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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 月, 2024 12:42 下午 #3478DickDiver参与者
预约的客人迟迟不来,铜色百无聊赖,坐在门廊上一片接一片地吃西瓜。
身后推门刷啦推开,有个人站在他身后,伸手要摸他的耳朵,长而灵巧的茶色兔耳立刻往前扑下去,没让人摸着。
“这小孩,”老板娘笑骂道,“人一会儿就到了,别吃了。”
铜色仰起脸来看她:“客人晾了我一个半星时,缺的钟点给补不?”
“漱石老爷有得是钱,你让他高兴,还不是要多少小费有多少小费!去去去,满手的糖水……”老板娘拿蒲扇赶他,铜色只好站起来,脱鞋赤脚进到屋里。脚下的榻榻米扎实干燥,屋顶对他来说太矮了。他的耳朵长,在紫州人的屋里随便走一圈就能扫下一堆蛛网。
铜色仔细地洗了一遍手,在水流下,右手手背上赫然斜着一道陈年伤疤。他十三岁那年和帮派里的大哥一同拦路抢劫,遇到一伙训练有素的商队佣兵,打斗间被匕首划裂了虎口,尽管后来长好了,使匕首容易脱力。
没有战斗力的人不能在帮派容身。大哥可怜他年纪小,对他说:“你改行吧。看你长得这么美,将来一定是女人,我给你求一个安稳的活儿,你好好伺候遇到的老爷,争取嫁过去做小老婆,一辈子不愁吃穿。”
铜色听了觉得很不是滋味:“操你爹,你要我做鸡?”
一个巴掌从头顶呼下来:“做鸡!你以为张开腿就开张了?就你这烂嘴,聊一个得罪一个,卖得出去才有鬼。大哥给你找个手艺活,你只管好好做人,没事多洗洗脸,少说话,早出嫁早升天。”
大哥介绍他去了家高级按摩店做学徒,让他在这里学手艺做技师,给大老爷们、大老爷的老婆们和大老爷的情人们服务。老板娘受人所托教铜色手艺,也教他待人接物,教到聊天教不下去了,因为发现他声音沙哑,看来在变声期,总之很难听,不如不说的好。于是教他:“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答不上来你就抿嘴笑。”
铜色在老板娘的耳提面命下不敢不从,努力装哑巴,可惜没有大老爷看上他。虽说他比许多学徒都有劲,却总是摆臭脸,不讨人喜欢。
没办法,铜色总觉得心里烦,晚上被关节酸痛惹得睡不着,裤子一天天短上去,个头越长越高。有天他早上起来照常蹲着撒尿,发现准头不对,差点滋到脚上,低头一看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吓得他裤子都没提就蹿出去。
老板娘拦住他,不许他裸奔上街,把他的小鸟捏起来看了一下:“你怎么是男人?”
铜色愣愣地说:“我怎么是男人?”
发出的声音把他自己又吓了一跳。他太久没说话,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不哑了,直接变成了男子的声音。是男人也无妨,男人的美也可以卖上价。铜色还是很美,一点没有长偏。他的肤色和名字一样,是种光洁的铜色,像白米布丁上薄薄浇的一层焦糖。现在他身材高挑,加上头顶直竖的耳朵更是显眼,为了不突兀,总是微微驼着背。
他的兔耳朵、深肤色、猎人的仪态,缺乏文采的谈吐和直来直往的性格,在老爷夫人们眼里都因为美而扭曲成了异域风情。
过了性别分化期,他的脾气温和多了,并且无师自通开了窍,自愿和客人打情骂俏,有时候看对了眼多做一步也无妨。铜色的年纪很轻,维埃拉族花期又长,要什么人有什么人,客人们上赶着预约他的时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被这样怠慢过了。
“漱石……”铜色咬牙切齿地咀嚼这个名字。
“怎么,你也认识我?”
散发着淡淡薄荷油味的包房里,黑发的中原男人已经换好浴衣,端着一杯麦茶踱来踱去,时不时拨一下窗框上的风铃,摸一摸墙角翘起的墙纸,转过身来笑着看他。铜色猛然回过神,沉默地铺好床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的鼻子很灵,对各种气味都敏感,自从眼前的男人进了屋,整个屋子顿时充满酒气。他勉强笑了笑:“漱石老爷是名人。”
名叫漱石的男人是三条花街的牛郎,最喜欢找人给自己画像,画完印成彩色海报悬在墙上。他是个黑发绿眼白皮肤的西方人,本人和画报上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好像更好看些,又好像不如,长得一副溜光水滑、富于营养的英俊相貌,像条养得很肥美的貂。
不,男人身上的酒味可比貂的体味熏人多了。
铜色问:“您喝了多少?我们店里有规矩……”
他指了指旁边的牌子:酒后恕不接待。漱石笑脸丝毫未变,说:“哟,这儿什么时候挂了个牌子,从没注意过。烦请你出去找个不认字的来接待我。”
铜色急道:“不是——”
漱石闻言放下杯子,从手包里一张一张抽出碧绿的钞子,按在桌上,对铜色做了个“请”的手势。黄金港乃通商大港,在这里无人不喜欢钱,可铜色自从金盆洗手以来就没收过这么憋屈的钱。他的耳朵分别向左右分开,是恼火极了的模样,忍了又忍,捡起票子,把喉咙里剩下半句“酒后按摩会醉得很深”咽进肚子里,文明地指了指榻榻米上早已准备好的床褥:“请吧。”
漱石老爷就满意了。他从容地伸个懒腰,趴在柔软厚实的褥子上,脸枕着胳膊,侧过来闻精油的香味。他在每个小瓶瓶口都嗅了嗅,发出细微吸气声,像条警觉的动物。
灯暗下来,只留一盏桌上的蜡烛,映得房间里人形晦暗不清。铜色照常将注意事项从头背到尾,念念叨叨,顺手抽散了漱石后腰上松松的结,亚麻浴衣从男人滑溜溜的皮肤上垮下去。
铜色垂下眼睛,将毛巾盖在客人隐私处,端来搭着毛巾的脸盆:“老爷,轻重合不合适,务必告诉我。”
他跪坐在中原人脚边,洗了热毛巾来一边一边捂住漱石的双脚擦洗。漱石的脚很冷,看来醉得不轻,身体都失温了,让热毛巾裹了一会儿才蒸出淡红色。
“我向老板娘点名要你。”漱石闭着眼睛,惬意地嘟囔了一句。铜色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正在对自己说话:“为什么?”
“因为你是维,”漱石卡了壳,“维,嗯——没见过的种族。”
“维埃拉族。”
“唔。你果然像他们说的,长得很漂亮。”
“……多谢。”
“听说你们可以活两三百岁?”
“要说寿终正寝的年纪,按道理是这样,”铜色收起毛巾,将精油倒进掌心,窸窸窣窣搓热,敷在漱石的皮肤上,从脚趾开始往上揉。据说牛郎除了卖酒,私下里也卖身的,难怪连脚指甲都修得短而圆,真是打扮得够用力,“我么,我还不确定。”漱石笑了:“我们黄金港很安全,你只要不要去惹帝国兵,别去租借区乱晃。”
我们?明明你也是外来的。铜色在心里嗤笑他的用词,嘴上说好好,明白了。充分满足客人的教导欲。
果然漱石来了劲,又问他从什么地方来。问也白问,他不知道达尔马斯卡是什么国家,对周边的高山密林更没概念,铜色随口答,他随便听。这样没滋没味地一问一答,铜色继续服务他,拇指抵在男人小腿肚上,挤着油往上推,放松的肌肉在手中陷下去,润润的散发出精油的沉香味。
再向上,温热的掌心掐住漱石大腿,揉到腿根处,才挑起搭在漱石中段的毛巾,就使他抖了一下。
“痒?”
“痒!”
看来这里很敏感,下一次铜色的手指在惹人不快的区域之外就主动停下来,漱石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熨帖的喟叹。艾欧泽亚来的老爷皮肤十分白,没有疤痕,趴在那儿也不散开,可见只有腱子肉没有肥脂,扎扎实实的一樽,按起来费劲。按摩手艺早就成了肌肉记忆,铜色大脑渐渐放空,思绪乱飘,总觉得漱石这个人好像一口咬下去会是软的,口感绵密的——柔韧,噎人。
他的手指代替唇舌品尝这具身体。铜色将油抹在男人后腰上,避开骨头,多施了点劲儿朝下按压,在劳损的位置缓缓绕着圈,明显感到身下的人既舒服又不舒服地本能挣扎,肌肉绷硬起来和他的手对抗。
“……唔!有点痛。”
“轻点?”他问,“轻了怕没有效果。”
“那就只轻一、嗯……!一点点。”漱石忍耐了一会儿又叫痛起来。铜色不禁惊讶于他不像其他老爷好面子,毫不顾忌地发出撒娇似的代表不满的鼻音。于是一次次按他的吩咐轻点、轻点,变得像抚摸一般。漱石老爷就满意了。
“你为什么不待在圣地?”漱石问。
“这个说来话长啊,老爷。”
“你的时间留着,难道不是给我?说说。”于是铜色平铺直叙地讲述起自己的经历。一边说一边按压漱石的身体,将油揉进去,中原人的白皮肤更加光亮了。
宽大的手沾满精油在他皮肤上摩擦,发出顺滑的沙沙响。漱石开口说话的频率越来越低,精油渗入皮肤,自下而上被按过的部位迟钝地热起来,像血管里有高纯的酒精在烧。过了一会儿,发出并不安稳的沉重呼吸声。
漱石睡着了。不,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醉晕过去了。他的脖子通红,黑发间露出的耳朵也通红,整个人从肉白色变成了虾粉色。
铜色原本在揉他后颈的手缓缓停下来。既然讨厌的客人醉昏了没意识,干嘛还要按满钟点呢?说停就停,他站起来松松筋骨伸个懒腰。
在漱石身边发呆了五分钟,逐渐感到很无聊,左脚无意识地在地面轻轻打拍子。偷懒不能明目张胆地离开房间,不上钟就没有什么可干的,闲得他只好读面前的人的身体。灵巧的手指一步步从漱石的腿上走过去,痒得男人本能地起鸡皮疙瘩,不安地皱紧眉头。
让你不听劝,醒不过来了吧。
铜色窃窃想着,起了捉弄的心思,一把揭开挡在私处的毛巾,想看看下面有没有什么可笑的谈资。——他愣住了。
从铜色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中原人两瓣又圆又鼓的大屁股,以及腿间额外的两瓣软肉,是个光溜的阴户,属于男人的阴茎压在最底下,这究竟算男人还是女人?他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肉屄软绵的触感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太奇怪了。漱石并着腿,两瓣肥鼓的大阴唇中间挤着熟红的小阴唇,没有毛发遮挡,像只煮熟了从壳里挑出来的贻贝。
另一只手忍不住也摸了上去,褐色的大手肆意掐揉那颗白屁股,将臀缝掰开,整个露出屄来,油汪汪的拇指在阴唇上揉,揉得肉花绽开,发出咕啾黏稠的响声,阴户上面被油抹得一层腻乎乎的反光。
油润过的拇指直接顶进雌穴口,噗嗤一声,没遭到阻拦,小穴里相比他的手来说竟然是凉的,肉洞迟钝地收缩,轻轻吮他的手指。铜色的耳朵颇感兴趣地竖了起来。他的拇指整个塞进去搅了一圈,勾着那口屄往上提,小穴变成椭圆形,因灌了一口空气进去而瑟缩。漱石在醉梦里不适地扭了扭。
铜色松开手,轻轻一巴掌扇在屄上,指尖填进花唇指尖往下摸到底,指甲尖儿顶开包皮,专对着阴蒂揉。漱石发出含混的呜咽,身体敏感地给了反应,那颗肉珠胀起来,顷刻间被揉得肿胀,红艳艳的一颗吐在外面缩不回去,肥软浑圆的屁股震得触电般乱颤。铜色怕他醒来,停下手,隔靴搔痒一般转而去摸他的屁股,腿根,还有肌肉紧实的腰肢,不再蹂躏要命的位置,漱石竟本能地发起浪来,小穴寂寞地收缩,好像在问怎么不继续了。
这家伙。
兔耳朵抽动了几下,恶作剧的念头在脑袋里滚了几个来回,从其中挑出一个。铜色又往掌心里添了点油,抹在漱石屁股上,揉面一般揉他的屁股,丰腴的臀肉在他掌心下任意形状,皮很紧肉很软,甩上一巴掌颤得像奶冻,红印过一会儿才泛上来。如此香艳的景色,勾得他的呼吸也乱了,油抹在漱石后穴上,一圈一圈地试探,插进去——
这张嘴儿咬得紧,插进去后很难动作,铜色直接把剩下的精油倒下来,顺着臀缝淌下去,被他的手指兜住送进小穴里。不配合的穴口被油灌懵了,手指滑溜溜的直往里面钻,根本拦不住。手指在肉壁里四处探索,抽送了两下,迫不及待又塞进一根,两指并起寻找敏感点。某处按下去揉一揉碾一碾,后穴反应剧烈,顿时害羞得绞紧了。男人有的前列腺漱石也有,于是铜色来回刺激那处,感受着漱石内里柔软的肌肉一下一下握住他的手指,铜色自己的下身随着那一阵阵吸吮站了起来。
咕啾、咕啾,手指添加到三根,在甬道内扩张,隐隐有把小指连同半个手掌都送进去的意思。
漱石的腰反复顶起,左摇右晃,他被玩硬了,阴茎在身子下面压着不舒服。他的动作微弱,醉懵懵的醒不过来,于是恼火地拉长了调子呜咽抗议,声音像急得要哭了似的,真不敢想象一个大男人发出这样的鼻音。
“哼、呜……嗯嗯……”
他的身体在发热,酒气一股股蒸出来,铜色也感到被熏醉了。和漱石在同一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早就不觉得刺鼻,只让人想……他本想让漱石高潮一次,然而醉鬼感官迟钝,迟迟没有要到的迹象。明明前面的屄没人碰也爽得湿透了,透明淫水从穴口溢出,在身下连汗一起积成一小滩深色。
忍不了了。铜色把手指抽出来,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两把弄到最硬,压在中原人身上,将暗红色的龟头对准屄口插进去。
肉棒被又湿又热的小穴包裹住,不禁又充血几分。真是……要命。舒服的感觉使铜色喉结滚了滚,耳朵往头顶压下去。
“咕啾”一声,深褐色的粗壮肉柱破开花唇,借了润滑一口气进去,穴腔紧了又紧,几乎勾勒出肉棒上血管的形状。愈吸吮愈被插得深,肉棒破开绞紧的屄肉往里插。漱石发起抖来,胳膊似要向前抓住什么,他想逃,想避开绵密深重的侵犯,却被肉刃钉在原地操得噗噗吐水。
维埃拉族细韧的腰上下耸动,反复将那根捣进穴里,就着打种般的姿势操了一会儿,还有大约两指长的性器根部露在外面。铜色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将漱石扳过来侧着揽进怀里,水淋淋的肉棒短暂滑出来,贴在阴户上磨蹭,烫得中原人呜咽起来。
铜色捞起漱石的腿,要他门户大开,换了个姿势将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他试探地捣了两下,觉得现在果然顺畅多了,凶器直顶进穴腔,粗壮的茎身把肉褶撑到极致,小穴已经足够松软,里面又肿又热,不再抵抗,龟头用力挤了宫口一下,里面的软肉应激抽搐,努出一大股淫水浇在性器上。
肉棒疾风骤雨般操干起来,漱石的身体颇有节律地随着抽插快速颤抖,哀哀叫唤的声音像在下楼梯,听起来有点可笑,终于不受挤压的阴茎在半空中甩着淌水,被身后绕过来的手握住揉捏把玩。
“什么……嗯、啊啊……”
“好深……!太快了、呜——”漱石的脸被散乱的黑发挡住了一半,迷乱的呼吸不时将头发吹拂起一缕,身下啪啪作响,肉棒顶在最深处抽插,操得凶狠,几乎连根部的囊袋也挤要进去。
穴腔被磨得红肿,充血的状态下反而更容易得到快感,圆钝的龟头故意对着敏感点顶弄,他浪叫着发抖,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滚动,将醒未醒地挨插,小穴收缩得愈发急切,连着腿根也剧烈颤抖起来,突然漱石的呻吟声拔高——十分甜腻地,带着哭音,看来是到了。
腿间喷出透明的潮水,被握住的阴茎几乎同时射了,棕色的手握住他粉色的阴茎,从根部撸到顶,挤奶似的挤出最后几滴白浊。
漱石眼睛上翻,在轻微的要抽筋的感觉中短暂清醒过来,清醒地被插得鼻腔酸涩直至流泪,敏感点反复遭受顶撞,被迫延长了高潮,从要命的不应期中滑入再次潮吹的预备。小穴高潮缩紧,一波接一波地挤压内里的性器,铜色被迫放慢速度,用更重的力道才能挺腰插到底,搅得淫水四溅,龟头猛一下挤进子宫,喷薄而出的热液被堵在里面,肉棒顶端细缝翕张几下,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老爷,你里面好热。”铜色喘息着,故意贴在漱石耳边叫他老爷,看他痒得从耳朵到脖子一溜儿红下来。
下体还连在一起,意犹未尽地在黏腻软穴里继续顶撞,他放下了漱石的腿,手抚在对方油淋淋的大腿上挑逗,察觉到漱石要发难,胳膊横过来拦住他 ,顺带把汗湿温热的前胸也抹油了。
“你他妈的……还不拔出去!?”
漱石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是给气的。他的头还晕着,半天组织不出语言,恼怒地拨开铜色摸他奶子的手,而那只手毫无廉耻,被扫开了再吸上来,把玩他的胸肌,五指陷进去抓揉,捏得颇有技巧,揉两把奶头就敏感地立起。
指尖捏住顶端充血的乳首拧转,漱石短促地叫了一声,轻轻搔刮奶孔则会让他软下来哀哀地哼唧。把他摸舒服他就没意见了,比起了解漱石这个人,铜色先了解了他身体的弱点。漱石的皮肤又热又滑溜,黏腻的,一个接一个印下别人的指纹。
他握住漱石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在玩弄漱石身体的过程中来了感觉,始终没拔出来的那根东西又硬了,随着手活儿的节奏往里操干。
很新奇的感觉,闭上眼睛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手枪,含着性器的小穴却比手掌舒服百倍。中原人的两腿并在一起,撅着屁股,既方便插又夹得很紧,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才流出来又被捣回去,在穴口搅打成泡沫。“老爷,你怎么这么浪?”铜色低喘着问,“在外面没少伺候别的老爷吧?”
漱石恨得磨牙:“你、你给我下药……”
“下药?有那必要吗?”
他把漱石彻底弄硬了,指尖顺着根部往下滑,两指夹住凸起得缩不回去的阴蒂左右碾。漱石倒吸一口冷气,自身下袭来的酸软快感让他骂到嘴边就忘了,身体还是又软又麻,忽而清明些忽而昏沉,似乎被触及到敏感带才会使他回神,有力气把眼睛睁开。他竟然只能听着偷偷眠奸他的人数落自己。
“哈……活该。”
“让你不听我的劝,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今晚只能被陌生人射一肚子精液了。”肉刃一下重似一下地往里挺,小穴早被操开了,宫口半敞,一时难以恢复原状,放任性器凿进子宫里射精。温热的精水一股股打进肚子里,热硬的肉棒在体内搏动着,不知怎么拨动了漱石的那根弦,奇异的酸胀从下腹漫过全身,身体猛地一颤,小穴急咽了几下,高潮了。
铜色射过后停歇片刻才拔出来,丝丝缕缕浊白的精液挂在深色肉棒上。那东西简直是根凶器,硕大的巧克力棒好一会儿才消肿,累了似的弯下来。铜色就这样晃着那根脏兮兮的阳具支起身体,左手把长发往后抄,胸膛起伏,汗水从身上滑下来。他的肤色很深,脸上一点没见泛红,只是神情有点恍惚。
漱石刚翻过身来撩起眼皮就对上这么张艳丽的、情色的面容,想说什么忽然忘了。铜色朝他神秘地抿嘴一笑,这么多年以来,他的抿嘴微笑经过无数练习已经美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所有本不存在的辛酸故事尽在其中。
他就这样挂着笑的面具将才爬起来的老爷仰面按倒在地上吻,漱石愣愣地被他亲了,一口口咽下交缠的唾液,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在顶他……这小子根本没彻底软下去的时候,光速又硬了!漱石僵住了,表情从意乱情迷变成了惊恐。
“兔子就是这样嘛。”
铜色咧嘴一笑。他的牙怎么那么白?那张脸在视线里不断放大,又一次亲下来,漱石给他封住了双唇,呜呜抗议,舌头在口腔里拳打脚踢,没用。“嫌弃什么?嘴又不脏,”铜色说,“你身上都是油……下次别涂油,我想舔你。先把老爷放进桶里搓一搓泡一泡……我分开你的腿,舔你的屄,舔到你吹我一脸骚水。”
下面那根玩意顶来顶去,看不见插不准,浅浅塞进流浆的女穴里插了两下滑出来了,一用劲挤进了下方的后穴。“……!”
漱石睁大了眼睛,想叫却没发出声音,铜色捞起他的腿折起来开成M字,大腿前侧几乎贴上腹肌。中原人的柔韧不好,这个姿势累得他满头大汗,被韧带拉扯的酸痛和身下源源不断顶撞掀起的快感弄得昏了头,极小声地叫救命。“救谁的命?老爷,我哪敢害你……”
铜色伏在他身上,垂着头,耳朵自然垂下来,漱石被他操得受不了,伸手一把攥住,要使他停下。兔耳朵很脆弱,铜色嘶嘶倒吸气,下面干得正酣,本来不想管,实在痛急了就整个匐下身去,干脆将耳朵拱进漱石手里。
少了牵扯的难受,他弓着背,维埃拉族特有的身形使他能以异常柔韧的姿势发力,腰肢耸动着操干,右手盲往下摸,抓住漱石的性器随便套弄两下,绕到下方胡乱揉搓红肿的阴蒂。蒂珠湿得捉不住,让指尖挑一下就足以牵连浑身跟着瘫软颤抖。铜色有的是耐心一下下捏那枚捏到他吹,漱石吐出舌尖,发出崩溃的哭喘声,英俊的脸上是一副沉溺于情潮的下流表情。
他猛地颤了一下,高潮了,屄口一阵阵收缩,把里面含着的精液吐出来,寂寞地吸啜空气。中原人全身都痉挛,后穴也跟着咬紧,夹得越紧越使铜色愉快,腰肢打桩般晃动,发狠地往里操弄。
“老爷今天让我干等了一个半星时,我要干回本才是呀……”
野兔交配的节律对人而言太快太狠,射了一次立马翻过来又能再来一次。漱石跟不上他,尽管没怎么主动,也累得一身汗湿,身上黏糊糊的反光,沾了精水和五指印子,像被用了不知道多少次,并且用得那么脏。
“……放开我!嗯啊啊——”
“不要了、好酸……”他的酒彻底醒了,可惜醒来也没有多少理智,满脸痴态地随抽插的节奏而浪叫,声音哑得诱人,铜色毫不吝啬地把精种灌进两口穴里,漱石股间糊满了白色浓浆,如果他能怀孕的话,这么多的量够他揣好几窝活蹦乱跳的兔崽子。
性器埋在红肿温热的屄里又射了一次,肉腔早就失去自控,本能地抽搐,收缩又松开。铜色喘着气,随意顶了几下,下身一点点变软,龟头埋进软烂的宫口里,抖了抖射入一股持续的热液,甚至闷在里面发出轻轻的嘘声。
……啊,坏了。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铜色自知理亏,缩着脖子紧闭着眼睛任扇了。既然挨了打,他干脆没拔出来,畅快地尿了大老爷一肚子。
子宫本来是很小的一团,生在男人身上更是因为畸形而格外狭窄,肉袋子里灌满液体,迫不及待往外冒,男人的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在穴里,内里的浊液一滴也漏不出来,生生把肚子撑得鼓了。漱石大吃一惊,嘴上骂着滚,小穴忽然紧了好几秒钟,似乎又高潮了。他不承认。
铜色低头看见英俊的大老爷满脸泪水,眼睛都直了,仿佛被玩坏了的模样,真可怜。他想替漱石擦擦眼泪,可他自己正手也是脏的,反手也是脏的,只好低下头去用嘴唇吮吻温热的眼泪。他听见漱石威胁他:“还不拔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买人宰了你。”
声音由于带着哭腔,威力大减八成。铜色恭顺地应道好好好,心想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大老爷,天天操他,岂不是很幸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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