒了一些已经开始试图用沉到水里逃避现实的奥尔什方,“其实……算了,他不会真的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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