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胆大妄为(人男x侍光,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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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多玛的解放者,还有一大堆很唬人的称号——我本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来三条花街这种地方,可事实就是,他在,而且正搂着个漂亮艺妓喝酒。

    “来,英雄大人,我再敬你一杯!”

    右边的男人向他举起了杯子,看衣着打扮应该是黄金港本地的富商。我瞥见他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但很快就变成了公式化的微笑,端酒碰杯一饮而尽,酒液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顺着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向下流淌,落进已经敞开的衣襟里。艺妓靠在他身上,用丰腴的胸脯蹭着英雄大人的手臂,我瞬间感觉胸口闷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坐在那里的是我该多好!真想代替她的位置用舌头把那些液体一点点舔干净,连他额角的汗水也不放过,再尝一尝英雄的唇会不会更柔软……

    他突然抬头看向了我,我心里一紧,连忙低眉顺眼地摆出侍者该有的样子。他又把目光收回去了。

    他不认识我,理所应当地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一个陌生人会对他抱有多么可怕的性幻想。我对他而言应该和黄金港的路灯没什么区别吧,一个没权没势,也没有漂亮脸蛋的小人物,擦肩而过几十次也不会留下印象的路人货色,像我这样的家伙又怎么能入得了大英雄的眼?不过这倒也方便我躲在附近偷偷看他,今天来这里打零工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明智的决定。

    酒局还在继续,期间他们叫我过去了几次,把一瓶又一瓶口感甜腻但极容易醉人的梅酒送上来。送完酒后他们就让我离开,我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还需要什么,试图拖延时间让自己再和朝思暮想的英雄多相处那么几分钟——虽然我们之间隔着好几个人。其他人都在不耐烦地挥手赶我走,只有他抬头对我笑了笑:

    “这里应该暂时不需要你关照了,去休息一会儿吧,我看你站了好久。”

    我连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不敢再看他一眼,晕晕乎乎地走出包厢后就贴着纸门滑坐到了地上。这是我离他最近的一次,那个距离我甚至能看到他额角滑落的汗珠,那双蓝眼睛真是他妈的天杀的好看,但是湿漉漉的,他好像不太舒服?啊,而且从领口看进去好像他的乳头也硬了,他想做爱吗,和他怀里那个漂亮女人?妈的,他妈的,要是我能……

    门后突然传来了艺妓短促的尖叫,我被震得身体一抖,偷偷把纸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艺妓衣衫不整地背对着我跌坐在地上,看样子是被人用力推开的,而刚刚抱着她的光之战士此时却靠在了别人怀里。那些男人把他围在中央,有人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摩挲着他的脸颊;有人把手伸进他衣领里做了我一直都想做的事——在他丰满的胸肌上用力掐出指痕;有人甚至已经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布料被顶的一动一动的,不用想也能知道在做什么。

    英雄的目光涣散,原本眼瞳里现在只有一片昏沉的蓝,绝对是被人下了药。我急得差点喊出声,低吼卡在嗓子里却吐不出来——那里面的所有人,连最卑微的艺妓我都惹不起,随便一个人动动手指都能让我消失在港口的海底,可是……可是……

    嘭!

    一声巨响在房间里回荡了好几次才缓缓消散,我趴在地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不小心挤开了纸门。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连忙用最标准的道歉姿势跪在地上盯着身下的榻榻米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别那么厉害。

    “外面有、有人在找……光之战士。”

     

     

     

    把他带回来的路上,我纠结了好久要不要先写一封遗书——明明可以直接带他去找赤诚组的人,我却还是没忍住扛着他和他那把看起来很昂贵的武士刀离开三条花街,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看来大英雄的家乡并没有这么多龌龊手段,这才让那群混蛋得手了。这是在救他。我这么安慰着自己,把他放到床上后用冷水浸过的毛巾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他好像很热,一直在试图用手扯开自己的衣服。这种事哪里用的上他亲自动手,我解开他的腰带后把布料向两侧推开,让英雄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灯光下。他放松状态下的肌肉比我想象中要柔软许多,甚至会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乳尖颜色偏深,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被很多人品尝过。

    我在心里默念着三路神佛的名字,胡思乱想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依旧没办法阻止下半身那根玩意儿自顾自地硬起来。天啊,大英雄躺在我只铺了一层褥子的硬板床上,而且衣衫不整意识也不清醒,看起来被做什么糟糕的事情也不会醒。

    也不会醒……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凑到了他胸前,把他的乳头连同胸肉一起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他立刻发出了低哑的呻吟声,下身突然抬起紧紧贴在我的腿上。他的回应让我的动作急躁起来,最后一点迟疑也抹除的干干净净,忍不住扒开羽织露出他已经被前液浸出一小片水痕的兜裆布,然后像拆礼物一样急切地扯掉了那片布料。

    ……好大!

    英雄的性器尺寸居然和武力值一样强悍,柱身上脉络鼓起,饱满的头部湿漉漉的,沉甸甸的一根。我用双手捧着它上下撸动,他的呻吟声立刻柔软下来,听起来更像是含糊的梦呓,顺着我的动作乖巧地挺腰在掌心里抽送。我甚至舍不得眨眼,看他颤抖的眼睫和不停起伏的胸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有几处旧伤疤,然后再往下……

    我吞了吞口水,把手指送进他后穴里。这里也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英雄的私生活比我想象中精彩。后一种想法让嫉妒不受控制地在胸腔里膨胀,我也没了继续慢悠悠扩张下去的心思——反正大英雄和我不一样,又不是第一次,直接操进去也没事的吧。我抿着嘴把手指上的湿液蹭在他已经柔软了许多的肠壁上,然后解开腰带,扶着硬的发疼的性器抵住穴口。

    我很快就没了胡思乱想的空当,明明刚把龟头顶进去快感却强烈的可怕,让我忍不住继续动作。英雄的后穴热情地缠着我,他被我顶的身体摇晃,丰满的胸肉随着动作上下晃动,床铺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噪音。我把手按上去,把残留的指印盖住,一边揉掐一边使劲挺腰往他湿热的后穴里干,快感让我头皮发麻,狠顶几下后仰起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脆响和淫靡的水声,还有我凌乱的低吼。

    射精的一瞬间我差点哭出来,眼前的一切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晕的模糊不清。我终于操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多玛的解放者,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在我身下被插的满满当当,他……

    他醒了。

    我低下头,看到一双满含疑惑的蓝眼睛。

    “噫——!”

    我的尖叫还没出口就卡在了喉咙里,他动作极快地抽出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武士刀,翻身把刀尖抵在我的喉咙上。我看看刀,又抬头看看他,要不是他还坐在我身上,我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真的想跪在床上给他磕几个头,可我现在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呃……”他的表情很微妙,看样子是没想到我会被他吓成这样,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对、对对不起……我,我……呃咳……真的、很抱歉……”

    我抖的像个筛子,一句话碎成了七八片。近在咫尺刀刃散发着无法忽视的寒气,感觉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割断我的喉咙。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恐惧到舌头在口腔里胡乱打颤,却也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他太美了,我知道夸奖一个男人美丽有些奇怪,但我贫瘠的语言能力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更符合他的形容词——明明刚承受过一场被强迫的性爱,他却依旧淡然洒脱,那张脸上残留着岁月的痕迹,称不上漂亮,残留着一些没打理好的胡渣,却散发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还有那双眼睛。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不停起伏像是快要窒息一样用力吸着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透彻干净的蓝色,无论是天空还是大海,甚至是昂贵到可以买下整个黄金港的宝石都不能拿来比喻它,我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看到了这位英雄所经历的一切苦难,让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像一只无用又肮脏的臭虫,自惭形秽地想要捂住脸蜷缩起来。

    英雄像是失去了耐心,像按下铡刀一样把竖起的武士刀压在我的脖子上。皮肤被割破了,虽然只留下了浅浅一道伤口,疼痛却比我想象中剧烈许多倍。最重要的是,那位大英雄看着我,眉头略微皱起,背着光的脸看起来相当阴沉。他可以杀了我,只要再多用一分力就能把我的头砍下来,然后踹开我流血的尸体,夹着一屁股精液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又硬了,勃起的鸡巴连同身体都在颤抖;死亡的阴云低压在房间里,我喘不上气,张着嘴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英雄长长地叹了口气,略微仰起头,把刀竖起用力插进我脸旁的枕头里。

    我被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往上一挺,我崩溃的哭声和英雄的低吟同时响起。

    “您真的、咳……您真的很好看,英雄大人,我、我呜……呜呜呜……”我的眼泪和突然出现的欲望一样不受控制,用手抹了半天也没擦干净。“我真的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您应该不知道,您肯定不知道!就在码头,你刚下、下船的时候,从那时候开始……我每晚都……想着你的脸手淫……”

    英雄看着我,表情无悲无喜,像一尊聆听教众忏悔的神像。我很久之后才想通他那时的表情叫无语。

    “您杀了我也是应该的,应该的……像我这样的垃圾居然敢觊觎您的身体,居然……居然敢敢操你的屁股,我该死,我该死!可是我真的很想操你,就和那些混蛋一样……啊,啊啊!我不是,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给你下药了,我只是去、去打零工……”

    “好了。”

    英雄突然开口,我立刻紧紧闭上嘴巴,一边吸鼻涕一边流眼泪。他把刀往下拽,双手握住刀柄抵在下巴上,荞麦枕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听起来和切断颈椎的声音一样。

    “我知道他们往酒里下了药,只是没想到远东的药这么猛。”

    他把腰沉下来,可惜被羽织挡着看不见肌肉运动的漂亮曲线,只能感觉到他的后穴把我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我以为他下一个动作就是起身离开,没想到他就这么扶着刀柄晃起了腰。

    我不敢动,刀离我太近了,英雄的目光也落在我脸上,我只能保持着痴傻的表情看他,任由阴茎违背我的理智和恐惧自顾自硬得发疼,被英雄当做按摩棒使用。羽织随着他的动作完全敞开挂在手臂上,他的胸口还留着被我和那些家伙掐出来的指痕,乳头也被吸的肿起,被我吸的肿起,泛着微微的水光。他看起来并不在乎正在操他的人是谁,毫不掩饰自己正享受着性爱,让身体里那根东西一次次深入自己紧致的肉穴里,让那玩意儿的主人发出难听的呻吟。

    我真的没办法,他的双腿分得很开,坐下来时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会紧紧贴在我腰上,我就会像个小孩子玩的发声玩具一样短促地叫出声,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英雄的性器抵在我身上,顶端流淌出兴奋状态下才会有的体液,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上下晃动;他形状漂亮的双唇微微张开着,好像在发出声音,我听不清,我叫得太吵了。

    看来他也这么觉得,英雄突然把刀横过来,俯身用刀背压住了我的喉咙。

    “你吵得我头疼。”他说。

    我这辈子唯一擅长的事就是听话,立刻把嘴紧紧闭上只敢用鼻子喘气。他满意了,又开始动,身体被背后的灯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放松地坐下来时丰满的胸肌就会晃动,我一时不知道该看哪儿,看他的身体还是脸,或者是再往下点盯着我和他身体交合的地方,看他如何用屁股把我硬起的性器整根吞下去。我终于听见了他发出的声音,英雄的喘息也与众不同,有点哑,尾音带着愉悦的颤抖,被顶到舒服的地方就会变成低沉呻吟,听得我耳根酥麻胸口发热,一时都忘记了死亡的威胁,甚至有一种想要把他按在身下狠操的冲动。

    英雄沉下身让我的阴茎顶到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臀肉一次次贴住我的小腹。或许是被快感夺走了力气,他终于松开刀,闭着眼睛把双手撑在了我头两侧。这是他醒来后我们距离最近的一次,我能看见看到他下巴上的胡渣,还有被生理性泪水润湿的睫毛,他在舔自己的唇,用舌尖把干裂的地方舔的湿润,然后微微张着嘴缓慢喘息。这辈子值了。我心想。即便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结束后他有很大概率会挥刀砍掉我的头我也心甘情愿。射精的冲动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我在因为恐惧和兴奋颤抖,他的身体也在打颤,但大概率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

    那一瞬间英雄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吐出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坐在我还在射精的阴茎上,白浊液体顺着我和他身体交合处的缝隙流淌出来,在我的小腹上积出一滩水痕。他也射了,那根今晚没派上用场的粗长性器把精液射在我身上,高潮时的他散发出我从未见过的媚态,虽然我和他共处的时间也没多长,但我想这一幕只有爬上他床的人才能见到。我可真他妈是个幸运的傻逼。

    英雄又把刀立起来,懒洋洋地撑着身子,低头用那双蓝眼睛看我。我明白了,用手搓了搓发麻的脸,坦然地发着抖准备迎接死亡。

    他却突然笑了起来,一手刀用力砍在我颈侧。我非常干脆地昏了过去,陷入一片意料之外的黑暗里。

     

     

     

    再睁开眼时,我的第一感觉是风好大。

    我勉强从下方的瓦片判断出这里是潮风亭的楼顶,我的双手被自己的腰带困在柱子上,光着屁股迎风甩鸟,用新生儿一样赤裸的状态迎接清晨的第一抹阳光。

    英雄不在,我松了口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打心眼里觉得不甘心——这一夜太荒唐又太短了,让我再和他多呆一分钟,哪怕一分钟也好。可惜他走了,而我再也不会见到他。

    夜晚已经结束,我的梦也结束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深呼吸,然后大喊出声: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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