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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8 月, 2024 9:21 上午 #3535冷箫参与者
一些老夫老夫中年幽默生活
问就是养胃和早泄昂里克=黑骑=高地
西莱斯特=赤魔=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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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当是这样的。昂里克搓着手心里打着怵万般乖巧地坐在餐桌边上。
他正对面坐着神情严肃的西莱斯特,两人之间的桌面上摆着几瓶没有标签没有刻度的奇怪液体,看上去就跟炼金院学员胡乱搓出的半成品似的。昂里克多少是有些心虚,把目光很刻意的避过去。
“所以…”西莱斯特刚吐出一个音节,昂里克便视死如归似的试图用很大的音量盖过他:“首先呢,真的很抱歉就是买了这种东西但是我其实没打算干什么坏事…不对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就只是那方面的药而已为什么会被你发现啦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原谅我吧!”
昂里克看着西莱斯特静止并开始理解他方才那一长串胡言乱语,便拼了命的装出一副纯良质朴的表情。可惜对方完全无视了他可怜的眼神,只是在用食指敲着桌面,在轻轻的敲击声停下时昂里克心里几乎是同时咯噔了一下。
不过他看到西莱斯特严肃的表情似乎是松动了些许,用一种了然又无奈的神色勾起嘴角看过来。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泛起一股子怅然,映在他那张圆脸上充满了憋屈。
“不怪我的话你想笑就笑吧,”昂里克撑着自己的脸闷闷说着。于是西莱斯特象征性的笑了两声,倒也没过多笑话便指了指瓶瓶罐罐又指向昂里克:“你买这东西我有什么好说你的,你也不会害我。但你真不是被什么小广告小作坊给骗了买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吧,”说罢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开口,“如果没用倒也没什么,你真不怕这东西喝出什么问题来吗。”
昂里克一时被这一长串话噎住,细想下来自己确实是欠考虑的紧。所以自己到底是怎么就买了这么多的…?
可是,他试图挣扎一下。“虽然很可疑但说不定有效果呢…而且西莱斯特你也会炼药调配这些东西,让你来分辨一下不就好了。”昂里克两眼一闭把麻烦抛给爱人,而接了麻烦的人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一瓶药剂打开塞子简单嗅了嗅。
西莱斯特虽说总是自己鼓弄喝的恢复药,但让他仅通过嗅闻辨别药剂成分还是为难人了。不过他能嗅出一股很熟悉的令他反感到无语的芳香,撇撇嘴角,他将药剂封上,非常肯定的开口:“虽然具体成分不清楚,但你放心你买的这份春药确实加了点催情的东西。”
西莱斯特就看着昂里克眼睛瞪得老大,在那里组织了半晌才震声质疑。
“不是啊,我买的是治早泄的药啊!”“啊?”
两个人对着桌上这几瓶东西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算了我还是…”“其实你可以试试看的,因为就算是糖水加了那些东西也对人有效果的。”话音未落便是咣当一声。
西莱斯特见昂里克一个没坐稳往后仰倒过去摔了个跟头,忙起身去扶。昂里克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就那么看着他看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他问怎么了,换得一句大喊大叫。
“你居然答应我可以喝吗?!”西莱斯特朝着怪叫的家伙点点头,又补充道:“我其实一直也没不让你喝点药调理一下?因为你一直很在意,而我觉得没什么。”年长者看着年轻人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现在看起来像要哭出来了。他完全理解蠢小子的脑回路拐到哪里去了,于是他非常果断地再次开口。
“但今天不行。今晚吃的肉菜太多了。”昂里克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明天也不行,前几天一直在整理购置换季的衣服,该去协会接委托了。”年轻人的笑容垮了下去。
“再往后…视明天接到了什么委托而定,总之你这些药也是要循序渐进喝的,你要是急一时一口气全喝了,说不定你的老二也成一次性的呢。”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发出了哼哼似的哀叫。
西莱斯特只是单膝跪地那样挺直腰杆看着昂里克,他觉得对方可能还要在地上打几个滚,他默默收回了伸出去扶人的手。昂里克这几天攥了劲似的忙活,每天早饭后喝那两口药像在完成什么艰巨使命一样,虽然西莱斯特倒也知道他那副苦大仇深的皱眉模样很大可能是药太苦一股子油味儿。不过倒也随了昂里克的愿,两人接到的委托不算什么很困难的事宜。近期似乎又是金碟游乐场出了什么新活动,黑衣森林里热闹的很,四处帮忙游走的冒险者多的连草间的害虫都恨不得捉出来。
人流量太多,歇脚处的物资就堂堂告急,偏偏又是很多有点闲钱的人去参与了活动,秩序也更难维持。他们也就是在霍桑山寨帮旅馆老板和双蛇党兵士看运一下货物,简单站一下岗。
来的快去的也快,不消半月这股子二人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涉及的活动热潮就消退了大半,虽也比往常热闹但不至到令人头疼的程度了。老板便谢过靠前的昂里克,与西莱斯特点头致意结付工钱,随后便又去清点店里库存了。
回码头路上两人难得租了辆陆行鸟车,听着陆行鸟有力的爪足踏地,木质车乘咯吱咯吱的响动,西莱斯特放松下来。他将帽子摘下搂在怀里,感受着森林草叶味潮湿的空气吹在自己脸上。他又偏头看向昂里克,平日里望眼欲穿的昂里克此时安静的出奇,他只是不自然地抓着陆行鸟的缰绳,像不紧握就要被甩下去一样。
西莱斯特摘了手套,揉了揉昂里克被风吹乱成一团的头发,摸到对方扎手的胡茬和滚烫的脸颊,不由得轻笑出声。这小子一直惦记着这事呢,只是事到临头开始害臊了。
“我想回去休息一会,等晚上吃过饭了再陪你,好吗?”西莱斯特抚着对方这样问着,许久,或许也并没过多久,才挤出一个含含糊糊的好。
年长者身上的香薰味道飘到昂里克鼻子里,闻得他心痒。待西莱斯特披了件衬衫扎好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半敞的窗外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院内蛙虫的鸣叫声也零星响起。先冲过澡的昂里克头上搭着湿漉漉的毛巾,坐在床榻上发呆,听见地板的咯吱声才回过神看过来。
“你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西莱斯特走到床边搓了搓昂里克半干的头毛,捞过爱人的脸轻轻亲了一下,“如果累了,今天可以先休息的。”
昂里克急忙摇了摇头,抓着西莱斯特的胳膊把人带上床铺,有点局促又急不可耐地揽着爱人吻了起来。心急致使他吻得胡乱,伸着舌头把爱人的嘴唇舔的湿哒哒的,又磨蹭着去亲对方脸上薄薄的胡须。西莱斯特很耐心地回应他,将半个脸颊贴上去厮磨,一边顺着昂里克的舔舐张开嘴深吻下去,一边将手放在对方裆部隔着内裤熟稔的揉捏。
登时年轻人便从嗓子里冒出几声低哼,身子瑟缩了一下却又向爱人贴的更近了些。他贪恋这个吻,燥热的欲望从腰腹蒸腾而起,他能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老二被妥帖的套弄,西莱斯特的手指正顺着底部的筋脉抚摸,叫他有些恍惚,只觉得被西莱斯特摸过的地方都晕开快感,他的喘息声愈发无法压抑。
西莱斯特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隔着布料捏着前端搓弄,适当地用指甲刮过马眼,换来昂里克似野兽般的喘叫。年轻人已经完全硬了,西莱斯特很熟悉自己爱人的身体,也清楚对方喜欢怎样的刺激。于是他结束了黏腻的深吻,盯着爱人发懵的灰眼睛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剥开对方亵裤别过碎发,俯身含了一个深喉。
昂里克弓得就像只深色虾米似的,他双颊连带身上滚烫,两只手胡乱抓了一会床单才伸向胯下把在西莱斯特头上,他也不敢使劲只好搓着爱人的长耳朵去抚那些粘在爱人脸上体液和头发。他腿根绷得很紧,西莱斯特轻捏着叫他放松,昂里克就一拱一拱的在打摆子似的,咬着牙冒着压抑的低吼,唾液顺着未闭合的嘴角就那样淌下来。
“不用强忍着,想射就射吧,”西莱斯特抬起头朝昂里克柔声道,手指还在对方阴茎上打转抚慰。昂里克也终于有了缓和片刻的机会,小腹连着腿部的肌肉仍在快感里打颤,但他哑着嗓子抱怨:“都快爽飞了我怎么能忍住啊…!我真的没有在忍啦……好啦西莱斯特,该我了。”说罢他抱住面露无奈的西莱斯特连拉带推把人放平在床上趴好。
他深吸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忽视掉老二勃发的欲望在动作中甩来甩去,开始了例行的按摩。从西莱斯特修长的脖颈开始用手指按压皮肉下的筋络,到了后背又换用手掌推挤,小心翼翼地按着脊柱按压。双腿便从连接处轻轻向下抚摸,随后生着厚茧的手轻柔滑回大腿根部,细细再向下捏到脚心。昂里克绕着脚踝慢扭了几圈,一只手托住正只脚掌,另一只手四指并拢贴合脚底,用大拇指按压着脚心,逐渐加了些力气。西莱斯特发出轻微的叫声,但捉着双腿的昂里克清楚他实际上很放松,他琢磨了一下还是出声提醒:“这次不许再睡了喔,把我搞成这样你要负责,你答应好要陪我的。”
西莱斯特趴在那里闷闷地笑了一声,好嘛,知道你憋得不成样子了,我不会睡的。
正常的按摩差不多了,昂里克便又抚过爱人身上形形色色大片凹凸的疤痕,有些心疼地吻了吻,胡茬蹭得西莱斯特怕痒的躲了躲。随后昂里克按压爱人胯骨的动作便顺着股沟滑下去,将被自己舔湿的手指挤进入口处。西莱斯特在淋浴时就已自行清理准备过了,所以昂里克没有感受到什么阻碍便塞进去了两根手指,柔软温暖的肉壁挤着他的手指不免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很快就继续了自己要做的事,并不难找也并不深,昂里克简单在那片区域磨蹭几下,便弯曲手指抠弄起来。
西莱斯特总是安静的,即使是他逐渐呼吸变重,房间里静谧的似乎只剩下昂里克手指捅弄连带出的水声。昂里克看着西莱斯特随着他动作逐渐有抬高的胯部,又草草捅了几下结束了扩张。他本想将爱人翻过身来以往日二人最常做的姿势,也是西莱斯特较为舒服的姿势做的,但他在稍微想了一下后果断抛走了判断力,伏在爱人后背和对方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在用胯部贴着爱人后腰磨蹭了片刻后便握着阴茎将前端挤进温热潮湿的甬道。
昂里克的那点理智只能支撑到他和西莱斯特确认过并没有不适与疼痛,接下来便跟断了线似的耸动腰胯发泄自己憋得发疯的欲望。他顶的太过,以至于西莱斯特双手登时抓紧了被褥,低声抱怨了几句昂里克的鲁莽心急,随后又顺从的试图迎合爱人的动作,随着爱人一同摇晃起来,寻求两个人一同舒适的节奏。
连操了数十次后昂里克才算是找回了点脑子,有些抱歉的低头亲啄爱人的后背与脖颈,动作也缓和下来,寻着西莱斯特喜欢的方式顶弄。
西莱斯特并不吝啬吐露声响,他也清楚这对昂里克来说是很好的鼓励。于是他松开了压抑着的喘息,在昂里克撞到顶好的位置时发出轻叫,甚至故意去缠紧昂里克那根东西,在听到昂里克发出猝不及防的呼声与愤愤嘟囔时笑得舒心。西莱斯特逐渐把自己的身子撑起来,向后坐去让昂里克更好被照顾妥帖,昂里克只是喘得大声,抚摸着爱人有些发颤的脊背,把住爱人被操塌下去的细腰顶弄。
“我其实刚才也喝了两口你的药,”西莱斯特的话把昂里克的注意力从做爱上勾走。他没理昂里克震惊困惑的一声啊?便继续说:“怎么真的被我说中了…真就像是糖水加了些催情成分一样,甜的发苦。”
“哈…不过催情成分虽然被稀释了但也还有些,怪不得你每天早上喝完之后都先出门跑个两三圈,憋得发慌其实可以和我说的,”西莱斯特轻喘着,捉着支在自己脸侧的昂里克的手腕亲了亲。这一系列行为害得昂里克直发臊,在停了一会后报复性质地深顶了几下,又故意去搔痒,西莱斯特十足无语地喘着,朝身后乱拍了几下表示对年轻人的无理取闹抗议。不过他确切觉得昂里克今天干劲十足似的,最主要的地方就是对方直到现在还没发泄出来过一次。自己也逐渐被不知是催情药物还是情绪带动起欲望,快感逐渐漫上来,原本大张开方便昂里克顶弄舒服的双腿此时每被顶一次便不由自主地夹起,自己也很难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好吧,好吧。西莱斯特想,或许药真的有作用呢?他其实清楚这实际上真的只是心理作用,但这对昂里克来说确实是填足其这方面自卑的良药。
他把昂里克缠得更紧,虽说自己对性爱没什么过多的需求,但能和最亲近的人腻在欲望和喘息里也不赖。随着他停止发散思维,专心把注意力放在交合上,西莱斯特身子抖得更明显了些,腰愈发塌下,有时又弓着腰绷紧双腿,脚趾蜷缩起来,看得昂里克更兴奋地一边把住爱人的腰往自己身上撞一边轻轻揉捏爱人那双绷住的腿。
直到西莱斯特在只能听见自己和昂里克喘息声心跳声和阴囊拍打在自己臀部声音时,身后的昂里克终于是到了欲望发泄的边缘。没有抽出来遵从西莱斯特要求射在外面的意思,昂里克在快速耸动腰胯半晌后舒爽地发出了很大声的喟叹,手抓着爱人的肩膀意犹未尽地往内里猛顶了几次才抽出来仍在跳动的阴茎。他大声喘着气,把手指撑在被自己操热的穴口等了许久,射进去的东西才淌出来一些,他又扣了扣,里面的穴肉随着西莱斯特的喘息张合着缠上来,还在未排解的欲望里索取更多快感。
但昂里克坐起身在床边把西莱斯特略微翻过来一点,舔掉爱人脸上淌得乱七八糟的眼泪。西莱斯特顺从的与其接吻,边把手握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着排解欲望,昂里克的手搭上来,粗糙的指腹蹭得西莱斯特不自觉的顶胯,但吻还未结束,他的喘息与呻吟被堵在喉咙里,直到昂里克的舌尖在他的舌面绕了一个圈才终于放过他,他才终于能长长喘出一口气。
可昂里克没再继续了,他在西莱斯特耳边说自己去接杯水,便赤着脚光着身子走去厨房倒水了。温暖的躯体不再贴合,西莱斯特从欲望里挣扎出来一点不免有些遗憾,今天就到这里了,一会手淫出来后冲个澡就休息吧…已经很累了。他拽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就那样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继续做着手上功夫,直到昂里克端着两杯水回来,扶着他坐起来一点喝水润一润嗓子。
可昂里克接下来的举动把西莱斯特算是吓了一跳,年轻人爬到床上来搂着他乱亲,而手又不安分的戳向了下面。他想把爱人的手捉住却被对方的臂膀抱得紧紧的,只能张口埋怨着色胚蠢蛋拒绝着继续火热的床事。但色心大起的昂里克充耳不闻他的抱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微凉的肉茎贴在自己后腰,磨蹭着一点一点挤进去,把自己还未消散的欲望再次勾回。
蠢狗就那样搂着侧躺的西莱斯特,把一条腿卡在西莱斯特双腿之间卖力的顶弄起来,顶得西莱斯特逐渐安静下来,抱怨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喘息。他知道事已至此自己也已不能让昂里克停下,于是他只得忍住不让呻吟声在自己说话时从唇齿间漏出去,咬牙切齿地声明:“昂里克…明天绝对有你好看的…!”
昂里克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见,讨好似的凑上去亲西莱斯特的耳朵,西莱斯特哼了一声试图躲开。可他还是躲不过昂里克的动作,他被把着头掰过来亲吻,臭小子故意轻轻啮咬他的耳尖,又牟足了劲去顶他的里面。昂里克清楚的很西莱斯特喜欢的位置、喜欢的角度与力道。也许只是埋怨似的撒娇,或许也算是讨好,他把控的稳当,几下便让西莱斯特叫出了声,里面绞得紧得让昂里克怔了一下,就发觉怀里西莱斯特整个人不住地打颤。
难以忍受的快感被昂里克捣弄进来,西莱斯特被小腹那股燥热与酸胀折磨的有些失了神,脑子里的思绪全部像凝胶似的凝固住,一时只会随着昂里克的动作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叫声。他的阴茎又被昂里克握住,被同样步调的套弄,在这前后夹击下西莱斯特很快便使不上气力,只得任昂里克摆布的被撑起了一条腿,双腿被掰的很开以便操得更深。
但他着实是顺从的,没有踢打也没有反抗,只是一点一点被操开,被操得糊涂,被操上高潮,在爱人全面可能称得上体贴的照顾下射了出来。西莱斯特整个人向后仰着贴在昂里克胸口,蒙着泪的蓝眼睛恍惚地上翻,高亢的呻吟结束后就那么发着抖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自己的思维和身体都还在快感里挣扎。可没等他完全缓过来,插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了起来,扯着他敏感的感官再次灌进燥热的欲望。
他胡乱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更像是在求饶。阿里,慢一些、快停下、我已经不行了。西莱斯特混沌的思绪已经被快感蒸腾成浆糊一样,他觉得自己已经传达了明确的意思。而实际上,在昂里克听来不过是西莱斯特间杂在哭叫和气音里零碎连不成句的音节。
但昂里克捕捉到了简单熟悉的语调,他当西莱斯特在尽力叫他的名字,他满心欢喜将被自己操的像软泥一样的爱人小心地翻过来,垫上枕头,看着脸上糊成一片的爱人,讨好似的凑上去亲吻。
“我也爱你…西莱斯特…”他一边吻着一边低声念叨着爱人的名字,身下愈发卖力,这可让西莱斯特更遭了灾。
天哪…西莱斯特那点理智在恍惚里无语地骂着,阿里这个蠢蛋…!但好吧,好吧…我也爱你。昂里克埋在西莱斯特身上又一次射在里面,抽出来的时候他还喘着粗气看着交合出体液捣出的白沫傻乐,手抚在爱人冒着青筋绷着的小腹上,每次轻抚都会换来对方的一阵颤栗和一声呻吟。他心满意足地躺在西莱斯特身侧,帮还在发懵的爱人拨弄乱掉的头发,满心的爱意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凑上去亲啄。
西莱斯特终于从快感里挣脱出来时只觉得自己快散架了,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蔓延到每一处肢体。他想开口说话,嗓子却火辣辣的痛,于是他朝昂里克用嘴唇和眼神比弄了半天才让傻小子读懂他是想喝水的意思。被扶着喝了半杯水,西莱斯特才觉得好了些,于是他张口就冲昂里克一通臭骂。
“是不是我把你惯太好了…咳…我说停你都不停就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是吧?你是爽了我现在累得都动不了,你明天绝对完蛋了我和你说。”昂里克越听越心虚,他凑近亲着西莱斯特,讨好献殷勤的给西莱斯特捏着四肢帮他放松。
“因为西莱斯特里面太爽了…呃啊你也知道我忍不住的,我也尽量让你舒服了…!”他又开始像这件事最初那样给自己找点借口试图糊弄过去。
好吧,但也一样的,西莱斯特的态度最终还是软化下来,也是他实在没什么责怪昂里克的力气了,只得无奈又可气地回应:“就算你装可怜也没用。明天的饭和家务都得你负责,后天可能也是你,直到我什么时候想原谅你为止。”听着昂里克发出一些实质性的惨叫,西莱斯特合上眼睛,虽然身上还很黏腻床单也要洗但他现在只想睡一觉。
于是他在睡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不带一丝回转余地:“现在,阿里,去拿湿毛巾帮我清理一下。你也滚去冲澡。我好困,我要睡了。”
西莱斯特勉强翻了个身,抓着枕头,没再管昂里克的念叨,在昂里克拿着装着温水的木桶和湿毛巾回来之前便就那么昏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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