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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7 月, 2024 5:50 上午 #3480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目录:
01-论胸围对男人的重要性 (骑士x黑魔)
02-秘密交易(舞者x武士)
03-不符合刻板印象就出不去的房间(4T无差清水)
04-绑架代替领养(黑骑x忍者)
05-少爷?少爷!(武士x忍者)
06-狼人杀之谁是直男(战枪战,白黑骑)(无差)
07-军队追妻指南(战士x学者,ABO)
08-异宠饲养须知(黑魔召唤无差)
09-不是冤家不上床(黑骑x枪刃)
10-网恋需谨慎(钐镰师x龙骑)
11-去吧,在老实人的底线上放雪月花!
12-武士的下场 (all战场武士)
17 7 月, 2024 5:51 上午 #3481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1-论胸围对男人的重要性 (骑士x黑魔)
01
“青梅竹马”这个词一般是形容自小一同长大的关系很好的男孩女孩,用来概括骑士黑魔的关系有点不太贴切,毕竟他们都是男的,而且关系也不算好。
其实在穿开裆裤的年纪他们是很亲密的,两家的住所只隔了一堵墙,父母也都互相认识,往上数几辈还能沾点亲戚,奈何骑士和黑魔遭遇了大部分小孩都会经历的情况——在父母眼中,别人家的孩子好像更优秀一点。
“你怎么没当个骑士呢?咒术师行会那帮人每天蒙着个斗篷都晒不到阳光,早晚会得白血病!”黑魔的母亲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不去做咒术师呢?在防护职业身后放放火球就行,你看隔壁那孩子,当冒险者这么久了还是细皮嫩肉的。”骑士的父亲是这么说的。
年轻人的逆反心理让骑士和黑魔对父母的话嗤之以鼻,并且更加热爱自己的职业,几年下来居然还真打出了一些名气。有名的冒险者得到的机会也更多,哪怕已经有意地避开彼此,两人还是收到了同一个委托的邀请,报酬丰厚到无法拒绝的那种。
集合地点。
骑士低头,黑魔抬头,视线相对,两人一起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黑魔法师大人吗,最近身体如何?”
骑士那张脸在阳光的映照下就像一尊昂贵精巧的雕塑,漂亮,漂亮得都不像人类。这家伙的颜值是真能打,毕竟骑士很多,能被银胄团邀请去当门面的可就这一个。黑魔被美貌刺得有些烦躁,眯着眼睛冷哼:“好,好得很,毕竟我们连太阳都不晒,哪儿有机会受伤呢。”
正在登记队员信息的白魔慢悠悠地飘过来:“你们认识?”
“对呀,我们是老朋友了。”
“不熟。”
骑士和黑魔同时回答了他,答案却完全相反。白魔“哦”了一声:“这次护卫任务时间蛮久的,中途会在野外扎营,车队能带的帐篷有限,你们就睡在一起吧。”
他没理会骑士的欲言又止和黑魔的反对,唰唰唰地登记完又飘走了。
“……&#¥#……”
黑魔嘀咕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萨纳兰粗口,骑士立刻看向他:“注意语言。”
黑魔把袖子撸起来,露出满手背的刺青和各式各样的宝石戒指:“怎么,骂人犯法?”
骑士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已经被翻出毛边的小本子:“你违反了乌尔达哈新规第三卷第七十二条规定,内城不允许当街骂人。”他顿了一下,向黑魔伸出一只手,“罚款5gil。”
黑魔一噎,踮起脚想看看骑士的本子上是不是真的写着所谓的新规定,可骑士动作很快,立刻把本子揣了回去。黑魔撇撇嘴,真的掏出五枚金币放在了骑士手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黑魔觉得骑士在收走金币时,好像用指尖勾了下他的手心。
据雇主白魔所说,这次运送的货物是满满几车宝石,所以护卫队的规模才这么大,算上车夫能有三四十号人。这样庞大的车队很少会遭遇袭击,第一天的旅途也的确安稳,黑魔蜷在货箱后面打盹,骑士坐在马背上警戒四周,晃悠着就到了傍晚的扎营时间。
黑魔有在野外露营的经验,搭帐篷对他来说不算难事,但今天和他一起睡的人可是骑士,他只迟疑了一秒就选择揣着手围观,看骑士一个人搭起两人帐篷。
盔甲的散热能力很差,哪怕骑士身上有冰之碎晶降温,搭完帐篷后也出了一身汗,盯着黑魔的目光都变得不善起来。黑魔全当没看见,吹着口哨钻进了帐篷里。
外面好像有人路过,招呼骑士去附近的河里冲凉,骑士答应着,一矮身也钻进了帐篷。
黑魔正倚着睡袋发呆,手里托了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瞥几行。他身旁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黑魔下意识看过去,原本半眯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骑士已经脱掉了胸甲和手甲,上身只剩一件贴身的半袖里衣,被汗水浸透的棉布湿答答地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了清晰的线条。哦我的黑魔纹啊。黑魔微微张大了嘴,像吃了酸梅子一样疯狂分泌着口水。骑士的手臂肌肉随着解腰带的动作收紧时轮廓十分漂亮,结实但并不夸张,可是他的胸肌,天啊,明明隔着不短的距离,黑魔却有种那片丰满的肉马上要扑到自己脸上的错觉。
骑士的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
不对。
一个男人的奶子怎么会大得这么下流?!
黑魔捏紧书脊,陷入了大脑发光宇宙的懵逼状态。
骑士换了条宽松裤子,拿着毛巾刚要出去,忽然感觉裤脚一紧,险些被人连内裤都一起拽掉。他慌张扯住腰带,低头就看见黑魔趴在自己脚边,双手正牢牢攥着他的裤脚。
“袭击银胄团骑士是要坐牢的。”
骑士踹了踹在地上阴暗爬行的黑魔法师。
“……你算个屁的银胄团骑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编制。”话说得毒,黑魔的语气却不怎么坚定,两句话走了八个调,“那什么,晚上降温,你披件衣服再出去。”
“啊?哦。”
骑士对黑魔这突如其来的善意有些茫然,但也没拒绝,接过黑魔递来的衬衫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黑魔保持着失意体前屈的姿势许久,把脸埋在掌心里无声地尖叫起来。
“你那个同伴呢,他不去冲个凉吗?今天可真够热的。”
刚刚招呼骑士出来的冒险者随口问了一句,骑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了几下,笑着回道:“他是不怕热的体质,就算在太阳下走一整天也不会出汗的,我们去就行。”
02
之后几天的旅途也很顺利,简直顺利过头了。
别说打劫的盗贼团,一路上连捣乱的野兽都没遇到几只,骑士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和同伴们插科打诨。骑士走到哪儿都很受欢迎,他那边总能传出吵闹的笑谈声。黑魔这边则完全相反,他总是一个人缩在箱子投下的阴影里,面色阴郁地抱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黑魔现在满奶子都是骑士的脑子。
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只对男人有性趣这件事,这一切还要始于一次莫名其妙的告白。印象里对方是个小姑娘,梳麻花辫,红着脸对他说我喜欢你,还递来了一支玫瑰。她很可爱,是个做伴侣的好选择,但黑魔思考许久后还是认真拒绝了她,直接告诉她自己喜欢男人。然后小姑娘哭着跑走了,差点撞到正巧路过的骑士。
哦,操,怎么哪儿都有他。
黑魔的表情越发难看,大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阴恻恻的眼睛。天杀的,骑士的脸和身材真是完美地戳中了他的癖好,可偏偏,偏偏是骑士……
……说起来,他和骑士的关系为什么变得这么糟糕了?
父母的念叨只是一部分原因吧?好像,从成年后开始,骑士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和他拉开距离。黑魔咬着指节,嘴唇用力贴在无名指的戒指上,被宝石刺得隐隐作痛。明明小时候还一起去房顶上看星星呢,现在长大了人模狗样的,就把那时的约定全都忘了……
“*#$&%……”
黑魔嘴唇嚅动,一口脏话咬在齿间含在嘴里,模模糊糊地挤了出来。他的声音明明很小,远处的骑士却忽然转头看向了他,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神经病。黑魔翻了个白眼,背对着骑士躺下了。
法袍普遍单薄,布料也不厚重,被零零碎碎的宝石链子一坠,立刻顺着黑魔消瘦的身体垂下去,勾勒出一把纤细的腰线。骑士的目光如同凿刀般在黑魔的背影上一寸寸刻过,很快就收了回去。
“就是这里了。”
队伍最前方的白魔忽然跳上了车顶,挥手对着后方的人群招呼道:“准备卸车,按照我给的图纸把箱子放到该放的位置上!”
说来奇怪,正常卸货都应该卸在统一地点,白魔却在昨天晚上发给众人一张图纸,让他们把木箱按照不同的数量和位置平放在交货地的一片空地中央。图纸上只有潦草的线条,得配合周围的景色才能分辨出位置,护卫们觉得奇怪但也没反对,听了白魔的吩咐后立刻开始卸货,原本空旷的草地上没一会儿就堆满了高高矮矮的木箱。
身体娇弱的黑魔法师大人自然不用参与搬运,他抱着咒杖站在人群最外围,法袍下摆被风吹得飘啊飘,像个幽灵似的。
白魔站在车顶上,衣摆也被风吹得飘啊飘。他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不知何时散落了下来,发丝狂乱地飞舞着,遮住了他脸上已经近乎扭曲的表情。
黑魔皱了皱鼻子,忽然有点心慌。
天彻底黑透了,风很大,在丛林间穿梭出恐怖的低吼。无数红色的身影自树木后缓缓走出,斗篷挡住了这些人的面容,众人却能听见他们口中迸发出的喜悦尖叫。
“献祭!献祭!”
“卫月降临!”
“啊啊啊啊——”
最后一声惨叫不是来源于那些诡异人影,而是一名站在最外围的冒险者,他被最后之民发射出的一团火球正中脸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身躯很快就和泥土中浮现出的红色咒文融合在了一起。
黑魔瞬间警觉起来,两脚踹翻了身边的木箱。散落在地的不是宝石,而是一块块以太水晶,木箱上大概刻写了某种屏蔽法术,水晶离开箱体后才散发出强烈的波动。
“狗屁宝石,箱子里都是以太水晶,他要献祭我们!”黑魔指着最中央的白魔大喊道。
白魔,不,他一直都不是什么白魔法师,而是这群最后之民的领导者,他对黑魔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抬起了右手。
“杀了他们!”
实力越强大的冒险者,体内的以太含量就越高,肉体也越强壮,当然,黑魔这种纯靠法术的魔法师除外。能被选为祭品的人大都实力不俗,他们听见黑魔的呼喊后也反应了过来,拔出武器边战斗边向着黑魔的方向聚拢。
黑魔作为出头鸟承受了最为强烈的攻击,不仅仅是法术,还有几个穿着红斗篷的最后之民向着他的方向攻来,幸好一道银白身影即时出现,举盾挡下了敌人的攻击。
“防护职业三角队形排列,注意保护其他人安全!医师保持治疗,法师火力压制,九点钟方向,突破包围!”
骑士迅速下达了命令,原本还有些混乱的冒险者们立刻找到了方向,对最后之民防守最脆弱的一点发起了攻击。最后之民们显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就被一行人冲破了包围圈,但此时白魔举起了手中形状诡异的幻杖,开始高声念诵咒文。
泥土中的红色法阵瞬间变得清晰起来,仿佛正在呼吸般一明一暗,抽取着站在法阵中央的所有人的生命力。吟唱法术的黑魔一个踉跄,被骑士扶了一把才没摔倒。
“行,跟我玩法术是吧?”
黑魔没注意到骑士关切的目光,他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把咒杖用力插在了地上。
随着手臂缓缓抬起,黑魔双手上的黑色刺青,手指上的数个戒指,连同他的双眼都散发出了以太充盈才会有的细微光芒。树木间又响起了烈风穿梭的怒吼,大地开始震颤,黑魔身边的人和远处的最后之民都看向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句话。
这你妈是个疯子吧?
在一片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只有骑士的目光依旧沉静,他举起剑盾站在黑魔身前,轻声问道:“你需要多久?”
繁复的咒文如同流水般从黑魔不停颤动的唇间倾泻而出,他没空回答,只能用指节在骑士背上轻扣两下。
骑士点了点头。
向前冲出的银白身影成了发令枪,被短时暂停的战场又开始运作起来,如同上下咬合的巨大磨盘,绞碎一个个普通人的血肉。不仅仅是冒险者在倒下,连那些被击杀的最后之民都变成了诡异法阵的养料,森林中原本清新的味道被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替代,而且越发浓郁。
“白魔”的脸颊上爬满了血红色的纹路,他看起来游刃有余,维持法阵的同时还能指挥最后之民攻击黑魔。周围以太浓度已经高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程度,虽然不知道黑魔在吟唱什么法术,但“白魔”的直觉在提醒他,如果让黑魔吟诵成功,他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儿。
这个疯子!
疯子,的确是疯子,陷入疯狂的不只是黑魔一人。最后之民们开始使用不计代价的打法,哪怕被武器从肚子捅个对穿也要抱住对方的身体,为同伴争取机会。由骑士带头组成的防线没坚持多久就被冲开了口子,一个最后之民冲进人群中央,嘶吼着向黑魔扔出手中的长剑。
黑魔的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平时扣得严实的帽子不知道卷到哪儿去了,暴露在森冷空气中的脸颊毫无血色,纸一样惨白,紧紧盯着长剑的眼睛却在闪闪发光,那双薄唇快速颤动着,最后几个字节被咬得格外清晰。
黑魔很有把握,在那把长剑穿透自己的胸膛之前,他能完成吟唱。
召唤出灭世的陨石。
原本漆黑的天空忽然亮如白昼,又被染上了如血般的红,最后之民和冒险者们都停下了攻击,愣愣地抬头看向上方。
一颗巨大的陨石正在降落,庞大躯体带来的威压折弯了所有人的脊背,仿佛空气都被压缩到极致,让人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天空在燃烧,连地上卷曲的干草都无火自燃起来,已经有人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念诵祷言,祈求神明怜悯。
没有神明,只有如同神明般的骑士站在最前方,他的披风也被风卷起来,和身后展开的光翅融在了一起。
骑士的以太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暖,厚重,让人只是触碰到就觉得安心。所有被武装戎卫笼罩的幸运儿都这么觉得,黑魔也这么觉得,他的感受还比其他人更深刻一些。
黑魔垂眼看着自己身上和骑士连接在一起的绿色光链,他知道这个技能——保护。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描述,也不像武装戎卫那样光芒绚烂,保护,顾名思义。
骑士在保护他。
原本会刺进他胸膛的长剑被一层光晕阻隔,剑尖向下,深深插入了泥土里。黑魔最后看了一眼骑士的背影,慢慢闭上眼睛。
然后啪叽一声倒在了地上。
03
谁都没想到身体柔弱的黑魔法师大人居然会比骑士先醒来,也没人想到黑魔居然会愿意照顾骑士。
其他人先不说,起码骑士本人就被吓了一跳。
他睁开眼睛时,黑魔正在用沾了温水的纸巾帮他擦拭下唇。没有干裂刺痛的感觉,黑魔应该是经常这么做,才能让他一直保持嘴唇的湿润。
离得这么近,视线自然会对上。黑魔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骑士感觉脊背一阵发凉才移开目光。
“醒了啊,感觉怎么样?”黑魔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举起一本书挡住自己的脸。骑士清清嗓子,有些费力地坐了起来。
单薄的被子滑下去,露出了骑士不着片缕的胸膛。骑士显然没想到这一幕,愣怔几秒后默默躺了回去。
“我昏迷多久了?”
“脑震荡加内脏出血,才躺一个星期已经很厉害了。”
黑魔的语气不咸不淡,慢悠悠地翻过一页书。骑士这才注意到他拿着的那本书是什么,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一抖,浑身的血液像被抽尽了似的,陷入了无底冰窟。
黑魔拿着的是他的小本子。
“‘他今天换了一件法袍,也是黑色的,太修身了,居然能看见臀部的曲线,真糟糕。好想把那些袍子都撕碎,我已经整整十二年没看过他的身体了,好想……’”
黑魔突然咳嗽起来,像是被口水呛到了,他慌乱地翻过这页,继续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念道:
“‘他今天回家时的表情很难看,是遇到难缠的怪物了吗?明明是不爱出汗的体质,居然连头发都湿透了,不过他脸红的样子很漂亮,真想知道他在床上……’”
啪!
黑魔把本子合拢,用力扔到骑士身上。
“解释一下吧,你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还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里面的那个人就是我吧!”
“因为我爱你。”
骑士回答得很快,语气坚定,毫不迟疑。
“……”
黑魔沉默了很久很久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不爱我。”
骑士的眉头微皱,眼里的委屈几乎要化作泪水落下来,高大的男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像只被抛弃的大金毛:“我不说的话,起码还能远远看着你……”
“我怎么会不……咳,你有这个,没人会不爱你的。”黑魔指向骑士的胸口。骑士愣了一下,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我的真心?”
“不,我是说你的奶子。”
黑魔用平生最敏捷的动作爬上床,掀开骑士身上的薄被,一把攥住了那对他遐想许久的丰满奶子。和想象中一样,骑士的胸肌在放松状态下是软的,甚至能把他的指尖吞进去,微微一捏就会摇晃出显眼的肉浪。黑魔的表情管理完全崩坏,咧着嘴笑得甚至有些傻气,他捧着骑士的胸肌向中间推了推,低头想亲,却在嘴唇碰到那片软肉的前一秒被人捏住了下巴。
骑士吻住了他。
黑魔从未见过性格温吞的骑士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仿佛凝聚着阴云,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它的主人内心压抑许久的晦暗欲望。黑魔马上就要成为宣泄欲望的载体,他却没觉得害怕,双手依旧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在骑士胸前,任由骑士掐着他的脸颊加深这个吻,深深顶入的舌头堵得他气都喘不上来。
“唔……呼……”
真的要喘不过气了。和常年锻炼的骑士相比黑魔的身体还是太瘦弱,骑士只用一只手臂就能圈紧他的腰,那两条结实有力的腿缠上来时,黑魔甚至有种自己快被绞碎骨头的错觉,他连忙用力推搡,总算从骑士的臂弯里挣了出来。
“你、先别动,我们……唔噗!”
骑士没让黑魔把话说完,直接把黑魔的头按到了自己胸前。本就不多的抗拒瞬间烟消云散,黑魔蹭着骑士的奶子深深吸气,连自己的法袍下摆被掀起来都没发现。
明明身上压着个体型正常的男人,骑士却一点都没被影响,一只手在黑魔身上四处乱摸,另一只手还能去旁边的床头柜里摸出药膏。黑魔为数不多的肉都长在屁股上了,挺翘弧度刚好可以填满骑士的掌心,骑士连捏了好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拿开,挖了一大块药膏送进黑魔臀肉之间。
明明是他在给黑魔扩张,指尖顶入穴口时,骑士却倒吸了一口气。黑魔的牙口很不错,叼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时犬齿正好顶入乳孔,微妙的酥痛感瞬时从胸前扩散到了全身。黑魔察觉到了骑士的异样,毕竟他身下的骑士的腹肌已经绷成了一块铁板,连顶在他肚子上的那根东西也变得硬邦邦的,只是隔着布料蹭蹭就能感觉到无法忽视的热度,但黑魔此时的注意力还在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上。吸,舔,掐,揉,黑魔尽情玩弄着骑士的胸肌,把自己憋得有些缺氧才抬起头,舒爽地长叹了一声。
“……两块肉而已,你就这么喜欢?”
骑士的语气有些阴森,听得黑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屁股里的异物感。第一次被弄的地方当然不会多舒服,黑魔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把下巴搭在骑士胸前:“你不懂这种性癖被满足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为什么会不懂?”骑士眨眨眼睛,露出了银胄团门面的标准笑容,“我的性癖就是你啊。”
“啊?你等、等……啊、嗯啊……啊!”
黑魔的表情变了,声音也变了,像是被人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尾音都在打颤。骑士的手指借着油脂润滑进出得越发顺畅,正巧按过了那处会带来强烈快感的地方,他抓住提示,立刻用手指抵着那处快速颤动起来,在黑魔的后穴里顶弄出清晰水声。
陌生又强烈的酥麻顺着小腹内部向各处蔓延,黑魔下意识想要蜷起身体,阴差阳错地把屁股往骑士手心里送了过去,窄小的肉洞又被按着顶了几下。可明明都被弄得眼睛往上翻了,黑魔却依旧紧贴着骑士的胸口不愿离开,哪怕他含不住的口水把骑士的胸肌弄湿了一块也不嫌弃,还用双手紧抓着蹭来蹭去。骑士叹了口气,终于对黑魔的痴迷有了一些了解,他干脆趁着黑魔失神的空档抽出手指,把魔法师大人还在发抖的双腿用力分开,让黑魔的下身紧贴在自己胯间。
黑魔是幸运的,他终于摸到了梦中才会出现的丰满奶子,但他也是不幸的,因为骑乘式对新手来说非常不友好,而骑士又是个天赋优秀的男人。所以当骑士按着他的腰慢慢顶入时,黑魔甚至有种自己在被一把钝刀切开身体的错觉,他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大眼睛许久才挤出一声有些滑稽的哽咽。
和黑魔的狼狈不同,骑士的状态就要好太多了。他也终于操到了只会出现在梦中的爱人,这一瞬间的兴奋甚至比黑魔还要强烈,他抓紧黑魔的腰,开始慢慢挺胯抽送起来。
“啊、不……太……深……呃……”黑魔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含含糊糊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他用最后一点力气撑起身体,却没想到坐起来后体内的异物感变得更加明显,直接被屁股里那根粗胀的肉柱钉在了原地。骑士喘得比他这个被操的还要勾人,低哑的呻吟声能让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人类当场发情。黑魔下意识看向他,结果又被那张帅脸晃了眼。
妈的,挨操的不是我吗……你脸红什么?
黑魔只能腹诽,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开嘴就是带了点哭腔的呻吟,太丢人了,他只能抓着骑士的奶子泄愤,揪住乳尖向上拉扯,把那团软肉拽得变了形状,乳尖都开始红肿,可骑士好像很受用的样子,不但叫得更厉害了,连顶在黑魔后穴里的性器都更硬了几分,一下下撞得黑魔双腿过电似的打颤,整个人摇摇晃晃的,马上就要倒下来。
润滑的油脂和肠液混作一团,被接连不断的操干拍打成黏稠泡沫,哪怕有垂下来的袍子遮着也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黑魔真的撑不住了,身子刚向后仰就被坐起的骑士一把捞住,按着肩膀压到床上。姿势调换让体内的硬物撞得更深,黑魔被顶得呼吸一窒,眼睛却迅速找到了目标,死死盯着骑士靠近的胸膛。
长期卧床让骑士的身体有些虚弱,不过剩下的力气用来摆弄黑魔还是足够了,他把黑魔堆在腰间的法袍推上去,双手沿着腰线摸了几把,又牵起黑魔的右手送到自己唇边。黑魔今天没戴戒指,指根只有深深浅浅的痕迹,骑士从他染了黑色的指尖向上亲吻,在他手背的刺青上轻咬了一口。
然后把黑魔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嗯,嗯嗯……”
黑魔抿着唇连连点头,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的体验都到达了巅峰,黑魔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就也没在意骑士把他双腿掰开的举动。但在骑士沉下腰开始抽插时,黑魔还是放开手,慌乱地抓紧了身侧的床单。
“慢……啊、哈啊……慢……点……啊……”黑魔弓起身体,双腿差点没圈住骑士的腰,还是骑士扶了他一把才重新夹紧。这人完全是在拿解决怪物的气势对待他的屁股。黑魔终于把目光从骑士胸前挪开看向他的眼睛,立刻被骑士眼底炙热的爱意烫了个哆嗦。
“怎么了……不喜欢吗?”骑士牵着黑魔的手重新按在自己胸上,覆着他的手背缓缓揉捏,明明都被掐出深红指痕了,却像不觉得疼似的,用力把黑魔的手指按进自己的乳肉里。平日里掩在盔甲下的窄腰不断摆动,骑士顶弄得越来越快,紧实的小腹一下下撞在黑魔胯间,整根没入还不够,他看起来恨不得把鼓胀的囊袋也一起操进去。比骑士体型小了一号的黑魔被操得满满当当,窄小穴口撑得浑圆,后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遭到了挤压,最深处的肠口也挨了几下狠顶,强行撬开了缝隙。
黑魔被掐断了声音,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性器一股股流淌出了精液,从小腿到指尖都在不停颤抖,那双浸透了生理性泪水的眼睛也上翻到几乎看不见瞳色。强烈的快感把对巨乳的喜爱挤出了大脑,黑魔陷在漫长的高潮里打着哆嗦,还要承受骑士一刻不停的操干,他整个人都被撞得上下耸动,骑士还要抓着腰把他拖回来,按住继续顶弄。黑魔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在骑士双手间仿佛变成了一个汁水淋漓的飞机杯,逃不掉,挣不开,只能被死死按着狠狠插着,最后捅到最深处射得满满当当,吞下骑士的全部精液。
明明骑士已经停下,黑魔却依旧颤抖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他搂着压在他身上的骑士,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何忽然有点委屈。
“我就摸摸你的胸而已,你至于把我操成这样吗?”
骑士低头看看自己被掐得又青又紫的胸,又抬起头看看黑魔:“那你还要摸吗?”
黑魔没说话,直接用动作回答了骑士。
他又摸了两把。
收到骑士的请柬时大家都挺惊讶的,毕竟骑士在此之前从未表现出想要结婚的想法,他连恋爱都没谈过,居然直接和黑魔快进到结婚了。
“你小子行啊,给我们这些光棍传授点经验吧,怎么才能找到对象?”
同事揶揄地用手肘怼怼骑士,半开玩笑地问道,没想到骑士居然真的思考了起来。
“胸大。”
“……啊?”
“嗯,一定要胸大。”
骑士指着自己的胸口,很认真地回答了他。
17 7 月, 2024 5:53 上午 #3482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2-秘密交易(舞者x武士)
听到门内的脚步声时,武士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逃跑的冲动。这一切都是他主动要求的,而且他敢逃跑,舞者就敢把他拉进黑名单。
都是为了舞伴,为了舞伴……
咔嗒。
扑面而来的热气中混着沐浴乳的香味,舞者应该是刚洗完澡,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头,滴下的水珠把真丝睡袍浸湿了一片,隐约透出了乳尖的弧度。
武士装作随意地扫了一眼,再看向舞者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时,忽然觉得和男人做爱好像没也那么难接受了。
“挺守时的嘛,进来吧。”
舞者说话的语气总是懒洋洋的,尾音渐弱,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武士觉得耳根有点热,搓了搓耳朵才跟在舞者身后走进房间,顺手把门带上。
和武士想象中不同,舞者住的地方并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看着就是普通的单身公寓,不过衣柜特别大,里面全是各种款式的女装。武士好奇地打量周围,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舞者已经停下了脚步,正看着他。
“咳……”
武士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在开始之前,还是再重复一遍我的要求吧。”舞者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歪着头擦拭发梢,“我会负责你这个版本的食物和爆发药,陪你打本,陪你炒股,随叫随到。”他顿了一下,“你呢,要负责帮我解决生理需求,只要我想要,你也得随叫随到。”
是的,这是一场交易。常年混迹野队的盘子很少尝到舞伴的味道,就算遇到也大都是混子D3,躺在地上的次数比他一场下来打出的雪月花的数量还要多,所以在遇到面前这位能完美对齐他爆发的舞者后,武士一分钟都没犹豫,刚出本就发出了邀请。
那时的舞者挺惊讶的,双眼微微睁大,上上下下打量了武士一遍,把武士看得直发毛才说出自己的要求。
然后武士就在这儿了,像打包好的礼物一样主动送上门,甚至在出发前洗了人生中最仔细的一个澡。
“嗯,我知道,我全都同意。”武士表情十分严肃,仿佛他不是要和舞者上床,而是要奔赴刑场,“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舞者点点头,指向地板。
“跪下。”
武士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可一对上舞者那双眼睛,膝盖就比骨气先变软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舞者被他这痛快的动作震了一下,好一会儿后才抬手揉了揉武士的脑袋。
“真乖。”
……为了舞伴,为了舞伴。武士闭着眼睛催眠自己。
舞者坐在武士对面的化妆椅里,直接把双腿搭在了武士的肩膀上。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拿出一瓶指甲油开始涂指甲,神态悠闲,仿佛他踩着的只是普通脚凳,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难道舞者的生理需求就是需要有人给他当凳子?武士搞不明白舞者的用意,也没打算搞明白,他挺直腰乖乖跪着,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只好放在舞者的腿上。
说实话,这双腿一打眼看上去和女人的没什么区别,修长,白皙,体毛很浅,线条特别漂亮,但武士见过舞者战斗时的姿态,知道他在跳跃奔行时会爆发出多么强大的力量,要是有不长眼的人惹上舞者,说不定会被这双腿圈住脖颈,然后硬生生绞断……
武士的喉结滚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跳加速。他偷偷看向舞者,发现舞者还在认真涂指甲,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但舞者开口了。
“好看吗?”他吹了吹指尖,从指缝间盯着武士,“想不想摸?”
“这不好吧?”嘴上还在推辞,武士的双手却已经伸了出去。舞者眉头一挑,立刻把腿从武士肩头挪走,在身前交叠:“想什么呢,我在说指甲。”
“啊?哦,指甲啊,好看,也好看。”武士干笑着,想托住舞者伸来的右手,可随后而来的一声脆响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
……什么情况?
武士的头偏向一侧,脸颊一跳一跳地疼,目光都变得涣散了。
他刚才是,被舞者,被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甩了一巴掌?
“食物和爆发药还够不够呀?”
舞者又把腿搭在了武士肩上,用脚踝蹭他肿胀的脸颊,用脚尖拨弄他越来越红的耳廓。武士呆呆地“啊”了一声,下意识答道:“还……还有半组,能用一段时间。”
“用完了就和我说,几千万金币我还是有的,养你一个人足够啦。”
舞者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双脚踩在武士身上慢慢往下挪,把他的领口向两侧推开。武士常年挥刀练出的胸肌规模不小,被舞者一踩还会肉眼可见地颤抖,他的乳尖颜色很浅,一看就是从没被玩过,可在舞者轻柔的踩踏下居然也硬了起来。
武士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受。他得承认舞者的美貌很有迷惑性,哪怕刚才这人还甩了他一巴掌,可只要对上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漂亮眼睛,武士就生不出一点怒气,血液的确在翻涌,但都冲着下半身去了;他也得承认舞者的挑逗很有效果,明明只是被踩了几下胸,他双腿间的那根东西却像是被一起刺激到,明珍羽织的下摆那么宽松都被顶起了弧度。
在舞者面前,性取向这种东西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武士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忽然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舞者一直盯着武士,他像是从武士的表情变化中读出了什么,笑容越发柔和,双脚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现在已经伸进了武士的衣摆里。他倒也没做太过分的事,只是隔着兜裆布压住武士的性器左右拨弄,再用脚趾圈住茎头轻轻一夹……
武士闷哼一声,差点一头撞在舞者的膝盖上。
“别动。”
舞者的语气冷冷的,脚下的动作越发粗暴,踩着武士的东西用力碾压。本应该觉得疼的。武士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剧烈地喘息着,性器却越发硬热,几乎顶开了被前液浸湿的兜裆布。本应该觉得疼的,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只是想到自己在被舞者踩着鸡巴这件事武士就快射了,他盯着面前这片白得晃眼的肌肤,声音中多了一丝他没察觉到的颤抖。
“嗯,真乖,别乱动哦……”
舞者轻柔地捏住武士的后颈,脚尖拨开兜裆布,完全踩在了武士的性器上。武士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柱身硬热地顶在他的足心里,沁出的前液打湿了他的脚趾,而且听这个呼吸的节奏,好像也坚持不了太久……
舞者忽然站了起来。
“到床上等着,我去换套衣服。”他拢好衣襟,淡淡地瞥了武士一眼,“在我回来之前,不许自己动手。”
武士瘫在宽敞的大床上,向左翻,向右翻,又换回了平躺的姿势,松松垮垮的羽织在身下揉作一团。
舞者会换什么衣服呢?长裙,短裙,还是情趣内衣?武士很期待,只是想到舞者那张脸就又要硬了,他左右看看,扯过一角被子欲盖弥彰地盖在了裆部的鼓起上。
舞者没让他等太久,大概十分钟后,浴室那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舞者换了一身女式的起舞舞衣,迈步时细细的链条和金属装饰也跟着一起晃动,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衣服布料稀少,他的两条长腿几乎全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腰也露着,胸前更是只有两片薄薄的布,连乳尖的颜色都遮不住。
要不是武士看见舞者下身隐约的弧度,他几乎要以为向自己走来的是个漂亮姑娘,但即便如此,武士也看直了眼,甚至开始不住地分泌口水。
“喜欢吗?”
面纱遮住了舞者的表情,不过他的眼睛微眯着,应该是在笑。“喜欢,喜欢!”武士连连点头,立刻起身想迎接他,却被爬上床的舞者压了回去。
“喜欢就好。”
舞者坐在武士左腿上,变戏法似地从腰带里掏出一小盒药膏。他挖出一大块放在手心里,一边搓揉一边说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会给你好好扩张的,但以后就得你自己来了哦。”
“等一下!”
武士像被人捏了屁股似地窜起来,又被舞者一巴掌按下去了。他不死心地挣扎着,踩住床单试图起身:“等等,你先说清楚,你想操我吗?!”
“对啊。”舞者一脸理所当然地把右手伸进武士臀肉之间,“我只做上面那个……诶,原来我没说过吗?”
你他妈要是说了我早就跑了!武士的怒吼没喊出来,因为舞者的手指已经捅进了他的屁股里,把他要说的脏话变成了一声闷哼。那两根手指纤细修长,但再怎么纤细也是强行入侵的,存在感格外明显,撑得武士一阵不适,还感觉到了强烈的耻辱。
男人怎么能被男人操啊!这是不合逻辑的,背离生物本能的,违背老祖宗规矩的……武士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舞者的掌控,可舞者的力气比他想象中大太多,不但没被他推开,还很顺手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没有任何快感,只有越来越强烈的酸胀和钝痛,舞者的手腕晃动一下武士就会闷哼一声,整张脸已经因为缺氧和愤怒涨得通红,胸口不停起伏,绷紧的肌肉连连颤动。舞者看得一阵心神荡漾——对,没错,就是这样。这是他最喜欢的环节,看着这些嘴硬鸡巴软的直男被自己捅得满脸屈辱,不过他们很快就会换一种表情的——舞者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使用直男的屁股。指腹触及的内壁还很紧涩,舞者花了点时间才找到那处手感不同的软肉,然后用指尖抵着狠狠压下去。
“呃!咳……咳呃……”
武士瞪大的双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很快又被舞者一下重过一下的指奸顶了回去。腿心的皮肤已经被撞得红肿不堪,武士却没感觉到疼痛,因为他的屁股里传来了一阵阵陌生的、强烈的、不妙的……
快感。
就算从没用过,那处敏感的腺体就长在那儿,无论它的主人是不是直男都一样,被戳弄按揉时会发散出同样的酥麻和舒爽。武士小腹的肌肉都开始阵阵痉挛,蜷起双腿一下接一下地抖,而他的屁股也从抗拒变得热情,湿淋淋的内壁谄媚地吮着舞者的手指,表现得格外贪婪。
真是个好屁股。舞者抽出手指,在武士打颤的臀肉上甩了一巴掌,拎着裙摆盖住了武士的下身。
真被操满时武士反倒没再挣扎,他已经蒙了,脑子像被卡住的齿轮一样完全停转。他没看见舞者的性器,但后穴里的触感清晰地告诉了他真相——面前这个漂亮的男人性功能很正常,正越顶越深的阴茎尺寸好像比他还要夸张。
“操……呃、啊……啊啊……唔……”
舞者不知什么时候挪开了手,双臂撑在武士身侧,长发和目光一起垂下来落在武士身上。武士自己捂住了嘴,在掌心里发出模糊的闷哼。
舞者就这么盯着武士看,面纱后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
他的直觉一向敏锐,武士是个直男,或许和很多漂亮姑娘有过暧昧、有过缠绵,但和男人上床绝对是第一次。最开始都是这样的,觉得耻辱觉得不堪,身体硬得像一块铁板,从发丝到脚尖都写满抗拒,不过他们会慢慢沉沦的,变成不靠后面就射不出来的婊子……
但在这之前,还得再加把火才行。舞者慢悠悠地舔舐牙尖,牵起武士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前。
“先生,您不喜欢这里吗?”
舞者的声音忽然变了个调,听着就像个年纪不大的姑娘。他扶着武士的手掌向上移动,伸进自己薄薄的胸衣里。
“用力点也没关系哦?我很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先生……”
操!
武士脑子里的某根弦瞬间崩断。他以前就最喜欢这种味道的女人,漂亮,身材好,在床上也玩得开,他做梦都想要个这样的床伴。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梦想也实现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的床伴有根很大的东西,正在他身体里来来回回地抽送,一下下撞得他快要喘不上气。
怀着某种报复心理,武士恶狠狠地掐住了舞者的胸肉,双手都摸了上去,动作粗暴到舞者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装饰品都在跟着一起摇晃。舞者立刻发出了又软又媚的呻吟声,然后捞起武士的双腿,挺腰用力顶了一下。
眼睛收集到的信息和身体的实际感受根本搭不上边,武士在舞者胸前摸来掐去,在那片白皙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串青紫掐痕,而他的后穴被舞者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操得湿热柔软,入口撑得不见一丝缝隙,内壁的褶皱都被完全顶开,滑腻得像个新生的腔穴。最开始的钝痛早就消失不见了,现在剩下的只有越发强烈的快感,武士的后穴仿佛变成了舞者专用的性玩具,热情地包裹着舞者的性器,湿淋淋的体液在帮助润滑,让舞者的每一次顶入都格外顺畅,能用小腹贴上武士的腿心,几乎整根没入,饱满的茎头直直撞上最深处紧致的肠口。
“啊……啊、嗯啊……好爽……啊……”
舞者毫不掩饰自己的舒服,一叠声甜腻的呻吟听得武士耳根都热了,连下腹的肌肉都跟着紧绷起来,可他却莫名生出了一种不妙的预感。武士很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的肚子里肯定没有什么奇怪的器官,但随着舞者越来越深的顶入,他居然有种自己体内某处入口正在被撬开的错觉。要是被操进那里就完蛋了。武士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推搡着舞者的胸膛剧烈挣扎起来。
但为时已晚,舞者早就做好了准备,几乎是武士刚开始挣扎,舞者立刻就用身体压住了他,隔着面纱吻住了武士的唇。
“唔、呜呜……呜……!”
武士的双眼猛地瞪大,扣在舞者背上的双手痉挛着抽紧,硬生生抓出了好几道血痕。舞者的吻很轻柔,下身抽插的力度却越来越重,粗长的性器重重撞在最深处紧致的肠口上,鼓胀茎头嵌进窄小的肉窝里,像一把重锤狠狠凿击着武士的神经。陌生的快感如同山崩海啸,浪头砸得武士头晕目眩,他真不知道自己体内居然还有这种敏感点,什么被男人干的屈辱,什么舞伴爆发药,武士完全被操晕了,浸在泪水里的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色,连呼吸都短暂地停止了一下。
舞者的呻吟也变得狼狈起来,他是真没想到武士居然被操开肠口就会到达高潮。包裹着他的肉穴在不停痉挛,肠壁反反复复地缩紧,吮吸的力度像是要榨出他的精液,舞者深呼吸几次才缓下射精的冲动,双手掐着武士的腿根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身下的男人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哪怕舞者结束了吻还痴痴地张着嘴,吐出舌头含含糊糊地喘,双臂搭在头顶,随着身体的晃动来回摇动。脸上的模样狼狈,下半身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武士早在刚被撞开肠口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紧实的腹肌上沾满了浊白体液,连脐眼都堆积了不少,而他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居然还半硬着,搭在小腹上一股股地流水,把舞者的裙摆弄脏了一大片。
这副模样可真是漂亮……不拍照留念可惜了。舞者拿起一旁的神典石,打开录像模式对准了武士的脸。
“先生,拍照咯,来摆个姿势吧?”
笑嘻嘻地说完这句话,舞者自己倒先闷哼了一声,因为武士在看见摄像头的一瞬间身体突然绞紧,夹得舞者差点没忍住射出来。武士显然对拍照这种事极为抗拒,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想推开舞者的神典石。
“别……别啊……哈啊……拍……不……”
武士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听起来快哭了,可怜得要命,可惜他这副模样只会让舞者更兴奋。屏幕中多出了一只戴满戒指的纤细手掌,染了红的指甲深深陷入武士的胸肉里,掐得周围的皮肤都有些泛白,这只手很快就向上移动,格外温柔地扯开了武士的胳膊。
“拍照时要记得笑哦,先生。”
武士被舞者拽紧胳膊,整个人向下滑动,像是主动坐在了舞者的性器上一样。他被顶得身体一颤,连小腹都鼓起了一点弧度,紧绷的腰也猛地抬起,整个上半身弯成一道色气的桥。
舞者吹了声口哨。武士还真是天赋异禀,距离上次高潮才几分钟吧,这是又到了?
被拍摄的紧张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更上一层,武士快被近乎折磨的强烈快感弄晕过去,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舞者靓丽的身影变成了一片混沌的色块,金属摇晃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武士又被拽着胳膊狠狠顶弄了几下,被撑满的下身忽然一空,舞者向前坐在了他的胸口上,用一个湿淋淋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唇。
“唔……唔!”
舞者把还在微微颤抖的性器顶入武士的嘴里,抵在喉咙深处射了出来。他看起来完全没考虑武士是否能承受,射精时依旧一下下挺腰向前顶弄,几乎骑在了武士脸上。
被丢到旁边的神典石没有关闭摄像功能,清晰记录下了所有景象,它在几分钟后被拿了起来,调转成自拍模式。
屏幕中,舞者摘下面纱,亲了下武士还算干净的额头,而武士已经昏了过去,整张脸上沾满了精水和眼泪。
“来,啊——”
舞者把一勺温度正好的白粥送到武士唇边,武士嘴角抽了抽,还是张口吃下去了。
做爱也是个体力活,他现在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明天就周二了,下午我陪你去清CD?”
吃饱喝足的舞者很好说话,不等武士开口就主动提及了这件事。他以为武士会立刻答应,可武士居然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开口道:“不用,后天再去吧。”
哦,这是屁股还疼呢。舞者没拆穿他,笑眯眯地把一碗粥喂完,放下碗钻进了被子里。
武士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像逃离伤害降低一样窜到了大床另一边。舞者一愣,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拍拍枕头躺下了。
“睡吧,明天陪我去逛街。”他背对着武士,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你不会拒绝我吧?”
逛街总比挨操好。武士“嗯”了一声,攥着被角僵硬地躺下了。
此时的武士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毕竟他和舞者的交易里没有细则,也没说一定要在床上挨操。
- 该回复由犯罪嫌疑人葵某 于 5月、 1周前 修正。
17 7 月, 2024 5:55 上午 #3484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3-不符合刻板印象就出不去的房间(4T无差清水)
白墙,白床,白衣柜。
头顶一行黑底白字。
——不符合刻板印象就出不去的房间。
蓝职四人站在那行字下面看了又看,黑骑还伸手摸了摸,文字被拨弄出几道波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骑士刚和那扇打不开的白门搏斗了半天,此时说话还有点喘,“‘不符合刻板印象就出不去的房间’……刻板印象到底是什么东西?”
绝枪没说话,只摇了摇头,战士也是一脸的茫然。黑骑又原地起跳向着文字里抓了几下,居然抓出了一本薄薄的书。
“职业文学刻板印象大全,蓝职篇。”
黑骑念出封面上的文字,在其余人的注视下翻开第一页:“战士是一位魁梧男子,胸肌丰满,皮肤黝黑,身躯壮硕得好像一堵墙似的。他喜好殴击盔甲,经常不穿裤子……”
唰唰唰。另外三人同时看向战士的下半身,战士被盯得一个激灵,连忙捂住自己的裆。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穿裤子了!”战士满脸的悲愤,“还有啊,谁说战士就一定皮肤黝黑,我这肤色是天生的怎么了!”
确实。战士虽然出生于日照丰富的拉诺西亚,但他遗传了老妈的基因,有一身让无数人羡慕的冷白皮,站在海都甲板上时甚至会曝光过度,怎么看都和黝黑沾不上边。而且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也没太多肉的身材,算不上魁梧壮硕,胸肌就是正常防护职业的大小。
最重要的是,战士没穿殴击盔甲,他投影了休闲款式的衬衫短裤,头上还扣着一顶草帽。
“喏,这就是不符合刻板印象的表现。”
黑骑啧啧两声,翻过一页书,继续念道:“骑士是一位温柔美人,金发碧眼,皮肤白皙。他的长披风如同发丝般柔软,每次晃动都会撩拨旁人心弦……”
骑士举手打断黑骑的朗诵:“你说的是我?”
黑骑看看书看看骑士,看看骑士又看看书,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你吧……”
骑士指着自己的脸,呆呆地“啊”了一声:“我,温柔美人?”
也不怪骑士这么茫然,书里的描述的确和他没有一个字的关联。萨纳兰气候炎热,那阳光能把昏倒在路上的人活活烤成肉干,自小在乌尔达哈长大的骑士自然不会“皮肤白皙”,而且他是从决斗场摸爬滚打出来的自由骑士,所以性格也不温柔,反倒沾染了几分匪气,穿着深V衬衫抱臂站着的样子说他是黑帮打手都有人信。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金色长发和蓝眼睛,一头短发看着就扎手。
“这本书是谁写的啊,我得和这家伙好好谈谈。”骑士嘀咕了句萨纳兰粗口,不耐烦地挥挥手,“你继续。”
黑骑耸耸肩,又翻过一页书。
“绝枪是一位英俊男人,巧舌如簧,男女通吃。他看似风流的外表下有一颗脆弱的心,风衣遮盖了满身的情欲痕呃咳咳咳……”
黑骑被口水呛到了,咳嗽好半天才喘过气来。
“这说的是谁,绝枪?啊?是你吗?”
绝枪嘴唇嗫嚅着,迎着三位同伴惊疑不定的目光,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两个字:“不是。”
战士帮腔道:“听起来比我的刻板印象还离谱。”
骑士也点了点头。
绝枪是他们四人中最沉默寡言的那一个,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没人见过绝枪出去勾搭乱搞,比起男女之事,绝枪显然对委托更感兴趣。“巧舌如簧”也是无稽之谈,经历过战争的绝枪有很严重的沟通恐惧症,让他和雇主说句话都像要杀了他似的,平时出去买材料药剂都得拜托黑骑帮忙买单。
“我和很多绝枪战士打过交道,没人符合这个刻板印象啊?”黑骑茫然地挠了挠头,“难道是被某个很出名的绝枪战士影响了吗?”
“后面是不是还有?你继续念吧。”战士推了他一下。
黑骑“哦”了一声,把那篇充满疑团的绝枪战士刻板印象翻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黑骑是一位阴暗男人,寡言少语,如同冬夜般冷漠。他从不在其他人面前摘下自己的头盔,漆黑甲胄下的身体遍布自残的伤痕……”
黑骑把手里的书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放你的狗屁!你才自残,你才自残!”
战士和骑士连忙架住他的胳膊往旁边拽,绝枪趁机把那本《刻板印象大全》抢救了下来。黑骑真是被气到了,人被拖出去好几米还要伸腿往前踢:“我哪里阴暗了,使用暗黑之力也不代表我人就暗黑啊,我黑吗,我黑吗!”
骑士忍着笑安抚道:“不黑不黑,你比战士还白呢。”
暗黑骑士这个职业很特殊,他们使用的是由负面情感转化而来的暗黑之力,可黑骑从未被这些情绪影响过自身。正因为了解绝望,深知苦痛,他才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可以使用这种力量保护他人,可以在收获感激时肆意露出灿烂的笑容。
退一万步说,黑骑自己年纪也不大,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帮云雾街的小孩摘下树杈上的皮球都能乐半天,而且他也不喜欢头盔,太闷了,舌头不小心碰到还会粘在上面。
“所以现在怎么办?”绝枪举起手里的书。
骑士一个锁喉控制住还在挣扎的黑骑,深深地叹了口气。
“还能怎么办,跟着刻板印象走呗。”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四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战士换上了衣柜里的殴击盔甲,别的地方还挺合身的,就是胸口的皮带太松,他得用手按着才不会滑落;骑士脱掉衬衫穿上了敬虔盔甲,他很多年没穿过这么严丝合缝的装备了,偏深的肤色都遮不住脸颊上热出来的红晕;绝枪从护卫长袍换成了忠卫长衣,他很在乎那处乱糟糟的衣领,好几次都忍不住塞进去,又顾虑到刻板印象重新拽出来;而黑骑是最凄惨的那个,不但得穿全套的盔甲,头盔也得戴上,他一直在伸着胳膊往前摸,看起来很不适应。
骑士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我们这样算是符合刻板印象吗?”
战士又把胸口的皮带往上拽了拽:“好像差不多?”
黑骑一直在小声嘟囔:“那些戴头盔的人到底是怎么看东西的……这是什么?”
绝枪面无表情地把黑骑的手从自己胸上撕下来,重新举起那本《刻板印象大全》:“我发现后面还有几页,你们要看看吗?”
三人立刻围了上来。
“剧情大纲。”
绝枪捧着书,开始用毫无起伏的声线朗读内容:“绝枪和骑士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双胞胎兄弟,他们深爱着彼此,却因为理念不合踏上了不同的道路,骑士他……”
“你等会儿。”骑士再次出声打断,“我和你是亲兄弟?”
绝枪无辜地看着他:“我是独生子。”
骑士皱眉:“我也是啊。”
“重点是独生子吗,重点是你们深爱彼此吧!”
黑骑听不下去了,抢过《刻板印象大全》按在自己的头盔上继续念道:“绝枪离开后,战士成为了骑士的伴侣,被当作绝枪的替代品。战士知晓一切,但依旧对骑士爱得不能自拔,甚至愿意……”
黑骑的声音弱了下去,战士听到自己的名字正觉得好奇,立刻踮起脚往黑骑身边凑:“愿意什么啊,你怎么不继续念了?”
“小孩别看这个。”
黑骑把战士推远,翻过了那页读出来就会被和谐的内容:“一心求死的黑骑遇到了同样毫无求生欲的绝枪,他们成为搭档,也成为了寂寞夜晚中可以纾解欲……”
啪!
《刻板印象大全》又被扔到了地上,这次不光是黑骑在猛踩,连绝枪都忍不住踢了两脚。
“写这些东西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恶心我们吗!”骑士气得要命,“我们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符合刻板印象!”
“其实外表和性格都不重要吧。”
战士突然开口道:“我觉得,写这本书的作者对我们最严重的刻板印象是……”
“是?”黑骑晃了晃沉甸甸的头盔。
“是什么!”骑士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绝枪默默盯着战士。
战士深吸了一口气:“是觉得我们会互相喜欢。”
沉默,一长段令人窒息的沉默。四个人围站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往后退了一步。
“叛徒!”骑士愤怒地指着身旁的战士和绝枪,“我拿你们当兄弟,你们惦记兄弟屁股?!”
“你不要血口喷人!”战士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胸口,怼完骑士又转头看向黑骑,“谁会喜欢这么奇怪的人,你看他穿得像个铁桶似的!”
“你以为我愿意穿成这样吗!”黑骑对战士和绝枪竖起两根中指,“我不是阴暗比,我没有一心求死,我也不会喜欢上你们!”
“先别生气。”绝枪做投降状举起双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只是那位作者对我们的刻板印象,也没人说我们互相喜欢啊?”
又是一阵沉默。四人看看彼此,同时向前一步,重新聚在了一起。
“那现在怎么办?”骑士双手一摊,“难道还得做点什么证明我们喜欢彼此吗?”
绝枪偷偷捂住屁股:“做什么?”
黑骑敲了敲自己的头盔:“要不来个人亲我一下?反正我戴着头盔。”
战士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你戴着头盔,我们三个怎么办……要不我们互相告白试试?”
三人同时看向了他,一直把战士看得脊背发凉才移开视线。
“好吧,那我先来。”
最年长的骑士起了带头作用,他一把攥住绝枪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从牙缝间挤出五个字。
“兄弟,我爱你。”
无事发生,只有绝枪肉眼可见地打了个哆嗦。黑骑好像在忍笑,头盔里响起漏气似的嘶嘶声,但他也没能笑多久,绝枪很快就看向了他。
“我……喜欢……你……”
绝枪这句话说得十分艰难,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石头缝里翘出来的。黑骑噎得“嘎”了一声,好半天后才僵硬地看向战士。“我欣赏你很久了。”他顿了顿,像是觉得这句话有些模棱两可,又补充道,“呃,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
战士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气恼。他点点头,转过身,视死如归般捧起骑士的双手。
“骑士哥,我爱你!”
咔嗒。
入口处传来锁舌弹动的脆响,门终于开了。
另外三人立刻欢呼起来,迫不及待地奔向出口,只有绝枪落在最后方,捡起了地上那本《刻板印象大全》。
“我能感觉到你没有恶意。”
他抖去封皮上的灰尘,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透过那片洁白看到了另一个存在。
“你在以我们为主角撰写故事,对吗?”绝枪叹了口气,“谢谢你喜欢我们,但是以后请别再这么做了。”
房间内只有沉默,可绝枪却仿佛听见了某种回应。
“‘剧情需要’是什么意思?等等……你想做什么?!”
绝枪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恐的表情,他转身冲向出口,但为时已晚,门外传来了黑骑绝望的惨叫声。
“‘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
17 7 月, 2024 5:55 上午 #3485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4-绑架代替领养(黑骑x忍者)
酒吧附近的阴暗小巷,前拥后挤,两旁堆满杂物,唯一的照明是墙壁上一盏昏黄的吊灯。这种地方太适合发生一些犯罪案件了。黑骑在心里嘀咕着,没想到刚走进去就撞上了现场。
在灯光照亮的范围内,一位个子不高的少年被五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围在中央,隔着很远都能听见醉鬼们嘴里的下流话,有个衣襟敞开的男人还伸出了手,看起来想捏捏少年的脸颊。
黑骑立刻拔出了大剑。
“放开他。”
低沉的声音在墙壁之间回荡,对毫无防备之心的酒鬼来说不亚于一声闷雷,他们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就是好事被打断的愤怒,不过这帮人刚转过身就把骂声咽了回去。
缓步走来的男人穿着一身漆黑的金属甲胄,身高接近一米九,头盔只差一点就要碰到墙壁上的吊灯,他手里拖着一柄门板般厚重的长剑,剑身的沟壑间还未擦净的血迹。这些条件加在一起,哪怕是被酒精影响的人也能看出男人很不好惹,醉鬼们交换了一下视线,在黑骑再次开口前齐刷刷地跑掉了。
落在最后的男人还莫名其妙地摔了个跟头,他没爬起来,干脆用三个前滚翻逃出了小巷。
“……”
这群人的反应在黑骑的意料之中,毕竟任谁大晚上看到一座铁塔在移动都会害怕。他把大剑挂回背上,看向了那个被围攻的少年。
“哟。”
少年对他打了个招呼。
“又见面了啊。”
黑骑头顶冒出一个问号,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少年的五官精致,漂亮得雌雄莫辨,个子不高,身形消瘦,是那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年纪特有的瘦,修长的四肢上只有薄薄一层肌肉撑起衣服;他的穿着看起来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衬衫西裤的布料很好,剪裁合身,愣是把一个刚到黑骑胸口的孩子衬出了身高腿长的味道。
“你不认识我了吗?那这样呢?”
少年像是从黑骑的沉默中读出了一丝疑惑,他抬手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又把额发往下拨了拨,只露出一双眼尾微微下垂的圆眼睛。
哦!
黑骑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里敲了一下。
这不是那个小忍者吗!
作为长年在法外之地混饭吃的熟练工,黑骑经常碰到团战中迷路骑到自己脖子上的忍者,面前的少年就是其中之一。那时他刚刚释放完不死救赎,无敌的效果还没消失,忍者用双刀锯了半天也没砍断他的脖子,反被他抓着小腿扔到地上一剑穿胸,化作了十点战意值。
每场纷争前线都有七十二个人满地乱跑,本以为不会再遇见彼此,黑骑独自去海边摸点时却又撞到了忍者。他用腐蚀大地把忍者吸到身边,给他仔细讲了一遍星遁天诛的机制,忍者一直认真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乖巧模样。
然后黑骑就被忍者偷偷叫来的队友揍成了一滩黑泥。
“原来是你啊。”
黑骑从头盔里透出来的声音有点闷,但也能听出隐约的笑意。
“你那时做得不错,打不过就叫人,这个办法在战场外也很好用。”
忍者听出了他话里的暗示,笑着指向小巷的出口处:“放心吧,我刚才就已经叫人了,管家马上来接我。”
管家?黑骑暗暗咋舌。还真是位小少爷。
“好,那我就先……”
凌厉的风声自身侧袭来,黑骑立刻抬手格挡,那片薄薄的刀刃却擦着臂甲划过,准确插进了他头盔和胸甲的缝隙之间。预想之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忍者手里的匕首只是刺破了他的皮肤,但黑骑并没有觉得放松,反倒绷紧了神经。
他的双腿开始发软了。
“睡吧。”忍者迈步上前,用指节敲了敲黑骑的胸甲,“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顺着血液流淌到身体各处的麻药开始生效,黑骑单膝跪地,狠咬了几下舌尖也无法抵挡汹涌而来的浓重睡意,很快就倒在了地上。忍者弯腰看了他一会儿,确定黑骑已经失去意识才拔下他的头盔。
“啊……”
忍者微微睁大了眼睛。
黑骑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他躺在一片看不到边际的草地上,头顶是蓝天白云,周围是和煦的微风,身下的绿草像豪华床垫一样柔软。这本应该是让人感到放松的场景,前提是,他的身上没爬满黑猫。
猫,到处都是猫。大的小的,长毛的短毛的,绿眼睛的金眼睛的,它们在黑骑身上跑来跑去,踩他的脸和肚子,把他的衣服当成猫抓板磨爪子。皮毛最油亮的那只黑猫跳上黑骑的胸口,在他的痛呼声中踩了两下奶,然后揣着前爪趴了下来。
呼吸受阻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黑骑推了推胸前的重物,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你居然能自己醒过来,耐药性好强啊。”
身前响起的不再是黑猫的呼噜声,而是一个清亮好听的少年音,黑骑下意识看过去,对上了忍者探究的目光。
忍者和那只黑猫一样趴在他胸前,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黑骑立刻坐了起来,警惕地打量周围。这是一间极为豪华的卧室,家具摆设无一不透露出金钱的味道,黑骑身下的大床足足有三米宽,两侧的床帘上绣着金线,看起来比黑骑贴身里衣的布料还要好。
“这是什么地方?”黑骑皱眉看向滚落到旁边的忍者,“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忍者翻了个身侧躺着,一只手托起头,另一只手在黑骑大腿上拍了两下:“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谈笔生意。”
答非所问。黑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掀开被子想下床,但马上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我衣服呢?!”黑骑的声音都变调了。
“你那套衣服都洗透光了,还留着干什么?我给你定做了几套新的,内裤也有,明早就能送到。”
忍者伸了个懒腰,压着黑骑的肩膀把人按回床上,又趴在了黑骑胸前。
“你不想先听听我说的生意是什么吗?”
逃跑的念头被打消了,毕竟裸奔有碍市容会被卫兵逮捕,黑骑强压下怒意,面色不善地盯着忍者的眼睛:“说吧,你想做什么?”
忍者笑吟吟地伸出三根手指:“日薪3000gil,给我当保镖,干不干?”
愤怒的情绪像阳光下的肥皂泡一样消失不见了,黑骑想也没想就要点头答应,但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微妙起来。
“只是当保镖?”
“咦?还挺警觉的嘛。”
忍者惊讶地挑起眉。
“保镖只是工作的一部分,至于其他的……你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巷子里?”
黑骑就是知道原因才会这么问。那条小巷的出口直通附近最大的男同酒吧,他会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以前接到的委托——陪雇主去酒吧里抓奸,把他朝三暮四的恋人拖进小巷毒打一顿。
他是去做委托的,而忍者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答案不言而喻。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以放你走。”
忍者用脸颊蹭了蹭黑骑紧实的胸肌。
“但是3000gil哦,你很缺钱吧,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放着尊严和金钱的天平左右摇摆,最终偏向了后者。黑骑吞了吞口水,声音沙哑地问道:“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忍者起身跨坐在黑骑腰间,开心地捧住了黑骑的脸,“先亲我一下吧。”
“你确定?”
面对坦然的忍者,黑骑反倒迟疑了起来。
“不遮住脸……没关系吗?”
也不怪黑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的右侧脸颊爬满了狰狞的疤痕,从颈侧一直蔓延到眼下,看起来像是火烧留下的痕迹。如果遮住这半边脸,黑骑的样貌还勉强算得上清秀,不遮住的话……恐怕路过的小孩子都会被吓得做噩梦。
“你这么努力赚钱,是为了给伊修加德的孤儿院捐款,对吧?”忍者抚摸着黑骑的伤疤,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我花钱不是为了买一具漂亮的皮囊,我买下的是一颗金子般的心。”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吻我?”
轻浅的喘息声在卧室内回荡,和浸透在空气中的熏香味融在一起。房间里燃着壁炉,温度正合适,身上不着片缕也感觉不到寒意,起码黑骑现在就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了。
怀里的少年比黑骑的体温更高些,忍者只脱掉了裤子,紧贴在黑骑腰侧的大腿透出不自然的烧热,还有包裹着黑骑手指的后穴,肉壁紧紧缠着不停进出的指尖,被挤出来的湿液比眼泪还要烫人。黑骑按照忍者的指导一板一眼地扩张着,一只手托住忍者的屁股,另一只手略微晃动,并拢的手指越顶越深,忍者的呻吟也跟着越来越乱。
“你……嗯……你以前……真的没做过?明明挺熟练的……”
忍者把额头抵在黑骑的肩膀上,叼着黑骑的锁骨小口小口地啃,带来的痒意比刺痛更明显。黑骑没敢说话。他小时候接过天钢机工房的杂活,护理枪管的过程和他现在做的事没什么区别:将护理油涂抹在每一处角落,使用工具充分摩擦,确保干燥的枪管能吃透油脂变得顺畅。不过枪管内部是极为平整的,不会有层叠的褶皱和微微鼓起的地方,黑骑皱眉摸索几下,压着那处软肉略微用力……
“啊!啊、嗯……嗯……”忍者呻吟的声调突然拔高,很快又软了下去,他直起腰,吻住了黑骑的唇。
黑骑真的很不擅长接吻,毕竟他以前从未有过锻炼的机会,还是经忍者提醒才知道接吻时要闭上眼睛。双唇贴合在一起,呼吸间渡过来一些湿润的气息,黑骑伸出舌尖舔了舔忍者的唇,愣是把忍者亲笑了。
“这可不算是接吻啊,你躺下吧。”
黑骑看不见忍者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肩头的双手,他顺着忍者的示意躺回床上,嗅到了更浓郁的熏香味道。
忍者捧着黑骑的脸,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才忍住笑声。
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黑骑的存在,听到的大都是“不好惹”“不爱说话”“带得很好但脾气很臭”之类的负面评论,谁知道在坚硬的盔甲下竟会是一个如此温柔的人,现在黑骑躺在他身下,闭着眼睛等待亲吻的这副样子……甚至还有点可爱。
忍者蹭蹭黑骑的鼻尖,唇瓣轻柔的碰触逐渐加重,勾着黑骑的舌头紧缠在一起,时不时入侵口腔粗暴地扫荡,吮得黑骑发出轻哼声才放缓节奏。原本温和的气氛被慢慢点燃,黑骑已经抽出了手指,双手攥着忍者的臀肉来回揉捏着,他们的身体贴合得太紧密了,哪怕黑骑有心遮掩,忍者还是注意到了他下身越发硬热的存在。
和外貌给人的感觉不同,忍者的双手并不柔软,掌心和指腹都有薄薄的茧,应该是被刀柄磨出来的。那些茧贴着柱身时带来了细微的刺痛,黑骑立刻低喘出声,腰胯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一下,但他依旧乖巧地闭着眼睛,因此也没发现忍者已经握着他的性器抵住了某处湿热的穴口,还在跃跃欲试地往下坐。
进入的过程不算顺利,两人体型的差距实在太大,只顶入了茎头和一截柱身就涨得忍者双腿酸软,必须撑着黑骑的胸膛才能稳住身形。黑骑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摸索着握住忍者的腰,语气担忧地问道:“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忍者又气又想笑,喘了半天才从牙缝间挤出回答:“我又没拦着你……”
黑骑立刻睁开了眼睛。
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已经变了一副模样,明明刚才还是游刃有余的主导者,现在却脸色涨红地喘息着,双眼里浸透了湿意。黑骑的视线往下偏移,终于知道了忍者会如此狼狈的原因:他的性器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挺入了大半,鼓胀的茎身顶在忍者臀肉之间,虽然看不见交合处的景象,但从下身传来的紧致触感也能猜到忍者此时被撑得多难受,怪不得连嘴都合不拢了,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看样子没有什么危险。黑骑舒了口气,神经一放松,刚刚被他忽视的快感就重新搬上了台面。忍者被撑得狼狈,他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儿去,本能在催促他赶紧把腰晃起来,向包裹着他的湿热肉穴里顶弄,可黑骑咬了咬牙,还是强忍着冲动问道:“我现在能……”
忍者用一个热情的拥抱打断了黑骑的话。他自小在忍村中经历训练,哪怕模样还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少年,看似单薄的身躯依旧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忍者用了个近身格斗中的缠技,圈住黑骑的身体向后仰倒,直接将两人的位置调转了过来。
毫无防备的黑骑吓了一跳,双臂下意识撑在忍者身侧,一低头,对上了忍者那双漂亮的眼睛。
“之后的事还用我教你吗?”忍者很刻意地往黑骑身下瞥了一眼,“要是你那方面不行,我可是要扣你工资的。”
就算脾气再好,黑骑也是个不能容忍别人诋毁自己性功能的正常男人,他嘴角抽了抽,用右手托住了忍者的腰。
明明已经适应了不少,忍者却还是在黑骑突然开始的操弄下发出了狼狈的呻吟。他见识过黑骑在法外之地战斗时的模样,亲眼目睹黑骑用那柄双手大剑撕破敌人的围攻,甚至他本人都被黑骑一剑穿心过,可忍者没想到黑骑的力量施加在自己身上时会带来如此可怕的后果——窄小的肉穴被粗暴撑开,那根硬挺粗长的东西一口气整根顶入,撞得他整个人都向上耸动了一下,海啸般的快感瞬间从小腹内部扩散开来,揉软了他的四肢,还有试图向上抬起的腰。忍者搭在黑骑肩膀上的双手向下滑落,本想抵住黑骑的胸膛,盖住那处肌肉时却忍不住捏了两把。也不能全怪他,谁知道黑骑的身材这么好,那两块丰满紧实的肌肉都快扑到他脸上了。
胸肌被攥住揉捏,乳尖也被掐得挺立起来,在忍者指缝间滑来滑去,黑骑的脸越来越红,连脖颈和肩膀的皮肤都染上了绯色。他没怀疑忍者的恶趣味,只觉得是自己的“服务”还不够到位,于是干脆捞起忍者的双腿叠到胸前,特意调整了一下角度,自上而下地往忍者的屁股里打起了桩。
性经验少得可怜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技巧,反正使劲操就行了,他很舒服,忍者也一定会舒服的。
回应黑骑的是忍者近乎尖叫的、还掺着远东脏话的呻吟声。体型差距也带来了无法抵抗的力量差,忍者感觉自己快被干碎了,怎么挣扎也逃不出黑骑的掌控,他被撞得红肿起来的臀肉已经隐隐作痛,后穴更是凄惨,从浅到深被捅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小腹都鼓起了一点弧度。没人能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抵抗太久,更别说忍者还是天生比较敏感的体质,他在腺体被反复碾压的快感中绷直了腰,双手在黑骑胸前胡乱抓挠,最后用咬住黑骑手臂的方式堵住了高潮时太过丢脸的声音,身子一挺一挺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黑骑被忍者突然收紧的身体夹得闷哼了一声,脑子里仿佛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但马上就被一个叫“3000gil”的东西重新连接起来打了个死结。他用力咬了咬牙,握着忍者的腿根慢慢后退,恋恋不舍地从那处滑腻紧致的穴里抽出性器,低头把脸埋进了忍者的颈窝里。
这次的高潮比以往更强烈,忍者也花了更多时间才清醒过来,他搓了搓黑骑毛茸茸的脑袋,耳尖一动,好像听见了什么——从黑骑下身传来了每个成年男人都很熟悉的响动,那是撸动性器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黑骑的做法都很让忍者满意,他决定给黑骑一点甜头。
黑骑想赶紧射出来,还在脑海中回味着刚刚那种让人灵魂战栗的快感,他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人翻了个身,然后右手被忍者牵着,伸进了一片温热之间。
“腿借给你用用,记得轻点。”
忍者调整好跪趴的姿势,把下半张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黑骑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忍者的用意。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这份邀请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黑骑俯身贴在忍者背上,鼻尖蹭着怀里人的后颈,又亲了两口,这才将依旧硬挺的性器顶进忍者双腿之间。
触感肯定不如后穴紧致,不过总比自己用手来得舒服。黑骑攥住忍者的腰,挺胯的动作从试探性地缓慢逐渐加快,阴茎在忍者腿缝间来回抽插,每次都会在前方顶出一部分,茎头不停挤压着忍者饱满的囊袋。黑骑抱紧怀里的人,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喷吐在忍者红热的耳尖上。明明看着那么瘦弱,忍者大腿根部的肌肉却很紧实,此时沾满了黑骑蹭上去的湿液,让抽插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带来的快感也更为强烈。黑骑咬紧牙关,依旧忍不住凌乱的喘息声,他慢慢收紧双臂,几乎是将忍者整个人扣在了自己怀中,窄腰不停晃动着,用和刚才一样沉重的力道操弄忍者湿漉漉的腿缝。
好不容易恢复了清明的忍者又快被干晕了,明明黑骑的性器只是在他双腿之间来回抽送,他却有种自己被插得满满当当的错觉,连小腹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周围全是黑骑的味道,那股皂角粉的清香,还有黑骑的呼吸和体温,忍者把脸埋进床单里,差点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可他在这里昏沉了许久,黑骑却没有一点要射出来的意思,依旧紧紧抱着他用丝毫未减的速度不停抽插,撞得忍者双腿发软直往下趴。
“你……快点……”
忍者抬起涨红的脸,同时用双手圈出空腔,趁黑骑向前挺腰时在他性器上狠狠揉了一把。黑骑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更用力地下压,差点把忍者整个按进床单里。生理性的快感很强烈,心理刺激更甚,也不知道忍者是怎么想的,居然转过头在黑骑唇上亲了一下,或者说是舔了一下,就和最开始时黑骑那个笨拙的吻一模一样。
潮热的舌尖扫过唇瓣,黑骑的身子也跟着一抖,狼狈地射在了忍者的掌心里。
“终于……终于结束了!”
忍者小小地欢呼一声,挣扎着从黑骑身下伸出手臂拍打床单,黑骑立刻起身退开,顺手扯过一角被子遮在胯间。
血液奔涌的速度逐渐平缓,旖旎的气氛也随着呼吸平复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尴尬。黑骑和忍者坐在床上,一个低头一个抬头,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
“你觉得怎么样?”忍者忽然开口问道。
这种话不应该是由他来说的吗?黑骑茫然地挠了挠下巴。“还……挺好的?”他顿了一下,又反问道,“你呢,你觉得怎么样?”
忍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清清嗓子,摆出一副“经验丰富”的派头:“还不错,我会给你加工资的。对了,你明天有事吗?”
黑骑摇头:“明天是荣誉野,我休息。”
“那明天陪我回趟家吧!”
忍者的眼睛亮了起来。
“有你在,我哥他输定了!”
17 7 月, 2024 5:56 上午 #3486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5-少爷?少爷!(武士x忍者)
武士,是一名家臣武士。
兼职看孩子。
家主的一对双生子都没能继承父亲的爱刀,仿佛血液中某一辈先祖的传承觉醒了似的,牙都没换完就嚷嚷着要做忍者,闹得整个老宅鸡犬不宁。那时的武士刚成为家臣,年纪小,还没院子里新种下的樱花树高,他也是倒了霉刚巧在那天路过,焦头烂额的家主正好看见他,随手捞起一个儿子塞进了武士怀里。
“去带小少爷练刀吧。”
家主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夹着剩下的那个儿子跑掉了。
听说由家主亲自教导的那位少爷也没放下做忍者的执念,几天后扛着一袋子金银逃去了忍村。武士啧啧两声就没在意了,他正忙着和自己面前这位少爷打商量。
“少爷,刀我已经差人打好了,您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一定要两把一模一样的刀吗?”
名为骨不知的武士刀安静地躺在绒布上,没有刀鞘,这也是小少爷特意要求的。重金砸出来的刀自然品质上等,武士眼馋得很,目光好半天都没从骨不知上挪开,直到他的忍者少爷抄起两把武士刀,然后,反握着挥了两下。
武士掐住了自己的人中。
“刀?这明明是双剑啊。”忍者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要去训练了,你别跟着我!”
穿着忍装的男孩几次起落跃上房檐,开始顺着屋顶极速奔跑,进行忍者修行。武士跳不上去,只能提着刀在下面苦哈哈地跟着。
这一跟就是九年。
初秋,午后,晴天。不偷懒都对不起这么舒适的环境。
武士坐在樱花树下的长椅上,捏着一串三色团子慢吞吞地啃。忍者不在,说是要去小金街拿一样要紧的东西,一大早就急匆匆地出了门,连他都没带,看样子是真的很急。难得的清闲时光,武士盘算着一会儿要不要去潮风亭浅酌几杯,他心思飘得有点远,警觉性也就下降了许多,一时都没发现头顶上的树枝晃得厉害。
有什么东西跳到了他肩膀上,不重,但绞得很紧,如同蟒蛇般圈住武士的脖颈向右侧扭动,气势凶狠的仿佛要硬生生拗断武士的颈椎。武士只紧张一秒就放松了下来,一点都没抵抗不说,还顺着那东西的力度倒了下去,带着肩膀上的人一起撞进了树下的花瓣堆里。
“少爷,别闹了。”
武士大字形摊开身体,只把拿着团子的右手举得高高的。身旁响起一阵布料摩擦的沙沙声,竹签上的团子瞬间少了一个,还是武士最喜欢的那个口味。
随着烟雾升起,一身墨蓝色忍装的忍者出现在了武士面前。曾经那个武士只用一只胳膊就能夹住的孩子已经成长为了五官俊朗的少年,他叉着腰,嘴巴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你怎么不躲?一点警觉性都没有,以后怎么保护我啊?”
因为太熟悉了,你的屁股一挨上来我连你穿的是三角内裤还是四角内裤都知道。武士在心里嘀咕,面上依旧笑着,爬起来掸去羽织上的花瓣和灰尘。
“你去拿什么东西了?”他随口问道。
“嘿嘿……”忍者露出了武士很熟悉的坏笑,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掏出一瓶药剂喝了下去。
忍者的双脚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了透明形态,之后是双腿、手臂、躯干和脖颈,最后只剩下一双古灵精怪的圆眼睛漂浮在半空中,眨巴眨巴,最后也一起消失不见了。
“很神奇吧?这是我最近研究出来的药剂,和隐遁的效果差不多,能持续十二小时,哪怕使用忍术或者被人撞到身体也不会显形。”
忍者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武士茫然地转着头,居然判断不出他的位置。
这种药剂一旦投入使用,在谍报工作中带来的影响肯定不容小觑,但武士很了解自家少爷,忍者绝对不是为了什么高大上的目的研究隐身药剂的。
“说吧,你又想偷溜去哪儿?”武士叹了口气,“先提醒你一下,你上次往望海楼的温泉里洒痒痒粉的事家主已经知道了,我劝你安分一点。”
周围安静了一瞬,然后响起了忍者不满的嘟囔声:“不就是手抖撒的多了点吗?我又不知道老头子正好带客人去泡温泉了……”
“呵呵。”武士冷笑。
地上的樱花飞溅起几朵,又晃悠悠地飘落了下去,应该是忍者在来回踱步。武士揣着手不说话,已经做好了忍者提出什么要求都立刻拒绝的准备,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
有人牵着他的手,抚上了一片柔软的东西。
是忍者的脸颊。武士的心也跟着柔软了下来。忍者脸颊的软肉早就变成了清晰的下颚线,能看出他从父母那儿遗传下来的优秀基因,但在武士心中,忍者还是那个从屋顶摔下来后趴在他怀里哭鼻子的小屁孩。
他还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想去三条花街。”忍者在武士掌心里蹭了蹭。
“做梦吧你。”
武士把孩子一扔,扭头就走。
午夜,万物休憩,百鸟归巢,本应该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三条花街却依旧热闹。外地的商贾和本地的居民在街道间穿行,没走几步就会被打扮艳丽的女人们揽进店里去,武士本应该也是其中一员,可他今天没有玩乐的心思,脚步匆匆地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里。
若是耳力极好的人仔细分辨,就能听出武士的脚步声很杂乱,就像两个人在一起走路似的。
小巷尽头是一栋装修朴素的公馆,三层高,院子不小,隐约能看见一些身影在里面走动。这里看似和普通的家宅没什么两样,但武士不是第一次来了,他知道里面的规矩。
咚咚。武士叩响大门,立刻有一名仆从迎了出来。
“大人,您真是好久没……”
“不用给我带路。”武士立刻打断了仆从的话,还掏出一小袋金币丢了过去,“要是有人问,就说你今晚没见过我,记住了吗?”
一个家臣而已,谁在乎你啊。仆从虽然对武士小心翼翼的态度有些鄙夷,但还是满口答应道:“是是,小的记住了。”
仆从提着灯离开了,他没发现武士的身体晃了一下,好像背上多了什么东西。
纱月看着面前突然到访的男人,再怎么掩饰,脸上也染了几分羞涩的绯红。
武士才三十出头,正是最有魅力的年纪,宽大的羽织都遮不住他常年练刀锻炼出来的身材,而且他样貌也生得极好,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仿佛会勾人似的,只是轻轻一瞥就让纱月软了腰。
“大人,我……”
“晚安。”
武士对纱月点点头,直接把她关在了门外。
房间内响起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明明没有人影,紧闭的窗户却忽然打开了,衣柜门开启又合拢,梳妆盒里的首饰飞出去落在地上,矮桌上的盆栽晃了晃,枝头的一朵花漂到半空中,伴随着咀嚼声消失不见。
武士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你能老实点吗?”
“你知道我想看的不是这些吧?”忍者的声音依旧飘忽得让人分辨不出他在哪儿,不过矮桌前的榻榻米咯吱响了一声,他坐在那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武士叹了口气,在忍者对面坐下:“别想,除非我死了。”
家主这几日好像在谈什么很重要的生意,特意下令要求所有人注意言行,绝不能在事成之前被竞争者抓到任何把柄。武士又叹了口气。整个家族最让人不省心的就是这位小少爷,要不是他一直跟在忍者身边,忍者能把整个黄金港闹得天翻地覆。
忍者咕嘟咕嘟喝干了三杯茶,这才把茶壶放到武士面前:“别叹气啊,我又没打算做什么。”
这句话是真心的,毕竟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只是好奇这个所有人都不让他来的地方到底有什么魅力。忍者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眺望,他们所在的房间处于公馆第三层,视野很好,可以清晰看见花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影,还有突然闯入院中的黑衣人……
“出事了!”
忍者转身拽起刚要喝茶的武士,不等他发问就拉着人钻进了衣柜里。几乎在他合拢柜门的下一秒,走廊里突然响起了女性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吼,原本寂静的公馆瞬间变得吵闹起来。
“怎么回事?”
武士伸手在面前的空气中挥舞了几下,摸索着扶住忍者的肩膀。
“那个在我祖父葬礼上闹事的女人,她带人闯进来了。”忍者俯低身体,几乎是在贴着武士的耳朵说话,“我觉得她是来找我们的。”
“羽生家那位?”武士皱起了眉,“找到你又怎么样,你已经成年了,就算真发生点什么……”
“不,不是我,是我们。”
忍者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的气流喷吐在武士颈侧,烫得吓人。
“那壶茶有问题。”
武士瞬间明白了忍者的意思。
流连花街的确算不上丑闻,但如果忍者和他这个家臣武士滚到了一起呢?
武士依旧只能看见一片空气,全靠被压得皱起的衣物提醒他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幻觉。他攥住忍者的肩膀,本想把人直接推开,却被忍者接下来的话改变了主意。
“绝对不能出去,我们……没办法解释……”
忍者的语气冷静得可怕,呼吸却很急促,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晃起了腰,让在药物影响下逐渐抬头的性器抵在武士身上来回磨蹭。
“你必须帮我……”
外面的嘈杂声还未散去,好像有人在质问为什么要泼洒生石灰,听得武士的心情越发沉重。肯定为了找出隐遁状态下的忍者,看来外面的人准备充足,知道的事情也比他想象中还多。
得抓紧时间了。
有些走神的武士一时没注意到手上的力度,掐得忍者闷哼了一声。
这类催情药物的解除方法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射精或高潮。武士垂眼盯着自己的双手,他看似空无一物的掌心里正圈着忍者硬挺的性器,沿着柱身上下套弄,指缝间糊满了黏腻的体液。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忍者却丝毫没有快要到达高潮的迹象。
药效太过强烈,刚才还能说话的忍者此时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一张嘴就是混乱的呻吟,只能把脸埋进武士颈窝里,靠咬住他衣领的布料堵住自己的声音。武士的手掌并不柔软,指腹和掌心的厚茧蹭得又疼又痒,也让那一阵阵酥麻变得更清晰,但忍者依旧觉得不满足,就好像他承受快感的位置不对,不该是前面,而是……
感受到右手被牵引到的位置,武士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进了忍者裤子里。
少年的身体还未完全长开,臀肉不算丰满,但也有了些隐约的挺翘弧度,让武士花了点力气才把飘远的心思拉回正轨。他的右手晃动着,攥紧,放松,然后并拢双指微微勾起,看似只是滑稽地停在半空中,但武士感觉到却是自己的手指顶入了一处滑腻的腔穴里。药物影响已经蔓延到了不妙的地方,忍者的后穴湿得诡异,稍微抽插几下就流出不少体液打湿了武士的手掌。
“这样可以吗?”
武士轻声问道,刚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忍者在武士肩膀上蹭了蹭,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回答:“我感觉好一点了……”
武士挪了挪身子,调整姿势让趴在自己胸前的忍者更舒服一些,然后才继续双手上的动作。忍者的性器和后面一样湿淋淋地流着水,每次挺腰时都会蹭到武士的小腹,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硬热的触感,包裹着武士手指的内壁还在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不停收缩,像是在渴望什么。好一点了?武士不置可否。虽然看不见忍者的表情,但光从体温和身体颤抖的程度也能判断出他此时的状态,这样的刺激根本没办法缓解药效,还得再强烈点才行。
狭窄的衣柜里全是那位艺妓的衣物,布料浸满了浓郁的熏香味,空气也不流通,让简简单单的呼吸变得格外艰难,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烫得吓人。看不见的身影在武士怀中不停扭动,那双曾无数次圈住武士脖颈的双腿贴在他腰间,武士甚至能感觉到忍者大腿内部的肌肉在绷紧。再这样下去事态绝对会失去控制,武士咬了下舌尖,努力让自己不被周围越发淫靡的气氛影响,加快晃动手腕的速度。
忍者像是被按到了会带来强烈快感的地方,身体一下下向前挺动,发出了狼狈的呻吟。武士闭上了眼睛,反正他也看不到忍者,视力帮不上忙,只能跟随直觉继续抚弄,用掌心刺激忍者湿漉漉的性器,增加到三根的手指在忍者后穴里来回抽送。
直到忍者解开了他的腰带。
“别乱动!”
武士立刻低吼出声,可惜口头上的阻拦没有任何效果,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襟向两侧滑开,任由那双看不见的手把他的性器从兜裆布里解放出来。忍者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忘记要控制音量,用发着抖的声音哀求道:“快点,快点进来……我……好难受……太疼了……”
未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没办法抵抗药效,再硬挺下去肯定会被烧坏身体。武士有些迟疑,慢慢抽出了顶在忍者后穴里的手指,就这么几秒钟的空当,忍者居然趁机俯下身,含住了武士已经有些抬头的性器。
空气中响起了模糊的吞咽声,武士的阴茎没入了一处看不见的湿热口腔。透明的人影跪在他双腿之间,那双无形的手托起囊袋,连同吞不下的柱身一起卖力抚弄,忍者口交的技术实在糟糕得要命,牙齿磕磕绊绊地碰到了好几次,可武士在他青涩的抚弄下居然莫名其妙地硬了起来。
“快……停下……”
武士用力掐住忍者的肩膀,却没办法下定决心推开他。原本灼烧着忍者的欲望已经蔓延到了武士的身体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快感,武士也不例外,可他还记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这是他未来的主公,他追随了近十年的身影,是被他一直当作弟弟的……
忍者的喘息声突然变得狼狈起来,他逼着自己吞下武士粗长的性器,任由喉咙被撑得隐隐作痛也要继续埋头,直到近乎窒息才慢慢吐出嘴里硬热的肉茎。武士掐着他的力度越来越轻了,那双手已经慢慢挪到了他背后,似安抚,又似奖励般拍了拍。
成了。
忍者压抑住狂笑的冲动,抬头吻向武士的唇。
这要是一场梦该多好,但此刻的场景简直比梦境还要荒唐。
武士躺在一大堆颜色艳俗的布料里,身下垫着他自己的羽织,胸膛和脖颈处诡异地出现了一处又一处渗血的齿痕。他的双手好像握着什么东西,每次向上挺腰时衣柜里都会响起一声低哼,此时的武士看起来就像是发了疯病的淫魔,一下下狠操着掌心间的空气,粗长的性器笔直竖起,茎头沁出的湿液却没流淌下来,反倒堆积在一处,仿佛盛满了某处无形的肉腔。
药剂的效果比忍者想象中还要强大,他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若是普通隐遁的效果早就消失了,可他现在依旧是透明的状态,低下头甚至能看见武士性器上鼓起的筋络,还有每次挺入时柱身被挤压的变化。赞美隐身药剂,忍者不用伪装出难堪或隐忍,他无声地笑着,肆无忌惮地欣赏武士脸上的表情。
武士才是无比难堪的那个人,背德的痛苦和生理的快感来回撕扯着他,让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深埋在忍者后穴内的性器却越来越硬。武士也在感谢隐身药剂,他不用直视忍者那张熟悉的脸,可以把所有的一切当作幻觉,当作是他的癔症。他掐紧掌心间颤抖的窄腰,拖着忍者的身体上下晃动,用那处看不见的肉穴套弄自己的阴茎,直到整根没入,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在忍者的臀肉上。
两具炙热的身体在狭窄的衣柜里紧紧交缠,忍者俯下身和武士额头相抵,亲他的脸颊,蹭他的鼻尖,顶开武士紧抿的薄唇勾住舌尖。压在身体上的空气越发燥热,武士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只当自己在和梦中的鬼女交合,可惜忍者注定不会让他如愿。
原本压抑的声音变得混乱起来,再也无法忽视,忍者把脸埋进武士颈窝里又急又乱地喘,每一次尾音颤抖的吐息中都夹杂着武士的名字。好热,痛,再深点。忍者诚实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四肢像蛇一样缠在武士身上,连已经被撞得红肿不堪的屁股也压下去,自虐般把后穴内撑得他几度干呕的粗长性器吞得更深。忍者所做的一切在武士眼中都是透明的,他收紧的双臂间依旧只有一团空气,可施加在性器上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他那根涨红的东西依旧滑稽地笔直竖着,全靠越发响亮的水声提醒他这一切不是幻觉。
“好深……呃、嗯……嗯……别、别慢……唔……啊……”
忍者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变成了颤抖的低喘,高潮时痉挛的身体托着武士的手臂向上晃动了几次。明明看不到任何东西,小腹处却突然传来一样湿意,武士舔着自己的嘴唇,有些狼狈地抽出性器,用手撸动着射了出来。
浊白的体液悬在半空中,很快就被看不见的手抹去了痕迹。
“……我们该走了。”
武士拍了拍忍者的后背,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立刻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消失了。忍者的呼吸还有些乱,像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不过他没再做什么,直接推开了衣柜的柜门。
要不是情况紧急,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根本不会发生,它会变成两人之间再也不会被提起的秘密。武士这么觉得,可在离开衣柜前,他感觉自己的唇角被亲了一下。
那个吻很轻,轻到武士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武士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整个夜晚,他们这间房的门一直都没锁,也一直都没被人推开过。
“所以你精心设计了这么久,还花大价钱买通了花街的仆从……就是为了和他上床,还被他发现了?”
穿着衬衫的少年端起酒盏,满脸的欲言又止。在他身旁,与他面容相似,但披着羽织的忍者叹了口气。
“嗯,他躲了我半个月。”忍者用力搓了把脸,“其实我的计划没问题,只是细节上……”
少年举手打断他:“哥,别说了,我们的比赛暂停,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补救吧。”
忍者撇了撇嘴,但还是示意少年继续。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啊。”
少年抬手指向窗外,忍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少年带来的“家臣”伫立在樱花树下,漆黑的盔甲上落了不少粉色的花瓣,从他们开始交谈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男人居然连站立的姿势都没变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一座没有生命的铁塔。
“我们的情况不一样,我总不能把他也绑回来吧!”
“为什么不呢?”
少年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忍者一愣,随后陷入了沉思。
对啊……为什么不呢。
17 7 月, 2024 5:56 上午 #3487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6-狼人杀之谁是直男(战枪战,白黑骑)(无差)
【如何与室友打好关系】
绝枪略微思索,又加了两个字。
【如何与男同室友打好关系】
搜索出来的内容很不理想,除了一些交友软件的小广告,剩下的回答大多都充满了负面情绪,看得他眉头直皱。
绝枪一直觉得同性恋们只是恰好爱上了同性而已,和喜欢大胸妹子的他没什么区别,真犯不上这样又是讥讽又是嘲笑。他叹了口气,拇指滑动屏幕试图找到些有用的信息,还真翻到了一条。
【和异类相处的最好方式就是成为异类的同类,打不过就加入呗。】
虽然对“异类”这个称呼不太赞同,但这句话的确给了绝枪一些灵感。如果舍友都是同性恋的话,自己这个直男入住肯定会让他们觉得不舒服。
既然如此,就伪装成同性恋好了。
这栋薰衣草苗圃的小屋分为上下两层,有四个卧室和两个公用卫生间,刚好能住下四个人,除了今天报到的绝枪,这里还住着黑骑、骑士和战士,都是最近几天才入住的。
以上是绝枪和房东签合同时得到的信息,那位和蔼的老人还给绝枪看了另外三位室友的照片。
以绝枪的眼光来看,三位室友的长相都很帅气,是会让绝枪在泡妹途中感觉到威胁的那种帅。不过一想到他们都是男同,绝枪松了口气,又莫名觉得有些不安,这份不安在他看到客厅里的男人时升到了最高点。
男人应该是刚参加完战斗回来,身上有血和烟尘的味道,他背对着绝枪拆卸胸甲,上半身很快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里衣,布料很软,随着他的动作扯紧时会勾勒出很清晰的肌肉线条。
卧槽,怎么练的?!
同为防护职业,绝枪自然能从男人的肌肉判断出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强大力量,他看得有些呆了,而他的愣怔落在黑骑眼里,就好像是……
是在对一具美好的肉体流口水。
“你好,你是新来的室友吗?”
黑骑声音低沉,很好听,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抖。
吸溜。绝枪猛地咽了口唾沫,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黑骑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笑容柔和地向他伸出右手:“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啊,好说好说。”
绝枪连忙握住黑骑的手,还来回晃了几下,但他随即又想起一件事——黑骑身材这么好肯定是个男同,那个,男同要怎么打招呼来着?
“你的身材真不错啊,有空一起打木桩。”
绝枪双手往上摸,在黑骑的肱二头肌上捏了两下,又拍了拍他的腹肌。嚯,梆硬。绝枪忙着维持自己“男同性恋”的伪装,因此错过了黑骑脸上一闪而过的扭曲表情。
“……嗯,好说。”黑骑僵硬地收回手,学着绝枪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最近不是开了新副本吗,有机会的话,一起?”
一番“亲切”交流过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拉得很近了,黑骑因为战斗而升高的体温还没恢复正常,绝枪只是站在他身边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混着洗衣液的清香和微微的汗味,还挺好闻的。
绝枪微妙地走了下神,刚想回答黑骑的问题,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同时转头,看见一个背着斧头的男人抹着汗走进了客厅里。
“操,这什么鬼天气,热得我裤衩都湿了。”
战士把斧头扔到沙发旁,熟练地撩起殴击胸甲的下摆给自己扇风,他当然也看见了那两个站得极近的男人,但他真的太热了,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打招呼:“这就是新来的那位吗?你好啊!”
“你、你好……”
卧槽,这绝对是男同没跑了!绝枪在心里无声尖叫,目光根本没办法从战士的胯间挪开:战士下半身居然只穿了一条内裤,腿根捆着几条皮带,肉感十足的大腿肌肉被勒得微微凹陷下去,配上汗湿的水痕和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连直男绝枪都觉得这一幕色气得要命。
而战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甚至都没注意到黑骑和绝枪直愣愣的目光,他扇了会儿风依旧觉得热,干脆钻进厨房在冰箱里翻找起来。
“骑士昨天不是冻了冰棍儿吗,都吃完了?”
一声战嚎唤醒了两个石化雕塑,黑骑清清嗓子,高声回答道:“骑士早上走的时候都打包了,说是要送豆芽,你喝点饮料吧。”说完他看向绝枪,努力挤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我先带你去楼上看看房间?”
房间也没看成,因为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个女人……
绝枪的眼睛瞪得比刚才看见战士裤衩时还要大。
走进来的居然是个男人!他的银色盔甲胸前平坦,只是搭在肩头的金发太长了,才让绝枪看走了眼。男人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会勾人魂魄似的,目光微转落在绝枪身上时,绝枪居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正在和自己说话。
“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骑士担忧地看着绝枪,发丝随着他略微弯腰的动作垂落,像一片会流动的阳光。绝枪深吸一口气,连连摆手否定道:“没有,没有不舒服,我就是……你……你好漂亮啊。”
骑士微微一怔,随后笑出了声:“谢谢,你也很……很漂亮。”他把发丝勾到耳后,向绝枪伸出手,“你好,我是骑士。”
明明隔着手甲,绝枪却莫名觉得骑士的手心很软。他不敢握太久,只捏了一下就收回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那什么,我、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我去放行李!”
打扰?
黑骑和骑士还没想明白绝枪话里的意思,绝枪已经拎起自己的箱子,逃命似地窜上了二楼。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许茫然。
“没来得及问他口味,我多准备一些菜式吧。”骑士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摘下披风仔细叠好,“今晚又是接风宴,连吃三天,我都快长胖了。”
“错觉吧?我没觉得你胖了。”黑骑的目光在骑士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很快又挪走了,“我……我去换衣服,一会儿来给你打下手。”
骑士低头叠披风,仿佛没察觉到黑骑的注视,但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的耳根有些泛红。
“我也去换套衣服,厨房见。”
“嗯,好。”
两人一左一右转身离开,走路的速度都很快,看着和刚才绝枪那逃命的势头没什么区别。
属于绝枪的房间很普通,四四方方,和公寓差不多,不过采光很好,绝枪还挺满意的。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换上家居服后准备去楼下找点吃的,一推门,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圆润挺翘的屁股。
哦,不,屁股上还长了个人。是战士蹲在那儿。
绝枪把目光从战士那大裤衩都遮不住的臀部曲线上挪开,决定去友好地打个招呼:“你干什么呢?”
“嘘!”
战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窜起半米高,胳膊一伸,把绝枪也拽得蹲了下来。楼梯口多了一个屁股,绝枪和战士并排蹲在一起,顺着战士的视线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最先进入视线的是那片灿烂的阳光。骑士的金发在脑后束了个长马尾,此时正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摇晃,他的表情就像是在忍耐什么,眉头微微皱着,形状漂亮的下唇被咬得泛白,看起来有些痛苦。
也不一定是痛苦,因为骑士面前还蹲着个人。黑骑的头正好挡住了骑士的下身,他的身体还在前后晃动,每次往前时,骑士的眉头就会皱得更紧一点。
卧槽!!!
绝枪瞬间化身钓鱼人,头顶冒出三个巨大的蓝色惊叹号。这是他可以免费看的吗?太刺激了吧,还是白天呢,而且居然在厨房里……不对,等等,黑骑和骑士是一对?!
旁边的战士好像有着同样的疑惑,他用手捂住绝枪的嘴,小声大叫道:“他们在干什么啊,他们……他们是一对吗?!”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是比我先来的吗!绝枪在战士的掌心里呜呜直叫,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战士居然神奇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我也是昨天才到的,对他们不太了解啊!”
“呜呜……呜……”
绝枪还在试图说话,战士感觉掌心被舔了,这才放开绝枪,顺手在绝枪的白衬衫上擦了擦。
“呸、呸……”绝枪吐吐舌头,用手肘怼了战士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要是打扰到他们不太好。”
同为男人,自然知道在做某些事时被打扰可能会产生影响一生的严重后果。战士深表同意地点头,抓着绝枪的胳膊蹑手蹑脚地爬回去了。
两个高大的男人踩过地板难免会发出一些噪音,战士和绝枪没发现骑士抬头往二楼看了一眼。
“怎么了?”
正在帮骑士按摩脚踝的黑骑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可能是他们出来拿东西……嘶。”
扭伤需要按摩才能缓解疼痛,被按揉时的疼却一点都不会减少,黑骑的手劲还大,捏得骑士整个脚踝都泛起了红,不过肿胀的部分明显变小了许多。
“好了,这几天先别剧烈运动,每晚按时涂药。”黑骑把药油拧好,起身扶了骑士一下,“用我背你回卧室吗?”
骑士身体一僵,立刻收回了顺势搭在黑骑肩上的手:“不用不用,我没那么娇弱,战斗时受的伤不比这严重多了吗?”
黑骑也就是随口一说,此时被骑士这么坚定地拒绝,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莫名觉得有些失落。“那你先去休息吧,晚饭我来做就行。”
骑士“嗯”了一声:“菜和肉我都处理好了,要是找不到调料就来问我。”
“好。”
骑士慢吞吞地挪出厨房,倒也没瘸,就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黑骑拿起旁边的围裙穿上,不太熟练地抄起了汤勺。
楼下安静又和平,此时的黑骑和骑士还不知道,他们刚才的微妙姿势已经在楼上两人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绝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战士进房间。也不是跟吧,他完全是被战士夹在胳膊底下拽进来的。
“卧!槽!”
房门刚合拢,战士就推开绝枪,发出了一声充满震惊情绪的怒吼:“房东没说会有情侣住进来啊!这可怎么办,万一房间隔音不好,岂不是要听着他们做爱的声音入睡了!”
刚站直的绝枪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真不愧是男同啊,居然能把做爱这种事轻易挂在嘴边。绝枪看着战士的眼神变得格外微妙,不过想到自己要和所有男同室友打好关系的初心,他还是开口安抚道:“不会吧,骑士不像是那种会叫得很大声的人。”
“啊?”
战士茫然地看向他。
“为什么是骑士在叫?”
不是骑士,难道是黑骑?绝枪下意识脑补了一些限制级画面,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热。
“我、我瞎猜的。”绝枪晃了一下脑袋,赶紧把那些画面扫出去,“那什么,我行李还没收拾完……”
“等等!”
战士突然抓住了绝枪的手臂,认真又严肃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也是男同吗?”
来了,来了!
绝枪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时正是‘表明身份’的最佳时机。他嘴角一挑,勾出一个三分风流、三分不羁的笑,一字一顿,朗声说道:“我是男同。”
战士的瞳孔一缩,触电似的松开了绝枪的手。
“啊,啊……你也是男同啊,哈哈,哈哈哈,好巧,我……我也是啊!”
战士挠着头发,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就是不敢再看绝枪。绝枪觉得战士的反应有点古怪,但他正沉浸在完美伪装了身份的喜悦中,一时也没当回事。“那我先回去了,晚点见。”他潇洒地对战士挥了挥手。
“哦,好……好,晚点见。”
战士目送绝枪离开,右手伸到背后,隐晦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这顿饭吃得很胃疼,一半是因为饭桌上微妙而尴尬的氛围,一半是因为黑骑没把肉煮熟。
绝枪一口肉磨了半小时,像在做口嚼肉松似的。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偷偷瞥向另外几人。
黑骑的表情依旧淡然,咀嚼的动作一板一眼,力度很大,仿佛嘴里吃的不是肉而是什么坚硬的金属;骑士没怎么嚼,而是把肉切成小块直接吞下去,修长的脖颈肉眼可见地鼓起弧度,像一只被大块胡萝卜噎得翻白眼的天鹅;战士看起来是唯一一个没被肉的品质影响的人,他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牛排,正捧着杯子喝麦酒,眼睛滴溜溜地在另外三人身上打转,刚巧就和绝枪对上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绝枪和战士同时扭开头,两人的颈椎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咳……”
骑士放下刀叉,用餐巾一角优雅地擦了擦嘴。
“既然以后要一起生活,那不如大家说一说自己讨厌的事情吧,以免以后发生摩擦。”他略微思索,随后露出了无奈的笑,“话这么说,但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大概……我不太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就这样?”
虽是合租,也要保持对彼此私人领地的尊重。其余三人了然点头,黑骑接着说道:“我没什么讨厌的事情,不过有一点得提前说明。我刚醒来时会有些迷糊,如果你们发现早上的我表情很难看,还请放心,我不是生气了,只是没完全清醒。”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绝枪瞥了一眼黑骑五官立体的帅脸,脑补了下这人早起时迷迷糊糊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黑骑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立刻转头看向他。
“咳,我、我也没什么讨厌的,也没有需要提前说明的事……”绝枪的视线落在了战士身上,“……硬要说的话,希望大家在公共区域时注意一下衣着,别穿得太清凉。”
话刚出口绝枪就后悔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难道他是男同吗!
绝枪的脚趾蜷起,在拖鞋上刮出嘎吱嘎吱的噪音,幸好最后发言的战士吸引了其余人的注意力。“我,我!我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战士高高举起右手,“我睡觉很轻,希望大家晚上能安静一点,不要打扰我睡觉!”
战斗可是很辛苦的事情,想要个安稳的睡眠也很正常。绝枪颔首表示赞同,忽然听到身旁的骑士小声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的呼噜声最吵啊……”
当天晚上,绝枪就明白骑士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一种类似野兽低吼般的呼噜声回荡在整个住宅里,穿过墙壁、门板以及绝枪压在头上的枕头,硬生生把他从睡梦中吵醒了。刚睁开眼睛时绝枪还有点蒙,发了好半天的呆才回过神,用力搓了把脸。
不行,再这样下去整晚都不用睡了!呼噜声还在回响,绝枪翻身下床,气冲冲地跑到隔壁敲响了战士的房门。
战士说自己睡觉轻肯定是在撒谎,因为绝枪敲了整整一分钟才把他叫醒。嘎吱。房门被拉开,战士满是倦容的脸出现在门缝间,嘴角还有一些可疑的水痕。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战士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挂钟,“这才三点,没到早饭时间啊。”
“有什么事?我睡不着啊!”
绝枪已经在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了,但还是流露出了几分怒意,语气听起来很冲。战士被他吼得一愣,有点委屈地撇了撇嘴:“你睡不着就来找我?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能干什……”
……
等等!
战士和绝枪同时察觉到了此刻微妙的气氛。
冷静,冷静。男同半夜来敲同室友的门不可能是因为他的呼噜声太吵,得想点别的借口才行。绝枪挤出一丝笑容,就是没控制好嘴角,一不小心咧得有点大,露出八颗牙的笑怎么看怎么诡异。
深呼吸,深呼吸。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我是直男,不然以后就没法相处了。战士也努力把脸部肌肉调整成微笑模式,可惜用力过猛,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
就在绝枪和战士“深情”对视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凌晨的宁静。
听起来,像是,骑士的痛呼。
战士动作最快,直接拉开了半掩的房门,绝枪的反应也很迅速,一个闪身钻进屋内,和战士一起把耳朵贴在了关好的屋门上。
这房子的隔音真是烂得离谱,明明他们身处二楼,却能听清楼下的动静。骑士好像十分痛苦,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吸气,感觉都快哭了,绝枪和战士还听见了黑骑的声音,他好像说了什么,骑士“嗯”了一声,随后是房门合拢的轻响。
咔嗒。
屋内重归平静,只剩下绝枪和战士同样急促的呼吸声。
“他们果然是一对啊……”战士小声嘀咕。
“骑士还说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结果今晚就……”绝枪啧啧咂舌。
感叹过后,刚刚没解决的问题又被摆在了台面上,而且情况变得更糟糕了。绝枪现在可不是隔着门和战士交流,他直接进了战士的房间,还和战士肩膀挨着肩膀趴在门上。
“呃,我……”绝枪缓缓起身,唰唰唰地挠着头发,“我……今晚……”
战士也挺直了腰,他看了绝枪一会儿,忽然深吸了一口气。
“你也想和我那个吗?”
绝枪想过以战士的性格说话肯定很直白,却没想到会如此直白,他大脑宕机了五秒钟才重新启动,结巴着回答道:“那个,哪个?啊,我,我可能……有点想?”
这话到底是违心还是真心绝枪自己都不知道了,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套上项圈的狗,正被战士牵着奔向男同大道,一去不复返的那种。
“我明白了……来吧!”
战士视死如归般闭上眼睛,撅起嘴,向绝枪凑了过去。
绝枪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没亲过男人的嘴,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亲男人的嘴,而且按现在这个发展,他和战士要做的事可能不仅仅是亲嘴。
屋门和地板都不是舒适的地方,绝枪一边磕磕绊绊地和战士接吻一边搂着他往床边挪,两人都没往下看,撞到床的同时就身子一歪倒了上去。
最开始是绝枪在上边,战士好像对这个安排不满意,双腿缠着绝枪的腰用力一扭,两人的位置就调转了过来。这次轮到绝枪不满意了,他用近身搏击的技巧把战士掀翻顺势压上,战士立刻做出反击,和绝枪扭打在了一起。
床铺被两个高大男人的重量压得嘎吱作响,枕头直接飞了出去,床单刺啦一声破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最开始的暧昧气氛早就消失不见,绝枪和战士真的打出了火气,但神奇的是他们的嘴还牢牢粘在一起,泄愤似的啃咬彼此的唇。
男人的嘴没有女孩子那么柔软,口感很有韧性,有点像黑骑做的那种没煮熟的肉,脸颊也不是光溜溜的,不知道战士几天没刮胡子了。绝枪被战士的胡茬刺得不太舒服,又有点微妙的舒服,他正巧争得上风按住了战士,干脆压着战士加深了这个吻。
舌头被卷着挑逗,上颚和齿列也被细密地扫了一遍,战士并不抗拒绝枪的深吻,但他还在努力扭动身体,试图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机敏的绝枪立刻察觉到了战士的意图,右手往下一摸,牢牢攥住了某样东西。
战斗暂停。战士喘得很厉害,死死盯着绝枪的眼睛:“我不可能在下面的!”
我也是啊,谁想被男人操屁股!
但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绝不能说出口。绝枪轻咳一声,放软语气和战士商量:“那我们今晚就互相帮助一下?都是好兄弟嘛。”
或许是好兄弟这个词触发了某种机制,战士松了口气,脸上还多了点笑意:“行,那就这么定了。”
卸下某种看不见的重担之后,绝枪和战士明显放松了许多,也没再纠结体位问题,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又吻在了一起。
无论是直男还是男同都是男人,最了解同性的生理构造,绝枪捏着战士半软不硬的阴茎揉了两把,舌尖立刻被咬了一口,他的性器也被战士握住了。虽说都是手活儿,由别人来做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绝枪呼吸的节奏彻底乱了,他扯下战士的睡裤,用双手圈住那根沉甸甸的东西,下意识和自己做了个对比。
战士好像也在做同样的事,两人的动作都微妙地一顿,然后才继续。
防护职业的掌心都不怎么柔软,常年持握武器磨出的厚茧增加了刺激,偶尔擦过茎头时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绝枪用左手握住战士的性器根部,右手掌心包裹顶端打着转按揉,他平时自己弄就最受不了这个,战士应该也扛不住。果然,战士叼着他的舌尖含糊喘息起来,精瘦的腰向上抬起,居然开始主动在绝枪的手掌间抽插。
绝枪被嘴里的舌头顶得呼吸不畅,有些狼狈地结束这个吻,把脸埋进战士颈窝间蹭了蹭。这里的肌肉也不柔软,战士的斜方肌绷得很紧,咬上去时几乎要把绝枪的牙齿弹开,可绝枪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他挤进战士双腿之间,身体沉沉地压下去,一口咬住了战士的肩膀。
“嘶……”
狗崽子,咬得真狠。战士疼得直吸气,身体却诡异地兴奋起来,顶在绝枪掌心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茎头渗出的前液甚至让摩擦时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只有自己这么狼狈可不行。战士的动作越发卖力,双手挤奶似的撸动着绝枪也同样硬挺的阴茎,上上下下来回挤压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圆环,绕着龟头的边棱打转,压在他身上的绝枪立刻呻吟出声,贴着战士屁股的双腿都在发抖。
为什么和男人做这种事会这么爽……我不是男同啊!
这个念头同时出现在绝枪和战士的脑子里,很快就被越发强烈的欲望挤出去了。
不知不觉,他们的身体之间已经没剩多少距离,下身都湿漉漉的,两根粗长硬挺的性器被战士一手握住,紧贴着摩擦起来。绝枪的双手得了空当,跟随本能攥住了战士丰满的胸肌。
“嗯……”
战士被捏得闷喘了一声,但也没制止绝枪,只是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这还是绝枪第一次揉男人的奶子,手感很新奇,明明绷紧时硬邦邦的,随着战士放松下来,那两团鼓胀的肉居然也变得柔软了,甚至能吞下他的指尖。
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绝枪吞了吞口水,慢慢张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战士的瞳孔猛地一缩,连性器都跟着兴奋地抖了两下。这也是他第一次被男人玩弄胸部,绝枪咬住了他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带来的刺激居然比想象中还要强烈。下腹传来熟悉的紧绷感,囊袋也开始痉挛,战士分出一丝注意力感受了一下绝枪的状态,和他紧贴在一起的那根东西依旧又硬又热,还没有要射的迹象,战士立刻咬紧牙开始默背循环,硬生生把射精的冲动压了下去。
绝枪对战士的坚持一无所知,他还沉浸在男人的奶子带来的震撼里。揉捏掐弄,舔吻吮吸,绝枪把自己所有技巧用在了战士身上,最后干脆直接埋进战士胸前,让那两团紧实的肌肉贴着自己的脸颊,发情似的又蹭又亲。
“我操……”
战士崩溃地骂了一句,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别、别他妈……操……哈啊……不行……呃!”
战士叫得像是被人捏了屁股,震惊、慌乱,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爽。上下夹击的快感终于冲破了最后防线,他踩着床单抬起下身,腰一下下向前挺弄,顶在绝枪身上射了出来。
绝枪还在得意自己精妙的手法放在男同身上也非常好用,下半身立刻被战士没轻没重地掐了一把,都没来得及惨叫就射在了战士掌心里。
贤者时间本应该是充满舒爽和满足的,但战士躺在床上,绝枪趴在战士身上,两个人的眼神都像死了一样。
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
第二天,餐厅。
四个直男围坐在餐桌旁吃早饭,很安静,看似没人说话,其实都在心里说话。
我居然和男人那个了!不过还好屁股没事。
战士往嘴里塞了块面包,一边嚼一边傻笑。
他昨晚看起来挺爽的……要是晚上来找我怎么办?
枪刃盯着战士,差点把一勺子麦片送进鼻子里。
为什么我在卧室里摔倒他都会过来,难道他……
骑士搅拌着咖啡,偷偷看向身旁的黑骑。
他不是很讨厌别人进自己房间吗,为什么没赶我走?难道他……
黑骑插破煎蛋,看着和骑士发色相似的金色蛋液开始走神。
“对了,我昨晚好像听见了一些动静,你们在楼上做什么了?”
骑士抿了口咖啡,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他这话一出口,战士瞬间被面包噎得直翻白眼,咳得惊天动地,绝枪嘴里的牛奶全都喷在了桌子上。
“我、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战士刚把面包咽下去就解释起来。绝枪连连点头,赶紧补充道:“对,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呃,就是交流一些战斗技巧!”
“凌晨三点?”骑士挑了挑眉。
“在卧室里?”黑骑笑得意味深长。
“交流战斗技巧?”战士茫然地看向绝枪。
被三人盯着,绝枪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瞬间冷静下来,一把攥住战士的手高高举起:“没错,我和他亲嘴来着,大家都是男同亲个嘴很正常吧!”
说罢,他目光凌厉地看向骑士:“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不是男同吗!”
当啷。骑士手里的杯子掉了下来,他顾不上擦拭自己被咖啡打湿的衬衫,慌乱地辩解道:“怎么会呢,我……我当然是男同……”
骑士忽然注意了黑骑的视线,黑骑正静静地望着他,像是在用目光给予他勇气。
出柜的勇气。
“我证明给你们看。”
骑士的声音很轻,手上的力气却很重,他一把抓住黑骑的衣领,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黑骑投降似的举起双手,都不敢碰触骑士的身体,但他很快就沉浸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身体越靠越近,甚至主动环住了骑士的腰。骑士最开始很紧张,只是把唇贴上去就不动了,不过随着黑骑抱住他,骑士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试探性地舔了舔黑骑的唇。
场面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骑士扣住黑骑的后颈,黑骑直接把骑士拖进自己怀里,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连餐桌对面的战士和绝枪都能听见唇舌交缠的响亮水声。
“哇哦。”
战士愣愣地感叹着,感觉自己的手被捏了一下。绝枪凑到他耳边,很小声地问道:“要不咱俩也亲一个?”
灼热的气流扫过耳廓,战士缩了下脖子,也很小声地回答道:“晚上再亲吧,今晚我去找你。”
17 7 月, 2024 5:57 上午 #3488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7-军队追妻指南(战士x学者,ABO)
黑涡团很看重加尔提诺平原的保有权,驻扎在法外战区的军队规模很大。人一旦多起来,哪怕是纪律严明的军队也会变得吵闹,可最近这几天驻地内安静得很诡异,所有人都在踮脚尖走路,生怕点燃了办公室里那枚巨型炸弹。
但炸弹本人是黑涡团军队的最高指挥者,哪怕再不情愿,某些倒霉蛋也得上去敲门。
“进。”
卫兵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先把头探了进去。
办公室一如既往的乱,书桌和茶几上堆满文件,沙盘旁立着或空或满的酒瓶,烟灰缸里还有没捻灭的烟。学者本人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右手拿着一沓纸,眉头皱得像是能挤死苍蝇,连一个眼神都没丢给走向自己的卫兵。
“报告长官,那位……那位先生已经到了,您要不要去看……”
啪。学者把手里的文件丢到茶几上,卫兵下意识扫了一眼文件的内容,看着最上方的照片觉得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那个在门口吹了两小时冷风的男人吗?
“好啊,做得好啊,看来我发回去的消息他们连看都没看。一群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混蛋,等老子爬到那个位置,早晚要把他们发配去小麦酒港抗麻袋!”
学者把烟头用力捻灭,语气里带着笑意,好像还混杂着磨牙的咯吱声。卫兵的长耳朵紧紧垂下,要不是学者还在这儿估计早就捂着耳朵跑路了。
这可不是他这个小兵能听的内容啊!
学者深呼吸几次,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出了门。卫兵一愣,连忙追上去紧跟在学者身后。
“长官!”
“长官好。”
“长官。”
后方士兵们的声音越来越近,战士仔细整理好自己胸前的缎带和勋章才转身看向来人。他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位温和优雅、皮肤白皙的Omega,可走到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除了Omega这个身份,没有任何与他记忆中相似的地方。
学者一点都不白,皮肤是一种阳光炙烤出来的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和他这个人的气质一样凌厉,脸侧有一道显眼的疤,一看就是受伤后没好好处理留下的;他穿着野战指挥官大衣,身上却没有任何彰显身份的勋章,衣襟松垮地敞开着,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背心,本应该挂在胸前的红色缎带被随意塞进了口袋里,还有一截耷拉在外面。
战士打量他的时候,学者也在观察面前的战士。战士比他略矮一点,此时微微仰起头看他,从学者的角度,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脸上还挂了点婴儿肥。
“你……”
学者眉头紧皱,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
“成年了吗?”
围观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吸气声,士兵们早就知道上头空降了一位指挥官的事情,也猜到学者会给战士下马威,却没想到自家向来毒舌的长官一点面子都不给,一上来就重拳出击——要是这位新来的指挥官心理脆弱,说不定晚上会在被子里哭出来啊!
“这是我的资料。”
战士没有表露出一丝被冒犯的情绪,他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递过去,认真地看着学者的眼睛:“我有足够的履历和经验,能胜任指挥官的位置,能和您一起指挥军队,夺得更多古亚拉戈遗物的情报。”
战士把“和您一起”这几个字咬得很重,学者听出了他的话外音,脸上多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行啊,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
学者没接战士递来的资料,而是直接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看着周围的士兵们高声喊道:“晚上加餐,我们好好欢迎一下新来的指挥官!”
在一片欢呼声中,战士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巨大力道,额角缓缓滑落了几滴冷汗。
这位真的是Omega吗?
军队里的欢迎宴自然是没有酒的,无非是多几个肉菜打打牙祭,但不能喝酒这条规则管不到学者,连带着军官们也沾了光,每人分到了大半杯学者最常喝的麦酒,还是冰镇过的。
战士坐在距离学者最远的位置上,若有所思地盯着杯子里的液体。刚刚学者已经把他引荐给了其他军官,他未来的同僚们也恰到好处地表达出了欢迎态度,之后就再也没人理会他了,全都聚集在长桌的另一端喝酒聊天。
学者这人看起来不拘小节,场面话却说得漂亮,介绍词中只提到战士是来“莅临指导”,一点都没提要分出指挥权的事。战士叹了口气,端起杯喝干所剩不多的麦酒。他比这些人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空降到法外之地,可他也有自己的原因,还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学者的那种。
看来以后在军队里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战士叼着杯沿悠悠叹气,后背突然挨了一巴掌,吓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啾啾!”
一个散发着红色微光的生物跳到了战士的膝盖上,同时战士身边的空位也坐下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和学者有八分相像,不过皮肤更白皙,脸上也没有疤,而且男人身上的信息素表露了他的性别——他是个Alpha。
“哟,你就是新来的指挥官吧?我是……”
还没等男人说完话,长桌另一端的学者就已经语气不善地呵斥道:“把你那只发光的兔子收起来!”
“哥,你能不能对宝石兽多一点尊重?”
男人笑嘻嘻的,身体却很诚实,立刻收回了还在战士腿上打滚撒娇的宝石兽。短短几句对话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战士猜到了陌生男人的身份:这位是召唤,学者的双胞胎弟弟,驻扎兵团内军衔仅次于学者的军官。
见召唤老老实实地收起了宝石兽,学者也收回了视线,继续和身边的人讨论最近几日战斗的情况。召唤松了口气,又把右手伸到战士面前:“幸会幸会,我是……”
“我认识你。”战士和他握了一下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召唤被他的笑晃得一愣,用和学者相似的动作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啊……我们之前见过面吗?”
战士面色未变,依旧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没有吧,可能是我比较大众脸?”
任谁都能听出这句话只是借口,战士的样貌可和大众脸没什么关系,他虽然没有Alpha标配的气势和高大身材,这张脸却生得极有亲和力,尤其是一双蓝色的圆眼睛,看人时好像总是湿漉漉的,让人生不出讨厌的心思。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学者很像,也完全不符合Alpha的刻板印象,比起学者,他更像是那个Omega。
“嗯……可能是吧。”
召唤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忽然一脸八卦地凑到战士身边:“听说你是上面分配给我哥的Alpha,是真的吗?你打算什么时候标记他?”
“咳、咳咳……”
战士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嗽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震惊地看着召唤:“这话是谁说的,这么离谱的传言你也信?!”
“大家都这么说啊,连我哥也这么觉得。”
召唤两手一摊:“要不是我哥有抵抗加雷马入侵的军功,估计早就被调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一个Omega当什么指挥官,早点回去三年抱俩吧’,他们不是一直都这样想?”
战士无法反驳召唤的话,因为他确实听到过类似的言论。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发给我哥一个Alpha,完成标记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夺权……是吧?指挥官大人,我说得对吗?”
召唤依旧笑着,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却满是冰冷的探究。面对召唤的敌意,战士只是坐直身体,语气严肃地说道:“我不是分配给他的Alpha,也没有任何夺权的想法。我收到的命令是与他共同指挥法外战区的所有战斗,但我知道自己经验不足。”
战士深吸了一口气。
“在他真正认同我之前,我不会插手军队的事务。”
战士这番发言和在门口时表达的意思完全不同,不光是召唤愣住了,连远处交谈的声音也出现了短暂的停顿。战士感受到无数道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转过头,对上了学者意味深长的目光。
旁边的召唤很惊讶地“咦”了一声。
“你脸怎么红了?”
战士的到来并没有对法外战区的状况造成太多影响,最高指挥权依旧紧握在学者手中,三国为了争夺古亚拉戈遗物情报的战斗也依旧在继续。
最近这几个月里,战士一直表现得……很乖巧。
他个人实力够强,还可以根据战况变化做临场指挥,而且从不违抗学者下达的命令,简直就是学者手中最好用的武器。在战士加入后,黑涡团的胜率上升了足足五个百分点,这段时间学者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让熟悉他的人一个个脊背发毛。
学者很久没笑得这么开心了,像要吃小孩似的。
可当所有人都以为战士会继续乖巧下去时,这位年轻的Alpha就捅了一个天大的篓子。
“长官!前线指挥官出事了,你快去看一眼吧!”
卫兵突然冲进了临时指挥所,脸上是紧张的神色。前线指挥官是军队众人为了区分战士和学者对战士的代称,学者这几天没少听到这个称呼,大部分情况都是在前线送来的捷报里,传信的卫兵也都是笑着来的,露出这种表情还真是第一次。
今天的战斗已经临近尾声了,按理说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对。那家伙受伤了吗?残废了?还是……死了?
学者心头一紧,立刻快步走出了临时指挥所。
刚一出门,他就知道了卫兵焦急的原因——临时指挥所前方是一片空旷的平地,通风好得要命,可现在这片空地上萦绕着浓重的橙子香味,味道来源是空地中央被四五个人死死按住的Alpha。
战士因为某个Omega的信息素失控了。
“不是前天才打过抑制剂吗,他没去?”
学者下意识凝聚以太想要治疗战士,但他很快就垂下了手。普通的治疗手段根本没用,这是本能,只要没按时注射抑制剂,无论多强大的Alpha都会在Omega信息素的影响下变成野兽,就像现在的战士一样。
“所有人都必须当场注射抑制剂,前线指挥官也去了,还有人开玩笑问他要不要多打几支呢!”
刚刚赶到的医疗兵边说边打开药箱,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的针剂式麻醉。这种麻醉只要一针就能让失控的Alpha沉睡不醒,但对人体伤害极大,学者有些迟疑,刚想说什么,他面前的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呼。
“小心!”
一道黑影速度极快地冲向学者,是战士。周围有不少Omega,他却目的性明确地扑到了学者身上,双手扯住学者的衣领直接吻了上去。
周围剧烈的吸气声让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包括学者在内。明明已经失去了理智,战士的动作却并不狂躁,只是贴着学者的唇轻轻舔弄,像个舍不得咬碎糖果的孩子,小心又贪婪地汲取着微不足道的甜意。但很快,战士就跟随本能加深了这个吻,他用双臂环住学者的脖颈,舌尖顶开齿列,向着学者口腔深处入侵,整个人也完全贴在了学者身上,看起来马上就会有更过激的动作。
一声闷响。学者砍在战士颈侧的手刀力度极大,让周围又响起了吸气声,还有不少人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先原地休整,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再返回营地。”
学者把战士打横抱起,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他顿了顿,又咬着牙补充道:“所有人都必须和我的帐篷保持三十米……不,五十米的距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
血液断流造成的昏迷不会持续太久,被扛进帐篷的战士很快就悠悠转醒了。信息素带来的影响还在控制他的身体,幸好学者已经提前用绳子捆住了他的四肢,战士竭尽全力也只是从趴着变为侧躺,露出了涨得通红的脸。
帐篷里充斥着橙子的浓香,呛得战士自己都打了个喷嚏。他抬起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男人。
学者翘着二郎腿,右手攥着个红彤彤的苹果,看起来并没有被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影响,脸不红心不跳,还有心思啃一口手里的苹果,但马上就吐了出来。
操,橙子味儿的。学者把苹果丢进垃圾桶,面色不善地盯着战士:“说吧,为什么你的脖子上有针眼,你是被人注射了信息素,还是自己主动注射的?”
战士努力张开嘴,先吐出来的却是一声沙哑的呻吟。学者的眼皮跳了一下。
“恒辉队的士兵袭击了我,那时三队的人跟在我身边,他们可以作证。”战士看起来比刚才清醒了不少,但每一个字都在发抖,“应该是上面的人派来的,他们觉得我……”
“觉得你速度太慢了,对吧?”
学者弯下腰,把手肘撑在膝盖上。
“他们觉得你这个Alpha应该是没长屌,四个月了还没标记我,所以想加快进度,对吧?”
战士紧抿着唇,没承认也没否认。
学者冷笑了一声:“说实话吧,年轻人,说说你的真实目的。你看起来像是站在我这边的,可我根本不认识你,我应该……我能相信你吗?”
“你见过我的!”
战士突然拔高了声调,用湿漉漉的圆眼睛瞪着学者,声音委屈极了。
“十四年前,你在接雨草树林救下了一对母子,你不记得了吗?!”
学者很想回答一句不记得。他救过太多人,男女老少,死去的,活下来的,如果他都记得脑子肯定要被撑爆了,可战士提到的时间和地点他还真有一些印象。那时他刚参军不久,为了救下那对被帝国兵追杀的母子险些暴露大部队的行踪,把人送到安全地点后就被自己的长官骂了个狗血淋头。
记忆中男孩满是泪水和鼻涕的脸渐渐和战士的脸重叠,学者恍然大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臭小子,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战士本就涨红的脸气得更红了:“我已经二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
学者哈哈大笑,刚想伸手拨弄一下战士的脑袋,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见。战士说的没错,他的确不是小孩子了,学者面前的是一位成熟的Alpha,是整个黑涡团最年轻的指挥官,这几个月的相处中学者已经见识了战士不俗的个人实力和指挥能力,他完全可以在其他辖区独当一面,为什么非要凑到自己面前?
为了报恩?学者不相信。人总是会变的,十四年已经足够让一个满眼感激的孩子变成一个心思深沉的成年人。
战士好像看出了什么,他挪动身体往前凑了凑,想离学者还未收回的手掌近一些。
“他们原本想派我去昂萨哈凯尔负责与奥勒奔部的结盟,是我主动要求到这儿来的。我参军就是为了你,努力爬到指挥官的位置也是为了你。”
战士已经挪到了床边,头顶依旧和学者的手掌保持着一段距离,他叹了口气,颓然地闭上眼睛。
“如果没有你,我和妈妈一定会死在帝国兵的枪口下……我想变成像你一样厉害的人,我只是想……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头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战士的睫毛颤了颤,不敢睁开眼睛。学者揉搓着战士的脑袋,语气很无奈:“想站在我身边有无数种方法,为什么非要卷进我和那群老家伙的争斗里?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战士的实力从他现在的状态就可见一斑,很少有Alpha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后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状态,但这种影响没办法硬扛过去,而且只要战士还在学者的军队中,只要战士还没标记学者,类似的事情就还会继续发生。
椅子咯吱一响,在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中,战士惊讶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恢复自由的手脚。学者已经爬上床了,他跨坐在战士腰间,对满脸震惊的年轻人笑了笑。
“放心,就算我们做了,你也不会被拴在我身边……这个晚点再说,先干正事吧。”
他弯下腰,伸手捏住战士的下巴。
“你接吻技术太烂了,真得好好锻炼一下。”
哪怕战场从岛屿变成床铺,战况依然瞬息万变。学者最开始还能掌握主动,压在战士身上扣着年轻人的后颈深吻他,可没过多久,战士就被Omega信息素的味道勾得完全兴奋了起来,从一个可以对话的正常人变成了发情的野兽。
野兽,或者是猫?学者仰躺在床上,被颈窝里毛茸茸的脑袋蹭得想笑,忍不住在战士屁股上拍了一下。
“臭小子,能找到洞在哪儿吗?用不用我帮……嘶……操……”
学者后半句调笑被战士突然捅入的手指堵了回去。他没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变成屁股流水的婊子,但基本的生理反应还是逃不掉,双腿间的布料早已经被湿液浸透,穴口微微张合着,像在热情邀请Alpha的进入。本应该精虫上脑的Alpha表现出了比学者更多的耐心,战士亲吻着学者颈侧的皮肤,呼吸很沉重,仿佛在用力汲取学者身上的味道,一点都不嫌弃那股木材燃烧后的焦味呛得人喘不过气,他手腕晃动的力度很轻,慢吞吞地一点点扩张学者的后穴,哪怕指缝间糊满了湿热的体液也没有加快动作。
学者想不起自己上一次和人滚到床上是什么时候了,军队的事务太过繁忙,除召唤以外的家人也早已在战争中去世,没有回家省亲的必要,最近这几年几乎全都泡在了军队里。只靠双手解决的欲望总归还是差那么点意思,现在全都找了回来,学者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抖,这是属于Omega的本能——臣服在Alpha身下,对他们张开双腿,等着精液灌入,等着标记降临,然后变成一个只知道做爱和生育的机器。
学者用力吸气,抓着战士脑后的头发拽起来,和他额头相抵:“要做就做,别磨磨叽叽的……你想让外面的人都陪你在这儿露宿吗?”
战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总算从学者后穴里抽出了手指。
下身的景象被两人没完全脱掉的裤子和衣服遮挡住,学者只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灼热触感。看来这小子的身高缺陷是有原因的,营养都吃到下半身去了。学者有点想笑,可嘴角没挑起来就被顶得惊呼出声,还飙了句脏话。
前戏做得温吞柔和,到了正餐部分战士却一反常态,掐着学者的膝弯又快又重地挺动起来,还故意调整角度自上而下地狠操,像是在把学者当成泄欲用的工具,而不是他仰慕已久的救命恩人。Alpha天赋异禀的性器瞬间撑满学者许久未用的腔穴,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在柱身反复的摩擦下一股股沁出越来越多的体液。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占据了学者的身体,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抓挠身下的床单,身体向上挺动试图逃脱战士的控制,他已经做好了和战士肉搏的准备,却没想到Alpha居然开始小声啜泣,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
“别再躲了……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战士贴着学者的唇又亲又舔,牵起学者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看起来想让他抱住自己。学者被这番撒娇般的举动弄得越发头晕目眩,他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这下瞬间没了怒气,还在战士脑后安抚性地摸了两把。
脖颈上的项圈彻底解开,战士压住学者加深了这个吻,吮吸学者舌尖的力度重得仿佛要把这块软肉一口吞下去。Alpha原本还在生殖腔入口附近徘徊的性器突然挺入,鼓胀的茎头重重撞上许久未被拜访过的入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
学者的双眼向上翻起,眼眶里瞬间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Omega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器官被强行入侵,让人无法抵抗的快感和酥麻从小腹内部向身体各处扩散开来,学者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已经失去了控制,双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战士的脖颈。大脑里所剩不多的理智还在叫嚣着提醒他生殖腔被操开的严重后果,可此时的学者生不出一点抵抗的心思,不仅仅是因为Omega的本能,平心而论,他也并不讨厌战士——他看见了战士的优秀,看见了战士为了站到自己身边而付出的努力,战士捧着一颗炽热的心冲到他面前,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哪怕真是石头做的心也要被焐化了。
如果非要选一个人的话,他希望这个人是战士。
但是……
“妈的……哈啊……操……”
学者的一连串脏话被撞得断断续续,他握紧拳头在战士背上狠狠捶了几下,声音发抖地呵斥道:“别、这么……快……”
这句话从战士的左耳进去又从右耳飘走,他丝毫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还变本加厉地托起学者的屁股往自己胯间按。
行军帐篷的每一处空间都浸透了混杂的信息素,连学者的身体也没能逃掉,战士的味道渗透进他的血液里,像是在从内到外地占据他。生殖腔被完全占据,这种近乎被剖开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试图对抗Omega的本能,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搭在战士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可身体纠缠时,他无意间对上了战士湿润的双眼,浑身戾气顿时泄了大半,颓然地倒回了床上。
……他认栽了。
战士不明白为什么学者不再挣扎,甚至开始热情地迎合他,那双能绞断敌人颈椎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间,下身不停晃动抬起,像是想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Alpha无法抵抗在Omega体内成结射精的欲望,战士却硬生生忍住了,他按着学者的腰略微后退,让自己已经不停颤抖的性器离开那处温热肉腔,呼吸沉重地询问道:“我可以……可以射在里面吗?”
回答他的是落在脑后的巴掌。学者揪住战士汗湿的短发,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做你想做的……快点,我晚上还想回营地吃饭!”
战士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度,他扑过去搂住学者的脖颈,晃腰又深又重地抽插起来。窄小的肉腔被一次次操满,充满信息素的前液涂抹在生殖腔的每一处角落,学者紧咬着牙也止不住急促地喘息,浑身上下,连指尖都在发抖。终于在战士的性器胀大成结的瞬间,学者眼前蒙上了一片刺目的白光,所有声音都被硬生生掐断,他弓起腰,在战士射满他生殖腔的同时到达了高潮。
橙子被切开碾碎,滴落的汁水熄灭了还未燃尽的枯柴,两种毫不相干的味道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居然还有些好闻。
起码战士觉得很好闻。他趴在学者胸前,用力吸了吸鼻子。
“别把鼻涕蹭在我身上。”
学者嫌弃地推开他,翻身到床边去拿桌上的烟。战士愣了一下,往前凑了凑贴到学者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什么感觉吗?”
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啊,Alpha和Omega结合后不是会产生强烈的连接感吗?
学者点燃了烟,深吸,吐出,看着烟雾在空气中飘散。他沉默许久,抬手撩起了自己脑后的碎发。
“傻小子,你一直都没想咬我脖子,就不觉得奇怪吗?”
进入战士视线的是一片狰狞的疤痕,覆盖了学者的整个后颈,隐约还能看到一些陈旧的咬伤。求得所愿的喜悦慢慢褪去,战士小心翼翼地吻了吻那些伤痕,这里也有学者信息素的味道,可是淡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有次出任务时遇见了一队帝国兵,回来后我就把腺体挖掉了。”学者没回头,依旧趴在床边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他的语气很平淡,声音却像被刀割过一样沙哑,“我不是完整的Omega,你没办法彻底标记我。”
战士贴着学者的后颈蹭了蹭,忽然轻笑起来。
“没关系啊,比起标记你的身体,我更想让你承认我的灵魂。”
指间的烟已经燃到尽头,学者右手一抖,烟灰缓缓飘落在地。他低声嘟囔了句什么,终于回过头,面色古怪地看向战士。
“下次说情话之前先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你顶到我了。”
召唤看看战士,又看看学者,然后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学者一脚踹了过去。
“你急什么,敢做不敢当吗!”
召唤侧身躲过,扑到窗边大喊起来:“来人啊!指挥官睡下属了啊!还有没有唔——”
召唤被学者拽回来,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战士很想上去踩几脚,但好歹也是学者的弟弟,他只趁着拉架的空档踢了召唤一下。
“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你们俩能搞到一起?”
召唤放弃了抵抗,捂着鼻子躺在地上:“天哪,味儿太冲了,我第一次闻到这么呛人的信息素,简直是一加一大于三!”
“我们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顾好自己就行。”
学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没好气地骂道:“上个月挖出来的东西怎么样了?听说是个活物,难道你想一直养着它吗?”
“是他,不是它。”
召唤竖起一根食指,严肃地纠正了学者的用词。
“等我研究出最后的情报就把他送去总部,放心吧,只差最后一步了。”
17 7 月, 2024 5:58 上午 #3489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8-异宠饲养须知(黑魔召唤无差)
距离军营最远的那间仓库不知何时成了禁区,连门口的草都长了起来。说来也奇怪,高层从未下达过禁止靠近的命令,但所有人都会自发绕路远离仓库,要问为什么又死活说不出原因。
除了维护设备的技术工,也就召唤会主动去那里了。
监测仪发出均匀平稳的机械声,屏幕上光影闪动,时不时弹出几行文字。召唤正在翻阅监测仪的过往记录,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干脆把记录本往桌上一扔,快步走到了仓库正中央的罐体前。
近两米高的玻璃罐子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光芒,罐身的玻璃通透度很高,可以让外面的人清晰看见罐子里的内容物。
召唤抬起手,隔着玻璃描绘那个男人五官。
罐子里不是什么古代生物,而是一个正处于沉睡状态的男人,他穿着下摆极长的黑色法袍,双臂随着罐身内水流的晃动而舒展开来,长至腰间的黑发仿佛被看不见的手控制着,几缕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无论召唤从哪个角度观察都只能看见男人消瘦的下颌,还有那双毫无血色的薄唇。
男人就是召唤上个月从尘封秘岩里挖出来的战利品,那片战区刚巧由召唤负责,他只看一眼就命令士兵将玻璃罐带回驻地,然后将它封存在距离驻地最远的库房内——这是严重违反军规的决定。一个深埋在古代遗迹下的活人,用小脚趾都能想到他有多强的可研究性,说不定能通过他重现第三星历的魔科学体系。召唤什么都知道,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绝对不能放男人离开,就算真的要送走,也必须先把男人唤醒。
“唉,你可真是个大麻烦。”
召唤在玻璃上呼出一层水雾,帮男人画了几根小猫胡子。
这家伙已经被挖出来整整一个月,他也拖了一个月,昨天学者提到了这件事,他了解自己亲哥的性格,恐怕没办法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召唤叹了口气,转身去书桌旁给自己倒茶。
“……”
茶液落入杯中的水声盖住了检测仪的声音,他放下茶壶,突然发现仪器的声音消失了。
不只是仪器的声音,这一瞬间召唤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就仿佛他和这个库房被从现实世界中剥离出去,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阻断了所有感官。幸好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召唤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立刻看向身后的玻璃罐。
空的。男人不见了。
周围的空气在变冷,召唤吐出一口气,居然看见了凝聚的白雾。散布在角落里的黑暗逐渐靠近,窸窸窣窣的响动越来越密集,变成了类似低语的噪音,顺着耳腔爬进颅骨,在召唤的大脑上不停摩擦。召唤想要尖叫,想要捂住头跪倒在地,可他再一次失去了身体控制权,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那些或男或女或低或高的念诵声变得越发刺耳,变成无数凄厉的尖叫,然后,消失不见。
咔嗒。
是杯盏碰撞的轻响。
召唤慢慢转过身。
原本在玻璃罐中沉睡的男人,不,他或许就不是人类,那个生物用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端着召唤刚刚斟满的茶杯,品茶的动作仿佛用标尺测量过般优雅,宽大的袖口垂落下去,露出了一截格外消瘦的手腕,还有从指尖蔓延到手肘的漆黑纹身。
“你是谁?”召唤声音干涩地问道。
男人交换了一下双腿交叠的位置,拖地的法袍下摆仿佛还浸泡在水中,摇晃的速度很慢。他盯着召唤看了一会儿,把刚喝了一口的茶杯递过去。
“加糖。”
召唤一愣,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拿起桌上的糖盒往男人的茶杯里放了六块方糖。茶水瞬间变得浓稠黏腻,只是看着就让人牙疼,男人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还赞了一声“好茶”。
这绝对不是人类。召唤笃定地想着。
“我是谁并不重要,反正我很快就会离开。”男人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轻轻放下茶杯,“不过在这之前,还得问你一件事。乖萨尔召唤出迪亚波罗斯了吗?”
“什么?”
迪亚波罗斯是在第六灵灾前屠戮了无限城的大妖异,而乖萨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是魔法城邦玛哈的天才魔法师,就是她召唤出了迪亚波罗斯。
这些晦涩难懂的历史连他这个对召唤妖异很感兴趣的人都一知半解,男人居然能像聊天一样轻松地说出来,再配合上他出现的位置,以及玻璃罐上那些蓝紫色的石头,召唤心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恐怖的答案。
“你是玛哈城邦的黑魔法师?你居然能第五星历从活到现在?!”
男人用漆黑的指尖抵住自己的下巴。“活着吗?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活着吧……你刚才说第五星历,那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召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数千年的历史,光靠他一张嘴估计能说到明天这个时候。他短暂的迟疑在黑魔眼中好像有了另一层含义,黑魔轻啧一声,用指节敲了敲扶手。
“算了,我自己看吧。”
自己看?
召唤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有了思考的机会,无数漆黑的触手已经爬到了他脚边,不等召唤做出反应就迅速将他捆成了粽子。在双眼被蒙蔽之前,召唤用尽全力看向触手的来源,发现它们居然都是从黑魔的法袍下摆里钻出来的。
这是什么怪物?!
触肢在召唤身上四处游走,钻进衣服里抚摸着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四肢被束缚住,连脖颈也被一只触手温柔地圈紧,冰冷黏腻的触感只是让召唤觉得恶心,真正让他恐惧的,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明明眼睛也被触手遮挡住,召唤却能感受到黑魔的视线,那个生物正面带笑意地看着他,像是透过召唤看见了第五星历后无数年的发展。他用触手拨弄时间的长河,从水流的倒影中看见曾经辉煌的城邦毁于一旦,又有新的文明建立在废墟之上,召唤的肉体变成了放在他膝盖上的一本书,触手抽紧,书页翻动,黑魔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声。
“真有趣……”
触手拖着召唤的身体送到黑魔面前,遥望着历史的目光落在了召唤身上,黑魔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张开双臂,将召唤抱进了怀里。
虽然地处海岛,但驻地附近从未有过如此浓烈的海水气味。在外围巡逻的几位Alpha士兵皱起了眉,他们嗅到了同类的信息素,开始向着味道的来源靠近,想解决掉那个让他们浑身不适的家伙,但随着距离缩短,这几名Alpha的目光变得越发茫然,最后在仓库外短暂地站了一会儿,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
海水味道的来源正跨坐在黑魔腿上,或者说是跨坐在黑魔下半身的触手上。召唤的黑涡团制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胸肉被紧紧缠住,连乳尖都在吸盘的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除了上衣,召唤裆部的布料也消失不见了,他的下身被圈在触手里,臀肉间涂满黏稠的汁液,原本紧涩的穴口在触手格外轻柔的扩张下渐渐变得湿软而放松,看起来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的准备。
明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对召唤做出无比下流的行为,黑魔脸上的表情却很悠闲。“我得使用一下你的身体。”他捧起召唤的脸,笑得眯起眼睛,“过程可能有点痛苦,但我觉得你能坚持下来。”
召唤无法做出回应,毕竟他嘴里也堵着一条粗长的触手,正呛得他眼泪直流,只能用恶狠狠的目光表达愤怒。
一个非人生物为什么要突然对他做这种事?召唤还在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尽力思考——发情期?繁殖欲?如果是因为这些,那黑魔不该如此淡定,不但没有任何被情欲影响的迹象,甚至还有心思再给自己倒一杯茶。无论原因如何——召唤打起了哆嗦,被捆束在身后的十指用力攥紧——这只是开始,真正让他觉得痛苦的事尚未到来。
不,已经来了。
“唔、唔——!”召唤突然瞪大了眼睛,险些咬断嘴里的东西。从未使用过的后穴被异物强行入侵,那东西越进越深,顺着他痉挛的后穴向上蠕动,每一次挺入吸盘都会嘬着内壁来回拉扯,仿佛要将这处细嫩的器官整个撕烂。Alpha的本能根本不允许自己成为承受的一方,可腺体就长在那儿,敏感的内壁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召唤绷紧了腰,一连串脏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他的身体在无数条触手的拥抱中不停颤抖,而黑魔只是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笑容越发柔和。
海水的味道包裹着他,本就浓郁的气味现在几乎有了实体,紧紧压在黑魔的皮肤上。会让Omega当场发情的信息素并没有对黑魔产生影响,黑魔只是觉得有些渴,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从喉咙里爬上来,他吞了吞口水,控制召唤口中的触手缓慢抽出,低头吻了过去。
体液交换带来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黑魔闭上眼睛慢慢感受,接吻的动作很敷衍,只是在召唤唇上慢悠悠地舔弄,偶尔叼住Alpha的舌尖轻吮一下,可召唤却像被刺激到了似的,近乎疯狂地剧烈挣扎起来。
难道是因为这个吻?
黑魔微挑起眉,抬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更多触手缠住了召唤的身体。
双腿被完全分开,召唤的下身紧紧缠满触手,只剩勉强能碰到地面的脚尖无助地摇晃着。触手们的动作和黑魔清冷的外表毫无关联,不但在召唤的后穴里进进出出,还缠住了Alpha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当成玩具似的用力撸动,又拖住召唤的身体向前挺了一下。
“你这……这个……疯子……啊……哈啊……”
召唤狼狈地趴在黑魔胸前,如果不看那些肆意妄为的触手,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觉得是他在对黑魔施暴。黑魔张开双臂搭在扶手上,任由召唤恶狠狠地咬住他颈侧的皮肉。
“不舒服吗?好吧,我换一种方法。”
黑魔摸摸召唤的后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召唤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瞳孔就猛地缩了起来——他的性器顶进了一处潮热紧致的腔穴里。
是雌穴吗?还是生殖腔,或者只是内脏之间的缝隙?召唤不明白,他只感觉到快感正自下半身向四肢各处蔓延。前面的阴茎被黑魔紧窄的肉穴嘬得越来越硬,后穴也塞得满满当当,湿得像失禁了一样。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孔洞都在被翻搅,被当成没有生命的道具一样使用,可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在这些触肢蛮横而精准的玩弄下会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召唤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而黑魔那副云淡风轻的面具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红晕,有了一些活物该有的反应。
他看起来也有些不舒服……或者是太舒服了。
生在触手根部的腔穴和Alpha的性器相比太过窄小,虽然弹性十足,但还是被撑得浑圆,连边缘都绷得近乎透明。这处腔穴从未履行过生殖的作用,在今天之前黑魔也不知道它居然会如此敏感,明明召唤的动作都由他操控,抽插的动作不紧不慢,甚至只能算是顶在深处慢悠悠地磨蹭,黑魔却依旧觉得下身发软,那一阵阵翻涌的快感没用几分钟就揉酥了他的腰。
“玛哈已经毁灭了啊……”
为了分散注意力,黑魔选择继续翻看召唤的记忆,“大海啸……原来如此,看来人类还是……哈哈……”他突然用双臂托住召唤的肩膀,在呻吟中挤出一声短促的笑,“你怎么八岁了还尿床……还让兄长帮你打掩护?”
召唤终于明白黑魔为何会开始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了,这家伙居然能通过体液交合获取他的记忆,简直就是在拿他当百科全书使用。召唤气得要命,可除了在黑魔脖子上再咬几口也做不出什么反抗,毕竟那些触手还紧紧缠在他身上,甚至在向着不妙的位置深入。
Alpha的生殖腔早已退化到毫无存在感的程度,偏偏触手的尖端足够细小,能撬开紧闭的腔口强行入侵。那一瞬间的疼痛足以击溃任何一个Alpha的防线,召唤勉强还能保存理智,可也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前方的快感和后穴的剧痛撕扯着他,召唤痉挛的身体险些挣脱触手的控制,腰胯不住地向前挺动,想逃离生殖腔里的触肢,他实在被折磨得要命,因此没发现自己身下的黑魔突然变了表情。
“唔……哈啊……”黑魔眉头微皱,用双臂环住了召唤的腰,每一根触肢都在因为极度的性快感而兴奋颤抖。他的腔体还是生得太浅,居然被召唤的几次狠顶操到了更深处,圆滑茎头阴差阳错地撞开了某处肉口,一下就撑满了从未被拜访过的小巧子宫。黑魔很茫然,过量的欢愉让他头晕目眩,漆黑的指尖紧紧扣在召唤背上,无意识地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他的触肢蜷缩在召唤温热紧致的后穴里,腔体又被Alpha粗长的性器操了个满,这是黑魔漫长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觉得新奇,有些沉溺,又有些恐惧。
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或许要发生很不妙的事情了……
“不、不啊……咳……别再……不……好痛……”召唤忽然尖叫起来,哪怕身上还捆着无数根纠缠的触手也弓起了腰。原本只是在生殖腔里小幅度扭动的触手突然开始激烈地抽插,粗大的肉柱一下下撞进退化的腔体里,几乎把那口小巧的肉袋撑大了一倍。Alpha的生殖腔根本不是为了性爱而生,这种痛苦比被长刀捅穿身体还要可怕。召唤哭得停不下来,脸上的潮红尽数褪去,连嘴唇都变成了纸一样的颜色,可惜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并没有得到黑魔的怜悯,黑魔只是勾住他的脖颈,又一次吻住了召唤颤抖的唇。
目的变了。黑魔不再使用召唤的身体,他开始享受快感,开始随着触手扭动的节奏发出轻浅的喘息声,用双手取代触肢的位置,托起召唤布满青紫的胸肉缓缓揉捏,像是在把玩什么心爱的摆件。召唤的身体被后穴里越来越多的触手顶得上下耸动,连带着身前已经开始颤抖的性器也在向黑魔的腔体里狠顶,快感向上攀登,生殖腔被撑开的疼痛还在火上浇油,召唤泡在泪水里的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色,在眼泪和涎水同时滑下,滴落在黑魔的锁骨上时,被玩弄了许久的Alpha终于到达了高潮。
黑魔没想到顶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会突然膨大成结,他操控触手想把召唤的身体推开,反倒被拉扯到细嫩的腔体,疼得眼角都湿润了。Alpha粗长了一圈的性器牢牢卡在他的子宫内部,充满信息素的精液一股股射出,短短几秒钟就灌满了那口小巧的肉壶,黑魔被那股浓郁的海水味道呛得难受,但身体还缠在一起,也只能忍了下来。
翻涌的海浪终于回归了平静,召唤趴在黑魔胸前粗重地喘息着,脑子缓慢转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不知道黑魔这个非人生物为什么有长着能承接他的性器官,但刚才的行为应该算不上标记才对。
可是……
“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魔一直平稳冷淡的语气终于出现了变化,他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小腹,看着召唤的目光里满是恐慌。
“为什么我身体里会有你的味道……标记……标记到底是什么意思?!”
17 7 月, 2024 5:58 上午 #3490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09-不是冤家不上床(黑骑x枪刃)
白魔家的装修很符合他这个人的气质,精致淡雅,哪怕是不懂艺术的人也能感受到他花费的心思。阳光顺着落地窗透进来,照耀着茶桌上修剪整齐的鲜花,这一幕随便拍张照都能打印出来当成艺术品拍卖,可惜围坐在桌旁的三人中只有白魔自己在欣赏美景。
黑骑和绝枪看着彼此,眼神狠厉得仿佛要从对方身上剜下块肉来。
“说吧。”
白魔给自己倒了杯茶。
“为什么在固定队组成的第一天就大打出手?”
嘭,嘭!
两人的拳头同时砸在桌上,花瓶和茶壶飞到空中,又稀里哗啦地落回原处。白魔眯起眼睛,捧着杯老神在在地抿了口茶,全当没看见。
“要是你早说队里有这家伙,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过来的!”
绝枪指着黑骑的鼻子,一张帅脸气得通红。
“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打本!我在渡劫队里碰见过他,引导都能引歪,好像出门没带脑子一样。天命局,我的天命局啊!只要那把没死,我就能冲上……”
“所以你在渡劫队里炒股。”
黑骑打断了他:“是,我的确犯错了,可第二把不是过了吗?除了你大家都很开心,你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反你个头!”
绝枪收起食指换成中指:“第二把我一个直暴倍攻都没有,还不如以前的数据好看!”
“关我屁事。”
黑骑阴恻恻地笑道:“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一周前的荣誉野,B队那个死了十二次的傻……咳,是你吧,我记得你的黑色风衣。”
绝枪一噎,原本坐得笔直的身体往下缩了缩:“我哪知道荣誉野改版了啊?不认识新地图的情况下多死几次很正常吧,再说了,我那把对物伤害量全员第三呢……”
“你打出来的分还没送出去的分多!”
黑骑越说越火大,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要是中间没隔着桌子早就打在绝枪脸上了。
“十分,就差十分,就差你最后送出的那个人头的十分!那把我的死对头在双蛇指挥,因为你的愚蠢害我被他嘲笑到现在,他说我数学不好,两位数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
绝枪吹了声口哨,贱兮兮地笑道:“数学不好?我可以给你补习啊,我数学可好了。”
“你他妈!”
“好了。”
在黑骑掀桌之前,白魔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他从桌下摸出两个茶杯,依次放在黑骑和绝枪面前。
“又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你俩至于介意到现在吗?来,喝杯茶,握手言和吧。”
白魔为他们斟满茶水,可惜两人都不买账,黑骑抱起手臂看天花板,枪刃低头研究自己的衣扣,没有要喝茶的意思。
白魔也不恼,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
“绝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版本初期的新装备是在我这儿拿的吧,付钱了吗?”
绝枪抖了一下。
“黑骑,你刚开始做指挥时没有固定的队友,找我借了两千万去指名店里点人组队,你还记得吗?”
黑骑坐直了。
白魔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这人呀,出了名的脾气好,你们都知道的,但这次组固定队是为了带我的新豆芽,我不想出任何差错,你们能明白吗?”
黑骑和绝枪一起点头。
“哈哈,您早说是带豆芽啊,我最喜欢带豆芽了。”绝枪抄起自己的杯子,越过半张茶桌伸到黑骑面前,“来,话都在酒……都在茶里了,我们好好相处啊,搭档。”
黑骑也利落地拿起自己的茶杯,和绝枪碰了一下:“好说,你以后要打战场也可以叫我,有我指挥,你肯定不会再死十二次的。”
绝枪嘴角抽搐:“都说了我只是没认清地图,下次我就不会死那么多次了。倒是你,以后打本带上脑子行吗?双人分摊时能不能多跑几步,那两条大长腿是拿来当摆设的吗?”
黑骑边笑边磨牙:“不劳您费心,我的腿好得很,起码不会在被大部队追杀的时候控制身体跑进人堆里,我……”
“喝。”
白魔的话音刚落,黑骑和绝枪就喝干了杯中的茶水,然后一起露出了扭曲的表情。
“这茶怎么是苦的,啊啊舌头好麻!”
绝枪呸呸呸地吐着口水,舌尖上沾着可疑的蓝色,他对面的黑骑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张脸扭成了抹布,喉结不停滚动:“好苦……白魔,你确定这是茶不是药?”
“是茶,但我加了催情药。”
白魔依旧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却让黑骑和绝枪愣在了当场。
“催情药?!你,你……”绝枪抓紧衣领,又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屁股,“钱我会尽快还你的,别想让我用身体抵债!”
“喂,这玩笑有点过分了吧。”
黑骑搬动椅子,和白魔拉开一些距离:“好端端的给我们下药干什么,难道你想……”
“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白魔终于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满是冰冷的嘲弄,他看了看已经身形不稳的黑骑,又看向扶着桌面强撑的绝枪:“我只是觉得对于你们来说,比起语言交流,或许身体上的交流更有效一些。”
“安心睡吧,再醒来时,你们看着彼此就会觉得顺眼了。”
咚,咚。
两声重物落地的巨响,白魔叹了口气,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差不多了,我也得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啊呸,好苦!”
没有比在漆黑的地下室醒来更糟糕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死对头身上。
绝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立刻认出黑骑的味道,或许是双人分摊的时候闻到过?黑骑身上有一种雪后松木的气味,挺好闻的。他默默屏住呼吸,动作很轻地把脸从黑骑胸前挪开,他以为黑骑还在昏迷,可黑骑立刻叹了口气。
“你醒了?”绝枪不敢动了。
黑骑没回答他,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绝枪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又想慢吞吞地往外挪,这下黑骑终于开口了。
“我醒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动。”
白魔那句“我加了催情药”还在绝枪耳边回荡,他瞬间觉得屁股凉飕飕的,想也没想就用双手抵住了黑骑的胸膛。黑骑依旧不说话,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圈在绝枪腰间,任由绝枪使劲推了他几下。
“你发什么疯?”绝枪把自己弄得直喘粗气,这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我操,你不会真的打算……”
“我他妈对你没兴趣!”
黑骑的声调都拔高了:“我就是……操,都是那个药的影响,我现在不想放开你。”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黑骑突然掐住绝枪的后颈,把他按进了自己怀里。
地下室没有窗也没有灯,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或许白魔的想法是对的,这种被迫造成的尴尬局面真的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绝枪叹了口气,用额头撞了下黑骑的肩膀。“对不起啊,我不该说你菜的。”他的声音闷闷的,“其实你打得很稳,是我太在意炒股的数据了,我不该那么说你。”
“我也有错。”
黑骑摩挲着绝枪颈后的皮肤,也叹了口气:“我看到了,你那把打完小冰才过来参的团,要是没有那块冰,我们的分数只会更低。”
误会解除,尴尬却仍在持续。催情药可不管吃下它的人是死对头还是好朋友,依旧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发挥药效,让黑骑和绝枪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变热了?”
绝枪撑着黑骑的胸膛起身,这次黑骑没再拦他。
“是有点热,可能是因为没有窗户。”
黑骑也坐了起来。周围实在太黑,两人一时没注意到彼此的位置,额头撞在了一起,异口同声地骂了句脏话。
灯亮了。
“不是,白魔他有病吧?!”绝枪看了眼天花板,崩溃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谁会在自己家地下室里装声控灯啊!”
“不是,你的重点在这里吗?”
黑骑推了绝枪一下,示意他看向床边的柜子。绝枪这才看见柜子上放着个金属托盘,托盘里整齐摆列着润滑剂、避孕套和乳夹,还有一根巨他妈长的双头凸点按摩棒。
“……”
绝枪抹了把脸:“白魔可真贴心,我要被感动哭了。”
黑骑揉了揉太阳穴:“现在怎么办,催情药的话……没办法硬扛过去吧?”
兜兜转转,事情又回到了原点。绝枪看看托盘,又转头看看黑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要不……我们……?”
黑骑只迟疑一秒就拿起了托盘里的润滑剂。
两人很有默契,谁也没提去看看地下室的门锁没锁,也没告诉对方自己压根没因为药效起反应。
“啊……啊……别……嘶……”
咔嗒。
“把腿分开。”
咻。
“操……你能不能轻点?”
咔嗒。
“是你夹得太紧了。”
咻。
“不、不是……你别一直按同一个地方……哈啊……”
咔嗒。
“……”
咻。
“噗……哈哈哈哈哈!暂、暂停!先暂停!!”
黑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一脸无语地看着笑得快背过气的绝枪。也不怪绝枪中途叫停,实在是那盏声控灯太破坏气氛,白魔绝对是脑子有问题,在地下室装声控灯也就算了,还把时间设定得极短,差不多三秒就会自动熄灭。
“你再笑我就硬不起来了。”
黑骑额角隐隐作痛,忍不住往绝枪腿上甩了一巴掌,绝枪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撅着湿漉漉的屁股笑得肩膀乱颤:“没办法,我忍不住一直脑补啊!想想吧,一会儿你动一下灯就亮一下……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
“……”
黑骑直接站到床上,拧下了头顶的灯泡。
光线和笑声一起消失不见,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绝枪隐约有了一丝危机感,可惜整个空间都伸手不见五指,他就算想逃也无处可去,只能任由黑骑的呼吸突然靠近,整个人沉沉压在他背上。
人类在失去视觉时会把注意力分给其他感官,绝枪从未觉得自己的听觉这么好过,他甚至能听见黑骑解开腰带扣的声音,还有拽下裤子时布料摩擦的细微响动。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进了他臀肉之间,绝枪整个人都往前挺了一下,想都没想就要抓着床单往前爬。
“灯不会再亮了,我可以随便动了吧?”
黑骑捞起绝枪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拽过来。这下后方灼热的触感更清晰了,绝枪哽了半晌才挤出回答:“我又没拦着你,动呗,拿出你吃五层易伤的气势来……啊!”
绝枪被黑骑突然的挺入撞出一声尖叫,随后再也忍不住呻吟,喘得又急又乱,每一声都在发抖。后入的姿势太深了,黑骑完全是在压着他打桩似的狠操,一下下顶弄全都整根没入,用粗长的性器把他死死钉在床上。哪怕已经做过润滑,这样凶狠的动作依旧带来了无法忽视的钝痛,还有同样强烈的快感,绝枪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突然感觉双腕一疼,被黑骑用力掐住压在了头顶上方。
黑骑很难说自己是不是怀了一些泄愤的心思,毕竟绝枪以前可没少阴阳怪气他。现在这样就很好,牙尖嘴利的人只能趴在他身下喘息呻吟,被操得浑身痉挛也逃不掉,后穴像熟过头的桃子一样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水,要是头顶上的声控灯还有灯泡,一定会因为接连不断的肉体拍打声亮个不停。
任谁想到这里都会脑补下那种画面,黑骑忍不住笑出了声,可笑声传到绝枪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我……哈啊……先让你,一次……”绝枪吞了吞口水,费力地挤出半句话,“下次换、换我在上面,你也会叫的……啊!呃、别……别……”
黑骑忽然沉下腰,故意让性器抵在了绝枪的腺体附近。粗胀的硬物压迫感十足,绝枪瞬间被顶得哀叫出声,脚背不停拍打床单,如同濒死般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身上还压着个人,他再怎么动也逃不掉。
黑骑凑到绝枪耳边,这次的笑真是因为绝枪了:“还没结束就想下一次?你之前对我那么凶……不会是因为暗恋我吧?”
“你……有病吧!”
明明被顶得快喘不上气,绝枪也要强撑着骂一句:“我暗恋你?我和灰9有、有生殖隔离唔——”
周围实在太黑,没人看见黑骑额角迸出的几条青筋。嘴仗打不过,他就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惩罚绝枪,平日里持握大剑的手捂在了绝枪嘴上,黑骑用另一只手臂圈在绝枪腰间,把已经瘫软在床上的人捞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类似野兽交合的体位能带来更多快感,也能带来更强烈的屈辱,黑骑恶狠狠地咬住绝枪的后颈,像是叼住了雌兽的脖颈,已经挺入到最深处的性器抵着肠口狠狠撞击起来,没几下就逼出了绝枪近乎尖叫的声音。
最开始的钝痛早就消失不见,被操得满满当当的后穴现在只会分化出快感和酥麻,敏感的肉窝在接连不断的顶弄下张开了缝隙,细嫩软肉像是一处新生的性器官,稍微被挤压一下就会让绝枪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失禁似的分泌出更多体液。绝枪一直在抓挠黑骑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跟随本能试图逃脱这个混蛋的控制,可早就被情欲浸透的身体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他以为的挣扎在黑骑看来更像是情色意味十足的挑逗。
把胳膊抓出血痕又能怎么样?大家都是防护职业,断胳膊断腿都是常态,这么一点疼痛只能算是调味剂。
黑骑咬着绝枪的后颈,任由怀里的人如何挣扎也没松口,嘴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虽然不想承认,但绝枪的身体真的很对他胃口,无论是这个紧窄湿热的屁股,还是这永不服输的态度,全都稳稳击中了他的喜好,甚至让黑骑想要看到更多。该死的白魔,该死的声控灯。黑骑扳着绝枪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双唇从眉心向下亲吻,贴上了绝枪的眼睛。
是湿的。黑骑深吸了一口气。
明明下身挺动的力度像是要操死他,黑骑的亲吻却很温柔,让想要骂人的绝枪都愣住了。他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了差点落在自己唇上的吻。
短暂的停顿后,黑骑的呼吸突然变得格外粗重,他圈住绝枪的腰,直接抱着绝枪坐了起来。
“你干什……咳、操……啊……啊啊……不、太深……啊……”
绝枪像是被无数只看不见的手按住了往下坐,体内硬挺的性器在重力影响下顶入到了更深处,如果此时有光线,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已经鼓起了微小的弧度。膝弯被黑骑攥在手里,绝枪只能以双腿分开的羞耻姿势承受激烈的操干,明明他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在黑骑怀中却被摆弄得像个破布娃娃,只能任由黑骑自下而上的狠操撞得他双腿打颤。
地下室的回音很重,绝枪颤抖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响在不停回荡,一直往黑骑耳朵里钻。反正都是白魔的错,是那家伙莫名其妙地给他们下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催情药的影响。黑骑为自己找好了理由,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就好像他怀里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什么可以随意拿来宣泄欲望的道具。
不过绝枪现在的状况和性爱道具也没什么区别。过量快感把理智挤出了他的大脑,过度使用让他的后穴变得湿热柔软,刚好可以契合黑骑性器的形状,他趴在黑骑手臂上剧烈地喘息着,脸上满是泪水,平日里或嗔或笑的眼睛早已上翻到看不见瞳色,像是因为这场激烈的性爱丢掉了魂魄。黑骑的呼吸乱了,在很久之前就乱了,腰后细微的酥麻堆积到无法忽视的程度,他一口咬住绝枪的肩膀,又扣着怀里的人狠狠挺动了几十下,终于抵在绝枪后穴深处射了出来。
绝枪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明明身后的人已经停下动作,他却依旧在随着刚刚黑骑挺动的节奏发抖。双腿间满是狼藉,除了正在从交合处流淌出来的浊液还有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不过绝枪没在意这些,他在黑骑胳膊上掐了一把,气若游丝地说道:“记住了……你欠我一次……”
黑骑正把头靠在绝枪肩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听了这句话一下子没绷住:“我欠你什么?”
绝枪在黑暗中翻了个毫无形象的白眼。
“还能有什么,下次让我在上面啊……嘶,别咬我!别……”
下去时还是早上,再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绝枪和黑骑脚步缓慢地挪出地下室,和他们想的一样,门压根就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你们终于出来了,沟通得怎么样?”
白魔依旧坐在桌前喝茶,仿佛几小时前给黑骑和绝枪下药的人不是他一样。
“啊?哦……挺好的吧?”
绝枪瞥了黑骑一眼,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黑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但也没推开绝枪,就这么站着任由他抱住自己。
“挺好的。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搭档的。”
白魔对两人的回答不置可否,毕竟黑骑和绝枪脸上都挂了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下面打了一架,而不是打了一炮。但有口头上的承诺已经足够了,他笑眯眯地对两人挥了挥手:“好,那我就不留你们吃晚饭了,记得明天早点到哦。”
经历了一整天的荒唐事,任谁也不想再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同居一室,黑骑和绝枪立刻点头答应,急匆匆地推门离开了。
“要不要跟他们说一声那个药会持续很久呢……”
白魔没管那两个逃命的人,他斟满自己面漆的茶杯,一边喝一边小声嘀咕着。
“算了,多做几次也没什么坏处,没准就从冤家变成亲家了呢。”
17 7 月, 2024 5:59 上午 #3491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10-网恋需谨慎(钐镰师x龙骑)
“兄弟啊!”
钐镰师精准抓住兜帽边缘,确保龙骑揉搓他脑袋的过程中自己的脸还能隐藏在阴影下。龙骑并不介意钐镰师的举动,他一只手搂住钐镰师的肩膀,另一只手在身形消瘦的青年头顶上狂搓,掌心和布料摩擦出急促的沙沙声。
“兄弟!我的女神答应和我在一起了,我终于要脱离二十八年的单身生活了!”
龙骑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喜悦之情,他也的确该开心,毕竟在女神降临前很少有女孩子能和他相处超过一个月,总是会因为各种不明原因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更有甚者还会在临走前丢给龙骑一个嫌弃的眼神。
“先去学学语言的艺术再出来泡妹吧!”
这是龙骑上一个攻略目标的临别赠语,在她离开后不久,龙骑的女神就出现了。
“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么好的姑娘啊,说话又好听,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我的天,我简直像做梦一样……”
龙骑把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钐镰师紧紧抱在怀中,满脸都是如痴如醉的傻笑。钐镰师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挣扎了好几下才夺回呼吸的空间,声音微弱地反驳道:“你为什么能确定和你聊天的人是女性?”
“哈?你这是什么问题!”
龙骑在钐镰师头顶敲了一下:“我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而且她还给我发了照片呢。”
龙骑把自己的神典石递到钐镰师面前,钐镰师身子一抖,“唰”地扭开了头。照片里的女孩子并没有化妆,长发柔顺地搭在肩膀上,看起来是刚洗过澡,还有几缕发丝粘在脸侧,把她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五官柔和而精致。
“你看,是不是女孩子?”
龙骑给钐镰师看过照片,自己又捧着神典石欣赏起来,还对着屏幕连亲了好几口:“嘿嘿,嘿嘿嘿……我老婆真可爱……”
听到“老婆”这个词,钐镰师哆嗦得连背后的斗篷都在乱晃,好像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之中。他抓紧自己的兜帽,趁着龙骑还在发癫的空档后退几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钐镰师的房间在部队房二楼南侧,阳光最好,这还是龙骑让给他的。房门被猛力撞开,钐镰师脚步踉跄地走进来,一头倒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一道黑影在屋内慢慢凝聚,幻化成了钐镰师最熟悉的那个人。“龙骑”满脸坏笑地走到沙发旁,趴在靠背上往下看。
“哟,让我猜猜看,你又在他那儿吃瘪了?”
钐镰师推开兜帽,暴露在阳光下的精致面容上满是疲惫:“他……他以为我是女的。”
“龙骑”扑哧一笑,伸手摸了摸钐镰师的脸:“也不怪他,是你这张脸太有欺骗性,刚缔结契约的时候我也以为你是女人,还是偷看你洗澡时才发现真相。”
钐镰师的身高本就比同龄的男性矮了不少,平时还总喜欢披着宽大的斗篷,显得身形更加瘦弱,好像被风吹一下就能跟着飘走一样。而且他这张脸,说是男人太过秀气,说是女人又有几分男性特有的英气,漂亮是漂亮,但总是让人无法确认他的性别。
钐镰师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我没想骗他,我就是……就是看他被甩的时候太伤心了,想安慰安慰他。”
妖异摇摇头:“啧啧,这话你说着不亏心吗?你暗恋他多久了,三年,五年?”
是七年。整整七年。
从被龙骑救下的那一刻起,钐镰师就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况且龙骑不仅仅救了他的命,还给了走投无路的他一个安身的居所,钐镰师至今还记得龙骑带他来这间房时说的话。
“我们部队也不差你一口饭,你安心住着,先把伤养好。”
“有胳膊有腿的,还能饿死不成?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的确都过去了,在龙骑和其他部队成员的帮助下,钐镰师终于摆脱了一直困扰自己的事情,他现在能作为冒险者安稳的生活,龙骑功不可没。钐镰师知道自己对龙骑的倾慕中有一部分吊桥效应的影响存在,可那些情感太过热烈,经过整整七年的压抑早就变成了近乎扭曲的爱。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好不容易……
“要我说,你也不用想那么多。”
妖异依旧顶着龙骑的面容,它俯下身,在钐镰师面前低语道:“让他爱上你就行了啊,你这么了解他,应该很容易就能办到吧?”它摸了摸下巴,“就算他之后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吧,毕竟你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嗡嗡。口袋里传来震动声,钐镰师掏出神典石,点开了那个头像是穿心枪盖博尔格的对话框。
龙の魂:【宝贝,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该见一面了?】
龙の魂:【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这里有两张剧团的演出票,要不要一起去看?】
妖异探头看了眼屏幕,嘿嘿一笑:“这机会不就来了?你快答应……”
不等它把话说完,钐镰师已经迅速回复了龙骑。
爱晒太阳:【好啊。】
爱晒太阳:【明天见。】
正巧赶上守护天节,剧团的演出项目也换成了符合节日气氛的内容,好像是个有关于女鬼复仇的悲剧,龙骑没怎么看介绍,毕竟他的重点不在看剧上。
和“宝贝”的最后一次对话停留在五分钟之前,他的亲亲老婆已经到达剧场,还特意发了今日穿搭的照片,生怕龙骑认不出来。龙骑看着照片里身着黑色长裙的“姑娘”傻笑起来,忍不住放大看了又看,好一会儿后才放下神典石。
屏幕刚移出视线,照片里的人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的“宝贝”应该是特意打扮过,及肩的长发梳了低马尾,刘海略微打着卷,发丝投下的阴影没能遮住“她”化了精致妆容的双眼。还有那嘴唇。龙骑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那双唇颜色浅淡,很水润,微微上翘的弧度看起来非常……非常可口。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眼熟。
龙骑没太在意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感,他把神典石往裤兜里一揣,局促地搓起了手。
“你好!”
四目相对,龙骑先红了脸,连忙移开视线:“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钐镰师扯了扯压在喉结上的缎带,确定变声器没掉才轻声说道:“你也比我想象中还要帅。”
钐镰师的这句夸奖发自内心,在龙骑开口说话之前,他的外貌条件绝对符合大部分年轻女性的择偶标准。金属打造的沉重龙枪可不是谁都能挥舞起来的,龙骑本就生得高挑,长年的锻炼下身材也很优秀,再配上英俊的脸蛋和钐镰师特意帮他搭配的衣着,只是站在这儿就足够让人赏心悦目了。
可惜这么一个帅哥长了张嘴。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有一米八啊?刚好就是我P11S和P12S的logs总和呢!”
挺胸,抬头,叉腰。龙骑满脸的得意,像只开屏的孔雀。钐镰师噎了一下,饶是他和龙骑认识了七年也没办法理解这家伙泡妹时的脑回路,怪不得会从小单身到现在。
“啊,嗯……很厉害哦。”
钐镰师无声地叹了口气,主动走上前挽住龙骑。
“时间快到了,我们先入座吧?”
龙骑没说话,只晕乎乎地“啊”了一声。他低头盯着钐镰师挎在自己臂弯里的胳膊,脸红得都快滴血了。
有的观众在看戏里的人,有的观众在看戏外的人。
龙骑的两只龙眼歪斜着,一直在偷偷打量身旁的钐镰师。他和这位“汉娜小姐”聊了近三个月,不但突破了最长时间纪录,过程还非常愉快。“汉娜”简直就是这世界上的另一个他,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不!可恶的恶魔!”
舞台上的女演员双手捧心,优雅地跌坐在地。
“你怎么敢夺走我的灵魂伴侣,你不能这么做!”
灵魂伴侣!
龙骑眼前一亮,差点叫好出声。
没错,“汉娜”就是他的灵魂伴侣啊!
某人的巨龙视线太过炙热,“汉娜”,哦不,钐镰师,钐镰师早就感应到了,却不敢看回去。天知道他为了这次线下见面做了多少心理建设,要不是妖异一直在给他加油鼓劲,钐镰师估计连踏出大门的勇气都没有。
龙骑眼睛里的炙热爱意不像作假,钐镰师觉得很开心,又无法忽视自己心底那一丝微妙的失落。虽然他平日里借口阳光过敏从不摘下斗篷,可龙骑救下他那日是见过他的脸的,仅仅过去七年而已,为什么没能认出他呢……
两个人各揣心事,结果就是一场两小时的戏剧结束,直到剧院散场,他们走出大门后都没想起女主男主长了几只眼睛。
“你觉得这部剧怎么样?”
龙骑搜肠刮肚半天,还是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如何征服美丽少女》那本书里的建议才找出这么一个话题。钐镰师没立刻回答他,而是再次挽住龙骑的手臂才说道:“我觉得……不错?”
“啊,嗯……”
龙骑支吾了一下,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
他们随着人流向外走,周围人很多,大部分都在讨论演出的剧情,也有人在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整条街道都变得热闹起来。这种感觉好有趣。龙骑心想着。他和“汉娜”从小小的神典石走进了现实里,那个能和他谈天说地,从清晨聊到深夜的女孩就站在他身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如果,如果还能有下次的话……
“汉娜,你愿不愿意……”
龙骑刚开口,一声划过夜空的尖叫就强行打断了他的话。
“抓小偷啊!”
大部分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龙骑和钐镰师也不例外,两人步调一致地转过头,果然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在被几个年轻姑娘紧追着向他们的方向跑来。围观人群如海浪般向两侧退去,也有好心市民想上前阻拦,可惜都被那个小偷灵巧地躲开了。
短短几息间男人就跑到了龙骑和钐镰师面前,小偷想也没想就用肩膀撞向了龙骑。
“滚开!好狗不挡道!”
近战职业的反应速度比大部分普通人和冒险者都要快,龙骑浑身的气势骤然一凌,立刻抬手想要推开小偷,可他没想到自己身边“娇娇弱弱”的小美女反应更快。“汉娜”突然抄起身旁一位老妇人手里的拖布,双手握柄斜向挥出,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扫向小偷的胸膛。
“谁让你……碰他的!”
还沾着污水的拖布“啪”的一声甩中小偷的脸颊,钐镰师却没停下动作,继续把拖布挥舞的虎虎生风。龙骑在一旁越看越觉得眼熟——灵魂钐割接隐匿挥割,再接一个上挑的缢杀……
这,这不是……
小偷已经被一连串精妙的连招打倒在地,钐镰师好像还不解恨,高高举起拖布,对准小偷的头砸了下去。
幸好在命案发生之前,听见吵嚷声的卫兵即时赶到,拦住了马上就要召唤妖异的钐镰师。看似娇弱的“少女”被四五个卫兵死死按住,钐镰师眼底的猩红褪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手里已经断成两截的拖布掉在了地上。
他看向身后,刚刚还站在那里的龙骑不见了。
嘭!
突然冲进房间的钐镰师拖出了床下的行李箱,从五斗柜里拿出衣物往里面扔,他额前散落了好几缕发丝,喉结上的变声器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慌张。
“你怎么又变成他的样子了?”
余光扫到沙发上坐着的“龙骑”,钐镰师气得要命,但也没时间和自己的妖异计较:“快,你就用这个形态出去帮我买一张到利姆萨罗敏萨的飞空艇票……不,买去黄金港的!越远越好,快去!”
“龙骑”接住钐镰师丢过来的钱包,满脸的茫然:“买飞空艇票干什么,你要走?你要去哪儿?”
“再不走等他来找我算账吗?他发现我是‘汉娜’了!”
钐镰师摘下衣架上的斗篷丢进行李箱,右手握拳在衣柜门上狠狠捶了一下:“你能想象吗?看着喜欢的人对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我绝对不……”
衣柜门被拉开后,首先进入钐镰师视线里的不是排列整齐的衣物,而是像破抹布一样扭成一团的妖异。妖异没有五官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它抬手对钐镰师打了个招呼,化作黑雾消失不见了。
妖异,在,衣柜里。
那,坐在,沙发上的,是?
钐镰师僵硬地转过身,脊柱仿佛发出了锈钝的摩擦声,他抬起头,看向同样满脸尴尬的龙骑。
龙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挪了挪屁股才开口道:“那什么,你先……”
钐镰师突然抬起右手,低声念了句什么,龙骑瞬间感觉到自己背后传来了一阵寒意,他反应很快,却依旧没能躲开妖异的袭击,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龙骑梦见自己在吃香杏果冻。
一小勺果冻刚好可以含进嘴里,很甜,汁水也是甜的,口感比一般的果冻要柔韧很多,怎么碾也碾不碎,反倒莫名其妙地在口腔里搅动起来。龙骑吞下甜蜜的汁液,把那一小块果冻叼住了用力吮吸,果冻很滑,一直在往外溜,龙骑连忙追上去,嘴唇却被咬了一口。
“嘶!”
龙骑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汉娜”的目光。
不对,这不是“汉娜”!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汉娜”,跪在他双腿之间的这个“女人”,和他网恋了三个月的人,是他最好的兄弟钐镰师!
“你他妈到底在做什么啊!”
龙骑想挥拳打向钐镰师的脸,可胳膊刚一用力手腕处就传来一阵刺痛,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绳子捆在了床柱上,衣服裤子也不翼而飞,浑身上下连半片布都没剩。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龙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湿漉漉的,还有点酸胀,好像在刚才昏迷的过程中经历了什么。
“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妈惦记我的……唔唔!”
钐镰师用发带堵住龙骑的嘴,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对,我惦记你的屁股,我还惦记你这个人。”
或许是因为事态已经失控了,钐镰师开始自暴自弃:“我喜欢你,喜欢了整整七年,就算以后不会再见面……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你给了我生的希望,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可我很贪心,我还想要一样东西……”
面容秀丽的少年俯下身,长发顺着肩头滑落,丝丝缕缕地垂在龙骑脸侧,仿佛一次又一次轻柔的碰触。他看着龙骑,双眼中有泪水,也有终于袒露心声后的喜悦。
“……请再给我一夜美好的回忆吧。”
龙骑像是被魔导列车迎头撞了,甚至忘记了呼吸,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嘴里堵着东西也要呜呜乱叫,试图表达些什么。可惜钐镰师没打算放开他,起码在这“美好的一夜”结束之前不会放开,钐镰师捧着龙骑的脸亲了一口,双手慢慢向下移动,用力压住了他的腿根。
龙骑的感觉没错,钐镰师的确给他做了扩张,融化的油脂弄得到处都是,后穴内部更是重灾区,每一处都被钐镰师仔细涂满了润滑,按揉得又湿又软,做好了承受更多的准备。钐镰师没拖延太久,膝行着往前蹭了蹭,撩起裙摆遮住了龙骑的下身。
“唔、唔……!”
龙骑咬紧嘴里的布料,本就绷紧的腰突然抬了起来,四肢上的绳子被他拉扯得全部绷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正在慢慢挺入,茎头撑开他的穴口,压着内壁一寸寸向更深处进发。异物入侵的感觉当然很不美妙,可偏偏这个男人是钐镰师,而钐镰师没脱掉身上的裙子,妆也没卸,在龙骑的视线中,他还是那个温柔可爱的“汉娜”。
遭遇背叛的愤怒和对恋人的爱意交缠在一起,龙骑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了,十指无措地抓挠着空气,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可惜这些举动没办法阻止钐镰师继续动作。那张在妆容点缀下变得更加艳丽的脸蛋上涂满了潮红,钐镰师微微张开嘴,喘得又急又乱,他握住龙骑的腰向上抬起,同时俯身压了下去,带着已经挺入大半的性器向龙骑后穴内狠狠撞了一下。
强烈的快感从交合处攀上神经,钐镰师忍不住发出了沙哑的呻吟,尾音抖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声来。被他紧紧抱住的龙骑抖了一下,还没完全放松的后穴忽然绞紧,夹得钐镰师的声音越发狼狈。
“哈啊……对不起、啊……好……好舒服……啊……”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让钐镰师完全进入了兴奋状态,他环住龙骑的窄腰,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在龙骑湿漉漉的后穴里操出越发淫靡的水声。只是下半身吃饱还不够,他又把脸埋进了龙骑的颈窝里,不敢咬就用舌头一下下舔弄,亲吻龙骑的下颚和锁骨,像只撒娇的黑猫。
和餍足的钐镰师不同,龙骑的状态要狼狈许多,前二十几年他都不知道和男人做爱居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快感,和钐镰师相识的七年他也不知道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力量。钐镰师长裙的领口有些松垮,早就在纠缠间滑落到了钐镰师的肩膀下方,龙骑盯着钐镰师手臂上清晰的肌肉线条瞪大了眼睛,要不是嘴里还堵着东西肯定会尖叫出声。
想想也对,他的龙枪不轻,钐镰师的双手镰刀也同样是由金属打造,能把那么大一把镰刀挥舞出破空声的人又怎么会瘦弱呢。
龙骑好想叹气,可气流刚呼出就又挨了一下狠顶,叹气声半路变成了短促的呻吟。钐镰师的裙摆挡住了两人交合处的景象,但龙骑能感觉到,这个站起来勉强到自己鼻尖的少年发育得可太他妈好了,那根粗长的东西已经整根没入,每次进出都会让他不受控制地发抖。光是挨操倒也能忍受,钐镰师还非要在他身上乱亲,不知道落下了多少个吻,龙骑只要把视线往下偏移一点就能看见钐镰师脸上痴迷的笑。
他真的,很喜欢自己……
龙骑的身体骤然绷紧,差点被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刺激到高潮,钐镰师硬挺的性器还刚巧撞到了非常不妙的一点,双重刺激瞬间化作袭击神经的快感,龙骑抵在钐镰师裙摆上的性器抖了抖,居然失禁般地流淌出了不少湿液。
“你……你快到了吗?等等我……”
钐镰师直起身,右手摸到自己裙下握住了龙骑的阴茎,用拇指堵住那处湿淋淋的小孔。龙骑立刻闷哼出声,手臂青筋暴起,拽得床头的栏杆都发出了咯吱噪音。
“一次,一次就好……”
钐镰师用另一只手抚上龙骑的胸膛,额前发丝随着动作摇摇晃晃,遮住了他眼底犹如实质般浓烈的爱意。掌心贴合温热的皮肤,钐镰师能感觉到这处骨血下龙骑剧烈跳动的心脏,只要想到龙骑现在所有的反应都是因自己而起,他就兴奋得快要落下泪来。
“我马上就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再也不会来打扰你……我喜欢你,好喜欢……我……我爱你……”
在钐镰师声音越来越弱的低语中,绳索崩断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龙骑终于挣脱了右臂,在钐镰师震惊的目光下拽出了嘴里的发带。
“不许走!”
龙骑大吼出声,一把扯住钐镰师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拖到自己怀中。
“你要继续当汉娜也好,想对我做别的事情也可以,反正不许走!”
钐镰师被他勒得咳了一声,挣扎半天才抬起头:“可汉娜根本就不存在,她只是我……”
“无所谓!”龙骑立刻呛了回去,“我喜欢的又不是神典石里的聊天框,我喜欢的是和我聊天的那个人,喜欢的是你!”
钐镰师愣愣地看着他:“你也喜欢我?”
龙骑连连点头:“没错,我喜欢你……哎,别哭啊,你别哭……操,等、等等……哈啊……别动,先别……唔……!”
突如其来的告白比任何催情剂都要管用,钐镰师吻住龙骑的唇,随着深吻而来的还有再次开始的抽插。沉寂没多久的快感又被唤醒了,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龙骑崩溃地抓挠着钐镰师的脊背,腰后的酥麻感已经堆积到了危险的高度,他现在倒是希望钐镰师攥住他的性器不让他射了,可惜趴在他胸前的人完全忘了这件事,正咬着他的唇亲得难舍难分。
要被操射了……该死的,好丢脸……
再怎么抗拒也没用,被拖入情欲之中的身体享受着钐镰师激烈的操弄,推搡着龙骑跌下高潮的深渊。突然被咬了舌尖的钐镰师轻嘶一声,搭在龙骑胸前的双手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龙骑的身体一抖,高高抬起的窄腰过了许久才坠下去,吐着沾了血的舌头狼狈地喘息起来。
“呼……”
钐镰师吐了口热气,起身掀开自己的裙摆。布料内侧一片狼藉,沾满了黏腻的体液,全都是龙骑射出来的东西。
画面的冲击性有点大,龙骑的脸颊瞬间涨红,连忙移开视线。可钐镰师捏住了他的下巴,再次四目相对时,龙骑在钐镰师脸上看到了少见的坏笑。
“你之前还夸我漂亮来着,是不是很喜欢我这副模样?”
龙骑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拐了八个弯的微弱回答。
“……喜欢。”
床铺摇晃的噪音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天色微亮才停下来。
穿着长裙的少年被身形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的双唇已经被亲得红肿不堪,领口解开后露出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喉结还被啃了一口,齿印很重,像个戴上去的项圈。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以为钐镰师才是被蹂躏了一整晚的人,可他刚掐着龙骑的腰射了第二次,半勃的性器现在还顶在龙骑的后穴里,意犹未尽地轻轻蹭着。
“呼……咳咳……”
龙骑低着头,鼻尖上有一滴汗晃悠悠地落下来,他还有体力,可情绪波动实在太剧烈了,而且接连不断的高潮带来的刺激太大,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你要先休息一会儿吗?”
嘴上这么说,钐镰师却没有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双手贴在龙骑腰侧摸来摸去,一副没吃饱的模样。龙骑翻了个白眼,扶住他的胸膛慢慢撑起身,也没力气在意自己下身淋淋漓漓流出来的精液,歪倒在了钐镰师旁边。
钐镰师立刻凑了上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龙骑看。
“我能问你件事吗?”
龙骑摸了摸他的头:“啊,问呗。”
“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咳咳、咳……操……咳咳咳……”
龙骑被口水呛得差点死在床上,咳嗽好半天才喘过气来,钐镰师一直帮他拍抚胸口。“别急别急,我没打算逼着你确定关系,我只是想问问你喜欢哪种相处模式。”钐镰师的表情很认真,“我可以做你的朋友、你的床伴、你的妻子,都可以,只要你选。”
龙骑搓了把脸,用同样认真的目光望回去:“你就不能做自己吗?”
“……诶?”
“不是说过了吗,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龙骑把钐镰师按进自己怀里,动作生涩地抚摸他的长发,“我没打算让你扮演什么,做你自己的同时和我谈个恋爱就行啦。”
这真是意料之外的回答,钐镰师设想过无数种结局,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种。他听着龙骑胸腔内平稳的心跳,用力吸了吸鼻子。
“恭喜你。”
龙骑一愣:“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真正脱离二十八年的单身生活了。”
“……别逼我在这么开心的时候把你踹下去。”
17 7 月, 2024 5:59 上午 #3492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11-去吧,在老实人的底线上放雪月花!(武僧x武士)
院落中武器碰撞的巨响盖过了钐镰师的脚步声,他轻巧跃上房顶,在已经围观了一会儿的忍者身边蹲下来,很自然地从忍者手中抓了一把坚果。
“怎么又打起来了?”
忍者啧啧两声,把刚剥下来的果壳往下扔:“你仔细看看,我要是武僧,就把武士的皮也一起剥下来。”
钐镰师闻言挺直了腰,这才看清院子里的景象。
武僧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结实的肌肉被汗水浸湿,在阳光映照下显得线条极为夸张,远远看着就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里蕴含的强大力量。武僧平日打木桩时也不喜欢穿上衣,钐镰师没觉得奇怪,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可等认出另一个男人时,他立刻惊讶地喊出了声:“怎么还有个武僧?不对,那不是武士吗?他怎么穿武僧的衣服?”
快被武僧一拳一拳凿进地里的男人正是武士,他没穿自己最心爱的羽织,也没佩刀,身上大了一号的比丘斗服沾满了泥土,领口还沾着几处可疑的红印;武士手上挂着拳套,佩戴的方式显然不正确,已经在接连不断的格挡动作下弄丢了一只,剩下的一只也被他当作投掷物砸向了武僧。
“冷静!你听我解释,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哎哟!”
战斗中分神可是大忌,武士被武僧一拳正中胸膛,连退几步撞在了身后的樱花树上。这一下着实打得不轻,哪怕武士是个还算皮糙肉厚的近战也疼得要命,他骂了句远东脏话,直接抄起了地上的树枝。
手里有刀的武士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虽然此时攥着的只是一条没开刃的枯枝,但接连几次攻击已经足够逼退武僧。
武僧后退拉开距离,用力握紧的双拳发出噼啪的爆裂声:“为我好?你是指用我的身份出去坑蒙拐骗吗?”
“不是坑蒙拐骗,搭讪你懂吗?哦你不懂。”
武士竖起树枝晃了晃,左手往胸前衣襟的位置一揣,什么都没揣到,只能尴尬地挠挠肚皮。
“我们认识快八年了吧?这八年里你居然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武士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作为你最好的兄弟,我替你出去搭讪几个妹子怎么了?这也是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着想……”
“别听他放屁!”
房顶上的忍者往下丢了一颗坚果,正中武士的脑门。
“他同时谈五个女朋友被发现了,最近出门都得戴斗笠!”
“臭养兔子的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等等,别——”
语言阻拦没起效,武士横向挥出的树枝也被武僧一手刀砍成了两截,他瞳孔紧缩,立刻将双臂交叉在身前,但依旧被武僧势大力沉的一击打得闷哼出声,踉跄着倒在了樱花树下。
无数樱花飘下来,在院子里落了一场浪漫旖旎的花雨,可惜被花瓣笼罩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暧昧气氛:武士已经被揍得口吐鲜血,武僧看着他的眼神冷得像是要凝出冰碴。
“我的私生活和你无关,别再多管闲事。”
武僧撕下武士身上的比丘斗服,黑着脸离开了
也不怪武僧这么生气,毕竟类似的混账事情武士已经做了不止一次。
大约五年前,武僧的通讯贝突然收到了十几个好友申请,这些陌生人横跨了各个种族各个年龄段,甚至不局限于女性,还有几个年轻男人。武僧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和这些人交流,终于知道了向他们搭讪的人是谁——一个长相英俊、嘴巴很甜的“武僧”,穿着大红的羽织,很配他的肤色。
武僧当晚就把穿羽织的“武僧”揍了一顿。
那时的武士好像也在喊“我都是为了你好”之类的话,武僧记不太清了,他印象最深的还是三个月前,武士把他骗去联谊会那次。
酒吧里灯光昏暗,隔了三米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武士却能准确报出每一个人的资料——姓名、年龄、身高、体重、兴趣爱好。他站在武僧身边兴致勃勃地说了一整晚,每介绍完一个人就要问武僧喜不喜欢。武僧随口应付着,心底的疑惑越来越重。他能确认自己和武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武士肯定不是他失散多年的老妈,所以这家伙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的情感生活?
“你不谈恋爱难道想和木桩结婚吗,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这是武士的回答,然后武僧在整个酒吧的叫好声中又揍了武士一顿。
算上今天这次,武士已经吃了三次分量十足的苦头,却没有一点悔过的迹象,看来用拳头沟通不太管用,得找个机会好好聊聊才行。
武僧这么想着,抬手敲响了武士的房门。
“进。”
房间里没开灯,落进来的月光刚好照亮了窗前的榻榻米,那里堆放着不少东西,抱枕、薄被、散乱的酒瓶,武僧花了些时间才在杂物之间找到武士的身影。
“你还想揍我吗,能不能等会儿?”
武士侧躺在榻榻米上,一只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端起酒盏向武僧示意。
“等我喝完这杯酒,你想做什么都行。”
武僧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嘴唇抿了又松,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他走到武士面前盘腿坐下,装作没看见武士下意识往后挪的动作,用另一只空杯给自己倒酒。
“我没打算揍你,我想跟你谈谈。”
相识八年,这样开诚布公的交流却还是第一次,武士有些怔愣,武僧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只能用喝酒掩饰尴尬,连喝两杯才开口说道:“我不懂你为什么一直想给我介绍……介绍新朋友。”他停顿了一会儿,应该是在组织语言,“无论你的目的如何,这些行为都对我造成了困扰,我只想一个人生活,不需要你的帮助。”
简单,精准,直白,是武僧惯用的沟通方式。这番话在其他人听来可能有些不留情面,武士却笑出了声。
“一个人生活?你什么时候一个人了,不是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吗?”
这话倒也没错,从最开始的旅店、白银乡的公寓,到现在这栋花了数年积蓄购买下来的公馆,虽然多了三位聒噪的室友,但他们确实一直住在一起,只是没睡在同一张床上。武僧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他用指腹摩挲着杯沿,轻轻摇了摇头:“这不一样,我们只是朋友……”
“对,朋友,我们只是朋友。”武士突然起身凑到武僧面前,只差几厘米就要碰到武僧的鼻尖,“我给你介绍了女人,介绍了男人,我甚至想把院子里的木桩搬到你的床上,可是你都不喜欢。”
武士背对着月光,五官模糊不清地隐在阴影里,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你拒绝了所有人……难道是因为喜欢我吗?”
任何人在心情剧烈波动时都会产生本能的生理反应,此时的武僧就是最好的例子——武士的话音刚落,武僧胸口起伏的速度就肉眼可见地变快了许多,明明还隔着骨骼血肉,武士却听见了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武僧什么话都没说,答案就已经摆在了月光下。
“哼,看来我没猜错。”
武士慢悠悠地坐回原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早就知道你心里有鬼,原来……”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卡回了去,武士瞪大眼睛,挥拳打向武僧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可惜在近身搏斗中显然武僧更占优势,两人交手了几个来回,武士还是被武僧按在了身下。
“你放开……唔!”
周围的杂物全都变成了武僧的帮凶,手帕卷成一团堵在武士嘴里,没收起来的腰带被暂时当作镣铐使用。武僧捆人的动作很熟练,就仿佛他已经在梦里演练过无数次,武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绑住了双臂,唯一自由的双腿也被武僧牢牢夹住,怎么踢动也掀不翻身上的人。
“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武僧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爬满了泛红的血丝。武士看着他的样子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挣扎得越发用力,还试图用舌头顶出嘴里的手帕,可惜武僧立刻拽起他的胳膊,将他面朝下按在了榻榻米上。
武僧那一身腱子肉的重量不可小觑,武士被压得肋骨生疼,没等喘匀气就觉得屁股一凉——是武僧掀起了他的羽织,对着他的屁股狠狠甩了一巴掌。
哪怕身下的人嘴里堵着东西,武僧也能分辨出武士的低吼中夹了几句脏话,他全当没听见,又是几巴掌扇下去,直到武士的屁股肿起来才一把撕开兜裆布。他摸到了男人都有的东西,武士的性器沉甸甸地顶在他手心里,可在囊袋下方,武僧居然还摸到了一条肉缝,很湿润,柔软的触感和武士身上硬邦邦的肌肉完全不同。
“……”
武僧满脸疑惑地揉了几下,武士立刻闷哼出声,身体不停向上挺动,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完了,全他妈完了。武士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异于常人的身体是他最大的秘密,任何人知道这件事都没关系,他唯独不想让武僧发现。
但为时已晚。武僧知道了,还把手指顶了进去。
那处雌穴简直比刚绽开的伤口还要新嫩,也像伤口一样敏感,不过被拢住按揉时泛起的不是疼痛,而是一阵阵强烈到让人无法忍受的酥麻。武士蜷起双腿跪趴在地上,额头上不住流淌的汗水浸湿了身下的榻榻米。他早就适应了疼痛,哪怕在战斗中断了一条胳膊也能笑着用另一只手吃饭,可快感太陌生了,武僧不停抽插的手指仿佛拨到了他的神经,让他的腰胯发抖,双腿软得撑不住身体,连眼睛都变得湿润,在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浓雾。
雾气中的色块晃了晃,好像是武僧凑过来看了他一眼。
武僧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任谁发现自己的好兄弟兼暗恋对象多长了个器官都会心情复杂,但他并没有改变主意——感情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东西,既然武士一直在看他的笑话,那他就让武士彻底笑不出来。
天空中的月亮向西方偏移了不少,也让屋内的月光被拉得更长,如同银纱般落在武士的身体上。他本就没怎么好好系住的羽织滑到了身体两侧,赤裸的胸膛被汗水染湿,乳尖和胸肉又青又紫,显然是被某个手劲极大的人狠狠蹂躏了一遍;上半身模样凄惨,下半身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儿去,武士发抖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完全硬起的性器搭在小腹上凄惨地吐着前液,囊袋下方的雌穴被三根手指插得满满当当,咕啾咕啾的水声比他的呻吟还要响亮。
武僧跪坐在武士双腿之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捕捉武士的每一丝细微反应。他又晃动手腕顶了一下,粗糙的指腹擦过某处软肉,瘫软在榻榻米上的武士立刻绷直了身体,崩溃的呻吟声持续许久才减弱下去,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这是武士的第三次高潮,还是第四次?武僧记不清了,也没必要记住,反正夜晚还很漫长,他有的是时间让武士吃苦头。
过量的快感会榨取精力,更何况是连续不断的高潮,武士最开始还能踹武僧几脚,到现在别说抬腿,他连脚趾都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武僧手腕晃动的节奏蜷紧再放松。武僧不知为何停下了动作,还把手抽了出去,被撑满的雌穴顿时一空,难耐地收缩几次挤出了几股湿液,武士本应该觉得松口气,可他却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眨眼驱散视线里的水雾。
开玩笑,武僧不可能就此罢手,他太了解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了。
事实也和武士所想的一样,武僧在他大腿内侧擦净手指,直接解开了腰带。
“……”
武士抬头往武僧下身看了一眼,眨眨眼睛,躺回去,又抬头看了一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
武僧也顺着武士的视线看了一眼。没问题啊?他又没多长个器官,搭在武士小腹上的性器尺寸优秀形状完美,硬要说的话也就是稍微粗长了一点,都快越过武士的脐眼了。
武士“嗯嗯”了两声,然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翻过身去,膝盖手肘并用开始往后爬。
妈的这个畜生,肌肉都锻炼到下半身去了吗?!真被那东西操进来一定会死掉的!
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撑起武士酸软的身体,他居然真的逃出了武僧的控制范围,只差一点就能抓到立在窗边的武士刀,可惜武僧的反应速度更快,武士刚站起身就感觉脚腕一紧,整个人像破麻袋一样摔在了榻榻米上,被武僧抓着脚踝拖回了身下。
“咳……咳咳……我操,你快放开我!”
武士终于顶出了嘴里的手帕,刚能说话就迫不及待地骂出了声:“亲兄弟你也操,你还是不是人了?!”
“我没有你这个弟弟。”
武僧脸色阴沉得可怕,掐在武士腰上的双手更用力了。
“别乱攀关系,这都是你自找的。”
“你他妈才是弟弟!你、呃……操……咳……哈啊……啊!呃……操你的……畜、生……”
当武僧的性器真的顶进来时,武士脑子里所有恐惧和紧张的情绪全都被踢了出去,除了断断续续的脏话和呻吟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雌穴早在持续许久的指奸下变得格外湿热,弹性十足的内壁不停收缩着,做好了承受更多的准备,可武僧那根东西实在是太过粗长,而且这家伙也不懂技巧,只知道掐着武士的腰蛮干,刚挺入就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操弄像是在往武士身体里打桩,小腹反复撞在武士红肿不堪的臀肉上,那势头像是要把武士当场操死在这儿。
很久未被使用过的器官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武士哆哆嗦嗦地蜷起身体,双腿用力夹紧试图缓和一下太过强烈的快感,可武僧立刻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强行把膝盖挤进了武士双腿之间,那双能掐断敌人颈椎的有力双手也按在了武士腰后,压着他摆出了翘着屁股的羞耻姿势,反倒把体内的硬物吃得更深了。
要死了。不是情趣意味的形容,是真的要死了。武士随着武僧抽插的动作咳嗽起来,脸上糊满了眼泪和口水,小腹内部的酸胀越来越清晰。雌穴最深处的软肉已经被武僧鼓胀的龟头挤压得变了形状,像个开关一样撞一下就会冒出一股水,哪怕耳边全是肉体碰撞的闷响武士也能听见水液滴滴答答落在榻榻米上的声音,他的双眼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连涣散的瞳孔都在颤动,可即便理智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武士居然还有力气说话。
确切地说,是骂人。
“你他妈是不是……呃……肌肉长到……脑子里了?”
武士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湿透的双眼里满是怒意:“我只是想……操、别……别撞……啊、哈啊……”
武僧俯身压在武士背上,用右手托起武士的喉咙,稍一用力就能把武士的声音掐回去,但他鬼使神差地放缓了动作,硬挺的性器深埋在武士雌穴内小幅度地顶弄,给了武士一些喘息的空间。
他倒要听听武士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话。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武士往下蹭了蹭,把汗湿的额头抵在武僧的掌心里,他的声音在发抖,呼吸也很乱,但还是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清楚说道:“……在告白之前,我总得知道你的性取向吧……不然连朋友都做不成怎么办?”
武僧的身体僵住了,武士甚至能看见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暴起了青筋。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险感慢慢从脊背爬上来,武士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此时尴尬的气氛,但武僧先一步开始了行动。
“……”
武僧拽着武士翻身面对自己,硬热的性器在武士雌穴内磨了一圈,逼得武士又差点流出眼泪。他将双臂撑在武士身侧,身体如同阴影般笼罩了武士。
“你喜欢我,所以给我介绍对象?”
“嗯……”
“从五年前就开始了?”
“对……”
“上次的联谊会,还有昨天穿着我的衣服出去搭讪,也是为了这个?”
武士额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不、不然呢?”
武僧深深吸气,下颚线因为咬紧的牙关绷得像尺一样笔直,他掐住武士的脸,说出了两人相识八年来的第一句脏话。
“你才是那个肌肉长进脑子里的傻逼。”
武士被骂蒙了,片刻后也想明白了武僧会如此生气的原因:刚刚武僧已经默认了喜欢自己这件事,所以他是在两人互相喜欢的前提下乐此不疲地帮武僧拉了五年的皮条……
……
大传多在上,他都做了什么啊!
武士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像染缸一样丰富多彩,武僧看得冷笑出声,低头咬了下去。
和牙尖一起刺入武士体内的还有武僧依旧硬热的性器,几下挺动就让武士再次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呻吟。窄小的雌穴变成了被紧紧攥住的桃子,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两人身体交合处的缝隙间流淌出来,在武僧陡然加快的操干下被拍打成细碎泡沫。武士抖得像过了电一样,腰胯不停向上抬起,又被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压回原处,武僧一点都不在乎他能否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身体沉沉地压下去,不停晃动的窄腰撞得武士双腿都无法合拢,只能越分越开露出近乎失禁般流水的雌穴。
武士此刻的模样已经可以用凄惨来形容,武僧却仍然不觉得解气,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掐着武士的臀肉向上抬起迎合自己的动作,鼓胀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最深处紧闭的小口,在武士凄惨的哭喘声中强行操了进去。
“……咳……呃……”
武士的身体反弓起来,十指死死扣入掌心,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绷得死紧,当然也包括痉挛的肉穴。从未被拜访过的宫腔已经被武僧那根该死的东西操得满满当当,疼自然是疼的,他甚至有种自己被钝刀整个切成两半的错觉,可快感也同样强烈,细嫩的内壁稍被摩擦一下就会泛出让人双腿发抖的酥麻,像是有看不见的手在从内部按揉他的骨血,撩拨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他被钉在武僧粗长的性器上到达了高潮,哭得满脸是泪,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轻飘飘地笑了一声,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醒醒,再坚持一下。”
武僧解开武士手腕上的腰带,抓着他的胳膊压在身体两侧,劲瘦的腰又开始晃动起来。
“不让我出了这口气,我真的会忍不住掐死你。”
房间内的肉体拍打的闷响持续了很久,房顶上咔嚓咔嚓的声音也一直没停下。
“所以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武僧啊,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钐镰师笨拙地剥着坚果,吃半颗果仁能吃一嘴的皮。
“傻逼呗。”忍者实在看不下去了,掏掏口袋又塞给钐镰师一把瓜子,“给自己的暗恋对象拉皮条,武士真是肌肉长到脑子里了。”
钐镰师开始笨拙地嗑瓜子:“武僧也挺厉害的,我都没看出来他喜欢武士,好能忍啊。”
“要不他们能在一起呢。”
忍者“噗”地吐出几片瓜子皮,发表了最终结论。
“一对儿傻逼。”
17 7 月, 2024 6:00 上午 #3493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12-武士的下场 (all战场武士)
【那小子又来了,大家小心!】
【集火秒掉他,快……等等,他开地天了!】
【我蹭到屎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遗书:斩钅】
黑涡阵营的团队通讯贝安静了一瞬,几秒钟后又变得吵闹起来,刚复活的众人都在怒骂,用各式各样的语言问候那坨屎的族谱,可惜这些东西武士是听不见的。
破碎的身体在复活点重新拼装,武士舒爽地叹了口气,看着头顶上的小绿标露出笑容。不亏,虽然释放斩铁剑后立刻被秒掉了,但他临死前还是砍断了几个倒霉蛋的身体,换得了不少战意,而且双蛇是老三,已经空空如也的极限槽很快就能重新填满,再攒出一把斩铁剑。
武士哼着歌跨上小绵羊,跳跃几次离开了复活点。忙着赶往战场的武士没发现复活点周围的异样——没有虫叫鸟鸣,周围死一般的安静,连海浪拍打的声音都变弱了许多。
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下,死斗释放的音效就显得格外刺耳,一条金红色的以太锁链突然出现,将武士从坐骑背上拖进了海岸边的小木屋里。小绵羊咩咩叫着逃走了,它的主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有人把手指塞进了武士嘴里。
“可他妈抓到你了!”
战士狠狠捅着武士的喉咙,确定这家伙已经被物理插言才抽出手,身后布满鳞片的尾巴用力打了几下地面。武士被噎得翻了个白眼,抬起双腿试图用一个潇洒的鲤鱼打挺翻身站起,可惜他身上还捆着锁链,而且有一只靴子用力踩在了他的小腹上,直接把武士踩成了上岸的死鱼。
“用这个。”
黑骑把一捆绳子丢到战士脚边,然后抱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战士用捆猪的手法把武士绑起来。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黑骑身后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是个脸蛋稚嫩的猫魅族青年。他背着一柄长枪,看着狼狈的武士抖了抖耳朵,语气很担忧,眼中却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也对,毕竟龙骑是最容易踩到侍的职业。
“没事,这种家伙就该好好惩罚一下。”黑骑揉揉龙骑的脑袋,又转头看向战士,“舞者呢,不是给她发消息了吗?”
“来了来了,我怎么可能错过这种好事呢!”
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木屋门口,是位穿着清凉的维埃拉族女性,蹦蹦跳跳时胸前的丰满也跟着摇晃,看得还在挣扎的武士双眼都直了。众所周知,武士这种生物对舞者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更何况还是这么个盘靓条顺的兔娘舞者,武士都快忘记自己正在被袭击了,蠕动着就想凑过去。
可惜舞者一张嘴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人都到齐了哈,抓紧时间吧。”舞者看向武士,目光里的兴奋瞬间被厌恶取代,“赶紧多操他几轮,最好让他爬出尘封秘岩。”
“咳……噗,呸呸……”武士吐了两口尘土味的吐沫,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布料撕裂的脆响。不愧是扛重斧砍人的职业,战士的手劲儿大得离谱,稍一用力就把武士身上的羽织整个撕开了。贴身的里衣也被几下扯烂,武士像只被撬开的肉蚌一样袒露着身体,屁股底下垫着一堆破布条,浑身只剩一块兜裆布遮住了他最后的尊严。
最后的尊严很快也不复存在。黑骑用鞋尖挑开武士的兜裆布,微微睁大眼睛,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哟,捡到宝了。”
对这群暴徒来说,武士的身体的确是个宝物。明明性器是正常男人的形状,武士的囊袋下方的位置却生着一条肉缝,两瓣颜色浅淡的阴唇被腿根结实的肌肉挤得紧紧闭合着,怎么看都是个女人才会有的器官。小木屋里安静了一瞬,很快响起了嘈杂的起哄声,无数双手将武士试图蜷缩起来的身体扯开,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将第一次机会让给受害次数最多的龙骑。
武士当然不会乖乖就范,从衣服被扯开的时候就在挣扎,可惜他这点力气还没办法抵抗三个人的压制。战士在背后抱着他,舞者坐在他左腿上,黑骑踩着他的右腿,他现在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除挨刀子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第一个挥刀的龙骑跪在武士双腿之间,他没急着脱裤子,而是把戴着指挥官手套的右手送进了武士的雌穴里。
鲜少被碰触的器官很脆弱,和武士肩宽腿长的身材完全不同,生得又小又窄,刚含住两根手指就差不多被填满,肉壁开始收缩推挤着入侵的异物。武士闷喘着,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这娃娃脸的龙骑绝对是个处男,手指抽插的动作没有一点章法,而且布料的触感对雌穴来说也太粗糙。武士疼得额角直冒冷汗,忍不住对周围的人提出了建议:“我说……嘶……你们就不能换个有经验的人来吗?这小子再弄一小时我也不会湿的。”
黑骑没理他,脾气暴躁的战士骂了句脏话,只有舞者娇滴滴地提醒道:“你好,我们是在强奸你,你越不爽我们就越爽哦。”
说得也是。武士翻了个白眼,倒也没再说话,毕竟碰瓷的缺德事他做了太久,早就做好了被报复的心理准备。武士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居然在龙骑毫无章法的指奸中感觉到了些许微妙的酥麻,原本干涩的雌穴沁出湿液,浸透了龙骑的指挥官手套。“他湿了,我是不是可以继续啦!”龙骑惊喜地叫了一声,立刻抽出手指,急匆匆地解下自己的裤子。
刚看见那根东西时武士还能挤出嘲讽的笑,可等龙骑掐着他的腿根插进来,武士的笑容立刻碎裂成了惊慌和茫然。龙骑身高不怎么出挑,性器也算不上粗长,但柱身上的肉刺已经全都竖了起来,触感像极了细小的毛刷,将武士的雌穴里里外外打磨了一遍。娇嫩的器官被如此对待自然疼得要命,武士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立刻绷紧,双腿不住踢动着,险些将坐在他腿上的舞者掀翻下去。
“别乱动,不然我们就先奸后杀了!”
战士扯紧以太锁链,向着武士胸口扇了一巴掌。紧实的肌肉被打到肿起,乳尖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战士的骂声立刻变成了兴奋的粗喘,宽大的手掌一下接一下地打下来。
“呃、操……啊……啊啊……畜生……操……”
下半身在龙骑加快的顶弄下变得又疼又麻,上半身还要承受屈辱的巴掌,武士扭动着身子,被捆在身前的双手用力攥紧,指尖都陷入了掌心的皮肉里,可惜被抓来泄欲的倒霉蛋没有争取的权利,在场几人也压根不在乎武士的感受,舞者跨坐在他腿上慢悠悠地蹭着,居然还提出了糟糕的建议。
“还有力气骂人啊?用用他的嘴吧。”
建议采纳。武士的身体被翻过来压在地上,有人抓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按在了战士胯间。敖龙族的性器勃起后简直比普通人的小臂还要长,武士被顶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就被插满了喉咙。
龙骑再次操进了武士的雌穴里,开始和战士一起享受武士的身体,偏细的茎头一下下往武士宫口上撞,试图强行撬开那处细嫩的肉腔。战士攥着武士的头发用力挺胯抽插,简直像是在把武士的嘴巴当成飞机杯用,粗大的肉柱撞开喉口软肉,把武士的喉咙都撑出了明显的凸起。前后夹击的暴行带来了无法言喻的痛苦,捆在手臂上的以太锁链已经消失,武士却没再次挣扎,而是用双手不停推搡战士的小腹,试图为自己争取出一丝呼吸的空间。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武士的双眼向上翻去,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因为窒息而痉挛,但他的濒死反应却阴差阳错地讨好了两名施暴者。龙骑和战士变得更加兴奋,尤其是龙骑,那条蓬松的尾巴一直在晃,连耳朵都在不停摇动,他掐着武士的臀肉用力晃腰,舒服得呻吟中都多出了几声猫叫,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他正在操的人是斩了他无数次的狗盘子。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黑骑被这淫靡的气氛感染,也蹲在了武士身边。两个洞都在使用中,黑骑只能选择把玩另一处,他摸到武士的下身,在龙骑变得急促的喘息中抹了一手指的淫液,就借着这么点润滑开始扩张武士的后穴。从没被使用过的器官在抗拒异物入侵,绞紧了黑骑的手指,黑骑眉头皱起,也不管武士能否承受,自顾自晃动手腕抽插起来。
“小可怜,你马上就要被操满每一个洞了哦。”
舞者摘下自己的发带捆在武士的性器上,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一手攥着武士被包装成礼物的阴茎撸动着,另一只手摸到武士胸前,像挤奶似揉捏起来。
舞者的话快变成现实了,黑骑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武士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和龙骑不断进出的性器碰触到了彼此,仿佛下一秒就会捅穿中间隔着的那层肉膜。痛苦让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大脑运转的速度都变得格外缓慢,武士分不清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是血还是淫液,他只能狼狈地撑住战士的大腿,承受身后的龙骑陡然加快的操干。
“要、要射了……”
龙骑的呻吟软得像猫叫似的,插在武士身体里的东西却硬得像一杆龙枪,他又抵着武士的宫口顶了几下,终于忍耐不住,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个小处男积攒了多久的精液,武士含糊地哀叫着,甚至有种被龙骑尿在自己雌穴里的错觉。而这时战士突然抽身后退,用手撸动着阴茎对着武士的脸一股股喷出了精液。
腥浓的体液流淌速度很慢,落在武士睫毛上的几滴甚至没滴下来,就这么颤巍巍地挂住了。武士大张着嘴用力呼吸,一时都没觉得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射了满脸这件事有多屈辱,心中只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可惜喜悦没能持续多久,因为还有两个人正在排队。黑骑从战士手中接过了武士的使用权,舞者也笑盈盈地凑了上来。
小木屋破得四处漏风,隔音自然也极差,幸好三方势力正在最远处交战,没人能听见木屋内武士虚弱的呻吟。
黑骑和舞者一前一后地抱紧武士的身体,两根粗长的性器把他的雌穴和后穴填得满满当当。是的,两根。舞者外表看着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掀开裙子后那根东西居然和敖龙族的战士差不多大,沉甸甸的一根插进武士体内,立刻抵住了已经被龙骑撞击许久的宫口。
武士的身体反弓着,脊背用力贴在黑骑胸前,怎么扭也躲不开舞者的操干。和龙骑不同,舞者显然对性爱这档子事相当熟稔,每一下挺入都技巧性十足,抵着他敏感的软肉摩擦几下才会慢悠悠地往外抽,然后立刻顶入,不等快感消退就继续向上累加,简直是在推搡着他攀上高潮。而后方的黑骑也和她差不多,那根尺寸夸张的东西顶得武士小腹都在发酸,偏偏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能挤压到腺体附近,为武士带来另一种纯粹又陌生的欢愉。
不是强奸吗,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武士在快感的海浪里沉沉浮浮,居然还有心情乱想。舞者仿佛有读心术似的,忽然笑了起来。
“差不多了吧?”她好像在和黑骑说话。黑骑很轻地“嗯”了一声。
那低哑的声音变成了发令枪,没等尾音消散,武士的身体就被用力夹在两人之间,前后两口穴都被狠狠插满。黑骑和舞者改变了进攻的节奏,完全是在拿武士的身体当成泄欲的道具,性器捅得又深又重,如同重锤般狠狠凿击着武士滑腻的腔体。武士没来得及发出呻吟就被操得呛咳起来,双手无助地抓挠着空气,刚缓过来的战士立刻扯住了他的手臂,将武士的身体拽得歪倒下来,再次挺腰插进了武士嘴里。
舞者的话真的变成了现实,这下武士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插满了,右手都被龙骑拽去按在了性器上,把掌心当成性器官之一使用起来。常年混迹战场的人多少都有点力气,看似娇弱的舞者也能轻松揽住武士的右腿,柔韧的腰一下下向前摆动,把硬热的阴茎往武士的雌穴里顶;黑骑托着武士的肩膀,动作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整根没入,肌肉紧绷的小腹把武士的臀肉都挤得变了形状,没一会儿就撞红了那处皮肉。
外部的皮肤被撞红,里面的情况自然更加糟糕,明明是第一次被使用,武士的后穴却湿得比前面还要厉害,高热的肉壁紧缠住内里抽送的硬物,夹得黑骑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隙,甚至开始像刚才的战士那样掌掴武士的胸口。
“不愧是喜欢地天碰瓷的武士,就喜欢挨打。”
黑骑感受到武士身体的痉挛,冷笑着说了一句。
身体被摆弄成扭曲的姿势,肌肉开始隐隐作痛,但这点痛感比起各处传来的欢愉来说简直微不足道。武士用左手扶着战士的腰,刚休息了没多久的喉咙再次被敖龙鼓胀的茎头插满,撑得他不住分泌口水,呼吸也被剥夺,肺泡再次开始抽痛起来,可屁股里那根硬热的肉柱还在往深处挺动,雌穴里的阴茎也在向着宫口撞击,武士好像猜到了舞者的意思——比起让他感觉到疼痛和愤怒,或许在快感中堕落的现实更会让他觉得屈辱。
可是……这也太爽了……武士的双眼隐隐向上翻去,被顶得呜咽出声,喉咙里挤出崩溃的闷喘。他早就习惯了身体被无数技能撕碎的剧痛,却不知道该如何习惯这强烈到可怕的快感,他像个被戳出窟窿的破水袋,眼泪、口水、淫水和肠液淅淅沥沥地往下落,无数双手揉捏着他的皮肤肌肉,把武士托在半空中承受激烈的操干。舞者掐紧了他的腿根,看着武士已经满是泪水的眼睛笑了笑:“承受能力还挺强的嘛,那我要继续咯~”
什么……
武士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直乖顺软下的身体突然弓起,险些从几人的控制中挣脱出来,但舞者立刻把他拖回了原处,纤细的腰肢向前一挺,深埋在武士雌穴里的性器撞开软肉,强行操进了那口细嫩的肉壶里。
从未被拜访过的器官敏感得可怕,几乎是舞者刚刚挺入,武士就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几股热液从下身交合处喷溅出来,后穴也不住地绞紧,让黑骑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两根粗热的性器把武士牢牢钉住,又快又重的抽插撞得他胸肉都在抖,吸引了龙骑的注意力。猫魅放开武士的手,把再次硬起的性器顶在了那两团紧实的肌肉之间,快感算不上多强烈,但武士一瞬间表露出的屈辱表情还是让龙骑变得兴奋,茎头沁出的体液蹭得武士胸口都湿了一块。
但当四人尽情享受着武士的身体时,木屋外突然响起了嘈杂人声。龙骑拢起指挥官大衣探头往外看,很失落地“啊”了一声:“A3刷了S点,要来人了。”
“……没关系。”
黑骑正掐着武士的屁股做最后冲刺,说话时声音有点喘,含着隐隐的笑意:“把他挂到窗户那儿去,就没人在意S点了。”
比起一场战斗的胜利,能惩戒武士的机会显然更有吸引力。S点孤单地屹立在大地之上,没人与它共鸣,三支队伍异常和谐地围在小木屋附近,有人在排队,有人在和武士夹满精液的屁股合影。
武士被丢到了木屋的窗台上,下半身搭在屋外,上半身还在屋内被使用。一位精灵族的召唤师正抓住武士的头发挺腰,包裹着他的口腔已经被前面的人操成了顺滑的肉洞,稍一用力就能插进喉咙里,紧得像个新生的雌穴。屋外的人也没让武士休息多久,稍微客套几句后,一个身形高大的鲁加族骑士被推到了最前方,毕竟鲁加族的身材放在这儿,他的东西肯定能让武士好好吃点苦头。
事实也的确如此,当鲁加掐着武士的腰凶狠挺入时,已经很久没做出反应的武士突然挣扎起来,沾满精液的双腿不住踢动着,在木屋上踩出几处污秽的痕迹。鲁加族的性器实在是太夸张了,粗大硬热的肉柱直直捣进他的子宫里,茎头甚至把宫腔都撑得变了形状。屋内的召唤被武士痉挛的喉管吮得喘息了一声,连忙抽身后退,用手撸动着对准武士的脸射了出来。武士的脸上已经沾满了各式各样的体液,又被淋了几股精水,糊得他睫毛都黏在了一起,可屋内的人依旧能看出他的眼珠在向上翻去,显然正陷在无法言喻的快感里。
“哇,他真的要被操坏了。”
“活该,这都是他应得的。”
在窃窃私语声中,排成长龙的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预兆着针对武士的惩罚还远没有结束。谁让他是武士呢,在战场里到处碰瓷的家伙,理应得到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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