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落魄武士(mob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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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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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阑更深,居酒屋里只剩下角落一个趴在桌上的男人。
    他醉倒了,桌上摆满酒杯,凑近了能听见他均匀的、热气腾腾的鼾声。这个人光是跪坐在那儿看起来就已经是很高大的一樽,身量全然不似东方人,棕发半长,像棕熊的被毛。

    居酒屋老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推他一把:“勇一郎,已经打烊啦。你不会在装睡吧?喂!”
    名叫勇一郎的男人抬起头,睡眼惺忪,一骨碌爬起来准备走人,刚推开门又被叫住:“酒钱!”

    勇一郎将浑身口袋倒翻出来,除了些皱巴巴的票据之外只有几枚硬币,显然不够抵账。他尴尬笑笑——这家伙一露出那种拜托的表情,老板就知道他想赊账:“下周能不能来还钱?”
    勇一郎点头如捣蒜。为显得可靠,他又想用腰侧挂的木刀抵押,可是武馆随处可见的练功木刀能值几个钱呢?老板摆摆手放他走:“以后没钱不许喝酒了,听见没有?”

    老板在门口袖着手,看醉鬼摇摇晃晃地走在石板路上。听说勇一郎现在有了朋友,每夜住在朋友那里,生活似乎要步上正轨了。可是前两天他回家走的似乎不是这个方向……

    勇一郎在清冷的街上走来走去,隐约记得以前的房子和武馆已经抵给债主,因此不能回家,酒气被风一吹,心里剩下空落落的感觉。

    他想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凭印象走到城郊某座半荒废的桥下。桥洞被水道一分为二,潮湿阴冷。桥下早已有人了,横七竖八睡着的流浪儿竖起耳朵听木屐拖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一片黑影挡住了街灯,是勇一郎站在桥洞口。

    他的头顶几乎要撞到拱顶,弯腰缩进来,嘟囔着:“让让。”找了块空地一屁股坐下去,将刀斜抱在胸前,见有人打量他,恶狠狠地瞪了回去,给自己收拾出一片清净后,闭上眼睛。

    他原本只想打个盹,谁想到身体沉得要命,不一会儿就睡熟了,整个人渐渐歪下去,化成半软的一滩,不断呼出酒气。

    流浪汉有流浪汉的规矩,划清的地盘泾渭分明,没有让外人任意来去的道理。一个男人怨恨地拽着被勇一郎屁股压住的草席往外拔,不敢用力,怕席子散架。他低声骂:“这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黑处冒出好几双眼睛。一口白牙说:“那人有刀,不会是武士吧?”

    勇一郎身边的男人大着胆子从他臂弯里抽出刀来看,原来是把练功木刀,刀刃圆钝,根本伤不了人,于是嘲笑道:“我看连浪人都算不上,花架子。”

    那么高大的体格也是花架子吗?男人推了他一把,勇一郎就倒在地上,鼾声断了几秒,半睁着眼睛盯着桥洞顶看了会儿,重新睡得四仰八叉。竟然这样都没有醒来,其他观望的几个也不怕了,争先围上来七手八脚地解勇一郎的腰带,为从他内衣里摸点钱。

    勇一郎穿得也落魄,身上和服仅仅是表面勉强有个样子,内衬不知道换过几次,像纸一样薄,一撕就烂了。男人伸手进他衣服里摸到一手厚实的肌肉,恶心地“噫”了一声:“臭老爷们,可恶。他身上好像没有钱。”说着两指夹住一枚铜币飞快揣进自己口袋。

    倒是另一个流浪汉若有所思地上下其手,评价道:“他奶子像女人一样大。”
    男人的五指陷进胸肌,挤得肌肉直往外溢,假武士看来荒废已久,身上看得出原本分明的肌理,捏过去却只剩下一把肥软的肉,轮廓也圆润,可不是奶子吗。麦色的皮肤上点缀着深褐色的两点,微微鼓胀,毫无防备,于是乳首被男人的指尖掐起来搓圆捏扁。

    “唔……”胸部传来奇怪的麻痒,勇一郎身体顿时酥了半边,乳头压在外人手心底下来回揉碾就硬成了小石子儿,这两团不仅外观像女人,实际上也和女人一样敏感,哪侧受玩弄,哪侧的耳朵就跟着烧热。
    勇一郎迷蒙中闷哼了一声,大概是感到了异样想躲,在醉梦里拼了命地拳打脚踢,实际上只徒劳地蹬了两下腿而已。

    那副软弱无力的样子叫男人恶向胆边生,摸着来了兴致,忍不住托起勇一郎胸肌揉捏,将两团紧紧挤在一起而后松手,看他的胸乳软颤颤地回到原位,皮肤上一时残留着淡红的手指印。流浪汉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忍不住推开周身几人,跨在勇一郎胸口上,解开裤子对着他打起手枪。

    旁边人大吃一惊,撇了撇嘴:“你也太不挑嘴了。”
    要是娇滴滴的男娼也就算了……借着月光与灯光能看见勇一郎的模样,这个棕熊般的大个子头发散乱,看不太清全脸,可是下颌硬朗的弧度和胡茬怎么看都属于男人。

    “你不懂,哈……遮住脸还不是都一样。”

    男人彻底硬起来了,把阴茎怼在勇一郎胸肌上用力摩擦,两手一会儿给自己打出清浆,一会儿又捧起两团软肉来夹自己那玩意,忙得不亦乐乎,腥臭的阳具在乳槽间耸动,勇一郎醉得太深,身体不仅不热反而略有失温,皮肤也是干燥的,几下子就被磨得发红发热,滴上了粘稠的前液。

    男人耸动腰胯,动作愈来愈急,蓦地,龟头不小心磨到勇一郎的胡茬,嘶!最敏感的地方让胡茬子扎了,刺痛惹得阳具软了些许。旁人嗤嗤发笑,唯有捏着老二的那个笑不出来,他很不高兴,一把抓起勇一郎的头发,捏开他的嘴,把龟头塞进去浅浅地捣。

    插进嘴里比在外面蹭蹭感觉好得多。舌头是热的软的,阴茎很快又膨胀起来,进入射精的预备,一下狠似一下地往柔软咽腔里插。

    “咕、唔嗯——”腥臭的味道让勇一郎眉头紧皱,想咬下去却被预先捏住了腮帮子,被操嘴插出连续的水声。他微微睁开双眼,眼睛往上翻,似乎就要醒来,真正地开始挣扎,被七手八脚按在原地。

    “有那么爽吗?让我也试试……操,闭上眼睛根本是个肥婆嘛。”

    ——倒也没那么夸张,只是一群没见过女人空有对女人的想象的家伙在胡言乱语罢了,色情的玩弄诱得周围几人蠢蠢欲动,好几只手覆在了勇一郎身上又掐又揉,有人扒他的下着,于是下体彻底无从遮掩。
    勇一郎高大得像西洋人,腿间的性器和他的身材一样雄伟,软绵绵一大团,握在另一个人手中套弄了几下,一滩软肉渐渐成型,又被嫉妒的手故意捏软下去。眼角飚出眼泪,勇一郎吃痛得瞬间清醒了一半:“咕、什么……”

    跨坐在他身上那个流浪汉刚把阳具从他嘴里拔出来,见他醒了,动作一顿,发出一声像是呻吟的动静。勇一郎尚未反应过来,醉眼看见一只手圈住紫红色的龟头飞快套弄,马眼急切翕张,一股白浊喷在他脸上。

    好……痛!

    精液溅到眼里一滴就惹得眼白赤红,流泪不止,勇一郎哀叫了一声,连忙闭上眼睛,白浊挂在他的头发和睫毛上,他一手捂着脸,乱无章法地猛摆半圈,将身上的男人甩下去,又挥出一拳不知砸倒谁,挣扎着爬起来,没跑出两步就被扯住脚踝栽倒在地。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勇一郎醉糊涂了,以为是遇到债主,为防挨打,首先护住头脸,从臂弯底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没、没有钱,对不起……”

    这家伙,竟然还会反过来道歉呢!
    流浪汉们哄笑出声,勇一郎听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迟了。疏于修剪的头发被抓住了,后颈被掐住了,手腕,膝弯,还有丢了只木屐的脚……

    “放开我!滚!”勇一郎恼火地挣扎,像被捕兽夹咬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欲求不满的“猎人”们死死与他角力,一边制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掐、揉,骚扰,让他左支右绌,直到耗光力气为止。

    勇一郎的脸涨红了,趴在地上喘粗气,精液一滴滴从他头发上流下来,狼狈的模样尊严尽失。

    男人们硬把他抻开,抚摸他,啃咬般吮他的奶,为了要轻点只好将胸膛挺过去,谁想到上边失防,下边更是情况不妙,有谁再次握住他的性器,让他发出一声惊叫,惊叫的尾音变成不可置信的呜咽——性器被一张嘴嘴含下去了,男人用舌尖不住地在龟头上打转,撩拨得那根东西瞬间立起,柱身上青筋突突胀跳。

    “这不是很喜欢被舔吗。”身下传来含糊的嘟囔。两瓣湿热的嘴唇覆在龟头上吮了一下,像要从最顶上的细缝里一口吸出精水。这下惹得勇一郎连胸口都热红了,腹肌不自主地抽紧,肉柱下连着的囊带也胀跳着叫嚣要射。

    男人们粗糙的手指在皮肤上流连,快感从脊柱窜上来,大脑变得混沌了,只感到很想射。他们嘀嘀咕咕地商量怎么处置勇一郎,这处那处,谁先谁后;一只手将两瓣肥臀掰开,紧窄的后穴见了风紧张收缩,勇一郎隐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浑身肌肉应激地绷紧,可是来不及了。

    “不、不不不呜——”

    男人捞起他的腿,竖立的丑陋阳具直直对着他的屁股,他往性器上抹了点什么,接着冠部对准他的腿心,强硬地挤进生涩的小穴中。

    勇一郎猛地仰起头,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粗硕的肉棒强插进一半就卡住了,被括约肌死死咬住,那人于是就这样半插着左右来回捣,顶得勇一郎整个下腹都在胀痛。那人又补了些湿淋淋的东西在交合处——是油,散发出植物的脂味,勇一郎绝望地抽了抽鼻子,感官传来的信息量汇成一句:完蛋了。

    “呜嗯!……啊啊……”
    下一秒,男人提着他的腿,手指掐进腿根,摸索着将肥软的屁股整个扒开,喘着粗气耸腰狠狠地一撞,将整根都强硬地顶了进去。勇一郎浑身一颤,感到肚子里全被那东西胀满了,他想逃,这次甚至没爬出去就又被拽回胯下,肉棒一次次操进去,撞得屁股颤抖着啪啪作响。

    茎身兴奋得硬到极致,不仅插到最深,还故意在结肠口变得更硬,让勇一郎难以自控地流下生理泪水,极致的酸胀和快感混作一团,他呜咽着求饶,被顶撞得词语都碎了,原先看着很气派的家伙哪里还有一点威风,嘴里翻来覆去只有含糊的“饶了我”、“好痛”之类的词。
    可勇一郎身体的反应又不全是痛,前端一直立着的,随着抽插摇摇晃晃,小穴被撑胀成圆洞,一圈淫肉裹在肉棒上不自觉地渴吮,待那根插进去后才平息痉挛,男人腥臭的性器在肉穴里横冲直撞,顶到敏感点就惹得勇一郎猝然哭喘出声,禁不住夹得极紧,生生把精液榨了出来。

    男人突然释放在里面,意犹未尽,忿忿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将挂着白浆的肉物抽出去。

    “这么快?”
    “是这家伙骚得要命!”

    像验证他的话似的,肉穴在阳具抽出后仍然寂寞地收缩不已,吐出几口精水,不过没待吐干净又填上了新的一根,属于另一个陌生人的肉棒比之前那个要长得多,整根粗大的硬物杵进最深处,龟头卡住结肠口残酷地拉扯顶撞——

    “别……饶了我吧……”
    “等等、我……不啊啊啊——!”

    求饶的话变成一声绵长的浪叫,勇一郎浑身僵直,突然高潮了,精液洒出一道抛弧线落在地上。他喘息着,耳朵烫得惊人,汗水自额角流下来,然而后穴的操弄并没有因为他到了而结束,有意往要命的那处反复顶撞,让他在高潮的浪尖始终无法退潮,只得摇着头在快感中颤抖不已。

    一下深似一下的顶撞逼得勇一郎眼睛翻白,泪水夺眶而出,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头,那副爽到了的痴态看起来真是淫荡……于是另外的男人将阴茎顺势塞进他嘴里。

    呻吟尽数被肉棒堵在喉咙里,只能从鼻腔发出一点呜呜叫,男人一直操他的喉口,将深处撞得通红一片,气管与喉管黏在一起,勇一郎无法呼吸,涨得脸色通红。脑袋变得懵懵的,身下不断传来刺激教他无暇顾及嘴里的物什,想吐又吐不出来,肺叶胀痛,似乎就要这样死掉了。

    “哈——咳咳……!”
    精液抹在喉咙里,牵着一线水丝的龟头从他嘴里抽出来,男人捂住勇一郎的嘴,满意地听见咕咚一声,精液被咽了下去。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刚射进去的东西就会在后边的操干下晃晃荡荡地全吐出来,那就太可惜了。不过看着勇一郎充血殷红的嘴唇上沾着精液,白浊流下去挂在胡茬上的样子也不错。

    “今天是第一次吗?嗯?”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问,勇一郎呆呆地没有反应,只听“啪”地一声,又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两瓣臀肉被几个流浪汉来来去去扇得红肿,手印深深浅浅,甚至已经产生了青紫的淤青,唯有掐到痛处才能叫勇一郎回神。

    “是、是又怎么样……啊!”
    敏感点让肉棒急着顶了一阵,勇一郎的腰塌下去,雌犬受孕似的趴着,屁股连着腿根颤得厉害。射过一次后就像开了个不得了的开关,接下去的高潮非但没有延长,反而愈发紧凑,首尾相连地撞在一起,只要操对了敏感点就很容易逼他射出来。几次之后他已经什么也没得射了,阴茎半软垂在腿间,瑟缩的模样很可怜,后穴里的高潮却没有止歇。

    “第一次就这么淫乱,以后可怎么办啊?”男人笑着问他,“恐怕只有轮奸才能满足你了。”
    “不,不可能!”
    “哈。今天非要逼你承认不可。”

    男人喘了口气,费劲挪动勇一郎的身体,揪起他的脑袋,让他看见岸边的河水在夜色中静水流深,那河面越来越近——

    “唔!!——”
    他将勇一郎的头按进水里,一边使他窒息一边操他,水花四溅,旁边围观的人也吃了一惊:“他会死的。”男人却不管,几秒钟后将头提起来:“怎么样?”
    勇一郎满头湿水,牙关都在打颤:“不……”结果又被按了下去。这样来回了几次,男人先从虐待中得了趣,操干愈发急促,狠命顶撞深处敏感点,感到肉穴突然之间咬得极紧——而后整个松了。男人被夹射了,猛然回过神来,以为把人整死了,匆忙提起勇一郎的脑袋,哗啦啦一片水淋下来,下面也在淅淅沥沥地湿水。勇一郎失禁了。

    ……

    “别玩了。说不定他真会死的,我们还是快跑吧。”
    “有什么可怕的?黄金港天天死人……啊!”

    就在这时,一枚飞镖扎进了男人面前的地里。他尚未反应过来,第二枚擦破他的脸,带出一线血痕。几个流浪汉意识到外面有人,而且来者不善,连滚带爬地跑了,至于昏昏沉沉、湿漉漉的勇一郎,险些又一头栽进河里去。

    但这一次,一双手死死拉住了他。

    “醒醒、勇一郎!”
    来人毫不客气地用手背啪啪拍打勇一郎的脸颊要他回神。形容凄惨的中年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恍然道:“是你啊,真人。”

    真人干笑两声:“你就这么看不上我那仓库,宁愿睡桥洞里让人轮奸也不回去?”

    勇一郎又露出困惑的脸色,过了一会儿,渐渐面红耳赤,低声说:“……我忘记了。”
    囫囵日子过得太久,他醉后竟然把自己有个可投靠的朋友并且夜里有去处这件事往得一干二净。他赧然地挠了挠头,整个人像条被痛打的落水狗,用力甩甩毛,将头发捋上去,睫毛还在滴水。真人胸口堵着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几次要开口,想到四十来岁的男人过成这副德行,刻薄话到嘴边,似乎也没什么说的必要了。

    “算我欠了你的,”真人头痛地叹了口气,拽勇一郎起来,“先回去再说。”

    勇一郎跟他走出两步,匆匆折返回去捡起那柄无人在意的木刀。真人看了嘲笑道:“你带着这破刀有什么用?还不是难自保,不如扔了。”

    而勇一郎却执拗地抓着木刀不放,嘟囔着说:
    “等我把原来的刀赎回来再扔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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