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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6 月, 2023 5:21 下午 #2504rinki参与者
约稿代投,文手TJ老师
男精炼金术士克兰威尔x半妖异兔男机工希莱
《知觉》
这次接下的委托报酬很丰厚,所需要的物品也是一株不起眼的药草,精灵费力地拨开浓密的荆棘,锋利的木刺扎在身体各处,划伤了肌肤,好在进入之后没多久便看到了目标。精灵低声怒骂几句,疾步向前,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过像样的委托了,这次的任务交付后,酬劳足够他换几件新的装备。但突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体内汹涌而来的倦意让往前迈出的脚此时怎么也用不上力,瘫软的躯体沉闷地倾倒在地上。
他像是被环抱在水中,在水压的拉扯下不断下沉,头顶的光斑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被撕成碎片,在深沉的昏暗的海底中如墨汁般的液体搅成混乱的信息渗透进他的脑海。
沙子随风缓缓流泻着,声音如同他在屋檐下听到的雨声,甚至那些雨的寒意与湿意,那皮肤接触寒冷时紧缩的感受,都被他记起来了。墙边是纱布的残骸,染着大片的血红。整个房间里透亮,数部精密的仪器堆积在床边,光滑的地板上映衬着冰冷的台面,一旁更小一些的台面里有个维埃拉族的人体轮廓,没有四肢的躯干像是在台子上漂浮着。刚从意识里捞出来的精灵感官还有些迟钝,等他终于反应到自己被绑在台面上时,身旁“模型”的头猛地一转,和精灵对视起来。
绿色的虹膜点缀在边缘,瞳孔一圈圈的涡轮如同深不见底的空洞,吞噬了精灵的心脏,彻骨的寒意从胸口弥漫,他的嘴唇彻底丧失了血色。
他突然想到了市坊间曾流传的“魔人之夜”的传闻——化为人形的魔物蛊惑路人,在宴会中抽取参加者们的灵魂,借用恐惧之力唤来同胞,举办魔物的饕餮盛宴。脑中嗡嗡作响,他还活着吗?还是说他现在是被抽吸而出的灵魂,悬停的自己的尸体上,看着拥有同样悲惨经历的“同类”。
“啊!”
凄惨的叫声回响在房间内,精灵的头磕在台面上,绑紧的双手奋力挣扎,他用手指扣着金属台面的缝隙,扣得指甲从皮肉上崩开,扣得鲜血淋漓,在台面边缘糊满了他的血印。他拼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占据了头脑中的一切,以至于克兰威尔拿着针剂走到他身旁时,精灵才发现了这位穿着药剂师服饰的森林之民。
“放我出去!”恐惧使得精灵的音调尖锐,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仰面盯着克兰威尔,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针剂里的药物推进了他的身体。“放我出去,我不要变成他那样。”
克兰威尔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时间精灵甚至从中读出了一丝柔和的“善意”。
“怎么会。”
自己不会变成那样吗?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精灵欣喜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看到对方略过他走到了一旁的器械台边,他不愿放过最后的希望,急切地哀求着:“放我走吧,行行好,先生。”
在哀求的声音中,克兰威尔取出器械包,将手术刀与止血钳依次排列,戴着手套的手在精灵的肩头轻按,确定了将要下刀的位置。精灵的身材匀称,皮肤也细嫩白皙,荆棘划出的伤痕点缀在肌肤上,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克兰威尔轻声哼出几句童谣,真是只美丽的猎物。
“饿了。”希莱在童谣声中拉回意识,无神的瞳孔随意地在克兰威尔的手臂上瞟了瞟,又不知放空到了何处。
“再等等就好。”克兰威尔俯身下去,在器械台的一角取出一瓶药剂挂在输液架上,“有些吵。”
先前注射的麻醉让精灵陷入幻境的漩涡,扣破的指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的眼白向上翻着,唇角也在迷幻的构想中向上翘,从饕足的神情中,不难猜出他在致幻的药物中获得了多大的安慰。精灵嘴里发出拖长的哼叫声,随着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进入他的身体,精灵的胸膛在台面上弹跳着,肺叶急促地抽吸着空气,他从幻境中被强硬地剥离,只在瞬间,美梦消匿于无形。
克兰威尔满意地点点头,麻醉阻断了神经中枢的反馈,而新研制的炼金药又在极大程度上唤醒了意识,精灵将完整地观摩肢解的全程——这是他给予猎物的最崇高的敬意。克兰威尔肃穆的双手相握,使橡胶手套更加贴合在自己的指间,他再次清点肢解时所要使用的器材,在确认无误后,朝精灵的肩膀划上了第一刀。
指腹贴在刀背上,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下刀后皮下组织所带来的阻力,刀锋划过血管,涌出的血液温润地流淌在冰凉的台面上,妄图为精灵带去最后一丝温暖。
克兰威尔放下手术刀,食指探入伤口内,他能感受到上层脂肪与下层肌肉之间的隔断,油腻的脂肪层被手指分离,其下更深一层的部分,便是希莱今天的口粮。
随着手指毫不迟疑地试探,血红的肉块从依附的骨上剥离,沾满血渍的手将其连接着神经的破碎筋膜一同拔出,藕断丝连的人体组织哀伤地坠在精灵肩头,只留下凄惨又空洞的缺口继续蓄积着黑红的血。
这个时候的精灵依旧能够入眼所看、入耳所听,他能看到输液瓶里往上翻涌的气泡,也能听到锋利的器械划破肌肤时细小的声音,以及那句炸响在他耳边的犹如恶魔般的话语。
“吃吗?是肩肉。”
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房间内充斥的血腥味滞留在鼻尖,头顶闪烁的强光像是神明审判时降下的圣辉,翻涌的不适感在精灵的脑海中萦绕,精灵不断在心底重复着这个问题,吃?肩肉?是他身体上的吗?恐惧与反胃攥紧了他体内的所有脏器,但偏偏又呕不出来任何东西,生理反应与大脑的反馈完全断联,身体的所知所觉完全不同了,毫无知觉的身体让精灵觉得自己只是寄宿在躯壳中的灵魂……不,应该只是一个有意识无知觉的——“猎物”。
小台子上的希莱终于有了动静,是食物的味道,但上面沾上了气味。希莱蹙了蹙眉,断肢没有办法让他表露出最直接的拒绝,所以只能一脸烦躁的别过头去:“不喜欢吃活的。”
克兰威尔捧着肩肉的手还在向下滴着血,落在地面上,为精灵献上了几朵送葬的血花。克兰威尔前跨一步,踩碎了精灵最后一丝为人的痕迹,他将肩肉放在希莱的台子上,“乖,一会儿就死了。给你放这,想吃自己吃。”
真是倔强的幼兽,克兰威尔取出另一把崭新的手术刀,对准精灵前臂的皮肤,他要集中精力了,猎物还在等着自己,“它”可不能等太久。
雪白的皮肤向内凹陷,刀尖戳刺进去,顺着刚刚的裂口剖开了上皮。皮肤往两边掀开,赤红色的汁水飞溅,晶莹剔透的果实镶嵌在精灵体内。克兰威尔的四根手指探进去,将一大块果肉向外撕扯,筋膜缠绕在果肉周围,哭喊出的血泪哀求着医生不要剥夺掉它们的兄弟。甘甜的汁水透着血液反射出的红光,被牵拉出的神经控制着肌群,取出的果肉在离体的瞬间蜷缩在一起,像母亲诞下的新生命。
精灵再也呼喊不出一句求饶的话来,他毫无知觉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被肢解,气管再也呵不出流畅的吐息,来自灵魂深处的痉挛与激出的眼泪一同涌上眼眶。
“杀了我吧……让我死。”
药剂、疼痛、被麻痹的神经系统,全都无所谓了,既然都已经剥夺了感觉,可又为何偏偏留下了感知?外部被禁锢,内部防御系统也被摧毁的痛苦,让精灵作为一头猎物深陷地狱。
“死,我……”
蕴含在话语中的情感已变得空白,或许连绝望也不剩了,精灵还活着,但灵魂却先一步消散在这间炼狱中。
纱布盖在上臂被打开的裂口处,遮住了遗留下来的骨,圣洁的白被逐步染成深红,看上去像是精灵长出的新皮肤。
克兰威尔很明显不介意为精灵带去新生,刀尖的滑动从上肢转移到了下肢,双腿的处理不像双臂那样精细。手术刀划开腿根,露出了坚硬的骨骼,克兰威尔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锯条摩擦在股骨上,骨屑混着血液在一旁堆砌了一撮暗红色的肉泥,随着一阵落空感,精灵的左腿被克兰威尔完整地取了下来。真不愧是冒险者,虽然肌肉上层的脂肪没有被剔除,但依旧能从韧带的带动下看到肌群的收缩与舒展,腿部的脂肪含量恰好,肌肉紧实又极富弹性,真是最适合食用的状态。
输液瓶中的药液还剩一小半,炼金药的成效正好,在延缓生命力消散的过程中还能让猎物存留意识,以便他们获取最鲜活的食材。会有商人会对这个药剂感兴趣的,克兰威尔满意地点点头。察觉到一旁的希莱还在固执地等肉“死掉”,克兰威尔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无奈地开口说道:“炼制这瓶药剂就是为了保持食材在最完美的状态下被采摘,你这样倒显得我多此一举了。”他将取好的肉块移过去后对希莱说道:“饥饿感是你的身体在渴求恢复的以太,这样的状态行动很不方便吧?好好吃饭,早日恢复过来。”
小台子上摆放的肉块越来越多,仔细分割好的肉块将希莱紧紧地簇拥在中间。而在摆放在希莱面前的则是最早剔下的肩肉。表层的血液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些凝结,黏腻的血液为肉块镀上了一层暗红色的外壳。
听完克兰威尔的话,希莱翻过身,伸着断肢嫌弃地在肉里挑来拣去,被截到上臂的断肢没有办法将肉块送到嘴边,所以只能用上臂把肉扒拉到面前,把嘴凑过去吃。
舌头是最先品尝到美味的器官,血腥味绽放在舌尖,而后便是混杂在一起的甜咸酸苦。渴求着以太的身体在咀嚼时撕扯着面前的肉块,牙齿在研磨着筋肉,咯吱作响的口感反馈给大脑,让希莱感受到了原始的进食愉悦。血管在咀嚼中所附带的趣味也很明显,残存的血液因为牙齿的挤压而涌出,润滑了口感又增添着风味。吞咽的速度比咀嚼要更急切,他并不是为了恢复身体,而是肉在嘴中停留的时间越久,猎物的味道就越发明显,希莱讨厌这样的感觉。于是在快速的进食中,希莱断掉的四肢在组织重组的过程中发热瘙痒。他嘴边全是快要凝固的血渍,希莱舔了一圈嘴唇,仰头又吞下一口,在以太充盈在身体的过程中张嘴发出一声闷哼。先前溅在脸颊上的血液混合着口水从颈间流下,希莱晃了晃截到膝关节以上的腿,心情颇好地四处张望。
“饱了?”克兰威尔疑惑地回头。
“在等肉死掉。”
听到回答的克兰威尔握着手术刀的手顿了顿,“你真是……”絮絮叨叨的话又说了很多,无非是在抱怨希莱总喜欢不新鲜的食物。
希莱漫不经心地用断肢碰了碰剩下的肉块,非常敷衍地又叼起一块肉在嘴里咀嚼。
“怪……怪物。”
一声细微的咒骂传递到希莱耳中,希莱好奇地探着头去看,正巧迎上了精灵绝望的眼神。
惊异于猎物的反应,克兰威尔抬头看了一眼滴空的输液瓶,他一边思索着为何药效如此短暂的原因,一边对准腹腔中线的位置划下了长长一刀。
在中线下刀的好处就是脏器不会一股脑全涌出来,克兰威尔小心地摘出了精灵的胃,在保证内容物没有外溢的情况下完整地掏出了所有的肠。温润的肠在手套上留下了不少黏液,克兰威尔按着肠壁,感受着手指上的弹性,思考着做成琴弦的可能性。结果得出的结论是有些太麻烦了,他本身也没有对制作有更多涉猎。把一团糟的肠子收好,克兰威尔拿出了最后一把手术刀,他又一次想起八音盒中播放的童谣,果然愉悦的部分就是要放在结束。
膈膜随着呼气扩张收缩,克兰威尔没有急着捅破胸腔最后的防御,他静静地为心脏献上自己的敬意。精灵体内的血液在遍布全身的伤口中溢了出去,其本身也因为失血而游离在死亡边缘,但心脏依旧在奋力跳动着,每一次起搏都是在维持精灵苟延残喘的生命,即使泵出的血液量在逐渐减少,有力的心肌却依旧在做着努力。
沉闷的房间里只剩下心跳声,克兰威尔安静地为心跳记数,泵血的力度随着血液的流失越来越微弱。精灵的意识疲惫,知觉在输液瓶滴空之后重新回到了他的意识内,他依旧不能感觉到疼痛,但反应神经发出了哀鸣——他只剩骨头的双臂与空荡荡的下肢。精灵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指责咒骂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下。
杀了我吧,已经够了,求求你。
精灵感到颈间被刀刃划破,他仿佛闻到了空气中血液的气息,而后便是一阵窒息感。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喉间涌出一团一团血沫,肺叶因涌入的空气而扩张着,精灵张着口,迷蒙地望着投下的灯光。圣洁的灯光照耀在精灵脸上,让他一时间以为自己是在林间冒险,在刺眼的光线中灵魂终于逃离了残破的躯壳,他由衷的感谢神明赐予自己这来之不易的死亡。精灵诡异地咧开嘴,呵出最后一丝气音,心脏又悲悯地跳动几下,最终无可奈何地沉寂了下来。
克兰威尔伸出手,用手掌在精灵的胸口按压,溢出的血液在台子上四散逃离,流淌在地上,在克兰威尔的脚底溅起残忍的血花。
解剖到了最后一步,克兰威尔破开精灵的胸膛,小型链锯锯开了坚硬的肋骨,肺叶上落满了曾经拼命保护它们的骨屑。克兰威尔用镊子仔细地清理着,凑得近了还能看见膈膜下鼓起的肺泡。肺里没有容纳太多血液,清亮透彻的赤红色昭显着如宝石般完美的器官。
拨开层层叠叠的叶瓣,便觅到了被全身守护着的花蕊。斩断几条粗大的血管,克兰威尔将它握在手中,温热的心脏像是还带着活力,仿佛下一刻就会在克兰威尔的手心里搏动。真是一块奇妙的肌肉,克兰威尔将它放在托盘中,用手指沾着血液,在托盘的空白处为它写上了学术名称。
克兰威尔摘掉沾满血渍的橡胶手套,是时候检查一下希莱的用餐情况了。
随着精灵的死亡,环绕在肉块上的气味也淡了许多,希莱凑到离自己最近的肉前,用断肢压着去啃咬,血液从唇角渗出,得到补充的身体腾起燥热,全身爬满了胀痛感,希莱饕足地又咬下一口,甘甜的汁水滋润了他的咽喉。他想抬手擦擦自己的嘴唇,但断肢带来的麻烦只能让他把嘴角的残渣往肩膀上蹭蹭了事。
正当希莱想要这么做时,克兰威尔捧住了他的脸颊,随后唇齿交融。血浆混着唾液在舌头侵入后的掠夺中被汲取,吻淬上了迷情剂,在痛感的交融中是逐渐攀升的体温。
食物、血液、胀痛还有令人着迷的甘苦清茶香。
希莱松开齿舌,叫出了声。
唇角的血渍沾到了克兰威尔的脸上,为胡须染上了颜色。
希莱不明所以的歪头:“为什么抢我吃的。”
克兰威尔挑了挑眉,手指在希莱的耳廓摩挲着回答:“我要尝尝我的东西好不好吃。”
感受到克兰威尔的动作,失去四肢的希莱僵硬地定格在台子上。他看到克兰威尔拈起一块带着血管的肉块,含住了剩下的血,唇瓣挂着光泽,而后噙住了他的唇。摩挲呢喃,齿舌纠缠,希莱尝到了克兰威尔口中的甘甜,他忍不住伸长了舌头往口腔里探,只为喝到更多汁水。光与影在台面上胡乱折叠,喘息声渐渐急促,希莱啜饮着克兰威尔的舌,感官所补录的讯息在放大的渴求中迷幻,过了许久才慢慢回落。
“主人……”
希莱蜷在克兰威尔的腹间,用脑袋轻轻蹭着。
他能闻到对方胯间浓郁的气味,断肢在生长时的燥热让他比平时更加着迷克兰威尔的以太。断肢拨弄在对方腰间的裤带,希莱努力了许久也只是在衣服上弄出了一些褶皱。无从下手的他用鼻尖朝克兰威尔的肌肤上用力拱着,这气味让他上瘾,甚至忍不住地想用牙齿啃咬。
胯间的某物在希莱坚持不懈的刺激下已经蓄势待发,克兰威尔情不自禁地吞咽一下,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陷入了生长热。勃起的阴茎将一些思绪都摊在了明面,克兰威尔只是拉开了一条裤缝,里面蓬勃的欲望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这是许可的证明。
希莱温润的舌兴奋地舔过冠头,贪婪地吮吸着小孔溢出的液体。克兰威尔在刺激中抚上了希莱的发间,感受到克兰威尔的抚摸后,希莱突然有些慌张,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他无措地垂下眼帘,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
克兰威尔低下头,他能看到坐在台子上的希莱整个人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下身。克兰威尔留意到断肢切面的中央是骨骼隆起的形状。希莱恢复的速度着实惊人,克兰威尔轻轻撩开希莱遮住脸颊的发丝,幼兽知道主动进食了,这是好事。
“继续。”克兰威尔顶起下身,在希莱口中抽插两下,坏心思地剐蹭着希莱的上颚,“做得不错。”
得到夸奖的希莱眼眶中泛起一团水雾,张开嘴使阴茎容纳得更深,他用口腔感受着克兰威尔的全部,比进食更加愉悦的心情在胸口荡漾。
猎物在死亡时,心脏曾为了活着而剧烈的跳动过,现在希莱感受到了他与克兰威尔同样蓬勃的心跳。
真奇怪,他们在为彼此去死吗?
希莱想不明白,于是他把问题抛在一边,听着克兰威尔压抑的喘息,缠绵的舌继续为阴茎带来更多的刺激,吮吸、吞吐。他感受到克兰威尔的气味越发浓郁,口中的阴茎先溢出了黏滑的液体,随后在顶入最深之际释放在了希莱口中。
他所渴求的气息随之而来,注满全身的以太让知觉的愉悦到达了顶峰,欢愉的色彩混淆了疼痛与燥热,快感在断肢的末端沉淀。
希莱舔舔嘴唇贴在克兰威尔的腹间,一切都得偿所愿,他现在觉得有些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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