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海水深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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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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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战士哆嗦了一下,很好笑的反应,很明显他被我夸张的动作和谎话狠狠恶心到了。当然这也说明战士确实是一个足够清醒的人,能认识到所有的情话不过是人们在追寻亲密关系中主导地位的一种手段,是一种攻占城池的武器。一旦给付信任就会失去筹码,接着一路溃败。
    战士正属于最麻烦的那种类型,他既渴求被占领掌握,又不肯真正地接纳他人,所以才会追寻如此矛盾的性缘关系。他一方面是个不忠的婊子,另一方面又在赤身裸体时故意袒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交付出他自己都看不明白的真心。也就是说,他不是简单的缺爱,不是反复地灌注“我需要你”这句话就能让他卸下心防。或许这世上确实有很多自认是救世主的人,类似圣母之类的货色在遇到他后会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心力去修补他糟糕的性格和心,可是这个人绝不会是我。当然也不会是他的那位伴侣,否则他现在就不应当跪在我跟前了。
    我俩嗤笑了好一会儿,好像两个地痞在嘲弄跟我们毫不相关的一件事一样。我让战士找出医药箱,给他擦拭干净脸上的血又消了毒。接着在走之前,我们靠在床边坐着抽烟。烟雾缭绕,我那一时激动的心渐渐跳得平稳,脑子也逐渐清醒。在沉默中我发起话题:“你说跟你在一块儿的是个黑骑。”
    “嗯。”
    “那我得朝你打听个人,也是个黑骑。”我跟他描述了一下我的那位黑骑的模样:他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头顶乱糟糟黑色卷发,常把自己藏在一身盔甲里。他经常在冒险者行会接取委托,有时候也跑到森都去。有极小的可能性会去海都,但总是不超过一周就回来。
    我翻找神典石,里面有几张我在床上拍的他的裸体,这些显然不适合作为寻人启事的照片:“他失踪了快半个月,没有回过我一条讯息。”
    战士等了半天没等到我找出一张黑骑的照片,若有所思:“我没接过找人的活儿。他是自己跑掉了,他是你什么人?你仔细想想呢,你是为了什么把他得罪了吗?”
    我没有回话,这问题没法儿回答。
    战士见我沉默不语用胳膊推了我一下,又笑着说:“他要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人,你肯定是知道该去哪找他的。”
    他总是笑得贱嗖嗖的,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眼睛里要么流露出对性的渴望,要么闪烁着狡黠的光。上天给了战士一副好皮囊,而他太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所以在这段对话里我败下阵来,没再继续问下去。
    要走的时候他靠在门边,手上夹着烟,身后从客厅照出来的光把他变成一个黑色的轮廓。接着我回过头,看见另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我跟前挡住我的去路。
    同样是个高大的男人,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衣,藏在路灯所能照射到的方圆之外,在阴影中露出一张没有挂着任何表情的脸。接着我和这位黑骑擦身而过,身后响起大门关上的声音。之后再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有立马要去做的事。
    我买了一张前往利姆萨罗敏萨的飞空艇票,明天一早就出发。趁着天还没亮我准备回去收拾收拾,毕竟满屋子还是我操过枪刃造成的一片狼藉。但当我把钥匙插进锁孔,拧转门把再推开门,门内只有一片黑暗时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我六岁那年第一次学会什么叫战逃反应时的感觉,脑子里有一股催着自己立马离开的冲动。当我跨过门槛,也走进屋子里的黑暗中时我才明白了一切。
    我和沙发上端坐着的黑骑在黑暗中长久地互相对视,一片沉寂把我们环绕。尽管我们无法真正看清对方的眼睛,我却奇妙地发现自己好像能读懂黑骑此时的情绪。在长久的愤怒未能得到消解之后,他在静坐中想清楚了一切。有关发生在这间我们曾共同居住的屋子里的背叛,或许从他一声不吭离开之前就已经发生。而人们在面对伴侣的不忠时总会产生的自我怀疑,也在这几个小时的等待中催生膨胀。
    他或许其实比我更慌乱。
    “你回来了。”我率先开口,并走向他。他一站起来我就抱住他,“你到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
    我在黑骑身上闻到一股清香,也发觉他穿着居家服。大概他在来之前好好清洗过身体,不再像从前那样刚做完委托就风尘仆仆赶来,可是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惊喜,连我都觉得他有些可怜。他半晌没有回答,接着我又问他:“我去冒险者行会打听了数次,还买了明天早上去海都的票。我以为我能在那儿找到你。你走了这么久,你去了哪儿?”
    “为什么?”黑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抓紧了我的手臂。似乎是多次尝试控制住情绪,他的声音发着抖:“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接着他崩溃了,他用力抓住我后背的衣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被黑骑扑了个踉跄,后退一步踩到什么东西的开关。咔的一声悬挂在墙壁上的魔法景观亮了起来,亮起一片幽邃的海水。海水把我们拉进电影般的情形里,我们彼此只剩下一道剪影。所有摆在地板上、茶几上的罪证都成了道具,所有话语都不过是台词。水波流转的声音中一切都变得虚假,像是什么都已经发生,但是实际上又没有发生。
    我扶住黑骑,手轻轻抚上他的脊背。他如此痛苦并不完全是为了我的出轨,而是他能在这场不对等的恋情中所获得的一点自我认可都因这场被发觉的出轨而消散。他好不容易在我面前建立起来的自信,在奉献和独立中获得的满足都成了一场笑话。
    “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吗?”所以要安抚黑骑,必须要给予他最想要的东西,“我找了你好久,让我看看你。”
    我看向他,他一半的脸被光照成明亮的蓝色,那双藏在眼窝里的深蓝眼睛此刻写满怨恨,眼角闪烁带着恨意的泪痕。剥开黑骑藏在那身漆黑甲胄里的心,很容易发现这个自年少起就离家独自背负大剑的人尽管已经有了足够成熟的生活和战斗经验,可是他依旧像个孩子一样不知道怎么爱人,更不知道什么是被爱。我用花言巧语哄骗他:“因为我太想你……但是你依旧是最重要的,我不能离开你。”
    黑骑一把推开我,然后把我按到地上发疯似的打我。我就任由他发泄,那些致伤却不致命的拳头落在我身上,落下包裹着淤血的青紫。等到他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我再牵起他的手抚上我被打破的嘴角:
    “我绝不离开你。”
    作为一名骑士我发过许多誓,但没有哪一个是像现在这样,一开口我就知道肯定会破碎的誓言。除非黑骑真的遵从他的愤怒就在这捅死我,我的尸骨作为他的收藏才会永远属于他,否则他只是再次走进我编织的另一个陷阱。
    说实话,我知道这些被我欺骗感情的人并不是蠢,而是因为托付了信任才会被我玩得团团转。可是当黑骑终于还是颤抖着嘴唇低下头,没有继续动手时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好在黑暗掩藏住了我的得意。
    我们回到床上,这次我抱着黑骑。他看上去很疲倦,只是深深地看着我并不再流泪,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问:“他是谁?”
    黑骑的预计有些保守,他应该问“他们是谁”的。由此可见长久的信任很难在一朝夕间崩塌,当然也有黑骑本人太过软弱的原因。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名字作为答案。所以我告诉他不要想太多,然后用亲吻堵住他接下来的所有问题。我将他的衣服脱光,俯身亲吻他的后背。崎岖的疤痕像山,山脊从我嘴唇上掠过,带着他呼吸的起伏和莫名其妙的颤抖。接着我抱住他,他立马紧张地抓住了枕巾。
    我居高临下,将他的紧张和犹豫一览无余。在黑暗中我看见他那条长长的疤痕上多了一个纹身:一圈黑色的文字形成一个环形把剑一样的肉瘤围住。周围还有些发红,显然刚纹上去不久。
    “这是什么,是句子还是一个词语?”当我伸手去触摸那个纹身时黑骑像得到安抚一样,不再发抖了:“我家乡的文字,是一个词。”
    我继续描摹着那些文字,扭曲的字母组成有些拗口的音节,显然我作为一个以艾欧泽亚通用语为母语的人念不出来:“解释给我听。”
    黑骑深吸了一口气:“很难说清,它指的是一种无法联系在一起的联系,可以直接译为‘联结’。”
    “怎么说?”这让我忽然有了兴趣。
    他继续解释到:“这包含很多,像是两个有血缘关系但是已经分割的兄弟,血缘就是他们的‘联结’。又像是两个从未有过交集的人在身上的同一处位置有着一样的疤痕,尽管他们从未遇见过但是已经与彼此有了联系,这个疤痕就是他们的‘联结’。”
    “这么说,‘联结’是一种无形又无力的枷锁。”我把手按在他的背上,学着他的发音念那个词。舌头卷起来,抵着上颚发出弹簧一样的声音,有些滑稽。
    黑骑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认真思考我的评价,然后才回答:“或许是这样。在我们那儿,人们认为‘联结’是二者联系在一起的象征。”
    听黑骑的语气,显然他并不赞同他家乡的人对于这个词的理解。我没有继续问他,而是牵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我的名字,然后捏住他的食指在我手心写下他的。我对他说:“这正是你我之间的‘联结’。”
    接着,我抱住他。我分开他的双腿,用膝盖顶住大腿的内侧,接着手指顺着他的股缝往深处摸索。我触摸到他发凉的囊袋和微微勃起的阴茎,慢慢替他手淫。
    他立即紧绷,尤其是敏感的龟头被我的指腹摩挲时几乎是在一瞬间挤出两滴黏滑的腺液,被打着转均匀地涂抹在顶端。不知道是否太久没有泄欲,黑骑被我轻易地挑拨到硬挺,热烫的阴茎被我环握住,上下撸动是感觉好像在把玩什么物件一样,格外趁手。而他在这时弓起身子,好像胃病发作一样尽力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要躲开我,但又把自己往我怀里送。
    黑骑这个人太矛盾,明明什么都不想就能沉入性带来的快乐里,但他就是做不到。这种不完全清醒的状态不足以支撑他从我这里脱身,使他像是溺在沼泽里。如果他想,如果他求我了,我完全可以拉他一把,或者说推他一把。可是他没有,他坚持自己的判断信任了我这么一个烂人,他活该被我这么玩。
    我加快动作,近乎无情地箍住他的上半身,他哆哆嗦嗦地把温热粘稠的秽物射在我手心,接着完全放松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因高潮而过分激动的黑骑身上发热,脸红得厉害,我洗干净手回到床上又抱住他,准备就这样睡下后他却坐了起来。
    他跪坐着,主动把自己放在我的两腿之间,扒下我的内裤含住我的性器。我的鸡巴被搁进这婊子那个长着舌头的肉穴里,被吮吸舔舐,周到地照顾着。明明我们之间还有这么多问题没有解决,黑骑竟然能口得这么投入,格外罕见。匆忙的动作暴露出他混乱的心理活动,我想,他肯定扔在纠结要不要原谅我,否则怎么会用牙齿一遍遍刮过我的老二。但不知道是哪一股力量在和他的自尊相抗衡,要他继续留在我身边,所以他的舌头还是柔软的。
    黑骑尽力把我在战士那耗尽精力的鸡巴口硬了,硬的时候我在想今天过后是不是要休息很久,可怜他估计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他用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圈,箍住我的阴茎根部随着他摇晃脑袋的节奏去撸动。以及用舌头隔开牙齿同时顺利的把阴茎送进喉管,这些都是我教过他的技巧。不能说无师自通,但黑骑也算是听话的狗。
    他没有急着让我射在他嘴里,老实说如果他强行要这么做,我一时半会也射不出来。但他接下来的举动确实吓了我一跳,他坐了起来,又起身去床头柜里老出润滑,接着坐在那儿掰开自己的屁股,朝我露出下体。勃起的阴茎下面的菊穴被涂抹上透明膏体,被黑骑的手按摩开后成为润滑,让他的手指顺利深入褶皱的中心。
    我很少看到黑骑在我面前给自己做前戏,总是要我哄着,让他拧着眉毛表演出十分抗拒的模样,再不情不愿被我操了。偶尔他可能起了兴致,但是碍于不知道什么东西包装出来的面子不愿意开口,就会在上床睡觉之前自己偷偷摸摸做好润滑,接着把腿驾到我的腰上。他真的很难伺候,我早就该觉得他烦,用长久的冷暴力和言语暗示让他滚蛋。可是我没这么做,我不断地给他机会,也是给我自己机会结果滚出一个又大又脏的雪球——有关他,有关绝无可能在我这里获得转正机会的枪刃以及其他所有人,都将成为我不道德的铁证。
    当我看着黑骑在我面前进行艰难又漫长的扩张时,这些思绪在我脑子里愈演愈烈,甚至我开始产生一种强烈而危险的冲动:我应该坦白,我应该把一切都告诉黑骑,然后让他赶紧滚蛋。可是这想法在黑骑掰着屁股坐下来,用他热乎乎的肉洞含住我的几把时,我操,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只想狠狠干他一炮,把他按在床上掐着他脖子,扇他耳光。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戴套了,我要射在里边。
    黑骑把我按着不让我起身,这简直是把人架在火上烤。气氛真是热烈,我们像是头一次见面约在旅馆里打炮的情侣那样,对一具陌生的身体发情。黑骑这个模样太新鲜了,他扭着胯,屁股吞吐着我的屌。我甚至能感觉黏糊糊的水液顺着他的股缝淌下来,拍打出来的水声都要盖过他低沉的呻吟。
    我瞧见他滚动的喉头,微微上翻显得失神的眼睛,这些都很吸引人。包括裸露在空气中他挺立的乳尖、铺着一层汗珠的腹部,都使我血脉偾张。人总是会把伤害他人的欲望和性欲分割来看,可这分明就是一种东西。我可以同时在黑骑的身体里勃起,贯进他的后穴顶到肠子深处,又想要咬住他的皮肉,把他撕扯到血肉模糊。这种原始的冲动会让我的手比脑子动得快,直接把黑骑拽下来趴倒我身上。接着我翻身把他按住,将他双手反剪。我的阴茎再次捅进他温暖舒适的后穴,它紧张地把我含着,试图通过肌肉的收缩来加快进程,让一切结束在黑骑崩溃之前。可是我偏偏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得折磨黑骑的人,我一边慢慢地操他,一边在他耳边说我会全射进去,用精液填满他的穴。
    我对他说:“你肯定会很喜欢,你紧紧夹着我呢。”
    到这儿黑骑才像是睡醒了一样开始挣扎,一场和美的性交在他愈发激烈的反抗以及我的压制下演变成强奸,我早该这么强奸他一次的。好在,在我即将压制不住他之前我还是射了进去,精液填满他逼仄的肠道,冲刷得他直接愣住。接着在我准备好安抚他的台词之前他趁着我手上卸力立即挣脱开,直接冲向床边开始干呕。
    好像是什么都没吃,黑骑没能从他空空如也的胃里掏出来什么东西。两三声后他消停下来,慢慢趴了下去,接着转过身躺下。我不明所以,一开始我觉得这是一场作秀,他在用他夸张的反应羞辱我或者他自己。但当我躺下去,黑骑却说:“我以为我会觉得很恶心。”
    然后他顿了顿,接着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黑骑沉默着躺在那儿,也不急着清理,打消了我对他有洁癖的猜想。我同他并排躺下,把手垫在脑袋下面看着他,刚要眨一眨眼睛我就在眼皮闭合的一瞬间睡了过去。一夜无梦,醒来时窗外天光将屋内蒙照,亮得刺眼。我眯眼敲向墙上挂钟,针指在八点方向,再转头发现身侧的黑骑已经不见踪影,他的消失总像来时那样,让人毫无察觉。
    我走下床,发现外头艳阳高照,这就是乌尔达哈不存在的冬天。细碎沙尘被风刮着拍打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外面依旧是一片土色。我适时拿起神典石,接收到枪刃有关对于森都已经开始下雪的兴奋,他每个短句后面都跟着几个感叹号,实在和我们初见面时那腼腆模样大相径庭。不过我并没有急着回复他,而是走出房门收拾地上的东西。
    也没太多的杂物,手铐、拘束带和散鞭,所谓的铁证都无法坐实我和什么人曾在这件屋子里发生过性关系。当它们都被收捡起来之后,我的屋子恢复整洁。没有点起过炉火的客厅随着黑骑的离去冷得出奇,所以我站在茶几前点起烟。烟雾缭绕,我的脑子也随之变得沉重。香烟燃尽之后我提起一只水壶,朝着墙上挂着的魔法景观上砸过去。
    黑色的屏幕裂出蜘蛛网一样的裂缝,接着发出一声不大的爆炸声,宣告它被我砸中要害于是彻底损坏。这时我才觉得舒服,可以说是舒畅——我烦躁不堪的心,我无法理解的怨气,随着这台无辜的魔法景观的报废消散。它做了件好事,所以说很多人往往都没有东西有用。
    我坐下来,躺靠在沙发上打开枪刃的通讯,愉快地对他说到:“出门吧,我们去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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