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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9 月, 2022 11:46 上午 #1537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枪刃醒来时黑骑不在,应该是去找白魔了,临走前也不知道往壁炉里添了多少木头,炉火旺得照亮了半个房间。枪刃把胳膊从厚实的被子里拔出来,晾在空气中降低体温,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昨夜一直在折磨他灼烧感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体内混乱的以太也恢复了平静。
看来药效解除了。枪刃松了口气,翻身下床,边穿衣服边往时钟上瞥了一眼。他昏睡了整整一天,现在已经是晚饭的时间,怪不得比起下身的酸胀他肚子里的饥饿感更明显。
枪刃拢紧衣领离开了房间。一直听说忘忧骑士亭的酒很不错,机会难得,他可不想错过。
味道确实很好。
伊修加德特产的酒水普遍度数颇高,却很合枪刃的口味,辛辣液体落进胃里,传来的热度并不会带来不适,反而能驱散这雪之都终年不散的寒意。枪刃满足地舔舔嘴唇,把空杯放下,身子舒坦地倚在了椅背上。
原本萦绕在胃部的暖意突然坠了下去,仿佛有一团火在他体内烈烈燃烧,热得要命,却没有带来疼痛。枪刃脸色一变,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下半身像是化成了水,他甚至能感觉到双腿之间传来了一阵格外明显的湿意,内裤的布料不知被什么液体浸透了,黏腻腻地贴着皮肤。不对劲。枪刃弯着腰起身,强撑笑意婉拒了想要搀扶他的酒保姑娘,以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向客房的方向走去。身体里的暖意慢慢演变成了熟悉的灼烧感,就和昨晚的一模一样,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以太也被勾着翻涌起来。
枪刃扶着墙壁,总算是在失去行走的力气前回到了黑骑租住的房间门前,他掏掏口袋,愣在了原地。
唯一一把钥匙在黑骑手里,那人估计没想到枪刃刚经历过这种事居然还有心思出门喝酒,就没把钥匙留下。枪刃背靠着门板,慢慢滑坐下去,第一次无比期待一个男人赶紧回来找他。
黑骑着实被门口的景象吓了一跳。
忘忧骑士亭的装修和豪华沾不上边,走廊里只有一盏亮度不高的油灯,破窗里漏进来的风吹着火苗,光线摇晃,连带着枪刃投射在墙壁上的巨大影子也跟着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虚无界里爬出来的怪物来找他寻仇。但吓到黑骑的并不是这个,他不靠眼睛视物,以太会把周围的情况以线条色块的方式反馈给他,在黑骑的‘视线’里,抱着膝盖坐在门前的枪刃现在就是一大团模糊的蓝,昨晚临睡前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身体又变得混乱不堪了。
黑骑按按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快步走了过去。
枪刃依旧敏锐,明明身体状态差得要命,还保持着随时可以战斗的状态,但他抬头看见熟悉的身影后肩膀立刻垮了下来,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
“你又喝酒了?”
枪刃身上萦绕着浓浓的酒气,老好人黑骑也忍不住有些恼怒,不过语气里还是无奈更多一些。枪刃自知理亏,低眉顺眼地‘嗯’了一声,任由黑骑把他抱起来,开锁推门,放他在床边坐下。
“我醒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肚子饿出去找吃的,就顺便喝了一杯。”枪刃揉揉自己发烫的脸颊,说话的声音跟蚊子叫似的。
壁炉里的木头烧得所剩无几,还有些余火,黑骑添了柴,房间就又暖的如同格里达尼亚的春日了。他一转身就看见枪刃正在脱衣服,外套已经躺在地上,枪刃双手扯着衬衣的下摆往上拽,露出布满指痕的腰,在往上就是昨夜被黑骑好好照顾了一通的胸肉,乳尖还没消肿,周围有几处清晰的牙印。
黑骑后退了一步,险些踩进火里,但他注意到枪刃的身体又多了新的问题,那点旖旎心思顿时被打消了。
枪刃身上没有纹身,只有一些战斗留下的疤痕,可现在他的小腹上出现了一片复杂诡异的花纹,左右两端延伸到人鱼线的位置,下方被裤子挡住了,看起来大概是个类似三角的形状。比起用以太观察的黑骑,直接用眼睛的枪刃显然看得更直观,他愣了一下,用指腹擦了擦肚子上颜色俗艳的纹路,好像低声骂了句粗口。
拜一些街头巷尾的桃色传说所赐,枪刃听说过淫纹,他以为这种有钱人才会研究使用的情趣法术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这个花纹就是一切诡异反应的源头,结结实实地扎根在他的身上,试图从枪刃新生的器官里汲取养分。
……新生的器官?
枪刃并拢双腿蹭了一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明明不久之前还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在一杯加料麦酒和一个人不可言说的心思的作用下,枪刃和黑骑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赤裸相见了,两次。
枪刃脱光了衣物,内裤也没剩下,毕竟已经被体液浸透的布料继续穿着只会更加难受。虽然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枪刃还是扯过被子,欲盖弥彰地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他们都在用‘只是检查身体’这种路过的狗都不会信的理由安慰自己,然后视线交汇,面面相觑,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时间倒是足够他们挥霍,可惜药效不等人。枪刃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皮肤烧得透红,双腿在被子下绞来绞去,隐约能听见些粘稠的水声。
“我先帮你检查一下,可能要摸一摸……里面。”
比起漂浮在空气中的尴尬,黑骑还是更担心枪刃的状况。枪刃身体情况本就复杂,如果事态真的严重,还是得尽快找医师来治疗。
“……好。”
枪刃低着头,努力把碍事的羞耻感踢出大脑,伸手掀开了挡住小腹的被角。
勾画在平整皮肤上的纹路十分繁复,不知道来自于哪种魔法。黑骑仔细感受着枪刃以太的流动,伸手压住肩膀把他按在床上躺好,用手掌覆盖住了那片淫纹。
常年持握武器的掌心里有存在感明显的厚茧,黑骑触及皮肤时枪刃抖了一下,用力抿紧了唇。原本普通的皮肤在生出纹路后仿佛变成了暴露在外的性器官之一,敏感得不正常,黑骑手掌移动枪刃就跟着打颤,那个陌生的腔体一下下缩紧,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没有透视能力,也不会读心术,黑骑当然不知道枪刃此时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抚摸着的皮肤好像变得更热了些。黑骑把手伸了下去,仗着没摘掉眼罩,他低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枪刃的身体:枪刃原本平坦的会阴多出了一道缝隙,刚被指尖分开就涌出一大股水液,肉唇柔热滑腻,内壁也软得要命,而且弹性十足,被撑开后立刻卷上来吮住黑骑的手指,层层叠叠的褶皱不停蠕动,让人忍不住想象把手指换成另一样东西会获得多强烈的快感。或许因为是新生的器官,枪刃雌穴的颜色很浅淡,可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处软肉渐渐充血泛起了红,被体液浸透后蒙上一层水光。黑骑喉结滚动,并拢的双指慢慢深入。明明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枪刃的雌穴却意外地窄小,黑骑的指尖轻松触及到了深处,绕着宫口环形的软肉打了个转。
枪刃用力吐了口热气,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紧绷着。和后穴扩张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任何钝痛和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身体里的手指稍微活动一下就会勾出电流般的酥麻,要不是有一些生理常识,枪刃几乎要以为自己被插得失禁了。透明的体液随着黑骑缓缓加快的抽插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还有一部分沿着枪刃发抖的臀肉向下流淌,把枪刃大腿内侧的皮肤,还有黑骑的整只手都淋得湿漉漉的。已经和检查没有任何关系了,黑骑的指腹性意味十足地摩擦着内壁上的褶皱,甚至过分到抵着子宫口轻轻拨弄,他用手掌整个拢住枪刃湿透的雌穴,软肉间最为敏感的阴蒂也没能逃脱,被黑骑用虎口压着用力按揉。枪刃还没被碰触就完全硬起的阴茎抵在小腹处,铃口泄出的腺液正巧蹭在了淫纹上,原本非常安静的纹路闪过一丝光芒,枪刃立刻吐出一声呻吟,不由自主地弓起腰,把下身送进黑骑手里。
黑骑有些茫然,但他能从枪刃的反应判断出多半是淫纹在捣乱——吮着他手指的肉穴开始抽搐,几乎让他没办法继续动作,枪刃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放松点……”黑骑想给枪刃一个安抚的吻,可枪刃的手臂挡得太严实,他的吻只能落在枪刃不停起伏的胸口上。这处的肌肉好像在淫纹的影响下产生了变化,明显柔软了许多,肿胀的乳头上坠着几滴液体,黑骑原以为是汗水,凑近了才嗅到一股浓浓的奶腥味。
枪刃看样子还没发现这里的异样,毕竟光是抵抗下身的酥麻就已经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黑骑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在枪刃的雌穴里抽插搅动,低头含住枪刃一侧的乳尖,连同周围明显柔软了许多的胸肉一起用力一吸。他本以为只会吮出几滴奶汁,却没想到一大股温热甜腥的液体灌进了他口中,黑骑下意识张开嘴,白色的乳汁立刻顺着他的舌尖流淌下来,淋淋漓漓地落在枪刃胸前。
奶水顺着乳孔被吸出时居然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枪刃连忙咬住下唇止住自己快要失控的呻吟。视线被黑暗笼罩,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酸胀的胸肌突然轻松了些,反倒是黑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走神。
他关注枪刃很久了,在他们阴差阳错地滚上床之前。黑骑见过枪刃在人群中大笑,见过枪刃因为队友犯错不悦蹙眉,见过枪刃醉酒后猫似的眯眼犯困,可他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见到枪刃的这一面——从身体到灵魂都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因为药剂长出了女性的器官,枪刃躺在他身下,被他指奸到浑身发抖,手臂能遮住眼睛但挡不住整张脸,黑骑能看见枪刃殷红的舌尖在随着喘息呻吟的动作微微颤抖,乳肉被奶水打湿,颤颤巍巍的,仿佛内里还有更多没被吮吸出来的液体。
只有他见过枪刃这幅模样。这个念头比害苦了枪刃的药物还要让人失控,黑骑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了枪刃的唇。
枪刃从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这么……凄惨。
他双腿发抖地跪在床上,嘴里的床单已经被口水浸湿,被犬齿磨出几处洞,依旧没办法堵住他断断续续的呻吟。黑骑操得太狠了,这人简直是在把他当成冒险途中遇到的怪物一样‘教训’,双手攥着他的腰,把他晃悠悠坠下去的身子掐住了往自己性器上按,那根粗长硬挺的东西深深插在他的雌穴里,吞下两根手指都勉强的肉洞被撑得满满当当,龟头次次都撞上紧致的宫口,压得枪刃小腹酸胀,下身失禁似的流水还不管不顾地顶。这样过于激烈的性爱本应该不太舒服才对,可枪刃却爽得灵魂都在打颤。小腹上的纹路隐隐发热,把身后那人快速的抽插,臀肉被碰撞的酸痛,还有黑骑的吻,所有负面的情绪和感觉都转化成让人脊背发麻的欢愉。
黑骑的唇贴着枪刃的后颈,用和刚刚咬枪刃嘴唇一样重的力道叼着那处皮肤磨牙。轻微疼痛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枪刃双眼隐隐翻白,生理性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落。被人操出眼泪实在是太丢脸了,可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淫纹像是把他变了个人,性爱原本只是生活中锦上添花的调味剂,现在却成了比氧气更重要的东西,盛满淫液的腔体开始抽搐,连子宫都在不停收缩,被顶开缝隙的宫口吮着反复到访的肉茎,热情地想要榨出更多浓稠的液体。雌穴高潮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枪刃没数,也数不清,他的腰塌下去,沾满精液的性器半勃着垂在双腿之间,大腿内侧全是湿淋淋的水痕。
可即便他已经如此狼狈,这场近乎折磨的床事依旧不会轻易结束。黑骑拽起枪刃翻身面对自己,双手攥着枪刃的膝弯,把他已经软得使不上力气的双腿压在胸前。这姿势算不上舒服,亏得枪刃柔韧性还算好才没觉得太过难受,他的乳肉被膝盖压着,肿胀的奶尖又沁出了液体,但这点快感比不上雌穴传来的强烈。黑骑沉沉压在枪刃身上,插得又重又深,几乎是在按着枪刃打桩,性器从腔体里挤出汁水,肌肉紧实的小腹一下下撞上着枪刃红肿发热的阴唇,把爱液拍打成泡沫沾染在两人身体交合处之间。
性爱正进行到最激烈的程度,黑骑再次落下来的吻却格外轻柔,唇贴上枪刃的眼睑,舌尖绕着濡湿的睫毛打转,慢悠悠地舔过枪刃的眼睛,把那点咸苦的液体蹭干净。最大的弱点被如此对待,总算是让枪刃飘忽的灵魂短暂回归了身体,他有些茫然,不明白黑骑这么做的意义。黑骑的眼罩早就松脱了,他刚刚和黑骑对视过,那双几乎无法正常视物的眸子里依旧只有灰败的白。难道他是在嫉妒一双正常人的正常眼睛?了解不深,枪刃只能从最糟糕的角度去揣摩黑骑的想法,不过他没迷惑太久,黑骑很快就给了他答案——这只是分散注意力的小计俩,枪刃胡思乱想的空当中身体放松了许多,黑骑的双手趁机向下移动,牢牢按住枪刃沾满体液的腿根,原本放缓的抽插突然变成了重重的挺入,强硬挤开宫口,龟头撞进了脆弱的肉腔里。
“呃唔……啊、啊啊……不……哈啊……”枪刃近乎崩溃地呻吟出声,双手在黑骑背上抓出几道渗血的指痕。快感太超过了,枪刃的整个下身都在痉挛,本就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器官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腔体内瞬间盈满了用以保护自身的爱液,娇小的肉壶被撑开套在黑骑越操越深的性器上,每一寸内壁都被来回挤压,甚至已经变了形状。
黑骑的反应比枪刃这个被淫纹控制的人还要失态,他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是把枪刃钉在了床上,身下的人在颤抖,挣扎,试图扭动四肢从他身下逃走,可一切行为都是无用功。枪刃的眼睛是和以太一样的蓝色,现在这片蓝被黑骑叼在了唇舌之间。他托起枪刃的后颈,舌尖挤开枪刃颤动的眼睑,从眼球上刮走不停涌出的泪水,动作温柔轻缓,下身抽插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最脆弱的两个器官都在被入侵,被同一个人攥着玩弄,枪刃却诡异地没觉得恐惧。淫纹依旧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让它的主人处于一种极度病态的兴奋中,子宫已经习惯了入侵者的硬度和热量,开始讨好地缩紧,滑腻的内壁卷上来包裹住黑骑阴茎的顶端,吸收掉铃口渗出的精液。枪刃渐渐适应了这并不合理的性行为,甚至从里面体会到了全新的快感,他用双腿紧紧圈住黑骑不停晃动的窄腰,被干得呼吸不畅也尽力抬起下身迎合黑骑的动作。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淫纹的影响还是他本人的意志,枪刃从没像现在这样沉迷性爱渴望高潮,甚至像准备受孕的雌性一样,期待正在操他的这个人用精液灌满他的身体。
枪刃莫名的热情比生理性的快感更让黑骑欲罢不能,他总算是放过了枪刃的眼睛,新目标是枪刃湿润的唇。亲吻的动作粗暴得近乎撕咬,疼痛被他们不约而同的忽视,只单纯享受唇舌交缠带来的满足,和渐渐攀升堆叠的快感。黑骑喘息粗重,按着枪刃微微鼓起的小腹又激烈地抽插了许久动作才陡然停住,性器顶进枪刃雌穴深处湿热的肉壶里着射了出来。
精液瞬间灌满了小巧的腔体,内壁被冲刷挤压着,酥麻让枪刃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灵魂在高潮漫长的余韵中沉沉浮浮,过了许久才坠落到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床单上,枪刃转动视线,瞥了一眼黑骑蹭在自己颈窝里的脸,没忍住凑过去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昏了过去。
枪刃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的他变成了一块上好的牛排,被厨师揉捏腌制,入味后丢进锅里小火煎炸。奇怪的是,烹饪他的锅并不算滚烫,温度只是比普通人的体温略高点,所以相比之下厨师按在他身上的铲子带来的压力才最可怕。那铲子先是压他的胸肌挤出丰沛肉汁,然后又往他身体里注入滚烫的油脂,最后紧紧箍在身上勒得他喘不上气,让枪刃因为窒息感惊醒了过来。
昨晚实在是消耗了太多体力,枪刃的头还有些晕,闭了一会儿眼睛才略有缓解。不过这么十几秒钟枪刃就找到了自己做噩梦的原因——黑骑在身后紧紧抱着他,胳膊压在他胸前,力度大得仿佛枪刃是偷了他全部家当的盗贼,生怕怀里的人偷偷溜走。
枪刃推开黑骑的手臂,起身检查自己:他的身体被清洗的很干净,虽然浑身肌肉酸疼,双腿间也肿胀不堪,但是身上没有体液留下粘腻的不适感。不过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个该死的淫纹和新生的器官还没消失,甚至颜色变得更加艳丽,唯一不同的是纹路中间心形的空腔里多了些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容器被填满了四分之三。
“你不再睡会儿吗?”
黑骑被枪刃的动作惊醒,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声音里倦意浓重。枪刃看着他这幅过度劳累的模样,脑内灵光一闪。
“昨晚我昏迷后你又做了几次?”
黑骑愣了一下,低头避开枪刃的视线:“……两次。”
枪刃挑眉:“都射在里面了?”
黑骑掩嘴咳嗽,还挂着牙印的耳朵尖都红了:“咳咳……嗯。”
看来他对淫纹的了解还是不够多。枪刃长长地叹了口气,翻身跨坐在黑骑腰间,牵起黑骑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表情里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为了彻底解决这东西,再内射我一次吧,又要便宜……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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