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糜烂(G向精兔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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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n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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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代投,文手TJ老师

     

    男精炼金术士克兰威尔x半妖异兔男机工希莱

     

    《糜烂》

    炼金术,一种掌握着黑暗与光明秘密的职业,术士们能将平庸的原材料变化成神奇的圣水,能将普通的草药汁转化成强力的治疗药剂,令人着魔的效力让越来越多的术士探寻着禁忌的领域。市面上碍于条例所禁止的药物在黑市中肆意流通。说来真是荒谬,一管小小的针剂,却造就了全然陌生的世界,暗流涌动下的生计与寻常的生活并行殊途,欲望迷醉在被放大的欲望中,混乱、情色、暴力,一切都在金钱的交易中破碎成一句娇媚的恶。

    不过,药剂怎样被购买者使用这件事与制作药剂的药剂师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玻璃瓶中的各式药剂在震荡中混合,凝聚成一团浑浊的液体。抽滤器滴出最后一滴药液,克兰威尔戴着单眼镜片,举起小小的烧杯对准灯下,从药液的透光度中观察其中是否还含有漂浮的杂质。

    抽滤的效果极好,药液纯净,折射出的淡绿色也与笔记中的描述别无二致,可为何剂量会相差如此之多呢?克兰威尔再次对比笔记中的描述,古旧的书籍有许多文字在岁月的更迭中模糊,他也是凭借同时代的另一份记录才将药液还原成现在这样的进度。但这还不够,一定还缺了些什么。

    他再次将自己埋在文件中,在纸张翻阅的声音中克兰威尔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眼角的余光分明瞥到希莱猫着腰藏到了货箱后面,克兰威尔没有在意,他慢条斯理地将指尖弹在纸页上,药剂的进展有些棘手,他得集中精神。

    药剂的主要成分以毒物为主,缓慢凋零的过程与剂量的多少密不可分,那现在制作出的药剂在成效上会和笔记中描述的一样吗?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就在克兰威尔苦思冥想之际,轻柔的呼唤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医生。”

    希莱小心地从货箱后面挪到克兰威尔附近,双臂敞开,看起来如果能得到许可,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喂!”

    克兰威尔警告着回头,他的动作将豁开的领口带到一边,藏在衣袍下的肌肤上涂满了引诱希莱坠落的香气。尽管进食欲望强烈,但希莱还是瞬间收回了双臂,安稳地蹲坐在克兰威尔的脚边,看着敞开的衣领,希莱知道克兰威尔左后肩有着与他契约的印记,他多想虔诚地吻在上面,舔一口令人迷醉的醇香。

    希莱的身体在颤抖,越靠近克兰威尔他就越能闻到愈发浓郁的气味——真想快些尝到。但医生正在工作,擅自叨扰到医生是不对的。于是他在克兰威尔脚边蜷缩起身体,嗅着让人安心的香气,腿根却偷偷挤弄着自己的阴茎。若有若无的快感和充斥在鼻尖的味道让希莱心情极佳,他心情颇好地哼出几句音调,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打扰到克兰威尔。希莱捂嘴静止片刻,听着上面的动静,乱剽的眼神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克兰威尔的裤脚,因坐姿而扯上去一些的裤筒下微微露出一节光滑的肌肤。作乱的手指颤巍巍地伸出去,蜻蜓点水般地在脚踝处一点,感受到富有弹性的肌肉与温暖的体温,希莱弯起眉眼,脸颊微烫,飘飞的思绪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地方。

    突然克兰威尔的脚动了一下,心不在焉的希莱一惊,他下意识地抬头,却不想脑袋直直撞在了实验台上,发出“咚”的一声。

    烧杯里的试剂震荡而出,四溅的药液零星地落在桌面上,忍无可忍的克兰威尔从椅子上跃起,先前捕捉到的灵感在希莱的乱动中被搅成了碎片。克兰威尔低着头看向跌在地上的希莱,衬衫前的纽扣被解开到只剩一个,衣裳可怜巴巴地耷拉在手臂上,很显然穿与不穿的意义已经不大。此刻的希莱无辜地看着他,手有意无意地拉着他的裤脚,像一只柔弱待哺的幼兽。

    “怎么?饿了才会想起我?”

    希莱的神智在克兰威尔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清醒大半,他的脑海中认真思考着问题的答案,接着不经意地舔了舔嘴唇。

    注意到希莱的小动作,克兰威尔只觉得自己的额角狠狠跳动了两下,他一边强行维持着脸上的笑意,一边转身用一支空针管抽吸出还未成功的药剂,“那我得提一些条件,先来帮帮我吧。”

    药物逸散在希莱体内,不痛不痒的感觉让希莱有些疑惑这个条件是不是太简单了些,他试探着伸手,想要再去拉克兰威尔的裤脚,却不想对方直接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横抱着他来到了一旁的X字刑架上。

    “要使用我了吗?医生。”

    希莱任由克兰威尔将他绑在刑架上,在克兰威尔远离他去推器械台时,他难耐地扭了扭腰,体内蒸腾起恢复肉体时才能感受到的热,生理渴求有增无减。好在不过多时,克兰威尔就朝他走近,希莱耸耸鼻尖,贪婪地享受着味道。

    “不要着急,你还没能帮到我呢。”

    挂在身上的衬衫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娇嫩的乳尖在地下室阴冷的房间里挺立,克兰威尔取出针头,从侧面对准乳尖用力刺了下去,尖锐的金属穿透乳尖,在中央制造出了一个孔洞。

    “唔!”

    希莱深吸一口气,是要被打上“印记”吗?可是没有用的,身体很快就会把乳尖上的孔洞恢复,哪怕把乳环留在上面也会增生出丑陋的肉瘤。希莱突然觉得有些失落,他曾见过医生售卖出去的商品,他们的乳尖都有医生留下的标记。

    “果然。”

    克兰威尔的手覆上希莱的胸脯,被刺破的乳尖流出的血液在掌心留下了一摊殷红。药剂的腐蚀作用在希莱身上凸显,恢复能力被药物压抑,使得他能在希莱的躯体上留下短暂的、难以恢复的创伤。乳尖的渗血被药物腐蚀,毒素在伤口中缓慢延伸,蚕食着希莱的血肉,克兰威尔取下一块伤口组织,但毒素仿佛拥有生命,在离开希莱身体的瞬间便溶解成了一摊组织液。

    真是帮了大忙。

    这个发现让克兰威尔不禁伸手摸了摸希莱的耳根,他转身在器械台中找出一颗带铃铛的乳环链,凑巧的是,镀金的色泽刚好与希莱的肌肤相称,克兰威尔满意地欣赏着,随后为希莱戴了上去。

    小巧的铃铛坠在乳尖下,伴随着希莱身躯的晃动发出叮铃的脆响。这次希莱的身体没有再沿着乳环增生出瘢痕组织,孔隙得以在躯体上残留,血迹顺着铃铛滑落,覆在铃铛表面涂上新的颜色,仿佛在羞怯地向希莱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垂着脑袋的希莱吃惊地张了张口,其实他一直很羡慕那些出售用的猎物,猎物能被克兰威尔亲手带上刻有印记的乳钉牌子,所有物?现在他也终于拥有了,他也是医生的物品了。希莱的喉结涌动,像是要说些什么,但克兰威尔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另一边裸露的乳尖被链子另一头的乳夹夹住,挤压所带来的疼痛与敏感的乳尖反馈的快感同时被大脑接收,希莱快要出口的话语转了个音调,娇媚地哼出一声。

    “哼……”

    本就因渴求而半勃的下身此刻又从顶端涌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悬垂的一滴在空中拉长出一根透明的细丝。极为熟悉希莱身体的克兰威尔伸手取下这滴凝聚在希莱身上的欲,将这滴黏液涂抹在希莱下身的卵袋上。克兰威尔握紧卵袋与颈体的连接处,绷紧的皮肤隐约露出了皮下睾丸的轮廓。他取过一根绳子,沿着睾丸的轮廓收紧了绳子的捆绑力度,因为充血而勃起的阴茎此刻更是在束缚的状态下高昂地挺立着。输精管被捆绑束缚的状态下,前端也没法自由地涌出任何东西。

    希莱的脸涨得通红,他甚至无比怀念畅快射精的感觉,但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克兰威尔,祈求医生能再多施舍给他一些刺激。

    正如他所愿,克兰威尔温柔地握住他的颈体,手指沿着肿胀的卵袋抚摸,指腹撩拨着顶端湿润的小孔。细痒直至希莱的整个身体。他在潜意识中跟随克兰威尔的动作动起腰肢,被悉心照料的下体得到了最舒爽的爱抚,希莱用力喘息着,尽管被束缚的下体现在涨得生疼,但他依旧感受到了最真实的快感。这快感在随着克兰威尔撸动的加速而变得更加密集,希莱能感受到克兰威尔的掌心在冠头快速摩擦,剧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腿都在战栗。他拼命地往回缩着身体,想要逃避这让人发疯的刺激,但克兰威尔却堵截了所有能让他逃开的路线。

    舒爽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尖叫,无处释放的情欲挤压在一处,希莱此刻只剩下“好好射出来”这一个念头。然而唯一的念头也没能如愿,克兰威尔撸动他下体的手在濒临高潮的瞬间猛地抽离,束缚带阻挡了畅快射精的体验,顶端的小孔颓废地呕出一丝白液,然后再无动静,所有舒爽的经历飞快地回落,希莱无助地挺着腰,茫然地做出几下抽插的动作后,恹恹地低下了头。

    “再等等。”像是安慰一般,克兰威尔揉了揉希莱的左耳,全身紧绷的希莱在抚弄中放松下来,轻柔地贴过去蹭克兰威尔的手。

    左耳的抚弄持续了很久,希莱眯着眼睛享受着克兰威尔手掌的温度,冰凉的、常年握着器械的……手?

    不太对!冰凉感逐渐深入耳内,希莱的头僵直不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抱手站立的克兰威尔,席卷而来的惊恐让他一时间忘了把耳朵内的怪异东西甩掉。

    “这是实验用的史莱姆,只是没有意识的死物。”克兰威尔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我想看看它能凭本能做到什么地步。”

    “医生。”

    希莱微弱地哼了一声,僵硬的动作虽然有所缓解,但心理上的排斥还没有完全抵消。下压的耳朵让史莱姆地钻入产生了阻力,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在希莱耳边,异常清晰的声音,又使得希莱不自觉地想偏过脑袋。

    “这样可不行。”克兰威尔扯着乳环的链子,已经适应挤压的双乳在拉扯中变得酥麻疼痛,希莱歪歪扭扭地躲闪着,分散的注意力使得史莱姆寻到机会,直截了当地侵入了希莱的耳道。

    “啊!”

    像是沉入湖底的感觉,水压透过耳道挤压着耳膜,史莱姆张开身子,包裹住耳道内的空气,再过滤到另一端排出体外。放大的声响锤击着希莱,这个感觉算不上疼痛,但耳道内所发生的动作都像是在希莱眼前展露。他的左耳像失去了听觉,左右两端不平衡的感知让他渐渐地感到了眩晕。

    啪!

    与此同时,刺目的照明灯在希莱的头顶绽开,感受到灯光的热度,史莱姆往耳内钻入的动作愈发激烈。惊天动地的噪声灌满了耳内,蛹动的黏液声敲击鼓膜,化成最沉重的铁锥砸向希莱的意识。希莱一脸痛苦地眯起眼睛,他的皮肤上渗出潮湿的汗水,水雾粘稠地裹住他的躯体,面前的白炽灯将感知混淆,撕扯他的眩晕感把他带回了模糊不清的记忆中。

    密林、嘶吼、恐惧,希莱挣扎在致幻的效果里,口中不住地发出哀鸣,他看不清,但却能听到自己因剧烈奔跑而发出的喘息声,急促的脚步踏在水洼里,绊倒在树根间。

    重重经历在眼前的白光中翻转撕裂,希莱在难以言说的痛苦中将自己的脑袋后仰,后脑“嘭”一声磕在了刑架上,中断了大脑模拟出的极致的痛感。

    希莱垂着头,缓了许久才意识到他重新回归了现实,白炽灯依旧炙烤着他的身体,他抖了抖干涸的嘴唇,先前在耳内作乱的史莱姆此刻已经在攀升的温度中融化成了一摊软泥,流淌的汁液顺着希莱的脸颊滑落到嘴边,他勉强伸出舌头舔舔唇角。——苦。

    他连吐出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从口中挤出一些口水,冲淡了充斥口腔的苦涩,强迫自己吞下后,才从垂下的发间看到了躲在强光之后的克兰威尔。

    “看到了什么?”克兰威尔的笔尖点在纸页上,也许是在分析什么报告或材料,语气平淡地犹如在问希莱今天晚餐想吃什么一样。

    “……”希莱迟钝地张了张嘴,接着又颓唐地蔫了下去,他想不起来了,幻觉中所有的画面此刻又对他上了枷锁,无法再窥视分毫。

    克兰威尔似乎对希莱的反应早有预料,手中的记录不停,希莱的反应所表现出的讯息可谓至关重要。“药物会破坏机体修复能力,伤口腐蚀呈现糜烂状,用药后暴露在强光下会激发史莱姆毒素的致幻效果。只是……”精神层面的削弱效果明显失效过快,难道药物剂量出错的问题也源自于此吗?克兰威尔若有所思地扬了扬纸张,随即眼神越过密密麻麻的字节落在了希莱身上。

    “很有价值的实验结果,不是吗?”

    希莱牵强地挤出一个微笑,开裂的嘴唇渗出血渍,濡湿了唇纹,为他虚弱的脸色添了些生气。

    “也许要奖励你一下,做得不错。”

    克兰威尔捏住希莱的左耳,将融化的史莱姆液抿出来,希莱感觉到克兰威尔的触摸明显颤了颤,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克兰威尔取过一旁的水杯,含住满满一口,接着凑过来,单手压住他的后脑,撬开牙关,推搡着自己迷茫无措的舌尖,将水渡了过来。

    清苦的茶香伴着甘甜的余韵,希莱哆嗦着汲取着水源,克兰威尔的这一吻很急,急到呼吸与吞咽交替不畅,连希莱所珍惜的水都从唇角漏出了几滴,节节败退的希莱原本就飘摇的意识此刻更是软绵绵地摊成一片,只能发出几句细小的哼音。

    这就是奖励吗?希莱几乎快要哭出来,他为自己能够帮到医生而由衷地感到幸福。后穴正在被克兰威尔揉弄着,希莱无比期待地挺了挺被束缚带捆住的阴茎,不等他再做些什么,颤动的跳蛋便立刻从湿润的后穴滑进了他的身体,先前被掐灭的高潮此刻又被隐隐唤醒。

    “哈啊!”

    体内的跳蛋距离敏感点还有些距离,不过震动感也能传递来一些绵长的刺激,希莱舒了一口气,只顾得用情欲缭绕的眼睛跟着克兰威尔拉近焦距。

    “乖乖待着。”克兰威尔拨了下希莱凌乱的头发,再用杯子给他又喂了些水,“很快就好。”

    意识到克兰威尔又要走的希莱不老实地扭动起身子,向前探着鼻头就去嗅克兰威尔身上的味道。

    但克兰威尔没有再给他机会,整理报告的动作干净利落,快速地回到了实验台前。

    这可急坏了希莱,克兰威尔亲吻所补充的以太都消耗在了身体对抗药物的途中,组织生长时的痒意与乳尖的痛相交融,希莱不知道自己体内翻滚的感受究竟要如何形容。他全身燥热不堪,甚至能闻到伤口糜烂时淡淡的腥臭味和后穴的跳蛋所激起的精液味,他想畅快地叫出声,又碍于克兰威尔此刻正在工作,所以他只敢咬着嘴唇发出难以忍耐的呜咽。

    拳头紧紧握起来,指甲磨破了掌心,失落的希莱低头敛眼,每一股吸入身体的香味都浓郁得不像话,呼吸滚烫,像一只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幼兽。克兰威尔也注意到了希莱的情绪,尽管调制药液的手不停,可他还是会时不时偷瞄一眼希莱的狼狈——真是可怜的模样。思索片刻后,克兰威尔触动实验台底部的按钮。刑架下的地面打开,水腥味弥漫在刑架附近,感受到新鲜空气的涌入,一只消瘦的克拉肯从水底钻出,两条长长的腕足攀着墙壁,分别绕紧了希莱的双腿。

    被驯服的魔物显然不打算吃掉希莱,长满吸盘的触手在缠绕在希莱身上,黏湿的感觉让希莱有些不适。希莱偏着头,尽可能地躲避着一根徘徊在他面前的触手,但触手却趁他张口时插进了他的口中。在口中横冲直撞的触手钻得很深,直到希莱再也吞不下时才停住,触手的顶端撩拨在希莱的咽喉,生理反应使得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痉挛的胃向上涌出呕吐物,却被触手又堵回去,希莱在剧烈的干呕中激出眼泪,同时被迫调整着自己处于可以触手忍受的姿势。

    大概认识到了希莱此刻就是被束缚的玩物,克拉肯收回了一根束缚着腿的腕足,这根空闲的腕足在空中挥动着,接着瞄准希莱的胸口部位狠狠划下一击。腕足前端的角质坚硬又锋利,划破的皮肤瞬间渗出了血液,淌下的血渍顺着腹部肌肉的沟壑流淌到股间,染红了束缚着阴茎的束带。

    剧烈的疼痛让希莱想要大叫,但被塞满的口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呜呜地出声。胸口的划痕沿肩膀向下,直到对侧的腰间才停止,希莱体内的修复组织在疯狂聚集以太,新生的肉芽在伤口处长出来又被毒素腐蚀,溃脓的组织液不住地从希莱身体上滴落。

    克拉肯毕竟是没有智慧的魔物,趋于本能的进食让它不自觉地开始寻觅更多的血肉。它沿着刑架向上,对准着左胸最鲜美的部分覆上了自己的口器。希莱的胸膛被吮吸起来,乳夹在克拉肯的啃咬中孤零零地坠下,只留下乳环上的铃铛哀戚地震荡着。

    白炽灯的温度还打在希莱的身体上,他甚至从克拉肯的啃噬中感受到了清凉,脱水所带来的眩晕感使得他意识恍惚,他想尽力看清眼前,却又对实验室内熟悉的布置深感疲劳。

    刑架附近的灯光刺目又令人灼热,躲在强光之后的实验台则像是被分割而出的另一个世界。药剂瓶反衬着光线,试剂震荡,模糊地映出希莱的身影,克兰威尔眼底含着笑意,观察试剂状态的眼神时不时会分出几缕到希莱身上。

    地下室压抑的氛围让室内的布置都带着器械的冰冷,但希莱不同,他浑身赤裸地立在刑架上,暴露在强光中,肌肤、烙印、曲线,从肩到心口、到腰、再到臀,格格不入地昭示着作为所有物的存在感。希莱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光,克兰威尔赞许般地敲了敲手中的笔,墨迹在羊皮纸上晕开,克兰威尔这才发现,记录的试剂反应竟然在分神中重复撰写了一段。真是不该犯的低级错误,他自嘲一声,取出一张新的羊皮纸,收起调侃的神情,安静地书写上实验所得的记录。做完这一切后,克兰威尔顿了顿,再一次将视线偷偷移向希莱的方向。乖巧的幼兽明显等得有些发愣,虽然现在的进程很顺利,但最后一个药物反应还没有完全观测到,克兰威尔查找着记录的疏漏,略微放缓了神情——等会儿稍微奖励他一下吧。

    好饿。

    空气中以太的香气更加黏稠地萦绕在希莱鼻尖,他呆呆地晃了下被克拉肯缠绕得有些麻木的脚,他等得有些分心,在心底默默地想着等下还能不能再把乳夹带回去。然而移开的克拉肯打消了他的想法,左胸的肌肉被啃咬下大块,裸露的骨暴露出来,悲怆地守护着肺叶与心脏。

    ——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希莱看到肋骨的第一反应竟是忍不住感叹了一下魔物毒液的神奇,他没有在意自己裸露在外的骨头,医生就在附近,不会有事的。

    克拉肯从希莱身上落了下去,喉咙里的触手撤出了他的口腔。眼前的白光乱晃,增大的眼压挤得各种景色拧成一团,希莱眯了眯眼,翻涌的呕吐感让希莱尝到了溢上喉管的甜腥。

    “呼……咳…….”

    咳嗽时,腹部施压的动作有些滞涩,希莱这才弄懂刚刚嘴里尝到的血腥味来自于哪儿。

    ——克拉肯的口器正从他的肚脐钻入,啃咬着他的肠子。

    希莱能感觉到克拉肯进食时的迫切,魔物消瘦的身体表露着对方和自己一样正处饥饿的状态。填饱肚子的行为能够让生命活跃,克拉肯会因为自己的内脏的养分而活下去。希莱在灯光下空洞的眼睛里染上了探寻的神色,他非常确定自己在饥饿的状态下也会为了活下去而吃掉这只作乱的魔物,不过他更走运一些。越过刺目的灯光,希莱发自内心地对克兰威尔笑了笑,他等下会吃到更加美味的食物,只需要再等一等。

    克拉肯还挂在希莱的身上,但希莱的肚脐却以一种极不自然的状态鼓了起来,腹部膨胀起一点弧度,延长的口器在腹腔中肆意拉扯。绞痛逐渐在腹腔内放大,简直是把肚子里的肠割成了碎片,探得最深的时候触手剜在脊骨上,痛感顺延着向上直抵脑部神经。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发了疯似的压榨着希莱体内的以太,同时残留的药剂也阻碍着器官修复,在两者抗衡中,破碎的腹腔内满是渗出的血液,克拉肯的口器堵住了血液的出口,蓄积的血液只能将肚子缓缓撑起。慢慢撑开的皮肤薄的像一层透明的膜,红色的血液混合了破碎的脏器碎片,血流经过口器搅动还能看到肉屑被克拉肯咀嚼吞下。

    希莱喘着粗气,咽了几口唾沫,从刑架上勉强弓起身去看。腹部已经肿胀成一个透着血红的半球,血液压迫膀胱的感觉有些怪异,被束缚带强制勃起的阴茎抖动几下,希莱蹙紧眉头,此刻他已无法控制生理需求。束缚许久的阴茎此刻犹如在被尿液灼烧,尿道中满是滚烫的液体,它们争先恐后地撑大尿道,即便有捆绑压迫,还是成功挤开了一道缝隙。尿液溢了出来,水渍沿着阴茎颈体流到下面圈养克拉肯的水槽中。或许是被束缚带禁锢了太久,尿液淅淅沥沥流淌的途中希莱甚至感受到了一丝快感,他回想起被克兰威尔终止掉的刺激,忍不住唤出了声。

    他在释放的途中回想着医生曾抚摸他的下体,凭借空气中浓郁的香气幻想医生的身躯。他沉浸在失禁所赋予的愉悦中,全然忽略了正朝着他肾脏进发的口器。

    嘣。

    肾脏的薄膜在撕扯中破开,鲜嫩的肉块被克兰肯迅速吞噬。

    “啊啊……”希莱嘴角垂下一丝血迹,他半张着嘴,齿缝间满是血迹。

    血管牵拉起输精管,还未完全成型的精子细胞逸散进了腹腔,希莱低声笑着,阴茎前还在涌出着不知名的混合液,脏器还剩多少呢?不清楚,无所谓,总归是射出来了吧?

    克拉肯的进食也步入了尾声,被圈养的魔物少有的饕足了养分,口器牵扯出最后一块肾脏,顺着脐眼带出来。克拉肯没有再在希莱身上停留,也许是在畏惧着,它衔着肾脏跳入水中,将自己藏在角落后才品尝起它最后的食物。

    嘀嗒。

    腹腔的血液在克拉肯离开之后随之一同滑落在水中,蜿蜒流下的血痕在白炽灯照耀中干涸成深红色的血痂。安静下来的实验室里只剩下跳蛋嗡嗡的震颤声,希莱不安分地在刑架上蹭了蹭屁股,妄图将跳蛋往里挤得更深些。却不想用力时带动了腹部,干瘪的腹腔向外挤出一些气音,像极了饿肚子时咕噜咕噜的肠鸣音。

    肠子刚刚被克拉肯撕碎了,不知道胃有没有损坏,希莱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吃下去的食物会不会直接落在肚子里这样的话题,一边在全身的高热中感受跳蛋的刺激。

    这时的希莱只能幻想交配时的愉悦来缓解饥饿感,躯体受伤让他更饿了,全身都在叫嚣着对以太的渴望。被偏移的注意力使得希莱在情色中呼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紧接着一段熟悉的音调由远及近地飘来,像雾霭般黏稠的香气黏着在他的躯体上,“啪”一声,白炽灯熄灭了。

    希莱在光暗转换的过程中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在视线一片黑暗时,他的脸部被微凉的掌心抚上,不顾后穴被跳蛋抚慰的欢愉,希莱惶恐地将脸颊凑到掌心贪婪地嗅着手掌上的味道。

    很快那只令希莱无比眷恋的手就捧起了他的脸颊,拇指抵住他的下颚,含住了他的唇瓣。再也不是经水稀释过的唾液,希莱能够尝出那令他上瘾的滋味,克兰威尔富有侵占性的舌尖直接追到希莱口腔的最深处,纠缠在一起的舌面搅动着口中残留的血渍,希莱勉强吞咽着,在接吻中仍旧闭着眼。他想他现在一定很狼狈。尽管刑架使他处在略高的位置,尽管此刻的亲吻他是低着脑袋,但他却被医生给予了一切,仿佛流淌的以太正洗涤着他的罪孽。他是祷告神明垂怜的罪人,而圣洁慈悲的神明真的吻向了他。

    刑架的束缚应声打开,跌落在地的希莱窘迫地去抱克兰威尔的腿,他仰着头,喘得用力,又咳了一些血沫出来。干净的裤脚染上了血污,但克兰威尔毫不在意,毕竟处理完猎物之后身上也会沾上些污渍,倒不如说现在沾上了血渍的衣着,才是这位“神明”最真实的模样。

    “主人,帮帮我,求你了。”

    克兰威尔俯下身去捏希莱的耳根,抚摸带着刻意的引导,希莱在刑架上放置许久的身体此刻更是浑身发软地抖动起来,克兰威尔变换手指的动作,在他后颈打着旋,询问似的挑了挑眉。

    希莱张了张口,混沌的思维完全捕捉不到此刻最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愣了愣神,想要再唤克兰威尔一声主人,但从口中逸散的味道却让他立刻窘迫地闭上了嘴。

    ——怪味道!

    体内损坏的器官在药剂作用下糜烂,腐肉的味道萦绕在两人之间。意识到这令人不悦的气味是从自己的体内散发出来的,身体还未完全修复的不安不由得让希莱贴近克兰威尔的动作带了些迟疑。

    “怎么了?”克兰威尔注视着希莱,作为药剂的制作者,他当然明白药物的效果。克兰威尔佯装毫不知情地伸出手指,指尖在希莱的脐眼进出,接着探入腹中,挖出了一摊糜烂的肉泥。

    “不……不要。”希莱移开眼睛,畏畏缩缩地想要从克兰威尔身边逃走。

    但克兰威尔没有容希莱继续逃避下去,他将肉泥抹在希莱的印记上,反手从口袋中又拿出了一支新调制好的药剂。

    “不要担心,我们是一样的。”克兰威尔勾住衣领往下拉了拉,衬衫的扣子崩开几个,露出了藏在衣袍下的契约印记。

    希莱的目光被印记吸引,他痴痴地开口道,“我们。契约,是我们。”

    克兰威尔搂过希莱的脑袋,将他贴近自己的胸膛,“是的,我们。”紧接着毫不犹豫地将药剂扎进了自己的脖颈。

    希莱在最近的距离观赏了这一幕,因为药剂的效果,克兰威尔高昂起头颅,颈肩勾勒出极具诱惑的曲线,克兰威尔紧咬着牙,强撑着理智去对抗药剂的致幻性。

    现实与曾经混淆成一片,付出的情感,封闭的内心,克兰威尔抱着希莱,在过往扭曲的环境中挣扎。童谣拔高了几度音调的尖啸回荡在鼓膜,克兰威尔最开始的意识还能记起处理收藏品时的愉悦,等时间的跨度再度拉长时,感官内所残留的就只剩下深深的疲惫。

    但他没有放开拥紧希莱的手,尽管怀中之人仍旧眼神空洞地望着他,但克兰威尔明白,希莱还在等着他“回去”。

    刀剑相向之后,要记得拥抱。

    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从书里看到的句子,其大逆不道的程度让高高在上的克兰威尔几度唾弃这一忤逆权威的描述。可在药物致幻的作用下精神震荡不堪,再次锤落到现实中时,克兰威尔望着怀中安心等待的希莱,还是忍不住地亲吻了希莱的额角。

    唇瓣因疼痛而冰凉,落在额头的触感却熨帖地令希莱想要缩起来睡上一觉。希莱觉得这个时候他要对克兰威尔说些什么,但匮乏的头脑实在是想不到任何合适的词句。

    结果希莱只好费力地将自己仰面躺下,露出了束缚许久而充血发紫的阴茎。等待了这么久的他也是时候收取一下乖巧的奖励了。接连几次都没能好好释放而出,忍耐已经到极限,颇有些委屈的希莱舔舔唇角,他真的等了很久了,久到后穴中的跳蛋都停止了震动。进食本能的诱惑力在小恩小惠的亲吻中暂时压下,他对医生逐渐贪婪的欲望也想得到照顾。

    “主人。”他眼底像是带着关切,又好似索求般地直直望向克兰威尔。

    身体的各部位零件像是老旧的齿轮在吱呀磨合,克兰威尔喉中一片甜腥,器官步入衰竭,探向希莱阴茎的手怎么也握不稳。摇晃的阴茎引起一阵痒痛,希莱踢腾几下双腿,在察觉到克兰威尔的状态后,主动迎了上去。

    经束缚带强制勃起的阴茎手感冰凉,被克兰威尔握住的感觉也只剩下了根部晃动时的痒痛,生理性反应激出了希莱的眼泪,腿根更是抖得厉害。克兰威尔呼吸粗重,致幻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散,手上的力度软绵绵的,但在希莱看来,这完全就是医生给予自己的温柔。

    颈体感受着克兰威尔掌心的温度,回温的阴茎些微传递出了点快感,触摸带来的痒意让希莱小腹一紧,他的腰下意识地一顶,又因为根部的疼痛被捶到了地上。始终不得要领的触摸让希莱急得有些浮躁,他努力将身体侧过去,搂住克兰威尔的腰,脑袋贴到对方胸膛去听皮肉下的心跳。

    鼻尖的以太味终于让希莱冷静了下来,克兰威尔也在希莱的拥抱中回神,约束希莱射精的束缚带终于被解开了。希莱阴茎根部全是绳圈勒出的压痕,绳子也像是长在颈体上的赘生物,每解开一圈就像在撕下一圈的皮肉。供血终于通畅了,挤压的血管被血液流动的压力冲开,充盈的血管在酥麻的刺痛中折磨着希莱的感官。

    “啊啊,慢!慢一些!”

    不知他是在说给自己的身体,还是在说给克兰威尔,生理本能的反射总归无处可躲,缩起的卵袋带来的疼痛让希莱双腿抖动得更加剧烈。希莱晃动着腰身,奋力做出抽插的动作,全身都在痉挛,他应该是狠狠射出来了吧,希莱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或许还十分丢人地失禁了吧?他是否在医生手中留下了自己的东西呢?会不会黏糊糊、湿哒哒地挂在医生修长的指间?想到这里,希莱挣扎着去看,但下身干干净净,阴茎可怜地耷拉在腿间,疲软地缩成了一团,很显然他所梦寐以求的释放只是自己脑中的幻想。

    希莱哆哆嗦嗦地想伸手去碰自己的阴茎,却被克兰威尔在中途拦住,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希莱头顶响起,温热的吐息喘在希莱耳根。

    “让它休息一下。”克兰威尔强压着眼前的眩晕,抬手将上衣扯了下来。

    希莱听话地收手,支撑起身体半坐着倚在克兰威尔身边。

    “好孩子。”

    克兰威尔轻柔地揉着希莱的头顶,猝不及防的夸奖让希莱身体一僵,迟钝的他眨眨眼,随即避开克兰威尔的眼神,神情中隐隐有些得意。克兰威尔留意着希莱的表情,又拉近距离补上了一个吻。

    唇瓣一触及分,但却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温度,克兰威尔褪下裤子的遮掩,两具躯体在这时坦诚相见,赤裸相拥。克兰威尔涨大的欲望抵在希莱瘫软的阴茎上,温度经肌肤传递,舒适的触感又激起了一丝弧度。

    再次感叹了令人惊异的恢复力后,克兰威尔摇晃地站起身,想要带希莱到更方便些的解剖台前,但希莱却扭扭捏捏地夹紧了双腿。

    “那里……”

    跳蛋还遗留在他体内,甚至在解开阴茎束缚带时被吞入更深,稍微一用力便会挤压着敏感点。

    怪异的反应让克兰威尔瞬间了然了希莱的窘态,克兰威尔索性横抱起希莱,将他放在解剖台上。希莱腹部的脐眼处还时不时会淌出一些浑浊的组织液,身体显然还在恢复中,好在冰凉的金属台面缓和了恢复身体时的热痛,不至于影响到接下来的欢愉。希莱安心地在台子上躺下,等着医生为他取出越挤越深的跳蛋。

    跳蛋尾端的牵引绳还余留不少,是轻轻一拽就会脱出身体的程度,但希莱却宁愿等医生来帮他取掉。他知道克兰威尔喜欢这么做,也十分期待交配的过程,于是他悄悄探出手指,滑入克兰威尔的掌心,催促般地在医生的掌心挠了挠。

    敏锐地捕捉到希莱的情绪后,克兰威尔示意他屈起双腿张开,隐匿在臀瓣之间的后穴展现出来,柔嫩的褶皱拢成一孔小小的缝隙,延伸而出的牵引绳落在外面,水盈盈的肠液浸透了线绳,在干净的解剖台上显露出情色的证据。

    克兰威尔将指尖探入他的体内,不上不下的情欲早就迫不及待,手指侵入得完全没有受到阻碍,轻而易举地便抵到了跳蛋的尾端。

    “想要拿出来?”克兰威尔明知故问地用手指将跳蛋推向更深处。

    “嗯,嗯。”希莱挤出一声回应,他感受到了克兰威尔的坏心思和体内故意弯起的指关节,敏感点似有似无地被抚慰着,与其说是想摆脱跳蛋,倒不如说是更想克兰威尔再挑逗更多。

    “那不如自己努力一下试试?”湿润的手指退出时没有任何迟疑,希莱还没有明白克兰威尔的意图,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克兰威尔又回到了实验台前取了件东西。

    自己?要如何?

    希莱贫瘠的词汇量无法拼凑出答案,不过很快他便用自己的身体理解了克兰威尔的想法。

    ——一根圆柱状的物体正推搡着一颗冰凉的球进入他的身体。

    缓慢的速度让希莱能够彻底感受到球状物的存在,异物挤开希莱因为紧张而收缩的甬道,触及到跳蛋时停住,前端继续扩张着内壁,透过挤压内壁带来的刺激,希莱终于在脑海中构想出了一个让他恐慌的答案。

    “蛋?”

    “不对。”克兰威尔摇了摇头,继续往装置里填装胶质,“这是用海货提取出的胶液,经过调制后再由装置压制成型的胶球,本质上可以食用,但储存对温度有需求。”

    胶球被不断地推挤着,希莱感受着体内的刺激,在神情模糊中断断续续接收着后续的嘱咐。

    “在体内久了便会融化掉。”克兰威尔悠闲地推入最后一颗,从扩张的洞口看去,球体还隐约可见,但等装置被完全抽出后,紧致的后穴收缩合并,裹住了身体内所有的球。克兰威尔拍拍希莱的小腹,又扯了扯乳环的链子,希莱的乳尖突然受到拉扯,后穴在受惊中骤然收紧,球体滑动在敏感点上,希莱在朦胧的快感中娇媚地呻吟。

    “还记得是一共有多少吗?把它们完整生产出来吧。”克兰威尔凑近希莱的耳根,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会奖励努力产卵的‘尤拉’的。”

    热度在两人之间攀升,希莱浑身一颤,随即向克兰威尔那边转过头去。挺立的性器就在他的脸前,这是少有的提前奖励吗?饥饿让希莱难以自抑地凑上前去,费力地吞下半根。

    干涸的身体终于尝到了以太的滋味,他沉迷在克兰威尔的气息中,泛着薄汗的身体此刻仿佛一件艺术品,小腹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脐眼涌出废弃的体液,身体的再生在对抗腐烂的斗争暂时获得胜利,汗水和泪水混杂,狼狈却依旧诱人。而克兰威尔仰头喘息,在希莱的取悦中坐在最近的“特等席”,耐心地等待这场表演最盛大的时刻。

    羞耻感和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有了些力气的希莱却还不愿放弃吐出口中含着的性器。无法陈述的诉求透过水汽弥漫的眼瞳表露出来,他知道此时的模样正在被医生注视,于是他更加卖力地绷起肌肉,溢出的液体浸过球体,先一步从穴口逃逸而出,沿着跳蛋的牵引绳滴落下来。肌肉推搡着球和跳蛋在内壁中前行,敏感点被持续碾压的快感让希莱朝前挺起了身子。希莱眼眸里闪烁的满是求饶的弱态,好在第一颗球原本就离出口不远,扩展的穴口撑开窄窄的孔隙,克兰威尔轻压他的小腹,好不容易推行的进度又被酥麻的痒意憋了回去。

    克兰威尔见状一改轻压下去的手,变为指尖滑动,在小腹上圈出一个大致的轮廓,希莱勉强从克兰威尔的眼神中看出了鼓励,他再次屏息用力,连舌面都紧紧贴合着口中的阴茎。克兰威尔挺立的阴茎此刻被含得肿胀,也许是为了让希莱更专注于产卵,克兰威尔变本加厉地扯住乳环的链子,点缀的铃铛清脆地响着,希莱在乳尖的疼痛中绷直了小腹的肌肉,借着仅剩不多的清醒终于产出了第一颗。

    异物在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尽管希莱已经用尽力气挤出去了一个,可究竟还有几颗残存在体内呢?如果最终没能产出全部的球,医生还会认可自己的努力吗?惶恐的情绪让肌肉不自觉地紧张,第二颗即将到达出口的球又硬生生被挤了回去,球体表面的胶质开始溶解,穴口挤弄时还剐下了一部分胶液,湿答答地悬在穴口。

    希莱舔舐阴茎的动作有些迟疑,他真的好好努力过了。在生产的过程中,他尽量让自己的下腹用力,可在感受到内壁被挤压的刺激时,穴口又无意识地回缩,在球划过某个凸起的点时,希莱彻底失去了力气,嘴里的性器还惹得他呼吸不畅,情急中猛呛了一大口自己的口水。

    剧烈地咳嗽又挤出了一股胶液,希莱懊恼地呜咽几句,体内的球肯定融化掉了,没能好好完成任务的自己,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陷入自我怀疑的低落,让希莱有些难以排解复杂的情绪,他紧紧抿住嘴唇,花了极大的毅力才迫使自己偏过头去不再看那根雄壮诱人的性器。

    情色止于进退两难的境地,克兰威尔居高临下看着他,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扳过希莱的脸颊,“不要担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好好弄。”克兰威尔拨弄着希莱的喉结,满意地看着希莱继续卖力地为他口交。接着克兰威尔目光在希莱起伏的胸膛略过,凝在腹部,原本凹陷的受伤脐眼这时已经向外糜烂出了更大的损伤,回想起不久前希莱小腹隆起的模样,真没想到一只仅凭本能的魔物竟然会将口器钻进希莱的体内进食。克拉肯是偶然收服的魔物,因为后续找到了毒素的上位替代,这才把克拉肯在水槽中遗忘了很久。但这样的进食行为真是给了他一个惊喜,克兰威尔的情绪有些亢奋,希莱被削弱的再生能力又会将体内的器官恢复到怎样的程度呢?他真是无比期待啊。

    衔在口中的性器在克兰威尔的情绪波动下跳动着,希莱透过暴起的血管尝到了更加醇厚的以太香味,他的两腮酸胀得几乎难以闭合,吮吸的动作也慢了起来。希莱努力靠在克兰威尔身上,试图借助更好的体位吞下更深,但当他还在尝试时,克兰威尔猛地往前一挺,挤到咽喉的前端直接将精液灌满了希莱的咽喉。

    原本就呛咳了一次的希莱正是口腔敏感的时刻,突然射进来的精液又引发了呕吐的生理反应,尚未吞下的精液直接反流到鼻腔,几缕精液顺着鼻孔、唇角淌下,被射精搞得一团糟的希莱瘫在克兰威尔怀里,牵涉到腹部的伤口,希莱整个人又是一抖,为了转移痛感,希莱回过头,直接咬向克兰威尔的胸口。

    血淋淋的牙印淌出了不少血,没有希莱那样的恢复能力,毒素很快就开始腐蚀克兰威尔的皮肉。或许是为了安抚希莱,又或许是得赶在药物对身体的损伤更加严重之前,克兰威尔在希莱的侧脸上落下一吻,然后把希莱平放在了解剖台上。克兰威尔没有急于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希望希莱能够更好地感受自己的以太,于是他站在解剖台一端,拨开希莱的臀瓣,用指腹按压着希莱黏滑的穴口。跳蛋的牵引绳早就被胶球融化的黏液浸湿,克兰威尔把绳子在手指上缠绕几圈,接着向外拉扯。扩张好的穴口对跳蛋没有任何挽留,在希莱身体深处待了许久的跳蛋终于在牵拉中排出体内,胶球融化的黏液也一同被带离了出来。

    希莱在这个过程中一直喘着粗气,他能够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交合,他今天等待的时间持续很久了,他自认做得不够好,可医生还是悲悯地给予了他欢愉。希莱着迷地抚摸着胸口的印记——他的,与他的,真是太好了。

    “哈啊!”

    被填满的后穴让希莱满足得发颤,他向下摸索着,按住自己半勃的阴茎,想要更真切地看到被进入的部分。可敏感处被克兰威尔冲击着,希莱的想法被三两下的冲击顶成碎片,层叠的快感弄得他浑身舒爽,他摸着印记的手迷蒙地去揉捏着乳尖。乳环上的铃铛在身体的晃动中发出叮当的脆响,细微的摩擦点燃着希莱的神经,交合处黏腻一片,撞击时淫靡的水声漏在希莱耳边,希莱半张开口,在飘忽的欢愉中汲取着克兰威尔的以太。生长时的热痛成倍的袭来,被药物作用压抑许久之后身体重组的能力似乎有了短暂的突破。

    克兰威尔在这时俯下身,舔舐在希莱心口处的印记上,舌面感受到身躯上攀升的温度,种种迹象无不昭示着希莱正深陷生长热。克兰威尔轻轻抚摸着希莱的脸颊,可以继续了。

    解剖台上的器械完善,锋利的手术刀很快就被克兰威尔握在了手里。沿着腹部的中线剖开,组织液就先一步溢了出来。腐肉的气息充斥了整个房间,希莱的腹部几乎被克兰肯掏空,有腐蚀作用的药物使器官的残片在封闭的内腔腐烂变质,糜烂的肉块挤压着新生的脏器,移位的脏器无序地在腹腔堆积、缠绕、坏死。

    但整个腹腔的空洞在摸起来却温暖异常,像一个完美的孕育场,如果能将腹腔注入自己的东西……啊啊,克兰威尔再次将阴茎顶入更深,真是了不起的“母亲”。他又被另外的发现吸引住了,希莱仅剩的肠道在他的顶撞中有规律地起伏着,肾脏动脉与静脉都已经断裂,两颗肾脏显然也被摘除了。克兰威尔寻找到纤细的导尿管,下面蓄积尿液的膀胱也被克拉肯撕成了碎片,前列腺更是……看着希莱完全沉溺在性爱中的神情,克兰威尔不禁开始思考希莱所接收的快感反馈究竟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大脑。

    交错堆叠的肠上有太多被撕扯而出的伤口,圆润的创面很显然是被毒素腐蚀的成果,克兰威尔的手指插进一段肠子的开放处,肠内的气体和组织液在挤压的过程中发出了怪异的声响。克兰威尔蹙起眉头,有序排列的肠和润滑的肠壁才是最令人着迷的部分,眼下这些不完美的创伤遍布在残存的肠道上,真是遗憾。

    于是克兰威尔决定切除所有有缺口的肠道组织,尽管知道希莱的再生能力会将缺口长回去,但克兰威尔相信经过自己的处理,希莱的身体在恢复后肯定会更加完美。

    做完这一切后,切口继续向上,克拉肯啃食了左胸的肌肉,但看着完好且坚硬的胸骨,克兰威尔放弃了从上方观察的计划。他划开破了一半的膈肌,从下方伸手过去,左侧胸腔中也能摸到一些腹腔的内脏碎块,克兰威尔小心地抚上了希莱心脏的基底,用指腹擦掉了混着内藏碎块的组织液,然后捧住了心脏。

    心脏在克兰威尔手中有力地跳动着。

    他撑在希莱上方,就这样托着心脏过了很久,他闭着眼睛,下身在被温润的肠吮吸着,手中过速的心跳无不在表露着希莱此刻的激情。

    他们都是怪物。

    克兰威尔很想亲吻在希莱的心脏上,但又有些退缩,圣洁的心脏已经向他传递出了太多东西,他这样的“罪人”不该更加贪心了。他珍重地退出胸腔,希莱毫无保留地将全部展露在他面前,他应该为此感到愉悦,但是……他的胸口传来酸苦的痛,克兰威尔凝视着希莱的瞳孔,一圈一圈的波纹将他牢牢地吸入进去。

    他真的很重要。

    克兰威尔将解毒药丸在口中含化,难以自抑地向希莱讨要了一个吻,他引导着希莱伸出舌头,推搡的舌交缠着苦涩的药味。他们在肉体的和鸣中糜烂,克兰威尔射出的精液在希莱的体内堆积,希莱萎靡的阴茎也溅落出一股,洁白落入血红,洒在散发着腐肉味的组织液中,而在他们的身体上,新生的肉芽覆盖掉死亡的组织,他们在糜烂的空气中完成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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