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窥(掠影/枪刃,黑骑/枪刃)

Homepage forums FF14专区 同人作品 【FF14】窥(掠影/枪刃,黑骑/枪刃)

正在查看 1 个帖子:1-1 (共 1 个帖子)
  • 作者
    帖子
  • #1522

     

    枪刃第一次见到掠影是在一个午后。

    那天上午他完成了一个报酬不菲的委托,老板包下七个好手陪他去了一个毫无危险的地方,只因为那里有一种传说中非常难获取的漂亮羽毛。枪刃对这样人傻钱多的老板向来好说话,因此没有拒绝庆功宴的邀请,酒桌上八个人勾肩搭背喝做一团,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有多好,席间枪刃一直在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酒杯举了好几次也没见空。

    散场时老板显然还没尽兴,叫嚷着要找地方续场,幸好其他几人没心情继续应付他,有说要回去看孩子的,有说自己八十岁老妈要生了的,总之一行人原地解散,倒是省了枪刃找借口的麻烦。

    他们聚会的餐厅离高脚孤丘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已经入秋,但乌尔达哈的天气依旧燥热,枪刃到家时贴身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浸透,刚推开门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扒成了半裸,踢掉靴子往客厅里走。

    黑骑此时不应该在家的。早上离开前黑骑说自己的任务要临近傍晚才能结束,还让他自己吃晚饭,可现在,黑骑本人却稳稳当当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出任务时的那套黑衣黑甲,翘着腿,没像往常那样坐姿笔挺,反而相当慵懒地倚着身后的靠背。枪刃瞥了黑骑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随手撩起额头上的汗湿发丝,大步走进厨房给自己倒水。

    “你的任务提前结束了?”

    枪刃吨吨吨地灌了大半杯水才缓解了喉咙的干渴,也没回头,随口问道。

    黑骑没回答他,房间里只有枪刃一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杯壁上的水珠流淌下来,润湿枪刃的指尖,为他带来了一丝这种炎热天气不该有的寒意。枪刃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有视线落在他背上,毫不掩饰的,带着强烈恶意的视线,像是某种足肢很多生着毛刺的昆虫,顺着他光裸的脊背窸窸窣窣地爬上来。

    枪刃僵硬转身,仔细打量了一下沙发上的黑骑。黑骑笑盈盈地回望他,眼睛弯成月弧,几乎看不见内里瞳孔的颜色,他笑得说不出的诡异,仿佛那张脸是张石雕的面具,把后方真实的表情遮挡的严严实实。

    “你是谁?”

    醉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枪刃把手伸向背后,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武器早就被自己丢到了玄关的置物架上,毕竟没人回家了还会扛着武器到处走。

    沙发上的‘黑骑’看见他的动作,突然轻笑了一声。

    “我是……”

    “你回来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同时响起,枪刃望向二楼,果然看见了睡眼惺忪的黑骑。

    黑骑穿着居家服,领口歪斜,显然是刚起床没多久。他打着哈欠走下楼梯,走近了些才察觉到枪刃的状态不对劲:枪刃体内的以太非常混乱,显现出主人正处于某种极其激烈的情绪中。

    “怎么了,你在和谁说话?”黑骑疑惑地问道。

    枪刃下意识看向沙发。只是视线稍微移开了几秒钟,沙发上的那个‘黑骑’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枪刃喝醉后出现的幻觉。但那里还剩下了一些淡淡的黑色雾气,枪刃见过这种黑雾,在黑骑身上。

    “我没说话,你刚睡醒听错了吧。你的任务结束了吗?”

    枪刃随口扯开话题,走上前抱住了黑骑的腰。隔着一层布料枪刃也能感受到黑骑比他略低一些的体温,掌心触碰到的肌肉柔韧紧致,和活人一样。

    明明已经同居了有一段时间,黑骑依旧没有办法适应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接触,他僵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回抱了一下枪刃,也不嫌弃枪刃身上的汗,低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

    “嗯,推迟到明天了……酒味怎么这么浓,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黑骑拍拍枪刃的肩膀,走进厨房翻找煮汤用的材料。

    这段关系的开始只是因为一系列的巧合,但结果还算不错,起码枪刃对和黑骑的同居生活很满意。黑骑本就不多的温柔都用在了他身上,枪刃也不推诿,仗着黑骑未说出口的感情理所应当地接受了这一切。他很开心,黑骑也非常满足,可是现在看来,有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另外一个存在,觉得他有些碍眼了。

    枪刃盯着已经连凹陷都恢复原样的沙发,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

    能让那家伙不开心……真是件开心的事啊。

     

     

    之后掠影出现过很多次,不只是在战斗的时候。枪刃刷牙时会从镜子的倒影中见到他,泡澡时会从浴室门的缝隙中看到他,甚至在和黑骑接吻时,掠影也会站在墙角投下的阴影里,看他们身体交缠,看枪刃被操到呻吟出声。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枪刃觉得自己得和掠影好好谈谈才行。他对黑骑说了这件事,可黑骑只是用那双无法聚焦的眼睛疑惑地望向他,还颇为可爱地歪了歪头。

    “你说他私底下找过你?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做。”

    黑骑说的笃定,仿佛对自己的掠影十分信任。事实也是这样,掠影来自于他的暗黑之力,说是另外一个他也不为过,可枪刃觉得,黑骑或许并不了解这部分自己,起码以掠影表达出的占有欲来看,那家伙对黑骑的感情绝对不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有人会爱上另一个自己吗?枪刃不知道答案,毕竟他没有暗黑之力,他只能问问本人。

    “你爱他吗?”

    枪刃学着黑骑的样子歪了歪头,脸上立刻结结实实的挨了掠影一拳。

    明明只是个影子,掠影的拳头却和正常人类一样坚硬。枪刃的脸肿了,被掠影的手甲擦出伤口,血还没流淌出来又被接下来的狠砸击碎成血花。如果黑骑打他应该也是这种力度吧,枪刃已经倒在地毯上,被掠影骑着打还有心思胡思乱想。掠影像是察觉到了他在走神,冷笑一声停下了动作。

    “怎么,我打得不够疼吗,没办法让你长记性吗?”

    疼是真的疼,但也没到那种程度。枪刃用舌尖撑着口腔内侧,舔去内里伤口上的血,咧嘴一笑:“没吃饭?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不是人。”

    掠影不再说话,安静地扯起枪刃的衣领,按着他的头往地上砸。枪刃有能力反抗,但他并不想反抗。枪刃很期待黑骑见到自己这幅惨状后的表情,而且他觉得,他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事要比单纯的殴打更可怕——在今天之前,枪刃还真不知道掠影居然也会有生理反应,男人都懂的又热又硬的玩意儿抵在他身上,随着掠影挥舞拳头的动作来回摩擦,逐渐有了越变越大的趋势。

    “呼……”

    掠影甩甩手,直起腰吐了口气。打人也是件力气活,况且枪刃的骨头和他的嘴一样硬,硌得人指节生疼。作为挨打的一方,枪刃的状态倒是看起来不错,还有心思打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掠影——掠影和黑骑长得一模一样,身上的重甲也和黑骑出任务时穿着的那套没有任何区别,可他的眼睛是红色的,鲜艳又不详的颜色,和刚从虚无界里爬出来的妖异一样,看所有活人的目光都像是在看盘中的美餐。

    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会培养出类似野兽般的直觉,枪刃眯起肿胀的双眼,终于有了点危机感。掠影是黑骑的半身,总归还是黑骑的一部分。难道黑骑和掠影一样,也想杀了他?

    掠影沉默了一会儿,面容突然变得模糊不清,融化成了一团扭曲的黑色,只剩下眼睛依旧泛着刺目的血红光芒。黑雾从他的盔甲缝隙间流淌出来,枪刃的笑容骤然消失,用力掐住了掠影的手臂。

    如果把枪刃以前经历的不适比喻成烫伤,那他现在的痛苦就是有人在用针管把开水注射进他的身体里。暗黑之力,也就是浓缩的以太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身体,衣物根本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枪刃能感觉到那些以太压在自己的皮肤上,浸透肌肉和骨骼,逗猫似的拨弄他急促跳动的心脏。强烈的眩晕感让枪刃的身体猛地倒下去,又被掠影伸手捞起来,枪刃大口大口地喘气,整具身体都在不自然地痉挛,双腿踢动的力度越来越弱。

    掠影低头看着枪刃,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认为掠影要给枪刃一个吻,可掠影给枪刃的只有如液体般浓稠的暗黑之力。经过压缩的以太滴落下来,顺着枪刃的口腔钻进更深处,撑开喉咙和食道,攻池掠地般翻搅他的内脏。枪刃彻底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原本惨白的脸涨得通红,双手胡乱抓挠着掠影的胸口,扩散的瞳孔里倒映出掠影血红的眼睛。

    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惊呼,有人拉起枪刃的身体,把他按进了一个有活人体温的怀抱里。暗黑之力仿佛某种怪物的触肢,被黑骑硬生生从枪刃的喉咙里拽了出来,枪刃狼狈地咳嗽着,低下头干呕,只吐出几口胃酸。

    黑骑好像在和掠影争吵,枪刃听不太清,他的耳腔里充满了缺氧造成嗡鸣声。可即便还在因为以太侵蚀的副作用发抖,枪刃还是强撑着抬起头,靠在黑骑怀里,对掠影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枪刃被掠影用以太从里到外翻了一遍,睡了好几觉依旧觉得头疼欲裂。期间黑骑一直在照顾他,擦身喂饭,恨不得枪刃上厕所也由他抱着。枪刃说了几次我只是难受不是残了,但黑骑的脸色实在难看,他就也不再抱怨什么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躺了三天,枪刃总算是等到了黑骑出门。家里的存货所剩无几,黑骑这次采买起码得两三个小时才能回来,枪刃迫不及待地跳下床,从衣柜里拿出黑骑帮他洗好的大衣迅速换上。

    可他刚拉开房门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黑骑站在门口,低着头,一身黑色便装,仿佛一只等待猎物落网的毒蛛。

    “你听我狡辩……咳,不是,你听我解释。”枪刃后退两步,掩着嘴清了清嗓子,“我只是躺的腰疼想起来走走,不是要出门……”

    枪刃的视线落在黑骑手里的盒子上,话音戛然而止。

    “……你把它拿出来干什么?”

    ‘黑骑’抬起头,血红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当然是要用了。”

    熟悉的黑雾从掠影身上流淌下来,漂浮在枪刃身旁,微微晃动的样子像极了咔哒作响的毒牙。枪刃慢慢后退,掠影立刻跟上来,一步步把枪刃逼进房间。

    “他对我发了很大的脾气,骂我不该对你出手,骂我恶心。”掠影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站在跌坐在床边的枪刃身前,“我都不知道他在说我还是在说自己,他明明知道我是他的一部分。”

    “别这么贬低自己,他可没有您这么善良温柔,也不会像您这样用拳头抚摸我的脸。”

    枪刃咧咧嘴,干笑了一声。

    “他和你完全不一样。”

    前半句话是为了嘲讽,后半句话却是真情实感的想法。他认识的黑骑和面前这玩意儿除了外表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掠影简直就是所有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无法控制的愤怒,毫无来由的嫉妒,莫名其妙的欲望,还有……还有……

    枪刃突然反应过来,这些情绪恰好和黑骑本人的性情相反:黑骑很少生气,任务途中遇到再麻烦的雇主再不靠谱的队友也不会发怒;黑骑从不嫉妒,他知道枪刃的私生活有多混乱,哪怕枪刃亲吻过他后立刻去寻找新的床伴也不会觉得不悦;黑骑的欲望很少,他们之间的性爱大多是由枪刃主动,枪刃不提,黑骑连手淫也不会做,仿佛他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只是个摆设。

    是,没错,掠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而这些情绪都来自于黑骑。他是黑骑的一部分,不被人接受的阴暗面,他的所有想法,都是黑骑自己的。

    枪刃愣愣地看着掠影的红眼睛,看着那张和黑骑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黑骑绝对不会有的,近乎疯狂的笑容。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久了,一点都没察觉到?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天真啊。”

    掠影伸出的手被用力拍开了,枪刃突然挥出了拳头,哪怕又被黑雾包裹身体也没停下动作。可明明只是黑骑的半身,掠影的实力却要比枪刃,比黑骑都要强大。他像是能预知未来,轻松写意地挡下枪刃技巧十足的近身攻击,身形不见摇晃,甚至没有走动,依旧稳稳地站在枪刃面前。

    又是一拳落空,枪刃还想继续攻击,却被掠影攥住了脖颈,把他整个人拎在了半空中。

    “为什么这么生气?发现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恼羞成怒了?”

    掠影看着枪刃蒙了层水雾的蓝眼睛,笑得非常开心。

    “省点体力吧,我还要做更多让你生气的事呢。”

     

     

    挣不脱,躲不开,逃不掉。

    枪刃一开始还在反抗,可掠影身上的以太过于浓郁,熟悉到令人恶心的头痛和眩晕又笼罩了他,枪刃只能安静下来,任由掠影扒掉他的衣服。掠影很擅长把人捆起来,他身边只有从枪刃大衣上扯下来的皮带,依旧能用它把枪刃的双手捆得结结实实,然后一拽一推,浑身赤裸的枪刃就倒在了床上。

    “在开始之前,我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掠影把手伸进枪刃嘴里,扯着他的舌头捏了捏,又顶到深处去戳枪刃的喉口的软肉。异物压着喉咙,枪刃忍不住一阵干呕,牙关合拢想咬住掠影的手指,可掠影立刻抽手离开了。

    “你以为的好好先生想这么做很久了,包括但不限于像这样把你捆在床上……或许再打断一条腿更好些?”

    枪刃抖了一下。他觉得掠影真能做出这种事,而且现在来看,黑骑会是他的共犯。

    防护职业的身材大都不错,枪刃也不例外,就是略微瘦了些,不过肌肉线条依旧明显。掠影分开他的双腿,像撬开肉嫩多汁的蚌,手伸进去掐了一把,在枪刃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处明显的指痕。没有爱抚和亲吻,没有好用的润滑剂,没有对敏感点的特殊对待,掠影给枪刃扩张的动作一板一眼,就和体检一样,按揉干涩的内壁,让它放松到足以吞下更多的程度,仅此而已。

    枪刃还没有性癖诡异到能在这样的对待下获得快感,性器依旧垂软在双腿之间,掠影也没有照顾它的意思,只是在抽出手指时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盒子,当着枪刃的面打开。

    枪刃吞了吞口水,颓然地闭上双眼。

    “他早就知道这个盒子的存在,最好笑的是,他还期待过你拿着这些东西来找他。”掠影翻动盒子里各式各样的性玩具,眼角眉梢都是笑,“他对你有过很多……幻想,在救了你之前就有过。男人嘛,很正常,可他觉得这都是错误的,然后就把这些念头打包成盒丢到我这里来了。”

    掠影拎起颜色艳俗的跳蛋,塞进枪刃的后穴里。剧烈颤动的球体贴着内壁一寸寸向内滑动,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快感出现的速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速,枪刃的腰都开始跟着打颤,想要并拢双腿,又被掠影用力分开。

    掠影又从盒子里捞出了几颗空荡荡的晶壤,挑眉吹了个口哨。

    他用以太把晶壤染成了和雾气相近的黑色,原本普通的金属块开始散发出和暗黑之力一样的气息。掠影把枪刃的右腿压到胸口,露出含着跳蛋的后穴,圆球已经被吞到了深处,只留了一截粉色的线垂在外面,穴口微微翕动着,像是在渴望更多。

    塞入晶壤的过程中枪刃一直在挣扎,可惜这点力度对掠影而言还没有钓桶里的鱼更有威胁。充盈着以太的晶壤填满了枪刃的身体,最坚硬的金属挤压着最柔软的肉,枪刃的脸色惨白,颧骨却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他在流冷汗,额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小腹因为内里的异物鼓起了些许弧度,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可掠影握住他的性器撸动了几下,又放开了手,像是在提醒枪刃一件事。

    他硬了。

    晶壤内的以太缓慢流失,水一样从内部浸透他的身体,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从内部向身体各处扩散。那颗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拉着周围的晶壤一起震动,肠壁被金属硌得生疼,偏偏敏感的腺体也被照顾到,枪刃甚至无法分辨自己下身不停涌出的湿意是血还是肠液。后穴里的东西都湿透了,互相摩擦着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像一把钝刀在切他的肉。

    疼,好疼,但是又好爽。枪刃蜷缩起身体,用被捆束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后悔了,他应该控制住自己泛滥的好奇心,没人愿意暴露自己最阴暗肮脏的那一面,黑骑也不例外,是他先过了界,他不但没有因为窥探他人的秘密感觉羞愧,甚至还在沾沾自喜,立刻就遭了报应。

    一直安静欣赏的掠影突然叹了口气,很无奈,和平时的黑骑很像。他把已经开始过呼吸的枪刃拽下了床,大步走到穿衣镜前。

    黑骑爱干净,平日里不怎么用的穿衣镜也擦得不染灰尘,清晰倒映出枪刃和掠影的身影。掠影拎着枪刃的手臂,像是在向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新到手的猎物,他的猎物身体瘫软,小腿拖在地毯上,身上倒是没什么暧昧的痕迹,只有一些过去留下的旧伤疤,双腿间一直在滴落混着丝丝缕缕黑色物质的液体,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对着面前的镜子。枪刃被自己狼狈又滑稽的样子逗笑了,身体颤抖牵动了后穴里的硬物,疼得没忍住咳嗽起来,搀着几声干呕。

    “你还想做什么?”枪刃止住咳嗽,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掠影用动作回答了枪刃。他跪下来,胸膛紧紧贴着枪刃的脊背,抱起枪刃坐在自己腿上,拽住了那条垂在穴口外的细线。

    枪刃急促的呼吸变成了惨叫,双腿不停踢动,用力挣扎,依旧没办法摆脱掠影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臂。插在他身体里的钝刀在缓慢抽离,跳蛋和晶壤挤压着彼此,被硬生生向外拽,割破了抽搐的肠壁,混着血一起滚落在地板上。枪刃弯下腰,挂在掠影的手臂上喘息,神情恍惚,连目光都没办法聚焦,整个人都在因为巨大的痛苦颤抖。

    “你现在这副模样漂亮多了。”

    掠影随手把枪刃扔在地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记住,我今天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想做的。”

    他插进来时枪刃没什么反应,只是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弓起了腰,立刻被掠影又重又深的抽插压了下去。比起边缘锋利的金属,男人粗长的性器就显得没那么恐怖了,肠壁上渗血的伤口仿佛只是他的错觉,枪刃躺在地上,被掠影掐着腿根操,掠影把脸蹭进枪刃脖颈之间,却没和黑骑一样亲吻枪刃颈侧敏感的皮肤,他张开嘴,唇齿包裹住枪刃的喉咙,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人类的牙齿早在千万年的进化中丢掉了足以撕开皮肉的锋利度,但咬破皮肤,让伤口渗出血来还是足够的。掠影咬着枪刃的脖子,牙关收拢,压住气管和喉咙,力度大得像是真的想从枪刃身上撕下块肉。窒息感和快感一同出现,明明肺泡已经在因为缺氧变得干瘪,枪刃却忍不住发出了沙哑的呻吟,他的双手胡乱推搡了几下,抓住了掠影的衣领。

    掠影闷闷地笑起来,攥住膝弯把枪刃的双腿压在他身前,抽插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刚刚经历过一场折磨的后穴现在乖顺的要命,肉壁又湿又软,血和体液混在一起变成了最上等的润滑,方便了掠影硬挺的性器不停进出,顶得枪刃双腿发抖,原本因为疼痛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抬起了头。枪刃本人现在和他的屁股一样乖巧,下身的疼痛,以太侵蚀的副作用,还有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统统被划进了快感的范畴内,身体的自保机制夺走了他思考的能力,把没必要的情绪都踢出大脑,只剩下足以保命的欢愉。他仰起头,把脆弱的喉咙送给掠影。

    万幸的是,掠影没打算就这么咬死他,比起让枪刃因为窒息丢掉小命,掠影显然对其他的事更感兴趣。他拽着枪刃翻身跪好,对准面前的镜子,双手攥着枪刃沾满血和汗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往自己的阴茎上按。

    枪刃的目光涣散,已经濒临昏迷的边缘,却诡异地看清了镜子里的影像,他的灵魂仿佛脱离体外,开始从上帝视角观赏这场荒唐。

    那个生物正在顶着和黑骑一模一样的脸操他,窄腰前后摆动,一次次从他湿滑的后穴里顶弄出响亮的水声,可明明在做着最容易让人失控的事,掠影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只是一架机器,只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枪刃看向自己,他的喉咙被咬出了一个相当恐怖的伤口,皮肉绽开,血沿着不停起伏的胸膛向下流淌,湮没在他看不见的身体交合的地方,而他的表情,比起悲喜愤怒,更像是一种犯下罪恶后被原谅的轻松。

    灵魂回归身体。枪刃倒在沾满血和体液的地毯上,忽地释然了。

     

     

    购买日用品这种事并不麻烦,可东西又多又杂,黑骑还是花了点时间才买好所需要的物品。他把手里拎的怀里抱的统统堆在客厅的长桌上,来不及给自己倒杯水就向楼梯走去。

    枪刃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毕竟他体质特殊,掠影的那些作为虽然不会伤及根本,还是带来了一些需要时间调养的副作用。黑骑想着要不要给枪刃再买点补品,皱着眉低头往前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黑骑转过身,看见了自己的掠影,还有倒在地上的枪刃。

    枪刃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齿痕,像是被饿狼啃了一遍,有些伤口已经变成了淤青,有些在渗血,总之状况都不算好。但比起表层的伤口,枪刃下身的模样更凄惨,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了起来,还在微微起伏,要不是从黑骑的角度能看见那根假阴茎,他恐怕要以为枪刃肚子里有什么活物在蠕动。说是看见也不太准确,黑骑的视力很差,还戴着眼罩,他只能从以太的深浅判断枪刃现在的状态——枪刃已经被操了一次,屁股里夹着不属于黑骑的,混着暗黑之力的精液,那些液体被正在工作的性玩具堵在他的后穴里,以太从内部缓慢侵蚀着枪刃的身体,又一次。

    黑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上前想要抱起枪刃,可刚走过去就被挡住了。

    “别急,他没事。”掠影笑吟吟地说道,“我有分寸,你不用担心。”

    “你为什么……”

    “我只是做了你一直想做的事。”掠影打断黑骑的质问,用食指点了点黑骑的左侧胸膛,“在发火之前,你不如先问问自己的心……还有,问问他到底愿不愿意。”

    黑骑沉默了,和掠影一起低头看向蜷缩在地板上的枪刃。他了解枪刃的实力,如果枪刃真的以死相搏,掠影根本没办法得手。黑骑不明白枪刃是因为他的原因默许了掠影的行为,还是根本就在享受这一切,他茫然地跪下来,摘下眼罩,捧起了枪刃的脸。

    黑骑必须凑的很近才能看清东西,他的鼻尖几乎贴到了枪刃的,终于看见了枪刃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睫毛,还有微微张开的,带着血迹的干裂的唇。枪刃的神智明显不太清醒,被黑骑抱起来也没什么反应,他转了下眼珠,把视线落在黑骑身上,然后做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他挪动身体,靠进了黑骑怀里。

    哪怕知道了真相,枪刃依旧选择相信他。掠影倚在沙发靠背上,用脚尖抵住黑骑的腰窝暗示性地踩了踩。他们本就是一体,掠影比任何人都了解黑骑,他知道已经有熟悉的酥麻在顺着这个男人的脊椎向上爬,引诱他做出更多失控的举动。

    “去做吧,这都是他自找的。”

    掠影露出了自诞生以来最灿烂的笑容。

     

     

    枪刃是被舔醒的。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他的确是被舔醒的。温暖湿润的触感落在他喉咙的伤口上,舔他的人很小心,把舌尖顶进开裂的伤口里,勾出新鲜的血珠,又一点点吮干净。虽然很疼,但被人如此温柔对待的满足可以抵消这么点微不足道的痛感,枪刃闭着眼睛轻哼一声,搂住了那人的肩膀。

    舔舐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再继续时明显粗暴了许多。人类的舌头没有倒刺,枪刃却生出一种被硬生生舔掉皮肉的错觉,仿佛舔他是一只正在玩弄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把最后一点温柔丢给马上就要死亡的肉畜,轻柔的吮马上就会变成撕碎喉咙的咬。

    湿热的肉块向下移动,那人开始舔弄他最为敏感的乳尖。他像是很熟悉枪刃的身体,知道如何对待会让枪刃感觉快乐,已经硬挺的肉粒被连同周围的皮肉一起含住,用牙尖磨,用舌头圈住了吸。掠影的‘照料’并没有落在这里,因此没有伤口也没有疼痛,只有酥麻的快感生出来,慢悠悠地唤回了枪刃飘忽的理智。

    枪刃睁开眼睛,正巧和黑骑对上了视线。黑骑的眼睛颜色很浅,显得紧缩的瞳孔非常明显,没了暗黑之力的辅佐,黑骑用那几乎算是没有的视力看东西格外费力。

    黑骑没停下,就这么看着枪刃继续舔吻他已经镀上一层水光的胸肉,留下几处浅淡的吻痕。他在床上向来克制,只挑着能让枪刃舒服的选项执行,可今天不一样,他们之间的性爱多了一个参与者:和黑骑一样的手从枪刃身后伸过来,握住了枪刃没被照顾到的乳肉粗暴揉捏。黑骑皱起了眉,但也没有制止,反而起身让出位置方便那人动作。

    “把那东西拔出来吧,我特意抹了药,应该已经可以继续了。”

    在背后抱着枪刃的掠影带着笑意说到,指了指枪刃的下身。

    没人询问枪刃的意见,黑骑分开枪刃的双腿,把假阴茎从枪刃的后穴里拔了出来。玩具表面的凸起被拉扯着蹭过穴肉,枪刃的腰跟着黑骑的手一起抬起,没忍住发出了沙哑的呻吟。

    即便视线有些模糊,枪刃依旧看见黑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被大剑磨出厚茧的手掌贴着枪刃的腿根,黑骑把枪刃按在掠影的怀里,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对着他露出湿淋淋的穴口。拜防护职业良好的耐受力所赐,即便被粗暴对待了一整个下午,那个湿润的肉洞依旧完好,只是稍微上了点药就恢复成了最开始的状态,被假阴茎撑开后还没完全合拢,微微翕动着,邀请黑骑继续下去。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身体,黑骑进入时带来的快感却比掠影强了无数倍。枪刃用腿蹭着黑骑的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穴肉层层叠叠地绞住黑骑开始抽插的性器。黑骑和掠影都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不过黑骑只是略微舒展了眉头,掠影却冷笑了一声。

    肢体交缠,体温攀升,枪刃几乎要以为自己早些时候所经历的那一切,还有掠影和他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他睡昏了头产生的错觉。黑骑抽插得又快又深,却没带来任何苦痛,饱满的茎头反复撞上深处的软肉,顶得枪刃小腹发紧,舒爽得几乎含不住舌头。可惜这样轻松的时光没持续多久,晕乎乎的枪刃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了压力。

    他被黑骑掐着脖子按在掠影的腿上,掠影低头看他,没笑,面无表情地看着枪刃的脸颊慢慢涨红。黑雾从掠影的身体中漂离出来,仿佛捆束木偶的细线,控制着黑骑加大力度紧紧攥住枪刃的脖颈,几乎掐出颈椎错位的脆响。可就算被如此对待,性爱带来的快感却依旧没有减弱,枪刃被干的双腿发抖,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挨操,后穴变得又湿又软,失禁般地涌出已经含不住的体液。黑骑紧绷的小腹接连不断地撞上枪刃湿淋淋的臀肉,仿佛在用粗长的阴茎抽打他。快感是鞭痕,欢愉是伤口,血和精液一起流淌出来,枪刃还没被碰触过的性器已经硬得涨红,抵着他痉挛的腹肌,马眼张合着流淌出白浊液体。枪刃在黑骑和掠影的桎梏之间扭动身体,试图挣扎出一丝能让自己呼吸的空间,但黑骑又加大了力度,无论是操他的力度还是掐着他脖颈的力度,刚刚有些愈合迹象的伤口再次裂开,枪刃的伤和后穴一起流水,血和肠液一起打湿了黑骑的身体。枪刃攥住黑骑的手臂,嘴唇张合,努力拼凑出了黑骑的名字。

    黑骑像是被从梦中惊醒,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掌心沾染的鲜血,看着近乎昏迷的枪刃,突然俯身抱住了他。

    或许是因为吻的意义太过复杂,他们很少接吻,最多也就是情迷意乱时唇舌相碰,一触即离。但黑骑现在托着枪刃的后颈,近乎虔诚地亲吻着他,用舌尖膜拜他的唇。黑骑的腰沉下去,压着枪刃的身体,性器顶到最深处停留一会儿才会略微抽出,来回重复着这个动作。窒息和痛苦被过滤干净,剩下的只有纯粹的快感,可惜无论是哪一种感受枪刃都承受了太多,他几乎做不出反应,只有生理性的泪水还在流淌,冲淡了他颈侧的血迹。

    理智脱笼,身体倒是依旧在工作。堆累起来的快感倒塌的一瞬间,被黑骑紧紧拥抱着的枪刃还是发出了呻吟声,性器流淌出精液,搭在黑骑背上的双手收紧,在那片原本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血痕。黑骑没什么反应,毕竟他为枪刃带来的伤口更多,黑骑只是又一次吻住枪刃,在唇舌交缠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攥着枪刃的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所谓的贤者时间的确很适合思考。黑骑抱着枪刃坐起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汗湿的脊背,开始思考如果枪刃和他翻脸自己该用什么姿势道歉才显得比较真诚。

    掠影和那些黑雾不知何时都消失不见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黑骑和枪刃。两个人的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黑骑先开了口。

    “很抱歉让你经历了这些……对不起。”

    他没有得到回应。枪刃趴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轻轻颤抖,可是他除了呼吸,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枪刃之后没提起过这件事。

    日子好像和以前一样,枪刃对待黑骑的态度没有产生变化,黑骑甚至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些。硬要说不同的话,也就只有一点。

    这次委托是他和枪刃一起接的,难度颇高,但黑骑很相信枪刃的实力,也相信自己和枪刃的配合。可明明是应对过很多次的怪物,枪刃今天却频频出错,明显状态不对。

    黑骑趁着雇主叫停休息的时间,把枪刃拉到了能避开众人视线的角落里。

    “你怎么了?”黑骑在枪刃背上来回摸了几下,担忧地皱起眉,“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今天先算了?”

    枪刃摇摇头,往黑骑身边凑了凑,像是在躲着谁。

    “你没有感觉到你的掠影哪里不对吗?”他贴到黑骑耳边小声说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那道黑乎乎的身影。

    黑骑望过去,看见了一团凝聚的暗黑之力,又满脸茫然地转过头。

    “你仔细看看。”

    枪刃‘啧’了一声,扯下黑骑的眼罩,捏住下巴让他再次看向那边。

    黑骑眯起眼睛,一时还没察觉到异常,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堆模糊的色块里分辨出不对劲的地方——往常战斗时掠影都是一团黑雾的形态,可他今天居然保持着人形,穿着黑衣黑甲,顶着和黑骑一模一样的脸同他们一起战斗了几个小时。

    掠影注意到他们的视线,笑眯眯地抬手打了个招呼,一直看着枪刃。

    “别把以太浪费在这种没用的地方!”

    黑骑的呵斥让远处的队友和雇主都看了过来。枪刃对他们摆摆手表示没事,又往黑骑身后挪了挪。

    掠影颇为人性化地做了个摊手的动作,用暗黑之力包裹住身体,变回了一团黑雾的形状。后面的枪刃长出了一口气,黑骑僵硬地转过身,脸上写满了‘我很抱歉’。

    “别这幅表情啊,又不是你的错。”枪刃拍拍黑骑的肩膀,“这样吧,作为补偿,今晚在床上你听我的。”

    自从那件事后枪刃还是第一次向黑骑发出邀请,黑骑没有迟疑,立刻点了点头。

    “好,都听你的。”

     

     

    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了,雇主招呼他们过来继续挑战怪物。防护职业自然是要站在最前方的,枪刃拔出武器,看了看左边的黑骑,又看了看右边的掠影,突然清清嗓子,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音量开口说道:

    “要不然……今晚我们三个一起吧?正好我需要一些,呃,脱敏治疗。”

    黑骑和掠影同时惊讶地望向他,感觉都有话要说,可是后方的远程职业已经丢出了技能攻击。枪刃看着一人一影狼狈应对怪物的模样,没忍住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但笑容很快就变成了担忧,甚至默默祈祷起来。

    神明保佑,希望他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正在查看 1 个帖子:1-1 (共 1 个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