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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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mp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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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NTR/强制/暴力/窒息/战场相关

    *枪刃/(召唤↔)黑魔,召唤=橘清,黑魔=不能天使

     

     

    “啧,■■在对面,真是疯狗。”

    橘清掐断通讯贝,前线传来的汇报让他的心情不太美妙:当老二控分控得好好的却莫名其妙挨了几顿夹,换谁心里都不痛快。要不是急着复活返回,他甚至要掏出大喇叭来质问对面的指在发什么神经;往常这种时候,都是不能天使冷着脸把话题截断,替他理清思路,但不知是不是错觉,橘清觉得今天黑魔法师似乎有些沉默过头了——明显是在走神。

    这可是稀奇事。橘清和不能天使搭档那么久,从没见过他在战场上发呆。说起来,这两天没开闸的时候都找不着他人影,除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还是睡觉,他也不记得这家伙什么时候养成了夜行动物的习惯。

    “……喂,在想什么?”没多作思考,橘清就直截了当地问了。不能天使被他这冷不丁的一句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发现是橘清,紧绷的神色才稍稍松了些。

    “抱歉,没休息好,人有点迷糊。”不能天使勉强扯了扯嘴角,不等橘清回答就叫出坐骑追赶大部队去了——饼还在家里,也不知道是要去跟谁。橘清望着黑魔法师骑着白化黑羊离开的背影,想说的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多保重身体梗在喉咙里许久,又咽回了肚子里。

     

     

    不能天使趴在白化黑羊背上,脑海里仍不住盘旋着方才橘清提到的那个名字,像魔咒一样越箍越紧,让他难以控制地浑身战栗。那个绝枪战士和橘清无甚过节,充其量只在闸里排过几次对家,犯不上特意来恶心橘清。不能天使心里很清楚:他针对的是自己,这次不过是用一贯恶劣的、彰显存在感的手段提醒他——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哪怕他是众所周知的,橘清的副指,也一样。

    不能天使暗暗咬紧了牙关。颠簸在荣誉野经年不断的风雪里,他想起绝枪战士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其实是深受少女们追捧的那一款,富家少爷似的矜贵,但在不能天使看来它的主人显然没有与之相称的修养和道德底线。那家伙为什么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尚且是个谜,等不能天使意识到时一切为时已晚;对方趁他和橘清的战术相左,把他带的半队人堵在桥洞下干净利落地灭了,唯独留下他一个。不能天使本以为那家伙是为了剪除橘清的羽翼,让前线孤立无援才把他困住,但显然他太过正人君子,远不明白那些下三滥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譬如眼前的这一位,就对他肖想已久。

    橘清不知道这件事,车队中也没有一个人察觉黑魔法师的异样,在这帮所谓兄弟目不能及的角落里,不能天使已经被敲碎了带刺的壳撕掉了冷漠的皮,剩下狼狈的肉,成了任人玩弄的性玩具。那天之后不能天使拼命想要忘记在荣誉野发生的一切,然而事与愿违,他夜不能寐是因为一闭上眼那些屈辱的画面就能追上他,即使在梦中也要扼住他的喉咙。不能天使几乎要痛恨身体和神经的记忆,因为事已至此,它依然清晰得叫人作呕:呕出的是他的尊严、骄傲、自矜,如今看来像小丑一样滑稽的碎片,从他趴在地上挨操的那个瞬间起就灰飞烟灭化作了齑粉。他是一件透明的容器,盛放的则是绝枪战士最原始的兽性和破坏欲,至于姓甚名谁全然不重要;正如他用后穴痛苦不堪地接纳着男人的阴茎,那并不是可以用作性爱一途的地方,遑论是体型小了不止一圈的拉拉菲尔——或许也不存在“爱”这一说,只是暴力的泄欲的性,施加在他身上,手段自然花样百出,毫无怜惜可言。

    “你这张嘴不是很会念咒吗?嗯?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只手扯着不能天使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强迫他抬头看向罪魁祸首:绝枪战士似乎毫不介意让他的手下们也看见这幅淫态百出的样子——也是,平常在战场上见到他,一个个都恨得牙痒痒,看他的眼神就差把他生吞活剥了,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天使只能用一贯的沉默表示拒绝,咬紧牙关不让枪刃的舌头抵进来,虽然连他自己都知道,这种毫无威胁的反抗只会让他看起来像个笑话,结果不外乎被打到松口或是操到松口两种。绝枪战士尚且会端着指挥的架子,他的手下可未必,他们明白什么样的招式能让人迅速地丧失抗拒能力:腹部这种柔软的地方最不经打,至于手脚,扭脱臼就再也动不了了;反正他们家老大的吩咐是别弄死就行,这小子排在对面可没让他们少吃亏,现在落到自己人手上,得和他好好地、慢慢地把从前的账一笔笔算清楚了才行。

    不能天使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短暂地晕过去了,他被布条蒙住眼睛,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痛觉神经叫嚣得快要坏掉,尖锐的、钝重的痛从四肢百骸一齐涌来,几乎将他撕扯成碎片;更无法忽视的是小穴被性器强行撑开的剧痛,让他错觉自己和酒馆里出卖身体的娼妓别无二致。他的自尊在野蛮的冲撞和顶弄里碎得干净,耻辱的是他竟然从这充满施虐意味的性里汲取到一丝快乐,是他的身体本就如此下贱吗?黑魔法师脑海一片空白地想。他匍匐在地上,姿势比母狗更像一条母狗,这种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庆幸橘清没有看见狼狈至此的自己——真惨啊,不能天使都不知道该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可笑了。他只能尽力把那点残存的可怜的理智从肉体上剥离,寄希望于那群人能够良心发现,意识到操他并不比操一具尸体更有趣而放过他。

    ……但那又怎么可能呢?他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处能当做洞来使用的地方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张开的喘息的嘴、蜷起的手掌、努力想夹紧的双腿,沾满了血、汗水、精液,也许还有他不自知的眼泪,和其他不可辨认的浑浊液体混杂在一起,那股膻腥味把他从里到外洇透了;不能天使错乱地以为下一秒自己就要溺毙在这泥沼中,就这样失去意识。再一次,请让我逃离这场噩梦吧,哪怕只有片刻、哪怕能喘口气也好……可是那一刻始终没有到来。他只能浑身僵硬地任由枪刃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像灌满一个可以随时丢掉的肉便器;至于他有没有破碎、是不是承载得下,始作俑者对此毫不在意。

    不能天使没有料到,比起噩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这一切仅仅是不幸的开端。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狼狱停船场,又是被谁送回了部队的个人房间,不能天使已经没有余力去想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想不起来也好,他巴不得把那些糟糕的记忆忘个干净。然而冤家路窄这话说得不假,此时此刻他最不愿见到的人偏偏找上门来。如果他是猫,恐怕此刻浑身的毛已经奓作一团;他想扭头就走,一向驯顺的白化黑羊却仿佛受了惊吓,在原地不安地来回踱步,不愿再往前似的。

    黑魔法师不得不转身,硬着头皮对上绝枪战士的目光。那家伙还是一脸漫不经心的笑,把揶揄当寒暄:“战场上也敢分心开小差啊。得亏你遇见的是我,还肯怜香惜玉;要换个人来,都够你死三个来回了。”

    见不能天使咬着牙不肯搭腔,其中缘由枪刃当然清楚得很,便一转话锋,状似无意地道:“想谁想得这么入神?我猜猜……那个召唤?”

    绝枪战士满意地感受到不能天使的视线,循着那道目光,他在尽头迎上一对恼怒的眼睛。

    “你到底想干什么?”绝枪战士从不能天使的话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害怕了。这种事上,枪刃有种兽类般的敏锐直觉。不能天使怕的是什么?怕他也对那个叫橘清的召唤下手?还是怕他在这里就故技重施?显然不是。不过他的恼羞成怒枪刃也很喜欢。他抛出一颗水晶球,不出意料地看见不能天使绷紧了脊背,满脸戒备的神情活像一头受惊的小兽。

    “我想干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不是吗?”绝枪战士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来。他知道黑魔法师拒绝不了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枪刃不打算和不能天使玩花样,到了地方就开门见山地去脱他的外袍。不能天使被推在墙上,全然没有那份心思:虽然仅仅是一闪而过,但他分明看到那个水晶球里的画面是赤身裸体的自己。他使劲搡开身上的绝枪战士,“你先把那个东西给我!”

    绝枪战士冷不防被推了个趔趄,气简直不打一处来:“你在和我提要求?我的大魔法师,都这个时候了,真不知道你是单纯还是缺心眼。”羊入虎口,谈条件也得有资本,现在他看不能天使,跟条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没什么区别。

    ——不过现在还不到露出獠牙的时候。绝枪战士放软了语气,几乎是半哄半骗地道:“帮我口一次,爽了就放过你,怎么样?”

    相比之前的强暴,这个要求简单得甚至可以说是仁慈了。直觉告诉黑魔法师不能轻信这个人渣的话,可在利诱之下,他听见自己迟疑的声音:“这样就……可以了吗?”

    枪刃笑眯眯地颔首。不能天使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自己解开了那家伙的皮带,他闭上眼,嘴唇试探着裹住了性器的前端。很快的,他自我催眠般地想,只是用嘴做一次,都是男人又不会少块肉,等把那个该死的水晶球拿到手就可以解脱了……到时候再杀了这个混蛋泄愤也不迟。反正灭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不能天使思索着后路,动作便不知不觉间慢下来,何况他在伺候男人这方面上可谓是白纸一张,舌头舔着龟头也仅仅是舔着而已,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绝枪战士本就没什么好耐心,更没有克制的美德,他被这稀烂的口活弄得邪火直冒,干脆一挺腰,把整根阴茎顶进了那张小小的嘴里。不能天使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显然是没做过这种事——他莫名地对自己的这个认知产生了一丝愉悦,与之而来的还有摧毁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无人见过的萌芽扼死了碾碎了咽进肚子里,从此变成唯他所属的所有物。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不能天使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呛住了,鼻腔间充斥着的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腾,条件反射地就想把那玩意儿吐出来。绝枪战士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把捏住他的双颊:“不许吐,含好了,用嘴帮我吸出来。”那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下颌骨,不能天使迫于无奈,只好张大嘴,忍着恶心努力地接纳。他的鬓角全是汗珠,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潮,脸却难受得一片苍白;枪刃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操他嘴的动作半分也没含糊。妈的,里面太舒服了,他每次都抵着不能天使喉咙口的那团软肉撞,顶得狠了它就会往回缩,讨好似的吸住他不放,透过这副颤抖的喉舌他能体会到不能天使的惶惑和屈辱,而这正是他快感的最大来源;直到不能天使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扑簌簌落下,他终于放松了绷紧的脊背,任凭自己射了不能天使满嘴满脸。

    “我改变主意了。”他宣布。这句话对不能天使无疑是一盆兜头冷水,他还没缓过神,就被扯着头发拎起来,绝枪战士剥掉他的裤子,又伸手探进他的长袍,意图再明显不过。一阵恶寒顺着不能天使的脊梁骨直爬上头皮,那种梦魇一般的窒息感几乎把他吞没了,他的手指胡乱地撑在身后摸索,寻找救命稻草一般,直到握上熟悉的杖柄,一股莫大的安心感席卷了他。不能天使毫不犹豫地拔出暗袋里的咒杖,对准了枪刃的脑门。

    他如愿以偿地看见绝枪战士的动作慢下来,凝固成一个静止的姿势。“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不能天使听见自己努力维持平静的声音。

    “是吗?”枪刃不怒反笑,咧开嘴的样子让不能天使心里一阵阵发毛。“杀了我,赶紧动手,明天你就会发现身边认识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我操,包括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橘清,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你最了解他的脾气了,喜欢的人爬上了仇家的床,你说,他会不会恨你?”

    不能天使被枪刃的话震得呆在了原地,万万没想到自己藏得最深的心思竟然是在这种时候被人撕开了皮肉扒出来丢在光天化日之下,像个笑话。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这赤裸的言语劈成了两半,怀揣着羞耻心的那一瓣已经彻底麻木了死去了,唯有燃烧着愤怒的另一瓣支撑着他:“我……我他妈的杀了你!”

    绝枪战士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他的手劲比不能天使大得多,直接将不能天使扇得歪倒在床单上,那根精心养护的长杖被打得脱了手,骨碌碌地滚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失去了武器的不能天使再没有半点威胁可言,枪刃蛮横地将他摔进枕头和软被里,扯碎了他的裤子。“还早得很呢。”他冷漠地道。说完,他捡起不能天使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捆好,紧得几乎勒进了肉里。没有半点虚与委蛇的意思,他重新掰开不能天使的腿,毫不犹豫地操了进去。

    不能天使疼得牙根打颤,除了痛楚,莫大的屈辱兜头兜脑地将他淹没了。他早该知道枪刃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而自己简直像个傻瓜似的自投罗网,又一次踩进他的圈套。这和自己送上门有什么区别?绝枪战士的动作粗暴得好像要把他撕成两半,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手指攥紧了床单,试图聚集周围的以太,哪怕能结出一朵火花也好……只需要一点点,他的星极魔法就能把这个人烧成灰烬。可是失去了作为媒介的咒杖,稀薄的以太根本无法支撑咒术成型,他的指尖仅仅绽放了几颗零落的火星,便再没了动静。不能天使卸去力气,颓然地垂下脑袋,俨然是放弃了抵抗。

    困兽之斗罢了。绝枪战士嗤笑一声,强硬地扳回不能天使的脸,逼迫他正视自己,沉声道:“看好了,以太是这么用的。”话音刚落,不能天使的脖颈就被攫住了,枪刃擒住他就像捉住一只猎物似的游刃有余,不能天使本能地去扒枪刃的手臂,想要推开他,但那点力气在防护职业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反倒让绝枪战士的手指掐得更紧了。枪刃压在他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他就在濒临窒息的边缘一下一下挨着操,那顶撞几乎要把不能天使的意识都撞碎了。他仿佛一团被揉皱了的蜷缩的纸,有人要强行把他摊平了展开,抹掉所有褶皱;他身不由己,眼前因为缺氧一片模糊,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不是条件反射地流了眼泪,而是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蜿蜒淌下来,泪痕斑驳如同伤口的痂。是谁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在他的躯壳上凿了个洞,他的力气就像水一样地汩汩从那个破口里流走了。但此时此刻,不能天使已经察觉不到是哪里出了异样,他只是前所未有地想念橘清:他的笑,他的声音,他冷静的侧脸,还有很久很久以前他们第一次在纷争前线取胜时兴奋的拥抱,他越过肩膀将自己包裹住的体温,和胸腔里共鸣的、雀跃的心跳。是自己背叛了这一切。是自己没有勇气迟迟不语,最终行差踏错,毁掉了这份心意。不能天使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是昏过去也好睡过去也好,他已经不在乎了。这一次那个时刻终于如约而至,带他堕入黑甜的漫长的沉眠。这里没有噩梦没有牢笼,他可以做一颗密不透风的茧蛹,可以一直沉下去……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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