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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4 月, 2022 6:16 下午 #977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01
【我刚从朋友家里出来,他们的治疗结束了。大概几分钟之后就到你那儿,一会儿见~】
学者关掉通讯贝,激动的在沙发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冷静下来。这次的约炮……约会对象简直是从他的春梦里走出来的一样,深色皮肤的维埃拉族,胸大腿长屁股翘,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学者在自己脸上用力掐了一把,疼的惨叫了一声,但马上又开始欢呼。
不是在做梦!他要脱离处男身份了!还是和自己最喜欢的那种女人上床!呜呼!
玄关处突然传来有了节奏的敲门声,学者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这才蹦蹦跳跳地走过去拉开房门。他看到的第一样东西不是谁的脸,而是一双包裹在米白色富婆衣里的巨乳,丰满的乳肉在布料里挤出深邃的沟壑,看起来非常适合直接把脸埋进去。学者吞了吞口水,强忍住把想法付诸行动的冲动抬头望向来人的脸。
“嗨,甜心~”维埃拉族的女士抬手打了个招呼,浅金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我来啦。”
“阿吧……好大……啊不是,欢迎!”学者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把视线从女人姣好的面孔上挪开落到她胸前,后退一步让开位置。“快进来吧!”
女人笑着点点头,从学者旁边擦身而过,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走进了客厅。学者几乎被那股香味勾住了魂儿,恍惚着跟在她身后,连她和自己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嘿,你还好吗?”女人往学者身上挂了个再生,有些担忧地看着他。“我说……你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啊、啊?有位朋友和我住在一起,不过他去打本了,得很晚才回来!”
学者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立正站好回答白魔的问题,白魔被他紧张的模样逗的轻笑起来,手臂一伸搂住了学者的肩膀。
“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维埃拉族的身高要碾压中原之民太多,两个人的身体慢慢靠近,学者几乎要整个人贴在白魔丰满的胸前。白魔笑声渐低,伸手挑起了学者的下巴,饱满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
“……或许也会?不过就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吃、掉、你、咯。”
学者从来没有觉得从客厅走到自己卧室的路这么漫长,白魔热情地拥吻着他,带着甜香味儿的舌尖入侵口腔挑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时不时轻咬一下唇瓣,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学者抬起的下巴流淌到剧烈起伏的胸口,晕染出一小片水痕。
白魔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她反手锁上卧室的门,迫不及待地压着学者躺进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人的身体都弹了几下,学者看着自己面前那对摇晃的巨乳眼睛都快直了。
“看你这样子,简直都要流口水了。”白魔笑的耳朵轻轻抖动,跨坐在学者腰间,双手攥住他的肩膀轻轻揉捏。“想不想埋一下?我是不会拒绝乖孩子的……啊呀!”
白魔话音未落学者就已经带着一脸傻笑扑进了她怀里。温热的乳肉紧密地贴合在青年脸上,柔软的仿佛想象中云朵的触感,学者双臂搂紧维埃拉族纤细的腰,忍不住深呼吸着在这片能溺死人的温柔乡里蹭来蹭去。
那股淡淡的香味好像变得浓郁了,花和水果的混合体,非常好闻,但有些让人、让人想要……
学者突然头往后一仰,双眼紧闭昏了过去,这次轮到白魔搂住了他的腰,脸上露出了和刚刚的学者没什么区别的痴迷笑容。
“终于到手了……”
学者从昏迷中醒来时没觉得不适,只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觉得有些飘飘然。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包裹着他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活动着,还会有湿漉漉的软肉时不时舔弄一下——
“甜心,你醒啦?”
学者低下头,就看见白魔正捧着那对天赐巨乳套弄着他的阴茎,学者的尺寸还算不错,完全硬起的状态下甚至能从那道深邃的沟壑里探出头来,让维埃拉能在乳交的间隙中时不时低头吮吸一下湿漉漉的顶端。学者发出一声含糊的尖叫,下意识想要蜷起双腿,可酥麻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使唤,只有被紧紧包裹着的性器保持着精神十足的状态。
“为、为什么要……嗯啊、啊……好爽……!”
学者的问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断断续续的呻吟打断了,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不管是视觉冲击还是快感都太超过了,白魔才套弄了几下,学者的呻吟就突然拔高,挺着腰在白魔双乳之间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顺着维埃拉麦色的皮肤流淌滴落弄得到处都是,还有些喷溅到了白魔带着错愕表情的脸上。
“啊呀啊呀,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你不会是第一次吧?”白魔咂咂嘴,用手指抹掉下巴上沾染的白浊送进口中,一点点舔舐干净。学者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被这幅淫靡的景象弄的不知道该反驳白魔的疑问还是该让她继续下去。
白魔从学者的表情里得出了答案,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格外灿烂。她抱起浑身无力的学者让他靠在床头,伸手一把拽下他卡在膝弯的裤子,非常熟练地从腰后的小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油倒在手心里搓热。学者全程保持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白魔用沾满润滑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腿根,一点点摸进臀肉之间。
经历了二十年的直男和处男生涯,学者没有任何应对现在这种情况的经验,后穴被入侵的感觉算不上痛苦,但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维埃拉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抽插着,时不时在紧致的内壁上摩挲戳弄,仿佛在寻找什么。
“唔、嗯……嗯啊……?”
学者突然发出了一声非常疑惑的呻吟,疑惑到甜丝丝的尾音都拐了好几个弯,白魔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增加到两根的手指往那处刚刚被发现的腺体上狠压了一下。
“等一下、等、啊嗯——啊、奇怪……”
即便身体使不上力,学者的腰还是弓了起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被白魔触及到的地方扩散开,又强烈又陌生,学者迷茫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魔,眼眶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对,就是这种表情……亲爱的,宝贝,我的小甜心——”白魔兴奋地舔弄自己的嘴唇,手指开始在学者身体里来回抽送,每一次都用力碾过肿胀的腺体。“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想这么做了!”
白魔的手指灵活得可怕,不光会撑开已经变得开始柔软的穴肉,还会围着受不得刺激的腺体来回打转,在学者的喘息声开始凌乱时重重压上去,几乎把那处凸起按进软肉里。学者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到双眼翻白,只知道张着嘴不停呻吟,涎液和泪水一起流淌下来弄脏了原本干净的白皙脸蛋。青年吐着舌尖一副深陷在欲望里的痴态,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被强烈的快感挑逗的硬挺起来,可怜兮兮地流淌着清液。
迷药的药效好像褪去了些,学者的四肢开始随着白魔的动作来回颤动,腰也一次次弓起又放松。白魔低笑着俯下身,握住学者已经开始流淌出精水的阴茎含进嘴里,一口气吞下大半根,口腔湿软的粘膜紧紧包裹着敏感的顶端和柱身。学者猛地仰起头,在几乎让他窒息的高潮中把第二波精液射进了白魔嘴里。
白魔显然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收紧口腔一点点榨出学者剩余的精液,等到他彻底放松下去才坐直了身体。维埃拉族的身体沁出了一层薄汗,麦色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她看着学者的眼睛,吐出舌头,让嘴里吞不下的白浊液体缓慢地顺着自己的舌尖流淌下来,滴落到学者身上。
学者呆愣愣地看着白魔,鼻腔里一阵温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和理智一起涌了出来。
“放松、放松一点,这才刚开始呢……”白魔娇笑着扯起床单擦了擦学者的鼻子,浅色的床单上晕染开一大片血迹。学者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略微清醒一点——他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占星跑,他还是稍微了解一点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用到男人的后面……
然后学者看见白魔掀起了她的白色长裙。
鸟儿在歌唱,河水在流淌,和暖的阳光照耀在空地中央布满青苔的巨石上,隔壁剧组的那什么王单脚踩着石头,双手用力拔出了巨石中的长剑;尺寸夸张的长剑有着微微上翘的弧度,下方的‘剑柄’鼓涨饱满,顶端不停滴落着清液,仿佛野兽饥饿时嘴角流淌下来的口水。
学者的瞳孔渐渐扩散,眼睛里只剩下那把向他靠近的‘长剑’。
座钟的时针缓缓前进一格,原本有些刺目的阳光渐渐柔和下来,房间里的气氛却没有一起变得缓和。身材窈窕丰满的女人跪在青年双腿之间不停晃动细腰,青年靠着床头的软垫,整张脸都埋在了女人胸前。
“啊……啊嗯……好舒服、亲爱的,你、啊……”白魔修长的脖颈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勾起的发尾来回拨弄学者肩膀的皮肤。“你里面好热好软,我、嗯……”
学者搂紧白魔的腰把脸埋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含着一侧的乳尖堵住自己快要止不住的呻吟——白魔的阴茎正在他身体里小幅度地抽送,粗长的凶器把他顶出了胃袋都被挤压着的错觉,第一次使用的后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白魔每动一下就会有强烈到不可理喻的快感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抬眼看白魔,不停收紧口腔用力吮吸嘴里柔软的乳肉。
“坏孩子……不要吸的这么用力啊?”白魔把双手搭在学者腰间,青年腰侧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深红色的指痕,显然是已经被好好‘爱抚’了一次。她粗涨的性器又往深处压了几分,原本还算缓慢的挺弄也突然加快了速度,学者被顶出一声模糊的哀叫,挣扎着抬头把脸从白魔胸口抬起:“别突然,啊、嗯……!”
白魔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挺腰抽插的又快又重,尺寸夸张的性器整根抽出又狠操回去,立刻有存不下的湿液被挤压的喷溅出来弄脏学者紧绷的臀肉。学者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他怀里的女人完全是梦里才会出现的心选,身材傲人,性格温柔的大姐姐,还有他最喜欢的巨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女人会有那么大一把剑啊!
白魔仿佛感受到了学者在走神,软软地哼了一声,低头吻住学者的唇——这也是学者最喜欢的反应,成熟女人偶尔流露出来的孩子气,但如果没有突然加重的抽插他可能会更喜欢一点;维埃拉的吻技和她的床上技术一样完美,勾着学者的舌交缠在一起,唇间带着一股浓郁的甜香,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很快就和交合的下身一样变得湿漉漉的。白魔挺腰的力度和速度从刚才到现在好像就没减慢过,学者的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她的性器,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咬紧,在白魔抽出时挽留她。
“哎呀……你这不是很喜欢吗?”白魔轻笑着,双手揉捏学者紧绷的臀肉,沉下腰狠操了几下青年湿软温热的穴,她已经足够了解这具身体,故意让硬挺的顶端狠狠碾过学者已经肿胀起来的腺体,身下的青年果然如她所料,扬起布满泪水的脸蛋弓弯了腰,双腿打着颤在床单上又踢又踩,好半天都没能放松下来。
“很舒服的、嗯……对吧,亲爱的?”
白魔低头在学者唇上亲了亲,继续在青年不应期中紧绷的身体里抽送,她没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双手压着学者的胯骨发了狠地挺腰操弄,学者的身体被她的撞的往上滑了几寸,马上又被抓着腰拖回远处。
“啊、啊嗯……不、别再,你、嗯……”看似柔弱的女人力气大的吓人,学者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突然被白魔按着脑后把脸埋进胸口里。青年原本白皙的臀肉很快就被撞的红肿起来,抽搐的后穴被一次次填满,终于在几十下几乎把学者撞碎的狠操之后,白魔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性器埋在学者后穴深处射了出来。
学者蹭着白魔柔软丰满的双乳感受高潮后舒适的余韵,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可喜可贺,他终于脱离了童贞,只是这个方式和他原本想象的不太一样。
“如果我从这张床和你的表情上得来的信息没错,你刚刚是被一只抹了口红的魔界花强奸了吗?”
占星站在学者房门口,抱着双臂语气平淡地说道。
床上目光无神的学者像是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突然坐起身怒吼出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夜居然被操了屁股,做爱对象还是个可以在乳沟放十二瓶爆发药的女人——女人!啊!”
占星默默后仰身体,仿佛在躲开空气中学者喷出来的口水:“不错。”
“这他妈哪里不错了!”学者叫的像只愤怒的土拨鼠,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和悲伤,就是额头顶着的口红印有点破坏气氛。占星‘嗯’了一声走到床边,随手抽出一张放浪神塞在学者嘴里:“起码她没喝了那十二瓶爆发药再来干你。来,放浪神,补补。”
学者把放浪神嚼了嚼吞下去,表情略有些缓和——悲伤没有了,只剩下愤怒。
“不行……我一定要报仇,而且她是下药,如果没下药我才不会——”
学者嘴里又被占星塞了一张太阳神,这次他没舍得吞,含在嘴里慢慢品尝味道,眨巴着大眼睛看占星。
“有机会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好点没有?能下床了就去做饭,我饿了。”占星懒洋洋地说道。
学者没听出占星话里的敷衍,含着太阳神嘟嘟囔囔地爬下了床,他一向相信自己的这位好朋友。
占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隔天他在清cd的野队里遇到了一位和学者描述的一模一样的维埃拉族白魔,还被那位白魔热情地抛了个飞吻。
有意思。
占星眯起眼睛,双指贴在唇前往白魔的方向扬了一下。两人目光隔着半个场地交缠在一起,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02
“辛苦了!”
“大家辛苦啦——”
怪物的尸体倒在地上,砸出的阵风扬起的占星长袍的衣摆,白魔盯着精灵小腿那片白皙的皮肤,等到布料落下遮住美景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野队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客套交流,其他人互道辛苦后就纷纷退出了副本。白魔鬼使神差地放慢了脚步,因为占星正在退出点前整理预占长袍上那些繁复的挂链,动作慢悠悠的,看样子是想和她搭几句话。
“呀,搭档。”银色长发的精灵背起占星盘,对走到他身边的白魔笑了笑。“合作愉快。”
确实很愉快。白魔心想。占星的实力相当强劲,和她配合的也很好,他们像是同一个人的左手和右手,整个副本过程舒适的像梦一样。
“您释放治疗和减伤的时机简直完美。”白魔单手抚胸向占星行了一礼,真情实感地夸赞道:“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您一起下本?”
占星笑着眯起了眼睛。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那不如一起喝一杯?也了解一下彼此……彼此的习惯。”
酒吧里人不少,最漂亮的一个坐在白魔身边。
用漂亮这个词来描述男人有些奇怪,但白魔觉得放在占星身上非常恰当。精灵族的五官本就精致,被桌上台灯昏黄的光线一染更是像油画一样优雅美好,看得白魔移不开视线,忍不住一直吞口水。她本以为在精灵族和人族之间,自己更喜欢学者那样的中原人族,比她矮,可以正好抱进怀里,被干得狠了那张小脸蛋上的表情还很可爱,可现在看来她不是不喜欢精灵,只是没遇到像占星这样对她胃口的。
“在想什么呢?”
占星显然是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笑盈盈地问了一句,用修长手指把垂在脸旁的一缕长发撩到耳后。白魔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急促的心跳才开口回答他。
“没什么……就是在想今晚要不要回家,都这么晚了,有些担心会吵到我的室友。”
维埃拉装作苦恼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换了下交叠的双腿,小腿不经意般贴着占星的身体。占星低笑了一声,把手放在了白魔的大腿上。
没想到占星看起来这么优雅绅士的男人也这么急色,她甚至能透过丝袜的布料感觉到占星掌心灼热的温度。白魔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在占星把手伸进自己裙底前按住他的手腕,凑过去在精灵脸颊上印了一个轻柔的吻。
“能不能送我去旅店?嗯……要是你也累了,就进来休息一下吧。”
成年人的世界最常用的词就是心照不宣。占星点点头,拿起桌上自己还未动过的酒杯递到白魔嘴边。
“喝完就走吧,我这杯味道还不错,你尝尝看。”
白魔就着占星的手想喝一口,可占星却把杯子抬高逼她喝完了整杯酒。调酒没什么度数,更多的是果汁的香甜,白魔轻咳一声擦去下巴上的水渍,刚想说话,却觉得身体不太对劲。
世界开始颠倒旋转,酒吧里嘈杂的人声如潮水般褪去,精灵漂亮的脸蛋蒙上了一层雾气。她感觉到占星把手伸进她胸前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占星把怀里昏迷不醒的白魔放在床上,笑着捏了一把她的长耳朵。在野队遇见白魔是意料之外,把她药昏就是计划内的事了,学者的药很好用,不过是夹在指甲里的一点点药粉就成功让白魔陷入了昏迷,而且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但是,接下来呢?
占星解下腰带把白魔的双手捆在床头的栏杆上,看着维埃拉曲线窈窕的身体忍不住皱起了眉。他是个欲望相当低的人,虽然有过性经验,但一直觉得这种事没什么意思,比起做爱,他还是想把时间花费在提升自己的实力上。
占星拨通了学者的通讯贝。
“喂?你在哪儿,赶紧回家准备吃饭了。”
学着那边听起来有些嘈杂,还有咝咝啦啦的响声,应该是正在炒菜。
“我把白魔药晕了,你不是想找她报仇吗,要不要过来?”占星语气平淡地说。
通讯另一端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巨响,占星一边听一边数:两个盆,一个锅,听起来还有一把菜刀和一个盘子,全都砸在了地上,看样子学者吓得不轻。
“你、你说什么!你把白魔药晕了?!”
过了好一会儿通讯里才安静下来,然后响起了学者惊讶的尖叫。占星把通讯珠摘下来拿远了些。
“是,正好在野队遇到就约她喝了一杯,用了你炼金台上那瓶昏睡药剂,挺好用的。”
“昏睡药剂……你不会用了那个吧!”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药瓶互相碰撞的轻响过后,学者低声骂了句脏话,声音颤抖地开口说道:“完了,你拿错了,那瓶是龙骑在我这里定制的药,不是普通的昏睡药。”
占星的心沉了下来,看向床上双眼紧闭的白魔。
“……你说的这瓶药,不会恰好有什么糟糕的副作用吧?”
“啧,那怎么能叫副作用呢,那是我特意调配出来的药效,额……”说到药效,学者的话突然一顿,语气变得尴尬起来。“……就是,龙骑要求,这个药得生效快,兼备昏迷和催情两种效果,而且催情必须是……必须是做承受方才能解除效果。”
占星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必须我操她一次才行,对吧?”
学者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当是帮我个忙呗,我想看她吃瘪……”
一阵尴尬的沉默。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拍照给你的。”占星叹了口气。“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白魔曾经用快感唤醒过很多‘猎物’,可她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位置调转,被唤醒的猎物变成了她自己。先进入她视线里的是占星那张依旧漂亮的脸,可惜这张脸上没了笑容,只剩下无奈。
“醒了?”占星懒洋洋地向她打了个招呼。
“你、嗯……你在……做什么……”
白魔根本没办法正常说话,因为精灵修长的手指正在她已经分泌出大量湿液的雌穴里来回抽送,时不时用拇指按一按她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或者去拨弄她陷入情欲后变得格外鼓涨的囊袋。
“没想到你比其他人多了点东西,还挺有意思的。”
占星的语气平淡,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维埃拉的性器生涩地上下抚弄起来。白魔的性器在占星掌心里颤了颤,很快就完全硬挺到了一个惊人的尺寸,占星意义不明地咂咂嘴,加快了双手的动作。
“嗯啊、啊……唔……别……”
从出生就没被使用过的雌穴比白魔想象中还要敏感,占星的手指不过沿着内壁打了几个转,白魔就揪着手腕上的腰带浑身颤抖地被送上了高潮,紧缩的宫口吐出一大股湿液喷在占星掌心里,那根颤颤巍巍的阴茎也吐了几滴精液出来。
维埃拉的身体仿佛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双乳即便是在平躺着的情况下也格外挺翘,窄腰看起来用两只手就能刚好圈住,长腿肌肉紧实曲线窈窕。就是那根特殊的器官有点破坏气氛,因为实在是太粗太长了,看的占星十分疑惑——学者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心里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占星跪在白魔双腿之间开始用两只手套弄她的性器,完全不顾维埃拉的呻吟已经变了调,又乱又急,甚至掺上了哭腔。白魔的大脑几乎没办法思考了,她的身体渴望性爱和快感,可明明平时只靠前面就能得到满足,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雌穴里一阵阵泛起酥麻,不受她控制地收缩蠕动着,仿佛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入填满它。
十几分钟后占星终于停了下来,不是他不想继续,实在是手腕酸的要命。他盯着白魔依旧精神奕奕的东西皱起眉,想起了早些时候学者说的话。
“唉……”
占星叹了口气,迎着白魔惊恐的目光掀起长袍。
“等一下!”白魔理顺呼吸,哽咽着开口说道:“别用后面,我……唔嗯!”
占星当然不会听她的,扶着已经半勃的性器撸了两下,对准白魔湿淋淋的小穴一口气顶到了最深处。精灵族的性器不算粗,但是长度简直吓人,白魔的身子猛地一挺,紧接着抬起腰扭了半天,她敏感的子宫口正好被占星阴茎的顶端压住了,稍微呼吸一下都会有一阵强烈到可怕的快感顺着小腹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抬起屁股迎合占星,渴望他给予更多。
虽然算是被迫的,但占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爽到了。白魔的小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致,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每次抽插都能挤出更多淫液,稍微晃晃腰都能顶弄出相当响亮的声音。维埃拉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表情沉溺又茫然,那根无处可用的粗长阴茎随着占星干她的动作来回摇晃,前液和稀薄的精水甩到了维埃拉丰满的胸乳上,甚至有几滴挂在了她唇边,被她无意识地舔进了嘴里。
占星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了。
白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药效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承受占星又深又重的操干,她的腿无力地垂下来,被占星掐着腿根也只能分得更开,露出那个汁水淋漓的含着精灵阴茎的穴口。占星缓慢地吐了口热气,突然握住了白魔和小穴一样湿透的性器,用拇指指腹在铃口重重摩擦了几下。
白魔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原本微弱下来的呻吟瞬间变成了颤抖的尖叫。
“不、不要……嗯……好、舒服……啊……唔嗯……”
白魔简直快被操疯了,跪在她双腿之间的恶劣男人完全不顾她能不能承受前后夹击的绝顶快感,完全是在随着自己的心意玩弄她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的软肉白魔会哭,那就再顶几下,套弄维埃拉的阴茎她会尖叫,那就再动几次。白魔自从被硬生生操到了第二次高潮就没下来过,粗涨的性器失禁般地喷着精,又浓又多的体液淌了占星满手,被他全都抹在白魔的小腹上;维埃拉的小穴在高潮时也会抽搐着绞紧,占星也不停,继续在湿滑的穴道里一下一下地顶,干的她身体弓起弯出了色气的弧度。
说实话,白魔现在的状态已经称得上凄惨了,原本干净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嘴从一开始就没合上过,整个下巴和颈窝里全是口水,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上翻到几乎看不见金色,身体仿佛过电般痉挛。可占星看着她这幅模样却觉得越发兴奋,上满了弦似的一刻不停地晃腰抽插,把维埃拉的小穴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紧绷的小腹重重撞上白魔的臀肉,把她麦色的皮肤都撞得红成了一片。
这样野兽般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白魔几乎陷入昏迷,占星才低吟着重重抽插了十几下,抵在白魔小穴最深处射了出来。白魔没空思考自己会不会怀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灌的满满当当,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泡在过量的体液里,被内射清晰触感全都消化成了快感,让她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身体交合碰撞的声音消失,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同样急促的喘息。白魔哽咽着吞了吞口水,感受着身体各处——尤其是小穴传来的酸痛,想哭都挤不出声音。
“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约的一个男人?”
占星把她的双腿并拢,趴在她膝盖上笑盈盈地开口说道:“是个中原人族,个子不高,娃娃脸,蓝眼睛。”
白魔哽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你说的是……”
占星撇撇嘴没说话,而是从床尾凌乱的衣物里拿出了自己的神典石,按了几下后把屏幕展示给白魔。白魔抬眼一看,差点又昏过去。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是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学者,他宽松的睡衣堆到胸口露出了半截腰,被人在脸和肚子上画了两只乌龟。
“你认识他?”白魔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
“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占星耸了耸肩,把神典石调成摄像模式立在床边。“对了,我答应他要拍照,我们再来一次吧。”
学者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忍不住又拿起了神典石。
占星人还没回来,但是已经先把视频发给了他。一段四分钟的视频,这是学者看的第十七遍。
画面里的白魔被捆着双手,以一个相当色情的姿势翘起屁股跪在床上。那对学者品尝过的天赐巨乳随着身后男人顶弄的动作来回摇晃,还有曾经把学者干到失神的粗长性器也在甩动着流淌精液。她的目光没有聚焦,舌尖都吐了出来,显然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操了一顿,可学者的注意力却不在她身上,脸上也没有什么大仇得报的喜悦。
学者把进度条拖到了快结束的位置上。
一直在画面外的占星突然俯身咬住了白魔的后颈,挺腰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些,看起来像是要射了。学者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占星的脸。
相识十年,在一起住了五年,学者见过自己这位好朋友高兴地样子,也惹过他生气,更是在他悲伤时陪伴过他,可他唯独没见过占星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狂妄,色气又沉溺。
学者深吸一口气,绞紧双腿夹住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
真是……太要命了。
03
占星推开门,却没闻到想象中食物的温暖香气。往常这个时间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不在,餐桌上丢着几个没收拾起来的餐盘,里面还有些残羹冷饭。他皱起眉,快步走上了楼梯。
走廊不长,一左一右两个房间,右边那间住着学者。门半掩着,学者一向这样大大咧咧,占星倒是没觉得奇怪,直接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也不知道学者昨天做了什么,窗帘都没拉上,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扑了满床。学者多半是被照的烦了,整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只把头像鸵鸟一样埋在被子里。
“醒醒,你最近不是想跟狩猎车吗?”占星坐在床边,手顺着学者宽松的睡衣伸进去。“再不去就要错过上午那趟了。”
快要入秋时早晚还是有些冷的,刚从外面回来的占星手凉得和冰块没什么区别,刚摸到学者的腰就成功冻醒了他。
“嘶!”
学者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抱着被子骂骂咧咧:“干嘛啊!我定了闹钟的,再让我睡会儿。”
占星看到他的脸明显一愣——学者偏白的皮色把他眼下的两团乌黑衬得格外显眼。
“你昨晚干什么了,黑眼圈这么重?”占星十分疑惑。
还想继续说话的学者明显噎住了,瞪着眼睛上下打量占星。明明彻夜未归,精灵看起来却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预占长袍上一丝褶皱都没有,仿佛他昨晚根本没有出去和别人开房度过荒唐的一夜。占星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忍不住抱起手臂冷哼了一声:“看我干什么?被药昏的人又不是我。”
占星还以为学者会很兴奋,起码也要问问自己白魔最后是不是被干的很惨,可没想到学者只是意义不明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扔开被子爬下了床。
“你早上要吃什么?”学者一边脱睡衣一边问。
“多煎两片培根吧,我饿了。”
占星在学者开始脱裤子的时候移开了视线,起身想往外走,突然觉得脚底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是一团皱巴巴的纸巾。
精灵的嗅觉或许算不上特别好,但一晚上没开窗的房间里空气流通不畅,有些味道还是没办法散去的。
占星眯起了眼睛。
“行啊,培根应该还有,我周末采购的时候屯了……”
衣柜门合拢,穿衣镜照出了两个人的身影。
“昨天发你的视频,你看了吗?”
占星把右手搭在了学者的肩膀上。他凑得太近,学者瞬间感觉自己被占星身上那股浅淡的草药香气包裹住了,仿佛他整个人被占星搂在了怀里。一些记忆和幻想在大脑中涌现,学者的手指收紧,在衬衫的布料上掐出几道褶皱。
“看了一遍就删了,她被你折腾的不轻啊。”
学者装作揶揄地用手肘推了推占星的腰。占星没说话,只盯着他看,嘴角淡淡的笑容看得学者脊背发凉。
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最后还是占星先打破了尴尬。
“以后约人小心点,我可没办法每次都帮你报仇。”
占星笑着揉乱了学者的头发,手掌垂下时不经意间拂过他光裸的脊背。学者打了个哆嗦,抿着嘴目送他离开。
房门合拢的一瞬间,学者长出一口气,一头撞在了穿衣镜上。
明明他们以前也这么相处,学者却能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他又想起那段视频里占星赤裸的身体,他的喘息,他的动作,他额角滑落的汗水,他脸上的表情……
嘭!
学者闭着眼睛又在镜子上撞了一下,疼得直吸冷气,脑海里的画面却依旧没有消失。
完了,全他妈完了。
传送点简直比节假日时的飞艇坪还要拥挤,来自天南海北的冒险者们聚集在一起,准备在狩猎车头的带领下解决四散在地图各处的恶名精英。
学者躺在魔法飞床上,盯着头顶湛蓝的天空唉声叹气。已经参加狩猎一周多了,包里狩猎战利品的数量还是远远不够交换那个坐骑,他只能一次次准时来到传送点,挤在人群中等待下一班狩猎车开始。
距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发呆或者和同伴闲聊。学者开始闭目养神,突然觉得悬在半空中的飞床往下沉了几寸,仿佛有人爬了上来。
学者睁开眼睛,看见的不再是天空,而是一张熟悉的脸。
“嗨,亲爱的,好久不见啊~”白魔的语气温柔嗓音甜美,动作却非常粗暴,跨坐在学者腰上捧起他的脸用力向中间挤压。“是不是你让那个精灵族的混蛋来找我的,嗯?你知道我躺了多久吗,三天,整整三天,我三天没能下床诶!”
“唔嗯——唔——!”学者疼的眼睛都变得湿润起来,“对唔起,对唔起!”
白魔娇嗔地哼了一声,随意地躺在了学者身边:“这段时间过得如何,有没有想我啊?”
“挺好,挺好的,家里一切都好,我的陆行鸟也很好……”
学者像被施了石化状态似的僵成了木板,一边随口胡扯一边偷偷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美女。很奇怪,明明那段视频里的主人公是这位身材丰满的维埃拉,学者现在却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甚至只想收起飞床赶紧逃。
学者是个很好懂的人,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看的白魔有点想笑。虽说占星折腾她是为了给学者报仇,但毕竟是自己先做了坏事,她也没打算真的找学者麻烦,只是在人群中看到‘熟人’来打个招呼而已。
顺便问问那个人的近况。
“那家伙呢?他最近怎么样?”白魔说。
提到占星,学者突然想起一件事,目光瞬间变得格外涣散仿佛看到了世界的终极——既然白魔睡过他,占星又睡了白魔,那四舍五入算不算占星睡了他……
这念头刚出现就被学者手忙脚乱地踢出了大脑。他和占星可是最好的好哥们儿!好兄弟!他赶紧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他,他啊,最近也挺好的……在、在开荒12S呢,进度还不错。”
“哎呦,你脸红啦?”白魔笑嘻嘻地勾了勾学者的下巴。“好啦,不逗你了。上次给你下药是我不对,但我也受到惩罚啦,以后要是还想玩随时联系我哦。”
学者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她,白魔已经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跳下床转身离开了。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小子艳福不浅啊’的眼神打量他,学者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艳福爱给谁给谁吧,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比他的它还大的女人了。
白魔走了,但没有完全走。
狩猎开始后一大群人围着恶名精英战斗,白魔趁乱停在了学者身后不远处,一边丢闪耀一边抽空给学者刷再生。学者被身上一次次冒起的温暖以太撩的身体僵硬,躲技能时都在同手同脚,幸好狩猎的大部分时间都很安全,毕竟人多仇恨不会乱。
但只是大部分时间而已。
“下一站是太阳神草原,请各位游客落地后和恶名精英拉开距离,不要……操都说了不要抢开啊!”
正拿着大喇叭念‘导游词’的车头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神游天外的学者一个激灵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原本安静游荡的恶名精英正在朝着他的方向猛冲,而刚刚还站在他身旁的队友全都逃的干干净净,应该是其中的某个人没等防护职业拉到仇恨就提前释放了技能。
理智在尖叫让他赶紧离开,身体却完全跟不上,学者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恶名精英越来越近,头顶的尖角马上就要刺穿他的身体。
他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小混蛋,别发呆啊。”
腰间传来一阵轻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量,学者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推的倒向了一旁。恶名精英很快就被连续挑衅带到了远离他们的地方,只剩下血腥气和尘土的味道一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学者在人群的缝隙间看见躺在地上的白魔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维埃拉好像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占星目送几位好心人把担架上的白魔送去二楼,又看向学者,没说话,只挑了挑一边眉毛。
“她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而且她一个人住,也没人能照顾她……”
学者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占星的眉头越皱越紧。
“我们三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你都清楚,如果你不觉得尴尬,我倒是不介意。”占星耸了耸肩,“但我是不会帮忙的,你自己陪护吧。”
学者哽了一下:“好歹帮我发张卡吧?”
占星抽出一张世界树拍在学者脑门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魔的伤势不轻,毕竟治疗职业的身板都差不多脆弱,硬生生吃一下恶名精英的攻击不说伤筋动骨也得吐几口血。维埃拉丰满的身体差点被整个撕开,一条伤口从胸下一直横切到右胯,还好她去救学者之前手疾眼快给自己上了个神祝祷才没伤及内脏。
当时在场的治疗职业很多,十几个人专家会诊总算是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但养着伤口愈合需要的时间还是没法避免。这段时间别说副本冒险,恐怕正常生活都成问题,被她救下的学者想都没想,直接让几位好心人帮忙把白魔带回了自己家。
可真要照顾时,学者又开始犯难了。
“你打算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
躺在学者床上的白魔抬起手臂,应该是想摆个性感的姿势,可惜扯到伤口动作走样成了伸懒腰。学者张了张嘴,一步一蹭地从门口挪到床边,把装着绷带和药剂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把绷带的包装拆开,低着头一边整理一边问道。
白魔晃了晃柔软的长耳朵,在枕头里蹭出一个舒适的坑:“还好啦,以前冒险的时候受的伤可比现在严重多了,不用担心我。”
虽然白魔这么说,学者却一点都没觉得轻松,因为他掀开了盖在白魔身上的被子,映入眼帘的就是维埃拉丰满的双乳……以及腰间散发着浓重药味的绷带。他坐在床边扶着白魔靠在自己肩膀上,慢慢解开正在渗出血迹的绷带。白魔非常自然地抱住他,把脸往他颈窝里一埋,学者扯一下绷带她就轻哼一声,颤抖的声音又软又嗲,尾音撒娇似的打着转,不知道的还以为学者在对她做什么。
学者终于没那么紧张了,非但不紧张,还觉得有点热。白魔搂他搂的太紧了,乳肉隔着一层衣料垫在他胸前,触感格外清晰。
“好疼啊……呜……好像止疼药失效了……”
白魔在学者的脖子上咬了一下,学者换药的动作顿时停住。
“你、你别乱动,药粉要撒了。”
“我不嘛,我可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白魔算是牢牢捏住了学者的把柄,这句话一说出口学者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抖着手帮她换上新的绷带,任由维埃拉在自己脖子上亲亲咬咬。还好白魔是真的累了,绷带系好之后就不再纠缠学者,乖乖躺回了被子里。
“不给我个晚安吻吗?”
白魔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学者,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学者看了她一会儿,红着脸在维埃拉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关灯,关门,却没办法关上自己过速的心跳。学者把托盘丢在走廊的置物架上,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隔壁占星的房间里。
占星应该是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浴袍坐在书桌前,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身后。他肯定是听见学者进来了,但没做反应,继续看自己手里的书。
“我这几天先在你这里睡了。”学者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从衣柜里拿了件占星的睡衣出来,没拿裤子。精灵族的占星比他高太多了,穿他的睡衣和穿睡裙没什么区别。
占星‘嗯’了一声。学者用余光瞥到占星好像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需要帮忙吗?”占星语气平淡地说道。
帮忙?
学者疑惑地转头看他:“什么?”
占星指了指他的下身,学者顺着他的动作低头一看,脸腾地红成了一片。
白魔的恶作剧非常有效,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她撩拨硬了,性器已经把贴身的内裤撑得鼓起显眼的弧度,前液甚至在浅灰色的布料洇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水痕。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裤裆,突然反应过来占星刚才说了什么,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你……你说,帮忙?”学者结结巴巴地问道。
占星塞好书签,把书放回书架上,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学者身前。学者连退两步,后背紧紧贴在了身后的穿衣镜上。
“我说……”
占星把食指按在学者颈侧的皮肤上,那里有一处相当显眼的痕迹,显眼到近乎挑衅。
“……需要帮忙吗?”
学者的大脑瞬间宕机了。
04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
学者认识了十年,同居了五年的好兄弟正捧着他的性器吮吸的啧啧作响。占星的口活相当生涩,还好学者的性经验比他口交的经验还少,所以并没有介意他牙齿时不时的磕碰,甚至还因为这些许的疼痛硬的更厉害了。
欲望很快就被撩拨到一个相当危险的程度,学者紧紧攥着身下的地毯,揪掉了几撮绒毛,但依旧没办法消化掉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往后挪了挪身子,肩膀倚着背后的穿衣镜,偷偷看向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占星。
占星没什么表情,只是眉头略微出现了几道褶皱。他湿漉漉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下来,在学者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发尾滴落的水珠和从嘴角溢出的涎液融在一起,没过多久就让学者的下身变得一片狼藉。
这画面有点太超过了。学者深吸一口气,偷偷挺腰迎合占星吞吐的动作。占星的眼睛变得湿润起来,生理性的泪水很快就润湿了睫毛。他看起来被顶得有些难受,但依旧执拗地给学者做着深喉,每一次都几乎整根吞入,用喉口痉挛着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他敏感的顶端。
学者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堆叠的快感还是占星那一声低沉的呻吟到达了高潮,眼前的白光出现的猝不及防,等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射在了占星嘴里,甚至还在下意识地挺腰在精灵湿热的口腔里来回抽插。占星用力掐着他的腿根,直到学者的射精结束才让他半软的性器从自己嘴里滑落出来,带出一大滩湿液。
“咳、咳咳……”占星咳了两声,用手背擦净嘴唇上残余的精液,“比我想象中有精神啊。”
学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有段时间没纾解欲望了,精液肯定是又浓有多,不可能只有这么几滴,所以剩下的都是被占星……
学者后腰一麻,差点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呻吟出声。
半天没等到回答,占星用指腹擦了擦嘴,站起身打算离开。学者哽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扯住了占星睡衣的腰带。
没了腰带束缚,柔软的布料瞬间向两侧滑开,露出了精灵肌肉紧实,曲线完美的,赤裸的,身体。
全裸的。
占星低头,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向学者。学者愣愣地盯着占星那根勃起状态下尺寸夸张到吓人的东西,吞了吞口水才开口说道:
“……要、要帮忙吗?”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啊?!
学者本以为这是好兄弟间的互帮互助,既然占星帮了他,那作为回报他帮占星口一次也就结束了,没想到占星去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呯’的一声打开了盖子。
“来吧。”占星说。
“你要干什么?”
学者很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颤抖,可惜五个字跑了四个音。占星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把润滑挤在掌心里搓热,修长的手指间扯满了暧昧的银丝。
“你不是要帮忙吗?怎么,后悔了?”
“我没有。”
学者下意识反驳他,就和平日里拌嘴一样,但话刚出口就真的后悔了。占星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挤进学者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屁股。
“转过去,跪好。”
占星像准备做手术的医生一样举起双手,一副学者再磨蹭下去就把他就地解剖的气势。
“别让我说第二遍。”
占星手指的温度比学者的体温要低很多,仿佛一块常年不会融化的坚冰,在后穴里抽送的触感格外清晰,紧涩的后穴在占星的扩张下慢慢变得柔软湿热起来,开始不自觉地收紧,占星轻吸了一口气,把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往刚刚发现的那处敏感点上按了下去。
“唔……嗯……”
学者瞬间被按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占星进入的很深,目的性明确地用手指顶他已经开始肿胀的腺体,连同周围敏感的内壁也没放过,仿佛是要硬生生用手指把他操到第二次高潮。从后方传来的快感不知为何比刚才被口交时还要强烈,学者把额头抵在镜子上,忍不住张开嘴又急又乱地喘,腰深深弓下去,从肩胛到尾椎弯出一道色情的弧线,屁股高高翘起,下意识迎合着占星的动作。
“扶好。”占星的语调相当平稳,听起来连呼吸都没变的急促。“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乱动。”
虽然平时占星说话的语气也没好到哪儿去,但他总觉得今天的占星好像不太一样,好像有些……生气?
学者乖乖扶住穿衣镜的镜框,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他的双腿分的很开,几乎是差一点就坐在了地上,从这个角度看不见后穴的景象,只能看到体液顺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向下流淌,在地毯上积出一滩水痕;他偏白的皮肤蒙了一层情欲染成的红,胸肉因为撑起手臂的动作紧绷着,显得格外挺翘,还没被触碰过的乳尖好像也挺立了起来。
大脑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学者没注意到占星也在看着镜子。精灵的喉结滚动,用力吞了吞口水。
这绝对算得上是个冲动的举动,但占星并不后悔。学者的身体反应格外青涩,被抚摸后发出的低吟,被亲吻时下意识的回应……占星从没想过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他的碰触。
最好,只是因为他一个人的碰触。
占星略微眯起眼睛,俯身压在学者背上,用力咬住了他颈侧那处吻痕所在的皮肤。学者发出一声痛呼,扶着镜子的手指颤抖着收紧。
“别咬我啊……唔!”
学者被撞的差点趴在镜子上,占星立刻掐着他的腰拖回原处,让他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被自己插满。精灵粗长的性器仿佛把他整个身体都贯穿了,翻来覆去地撞着后穴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学者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声带,几乎是瞬间就哑着嗓子呻吟了起来,泪水顺着下颚滴落融进地毯里,脸上满是茫然和被快感操控的痴态。
他在和……占星……做爱?
不是想象或者梦境,占星真的在操他。精灵把一只手摸到他胸前攥着薄薄的乳肉揉捏,另一只手按在学者身下,握着他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两人的身高差让占星很方便就能把他压在身下,膝盖顶着学者的膝弯,轻轻耸腰就能让粗长的性器填满他的后穴。颈侧的皮肤好像已经被咬的出血了,占星就换个地方继续啃,后颈,耳垂,肩膀,没有一处能逃脱精灵的尖牙,细微的疼痛非但没有冲散快感,反而让学者变得越发兴奋,不光后穴开始微微痉挛,被占星圈在掌心里的阴茎也开始颤抖。
“啊、啊嗯……求求、你……慢、啊……慢点……啊……”
占星当然听的见学者的请求,他很想放慢动作,但身体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自顾自地动作着把怀里的人顶出一叠声哀叫般的呻吟。学者被他死死禁锢在怀抱里,没有一丝躲避的空间,占星咬他的耳朵,性器来回抽送操出格外响亮的水声,小腹接连不断地拍打着他已经有些肿起的臀肉,硬挺的顶端抵着腺体反反复复地摩擦。占星抬头看着镜子里的景象,学者哭得相当凄惨,满脸都是泪,下巴被吞不下的口水沾染出一片水光,瞳孔也涣散到了极致。
占星不想停下来。
嘭!
伴随着学者一声痛苦的呻吟,占星把怀里的人用力按在了镜子上,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让他没办法退开,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向下滑坐,身体因为重力的原因把他硬的发疼的性器吞得更深。学者脏兮兮的脸蛋在镜面上蹭出一片混乱的水痕,双手下意识推搡着冰冷的玻璃,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动作让自己往占星怀里靠的更近。他已经被过量的快感折磨到几近昏迷,性器失禁般地喷着清液,和两人身体交合处含不住的体液混在一起弄脏了镜子前的地毯。
占星的呼吸终于开始变得粗重,学者湿热柔软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阴茎,让他欲罢不能地挺腰又重又深地操了十几下,抵在最深射了出来。学者的身体猛地一挺,过了很久才慢慢放松,性器贴着镜面射出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倒在了占星怀里。
高潮的余韵依旧清晰,学者吞咽口水润湿叫了一整晚变得格外干燥的喉咙,下意识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
他和占星同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占星在低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学者从未见过的贪婪和爱意。
05
全裸着在自己最好的兄弟怀里醒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还好没人问学者这个问题,因为他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受。占星的胸口比他想象硬一点,搭在他腰上的胳膊也比他想象中沉,抵着他屁股的东西也……
“……”
学者慢吞吞地往前蹭,想躲开身后那处炙热,可占星立刻把他拽回了自己怀里,膝盖顶着膝窝,一只手搂腰一只手摸胸,然后把脸往学者发顶里一埋,一气呵成。学者瞬间四肢伸直僵硬的像个木人,用了好长时间才唤回涣散的意志,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间很重要的事情上。
占星房间的窗帘足足三四层,阳光一丁点都透不进来,但学者听着外面骂街似的鸟叫声大概也能判断时间——他每天做早餐的时候都在喂那几只贪嘴的胖鸟,叫的这么凶应该是饿了很久。
“操……”学者暗暗骂了一声,突然想起隔壁躺着的那个好心人昨晚只喝了一点咸粥。
希望白魔没和院子里的鸟一起骂街不是因为已经饿晕了。学者轻轻从占星怀里挣脱出来,跳下床捡起衣服往外跑。他忙着胡思乱想,没发现自己单腿蹦着穿鞋时占星就睁开了眼睛。精灵侧躺着,单手托头笑眯眯地看他的背影,看样子准备等学者回头看自己的时候说些什么。
然后学者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谢天谢地,我以为你为了报仇要活活饿死我……”
躺在床上的白魔颤抖着向走进房间的学者伸出右手,原本丰满的脸颊仿佛出现了一些凹陷,学者满脸堆笑地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顺手扶起白魔,又往她背后塞了个枕头。
“是我睡过头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学者搬了椅子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粥慢慢吹。白魔靠进枕头里,气若游丝地说道:“能理解,毕竟你们昨天做到很晚才睡嘛。”
学者手一抖,把勺里的羊奶麦粥喂进了自己嘴里。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魔推了下学者的膝盖,从他手里接过碗自己小口小口地喝。“……唔,这粥味道真不错。”
往常被夸赞厨艺就会觉得开心的学者此刻却没什么反应,低头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掌心里,露在外面的耳朵尖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虽说他和白魔有过一些亲密的‘身体接触’,但被她听到自己和占星做那种事,还是有种打本没穿裤子般的强烈羞耻感。
……自己昨晚叫的那么大声吗,连隔壁都听得见?
白魔听不到学者的心理活动,快乐地开始八卦:“说起来哦,甜心,你怎么会和占星滚上床的?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学者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的维埃拉,语气茫然地开口说道:“我不知道。”
白魔微笑:“不好意思说?”
学者继续茫然:“不,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先给我帮忙,又让我帮他的忙,然后、然后我就……就和他做了。”
白魔脸上露出了和学者一样茫然的表情,舔勺子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她思索了一会儿,刚想说话,余光突然扫到打开的房门那儿站了个人——占星倚着门框,竖起食指对白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白魔眉毛一挑,笑容瞬间变得格外灿烂。
“所以你们是‘互相帮助’?”她放下碗,并起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头两侧比划了一下,“我还从没听说过有哪对好朋友会互相帮助到床上的。怎么,你拿他当兄弟,他想操你?”
学者不悦地瞪了白魔一眼:“别这么说,占星不是……额,那种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不确定。
“……不是吧?”
白魔用指尖戳了下学者的额头:“我怎么知道嘛,我跟他又不熟。再说了,最重要的是你,你是怎么想的?”
学者沉默了很久,久到原本满脸悠闲倚着门框的占星站直了身体,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还好学者没有一直沉默下去——他叹了口气。
“唉,我其实也说不上来。其实我以前对他没什么想法的,直到看了他发给我的视频……就是,报复你的那个视频。”
白魔嘴角一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完那个视频之后,我突然觉得,他……”学者连连咂嘴,像是想从词库中搜索出一个恰当的短语用来描述自己的想法,嘴唇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蹦出两个字:“好色。”
白魔花了一段时间整理好表情,抬手指着学者的鼻尖:“你馋他身子。”
“你敢说占星长得不好看吗?是个人都会馋的吧!”学者理直气壮了一秒,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可是我没往那方面上想,我……”
“你喜欢他吗?”白魔突然问道。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明显一愣,占星皱眉对白魔摇头,用拇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而学者说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回答。
“我当然喜欢他啊。”
白魔一愣,想到应该是这个刚脱处没多久的家伙把她说的喜欢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笑着又问了一句:“那你敢和他烙印吗?”
学者回答的比刚才还快:“可以啊,反正……”
嘭!
房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学者转身看去,只看到来回摇晃的门板。他背后的白魔用力捂住自己的嘴,把快要忍不住的笑声吞下去——刚才占星离开时的表情实在是太精彩了,精彩到她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学者没发现异常,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和白魔说道:
“反正形婚也花不了几个钱,还能省一笔传送费呢。”
06
或许是职业原因,白魔养伤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很多,不到一周就拆了绷带,每天瘫在客厅的沙发上接受学者的投喂。维埃拉原本消瘦的脸颊肉眼可见的变得滚圆,而占星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起来。
“你打算在这儿赖到什么时候?”占星看着瘫在椅子上的白魔,指尖在书页上掐出几道折痕。白魔正往嘴里塞最后一口柿子布丁,听了占星的话也没急着回答,眯起眼睛品了会儿味道才开口:“怎么能叫赖呢?人家伤还没养好呢……诶,你打算什么时候向他求婚?”
占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最好快……”
“饭马上做好啦,你们准备洗手吃饭吧!”
“好。”
“好哟——”
厨房那边远远传来学者的声音,白魔和占星同时应了一句,又同时看向对方。
“说真的,你的求婚仪式准备的怎么样了?”白魔叼着勺子一脸八卦地凑到占星身边,用肩膀顶了他一下。“场地定在哪儿了?有没有准备蜡烛和鲜花?邀请你们的朋友了吗?”
白魔的一套连招成功打懵了占星,占星依旧皱着眉,但气势明显比刚才弱了很多:“求个婚而已,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求个婚……而已?!”
白魔瞬间喊出了声,占星连忙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呸呸!”白魔把占星的手扒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没好气儿地骂道:“求婚和婚礼一辈子就一次诶!虽然学者说愿意和你烙印,但你也不能这么不重视他啊!”
“我只是觉得没这个必要,他不是……”
“他不是有仪式感的人?你怎么知道?”白魔的语速越来越快。“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该留下遗憾,没人想自己被求婚的时候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边,甚至嘴角还有没擦净的油!”
占星这次是真的哑口无言了——因为他真的想在晚饭后向学者求婚。占星沉默了很久,终于慢吞吞地挤出一句话。
“……你有什么场地推荐吗?”
白魔眼睛一眯,笑容变得格外灿烂。
“当然有啦。”
学者站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门口,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学者不知道占星为什么非要叫他出来吃饭,语气还很严肃,一副他不出来就会后悔终生的模样。那时他正在睡午觉,迷糊着点头应下占星的邀约后又睡到了傍晚才磨磨蹭蹭地出门。
然后,穿着背心短裤人字拖的学者,在门口看到了盛装打扮的占星。
精灵族被称为衣服架子是很有道理的,占星穿了一身剪裁极好的西装,裤线笔挺,腰线收紧,衬得整个人像是从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精致优雅。而他对面的学者正忙着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压倒头顶翘起的一撮头发。
“……”
“……”
两个人相对无言,沉默着看了彼此很久。
“你,什么情况?”学者满脸疑惑,“不是出来吃饭的吗?”
占星嘴角抽了抽:“是出来吃饭的,走吧。”
正值周末,整个俾斯麦餐厅没有一张空桌,全都坐满了人,但还好不是所有人都像占星那样身着正装,有不少冒险者甚至还穿着全套的防具,一边吃东西一边整个人叮当作响,这让学者放松了不少。
侍者带着他们在露台最好的位置坐下,为他们送上菜单。学者打开菜单看了一眼,又用力合上了。
怎么这么贵!
学者对占星比口型。
我请客。
占星同样用口型无声地回答他。
学者立刻转头招呼侍者:“把招牌菜都上一遍,酒也开一瓶,捡最贵的来,别跟我客气!”
侍者脸上标准的营业微笑出现了一丝裂隙,他询问性地看向占星,见占星点头才接过学者的菜单。
“两位稍等,餐品稍后就送到。”
学者目送侍者离开,偷偷瞥了占星一眼——占星看起来有些紧张,还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学者很想直接问占星发生了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无关痛痒的闲聊,直到看起来精致又美味的前菜送上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学者才拿起刀叉开始享受美食。空盘撤走下一道菜立刻上场,学者吃得相当开心,嘴巴塞得鼓鼓的。
“不愧是这个价位的餐厅,味道真不错啊。”
学者舔去嘴角的奶油,心满意足地揉着肚子。占星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向栏杆外看,仿佛那里即将出现什么有趣的东西。因为他看的次数太频繁,学者也忍不住顺着他的视线转头望去——今晚天气不错,空中没什么云,星星像从口袋里洒出来的钻石一样铺满了整片夜空。学者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刚想说话,突然发现夜幕中多了一些艳丽的颜色。
那一点颜色是从俾斯麦餐厅的下方升上来的,上升的速度很快,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到达了与学者的视线齐平的高度。
然后,瞬间散成了漫天璀璨的烟花。
“什么情况?!”学者立马蹦起来跑到栏杆旁边往下看。“谁胆子这么大敢在海都放烟花啊,不怕被黄衫队抓了吗?”
走到学者身后的占星一个踉跄,单膝跪地的动作走形,差点直接趴在地上。一些站起来看热闹的食客们发现了占星的动作,立刻聚集到他们附近围成一个标准的看热闹专用圆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学者背后,而学者还在大呼小叫。
“我看到放烟花的人了,黄衫队在追他们……嗯?后跳和缩地?”
学者的声音变得疑惑了起来,他转过身,像是想问占星什么事,然后就看见西装笔挺的精灵单膝跪在自己身后,向他举起了一枚戒指。
最后一朵烟花绽放,闪动的光点在夜幕中组成了一个所有人意料之中的短句。
【Marry Me】
可惜这场求婚的另一个主角没看到这最重要的场景,学者愣愣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占星,嘴唇蠕动了半天,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操,你干嘛呢?”
人群中响起一些吸气声和嗤笑声。占星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抹去了脑内那个把学者从露台扔下去的提案,嘴角抽搐地笑了笑。
“如你所见,我在求婚。”占星把戒指往上举了举。
学者看看周围,又看看占星,十分惊讶地指向自己:“你在跟我求婚?!”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大喊道:“不跟你求婚难道和桌子求婚啊,你说你答不答应就完事儿了!”
领头羊出现,其他人立刻随波逐流地闹了起来,‘答应他’的喊声越来越整齐,也越来越响亮,连侍者和厨师都走了出来,看了看当前的情况后也加入了起哄大军。
占星几次开口想要说出提前准备好的台词,可他一个人的声音肯定没办法和一群人比,张过几次嘴后也就放弃了,只能举起戒指无奈地看着学者。而在这场闹剧最中心的学者耸了耸肩,做出了一个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举动。
他拿过占星手里的戒指给自己戴上了。
“这么大的钻石啊?”学者举起左手,美滋滋地端详了一下戒指。“太破费了吧?”
闹哄哄的俾斯麦餐厅安静了一瞬间,围观群众们面面相觑,有人抛出了问题。
“这算是……答应了?”
“当然答应啦。”回答他的是学者本人。“我又没说不跟他烙印啊。”
虽然过程和众人想象中不太一样,但结果总归是好的。围观的人们开始鼓掌,口号从‘答应他’变成了‘亲一个’。占星松了口气,起身走到学者面前作势要吻,却被学者一把捂住了嘴。
“你干嘛啊?”学者非常震惊。“形婚而已,还用亲嘴吗?”
“……你,你说什么,形婚?!”
占星推开学者的手,同样震惊地喊出了声。他刚想和学者争论,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确切地说是一对熟悉的长耳朵——求婚典礼的总策划白魔小姐站在围观人群里,见占星看向自己,立刻笑着竖起了双手的中指,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07
收到占星和学者的婚礼请柬的人不少,毕竟这两个人的交际圈都不小。大多数人都准时来到了十二神大圣堂门口,等着参加婚礼,为占星和学者献上祝福。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对新人中穿婚纱的居然是占星。精灵的一头长发挽成了发髻,半透明的头纱垂在身后,裙子收紧的腰身把精灵族特有的纤瘦身线勾勒的格外清晰;而他旁边的学者则穿着男式的礼服,平日里总是东翘一撮西翘一撮的短发今天打理的很整齐,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没精神,好像是因为睡眠不足,眼下的那两片乌青特别明显。
冒险者们大多都是年轻人,一众穿着精致的俊男美女中出现几个奇装异服的人也很正常。除了穿着金属绿西装的鲁加族,大热天也要套着波奇服的拉拉菲尔族,上身西装下身豹纹短裤的猫魅族以外,人群中还有个穿着兔子礼服的人,Ta从典礼开始就静静地站在那儿,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鼓掌欢呼,也没有和那些穿着奇怪衣服的人一起去台上跳舞,Ta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落在那对新人身上。
有不少人都在走神,安静站着的Ta就也没那么显眼了。婚礼流程还在继续,半透明的以太之翼出现在学者和占星身后,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睛,身体渐渐上升至半空,在亲朋好友的掌声和欢呼中拥吻在了一起。
穿着兔子礼服的人摸了摸头套的下巴,像是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走出了圣堂的大门。
“没想到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啊。”
兔子摘下头套露出了另一双兔子耳朵。白魔叹了口气,十分感慨地自言自语起来。
她能看的出来占星喜欢学者,可她没想到学者那个头脑简单的直男居然也对占星有意思。看他们的目光和拥吻时手臂收紧的力度,这可不是形婚,而是货真价实的烙印典礼。
白魔坐在大圣堂门口的台阶上,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自从她离开部族后就一直是一个人,平时倒没什么感觉,副本冒险,吃吃喝喝约约人,挺快乐的,可她今天却突然觉得有些……
寂寞。
一定是是因为学者和占星看着对方的目光太深情了。白魔抱着头套,目光涣散地盯着远处刻有十二神印记的圆环。不知道她的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啊,希望那个人足够英俊帅气,可以和她在副本里搭档,最好在床上也能兴趣相投,那一定会……
正当白魔胡思乱想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突然冲出了一道白色的身影,穿过圆环向着白魔疾驰而来。白魔还以为自己胡思乱想出了幻觉,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抬头看去时那道身影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
白影的真身是一匹生着羽翼的天马,马鞍上端坐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英俊男人,他背后漂浮着几柄奇异的武器,看起来不像是艾欧泽亚出产的东西。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白魔盯着男人的头顶,瞬间有种丢掉头套拔腿就跑的冲动。
男人顶着一对和白魔类似的毛茸茸的长耳,只是稍短一些,毛发也更蓬松。这人居然是一位极其少见的维埃拉族男性。
“终于找到你了!”男人跳下天马,扑到了白魔面前用力握住她的双手,动作和语气与他优雅的体态完全不符,看起来简直像个终于得手的变态跟踪狂。
“你为什么要离开?你为什么要拉黑我的通讯?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
男人快速抛出了三个问题,但没等白魔回复就继续说了下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结婚吧,好不好?正好就在大圣堂门口,我已经准备好了戒指……”
“等等!等一下!!”
白魔连忙按住男人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的手,干笑了两声哆哆嗦嗦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萨雷安转职成贤者了吗?”
贤者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比白魔还要娇媚的脸蛋上满是兴奋和羞怯的红晕:“你居然知道我在萨雷安?你果然还是在意我的!没关系,我这次不会再离开了,我们这就结……”
一阵以太波动突然从白魔的指尖传递到了贤者身上,贤者瞬间安静了下来,身子一歪陷入了昏睡状态。
“抱歉……我还不想结婚呢!”
白魔一边道歉一边接住贤者放在地上,翻身上马,飞向了远方闪耀着蓝色光芒的传送水晶。
沉静魔法的持续效果只有三十秒,贤者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但白魔早已跑的不见踪影。他起身掸去长衣上的尘土,没再表现出刚才那种格外激动和兴奋的情绪,秀气的眉微微皱起,目光冷淡的像是含了冰一样。
已经有提前离场的人走出了大圣堂,他们都注意到了门口这个气质出众的男人,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贤者目不斜视地站在白魔刚刚离开的地方,脊背挺得笔直,仿佛在等待什么。
羽翼扇动的声音由远而近,贤者的白天马穿过树林降落在了贤者身边。天马很有灵性地围着主人绕了一圈,然后把嘴里叼着的东西放在了贤者掌心里。
“这次不会再让你逃走了,我亲爱的姐姐……”
贤者喃喃地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那片兔子玩偶的布料收进了怀里。
番外:《基同丫讲》
即便被占星抗在肩膀上带回家,甚至丢到了床上,学者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答应了占星的形婚请求之后,占星就……
生气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
学者把头朝下的自己从被子里拔出来,对着床边的占星摊开双手:“我做错什么了吗?”
占星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了一下。
“你做错什么了?”占星阴恻恻地盯着学者。“我问你,你说的形婚是什么意思?”
学者的脸上写满了茫然:“什么意思?形婚就是形婚啊,戒指能省下不少传送费呢。”
占星深呼吸了好几次,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来回踱步。看白魔逃走时的反应,占星能判断出来自己肯定是被她耍了,但现在追究责任也没什么用,让某个不明白事态严重性的人早点清醒过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占星停下脚步,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甩到学者身上,学者瞬间打了个冷战。
怎么回事……怎么占星看起来像是要生吃了他。
学者搓了搓泛起一片鸡皮疙瘩的手臂。
“我问你……”占星单膝跪在床边,拉起了学者的手:“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占星的语气相当温柔,但学者的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的回答错误肯定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学者深思许久,非常严肃认真地回答了占星的问题:
“你是个好人。”
嘭!
学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了床上,占星狞笑着翻身跨坐在学者腰间,用力捏住他的脸颊。
“好人?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在一起生活,我想吻你,想上你,想掐着你的屁股用精液灌满你,我想让你只看着我,想让你属于我一个人,你明白吗?!”
学者被掐出了眼泪,红着眼睛吱吱呜呜了半天,还好占星很快就从怒火中救出了理智,松开了掐着学者的手。
“好痛……你掐的也太用力了吧。”
学者揉了揉自己的脸,不满地嘟囔着。占星又举起了手,学者赶紧开口安抚他:“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咳……这个,无论是一起生活,或者是,额,你想、想上我……都可以啊,现在这个状态不是挺好的吗?没必要结婚吧?”
占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学者听了他一番过激发言后居然还能表现得这么坦然,但转念一想,学者说的也没错——的确没必要用烙印把他们强行捆绑起来,在白魔出现之前他们就已经像占星所说的那样生活在一起了,无非就是经历过一系列的闹剧后他们有了更多‘身体交流’而已。
但是……
占星瞥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叹了口气,声音放得很轻。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用喜欢或爱来描述都不够,但我想要一个承诺。”占星托起学者的后颈,看着他的眼睛。“你要怎样才能答应我?”
学者被占星凑近的帅脸晃的眼神发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
“给我上一次,我就和你结婚。”
“说好了,做完就和我结婚。”
即便被掰开双腿抹了一臀缝的润滑,占星的气势也依旧不落下风,反倒是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学者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帮占星扩张的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说到做到,说到做到……我们明天就去十二神大圣堂。”
学者俯身亲了亲占星的唇,已经增加到三根的手指又浅浅抽插了几下。他没有帮男人扩张过,幸好占星的表现很好懂,能让学者这种没什么经验的人也可以通过他的表情判断出按在哪里会让占星更爽。
精灵修长的双腿分开贴在学者身侧,那根曾经操的学者忘记该如何呼吸的粗长性器安静地贴在小腹上,顶端已经渗出了清澈的腺液。学者一边按揉占星湿软的内壁一边握住他的阴茎套弄起来,占星缓慢地吐了口热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靠枕堆里。
“你就这么想要我的身体?”
享受着快感占星也不忘揶揄学者一句,精灵顺手把垂落的额发撩到脑后,突然发现学者的表情变了一下。学者非常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停在占星后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换成了自己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
“你、嗯啊……!”
一下又重又深的狠顶让占星吐出了一声带了些茫然的喘息,也不怪学者这么急躁,占星实在是对自己这张脸没什么认知,他根本不知道学者刚刚看到的场景有多色气。学者的心跳和呼吸都乱作一团,用力按住了占星的腿根抽插起来。因为种族不同,学者的尺寸确实比不上占星那么夸张,但他的阴茎微微上翘的角度仿佛是天生来克制占星的,无论是什么角度顶进去都会让硬挺的顶端抵住精灵敏感的腺体,稍微晃晃腰都会带来一阵电流般强烈的快感。
占星游刃有余的气势被学者的几下狠顶撞得粉碎,精灵比常人白皙许多的皮肤上布了一层情欲的红,舌尖在齿列间来回滚动,嘴唇张张合合也没能再说出一句话,只能发出一些破碎模糊的呻吟声。学者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占星的反应比生理上的快感还要让他欲罢不能,和身居上位时不同,被掐着腰狠操的精灵身上出现了一种莫名的色气,眼角的湿润,紧抿的唇,还没被触碰过就挺立起来的乳尖,学者光是看着他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酥了,更别说精灵格外湿热的后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还在随着占星呼吸的节奏收紧又放松,咬的他脊背发麻。
学者难耐地低喘了一声,俯身用力吻住了占星的唇,晃腰操干的动作简直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小腹在精灵紧绷的臀肉上撞出一连串清脆淫靡的声响。占星的双眼已经隐隐翻白,腺体处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强烈到超过了他的想象,他几乎没坚持多久就被学者硬生生操射了,毫无用武之地的性器挤在两人身体之间一股一股地吐着精水。可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学者完全没有发现他已经高潮了,依旧继续在占星不应期中格外敏感的后穴里抽插,顶出一股股湿液喷溅在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和床单上。
“你、快点……嗯、唔……”
占星被干的话都说不出来,咬着嘴唇缓了半天才再次开口:“明天要预约、婚礼……嗯……”
“说好的一次,只要我没拔出来就不算结束嘛。”学者装傻充楞,掐着占星满是湿液的腿根用力分开,继续操干那个湿滑紧致的穴,顺势低头咬住了精灵的乳尖。占星眯起了眼睛,突然用长腿紧紧缠住了学者的腰,翻身把学者压在了自己身下。
“哈……不拔出来、就不算结束?”
重力让学者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占星深呼吸几次就平复了突然强烈起来的快感,按着学者的肩膀自己晃起了腰。学者的表情本来还很惊喜,但很快就因为占星的下一句话变成了惊恐。
“那就看看我能让你射几次吧……在我说停之前,不许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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