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话题包含 0个回复,1 人参与,最后由Mint_Lassi 更新于 2年、 2月前 。
-
作者帖子
-
22 10 月, 2022 6:42 上午 #1636Mint_Lassi参与者
龙骑围着浴巾躺在白魔家的床上的时候,其实还是有点忐忑的。但很快,他就抱着“我的好朋友们怎么会伤害我呢”的想法,躺进了靠在床尾的白魔的怀里。
白魔身上一直萦绕着一种药草的特殊芬芳,龙骑用力嗅了嗅,感叹了一句:“你身上一直都是一股子药味儿啊,还挺好闻。说起来诗人的身上好像是……皂角味儿?”
诗人盘腿坐在靠床头的位置,白了龙骑一眼:“谁像你似的,天天趴在自己的发小们身上闻味道,好像那个变态啊。”
“这不是和你们关系好嘛……再说了你们不是我的恋人吗,又不是对谁都这样……”龙骑有点不乐意地嘟嘟囔囔。
白魔看着他们两个斗嘴哧哧地笑,骨节分明的手戳了戳龙骑的脸。“你就完全不收拾收拾自己吗,脸上怎么还划伤了?”
“嗨……小问题,小问题。”龙骑也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上次处理发狂的树精的时候,一不小心被蹭到了。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伤口,就没来找你看。”
白魔有些不赞同地皱着眉头,用力地捏了一下龙骑的脸,引得龙骑哀嚎一声。
诗人摇摇头,对白魔说:“今天我们的重点不在这里吧,是……”说着,他的目光就挪到了龙骑的胸口。龙骑的胸口上虽然没有什么可怖的伤口,但是和其他两个人不同的是,他本该长着乳头的地方却是两道肉缝,给发育良好的胸肌上带来一丝不协调的怪异感。
龙骑也是纠结许久才把这件事告诉了白魔和诗人。其实自己从小就这样啦,还以为长大就会自己发育好。结果显而易见是没有,龙骑还有点小受打击。
白魔和诗人倒是不太在乎,做爱的时候偶尔的亲吻和抚慰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但每次看着龙骑提但这件事失落的样子,又感到有点好笑又有点同情。最后还是白魔提出了一个想法——反正只是没长出来,要不我们试试能不能用外力按摩之类的方法?效果应该是差不多的。反正都是发小,……还是恋人。自己的身体什么构造彼此也都知道,总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吧。
龙骑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白魔松开手,龙骑捂着脸滋哇乱叫着缩成一团,看他夸张的样子还要再打几个滚才肯罢休。
“别闹了,把这个喝了,有利于身体放松的。”白魔递给龙骑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透明有点粘稠的液体。龙骑拔开木塞直接倒进了嘴里,虽然闻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但喝进嘴里以后的味道有点像糖浆。“就算没有这种东西,我也不会跳起来给你们一人一拳就是了。”“好,好,知道了。”白魔用手盖住了龙骑的眼睛,他的体温比龙骑的低一些,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龙骑十分受用。诗人看着龙骑没有一点疑心地把炼金药喝下去,对着白魔耸耸肩,缓慢地用口型和他说话:“你看我说吧。”
白魔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搭在唇边,示意诗人不要吱声。“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有些人喝完这种安神剂会感觉头疼。”他问龙骑。“啊?那倒是没有……就是好像,有点……困?”龙骑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呼吸也变得更加深沉匀称,好像直接躺在白魔怀里睡着了。“龙骑?喂喂喂,还醒着吗?”诗人伸过手来轻轻拍了拍龙骑的脸,声音带了几分忍笑的意味。“你再拍几下说不定就真把他拍醒了。”白魔拉着诗人的手,轻轻放在了龙骑的小腹上,“你到底是怎么说服他过来的?”
诗人摸着龙骑手感极佳的腹肌,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了一口白魔:“你也知道他不可能不同意吧,反正我们又不会真的害他。本来也都做过了,三个人有什么不行的?”
白魔的神情看上去有点无奈,但也没有反对,只是问他:“那你想好这次要怎么和他解释了吗?”
“和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可解释的,对吧。”说完,诗人就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白魔也开始了动作。
他细长的手指先绕着龙骑浅褐色的乳晕打转,怀里的人只是皱了皱眉头,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哼唧声。
诗人拉开了龙骑的双腿凑过去,下身果然是真空的。发育良好的性器软塌塌地趴着,正好挡住了他囊袋下粉嫩的肉缝。
也许就是这样奇怪的身体,才让龙骑被丢在了东栈桥的草丛里。
还好最后被枪术师行会收养了,现在才能……诗人一边想着,一边把围在他腰上的浴巾展开,小麦色的身体便赤裸裸地展现在两人面前。白魔一边用手指打转,一边轻轻揉捏着肉缝的两侧。龙骑似乎是感到了痒意,他的小腹绷紧,大腿也紧紧并在了一起,呼吸也比刚刚加重了不少。
“……这么色情的身体,到底是还说他放淫浪还是该说他有天赋。”诗人的手按在龙骑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捞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龙骑像是感到什么似的缩了一下,随后另一条腿也自己缠在了诗人的腰上。
诗人的手轻轻撸动龙骑的肉棒,还特意用手指上的茧来抚摸他的龟头和铃口,引得龙骑又是一阵战栗。他原本安分的放在床单上的手一把抓住了正在玩弄他乳头的白魔的手,好像有些不太舒服地试图把白魔的手拉开。
白魔也不生气,他顺从地放开了手,又借着力量把龙骑的手带到自己的嘴边,报复似的在他手腕的内侧留下几个牙印。也不知道龙骑梦见了什么,竟然能从他小声的喘息声中听到“不要……吃……”之类的字样。
白魔把龙骑的手腕亲得啧啧响,诗人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他一边抚慰龙骑的肉棒,一边把他的屁股托起来,用自己的腿垫在下面。龙骑的性器在爱抚之下立起来,紧贴着自己的小腹,经过了诗人这个动作,他的花穴也露了出来,跟着爱抚的动作缓缓的吐着爱液,把穴口染的亮晶晶的。
“已经湿成那个样子了吗?明明还什么都没做……”白魔松开了龙骑不安分的手,又去捏他内陷的乳尖。龙骑感觉自己好像一片叶子上的蚂蚁,顶着狂风暴雨飘荡在大海之中,想要发出声音又感觉嗓子里好像塞着团棉花。但比起危险,他感到的更多是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恐惧,和过分的快感。
“……唔,呃!不,要……要去!”龙骑的眼前炸开了白光,他的手臂无意识地抬起来挡住自己的脸,脚用力地蹬了几下床单,挺着腰射在了诗人手里。白浊沾了诗人一手,还有一部分留在了龙骑的小腹上。
诗人倒是不介意自己的手变得黏糊糊的,他看龙骑大腿内侧的软肉还因为高潮的余韵痉挛,于是又把还残留着白浊的手指插进了他冒着水的女穴之中。女穴又紧又软,但容纳下两根手指也不成问题,诗人灵活的手指在里面扣扣按按,被肉壁吞得更深。
另一边白魔按摩的手法也变得更加暧昧,他捏住了龙骑刚刚被挤出来一点的乳头,一边向外轻轻拉扯,一边用手指拨动。
“……嗯,呃啊……慢……”龙骑仿佛被梦魇一般地扭动着身子,胸膛的起伏也变得更加的剧烈,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床单,揪起来几块褶皱。诗人的手指在柔软的甬道按到了一小块凸起,几乎是同时,龙骑的腰也立刻弹了起来,还不断挺胸把自己的乳头往白魔手里送。诗人继续用手指抚弄龙骑的敏感点,龙骑的喘息声中又出现了更加拔高还带着鼻音的呻吟声。白魔撑着龙骑的腰将他扶起来,夹在自己和诗人之间。
几乎是同时,龙骑猛地抬起头,他好看的橘色眼珠上翻得只剩下眼白,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嘴巴也微微张开露出艳红色的舌尖,腿也紧紧地圈着诗人的腰。潮吹的液体混合着一丝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诗人的指缝流下来,沾湿了垫在身下的浴巾。
“呃……不,不行……”龙骑倚在诗人大腿上一边摇头,一边用没有力气的胳膊肘顶坐在身后的白魔,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睛依旧紧闭着,眉头也狠狠地扭在一起。
“有什么不行的,难道我们会害你吗?”白魔抱着龙骑的腰,在他的耳边轻轻念叨。诗人则一手扶着龙骑的肩膀,一手扯下了自己的短裤,将自己的肉棒抵着龙骑湿漉漉的花穴蹭了蹭,然后缓慢地插入进去。
龙骑的身体还没放松下来,穴内也十分紧张,诗人挤进一个龟头后就寸步难行。龙骑自己也不舒服,他紧紧地抓着揽着自己腰的白魔的手臂,夹紧了穴的同时还摆着腰试图吃进去更多,臀缝蹭着白魔勃起的性器,硬是把三个人都搞得有苦难言。这下诗人就算硬的发痛,也只能将插入一半的肉棒抽出,和白魔一起安抚怀里紧张的龙骑。三个人的体型差不多,龙骑被诗人的大腿垫高了一点,刚好他一抬头就可以把龙骑的嘴唇含入口中。他缓慢地吮吸龙骑柔软的嘴唇,又用舌头将他的贝齿顶开。龙骑睁开了一半的眼睛里带着迷茫,他一边吮吸着诗人的舌头,一边黏糊糊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他的花穴贴在诗人的阴茎上,随着腰部小幅度的摆动磨蹭着,将一部分腺液也留在穴口。
白魔的额头抵在龙骑的颈部,他舔咬着龙骑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串吻痕,手则是轻轻抚摸着龙骑的小腹让他放松,没有伤疤和老茧的指腹偶尔擦过龙骑软在一旁的阴茎,摸了几下,那根肉棒又直挺挺地贴在了小腹上。三个人以这种姿势又僵持了一会儿,龙骑紧绷着的腹部放松下来,手也被白魔架着搂住了诗人的脖子。诗人抿掉了龙骑下巴上因为激烈亲吻溢出来的津液,随后用手指拨开挡着花穴的两片饱满的肉唇,挺腰一口气全部插入其中。
龙骑一个激灵,胳膊和腿也紧紧地揽住了诗人,整个人的重量更是从白魔身上完全倒在了诗人的怀里,诗人被他压的向后靠在了枕头上,他紧致的花穴也夹的诗人发出一声叹谓。
白魔也贴上来,有些强硬地掰过龙骑的脑袋,含住了他的舌头。他的手指在龙骑湿漉漉的后穴上打转,借着爱液的润滑插了进去。龙骑有些不舒服地发出呜咽声表示抗议,诗人也在此时动了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处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白魔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龙骑的舌头才被他放开。得到赦免的龙骑枕在诗人的肩头,不太连贯地小声念叨着白魔和诗人的名字,生理泪水和口水沾湿了诗人还没脱下的居家服。
诗人见状也停下了动作,等待着白魔也插入进来。肉棒破开了后穴缓慢地进入,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展平开来,白魔的身上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
龙骑的反应更为激烈一些,他用手推着诗人的肩膀向后倒去,却将白魔的性器吞入更多。等到肉穴完全地将两人容纳下,龙骑盈着泪水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起来,他扶着诗人的肩膀,用手背挡着嘴唇,不让快感带来的娇喘冲口中泄出。
白魔和诗人对视一眼,诗人捏着龙骑的胯继续抽插起来。白魔揉捏着龙骑的胸肌,用龙骑被玩的红肿的乳头去蹭诗人睡衣上松软的绒毛。两人的动作没有什么规律,连默契也算不上。但他们每次的抽插都能刚好顶到龙骑的敏感点,两个人的阴茎隔着一层肉壁,把他玩的欲仙欲死。
“……呃,要死……呜,不……”又是一阵痉挛,龙骑的阴茎却什么都没射出来,打了一发空跑以后彻底软了下去。他的花穴和后穴一起缩紧,一大股比体温低一些的爱液从女穴中涌出,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被拍打成了泡沫。
龙骑的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干性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只能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摇头试图制止其他两个人继续动作。
其他两个人被他一夹,也险些缴了械。被肉穴包裹带来的快感也随着龙骑的呜咽声变成了一玩弄的欲望。“那……白魔和诗人,你更喜欢谁?”两个人抽插的同时,轻轻问还在喘息中眼神迷离的龙骑。龙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快感在不应期中变成了难以言说的酸胀,他似乎都没有完全理解两个人的问题,只是带着满脸水痕迷茫地看着诗人。
没有得到回复的二人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还补充“回答出来就放过你”这样暧昧的话语。“……放开……唔!要……尿……”羞耻心让龙骑的脸憋被得通红,比起在意问题,他只能感受到一阵尿意上涌。
诗人有点担忧地停下了动作,白魔倒是表现出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他装作没听见似的用手手指包住了软趴趴地顶在诗人小腹的龙骑的阴茎,然后随着顶弄的动作撸动起来。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白魔的手指缝里流出,洒在了诗人和龙骑的小腹上。龙骑枕在诗人的怀里没了动静,但两个肉穴却一夹一夹地吞吃着两个人的精液,盛不下的部分从中溢出,和尿液一起滴落在白魔墨绿色的床单上。
诗人搂着龙骑,朝白魔吐了吐舌头,一副糟糕了的表情。白魔抽出自己软下去的肉棒,对着诗人耸耸肩,示意他赶快把怀里被玩晕了的人带去清理,自己留下来收拾一塌糊涂的床铺。龙骑再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了白魔家的客房里,记忆中模糊且激烈的性爱似乎只是一场梦境。
他打着哈欠伸了一下懒腰,随后就被下身和腰部的酸胀感狠狠殴打,发出一声“我草”的哀嚎。空了一上午加一中午的肚子也在同时不满地打起了鼓,龙骑带着一身酸酸疼疼的感觉,几乎是爬着下了楼。
两个罪魁祸首之一的白魔也刚好端着焗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龙骑正准备开口骂人,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诗人亲昵地搂住了:“哎呀,我还以为你下不来床呢,正准备和白魔商量把饭给你送上去……”然后得到了红着脸的龙骑的一拳。
最后是龙骑顶着咕咕叫的肚子和白魔调笑的目光走到桌边坐下结束了这场打闹。酸甜的香杏果冻和炖菜的香气很好地安抚了本来也没有生气的龙骑,他咬着勺子看着坐在他对面盯着自己的两个人。
“我本来也没有生气,你们两个别盯着我看了,赶紧吃饭。”
两个人沉默地盯着他,没有动。
“……呃,好吧。按摩确实……有一点效果。”
两个人还是没有动,他们想要什么的答案,三个人都心知肚明。
龙骑把最后一口果冻塞进嘴里,然后看着两个人,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了一句:“……下次别太过火了,你们快点吃……”
话还没说完,诗人的欢呼就盖过了龙骑的声音,他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龙骑身边很高兴地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地上了楼。只留下龙骑愣在座位上。
白魔也走过来,亲了亲愣住的龙骑的额头,然后对他说:“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你快点吃吧,待会儿焗菜要凉了。”然后转身也上了楼。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就响起了龙骑狠狠拍桌子的响声。
-
作者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