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糖浆(白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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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黑骑

    *是《山崖》的星芒节番外,最好先把本篇看完~不过影响也不大.jpg

    *mobDK前提+DK双性属性

     

    星芒节,伊修加德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伯爵府上自然要热热闹闹地办场晚宴。骑士作为末子虽说不用主持,份内的社交仍无可避免,他脸上维持着温和礼貌的微笑,耐心与每个人问好,心却已早已轻飘飘地飞远。
    从前的同学见到他,与他热切地聊起往事,事实上,他与对方在神学院求学时期,同窗数年仍然不太熟络,只是点头之交,但毕业后,仅有他们二人选择从军,类似的家境和职位反而让他们走得更近。对方同他碰杯,聊起神学院的趣闻:校友们毕业后的去向、在宝杖大街买圣典时偷偷买来藏在教室里的玩具、负责贵族组的祭司如今在何处高就……他笑着说,平民组其实有人私下给骑士起过外号,管他叫小熊猫。
    “小……是吗?”骑士听说过这种偶尔会在翻云雾海出现的珍稀生物,有的贵族喜欢饲养这种新奇的宠物,但这种评价还是让他略微有些讶异。
    “说是因为觉得你很亲切,毛茸茸的……你听完乐一下就算了,别太介意。”
    “哈哈……”
    “不过确实只有你会经常和平民组的聊天,也不在乎分数和排名,像个吉祥物,”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那个时候连我也觉得你没什么追求,也没想到现在你完全变了个人。”
    骑士笑了笑:“这是事实。”
    “可别这么谦虚,你现在可是大功臣啦。以后指不定我们还要并肩作战呢。”
    他刚想再说点什么,侍从却走来对他悄悄耳语,他一怔,点点头,与好友简短道别后,便离开宴会厅,走向二楼的书房。他的父亲拄着拐杖,背对着他,似在对着书架沉思,见他进门,才缓慢转过头来:“坐吧。”
    骑士照做了。他很久很久没有与父亲像这样单独聊过,这位老伯爵很早便因与龙族作战落下残疾,但即便腿脚不便,也始终挺直脊背,在子女心中留下一个坚毅的身影。父亲向来雷厉风行,早年对末子随遇而安的性格不太满意,但骑士性子实在太温和,每次对话都会变成单方面的训诫,而后以一声叹息告终。
    这次也照常,他们谈论伊修加德的军事、谈论龙族动向、谈论政治格局、谈论暗流涌动……宛如一次述职报告。然而,父亲突然抛下了前面那些陈旧的话题:“……安布鲁瓦,我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
    骑士张了张嘴,没接上话,显然没料到话题会突然如此跳跃:“您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你毕业后我就一直在想,跟你妈妈说的一样,你可能更适合继续做圣职者。但身为男人,你应当多多接受历练,为国捐躯,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缩在后方,”父亲坐了下来,“你会觉得我太强硬了吗?”
    “您是对的,我那个时候对自己的未来还没什么想法,能够有现在的成就,也多亏了您的安排。”
    老伯爵摆摆手:“唉,和爸爸说话不要这么客气……我就是觉得,我从前管你管得太严了,但你要理解。”
    “当然。”
    “我老了,太老了,以后也帮不上你什么……可我作为一个父亲,希望你在事业有成的同时,也给自己组建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本来今天举办宴会呢,也是希望你能看看,若是有适合的姑娘,就聊一聊。当然,如果你已经有心上人……”
    听到这句话,骑士忽然怔住了,而父亲立即察觉到他那短暂的沉默中夹杂着怎样的情感:“怎么,我说中了?”
    “……”
    “看来真有,”老伯爵哈哈大笑,拿拐杖轻轻敲了敲骑士的小腿,“不用再解释了。”
    骑士心中五味杂陈,刚才那短短的一瞬间,他考虑了很多——是的,他这个身份和年龄,长久保持单身反而令人生疑。可他的恋人又是那样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与黑骑的恋情注定无法公诸于众,但这点小心思,又如何能骗过看着自己长大的父母的眼睛?他只能选择说一半的真话,但又隐瞒剩下至关重要的那一部分。
    “结果还是瞒不过您呀。”
    “是哪家的大小姐,来过咱们家里吗?你的姐姐和妈妈说不定可以帮上些什么忙?”
    “……”
    “看你这表情,没事,平民也没关系,你妈妈也不是贵族出身。”
    可不能让父亲接着往下猜了,到时候不好圆谎,骑士赶紧抢过话头:“……我们约定好,以事业为先,可能暂时没有正式谈婚论嫁的打算。”
    “可别耽误了人家,仗还要打到不知什么时候去呢。”
    “没关系的,”骑士摇了摇头,半阖眼帘,露出一个稍显羞涩,但又确实饱含深沉爱意的表情,“我们心意相通。”

    宴会结束、回到卧室已近深夜,骑士端着热牛奶和半块草莓奶油蛋糕回屋,反锁上门,转身却对上壁炉旁猫一般发亮的灰色眼睛。
    “玩得开心吗?”
    “和家里人多说了说话,让你久等啦。”骑士放下手里的餐点,慢条斯理地脱下板正的礼服外套,将胸花也小心翼翼地摘下,他还没完全解开衬衫的一长串象牙扣子,黑骑就起身扯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稍稍强硬地吻起他的嘴唇。当然,精灵族高得让人恼火,黑骑不得不努力踮脚,而骑士也善解人意地弯下腰来,用手臂环住变得有些焦急的恋人。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在换气的空隙,骑士爱怜地摸了摸黑骑的脸,“希望你会喜欢。”
    虽说有这么一句铺垫,但当骑士把对方按在柔软的床铺上,俯身含住那因接吻而半勃的性器时,黑骑还是难以置信地僵住了。他本能地按住骑士的头,因湿润绵密的舔舐和吸吮而颤抖,但直到最后也没有用力推开对方,而只是将那头为了宴会而梳理整齐的棕发揉得蓬乱不堪。
    原本他不想射在骑士嘴里,可骑士用舌尖抵着马眼一钻,许久没有用男性器官高潮过的他便轻而易举地泄了出来。黑骑稍稍有些懊恼,捧起对方因微微缺氧而泛上潮红的脸,用拇指抹去嘴角淌下的浊液,发现骑士正对自己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满心期待、渴求夸奖,像条摇着尾巴等待被主人抚摸的小狗。
    “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但你怎么突然……喂!”
    话音未落,骑士又急切地低下头去,拨开分身和囊袋,把舌头伸进已经因期待而变得湿濡的雌穴,这次黑骑彻底忍不住了,他越是努力用大腿夹住骑士的脑袋制止他的行为,骑士就舔得愈发卖力。
    比起性器,舌头显然更灵活、更炙热,何况骑士还会像品尝美食一样吻着急切张合的唇瓣,又沉醉地吮吸起最能为黑骑带来强烈快感的阴蒂,那儿已经被舔得充血,自重重肉瓣中绽出,肿成嫩红浑圆的一颗,像完熟的果实,用鼻尖摩擦几番,再把嘴唇覆上去轻轻一吸,整个过程像接吻一样温柔绵长。当他感觉到黑骑忽然用腿根夹住自己的头,一阵剧烈痉挛后又很快无力地软下来,大股温热的汁水自穴里涌出、浸湿他的口鼻时,骑士不用抬头也能猜到,此时的黑骑会是怎样一副意醉情迷的模样。
    黑骑虽然还在压抑自己的呻吟,但呼吸确实比往常更加急促慌乱,目光也难得因强烈到陌生的快感而透露出些许迷惘。骑士把手掌贴在他毁容的那一侧半脸上,与他亲昵地额头相触,而黑骑也总算回过神来,对视片刻后,忘情地吻上还浸着体液气息的双唇。
    “……你怎么突然想这么玩?”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星芒节礼物?此刻,黑骑心慌气短,脑袋转不过弯,干脆放弃思考和抵抗,柔软地平平躺下了。
    “因为……因为……”骑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觉得你那样做很舒服,就,想让你也试一试……”
    黑骑愣住了,他开始艰难地回忆二人的初遇……哦,原来指的是地牢里那次。当时他听见有脚步声,灵机一动,把这傻大个按在地上为他口交,算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态度给对方打掩护,也没想到这处男居然立马射了他一嘴——尽管那段经历不算太愉快,但现在的黑骑居然也能坦然地回忆了。当然,那时的自己也没料到,两人真会一路扶持着走下去……
    骑士的表情有些紧张:“……你喜欢吗?”
    “还不错,现在我俩扯平了,”黑骑张开腿,暗示性地用穴口蹭了蹭骑士已经逐渐勃起的阴茎,“来吧,继续。”

    显而易见,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爱,但以往他们二人循规蹈矩,体位是毫无新意的传教士式,亲吻、拥抱和甜言蜜语的比例也远比性交更多。大部分时间,骑士不敢轻举妄动,一是他确实缺乏性经验,二是他生怕勾起黑骑哪怕片刻的不悦回忆,但今夜,他决定勇敢做出尝试。
    “这次可以交给我吗?”骑士亲了亲恋人的手背。
    “随你便。”
    “如果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和我说。”他抓来两个蓬松的枕头,内里填满最柔软洁白的碧企鹅棉毛,让黑骑舒舒服服地趴在上面,这才慢慢、慢慢地挺入已经因口交而变得湿软热情的雌穴。
    如今,这具身体好像已经能完全接受骑士了,快感缓慢地渗上来时,黑骑恍惚地想。他下身的结构过于畸形,两套本不相容的性器官挤作一团,太狭窄,太崎岖,即便从小被反复开拓,经受暴力侵犯时仍会疼痛流血。何况他在贫困中度过了成长期,没能获取足够的营养,个子与同族相比也偏小,那些精灵族神殿骑士和祭司,总是以恶意的视角,俯视他、玩弄他、使用他……
    现在黑骑总算回想起来他们为什么不常用后入式了,骑士每一下挺腰都会准确无误地顶撞到宫口,恐怕真要把肉颈操开,才能装下精灵族那一整根粗长的阴茎。他被顶得短暂忘记呼吸,腹内阵阵发烫,顶端碾过湿黏紧致的穴壁时,已经分不清何处才是敏感点,因为无论顶到哪里,黑骑都会爽得一颤一颤,双眼微微上翻,小小地去了不知两次还是三次。
    “啊……嗯……”
    然而这只是开始。好不容易适应了缓慢的反复研磨,蓄积的快感即将再次到达临界值,黑骑的腰身无力地塌下来,双腿不自觉分得更开,准备迎接平静的高潮,骑士却毫无征兆、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他几乎要叫出声来,双手死死抓着床单不放,过量的快乐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举将他推到顶点,断续的、无法停止的高潮险些将他脑子烧坏。而作为呻吟的替代,身下确实随着交合发出了咕啾咕啾的色情水声,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早已被骑士操得汁水泛滥。
    他感受到一种恐惧,刻在骨髓里的恐惧……
    以往,性爱属于蛮横的宣誓占有的手段,是打断脊梁的拷问,而快感似乎是一种可耻又可怕的东西,他害怕理智与尊严被那潮水冲走,总想与之对抗。正式交往后,他常逼迫自己无视这种条件反射,或是把主动权牢牢抓在自己手中作为补偿。
    ……但是骑士不一样,黑骑不断告诉自己,即便伤痕累累的身体偶尔还会本能地抗拒,因腔内的饱胀而感到惧怕,被内射时也会痉挛不已,可现在他发现,骑士似乎在他身上慢慢建立了一种全新的秩序。
    譬如此刻,在被突如其来的打桩顶得稳不住身子时,骑士一手托住他的小腹,另一手覆上他紧攥床单、青筋暴起的手,温柔地滑进指间的缝隙,同他手心贴着手背,交叠着,紧密地十指相扣。从每一个细节里,他感受到对方努力为他构建着可以让他依赖和放松的温柔乡,好像永远有一个声音会对自己不厌其烦地重复,没关系,没关系。
    ……如果是和骑士的话,这就不是酷刑,而是伴侣间最寻常、最纯净、最本能的爱的表现。黑骑渐渐放松了身体,配合起骑士挺动的动作,任由对方把自己的雌穴搅得汁水淋漓,内里不再紧绷,尽头也在持之以恒的顶弄和爱抚中松弛下来,仿佛准备好承受一切,包括受孕,即便他做不到。
    一鼓作气顶进温热多汁的宫腔时,骑士惊讶得睁大了眼,他屏住呼吸,稍稍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在担心黑骑的状态。虽然看不到脸,但对方还在发出忘乎所以的甜腻喘息,肢体松弛平静,没有因痛苦而紧绷,反倒全身心沉浸在快乐之中。他总算放下了心,俯下身子,舔吻起对方滚烫泛红的耳垂,令黑骑遍布烧伤疤痕的脊背震颤得更加厉害——那儿穿了孔,常年戴着耳环,摘下饰物后却比其他地方还要敏感:“查罗……我亲爱的查罗……”
    “……”
    敏感的前端被孕袋紧紧包裹着,稍稍搅动一下,便又有大股潮湿的热流涌出。濒临高潮,骑士的语调听起来也飘忽了不少,他微笑着,声音里溢满甜美真挚的情愫:“我爱你。”
    随着耳边低沉隐忍的喘息,黑骑感觉自己的子宫也被精液灌得温热发胀,在体内沉甸甸地坠着,但此时此刻,他短暂遗忘了那些撕扯般的痛楚,心中只有被填满、被需要、被给予、被深深爱着的安稳的幸福。
    当骑士扶住人族青年的肩膀,轻轻翻过来时,意料之中,黑骑脸上乱七八糟地糊满在频繁高潮中不自觉淌出的汗液与泪水,眼神迷离,呼吸粗重,被热情亲吻时也反应迟缓,自然是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回应了,但骑士对此相当满意——看到恋人如此信任自己,不再随时紧绷着精神,像一只警觉的流浪猫终于翻着肚皮任人抚摸拥抱,他感受到一种由衷的满足与自豪。
    对的,就是这样。
    ……他想在性事中让黑骑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不是被强迫的抗拒和痛苦,也不是不管不顾的自我献身,他想抹掉那些悲惨的记忆,让黑骑忘乎所以,由衷地享受当下这份与恋人结合的快乐。
    “……安布鲁瓦。”喘得太久,呼唤恋人姓名的时候,黑骑的声音像被糖浆腌渍过一样,变得沙哑又黏腻。
    “嗯?”
    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但黑骑不解地皱起眉,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骑士的脸颊,凝视着那对浸满悲伤的琥珀色的眼睛:“你看起来为什么……这么难过?”
    骑士恍惚地揉揉眼睛,苦笑起来,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搂住黑骑,在他耳边又认真地复述了一次:“我真的很爱你。”

    “噢,对了,你的星芒节礼物!你想现在就看看,还是回去再拆?”
    虽说想留黑骑住一晚,但第二天早晨骑士还有别的日程。收拾完床上的一片狼藉,等黑骑趴在桌前,狼吞虎咽地解决完恋人特意为他留的蛋糕和早已变凉的睡前牛奶,骑士递给他一个体积不小的礼盒,掂起来还有点份量,而黑骑挑挑眉,显然没想到骑士真给他准备了实体的礼物。
    “我拿回去看吧。”
    “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骑士笑着,最后吻了吻黑骑的额头,目送对方夹着那个盒子翻出窗户,轻飘飘地跃下。
    他不知道的是,一路上黑骑的心都怦怦乱跳——星芒节礼物!父母死后,他再也没有收到过一份包装漂亮的、由亲近之人赠予的礼物,即便在修道院,孤儿们也没有这样的好待遇。
    回到自己狭窄黑暗的住所后,黑骑小心翼翼地原样拆开包装纸,从里面抖出一张漂亮的棕色绒毯,展开之后比想象中更轻,但很大、很柔软,可以把整个人都包在里面,把脸埋进去嗅嗅,还有淡淡的羊的味道。他翻了个身,把自己裹成一个卷,忽然觉得,今晚即便照旧睡在这冷硬的床铺上,也像是烤着烧得正旺的炭火,或是被谁热切地拥抱着,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他的恋人啊,像一罐琥珀色的桦木糖浆,甜腻到让他一度觉得头晕,但掉进去偏偏又无法自拔。一路同行,骑士逐渐变得成熟,比初次见面时更有主见,现如今也到了可以让他安心放手的程度,不仅仅是在床事上。但越是如此,当骑士偶尔展露出那让他一见钟情的、蜜糖般的纯真,对自己关怀备至之时,欣慰之余,他越是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心痛。
    他也知道,他不该如此贪心,可他又确实诚心希望,这不完全相容的二者,能同时在他的挚爱身上有所保留,在入睡前,自己需要为这个美妙又飘渺的愿望而向谁祈祷吗?黑骑把脑袋也缩进了羊绒毯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半梦半醒之间,轻轻地对着寒夜的空气呢喃:“……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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