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禁果 希斯拉德x光之战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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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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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斯拉德X光之战士(龙妹)
    *非全龄
    *催情梗,私设如山,OOC
    *梦,很梦,非常梦,真的要看吗

    光把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希斯拉德手里的时候表情异常难看。
    “这玩意儿好像有毒。”她说,说完就开始不顾形象地抠自己的喉咙,频频弯腰干呕。
    总之一切就是这么开始的。
    希斯拉德被光吓了一跳,仔细查验后才发现这应该是一种名为蛇果的植物,来源于不久前赫尔墨斯提交的理念,为了促进生育繁衍率极低的腹蟒的交配行为而被创造,具备激发性冲动和提高性能力的效用,他们现在也正好位于腹蟒的培育区域。
    “我就知道。”催吐失败的光愤愤地叹气,能引起小腹发热全身发软的不是催情药物才不正常,堂堂光之战士居然因为一时嘴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忍不住懊恼地埋怨:“怎么会把这种果实做得和苹果这么像呢!万一有人不小心吃错了怎么办!”
    希斯拉德心想“一般除了阿谢姆,没有什么人会去吃野外的植物”这个回答大概会让光更生气,于是直接无视了后一个质问,道:“根据理念的申请文件……”
    话还没有说完,希斯拉德就被光推着一个踉跄按倒在了草丛里,周围的青草和间缀其中的野花一时扑簌着晃动起来。敖龙女性的身形普遍纤细娇小,即使被贴心地放大了,光还是比希斯拉德矮了一个脑袋,更别提此时她浑身燥热发软,力气连平时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很明显,希斯拉德并没有做过半点抵抗。光俯身跨坐在希斯拉德腰上,大腿内侧和下体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腰腹,肌肤愈加发烫。光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希斯拉德紫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看她,那张微笑的脸上找不出任何破绽和慌乱。
    ——别误会,光没有想和希斯拉德演艾欧泽亚三流话本的意思,她一直都习惯自己解决问题,但在这之前,光想看看希斯拉德不再从容的样子。
    结果这个人即使是躺在草丛里,也像躺在自己家浴缸一样坦然,完、全、大、失、败。
    “为什么不躲?”光泄气地撇嘴,“你真的要和我做啊。”
    点头的动作带乱了脑后的头发,几缕短发无声地落到地上,希斯拉德一本正经地解释:“没有及时发现果实的问题,我也有责任。而且效用真的很强哦,不处理的话会很难受。”
    “……你们这里不是恋人也会做这种事吗?”光不自觉地放大了声音,惊得头顶树枝上的一只飞鸟展翅离去。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生气,但也不清楚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听见自己继续在说:“伟大的希斯拉德大人这么助人为乐吗?遇到这种事情都会帮忙吗?热心也该有个限度吧!”
    等等等等,光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分得开性与爱,会和萍水相逢的酒友一夜交欢,也找会所的男妓解决过生理需求,不至于纠结是不是只有恋人才能做爱这种事。那自己现在到底在为什么生气呢……
    “光,”难得一见向来灵动跳脱的光阴晴不定的表情,希斯拉德眯起眼微笑,“你果然不是使魔呢。”
    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猜不透希斯拉德说这句话的用意,但她还有必须留在厄尔庇斯的理由——以正当的身份。光不想再谈论任何有关使魔的话题,立刻起身就走,“我一个人就行,不用管我。”
    希斯拉德撑起身子坐起来,一把抓住光的手往后轻拉,便稳稳地接住了跌倒在他怀里的少女。光闷哼一声,揪住他衣领的手虽然无力,脸上却仍张牙舞爪地写着别管我几个字。“抱歉。”希斯拉德为自己稍显强硬的行为道歉,也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只松开了手,同时轻轻叹气,催情效果显然已经见效一半了,但光还在死倔。他抚上光的侧脸,拇指细细摩挲着她鬓边灰蓝的鳞片,低头让两人额头相抵,柔声低语道:“光,如果你不讨厌……我不想让你这么难受。”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虫鸣鸟叫伴着不远处潺潺的流水声此起彼伏,明亮的日光穿过层叠的密叶缝,在紧密相拥的两人身上投下光影。大腿、腰、小腹越紧贴在希斯拉德身上越发烫,也越贪恋地索求更多,滚烫的温度和寂寞的空虚来回拉扯着光的理智。希斯拉德实在是有张好看的脸,光用飘忽的眼神描绘着他的轮廓,流畅的下颌线连女性都要自愧不如,那双紫色的眼睛凑近了看更是摄人心魄,宛如厄尔庇斯傍晚的星空徐徐轮转。希斯拉德呼吸和说话带出的热气喷在光的鼻翼和嘴唇,温润的嗓音撩拨着她的神经,鳞片在催情剂的作用下也比平时敏感数倍,指尖每摸过一处都带来战栗的快感,下面也会更湿上几分。光的眼角开始泛红,她咬着牙打颤,小穴巨大的空虚感愈加叫嚣,想被触碰,想被填满,想被、眼前这个人填满。
    她忽然环住希斯拉德的脖子凑了上去,松口的一瞬间溢出情难自抑的呻吟声,随即咬上男人的嘴唇急切地吮吸着,又气势汹汹地伸出舌头撬开对方的牙关。不管了先睡了再说,光恶狠狠地想,随后感到希斯拉德环住她的腰的手臂一下收紧了,柔软的舌头毫不示弱地回应着她的来犯,纠缠着相抵、舔舐,他们打架似的接吻。中途光松开一只手摸上希斯拉德的衣领,胡乱地扯开绳扣开始扒他的衣服,希斯拉德哼出模糊的笑声轻咬一口光的下唇,也掀开长袍探上她柔软的大腿内侧。光的气势顿时软上许多,以弓箭为武器的男人指尖有些薄茧,温热的掌心在她腿上游走,而指尖带来的粗糙感更让她一阵发麻。
    末了光舔了舔希斯拉德的嘴角,两人喘着气分开,结束了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长吻。希斯拉德顺势脱掉刚刚被扯得凌乱的衣物,光睁大了眼,长袍下的体格意外的干练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紧覆其上,彰显着优雅精巧的力量感,比起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局长,倒更像一位遍历四方的游吟诗人。她的目光继而落到下方,希斯拉德正在套弄自己已经有些发硬的性器,即使还未完全勃起,光仍能看出那根阴茎的尺寸实在有点硕大,即使和部落里身形最高大的男性敖龙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光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希斯拉德有些凌乱的发辫此刻随意地搭在左肩,脸侧的碎发上洒落两点三点的光斑,一晃一晃的,望向自己的眼神深邃而柔和,这一幕如此美丽,偏偏又染着色情——希斯拉德、正在、看着她、自慰,这个突然的认知让光腰上一软,身体诚实地渴求着更多,尾巴也无意识地在希斯拉德腿上扫来扫去,她难耐地上前亲吻对方的胸口,伸手一同抚弄男人粗壮的性器,他们的手指时而相触,时而分开。
    “有求于人的时候,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
    妩媚的神态已不知不觉爬上了光的脸庞,本人对此却没有丝毫自觉,只半分疑惑半分迷茫地抬起头,“什唔……”
    短暂的唇齿厮磨后,希斯拉德笑眯眯地按上光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光瘫在他怀里一阵颤抖,死死咬住牙才没让自己发出不妙的声音。“比如,伟大的希斯拉德大人,”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拨开了布料的手指缓缓抚过阴蒂,指尖按着阴道口打转,引得那处湿热柔软的嫩肉不停地舒展又收缩着,迫切地想把异物吞入其中,“请你抱我。又或者说是,请你操我。”
    那位温和的、文雅的、冷静从容的希斯拉德,居然也会吐出这样露骨的词汇,更别提搭配上礼貌的敬语,异样的反差感带来高涨的兴奋,光一个激灵差点直接高潮了。勉强抬手攀住希斯拉德的后背稳住坐姿,她再也按捺不住,只能放纵自己低低地喘息出声,不断分泌的体液打湿了男人的手。希斯拉德偏头亲吻光的头发,就着体液的润滑缓缓插入食指,甬道殷切地收缩着裹紧来客。光仰起头呜呜地低吟,小穴毫不费力就顺利吞下了整根手指。忽视已久的空虚感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又因这丝满足过于细微越发膨胀起来,席卷的快感和猛烈的欲望有如接连不断的巨浪,不停冲击着光的理智。光转而埋头舔弄希斯拉德的耳侧和颈窝,无声地催促着快点,但直到第三根手指进入时,男人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徐不疾,指腹缓慢按压阴道内壁的磨人快感令光痛苦,阴蒂突然被拇指揉搓带来的极致欢愉更让她差点昏过去。不够,只有手指远远不够,理智的弦终于被拉断,光在情欲的驱使下呜咽出声,带着一丝哭腔祈求希斯拉德:“不行、快点……”
    意识到自己逗弄得似乎有些过分了,希斯拉德歉意地吻了吻光的眼睛,开始来回抽动手指,他试图弓起指节寻找敏感点,却发现在催情剂的效用下每次抽插光都能舒服到颤抖。反复几次后光却摇摇头,紧贴上来不停轻啄他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在呻吟的间隙说出支离破碎的话语,“手指、不、要……希斯拉德、要你……呜要……快点……操、我、操我……”
    勃起的阴茎瞬间又涨大几分,希斯拉德抽回了手,却也难得迟疑一回,“小心会疼”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光堵住了嘴。乖乖地亲完后光收回了舌头,她蹭着希斯拉德的脸颊,在小穴突然空掉的刺激下急不可耐地晃动着腰,语气里都带了委屈的哭腔,“不疼、快操我,希斯拉德……没关系,我想要你……”
    粗硬的性器完全没入小穴后,希斯拉德和光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尽管刚刚的插入十分顺利,此刻紧致的阴道内壁却牢牢咬住了他,一时间难以动作。“光,放松点……你太紧了。”体内被深深填满的肿胀感令光短暂失了神,再恢复意识时希斯拉德已经进一步探入了她的长袍,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腰,一手抓住细长的尾巴来回抚摸。
    随着极为敏感的尾巴根部被捉住玩弄,光的身体开始过电般发软,她趴在希斯拉德胸前喘息,却不自觉地上下扭动起腰肢,带起阴道和性器之间小幅度的摩擦。感受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在甬道内愈发滚烫坚硬,光仰头发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希斯拉德按住她的腰开始顶撞,动作意外的有些粗暴,他不断抽出再用力地深深插进去,把光的呻吟都顶得破碎。两人交合的部位不停传出淫靡的水声,希斯拉德轻声低语光的名字,一边抽送一边吻上她的嘴唇,彻底陷入快感的漩涡的光攀上他的后颈,送出酥软的舌头回应,顺着希斯拉德的主导被一遍遍咬过舌尖,舌身和口腔也被反复舔弄,直到光被亲得快不能呼吸了,希斯拉德才慢慢松开。拉长的口水终于承受不住垂落在了光的下颌,光只无意识地张开双唇喘息着,忽然间她被顶得一窒,希斯拉德又喊着光的名字堵住了她的嘴,甜腻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咽下。
    希斯拉德将光放倒,自己则用肩架起她的一条腿前倾,男人结实的身形顿时整个压上倒地的少女,这个姿势也令他进得更深了,还没抽动光就哼出了声,双手不知所措地攥紧了地上的野草。俯身将食指和中指塞进光的嘴里,另一只手掐住光纤细的腰,希斯拉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口水渐渐浸湿了希斯拉德的手指,也从光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不停地按压拨弄着光温软的舌头,时而揉捏时而剐蹭,每次被重顶时光都会下意识地发力,讨好地去舔含口中的异物,发出呜呜的声音,柔软逼仄的甬道也会一边喷水一边咬紧了不放他离开,只是想到这个希斯拉德几乎就要射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肆意蹂躏舌头的手指突然被抽走了,在下身仍被激烈抽插带来的刺激对比下顿感空虚,光张着嘴失神地喘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还在渴求更多。希斯拉德沾满透明津液的手指随后落在她的锁骨上,往下逐一解开胸前的绳扣,捏上光因衣襟大敞而一览无余的雪白胸乳。酥麻的快感瞬间从胸前传遍全身,光闷哼着夹紧了他。光的胸脯极为柔软,希斯拉德沾着口水的手指只用力按捏了一小会儿,乳房上就留下了斑驳的红印,指尖继而抚上挺立多时的乳头,光立刻摇着头挺起腰呻吟。为了抚慰另一边乳房,希斯拉德放下了架在肩上的腿,光下意识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并紧紧夹住,失焦的眼睛迷乱地盯着他。安抚般地抚摸上光腰腹两侧的鳞片,希斯拉德俯身从她的眉眼开始亲吻,沿着鼻尖、嘴唇、锁骨一路往下,直到唇舌贴上那团浑圆柔软的乳肉,光战栗着把他吞得更深。咬上乳头的瞬间,他重重地顶进最深处的宫口,滚烫的精液喷射着灌入甬道。光被这一下插得眼前一阵发白,几乎同时全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小穴也不受控制地不停收缩着,希斯拉德的阴茎仍埋在里面,静静享受余韵的欢愉。
    小小的、灵魂稀薄的光始终是鲜动生活的,会因委托人的夸赞眉开眼笑,也会因偶然的失误愤愤懊恼,没过多久又能潇洒地抛之脑后。她和亚伊太利斯人并不太相像,光对学术研究——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一心热衷于战斗和厄尔庇斯,还很有些别扭要强,受了伤也一声不吭,却会在独自仰望夜空时叹气,希斯拉德喜欢观察这样灵动的光。
    “……光,可以了。”
    赤裸着伏在腿间的光正卖力吞吐自己的性器,跪趴的姿势令她塌着腰高撅起屁股,股间随着小穴不时的剧烈打颤,他不久前灌满的精液被噗呲着一股股吐出,洒下一片狼藉,希斯拉德拨开光眼前的碎发,捻上细碎的发梢。包裹着性器的口腔温暖湿润,眼前的光更是色情,希斯拉德才释放过一次的阴茎已经涨到不行,随时都能在光的嘴里射出来,“停下吧。”
    蠕动着舌头费力地吐出阴茎,光又抬头含住希斯拉德的手指不停地啃咬吮吸,可相差过大的粗细让她完全得不到满足。光呜咽着扭动腰臀,不明白为什么不再继续,她转而讨好般地舔舐希斯拉德的掌心,“我做得不好、不舒服吗?”希斯拉德小腹一紧,摇了摇头招手示意光上前,光不解,但还是顺从地起身凑近,随即被希斯拉德一把托住了屁股,光惊呼一声抓紧他的肩膀。光被对准勃起的阴茎缓缓放下,粗硬的肉棒不容抗拒地捣开了她的穴口,紧接着不断往里刺入湿热逼仄的甬道。骑乘的姿势让肉棒格外深入,甬道还未全部吞完便被撑得满满当当,光仰着头呻吟,努力张开小穴接受来自希斯拉德的深深侵犯,酸胀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充实交替着折磨她的神经。生理和心理的快感在彻底吃下整根肉棒时达到同步,光喘息着唤起希斯拉德的名字,希斯拉德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这才低声回答了先前的问题,“是我想射了,在你里面。”光战栗着亲吻他,小穴再次湿成一片。
    希斯拉德舔上光脖颈间的鳞片,同时抓住两团浑圆的臀肉用力揉搓起来,光下意识地晃起腰肢回应,乳胸也被带得不断上下摇晃。发软的身体难以维持大幅度的动作,光很快没了力气,只能靠上希斯拉德的胸膛喘气。希斯拉德环上光的后腰紧紧抱住了她,两人赤裸的身体完全紧密贴合,光的乳房都被挤到变形。希斯拉德亲了亲光的鬓发,低声道:“嘘,有人。”
    光顿时僵硬了,可能被撞见的尴尬和窘迫让大脑一阵眩晕,还没来得及反应更多,把她紧紧按在怀里的希斯拉德便开始缓缓地挺腰顶弄。不、为什么、不要,光说不出话,只能咬住嘴唇摇着头想推开他,屁股却在诚实地发抖——害怕被发现、想被发现,交织在羞耻感里的还有莫名的兴奋和刺激,一想到被人目睹与希斯拉德交媾,她的小穴便开始淌水。希斯拉德顶弄光的力度越来越大,也松开了手不再把她禁锢在怀里,被快感支配的光却无法逃离或停下,她的腰正热切地迎合着身下的男人上下晃动。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光也分不清这里面沾了几分难堪,几分愉悦。随着希斯拉德再一次大力的挺腰,光终于控制不住,甜软的呻吟随着顶弄的节奏连连溢出,腰肢也更用力地扭动起来,小穴几乎被贯穿的酥麻带来一阵阵抽搐。希斯拉德抬起光的下颌,舌头细密地舔过嘴唇和牙齿,再探入口腔激烈地翻搅,光正呜咽着接受这个温柔又粗暴的亲吻,尾巴就被狠狠抓住捋了一把,小穴随之迎来一记极快极重的顶撞,光全身颤栗着被肏到再次高潮了,希斯拉德也跟着再度挺腰射进小穴深处,精液和体液混合着从他们结合的地方缓缓流出。
    希斯拉德轻轻摩挲光身上新旧交加的斑驳伤痕,这具赤裸的身体纤细但紧实,他清楚其中藏着复杂的过往和坚强的灵魂,这样的光此刻却失神地趴在自己身上,任由屁股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喷出精液,这种反差不由令他着迷。在情欲本能的驱使之下,光也会展露出乖巧温顺的一面,仿佛高傲自由的飞鸟被蒙上了双眼,故而只得停驻,希斯拉德也喜欢观察这样的飞鸟。
    而离蛇果的效用消散,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END

    ps:其实没人
    pps:但是有观测仪器(类似摄影机),用来记录腹蟒的交配行为,希斯知道,光不晓得

    • 该话题由Zem 于 2年、 8月前 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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