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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11 月, 2022 9:43 上午 #1825wazaa参与者
(第一次发,可能格式难受,多包涵!做给自己吃的饭,请抛弃脑子后观看,感谢!)
战斗失败了…
他犯了一个从未犯过的致命错误,且是在如此性命攸关的时刻。
当敌方制压着因寡不敌众而被擒获的胧出现在他面前时。
他结错印了。
而就在他愣神的瞬间,敌方枪炮师射出的铜弹贯穿了他身体的某个位置。
而在他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被人群带走的胧,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走上末路的绝望。
……
在一片黑暗中,他听到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
他艰难地睁开干涩的眼,空气接触眼球带来酸痛感,他张了张嘴,但并没发出声音。
胧看到他醒来,似是松了一口气,但面色并不轻松,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单手托着碗,颤颤巍巍地往他嘴里送水。
冰凉的水入喉,这使得他有些清醒了。
“您醒了……?”
他弓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使他更加清醒,下意识地用手捂向痛处,掌心的湿润感让他猜测这是从伤口处渗出的血,距离他中弹应该才过去不久。
昏暗的牢房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从窗口透进来的一缕月光,稍微让这个房间有了一点可见度。
也让他看清了胧的脸。
胧的脸色比他还差。
凌乱的短发、发白干裂的嘴唇,包括对方有些涣散的眼神和笑容难掩的疲态都代表着胧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
“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能用现有的帮你简单包扎,勉强才能止住血,所幸没有伤到脏器,但你要小心……”
他才反应过来,裹在自己腹部上用来止血的布条,是胧的忍服。
胧很珍惜这件忍服,每次出任务前,都会工整地将衣服叠的有棱有角,放在榻边。结束任务后,亦会第一时间将衣服清洗干净,同样细心地抚平每一处褶皱,再叠好保存……
现在已经变成浸血的破布条,裹在他的腹上。
撕破了的衣服使胧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胧身上血迹斑斑,伤口的血将衣服的里衬浸透。
他捂着伤口的手僵住了,胧似乎洞察了他的心思,再次牵出勉强笑容。
“……让您看到我这幅样子。说起来,既然您醒了,还请帮我个忙。”
胧将手中的水碗放在离人稍远的地面上以免打翻,缓慢地转过身子侧对着他。
“我的肩膀似乎脱臼了,但凭我自己想要复位实在有点困难,我尝试了……很多遍,都没能成功。”
他点点头,扶着胧的肩膀,引导着让对方靠在自己的怀里。
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胧滚烫的身体传来热度,他顺手探了一下胧的额头,温度很高。
胧靠在他身上后面色缓和了一些,即使状况很不好,还是强撑着精神与他说话。
“不、不用担心,请动手吧……这样的伤从前在忍村训练时,受过很多次了。”
胧往自己嘴里塞了块布料,手臂缓缓被扶起,平行地对准关节处使力,胧死死咬紧嘴里的布料以免发出声音,身体难以克制地颤抖使他紧绷起来。
他狠下心来,拖泥带水的动作会让胧更受折磨,于是使着巧劲将关节一口气推回原位。瞬间的疼痛让胧即使把嘴里的布块咬碎都难以抑制地发出嘶哑的低吼。胧脱力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发出极小的呜呜声,胸膛大幅度地起伏。
胧的喘息在牢房内回荡,他替胧擦掉额头上的虚汗,没有说话,但心脏剧烈地在胸膛中跳动。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胧乌发上挂着晶莹的汗水,好看的脸带着狼狈的神情,紧咬着的薄唇和……破烂的衣服里起伏的胸膛,暴露在外的皮肤因发热微微泛红。
他可耻地硬了。
此时脑内下流的想法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对于这位任务途中结交的朋友,胧对他来说亦师亦友,多次并肩战斗下来,渐渐他的目光不知为何总是停留在胧的身上。
为了正义愿意牺牲自己做人质的胧,遵守忍村规则刚正不阿的胧,热心帮助他人不计回报的胧,优秀但谦逊向来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胧……
即使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导致他们现在处于这个境地,胧也未曾训斥或是责怪过他。
他在胧身上也学到了很多,但要说学得最深刻的,就是诚实。但他现在不敢诚实,不敢诚实地面对自己对胧这份下流的情感。
于是他不敢动了,沉默着让胧靠在自己身上休息,自己则是在脑内不断压抑着下流的想法。
而胧却发现,似乎从刚才开始,就有什么硬物顶在他背后。
“……”
“………我帮您吧”
他肯定是在做梦,或者意识出了问题,原本只应该在臆想里出现的场景,竟然成为了现实。
胧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烧坏了脑子,当已经解开他的裤子,捧着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粗大性器时,才意识到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似乎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胧几乎未做过这种事,在胧的印象里只有寻常男女在婚后为了生育一个孩童才会这样做,一心只有忍村和任务的胧从未在这种事情上动过心思,他不太明白要怎么做,只是开始动作笨拙且生硬地撸动着那根因充血而挺立的阴茎。
胧只是将手贴在他的阴茎上,就给对方带来极大的刺激,但他的动作太慢,就像特意为了撩拨一般,这样除了让他体内翻腾的情欲愈发强烈以外,无疑是另一种折磨。
他硬得有些痛了,主动覆上胧的手引导着对方替自己手淫。
胧的手心很热,常年握着双剑的手心和指尖上都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擦着柱身带来相当大的快感,铃口处很快就渗出丝丝清液。胧的呼吸很重很快,可能体力不是很充足,胧必须倚靠着他坐在身侧,这让他能听清到胧的呼吸中带着一点轻微的喘息。
似是觉得刺激不够,他伸手隔着布料摩擦着胧的裆部,才发现胧下面也是同样硬挺着,于是他便完全有理由将手伸进胧的腰带内。
“不……”
他掏出胧的性器套弄着,胧的尺寸并非人间凶器的程度,但形状很漂亮的就像本人一样标准、公式。他用手色情地描摹着性器的形状,揉弄着胧的囊袋,在根部掐了一把像是惩罚阴茎主人的不诚实,再一路摩擦向着微微上翘的顶部,用指腹摩擦饱满紧致的龟头,再将分泌出的粘液带回柱身。
就这样在一遍遍往复的熟练套弄下,未尝过这样快感的胧,身体逐渐瘫软得像受热的黄油一般,融化在友人的怀里,羞耻心让胧将脑袋埋得更深,想要避开对方的视线,生怕被看到自己因手淫而不受控制露出的满足表情。
似是到了某个临界点,他突然加快了双手套弄的速度,指尖越发粗鲁地摩擦阴茎的顶端,时有恶意地用指甲挠刮马眼处。突如其来的痛感很快被更强烈的快感没过,胧纤细的腰部高高抬起,粗重的呼吸使小腹大幅起伏。
胧的脑袋一片空白,醍醐灌顶般的快感夹杂着异样的满足,使他无法继续进行思考,仅剩的一点理智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大叫出声以免过于失态。而在快感的尽头,胧也在他的手中率先缴械,阴茎的顶端吐出一股股白浊,他高潮了不止一次,精神和生理的双重高潮使他大脑完全宕机,自从青年时期那次梦遗过后,胧就再没体验过这种事。
高潮过后胧的身体依旧在痉挛,身体紧绷着时不时轻微抽搐,纤细的腰无意识地挺着,将阴茎送向友人的手中,而刚射过精疲软的阴茎很快便再次抬起了头。
胧似乎被自己身体的变化吓了一跳,方才的大喘气让他口干舌燥,喉咙深处不止是因缺水而烧灼,情欲似劫火点燃一般顺着神经蔓延向全身,直至将他的骨头全部燃尽。
在一次次挺腰之间,胧将头埋得更深。拼命憋着气相当消耗体力,而此时的胧也并未有多余的精力用来克制自己,于是便试探般地小声呜咽出声。
他也对胧的态度感到意外。
“胧……要做做看吗?”他压在胧的耳边轻声问道。
他心里明白,这里绝对不是一个行事的好地方。
他们现在处于地牢的尽头,而走道的另一端则是守卫所在的房间,他隐隐地能听到守卫们喝酒吵闹的动静,虽然守卫并不会反复巡视,但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会过来找他们的麻烦。
而胧似乎也有这种担忧,但对方的话让他难以拒绝,反而瞬间点燃了他心头的欲火,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是自己。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胧没有过多担忧和考虑,脑子囫囵一片只想着尽早结束这样的状态,于是胧撑起身子将自己的亵裤褪至脚踝,他的动作充满生涩和迟疑,但还是岔开腿跨坐在人身上,却又停下了动作。
“要……怎么做?”
面前的人传来一声轻笑,惹得胧的脸瞬间从脖颈红到耳根子。
他低下头将脸埋起来,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却看到自己的阴茎硬挺着与对方的正贴在一起的淫秽场面,胧的脸更红了。“还请您教教我……”
话音刚落,胧才感觉自己仿佛在主动邀请对方做爱,而下身紧贴着的两根阴茎时不时互相摩擦也让他觉得似有火烧一般。
胧的背被单手抱着拉近两人距离,臀部也顺势微微抬起,那人将胧方才射在大腿内侧的白浊涂抹在穴口,没做多余的动作便将一根手指徐徐探入,见胧并未表现出抵触只是紧绷着身体,用扶背的那只手安抚着示意人放松,穴内的手指便开始缓缓抽动。
在服从命令这一点上,胧从来做的都很好。
他很快地控制自己放松下来,身体又向对方怀里埋了一些,后穴内抽插的手指并未给他带来痛感,只是有异物侵入使他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放松的身体让胧的感知更加清晰,他清楚的感觉到那根手指缓缓插进自己身体,按摩过每一寸肠壁又抽出,胧的阴茎也因这种快感,顶端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丝丝粘液。
穴内的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胧的身体对他的手指完全不排斥,对方的动作也十足的温柔耐心。也可能是胧的体力不支,让他没有过多的精力紧绷着,只能像软泥一般摊在对方怀里。
此时的胧已经几乎适应了这样的行为,肉穴放松着任由手指进进出出。
他的头埋在对方颈窝中,在指腹轻轻摩擦过腺体时发出细碎的呜咽,胧的身体仿佛十分有这方面天赋,即使已经增加到四根还是能接纳,但难以克制地呻吟。
“呃……啊啊……”
胧叫得很小声,像幼犬呜咽,更像雏鸟夜啼。他似乎是不愿表现得太过淫乱,他内心还想以平常心对待这场荒诞的性事,就当只是朋友之间互相解决需求罢了。胧尽量表现得相对镇定,但在对方那根粗壮的阴茎抵在穴口时,他还是紧张了。
“等!请您稍等一下,可不可以再……呃!”
胧的请求并未被采纳,在话还未说完时,对方已经扒开他的臀瓣,挺身将硕大的龟头挤进胧的肉穴。
方才好不容易习惯手指侵入的胧,此时正因紧张而全身紧绷着,没做好准备就被巨物侵入,他吃痛地正抬起身子想要远离却不巧正好被人钳着腰肢坐下,收紧的肉穴一口气将那滚烫且硬得可怕的阴茎吞入大半。
胧的脑袋里嗡地一下,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强烈不适感,刺激得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溢出,窄腰大幅度地挺起。
“啊!呃……”
而对方差点被胧夹得缴械,胧不自觉地反复收紧内壁想要缓解疼痛,但这对他来说就像一张温热的小嘴正在拼命谄媚地吮吸自己的阴茎。
但已经忍耐得太久,使他的耐心也几乎消磨殆尽,他轻抚着胧的腰肢以做安抚,他心里有数方才的前戏足以不让胧受伤,于是便没给过多喘息的机会,一个挺身将阴茎全数没入。
肉穴被粗暴地顶开,对方的阴茎攻击性十足地侵入着,无情地拓开幽闭的穴道,骑乘的姿势让胧感受到体内巨物几乎要顶破内脏,他紧抱着对方再次泄了。
喷出的白浊全数射在了对方的腹部上,让本就淫艳的画面更加难以入目了。
胧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竟生生被人操射,且没礼貌地射在对方身上,这让胧感到无比得羞耻与难堪。
而身下的人没有给胧羞耻的时间,立刻开始横冲直撞地插入。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按摩过腺体又直捣花心几乎将他顶穿。
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性事的胧几乎哭叫出声,一只手捂不住难以克制的呻吟,那便用两只手捂着,但失去手臂来支撑的身体难以自行抬起,那巨物便能进入到更深的位置。
“唔、唔!……嗯!”
胧两手同时紧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而那巨物一次次插入,完全填满自己的肉穴带来的满足感和刺激腺体的快感令他难以招架。被如此猛烈地操干,使他不受控地哭叫以至于喘不过气,疼痛与快感双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本就混乱的大脑已经完全一团糟。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控制了,高仰着头从表情可以看出他正被陌生的快感吞噬,眼睛往后翻着露出大部分眼白,脸上糊满了肆意流淌的眼泪与鼻水,呻吟声不断从指缝流露出。
“啊!啊……哈啊……不……”
胧的求饶被撞得断断续续,话间还夹杂着几声闷哼,在人听来这样色情的喘息带着呢喃呻吟只是增添情趣。胧的求饶使身下的攻势不减反增,对方将整根阴茎完全抽出,翻出小片媚肉再快速顶进深处,而那硕大龟头撞击肠道最深处时,总会撞出胧没抑制住的一声低吼。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一塌糊涂,在对方看来真是一片淫靡的美丽景色。抽插时打出的白沫带着粘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肉体间的碰撞发出‘啪、啪’声响盖过了胧的低声呜咽。
在猛烈的操干下,胧的阴茎不断往外渗着精液,刚射过精疲软下来的阴茎很快便又翘起,不间断的快感犹如洪水冲击他的理智。
但不巧,这时他俩同时听到有木门关上的声音,两人呼吸一滞,胧更是瞬间清醒了大半,浑身紧绷起来……警惕地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不敢动,只能紧靠着对方。
所幸只是守卫离开房间时,没关好的门被风吹上了。
松了一口气后,他突然表情严肃了一些,对方看到胧神情的变化也愣了神。
胧保持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阴茎也依旧插在他的穴里,肠肉温柔地包裹着那根外来物。
“……呃,抱歉我、我不太适应这个,虽然很想请您彻底忘记今晚的事,但是恐怕有点强人所难对吧。”
说话间,胧能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的体内搏动,而肌肉不受控地痉挛着收紧穴口。
胧的手轻搭上对方的腹部,刚包扎好的伤口因剧烈运动再次开裂,渗出的血已经浸湿了半边衣裳。
“……”
“帮你解决完现在这个,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方才胧哭时也硬憋着不发出声,此时他的嗓音已经几乎沙哑且带着虚弱的气音,听起来尤其可怜。他主动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面前人的薄唇,他知道在做这种事时,很多人都会接吻,可能这也是重要的一个环节,似乎就是这样拿嘴唇贴着另一人的嘴唇,但当对方顺势扣着他的后脑勺,将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在里面翻搅时,胧还是感到意外。
他不懂的也太多了……
对方接吻的技术很好,灵巧的舌头主动交缠着胧那僵硬地不知何处安放的舌头,舌尖在交缠之余偶尔掠过上牙膛,舒服得让胧头皮发麻。换气时两人唇间牵扯出的银丝,让场面变得晦涩又暧昧。对方的手指插入他发丝之间,摁着后脑勺再次堵住胧正在换气的嘴。
“唔……”
就这样吻了许久,还未学会换气的胧逐渐缺氧,迷迷瞪瞪地却还能想着帮对方解决后让他好好休息。
于是胧努力抬起自己的腰部,再缓缓坐下,幅度并不是很大也足够缓慢,但主动取悦身下那根阴茎让胧觉得很羞耻,似乎也并无其他办法,他实在担心对方的伤口……
他动作笨拙地小幅度抬起腰时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可能是方才已经习惯了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再缓缓坐下,他感受到那硕大的龟头碾压过肠壁和腺体,胧不敢完全坐下,如果再被顶到那么深的地方,他好不容易回来的一点理智又会烟消云散。
而这一行为彻底点燃了对方的欲火,他的阴茎在胧的肠道内又滚烫了几分。胧的腰被一双大手紧箍着往下按,将那根阴茎一点一点坐到底时,胧还是止不住地抖,对方却不急着将胧扶起,而是用柱身小幅度摩擦着腺体,龟头不断撞击最深处。就这样胧上下两张嘴都被同时侵略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胧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可能是四次、五次,甚至更多……他也不记得对方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对方粗壮的阴茎短暂离开身体的瞬间,肚子里的精液会立刻从还未闭合的穴口流出,两侧大腿红肿着也已经沾满了从穴里流下的精液。
他甚至将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时,担心过男人是否会怀孕。胧的体内、小腹上满满当当都是精液,为此他依旧感到无法言说地难为情。不止是因为发烧,他的脸颊通红犹如火烧一般。
他从未想象过性事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快感,多年来这方面经验的空白,让初次体验的他毫无招架之力。
况且还是面对着信任的同伴,任由对方扶着自己的腰部不断侵犯,而自己像是主动求欢一般,坐在那根粗壮的阴茎上,抱着对方又哭又喘地射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自己的肠道内都被射满了属于男人的精液,穴口大开着仿佛邀请对方再次侵入,而肠道内的精液止不住地流出。
但这种感觉让他下意识想要抗拒但心底又十分上瘾,身体不受控地一遍又一遍燃起欲火……
胧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阴茎半疲软着,无论是尿液或是精液都已经射的干干净净,而对方在一个挺身后再次将浓稠地精液射入他已经被射满了的肠道,精液瞬间便从交合处溢出。而当阴茎拔出时,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无法闭合的穴口往下流,将二人的衣服完全弄脏。胧预感自己的体力也已完全耗尽在昏厥的边缘,激烈的性爱过后他的声音越发沙哑,他努力咽了口,喉结生涩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胧鬼使神差地凑在人耳边,声音模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句。
“……我也喜欢你。”
便靠着人的肩头沉沉睡去。
当胧醒来时,已经是不知几天后的傍晚,他正躺在后桅旅店的柔软睡床上。
他的身体早已被清理干净,伤口都经过仔细的处理并包扎上了干净的绷带,只是肌肉和关节像被十个鲁加族男性踩过那样酸痛。
“你睡了整整两天……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坐在床尾的人冷不丁地突然开口,对方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胡茬也长了不少,一副十分沧桑的样子。
熟悉的声音使胧猛地坐起身,盯着他沉默良久,想开口问些什么又突然红着脸看向别处,平复之后又朝人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看来您没事就太好了。……我们是怎么获救的?”
胧直起身子背靠在床头,微笑着听对方讲述贾可是如何收到消息、如何带着行会的人冲进敌营,将所剩无几的敌人擒获、又是如何找到地牢将二人带出的。
“看来我欠了他一个不小的人情,下次有机会会还上的……对了,您怎么还在这儿?我记得您之前说过,结束这次任务打算去黄金港泡温泉的。”胧装着平常的样子和他聊天,佯装无事发生。
“有人说了一句喜欢我之后便昏迷两天两夜,我怎么放的下心就这样去度假呢?”他心知肚明,胧想就这样打着哈哈让这件事过去,可他偏不。
而胧听到这句话后,脸唰地一下耳朵都红透了,尴尬地轻咳几声不知该作何应答,只埋着头脑袋宕机般的一片空白,说实话胧不知道还如何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
“抱歉,那晚是我失态了,我、我不知道会变成那样,如果您觉得我恶心肮脏的话……我会离开这里回到忍村去,所以还请忘记我这个人吧。”胧脸色阴沉,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往外说,垂头丧气地起身穿上外衣,想也知道自己对对方来说亦师亦友,却以那样淫乱的姿态……
他现在只想去瀑布底下一个人待着。
“你得负责。”
对方就像没听见胧的回答一般,自顾自地说着。
“嗯?负责?”
胧站着愣神,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疑惑的目光正好撞上对方笑意盈盈的眼。
“对啊,胧大人难道还想着,满足过后就这样不负责任地回忍村,当万众瞩目的优等生,得到村民的拥护么?你要留下来,我不许你离开。”
他说着,从口袋中取出一对金属打造的装饰品,将其中一枚亲手别在胧的上衣,另一枚则别在自己身上。
饰品一看就出自有经验的匠人,手里剑形状的金属环扣中间镶嵌着一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宝石,环扣下长长地垂着金属打的仿流苏装饰,走路时金属互相碰撞发出悦耳的铃铃声。
“这是本来这次任务前就想要给你的,只是太匆忙没来得及……被抓时一直藏在我的袖兜里,还好并没被他们掠去,现在送给你,感谢你将忍术传授给我……所以不要走好吗,请留下来。”
说话间,他将还在愣神的胧推回床边,两人比肩坐互相倾诉心里话。
胧盯着扣在衣服上的饰品许久,点了点头,语气带着点无奈。
“看来还得让燕找个理由,骗长老一段时间了……”
说完胧便要起身,但却被对方拉住手腕摁回了床上,眼中笑意不减,但脸上的笑容却危险起来。
“既然您答应了,那继续之前还未做完的事情吧?胧、老、师。”
他故意选了个绝对会让胧感到极大羞耻感的称号,一字一顿地念出。事实上胧确实羞得从脖颈到耳根都红透了。
还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对方的唇便覆了上来,舌头侵略口腔互相纠缠着。在这样甜蜜地接吻下,胧的骨头很快就酥软得招架不住,于是索性放弃抵抗,在脑袋变得晕晕乎乎之前他想着。
“这下又控制不住了……”
房间内回荡着金属饰品互相碰撞的声响,铃铃铃地响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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