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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4 月, 2022 6:15 下午 #976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01
战士日常来看望骑士的时候骑士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发呆,身边放着几箱打包好的行李。这里是骑士的部队房,但看现在这种情况,估计已经不再是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坐着?”
战士几步走到骑士面前蹲下,目光扫了一遍,没在骑士身上发现伤痕,盔甲上也没有灰尘才松了口气。
骑士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战士露出了勉强的笑容。
“没什么,只是因为迷宫冒险的事情……他们想要作弊,我不同意,就把我踢出部队了。”
战士倒是有所耳闻,会有一些冒险者通过不法手段避开迷宫的危险之处,虽然大部分人对这种事不认同,但也有人觉得这种手段无可厚非。骑士会因为这件事和部队里的人闹掰倒也在战士的意料之中,毕竟是骑士啊,他曾经跟在骑士身边七八年,对这个人太了解了。
“啧,没事,下一个会更好。”战士用从枪刃那儿听来的话安慰骑士,也没想想这句话语境是不是有点不太对。骑士笑容苦涩,但还是打起精神来回应战士。
“没关系的,之前就有几个队伍联系过我,但是因为这边所以都被我拒绝了。现在想想还真是……”骑士又叹了口气。“……算了,正好你过来了,帮我个忙,把行李抬到旅店去吧。”
旅店?战士眨眨眼睛,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导师你没地方住的话,不如来我家吧,我家还蛮大的。”
战士说道,努力不让自己的笑容太过放肆。
战士的房子,确切地说是战士和另外两位舍友合租的房子真的非常不错,在薰衣草苗圃,三层,院子里还有可以喝茶乘凉的平台。骑士在门口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跟着战士进入房屋。
“我和黑骑枪刃说了你要过来的事儿,他们今晚回来一起吃饭。”
战士扛着骑士的行李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抬脚踹开一扇房门,把行李轻轻放在地上:“这里是我的房间,阳光特别舒服,你住这里就好,我一会儿搬到隔壁去,正好还能早上多睡一会儿懒觉……咳。”
骑士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知道真实原因可能就是如此,但还是对战士的做法很受用。他走到战士身边,像多年以前那样揉了揉战士的头发。
“谢谢啦,那我们一起收拾一下吧。”
战士略微弯下腰,任由骑士揉乱自己的短发,笑容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他的目光落在骑士看向自己的眼睛里,像是在看着一份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等两人收拾好房间又做完一桌菜时,天已经彻底黑了。战士接到了黑骑打来的通讯,说被队里的人拉去聚餐,今晚不回去,气的战士骂了半天,把黑骑和枪刃的那份牛排全吃了。
骑士倒是觉得无所谓,这两人的做法反而证明他们和战士的关系真的很好,好到不用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他把自己盘子里的肉排切了一半拨给战士,战士道谢,把肉叉起来塞进嘴里,嘴巴鼓鼓的像个仓鼠。
“这两个混蛋,估计是酒局上有他们看上的人,重色轻友的家伙……”
战士嘟囔着端起麦酒和骑士碰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杯下去。骑士抿了一口果汁,他很少喝酒,酒量实在太差。
“没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再介绍也不晚。”
骑士说着,把肉排切成小块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做饭的人尝味道就能尝个半饱,他现在更想看战士吃东西。
“他们啊……”
战士一抹嘴,张口像是要开始长篇大论地模样,但话还未说完就被通讯贝的响声打断了。战士对骑士点点头接通通讯贝,没有避讳他的意思,骑士低头喝果汁,隐隐能听见战士通讯贝里的一片嘈杂响声。
“喂,怎么……哈?召唤把赤魔打了?今天是愚人节吗?……操,居然是这样……好……好的,我马上到。”
战士的表情从轻松到凝重,挂断通讯贝后就直接起身走到门口,抄起斧子背在了身后。
“抱歉,导师,我朋友那儿出了点事情,我得过去一趟。你先睡吧,我估计凌晨才能回来,那两个家伙今晚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战士拎起靴子一边蹦一边穿。“明早我再给你介绍他们俩,先走啦——”
“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骑士话还未说完战士就已经冲出门外,骑士叹了口气,把盘子里所剩不多的食物吃完。他花了点时间收拾好厨房,冲了个澡,换上睡衣钻进战士给他准备的被褥。被子上有阳光晒过的暖香,骑士在柔软的布料上蹭了蹭,面带笑容地进入了梦乡。
然后,他被人吻醒了。
黑骑总觉得今天战士挣扎的格外厉害。
虽说平日里战士总喊着自己是艾欧泽亚第一猛1,但是被枪刃和黑骑一起上也不是第一次了,夜袭这活也整了好多回,按理说早该适应了才对。黑骑把怀里剧烈挣扎的人搂紧,低头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怀里的人身子一颤,挣扎的更厉害了。
“呃,绳子哪儿去了。”枪刃打个酒嗝,在床头柜里摸了个空,只得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黑骑怀里的人的手腕捆在一起。“别闹,我们俩各做一次就睡,明早还得见你导师呢。”
‘战士’在黑骑掌心里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抬脚就要去踹枪刃的脸,反而被枪刃得了空挤进双腿之间,一把扯下了他宽松的睡裤。
“你小子厉害啊,怎么把你导师忽悠回来的。”
枪刃掏出枪油往‘战士’两腿之间抹,低头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又舔又咬,握住他还软着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黑骑你把他放开,他没法说话了。”
“别吧,他导师还在隔壁呢,这房子隔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
黑骑捡起一旁的睡裤,团起一角塞进‘战士’嘴里,双手终于得空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已经半勃的性器掏出来贴在‘战士’身上蹭,另一只手伸进‘战士’上衣里,握住胸肉揉捏,指尖在乳珠周围打转。
“最近锻炼的不错啊,胸又大了。”
埋头在‘战士’双腿之间卖力吞吐的枪刃听了黑骑这话后嗯了一声,凑过去在‘战士’另一侧胸口蹭了蹭脸,咬住颤抖的胸肌重重吮吻,满足地叹了口气。
“真的诶,怎么还一股奶味儿。”
枪刃又舔了一口,手上动作不停,一边套弄‘战士’已经勃起的性器一边给他扩张。今晚的‘战士’紧的过分,后穴吞下一根手指都很勉强,枪刃止不住笑,从‘战士’胸口抬起头,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怎么,怕你导师听见?紧张成这样?”
我就在这儿啊!
‘战士’,不,是骑士心底怒吼了一句。
“放松点,紧的和开苞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第一次。”枪刃嘟嘟囔囔地低下头,舌尖顺着骑士性器鼓起的筋络往上舔,把湿漉漉的顶端含进嘴里,手指草草抽插了几下就增加到了三根,看起来是急不可耐了。还好润滑放的够多,虽然还有些勉强,但骑士的后穴没过一会儿就柔软到了可以承受其他东西的程度。
“我先来?”
枪刃嘴上问着,手却非常自觉地解开裤子,掏出性器握着往骑士小腹上拍了两下。骑士打了个哆嗦,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双脚蹬着床单往后退,却没发现这个动作把自己往黑骑怀里塞的更深了。
“你先你先,你射得快。”
“滚蛋。”
黑骑哈哈一笑,搂着骑士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帮枪刃扶住骑士的膝盖分开腿。骑士疯狂摇头,但身体被禁锢在两个男人之间,别说挣扎,唯一能活动的地方就是手指。枪刃俯身在骑士胸口吻了下,含着一侧乳尖吮咬,像是想分散骑士的注意力——他虽然喝醉了,头昏昏沉沉的,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么直接操进去的话身下的这个人会很痛苦,而他一向是个体贴的床伴。
从未使用过的后穴被枪刃粗长的阴茎缓缓撑开,骑士紧咬着嘴里的布料发出嘶哑的低吼。背后的黑骑啧了声。
“太久没做了吗?怎么难受成这样……”
黑骑也喝醉了,但和枪刃一样,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体贴的床伴,于是他按照自己记忆里战士的敏感点开始照顾骑士——握住紧实的乳肉,手指来回拨弄着顶端,粗暴地上下撸动性器,指腹在上面打转,最敏感的耳朵被格外细心地照顾着,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耳廓里舔弄抽插,时不时含住耳垂咬一下。平日里战士被他们这么照顾下来几乎就要射了,今天看来也不例外。
枪刃扶着骑士的膝盖开始抽送。太紧了,他被咬的隐隐做痛,但快感一样强烈,枪刃没几下就按捺不住开始加快速度。亏得润滑做的还算可以,骑士除了一开始的刺痛没有觉得太过难受,只是被撑开的后穴里传来的陌生异样感让他下半身都麻的要命,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房间里没开灯,黑骑几乎看不见东西,可肉体撞击的水声和骑士枪刃两人交错的喘息还是让他越发兴奋。他把脸埋进骑士颈侧,手伸到身下,扶着硬的发疼的性器贴着骑士的身体蹭。骑士颤抖了一下,努力弓起腰想躲开黑骑那根有些烫人的东西,结果又便宜了枪刃。
“这也……呼……太紧了。”
枪刃耸着腰让性器在骑士体内越撞越深,故意往那处腺体上碾。骑士双腿抖的像筛子一样,陌生的快感太过强烈,枪刃每一次触及到那处柔软的凸起都会把骑士往高潮的悬崖边上推一把。终于在枪刃几次又重又深的抽插之后,骑士忍不住高高地弓起了腰,抵着黑骑的掌心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怎么这么多啊。”
黑骑贴着骑士的耳朵笑,把手里的体液抹到骑士的小腹上,骑士闭着眼睛粗喘,又羞又气,还有高潮后的无力感,几乎快要昏死过去。枪刃却在此时突然抽出了停在骑士体内的阴茎,拉起骑士面对面抱进自己怀里,低笑了两声。
“快点,趁他不应期换你来,我好久没听他哭了。”
饶是骑士这种品质优良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可还没等他趁着被放开的瞬间开始挣扎,他的臀肉之间就贴上了一个热得发烫的东西。骑士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了黑骑的尺寸,猛地瞪大眼睛开始往前躲闪。
“乖,马上就好,我们速战速决。”
黑骑掐着他的腰拖回原处,顶端抵着还在张合的穴口蹭了蹭,压着骑士的腰窝就这么操了进去。
骑士的手指抽搐着收紧,眼前的黑暗越发浓重,几乎被一下顶到昏迷。黑骑的这根玩意儿实在是大的吓人,第一次使用的后穴被撑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黑骑轻轻挺了几下腰,等到整根送进去时骑士几乎有种胃袋都被顶到的错觉,生理性的泪水立刻涌了出来,嘴巴里塞着东西也发出了模糊不清的低哑哭叫。
“果然哭了。”
枪刃搂着骑士,一边笑一边亲,唇顺着骑士的眼角往下吻,温柔地好像刚才狠操骑士的人不是他。黑骑咂咂嘴,他也发现了今天‘战士’的身体实在是紧的要命,柔软湿热的穴肉仿佛有理智般紧紧包裹着他,随着脉搏跳动一下下收紧又放松,几乎让他丢脸的直接射出来。
“怎么回事……”
黑骑喘息着趴在骑士背上,手摸到骑士身下握住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性器撸动,咬着他后颈的皮肉舔咬,仿佛在控制臣服的雌兽。黑骑试着开始抽送,骑士立刻发出了一声崩溃的闷哼,性器颤动着又吐出几股精水,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枪刃怀里。黑骑松了口气,直起身扶着骑士不停颤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只剩一个顶端浅浅停在穴口,再耸腰用力操进去,润滑混着体液喷的到处都是,弄脏了两人的身体和床单。
“你快点吧,弄太过了明天他起不来怎么办。”
枪刃小声抱怨着,解开骑士手腕上的腰带,把自己还没释放的性器塞进他掌心里。骑士没给他回应,枪刃叹了口气,只能自己挺腰在骑士的掌心里抽送。
“知道了……”
黑骑低声应答,声音性感的要命,听的枪刃也忍不住后腰发麻。黑骑扶稳了骑士摇摇晃晃的身体,抵着敏感的腺体狠顶了几十下,停在最深处射了出来。骑士原本瘫软的身子一抖,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呻吟,居然又被操出一个干性高潮。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喘息交错回荡。枪刃低头在骑士头顶轻吻,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你看,昏了吧,也不知道明早能不能起来。”
枪刃伸腿过去踹了一下黑骑的膝盖,黑骑干笑两声,伸手过去打开了床头灯。
“我又不是故意……的……”
枪刃和黑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我操……!”
枪刃下意识高声骂了一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他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冲到隔壁看了一眼。
“战士的东西搬到隔壁去了,不过还好他不在家。”枪刃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骑士的脸,忍不住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完了,我操,这他妈是骑士啊!战士给我看过骑士的画像!”
黑骑打了个哆嗦,满脑子都是战士发现这件事后把他们俩死斗在原地用斧头剁成肉馅的场景。他手忙脚乱地把骑士塞回被子里,掖了掖被角,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现在怎么办?”
黑骑看着枪刃,枪刃看着黑骑,眨了眨眼睛,头也不回地跑了。
“操!等等我!”
房间里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骑士猛地睁开眼睛,骂了一句艾欧泽亚粗口。
“我回来啦——”
战士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门,立刻被食物的香气狠狠治愈了一下,仿佛刚吃了一套安魂五连奶般舒坦。他甩掉靴子,踢沓着拖鞋跑到厨房,差点撞上端着早餐出来的骑士。
“正好,我刚做完早饭。”
骑士转身躲开战士,不知道为什么停在原地站了两秒才继续往餐厅走,走路的姿势还有些奇怪。战士没发现骑士的异常,欢呼着坐到餐桌旁拎起煎蛋塞进嘴里,被烫的不停吸气。
“慢点,烫坏了舌头怎么办。”骑士笑着给他倒了一杯牛奶。
战士模糊不清地道谢,端起牛奶大口喝着。骑士拉开椅子准备坐下,战士喝着牛奶,眼神忍不住顺着骑士弯腰时上衣敞开的领口往里看。
“噗——”
骑士吓了一跳,连忙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战士。
“怎么了?牛奶是冰的啊,是舌头烫到了吗?”
战士接过纸巾狠狠捂住嘴巴,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情景。
骑士胸口的皮肤上布满大片青紫的指痕和吻痕,那绝对不是女人留下的。
02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
风很大。
枪刃紧了紧大衣,蜷起长腿抱在怀里,狼狈地像个流浪汉。一旁的黑骑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急匆匆出来连大衣都没拿,只穿着衬衫,肌肉饱满的胳膊暴露在冷风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死定了。”
“是啊,死定了。”
两人又重复了一遍已经进行过37次的对话,抬头看着星空,觉得每一颗都像他们的死兆星。
“也不能一直不回去吧,”枪刃叹气,转头看向黑骑。“我们还能赌一下,万一骑士没发现是我们呢?”
“在战士的描述里,他的导师可是个聪明人。”
黑骑摸摸口袋,原本放着烟盒的地方空荡荡的,他又伸手去摸枪刃的大衣口袋,终于掏出一个瘪瘪的烟盒,磕出支烟来叼在嘴里点燃。
“得了吧战士天天夸骑士厉害,这半年就没停过,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谁知道是真是假。”枪刃去接黑骑递来的烟盒,得到空烟盒一个,他啧了声,把烟盒攥成一团丢在黑骑脸上。“不过……你能想象战士发现咱俩把他最敬爱的导师上了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吗?”
黑骑深吸一口烟,对着不远处的路灯抬抬下巴。
“你看那个,像不像。”
“像什么?”枪刃抢了黑骑嘴间咬着的烟,吸了一口。
“像不像开着原初的解放冲过来的战士?”
枪刃一口烟卡在嗓子里,剧烈地咳嗽起来。
“唉。”
黑骑叹气,摸了摸下巴上愁出来的胡渣。枪刃咳嗽半晌终于平复下来,把烟头往地上一丢,倚着黑骑的肩膀滑下去,躺成一滩。
“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今晚挨过去再说!”
黑骑突然站起身,枪刃失去了靠背倒在长椅上,抬脚踹了一下黑骑的屁股。
“挨?去哪儿挨,旅馆刚刚因为衣冠不整恕不接待把咱俩赶出来。”枪刃骂道。
“过夜的地方不有的是吗。”
黑骑挑挑眉,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枪刃。枪刃展开一看,是蜂窝夜总会的宣传单。
战士觉得好热。
远处传来模糊的蝉鸣,窗和门都开着,但吹进来的风也是热的。他伸着腿瘫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要不要喝点冷饮?”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战士清醒了些。他晃晃脑袋,脸颊突然贴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骑士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他上方。
“哦……哦!好!”
战士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连忙坐起身接过骑士递来的冷饮。骑士对他笑了笑,端着另一杯饮料坐在战士身旁。
“今天真热啊。”
骑士抬手拽了拽松垮的领口。战士嗯了一声,喝着果汁,目光粘在骑士滚动的喉结上,又慢吞吞地滑下去,挂在骑士不经意间露出的半片胸膛上。
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也没有。
战士非常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喝干饮料,含了块冰在嘴里咯吱咯吱地嚼着,重新瘫回沙发里。骑士少见的没有正襟危坐,反而学着战士的样子,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进沙发。两个人都穿着及膝的短裤,活动时肢体难免接触,战士只觉得被骑士碰触到的皮肤像是被点燃般热了起来,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打转,很快就集中在了两腿之间那根玩意儿上。
战士偷偷拽过一个靠枕抱在怀里。
“年轻真好啊。”
战士自以为隐秘的动作没逃过骑士的眼睛。毕竟是骑士啊,在战斗中连召唤兽的状态都能顾及到的人。
“我……我去冲个澡。”
战士尴尬的脚趾抓地,夹着抱枕想起身离开,却突然被骑士抓住了手腕。骑士脸颊也有些泛红,不知道是因为今天这个热到诡异的天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帮你。”
战士听到骑士这么说到,双腿一软坐回了沙发里。
战士觉得自己在做梦。
骑士跪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撑着战士旁边的沙发,另一只手握着战士的阴茎来回套弄。战士喘息着,不敢去看骑士的脸,只得垂下视线,结果就看到自己的性器被包在骑士掌心里来回滑动,时不时探出一个湿漉漉的顶端来。这场面色的太过了,战士喉结滚动,硬的阴茎隐隐作痛。
骑士叹气,非常无奈的样子,仿佛在苦恼为什么这么久战士还不射。战士终于敢抬头看骑士,目光正撞在骑士眼睛里。
“年轻真好啊。”
骑士又说了一遍,但这次这句话有了别的意思。战士抬头想吻身上的人,嘴唇凑过去马上就能亲到,中途却拐个弯落在了骑士的锁骨上,尖牙叼住一小块皮肉含着舔。骑士的呼吸略微粗重了些,扶着战士的后颈往自己胸口上按。
战士幸福的差点当场昏过去。骑士的衣扣早在刚才两人贴在一起时就被他扯开了,柔韧丰满的胸肌左右包裹着他的脸,带着一层薄汗却没什么异味,战士甚至在舔吻中尝到一丝丝奶香。
骑士搭在战士后颈的手垂下去,快速,甚至可以说是急躁地拽下自己的裤子,扶着已经硬起的阴茎贴着战士的一起揉捏套弄,呼吸乱作一团。战士略微坐起身,双手握住骑士颤抖的乳肉用力揉捏,两根手指来回揉搓骑士挺立的乳尖,把它们按进去,又捻动着拉起来。
一连串动作让骑士双腿酸软坐在了战士怀里,两根硬挺的阴茎紧紧贴着,腺液和汗水弄脏了沙发,也在骑士和战士身上沾染出了一大片水痕。战士坐直身体,紧紧搂着骑士的腰止住他隐约的挣扎,唇舌肆意蹂躏着面前这对丰满的奶子,连同周围已经泛红的胸肉一起,像是要裹出奶水似的含着已经肿胀起来的乳尖又吸又咬。
骑士早就停下了套弄,双臂缠紧了战士的脖子,唇紧抿着,指尖在战士背上抓出一片红痕,纠结的不知道是想拉开战士还是想让他继续。战士馋的流口水,嘴上动作不停,下身也不老实地挺腰往骑士臀肉上撞,湿漉漉的顶端几次滑过骑士的穴口,差一点就能顶进去。
“唔、别……!”
骑士终于发出了声音,带着泣音的喘息还是让战士后腰一阵发麻。战士把脸埋在骑士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攥住骑士颤抖汗湿的臀肉,重重顶了两下,一股热精全射在了骑士臀缝里。骑士身子痉挛着绷紧,喉咙里挤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居然被战士这么两下擦边球撞出了高潮,阴茎抵着战士的小腹可怜兮兮地吐出精水。
战士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想给骑士一个吻,却亲了个空。
梦醒了,战士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只有被顶出小帐篷的毯子。
“午睡的怎么样?今天可真热啊。”战士下楼时骑士刚从外面打完木桩回来,看样子热坏了,脸上全是汗,正站在餐桌前倒水。“要喝点冷饮吗?”
战士脚底一滑,跌坐在台阶上往下出溜了好几层。骑士连忙跑过来扶战士,一弯腰,战士又看见了那片刺目的指痕,呼吸一窒差点当场昏过去。
骑士吓的够呛,连忙抱起战士走到沙发前轻轻放下,伸手去摸战士的后脑。战士好不容易缓过来点,睁眼就是骑士的胸口,脑海中出现了刚刚梦境里的场景,脸瞬间就红成了一片。
“没、没事!我就是刚睡醒,有点腿软……嗯,腿软。”
战士小心翼翼地握住骑士的肩膀把他推开,坐起身和骑士拉开距离,抓了个靠枕抱在怀里。骑士奇怪地眨眨眼睛,看战士态度坚决,也只好收起了自己的担心。
“黑骑和枪刃怎么还不回来啊,都几点了。”战士干巴巴地转移话题,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通讯贝。他太紧张,没注意到骑士突然僵直的身体。
对啊……那两个混蛋早晚会回来的。
骑士恨得咬牙,但更多的是尴尬。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太怪他们,毕竟只是一连串的误会导致的错误,而且……
骑士看向身旁嘀嘀咕咕着拨打通讯贝的战士,无声地叹了口气。战士跟在他身边时可是私生活非常干净的,只知道跟在自己身后导师导师的叫,为什么现在……会和那种家伙混在一起呢?
骑士在担忧和疑惑中走神,突然被玄关处响起的通讯贝铃声惊醒了。
“别打了,我们回来了——”
枪刃拉着长音的回答越来越近,骑士抬起头,看见枪刃和黑骑互相搀扶着走了进来。骑士嘴角抽搐两下,换上了职业假笑。
“你们好。”骑士抬手打招呼。
黑骑和枪刃看着骑士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足有一分多钟,最后还是战士起身,拉着黑骑和枪刃的胳膊把他们拽起了来。
“这是我导师,不是我爸,不用这么客气。”
“爸好……不是,导师好……呃,嗯,你好。”
枪刃结巴了半天,小步挪蹭着坐到离骑士最远的沙发角落。黑骑来晚没抢到,狠狠踩了枪刃一脚,坐在离骑士稍近的地方。
“你们好,初次见面,以后还要多指教了。”
骑士对两人点点头,假装没有看到刚才尴尬的一幕,笑容标准的像是用刻度尺量过。黑骑和枪刃坐的脊背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不敢回话。战士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冲击力过强的梦里,也没有注意到三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盯着远处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放空。
又是长达一分多钟的沉默。
“啊……嘶。”
战士第一个回过了神,他擦擦嘴角的口水,看向僵硬的枪刃和黑骑。
“对了,我让导师住我的房间了,你们俩别走错啊。”
你他妈倒是早点说啊。
剩下的三个人同时在心底无声怒吼。
“哈哈,我们知道了,别说得好像我们平时总去你房间里一样啊,哈哈……”
黑骑尬笑着抓了抓头发,说完就后悔的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其他人的谴责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天气这么热,我去给你们榨点果汁喝吧。”
骑士第一个受不了这种气氛,逃似的起身向厨房走去。厨房是开放式的,余下的三人能看见他的背影,骑士穿上围裙,双手背在身后拎起带子系了个蝴蝶结。背带缠着他的腰把宽松的衬衫收紧,显得骑士整个人腰又细屁股又翘。
黑骑没忍住吹了个口哨,枪刃啧了声,一手肘用力怼在了黑骑肚子上,示意黑骑注意一旁也盯着骑士背影,确切地说是盯着骑士屁股看的战士。但是已经晚了,战士被口哨声唤回注意力,一转头就看见正在向对方挤眉弄眼的黑骑和枪刃。
许多线索被串联在一起,战士慢慢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是你们……?”
黑骑和枪刃身体一僵,一个开了超火流星,一个开了活死人。
03
钟摆滴答响着,黑骑和枪刃安静地模仿雕塑,直到黑骑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惊呼出声才打破了诡异的平静。好歹也是朋友舍友兼炮友,战士也不能看着黑骑就这么挂在自己面前,他喊了一嗓子骑士,正在切水果的骑士马上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骑士一眼就看到了黑骑头顶上黑漆漆的buff,他反应很快,一个安魂砸到战士腰上,然后跳过沙发跑到黑骑面前,往已经开始双眼翻白的人嘴里塞了五个深仁厚泽。旁边的枪刃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结果小脚趾撞到沙发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帅脸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骑士抱着已经昏迷……或者是装作昏迷的黑骑叹了口气,转头对还在揉腰的战士笑了笑。
“你有没有熟悉的治疗职业?麻烦叫一位过来帮忙把枪刃复活吧。”
“管他去死!”
战士没好气地吼道。
“他已经死了……”
骑士又叹了口气。
等到掏空枪刃的口袋付给白魔医疗费,又把这尊大神送走之后,天都已经黑了。被这么一闹战士气也消了大半,但路过两人时还是没忍住,往他们腿上各踹了一脚。
“好了好了……”
骑士把炸毛的战士安抚好,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才把目光落在旁边的黑骑和枪刃身上。他刚才已经通过几人之间的对话知道战士发现了那件事,说实话,骑士心情有点复杂,这谈不上是谁的错,只不过是一堆阴差阳错的误会所导致的结果而已,他一个大男人,虽然也有点别扭但也不至于一直斤斤计较,更何况还是挺爽……
骑士脸腾的红成一片,掩着嘴假模假样地清清嗓子。
“这事……就这么过去吧。”骑士说。
枪刃和黑骑交换了一下视线,同时看向坐在骑士身旁的战士。战士倚着沙发靠背,脸色阴沉的像枪刃头顶的buff,他注意到两个混蛋的目光,咧开嘴恶狠狠地呲了呲牙。
两人连忙小鸡吃米一样疯狂点头。
“真的非常抱歉,骑士先生,要不你上我们一次唔呜呜……”
枪刃急急忙忙地说着,嘴上一个没留神又开始跑火车,黑骑连忙捂住他的嘴按进自己怀里。战士的脸色阴沉了几分,坐直身体看向两人,离得很远也能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咯吱声响。
“放心,您放心,绝对不会出现第二次了。”
黑骑下意识换上敬语,挺直了腰打包票。骑士顺着黑骑的视线转过头,原本还眼神凶恶的战士立刻换上一副平常表情,眼睛眨巴着,看起来甚至有点可怜。
“嗯,那我去做晚饭了。”
骑士笑着在战士柔软的头发上摸了摸,起身向厨房走去。剩下的三人目送他离开,等到响起锅碗相错的声音才同时收回视线。
“行啊,厉害啊,你们俩,我导师也敢碰?”
战士的语气酸的能榨出一组柠檬汁,他前倾身体,把手掌用力拍在两人膝盖上。
“也不能全怪我们,谁让你没和我们说清楚。”枪刃摊开双手,膝盖上立刻传来一阵剧痛,他连忙龇牙咧嘴地挣脱开战士的手掌。“嘿,我明天还得下本呢!”
“我祝你超火对齐天赐。”
战士干巴巴地祝福了一句,目光落在了黑骑脸上。黑骑一直是三人之中最靠谱的一个,是他把枪刃和战士招到一起合租的,当然,三个人混乱的关系也是因他而起的。
战士冷冰冰地看着黑骑,眼睛里的怀疑和不悦几乎凝固成漆黑的冰,黑骑笑了,学着骑士的样子摸了摸战士的头顶。
“别急着生气,我劝你还是想办法挽回一下你在他心里的形象。毕竟那天晚上,我们可是去找你的。”
战士愣住了。
一个舒服的热水澡让骑士从晚饭的尴尬中走了出来——晚餐时四人围坐在桌旁,房间里除了咀嚼声什么都没有。黑骑和枪刃盯着盘子里的食物,战士撕扯着自己的三分熟肉排,犬齿上满是血迹,一边吃一边盯着黑骑看,仿佛吃的是从黑骑身上切下来的肉一样。
他们关系原本不是这样的吧,骑士随手裹上浴袍,在心想着。虽然接触不多,但他感觉到这三个人很合得来,黑骑和枪刃不但能包容战士的臭脾气,还能帮经常冲动做错事的战士擦擦屁股……
敲门声打断了骑士的胡思乱想,他应了声,走过去拉开房门。门外是枪刃,笑容灿烂地端着两杯冻雾鸡尾酒,目光毫不掩饰地在骑士领口露出的皮肤上来回打转。
“晚上好啊帅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枪刃撅起嘴吹了个口哨。
骑士笑着摇头,轻轻把门合拢。两秒钟后,外面响起了枪刃无奈的喊声。
“我错了,我有事要和你说!”
门又打开了,枪刃鱼一样从骑士胳膊底下游进房间,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骑士叹了口气,拉了把椅子在枪刃对面坐下。
“你要说什么?”
枪刃自然读出了骑士语气里的无奈和抗拒,笑嘻嘻地把右手的酒杯塞进骑士手里。骑士迟疑了下,但还是轻声道谢,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液冰凉,满是清新的果香,吞下肚才有一些酒的灼烧感从胃里涌上来。骑士抿抿嘴,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你不喜欢吗?”枪刃也端起自己的酒杯,三两口喝下大半。“黑骑调酒的手艺还不错啊。”
“不,我只是酒量不太好。”骑士歉意地说到。
“这样啊……”枪刃捧着杯子,用指腹抹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额,我其实就是,想过来道个歉,我和黑骑毕竟还是做错了事……”
枪刃越说越结巴,秀气的脸上急出一大片红晕,抬手用力抓了抓头发。
“那个,嗯……还有就是,关于战士的。”
骑士挑了挑眉。
“黑骑的意思是,让我来和你解释一下,虽然我们三个……额,关系比较亲密,但是战士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他的床……那个,同伴,一直只有我们俩。”
枪刃又抓了抓头发,不敢直视骑士的眼睛。
“我们不想让你误会战士,虽然他有时候又凶又傻,但人还是很好的……”
“是啊,我知道。”骑士打断枪刃的话,像抚摸战士那样摸了摸枪刃的头发。“我可比你们都要了解他,放心吧,小朋友。”
枪刃愣住了,像是被骑士掌心的温度烫坏了头一样。枪刃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战士会对自己的导师如此的迷恋,因为没有人能抵抗住骑士的笑容,还有他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温柔。
枪刃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迎上去,在骑士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战士会那么喜欢你了。”枪刃开心的尾音都在上扬,他握住骑士的手腕,在干燥的指节上落下一吻,然后抬头看着骑士,眼睛里闪着格外炙热的光。
“来做吧!”
一切都脱离了控制,枪刃身体的温度,身体交叠带来的快感,包括他自己的反应,一切都脱离了骑士的控制。
一定是那杯酒太烈了。
骑士这么想着,被枪刃压进了柔软的床单里。年轻人放声大笑,用双腿夹住骑士的腰,双手变本加厉地用力套弄骑士已经勃起的阴茎,满手湿淋淋的腺液。
“你在上面?”骑士有点喘,迟疑着问道。
“你在上边吧?无所谓啦,只要开心就好了。”枪刃这么回答着,俯身追逐骑士的唇。骑士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含蓄又温和,蹭过枪刃湿漉漉的唇,舌尖敲开齿列,卷着枪刃的舌轻舔。早就习惯了黑骑和战士粗暴的对待,枪刃突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得按照记忆里对待黑骑的方式,拉着骑士的双手按向自己的下身。
骑士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握住枪刃的阴茎抚弄起来。常年单身的男人手活都很不错,骑士也不例外,没几下就让枪刃双腿颤抖着蜷起了身体,但枪刃可不打算在手活上耗费太多体力,他缠紧骑士的腰,带着骑士翻了个身调转体位,开始用湿漉漉的穴口抵着骑士硬起的性器磨蹭。
“直接进来就好,我洗澡的时候扩张过了,本来是要找黑骑的……”
枪刃小声说着,把头埋在骑士颈窝里蹭,寻过去叼住骑士的耳廓又舔又咬。骑士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顺着枪刃的动作,挺腰把硬起许久的性器送进去,刚刚进入小半截穴肉就热情地卷了上来。骑士喘息着,轻轻按住枪刃颤抖的窄腰继续深入。
太磨人了。骑士的尺寸比枪刃想象中夸张太多,像热刀切黄油一样破开湿软的穴肉,他动作很慢,反而更加凸显了性器的存在感,柱身挤压过敏感的腺体,快感比平日里那些暴风骤雨般的性爱更加强烈,偏偏骑士听着枪刃呼吸急促还停了动作,让顶端停在了最碰不得的地方。枪刃恨恨地用力抓了几下骑士的背,腿哆嗦着垂到床面上,踩着床单蹬踹。骑士被抓了也不生气,低头吻去枪刃眼角的泪水。
“不舒服吗?”
骑士贴在枪刃耳边轻声问,学着枪刃的样子在他耳廓上舔吻。枪刃挺了挺腰,总算是缓和了被撑开的第一波快感,双腿颤抖着再次缠上骑士的身体。
“没事……你继续……”
枪刃脸红成一片,没好意思说自己是爽过头了。骑士应了一声,缓慢地耸腰开始抽插,按理说这种速度完全不会让枪刃这种老手觉得舒服,可偏偏这人的性器又粗又长,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都能顶着腺体蹭过去。枪刃咬着嘴唇止住差点出口的呻吟,努力不想太丢脸的这么早射出来,但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性器早就暴露了一切,颤颤巍巍地吐出精水,和着腺液滴落弄脏了床单。
骑士还没发现怀里的人已经高潮了,还在轻吻枪刃的额角,慢慢加快速度。湿热的穴肉绞的他也有些控制不住,枪刃的小声哼叫仿佛扫在后腰上的羽毛,让他止不住地想要挺腰抽插,抵着深处的软肉用力顶撞。枪刃手脚并用地缠在骑士身上,一抬头正撞上骑士的目光,原本就红热的脸颊颜色更深了几分——骑士的眼神太认真,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注意到枪刃在看自己就立刻低头吻他,吻的动作极尽温柔,下身操弄的动作却粗暴起来。
枪刃的呻吟都被撞的碎成了几段,他隐约觉得自己窥探到了骑士的另一面,但立刻被强烈的快感带走了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骑士紧紧拥抱着枪刃,任由他把脸埋在自己颈窝里又哭又喘,保持着近乎同样的力度和速度把性器整根抽出再送进去,枪刃高潮时候双腿乱颤,骑士就把他那双长腿压下去按在床上,继续操他已经汁水四溢的后穴。
理智飘远,灵魂也仿佛被剥离出了身体,枪刃沉溺在海浪般连绵不断的高潮里,哭叫和喘息中不知道喊了谁的名字。骑士的动作顿了一下,突然开始几近疯狂地用力抽送,低头咬破了枪刃的唇。
黑骑被枪刃的叫床声吵醒了,骂骂咧咧地用力砸了一下隔音极差的墙壁,起身打算去楼下倒点酒喝。他出了门,走过骑士房间时吓了一跳——骑士门外有人,灯光昏暗,那人只有半边脸落在光里。
战士伸着双腿坐在地上,背靠着紧闭的房门,身边滚着七八个酒瓶。黑骑扫了一眼,全是自己平日里都要兑果汁喝的烈性酒。
“你说……”
是战士先开口打破了尴尬,他抬头看着黑骑,眼睛亮的有些可怕,语气平淡又轻松,看起来完全不像个醉酒的人。
“是谁都可以,还是只有我不可以?”
04
第二天早上。
两个房间的门同时打开了,第一个房间走出来的是骑士,穿的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但还是遮不住脖子和耳廓上的齿痕。第二个房间出来的是黑骑,只穿了一条裤子,拉着松松垮垮的裤腰一边系一边打哈欠。
两人在走廊相遇,看着彼此沉默了一下。
“早啊。”
骑士这边还在别扭,黑骑已经系好了腰带,抬手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
“嗯,早。”骑士立刻回应到,把袖扣解开挽起袖子。“我去准备早饭。”
“那就辛苦啦,饿死了,昨晚真是累……”
黑骑嘀嘀咕咕地说着,转身向楼下走去。骑士看着黑骑的背影眼睛一眯——黑骑背上一大片抓痕,很新鲜,还带着血迹。
昨晚枪刃在自己房间里……
骑士在黑骑房间门口停下,等到黑骑的身影消失在楼下的洗手间里才推开了黑骑的房门——他动作很轻,房间里的人没被吵醒,大字型瘫在床上呼呼大睡,光裸的上身满是吻痕和指印。
骑士站在原地看着战士安静的睡颜,沉默许久,轻轻合上了门。
当天中午,骑士的房门又被打开了。
出来的是枪刃,和黑骑一样没怎么穿好衣服,身上只穿了一件骑士的衬衫——骑士比他高一点,衬衫刚好能盖住光裸的下身。他一边揉腰一边往走廊尽头自己的房间走,打算先去换身衣服。
然后黑骑的房门开了,战士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睁开含着泪水的眼睛时正好看见枪刃表情错愕的脸。
“啊。”
枪刃呆愣了一会儿,挤出一个气音。战士面无表情地看着枪刃,两人对视了十几秒,走廊里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楼下隐隐传来骑士和黑骑说话的声音,战士像是被惊醒了,一把揪住枪刃的领子把他拽进了房间里。
“喂喂!别打脸!”
枪刃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战士一点都没收敛力气,打的又重又狠,枪刃立刻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昨晚叫的挺爽啊?”战士冷笑着拽住枪刃的衣领把他按在了门板上,一声巨响。“怎么不再大点声,让整个薰衣草苗圃都听见算了?”
枪刃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也开始冷笑。
“酸,你继续酸,这么馋你直接上啊?怎么,还想保持你那个好学生的人设?你就是馋他身子!”
战士被呛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想都没想,直接晃着脑袋给了枪刃一个头槌,枪刃痛呼着捂住开始流血的鼻子,抬脚踹在战士肚子上,终于把疯狗一样的年轻人推离了自己身边。
“别他妈跟我发疯。”
枪刃抹了把脸上的血,眼睛里出现了些许癫狂的怒意。
“也别和我说什么先来后到,你就是没种,胆小鬼。”
战士怒极反笑,略微弯下腰,摆出了战斗的姿态,紧紧攥起拳头。
“胆小鬼?那也比你这种送上门的……”
“好了。”
一声冷冷的低喝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战士和枪刃同时转头看向了门口。
“别因为这种事情打架,骑士已经把早饭热了三次,再不过来吃饭,就都给我滚。”黑骑端着一杯牛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黑骑在三人之中一直隐隐占着主导者的位置,战士和枪刃多少都有些害怕这位经验老道的前辈。枪刃擦了擦鼻血,一把抢过黑骑手里的杯子,大口喝着牛奶转身离开了。战士沉着脸站直身子,刚想从黑骑旁边走出去,却被黑骑拽住了手腕。
“别生气。”
黑骑低头,在战士汗湿的额角亲了一口。
“既然我们三个能和平相处,我就也能把他拉进来。”
战士看着黑骑的脸,怒火渐渐褪去,目光里掺杂着愤怒、迟疑和隐隐的期待。他挣脱开黑骑的手,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从黑骑身边挤了出去。
战士吃完饭抹了抹嘴,说自己下午固定队加训晚上聚餐不用等他,然后就背着斧头离开了,门摔的震天响。枪刃和黑骑帮着骑士收拾好桌子,说是要补个觉,两个人勾肩搭背上了楼,也不知道是补觉还是做些别的什么。
难得有了片刻清闲,骑士给自己沏了杯茶,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小说坐在沙发上看,一只手捏着书脊,另一只手捏着勺子搅动杯子里的茶液。勺柄略有些长,骑士认真看书没注意到,不小心让勺子顺着隔离墙的边缘滚落到了另一边的地上。
骑士被一声脆响唤回了注意力,起身跪在沙发上,从隔离墙和上方装饰架的缝隙里探出半边身体,伸着胳膊去抓那个近在咫尺的勺子。但是骑士很快就为这个偷懒的决定付出了代价:明明可以绕过去却非要从缝隙里钻出去,骑士拿到了勺子,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死死地卡在了这道缝隙里。
“……?”
骑士用力挣了挣,但除了腰上的一阵剧痛以外什么都没得到。他把手摸到腰间确认了一下情况,卡的相当结实,好像只靠自己根本没办法从这道缝隙里逃出去。
“不会吧……”
骑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这么蠢的事情,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能喊出声来——实在是太丢脸了,如果这时候黑骑和枪刃走下楼,看着他撅着屁股卡在栏杆里的模样会怎么想?
可怕什么来什么,骑士在缝隙里疯狂挣扎时二楼突然响起了开门声。他抬起头,看见好像准备出门的枪刃和黑骑趴在了栏杆上,一个惊讶一个戏谑的看着他。
“不愧是战士的导师,你们怎么都喜欢从那里拿东西,绕一下不行吗?”
黑骑伴随着枪刃响亮的笑声走下楼,蹲在骑士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骑士又羞又气,挥手打开黑骑的手掌,又被捏住了下巴。
“骑士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完全动不了了?你不求我们的话,恐怕就要在这儿卡到战士回来了哦?”
枪刃直接从二楼跃下轻巧地落在黑骑身边,小跑着绕到骑士身后。骑士立刻感觉到自己屁股上被人重重捏了一把。
“喂,喂!”
骑士慌了,连忙用力挣扎起来。上方的装饰架一阵晃动,但完全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而卡的更紧了。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黑骑坏笑着抬起骑士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得早点习惯一下才行。”
“我回——唔!”
战士刚走进屋子就被人捂住了嘴,他吓了一跳,发现抱住他的是黑骑才松了口气。黑骑示意他噤声,接过战士手里给枪刃买的仙子苹果派放在了玄关柜上。
“一会儿看见什么都别发出声音。”
黑骑拉着战士的手带他走进客厅,战士还没明白发生什么,突然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缝隙里卡了一个熟悉的人——骑士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膝弯,臀肉上满是指痕和牙印,不停收缩的后穴汁水淋淋,湿液顺着颤抖不停的大腿滴落到沙发上。
“这……”
“嘘。”
黑骑摇摇头,枪刃从矮墙后面探出头来,对着两人挤眉弄眼。
“换位换位,该我了。”
枪刃起身,战士隐约听见啵的一声轻响,然后就是骑士剧烈的咳嗽声。黑骑松开怀里的战士走到矮墙另一端,路过枪刃时还和他击了个掌,枪刃笑嘻嘻地系好裤子,走过来抱住战士把他往沙发边上带。
“还傻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做吗?”
枪刃站在战士身后,一边解他的腰带一边和战士咬耳朵。战士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撼里没回神,等反应过来时性器已经被枪刃掏出来撸硬了,顶端搭在骑士湿漉漉的穴口,被柔韧的边缘包裹住往里吞。
这次不是梦境了,战士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双手用力攥紧骑士的臀肉,挺腰把硬的流水的性器整根送进去。卡在缝隙里的男人身子一抖,穴肉抽搐着绞紧,垂在身前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几股精水滴落在沙发上。
“是不是和你想象中一样舒服?”
枪刃贴着战士的耳朵说着,声音里都是笑意,双手顺着战士宽松的领口滑进去握住胸肌来回揉捏。战士没理他,红着眼睛大开大合地抽送,紧实的小腹没几下就撞肿了骑士的臀肉。战士尺寸比不上黑骑,但也相当可观,每一次挺弄都刚好让顶端蹭过骑士已经肿起的腺体,骑士身体抖成了筛子,控制不住地喘息,可嘴里还塞着黑骑过于粗长的性器,一张嘴就会被恶劣的男人挺腰顶回去,重重撞上喉口的软肉。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骑士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心里想到,后穴又迎来几次重的夸张的操弄,他蜷着脚趾迎来第不知道多少次干性高潮。黑骑突然抽出性器跪坐在骑士面前,一边给自己手淫一边吻去骑士脸上的泪水。嘴里没了堵住声音的东西,骑士立刻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带着泣音的喘息谁听谁硬,骑士背后的那人动作一顿,突然用力攥住骑士的腰,近乎疯狂地操弄着,后穴含不下的精水和湿液被他的动作挤出喷溅的到处都是,弄脏了沙发和地面。
骑士双臂痉挛着收紧,死死搂住黑骑的脖子,黑骑哑着嗓子笑,一边亲吻骑士的耳朵一边揉捏骑士布了一层薄汗的胸肌。
“扛不住了?”黑骑说着,在骑士颈侧咬了一口。
骑士流着眼泪疯狂点头,双眼隐隐上翻,眼前一片白光,仿佛有十几个白魔法师在他面前读闪耀。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性器被人握住撸动了两下,攥住顶端揉搓,骑士难耐地蜷起双腿,被前后齐发的双重快感又一次推上了高潮,穴肉死死绞紧,终于让身后那个打桩机般不停抽插的人也达到了顶峰,攥着骑士的臀肉把精液射在了他后穴深处。
短暂的沉默过后,几人总算是拆开架子把骑士解救了出来。骑士蜷在不知道谁的怀里,身体一阵一阵地打着颤,过量的快感让他已经近乎昏迷。
然后他听见耳边响起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
“抱歉……”
骑士抬起头,看见了战士的脸。
05
虽说都管骑士叫万年老好人,但战士也见过他生气。具体的细节早就忘了,毕竟那是战士刚跟着骑士不久时发生的事,过去了太多年,战士现在只模糊记得那时骑士的反应——犯错的人紧紧抓着骑士的手甲,哀求他不要赶自己走——即便自己是个差点害死队友的毒瘤,那人依旧觉得自己没错,没说几句就变成了痛骂,说队伍里的其他人都在针对他,他们都该死。
然后战士看见骑士抬起手,一根一根地把那人的手指从自己的手甲上推下去,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
“你还不明白吗?最该死的人是你。”
战士听见骑士这么说道,这才恍然大悟——
啊,骑士生气了啊。
“啊,骑士生气了啊。”
枪刃恍然大悟,右手攥拳在左手掌心里敲了一下。
他们三人聚在战士的房间里,门半掩着,能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房门附近停下,然后是骑士说话的声音——他在拜托搬运行李的人小心些,不要踩到院子里的花草,不要磕碰楼梯的扶手。
“我们那天玩的确实有点过火了。”黑骑说着,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什么懊悔的表情,反而有一丝回味美食般的悠然微笑。
“最上头的就是你好吗?要不是那时候战士回来了,估计你能直接把骑士做到昏过去。”枪刃撇撇嘴,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语的战士身上。战士坐在床边,手肘搭在膝头,十指交叉抵着下巴,眼瞳涣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枪刃和黑骑交换了一下视线。黑骑叹了口气,坐在战士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
“往好处想想。”黑骑说。“起码骑士没揍你一顿啊,直暴悔罪可是很疼的。”
枪刃在旁边差点被口水呛死,赶紧伸腿过去狠狠踩住黑骑的脚。
“啊哈哈……你别听他瞎说,往好处想想,起码骑士没说要和你绝交不是吗?你们还是朋友,对吧?”
听到枪刃的话,战士总算是抬起了头。那双总是生机勃勃的眼睛此时平静如一潭池水,枪刃以为自己能看见懊悔、愤怒,或者其他情绪,但很奇怪的是他什么都没看见。
“就这样吧。”
战士说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要去哪儿?”枪刃想喊住向外走的战士,可战士没回头,自顾自地拉开了门——外面很安静,骑士和搬运工已经离开了。
“下午有个老板要刷材料,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
战士说完就轻轻带上了门。黑骑和枪刃面面相觑,终于发觉了事情的严重性——就像骑士很少生气一样,战士也很少像今天这样冷静,就仿佛,彻底放弃了什么东西。
放弃个屁。
黑骑把已经醉成一滩的战士拖出酒吧大门,枪刃在收拾烂摊子,一边点头哈腰地对差点被砸了吧台的酒馆老板道歉一边掏包付酒钱。看来是枪刃给的钱足够多,他很快就追上了两人。
“第几次了?”枪刃扶起战士的另一条胳膊搭在肩头,战士哼唧一声,非常自然地把胳膊收紧,枪刃被勒出一声怪叫。
“第五次,骑士才走了一星期啊。”
黑骑把战士拖回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顺毛,枪刃总算从战士的胳膊里挣脱了出来,捂着脖子疯狂咳嗽。
“咳咳……不行啊,这么喝人不是废了吗?要不要把骑士找回来?”
黑骑叹了口气,一边把战士往陆行鸟旁边拽一边摇头:“我觉得骑士不会回来的,他走的第三天我就打听了他的事,骑士在利敏萨罗姆萨租了间公寓,已经在找固定队了。”
喝醉的人都死沉死沉的,黑骑和枪刃两个人像搬运尸体一样一头一脚地把战士弄上鸟背,陆行鸟一直在回头看自己的主人和朋友,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黑骑把战士扶好,确认他不会掉下来,这才牵起缰绳慢慢往家走。
“其实我有点奇怪骑士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明明之前也做过了,他也没拒绝我。”
枪刃点了根烟递给黑骑,黑骑接过来塞进唇间,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看着它们在拂晓的晨光中渐渐消散。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路旁偶尔有些鸟叫声。
黑骑看了一眼鸟背上的战士——战士还醉着,搂着陆行鸟的脖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看向枪刃,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因为和咱们俩怎么玩都可以,但是战士不行。战士对他而言,应该是很特殊的存在吧。”
枪刃愣了一下。
“特殊的存在?”
“嗯,骑士肯定是喜欢这小子的,按他的想法,应该是两人互相表露心意之后吃个烛光晚餐,然后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打一个充满感情的炮……”
黑骑没忍住轻笑起来,拿下香烟弹了弹。一旁的枪刃也笑了,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
“……而不是被卡在墙缝里,连战士的脸都没看见就被结结实实地操了一顿,旁边还有两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围观。”
枪刃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看着身旁另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没忍住伸手在黑骑腰间怼了一下。
“现在还说这些有用吗?人都走——”
原本在鸟背上趴着的战士突然从黑骑手中拽走了缰绳,脚跟一磕,陆行鸟轻叫一声冲了出去,腾起一大团尘雾塞进两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嘴里。
“咳咳咳……呸、呸呸!我操,狗战士没睡啊?!”
枪刃一边咳嗽一边吐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战士绝尘而去的背影。黑骑也咳了几声,伸手搂住枪刃的肩膀。
“当然没睡,这家伙酒量可没那么差,他装的,我也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嗯?”枪刃皱眉看向黑骑。“装?为什么要装?”
黑骑的手垂下去,戳了戳枪刃口袋里的钱包。
“你忘了这五次都是谁付的酒钱了?”
“操!”
利敏萨罗姆萨的公寓还不错,从窗户就能看见不远不近的海景,入睡时还能听见隐约海浪的声音,非常助眠。骑士搬来之后睡眠质量直线上升,周围的邻居也都非常有教养,这让骑士每天都能睡到太阳升起才自然醒。
今天早上也一样。阳光从窗户爬进来,轻轻握住骑士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腿,把那一小块皮肤晒的温热。骑士窝在柔软的被褥里,理智在梦和现实的缝隙里蜷着,享受着自然清醒后最舒适的片刻时光。
然后他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声吓醒了。
“我喜欢你!!”
骑士听见外面有人这么喊着,随后响起的还有女性的尖叫和另外一个男人的怒吼。他眨眨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人都有八卦之心,即便是骑士也不例外。他从门口的衣架上拿起一件外套穿好,打开门探出半边身子,向右侧看去。右边的房门也打开了,骑士的邻居,一个敖龙族的姑娘正踮着脚往骑士的方向看,她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抬手指向骑士身后。
骑士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差点当场被口水呛死。
“对不起对不起!”
战士正在点头哈腰地道歉,而骑士的另一位邻居——确切地说是另一对邻居,一对猫魅族的情侣正在很生气的指责他。
“什么毛病嘛,哪儿有大早上找人告白的!”猫魅族的姑娘气的尾巴毛都炸了起来,躲在恋人身后对战士呲牙。“我可是有男朋友了哦!”
小姑娘的男朋友此时已经在挽袖子了,一副今天你和我必须死一个的架势。骑士略微想了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赶紧上前几步把猫男和战士隔开。
“抱歉,他是来找我的,应该是看错门牌号了。”骑士歉意地说道。
“哦——”
走廊里同时响起了很多意味深长的声音。这对恋人都愣了一下,但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猫魅族的小姑娘还在恋人身后举起手,对战士挥了挥。
“原来是这样呀,加油加油!”
场面一片混乱,还有人在吹口哨,甚至鼓起了掌。骑士干笑着对周围的人打了个招呼,抓起战士的手腕拽进自己的房间。
房门合拢后,一切嘈杂就都被隔绝在了外面。窗边传来了敲击声,有只灰棕色的小鸟正在用喙敲打玻璃,骑士打开窗户,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鸟粮放在窗台上,看着那只小鸟低头进食。
就好像房间里没有战士这个人。
战士冷的要命——虽然利敏萨罗姆萨的气温不高也不低,很让人舒适。阳光投射到地板上,落在战士脚边不再往前,战士站在阴影里,身体都开始轻轻颤抖。
长久的沉默,直到那只鸟吃饱喝足,在骑士的指尖上蹭了蹭后扑扇着翅膀飞走,骑士才收拾好窗台上剩下的鸟粮向门口走去。但他路过战士身边时停了下来,因为战士拉住了骑士的手。
战士非常小心地攥住骑士的指尖,就像是刚才那只表达爱意的雀一样。
“我喜欢你。”战士低着头,小声说到。
又是一段沉默,战士的头越来越低,略微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
“我喜欢你。”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轻笑。战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骑士抱起抗在肩头,三两步带到床边扔了下去。
“这次没喊错人吧?”
骑士爬上床伏在战士身上,脸上挂着如平常一样的微笑,谦逊有礼,十分温柔,但战士莫名读出了些许危险的气息。战士被看的说不出话,只能连连点头,乖乖地在骑士身下躺成一根木桩。
“很好。”
骑士捏住战士的下巴,重重咬了下去。
老好人发起火来是很可怕的。
战士居然在这时候还能挤出一点点理智思考,他自己都在佩服自己,不过下身传来的快感立刻就让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消失不见了。战士哆嗦着不停往后退,汗湿的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试图躲过骑士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可是一条腿被骑士抱在怀里能跑到哪儿去,很快就又被拽了回来,敞开双腿继续接受骑士的指奸。
骑士今天是铁了心不想让战士好过,手指在战士后穴里不停抽插,在战士的腰弓的最高时立刻压在腺体上颤动,力气大的几乎把那处凸起按进柔软的穴肉里。战士满脸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抓着旁边的枕头把脸埋进去试图堵住自己停不下来的呻吟。
战士刚射过一次,性器半软着搭在小腹上,白浊的体液弄脏了床单,还有骑士的衣服,但骑士看起来毫不在意,依旧非常认真地继续照顾着战士不应期里异常敏感的身体,战士原本干涩的后穴很快就被他玩的汁水淋漓,非常轻松地吞下三根手指,甚至还在贪婪地往里吮吸。
快感强烈过头也不是什么好事,战士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在哪儿,只有一波又一波酸麻的、近乎接近疼痛的快感涌上来,仿佛被硬刷子刷过皮肤,又疼又痒。战士哽咽了声,试图直起身去抱骑士的肩膀,但马上就被两下狠插压回了原处。
“我让你动了吗?”骑士温柔地说道。
“我、啊……我、我错了……”
总之先道歉。战士一句话被插成了四片,一张嘴就是他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呻吟。不过还好,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骑士,骑士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指,在战士大腿根上擦净指间的湿液。战士趴在床上喘的停不下来,他原以为能休息会儿,结果马上就听见了骑士解开腰带的声音——还在痉挛的臀肉被人捏住分开,露出那处正不停张合的穴,骑士扶着自己的性器,顶端抵住湿漉漉的穴口,一口气插了个满。
“——!”
战士用力在床上捶了两下,口水和泪水一起流了满脸。他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抓着床单往前爬了一段距离,能感觉到身体里那个操的他喘不过气的东西略微退出了些,但他很快就被骑士抓住腰,把阴茎又塞回了湿热的穴里——甚至比刚才还要深,骑士紧绷的小腹重重撞在战士的臀肉上,粗长的性器操开穴肉的时候也挤出一股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战士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流淌下来。
“……稍微,安静一点。”
骑士哑着嗓子说到。这公寓虽然建筑质量不错,但隔音并不是那么完美——起码骑士偶尔还是会听见隔壁小情侣那儿传来的娇笑声。骑士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能堵住战士嘴巴的东西,只好抓着战士的胳膊把他翻过来,低头吻上他的唇。
战士立刻像是得了救命稻草一样缠上来,湿吻中挤出委屈的鼻音,就仿佛刚刚把他操的差点窒息的家伙和骑士不是一个人。骑士稍微愣了个神就被拉的压在了战士身上,阴茎又往里挤了几寸,战士被顶的一哽咽,但还是手脚并用地抱住骑士。
“呜、我……呜我错了……”战士一边喘一边低声说着,骑士又动了几下,战士的哭声立刻抬高了音量,但还是模模糊糊地念着。
“我错……啊、啊……喜欢、你……”
骑士捂住战士的嘴,冰冷的目光柔化了些,无奈地看着他。
“早点说出来不久没事了?傻孩子。”
骑士弯下腰,隔着自己的手掌在战士唇上落下一吻。战士眨眨眼睛,挤出眼眶里满盈着的泪水,双手轻轻搭在骑士肩头——原本紧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现在是个很适合倾诉心意的时间点——前提是忽视两人还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看来忽视掉这一点还是很难的。战士突然瞪大了眼睛,手胡乱抓了几下,抵着骑士的胸口不想让他靠近。骑士又开始挺腰,又重又快地抽送,略有些沉寂的快感立刻被唤醒,战士难耐地喘息着,窄腰又扭又弓,挺立的性器可怜兮兮地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顶端一股一股地溢出精水。
绞紧的穴肉咬的骑士后腰一阵发麻,他俯身抱住战士,把脸埋在他颈侧舔咬。动脉隔着皮肉鲜活地跳动着,骑士能听见他们剧烈的心跳,和身体一样交缠紧贴在一起。臆想与现实重叠在一起,美梦终于成真——骑士在快要高潮时咬住了战士的喉咙,吮着血,把战士紧紧扣在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我也喜欢你。”
在窒息和高潮中沉沉浮浮的战士听见了这句话,他紧紧回抱住骑士,终于安心地沉入了黑暗之中。
清理过程中总容易擦枪走火,更何况是刚把肉吃到嘴的骑士,战士又被压在浴缸里挨了一顿狠操,脖子上新添了几个咬痕。
总算吃饱又喝足的骑士把人塞进被子里,下楼买了些吃喝——两人从早上做到中午,肚子早就哀嚎很久了。等到两个人都真正意义上的吃饱喝足后,骑士收拾好餐具,这才爬上了床。
被子上有阳光晒过的暖香,骑士在战士后颈蹭了蹭,抱着早就呼呼大睡的战士面带笑容地进入了梦乡。
然后,他被人吻醒了,身旁还响起了战士不满的哼声。
06
黑骑把陆行鸟养的很好,膘肥体壮,羽毛油亮油亮的,跑起路来舞者三段前冲步都追不上,所以战士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两人视野里,只留下一团模糊的烟尘。
枪刃和黑骑在原地呆站了会儿,然后看向对方,一起耸了耸肩,开始慢悠悠地往家走。
“如果他们讲通了,还会回来吗?”枪刃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盯着它滚远,说话的声音很轻:“战士应该也会搬出去吧?”
黑骑低头看着枪刃,年轻人抿着唇,眼角眉梢写满了不舍和郁闷。
“我和战士说过,既然我们三个能和平相处,我就肯定能把骑士也拉进来。”黑骑叹了口气,捏住枪刃的后颈,撸猫似的揉了两下:“这句话对你也适用,战士不会搬走的。”
枪刃缩缩脖子,含糊地应了一声:“唔,可是说实话,骑士和咱俩又没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创造关系。”黑骑用力捏住枪刃的脸颊,一脸坏笑。“就像你当初做的那样。”
枪刃第一次见到黑骑时,黑骑远没有现在这么‘活泼’。
黑骑是最后加入这个固定队的,众人都对这尊黑脸大神有些敬畏,但看黑骑实力确实够强,和其他队友配合的也很好,就强撑着在黑骑带来的冷空气里战战兢兢地打本了。
也就没心没肺的枪刃不受黑骑影响。
枪刃是团里的团宠,没人不喜欢他,青年长得好看出手又大方,说话还好听,三两句就能把被气到喷火的治疗奶妈们哄的笑出声。中场休息时所有人都围着枪刃打转,送吃送喝,说些玩笑话,枪刃也笑,仿佛享受着被众人拥簇的感觉,可黑骑看着枪刃那双漂亮眼睛,总觉得他的笑意好像从未到过眼底。
只是太寂寞了吧。黑骑心想着,在远离众人的地方休息,拿了瓶果汁慢慢地喝。
队里的治疗职业之一突然拽着枪刃走到了不远处的角落里,余下的几人开始大声起哄,口哨和尖叫吵得黑骑忍不住看向了那边。奶妈是个漂亮的人族姑娘,额角戴着的玫瑰头花都没有她的脸蛋娇艳,白皙的脸颊上布满潮红,羞的一直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哦豁,告白哦。黑骑也在心里吹了个口哨,端着果汁看热闹。
枪刃和奶妈说了什么,谁也听不见,众人只能看见枪刃抬手挠了挠头发,背过身目光四处乱飘,最后落在了黑骑身上。黑骑后背一凉,嘴里的果汁突然变得苦涩起来,仿佛某种糟糕预兆。
果然,枪刃顶着黑骑充满警告的不善目光,连蹦带跳地跑到了他面前。
“不好意思,我一直没和大家说!”
枪刃转身靠进黑骑怀里,把黑骑垂在身旁的胳膊拽起来圈在自己腰间,向那几位下巴快要掉到地上的队友挥手。黑骑垂眼看着枪刃头顶上的发旋,沉默着思考再找一个固定队需要多长时间。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恋人!”
这是枪刃高声对队友们说的话。
“三百万,帮我个忙,一会儿结束就给你。她只是打赌输了,我答应或者拒绝都不好。”
这是枪刃小声对黑骑说的话。
黑骑沉默了几秒钟,低头把下巴搭在了枪刃的颈窝里。怀里的人打了个哆嗦,身体僵硬的像块铁板。
“钱就免了,我想要点别的东西。”
这次轮到枪刃沉默了,青年看着向他们走来的队友,几不可闻地唔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同意了。
枪刃晕晕乎乎地打完了下半场,在天赐后面接了个超火流星,被白魔捶了一顿,又晕晕乎乎地被黑骑牵着手带到了旅馆。黑骑要了一间房,把枪刃拉进房间按在床边坐下,然后开始脱衣服。
枪刃眨眨眼睛,终于从走神状态中清醒过来。
“等一下,等一下!”枪刃疯狂摇头。“这不对劲,你要做什么?!”
“嗯?”
黑骑已经脱掉了盔甲,刚把贴身的上衣撩到一半。男人的腹肌因为他的动作紧绷着,腰侧漂亮的人鱼线顺着松垮的裤腰滑进去,让人忍不住开始遐想,枪刃也没控制住,目光往那处飘了下,不过马上就挪回到了黑骑脸上。
“我们不是恋人关系吗,那就做点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吧。”
黑骑脱掉上衣,随手丢在一旁。枪刃彻底移不开视线了,盯着黑骑上身紧实的肌肉吞口水,目光在那几处伤疤上舔来舔去。黑骑低声笑着,按住枪刃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俯身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喜欢男人?”黑骑问。
枪刃摇头。
“你讨厌我?”黑骑又问。
枪刃摇头的幅度更大了。
“想做吗?”黑骑笑眯眯地说。
枪刃移开视线,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做呗,又不能少块肉……唔……!”
黑骑的吻和他的战斗风格一样,大开大合,充满力量感,枪刃没两下就被吮的舌根发麻,红着脸视线涣散,呼吸又重又急,被哄着脱光了衣服都没感觉。黑骑看的忍不住想笑,揽着枪刃的腰把他扣进自己怀里,下身鼓起的弧度紧贴在枪刃小腹上。
枪刃愣了下,双手摸到黑骑双腿之间。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
“会死人的吧。”
黑骑低头,沙哑磁性的声音和温热的气流一起钻进枪刃的耳朵里。
“你不是也有无敌吗?”
压在背上的身体炙热滚烫,但在枪刃身体里进出的那根东西存在感更鲜明一些,一次次碾过敏感的腺体,顶进去就肯定会撞上最深处的软肉。枪刃哭的停不下来,抓着床头的栏杆强撑起身体,双腿打着颤,性器可怜兮兮地流淌着精水,也不知道射了几次了。
黑骑倒是游刃有余,枪刃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青涩许多,说不定是第一次,亏得他前戏做的还不错,直到现在为止枪刃还没受伤,精神头也还不错,没有要昏迷的迹象。黑骑扣住枪刃的腰,扶着他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上压,枪刃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头摇得像拨浪鼓,整个人抖成了筛子,挪动膝盖往前爬。
“想去哪儿?”
黑骑压住枪刃的后腰,青年柔韧的身体立刻弯出了色气的弧度,已经被撞到红肿起来的臀肉紧贴着黑骑的小腹。枪刃挠了两下床单,转头看向黑骑,漂亮的眼睛已经哭得略微肿起,连鼻尖都泛起了红色。
枪刃像是想说什么,结果一开口就打了个哭嗝。黑骑看的止不住笑,俯身贴在枪刃背上,蹭着青年的耳朵说话。
“别搞得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吗?”
过分,真的过分。枪刃想爆粗口,但张嘴不是哭就是喘,黑骑的声音听得他耳尖到脚趾都一阵酥麻,连身体里翻搅的欲望都强烈了几分,那根炙热的性器还从腺体压到了穴肉深处,缓缓抽送就能带来鞭笞般的快感。枪刃爽到脑袋隐隐作痛,手指抽搐着抓住床单,从一开始就没有被抚慰过的性器一阵颤抖,吐出稀薄的精水,迎来又一次高潮。
黑骑被枪刃突然收紧的后穴咬的也呼吸粗重了些,唇寻到枪刃耳边,把柔软的肉粒含进齿间又舔又咬,挺腰缓慢抽送。枪刃崩溃地哼了声,身体彻底瘫软趴在床上,黑骑偏偏还不依不饶地压过来,继续宣扬自己的存在感。
“扛得住吗,要不要开个超火流星?”黑骑一边笑一边说,双手摸到枪刃胸前,先是美滋滋地感受了会儿枪刃的心跳,然后才挪到另一边攥住胸肉来回揉捏,用指尖拨弄硬起的乳粒。枪刃把脸埋在枕头里,含糊地好像骂了句什么。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变成了折磨,枪刃面前的世界一片模糊,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叫。
黑骑快乐的简直要哼出歌来,捡来的‘恋人’真是格外的合他胃口,柔韧紧致的穴肉热情地回应着他——虽然他本人看起来已经处在昏迷的边缘。黑骑轻轻握住枪刃的脖子让他转过头,低头咬住他已经无法合拢的双唇,吮着枪刃的舌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怀里的人身体颤抖了下,突然周身泛起了一阵白光。
“嗯?”黑骑直起身,打量着枪刃满是咬痕和指印的身体,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真开了?超火流星?”
枪刃总算是有了些底气,强撑着翻过身瞪了一眼黑骑,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再不开无敌就要出人命了,你先出去!”
黑骑笑眯眯地摸着下巴,看了枪刃一会儿。
“3。”
枪刃愣了下,突然明白过来黑骑在数什么,他慌张地想要后退,却被黑骑一把抱起来按在怀里,粗长的性器又往深处压了几寸,熟悉的快感再一次涌了上来。
“2……”
又一轮抽送,房间里立刻响起淫靡的水声和枪刃崩溃的哭叫。
“1。”
枪刃蜷起双腿,整个人抖成了筛子,泪水溜了满脸,心脏跳动急促的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还好无敌结束的一瞬间黑骑就停下了动作,下巴搭在枪刃的颈窝里,低声笑个不停。
“你说,我现在要是动一下……”
“别、别——”
话音未落黑骑就挺了下腰,枪刃非常干脆地头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两人骑着红大陆行鸟走得好好的,后座上的黑骑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枪刃奇怪地在黑骑手背上拍了一下:“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
“嗯,就是突然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滚到床上去的时候,你开了个超火流星。”
“……咳。”
枪刃自然知道黑骑在说什么,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
“我们现在去找他们真的好吗?”
黑骑搂着枪刃的腰往远处眺望,他模糊看见了利敏萨罗姆萨公寓高楼的影子,应该马上就要到达他们的目的地了。
“你还记得我说过,骑士为什么会生战士的气吧?”
“啊,记得,怎么了?”
黑骑笑了笑,在枪刃腰上捏了一把。
“那你猜猜,他们俩现在互相表达了心意,之后会做些什么?”
枪刃愣了一下,吸了口气:“不会是‘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打一个充满感情的炮’吧?那我们现在过去岂不是正撞上……”
黑骑又笑了一声,枪刃缩缩脖子,躲开黑骑呼出的热气。
“得看我们能不能进去了。会爬窗吗?骑士的房间在五楼。”
战士稍微有点起床气,被吵醒就会不太开心,不过吻醒就是另外一种状况了。唇上一片温热的触感,那人轻柔地叩开战士紧咬着的齿列,带着两人的舌尖舔弄纠缠。战士闭着眼睛,呼吸略微粗重了些,抬手搂住那人的脖子,手掌轻轻攥住柔软的短发——
等等,短发?!
战士猛地睁开眼睛,正撞上枪刃满是笑意的目光。
“你醒啦,你可以无限续红斩了哦?”枪刃笑嘻嘻地说道。
“操,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战士抬腿就踹,枪刃早有防备,不但一把攥住了战士的脚踝,还顺便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别这么生疏嘛,好歹一起住了好久,你这么说我可是会伤心的。”
战士刚要继续骂人,突然反应过来房间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才对。他一转头,就看见黑骑和骑士像两只同窝的豹崽一样叠在一起,黑骑趴在骑士背上,下巴抵在骑士头顶,长腿长手缠着骑士的身体。骑士看起来已经挣扎过了,头发乱成一团,脸颊上还有个牙印。
战士看着骑士的表情突然冷静了下来——骑士没生气,最多有点无奈而已。
“两位从外面爬到五楼真是辛苦了。”骑士丢给战士一个安抚的眼神,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吧,有什么事?”
枪刃和黑骑交换了下视线,黑骑头一低,把脸埋进骑士颈窝里:“咳,我们就是想问问……你们还回来住吗?”
一阵长久的沉默,四个人的目光没有交集。复杂的关系和更复杂的感情在空气中发酵胀大,终于在所有人被挤到窒息之前,骑士先开口了。
“我听他的。”
所有人都看向骑士举起的手,包括被骑士指着的战士。
“我?”战士眨眨眼睛,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骑士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不会强迫你为了我割舍掉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我只想看你开开心心的,仅此而已。”骑士伸手揉了揉战士的头发,笑容真诚而温柔。“所以,我听你的。”
重要的决策权交到自己手中,战士却突然迷茫起来。他想起自己追随骑士时的那些日子,想起和黑骑枪刃一起欢笑的时光,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在这两者之中选择出最重要的一个。
骑士看着战士一脸纠结的模样,倒是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很、重感情……感情的……”
骑士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掺了些凌乱的喘息。战士愣了一下,注意到黑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被子里,骑士两腿之间被顶起一块,正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喂!说正事呢,你——”
“哎呀,还说什么,我们都明白了。”
枪刃一把按住战士的肩膀,整个人跨坐在了他身上。
“换床的钱我掏了,换大个的,四人床!”
骑士扶着黑骑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地让身体上下起伏,用后穴吞吐那根过于粗长的性器,每次坐到最深处都会止不住地颤抖。黑骑心满意足地舔咬着骑士后颈的皮肤,在骑士看不见的地方用目光挑衅战士,战士果然气的炸毛,挣扎着想爬过来,立刻被枪刃一巴掌甩在屁股上,脆响几乎盖过几人粗重的喘息。
“能不能稍微专心一点!”
枪刃也气的要命,膝盖挤进战士双腿之间,逼迫他张开腿露出已经湿透了的后穴,承接下一波粗暴的操弄。战士塌下腰,被迫摆成了翘起屁股的姿势,硬挺的性器随着枪刃抽插的动作来回拍打着小腹,在原本干净的皮肤上滑出一大片水痕。
骑士看着战士委屈的表情,也忍不住起了些恶劣心思,仰头贴着黑骑的肩膀蹭了蹭,发出一声暧昧的长吟,分开腿让下身交合淫靡的景象展现的更加清晰。枪刃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穴肉绞紧了几分,他挑了挑眉,扶起战士的肩膀,一边挺腰一边推着他向前爬行,蹭到骑士身前。
战士立刻把骑士从黑骑身边抢走,紧紧抱在自己怀里,黑骑也不生气,反而凑过来在战士唇上咬了一口,一脸揶揄的笑容。
“这么护食,就不怕把自己气死?”
黑骑笑着说道,故意挺腰重重地抽插了几下,骑士被顶的几乎坐起身,下意识搂住了战士的腰。两人柔韧的乳肉紧贴在一起,硬起的乳粒互相磨蹭,快感仿佛细小的电流般爬上脊背,骑士吻住战士,温柔地舔着战士湿润的唇。暴躁的野兽得到了安抚,战士不满地哼了两声,把注意力放在骑士身上,一板一眼地回应着他。
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枪刃加快了速度,故意让柱身压着战士敏感的腺体来回碾磨,战士咬了咬牙,有些不满自己居然会因为枪刃而感觉失控——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他握住骑士硬挺的性器,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套弄起来,而骑士把脸埋在了战士的颈窝里,呼吸粗重又凌乱。
黑骑略微支起身体,换着角度让性器进入更深,一只手按在骑士小腹上,感受着那处皮肉被顶起隐隐的弧度。枪刃瞥了一眼骑士脸上接近失态的表情,越过战士的肩膀和黑骑接了个吻。
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骑士和战士被挤在中间,胸口贴的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湿软的后穴被彻底撑开,黑骑粗长的性器撞上深处的软肉,每一次抽插都会压过已经肿胀不堪的腺体,骑士最先承受不住,低头咬住唇边的皮肉,在战士的闷哼中射了出来,精水顺着战士的指缝流淌下来,身体不停颤抖。
黑骑低笑了声,故意继续顶弄骑士不应期中受不得刺激的后穴,枪刃也笑眯眯地低头咬住了战士的耳朵,一边舔吻着红热的耳廓一边发了狠地往战士湿淋淋的后穴里顶,性器每次都几乎整根抽出,再用力操进去。战士模糊地骂了句脏话,身体因为肩膀处传来的疼痛和身后越发强烈的快感痉挛起来,双腿抖的几乎跪不住,塌下腰试图躲开枪刃的操弄,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硬生生顶到了高潮,精液滴答着落下弄脏了床单。
枪刃被战士突然收紧的后穴咬的后腰一阵发麻,不满地呜咽了声,但还是没忍住射在了战士身体里。黑骑也不再压抑冲动,重重抽插几下后抵着骑士后穴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几人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战士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大字型瘫着,满脸写着疲惫,骑士也没好到哪儿去,躺在战士身边闭目养神。
一阵略有些尴尬的沉默,黑骑翻了个身,揽住骑士的腰。
“晚上吃什么?”
自从骑士搬来三人就再也没下过厨,可以打下手,但是谁也别做——毕竟三人都是能毁灭厨房的那种人,在骑士来之前他们都是叫外卖的。
“饿了吗?”骑士拍了拍黑骑的胳膊,闭着眼睛回答道:“做个炖鱼?正好在利敏萨罗姆萨,这边的鱼……”
“我想吃肉排!”原本还在装尸体的战士突然大声打断了骑士,蹭过来挤进骑士怀里,顺便甩开黑骑的胳膊。
另一边的枪刃举起手晃了晃:“可是我想吃蛋糕……”
三个人立刻开始争论起来,越吵越近,几乎全都压在了骑士身上。骑士挣扎着扶住不知道是谁的腰坐起来,高声喊道:“你们三个回去住吧!爱吃什么吃……喂,别过来,别摸……唔!”
番外一·变性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给兄弟们爽爽
当二楼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时,战士和骑士立刻看向了餐桌旁的枪刃。
枪刃差点被面包噎死,喝了半杯果汁后气呼呼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摔:“看我干什么,我多久没往家里带人了,再说那声音……”枪刃抬头看了一眼,“……那声音是从黑骑房间里传来的啊!”
“不可能。”战士非常笃定地否决了枪刃的话。“黑骑比沟鼠尾巴还弯,他绝对不可能带女人回来。”
旁边的骑士把刀放下,笑眯眯地咬了一口涂满黄油的烤面包片,目光像小钉子一样扎在战士脸上。
“你倒是对他很了解啊。”
战士也噎了一下,低头专心解决面前骑士单独给他做的肉排。他敢把话说得这么死还是因为他和黑骑初识时黑骑的反应,这事儿骑士没问过战士自然也不会说,他巴不得骑士一辈子不知道。至于楼上的情况,三个人倒是非常统一的没去理会,黑骑一向是最靠谱的那个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会解决的。
然而事情很快就脱离了他们的想象——一个女人冲出了黑骑的房间,只穿了一条内裤,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疯狂地对下面的三人招手。
“快上来!”那女人喊着,巨乳被木制栏杆挤压的变了形状,微卷的长发顺着肩头垂落。“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突然变成女人?!”
楼下的三人依旧非常统一,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二楼这幅不应该出现在基佬之家的景象,肉排、面包,含不住的果汁都从嘴里掉了出来。
“我操。”
战士喃喃的低语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安静。
“太大了。”
“为什么啊,我昨天没吃奇怪的东西啊?本也只打了个普通e8,没什么会让身体出现变化的机制啊?难道是被诅咒了?可是我也不认识什么会用诅咒的人……”
黑骑形状完美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着,她还没发现,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头漂亮的长发被她自己抓成了鸡窝。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黑骑慌乱成这样子,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胸口还多了很重的东西都会崩溃的。
三个眼睛发直的人里第一个清醒过来的是骑士,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黑骑肩上,顺手帮她把纽扣也一颗颗系上。
战士和枪刃发出了响亮的嘘声。骑士瞪了他们一眼,微笑着安抚明显炸毛了的黑骑:“别怕,我们都在呢,肯定能帮你找到原因的。”
骑士的安抚果然好用,黑骑安静了下来,吸吸鼻子扑进骑士怀里。
“怎么办,要是变不回去可怎么办啊……”
骑士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把黑骑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双手扯开,拉着她到床边坐下。
“昨天除了打本时候用的药剂,你还吃了什么别的东西吗?”
骑士这话问出口,旁边还在惋惜的战士倒是先变了脸色,他起身跑出房间,没过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你不会把我房间里那瓶药剂喝了吧?”战士震惊地看着黑骑,“那是学者拜托我送去炼金术士公会的失败品啊!”
“啊?”黑骑愣了一下也反应了过来,起身就要下床去揍战士:“谁他妈会把药剂放在橙汁瓶子里啊!你是不是有毛病!”
“又他妈不是我装的!你骂我干什么!”
战士这边也挽起袖子一副准备的打架的模样,枪刃和骑士连忙一左一右拉开两人。
“好了好了,先解决问题,别吵架。”骑士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联络一下学者,问问那个药剂到底是怎么回事,效果要如何消失。”骑士抬手指向战士,然后又拉着黑骑坐到床边:“你检查检查自己的身体,除了性别变化以外有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检,查,身,体。
战士和枪刃看向对方,然后同时挑起了眉。
“倒是没什么异常,除了这两团东西太重了,走路总是往前倾……喂,喂你干什么!”
黑骑还在认真地捧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研究,突然被战士扑倒按在了床上,枪刃挤开没反应过来的骑士,拽着黑骑的胳膊把她拖进自己怀里,顺便捂住了她的嘴。
战士拨通通讯贝,一边说话一边解黑骑的衣扣:“喂,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药剂,要送给塞文利安的那个……嗯……二十四小时后就会失效吗?嗯,对,黑骑不小心喝了……不会怀孕?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喂,喂?!”
战士嘀咕着骂了句脏话,摘下通讯贝丢到一边,一把扯开了黑骑身上的外套。
“我们这么做不好吧?”骑士有些担忧地说道,“这算不算趁人之危?”
枪刃抬头舔掉嘴唇上的水渍,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骑士:“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手从她身上挪开?都摸到我了。”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再说了,黑骑都趁人之危搞你多少次了,你不想报复他一下?”
被卡在隔离墙里的记忆突然冒了出来,骑士脸上的迟疑消失的干干净净,原本搭在黑骑小腹上的手掌立刻攥住了她丰满的乳肉。枪刃成功拉人入伙,美滋滋地在黑骑平坦的喉咙上咬了一口后又吻住她的唇,黑骑含糊的叫骂瞬间变成了唇舌交缠的水声。
黑骑在床上一向强势又主动,很少会有像现在这样落于下风的状态,这也是枪刃和战士一直惦记黑骑屁股但是从来没得手过的原因。
但是现在……
黑骑修长的双腿夹住战士的脑袋,身子一抖一抖地往骑士怀里靠,接着吻也堵不住她含糊的呻吟声。新生的雌穴简直敏感的要命,即便是战士这种没什么经验的人舔几下也能让黑骑爽到双眼翻白,穴口张合着吐出过量的湿液。战士在黑骑大腿内侧蹭去下巴上的水迹,顺便咬了口留下一处暗色的吻痕,又把头埋进了黑骑双腿之间。软肉间的敏感的阴蒂已经被他吸的肿胀硬起,碰一下都会让黑骑弓起腰,连脚趾都紧紧蜷缩成一团。
和那两个急色的人不一样,骑士只是揉捏着黑骑的双乳,看着自己的指尖被那团软肉淹没。比起性爱,黑骑的反应更让骑士觉得有趣——平日里总是表现的游刃有余的人现在非常慌张,显然是没办法理解自己身体里出现的陌生的快感,曲线柔软的脸颊上满是沉溺于欲望的痴态。
“别舔了!”枪刃踹了战士一脚,“你到底做不做啊,不做换我来!”
“急什么,我们有24小时呢,慢慢来呗。”
战士抬起头慢悠悠地解开裤子,把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顶在黑骑双腿之间。性别变化后体型也缩小了许多,原本在四人中身高第一的黑骑现在变成了最矮的,并拢双腿都夹不住战士的阴茎。她往自己身下瞥了一眼,踩着床单使劲缩进了骑士怀里。
“你们不会真的想做到最后吧?”黑骑哽了一下,转身紧紧抱住骑士的腰,“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吗!”
“可是我们对你感兴趣啊。”
战士认真地解释道,掐着黑骑的屁股把她拖回自己身下,枪刃笑嘻嘻地点头应和,帮他按住黑骑的腰。
或许是被黑骑求助的目光盯的不太自在,骑士无奈地叹了口气。
“抱歉,这次我也帮不了你。”骑士捋顺黑骑柔软了许多的长发,“因为我也想参与进来呢。”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平时总是被黑骑折腾的战士跨坐在黑骑身上,掐着她的屁股仿佛泄愤般晃腰抽插,粗长的阴茎接连不断地在湿热的雌穴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鼓涨的囊袋也塞进她的身体里。黑骑踢着床单缓解小腹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始终没办法到达高潮,因为枪刃正慢吞吞地扩张着她的后穴,已经借着润滑塞进了两根手指。
“别瞪我啊,就算是幻想药的失败品也很珍贵的,我们物尽其用嘛。”
枪刃笑嘻嘻地把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连战士都感觉到了他抽插的动作,呼吸变得粗重了很多。黑骑恶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一大串脏话卡在喉咙里,可惜骑士粗涨的阴茎把她的嘴堵得满满当当,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轻一点,你想把我也变成女人吗?”骑士在黑骑头上敲了一下,手掌抚在她脑后轻按下去。黑骑没少给着三个混蛋做口活,可这么被动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她紧紧揪住骑士的衣摆,努力放松口腔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战士却在此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腹不停撞在黑骑柔软的臀肉上,黑骑被顶的猝不及防地给骑士来了个销魂的深喉,骑士立刻低吟一声,用力攥住了她的肩膀。
战士和骑士没什么默契,完全是顺着自己的意愿在黑骑上下两张嘴里肆意宣泄欲望。黑骑的双眼隐隐翻白,生理性的泪水打湿睫毛顺着涨红的脸颊落进床单,喉咙的软肉紧紧圈住骑士已经濒临射精的阴茎。最先高潮的是黑骑,她整具身体都在不自然地痉挛,被干的湿热柔软的雌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液。战士狠顶几下后抵着黑骑的宫口射了出来,骑士则是一如既往的好心,抽出阴茎用手撸动着射在了黑骑脸上。
“呼……好爽……”
战士挺腰在黑骑的雌穴里蹭了几下才抽身后退,故意用拇指分开她已经被干到红肿的软肉,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肿胀的穴口里流淌出来,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骑士扯起床单擦净黑骑的脸,在她额发上轻吻了一下,抬头看向跃跃欲试的枪刃。
枪刃对他眨了眨眼睛。
“帮我扶她起来,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你们这些……嗯、嗯啊……混蛋……我一定要……啊……”
黑骑咬牙切齿地骂着,可惜脏话里搀着呻吟听起来没什么气势,其他三人也没有被骂的觉悟。战士并不嫌弃黑骑嘴里还有骑士的味道,捏着黑骑的后颈像是要咬碎她一样深吻着,叼起她的舌头又吸又舔;骑士在跪在黑骑身前,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胸前,把她完全硬起的乳尖吮吸出响亮的水声,生着薄茧的手指探进黑骑的雌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带出一股股混着精水的淫液。
而枪刃扶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黑骑,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的后穴,一边亲吻黑骑因为紧张鼓起的蝴蝶骨一边笑,“坚持住哦,要是坐下来就屁股不保了。”
黑骑撑着高潮后格外无力的身体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开身下那根散发着灼人热度的坏东西,维持‘男人’最后的尊严。可另外两个人明显不想让她好过,战士的舌尖入侵她的口腔扫荡一圈夺走黑骑赖以生存的空气,还要搂着她的腰往下按;骑士更过分,一边指奸黑骑湿热的雌穴,还用拇指压住了软肉间那颗敏感的肉粒,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按揉。
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很快又把黑骑送上了高潮,她双腿发软,身子向下坐了几寸,后穴含住了枪刃阴茎的顶端,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赶紧直起身。枪刃幸灾乐祸地大笑着,手掌沿着黑骑发抖的腿根来回抚摸,略微加了点力度,黑骑的后穴立刻把他的阴茎吞得更深了。
“我早晚、嗯……该死……”
黑骑涨的脊背发麻,搂住骑士和战士的脖颈抖的像个筛子。枪刃终于得愿以偿操进了黑骑紧涩的后穴里,他毫不掩饰地呻吟着,胸膛紧贴着黑骑的脊背,和另外两个人凑在一起把黑骑挤在中央。黑骑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都在被仔细照顾着,屁股里那根阴茎还开始抽插起来,酸胀的异样感里掺杂着细微的快感,又诡异又让人上瘾。
“抱歉,好像该轮到我了……”
嘴上说着敬语,骑士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绅士,他让黑骑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躺进枪刃怀里,扶着再次硬起的性器抵住了她湿漉漉的雌穴。黑骑的呻吟变成了听起来相当凄惨的哭喘,可惜另外三个人都有过同样的经历——被黑骑按着操的时候,所以非但没人觉得心疼,反而都变得越来越兴奋。
骑士也顶进来时黑骑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她变得纤细了许多的腰高高抬起,满是指痕的双乳随着枪刃和骑士的动作来回摇晃。刚开始的钝痛和酸胀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快感,两根粗长硬挺的性器比赛似的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地顶,黑骑除了在他们同时顶到最深处低喘一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身体好像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前后两个穴都在失禁般地分泌着体液,方便了那两个埋头猛干的混蛋。
一直没说话的战士突然直起了身,在黑骑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惊恐的目光下把性器顶进了她柔软的嘴里。
这下黑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在战士抽离时深吸一口气,缓解喉咙被来回顶弄的窒息感。枪刃攥着她的腰,骑士的双手落在她胸前,战士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掐着她的脖子,黑骑被三个男人死死按住承受他们泄愤般的操干,没过多久就双腿绷紧,细腰悬在半空中抖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摔回了枪刃怀里,一股热液从雌穴中喷出全浇在了骑士的性器上。
“唔……呼……”
骑士的呼吸变得格外粗重,他叹了口气,抬起黑骑的双腿掐着膝弯快速地晃腰抽插,小腹接连不断地拍打着黑骑满是淫液的会阴上,撞出一阵阵淫靡响亮的水声。枪刃原本还在慢悠悠地享受‘操了某个猛1屁股’的快乐,猝不及防被骑士的动作带进快感的浪潮里,忍不住抬腰跟随他的节奏开始又重又深地操干。旁边的战士也没闲着,捏着黑骑的脸颊让她张开嘴,一下下挺腰在她喉口抽搐的软肉上来回顶弄起来。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三个人还不给她缓和的时间,黑骑呼吸都没理顺就又被拖回了欲望里。
黑骑被干的近乎昏迷时这三个人才射出来,而且非常统一地都射在了黑骑的身体里。平日‘作恶多端’的人现在被灌满了精水,过量的白浊混着口水体液顺着性器和她身体之间的缝隙涌出来,沿着小麦色的皮肤缓缓向下流淌。骑士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松开了黑骑已经被掐住青紫指印的双腿,枪刃也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后颈,抽身后退让黑骑躺在了一片狼藉的床单里。
此时战士却开口说话了。
“我们只有……额,不到二十个小时了。”他看了一眼座钟,又把视线放回黑骑身上,“抓紧时间?”
黑骑真的快疯了。
这三个混蛋就像饿死鬼一样抓着她翻来覆去地做了整整一天,就算三个人都在不应期里也要用手指让她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麻痹,可疼痛和酸胀消失,却唯独没有过滤掉快感。
黑骑在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又被人吻醒了,骑士拍了拍趴在自己胸口上的黑骑,一边吻她一边揉她的后颈,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但他的阴茎还堵着满满的精液停在她的雌穴里。枪刃躺在他们身边,一会儿亲亲黑骑的脸一会儿和骑士交换一个吻,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而精力过于旺盛的战士还在发泄欲望,掐着黑骑沾满各种体液的屁股向中间挤压,让她已经被干得湿软的后穴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发了狠地顶弄了几十下后又射在了黑骑的身体里。
“唉……”
战士长叹一声,像放在三明治顶上的最后一片面包一样啪叽压在了黑骑背上。
“要不我们去找学者订一瓶永久的幻想药给她灌下去吧。”战士一边揉着黑骑布满吻痕的乳肉一边说,“我觉得她这样子可爱多了。”
“操你的……想都别想……”黑骑有气无力地喷了句脏话。
“你现在可没办法操他。”
骑士心情极好地开了个玩笑,推开战士和枪刃,抱起黑骑向浴室走去。
“洗个澡吃点东西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黑骑点点头,意义不明地冷哼了一声。
性爱是个极其消耗体力的事,即便最惨的人是黑骑,其余三人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昨天晚饭结束后他们又拽着黑骑回到了卧室,这次倒是没再折腾她,只是搂着她揩了揩油就睡觉了。
最先醒来的是骑士,他一向作息良好,而且一直负责做早餐。他下意识向旁边摸去,可不但没摸到本应该睡在他身边的黑骑,胳膊动了一下还没抬起来。
“……怎么回事?!”
骑士吵醒了另外两个人,枪刃和战士醒来后也同样发出了惊讶的喊声。他们三个人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麻绳牢牢捆在了一起,身上的睡衣消失不见,全都光着身子。
“醒了?”
房间里响起了熟悉的低沉嗓音。是黑骑,准确地说是恢复了男性身体的黑骑,正坐在床尾的栏杆上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他左右活动了一下脖颈,放下翘起的右腿,宽松的睡裤都遮不住他双腿之间鼓起的弧度。
“很好,这次该轮到我给你们检查身体了。”
番外二·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骑士是第一个醒过来的。他下意识抓了抓手边,没摸到熟悉的武器,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背靠墙坐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地板上铺着浅色的毛绒地毯,房间没有窗户却又多余地拉着厚重的窗帘,正中间的床足够大到四个人平躺在上面,床头柜旁则挑衅似的立着自己的剑盾、战士的重斧、黑骑的大剑和绝枪精巧的枪刃。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在房间里迅速的探查了一番,绕过床去拍了拍另一边瘫在一起的三人:“别睡了,我说,起来看看!”
听到熟悉声音的战士率先清醒,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房间的灯光,然后一骨碌爬了起来。他抓着骑士的小臂环顾了一下四周,暗骂一声踢在了黑骑肩膀上:“这他妈……你们昨晚又喝大了?开了个总统四人间还什么都没干?亏死了啊!”
“吵什么,老子现在干也可……呃?”黑骑和枪刃也陆续醒了过来,四个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终于从其他几人的脸上读懂了‘这是哪儿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办’的意思。
沉默了半晌,枪刃一脸受不了地推开了挡在眼前的战士,撑着床跃了过去走向门口:“管那么多,能出去不就行了?”他在其他三人看弱智的眼神里拽住门把手狠狠往后一拉,成功把自己拽了个踉跄一头撞在门上发出巨响。
“卧槽……这门锁了?”
战士嘻嘻哈哈地挂在骑士肩膀上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抬起手虚点了几下门的方向,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你看看门上写没写着一个‘推’?”
枪刃狗一样冲到墙边抄起武器非要给战士头上来一枪,然后被皱着眉站了半天的黑骑一把掼在了床上:“等会,所以现在是我们四个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被人卸了武器锁在了这个房间里,是这样吗?”骑士轻咳一声把战士从自己身上撕了下去,掩饰地替他整了整蹭乱的头发开口打了个圆场:“不管怎么说,有机会却没伤害我们就是还有其他目的,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四个人分散开来。
房间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一眼望不过来,战士转过身看了看撅着屁股翻角落的枪刃,又看了看仔细研究床头柜和床铺的骑士黑骑,百无聊赖地走到门边抬起头活动了下脖子,然后——
“喂,来看,上面是什么啊?”
天花板上好像粘着什么东西,战士跳了几下没摸到,冲回过头的几人招了招手:“托我一下,我上去看看。”骑士犹豫着想要表示不赞同,没想到黑骑已经走上前蹲了下去,等战士骑跨到他脖子上后,腿上用力蹬地站了起来。
好歹是武器就在手边,在场的四个人也算经验丰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骑士握着单手剑站在旁边,担心地看着战士一边跟黑骑斗嘴一边伸手去碰天花板的战士,五指紧抓着剑柄,治疗魔法就咬在嘴边,直到战士的手指安全触到了那团东西才稍微放松下身体。
战士仰着头努力用指尖拨了拨被敷衍地粘在房间最高处的纸团,不断挪着身体想把它扯下来却总差那么一点。黑骑欲言又止地抓着人大腿扶稳,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侧头咬了口人的大腿:“别一直动……你那玩意要硌死我了。”莫名其妙的战士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伸手拍了拍黑骑的发顶又挺了挺脊背:“高情商都会说:‘哥哥你好大’。行了别废话了再高点,马上就拿到了——咳咳咳!什么,什么东西!”
黑骑依言又直了直身子,却听到头上传来了呛咳的声音。他迅速矮下身把战士放了下来,抬手抓着他不断搓着自己脸的手掰开来:“别搓,怎么了,疼吗?”
深仁厚泽在第一时间就落到了战士身上,治愈光辉闪烁过后极光也落后一步怼在了他脑门上。被其他三个人围在中间,战士周身都充盈着治愈之力带来的暖意,他迟钝地眨着眼,被枪刃挠了挠下巴才反应过来举起那张包裹着奇怪粉末的纸团。
“疼倒是不疼,不过为什么这玩意会被粘在上面?”纸里包裹着奇怪的粉末,开口朝下被贴在了房间门口的天花板上,这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什么关键的线索,只是他没什么准备,刚用手指剥开一点就被粉末扬了一脸,虽说是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也屏住了呼吸,可还是被迫吸入了不少。
骑士接过来将纸团打开,弹掉残余粉末后露出了上面模糊的字迹,他眯着眼睛分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难得的迟疑读了出来:“欢迎来到……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话音未落,身旁的战士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他呼吸急促地俯在地上,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喉咙深处也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呻吟,面上却因为不解自己突然的变化而有些茫然。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突然明白了纸条的含义。他们沉默地把战士架起来拖到了床上,骑士和枪刃按手,黑骑在床尾固定住他乱踢的双腿,四个人成功把自己锁死在了这张大的过分的床上。
不过几秒钟就就完全被药物浸透了脑子的战士小幅度挣扎着,甚至会抬头去舔咬骑士按着他小臂的手,勃起的下身也随着他拱腰的动作拼命往黑骑身上靠,枪刃痛苦地移开了视线,夹紧腿想忍住直接翻身压上去的冲动,声音里都带着颤:“他要是在家能这么骚该多好……”
骑士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垂着眼冷静地看着战士,原本熟悉的小孩正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伸出红得像要滴血似的舌尖顺着手腕舔向手心,再含住瘦长的手指模仿口交的姿势吞吐,然后努力探长脖子让骑士的指尖抵到自己的喉咙深处,用软舌去蹭指根相连手掌的位置。骑士终于维持不住表情,低骂一声触电般收回手,抬头便对上了黑骑颜色渐深的双眸。
同住了这么久他当然知道这几个人的性子,战士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又被下了不少药,其他两个人能忍住没第一时间脱裤子冲上去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示意枪刃把战士的另一只手递给自己,然后冲门口歪了歪头:“你去试试能不能破坏掉门锁,或者直接轰开门,药物久了不解也不行。”
枪刃应了一声一脸不舍得摸了摸战士的脸侧,扛着武器朝门口一边走一边直接开了无情,铆足了劲抡着胳膊猛劈。他闹出的动静很大,可再大也大不过战士发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与门口的情况相反,床上三人静得简直像一幅画。骑士和黑骑死死盯着对方,而他俩之间,被按住的战士浑身衣服都快被自己蹭掉,露着一小节窄腰哼叫个不停。
大家都是正常男人,各项功能也都很正常,对着自己感兴趣的人产生欲望当然也十分正常,这说明大家的身体都没出什么问……去他妈的!黑骑深吸一口气,把额头搭在了战士痉挛的大腿上,下身硬的几乎要爆炸。
“不对劲,房间太密闭了,我们好像也被药物影响了。”骑士眨了下有些酸涩的眼睛,感觉到自己亢奋的不太正常。没等他俩想明白,另一边的枪刃就叹了口气回到床边,他把沉甸甸的武器往旁边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战士旁边,手贱地伸进衣服里捏了把他的乳肉:“没用,这门上应该被附加了什么魔法效果,跟你那无敌一个样子。”
他深呼吸了一下,手指拨弄着战士肿胀的乳粒,又掀起了碍事的衣服直接把整个手覆了上去:“这不算做爱吧?给老子摸一把,受不了了。”
没等骑士出声阻止,他俩便同时听到床尾的黑骑吸了一口气。
“妈的,大不了就出不去,饿急了你们就吃我。”破防的黑骑松开了压着战士双腿的手,动作急切地一路向上摸到了他有些潮湿的大腿根,刚要俯身凑上去就被做了半天无用功的枪刃一头槌撞下床去:“你想饿死我们还不想啊!吃了你就不必了,但你要真忍不住我可以考虑帮你现场绝个育。”黑骑半跪在床边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房门,又移回视线看向身下不断扭动着的战士,喉咙一动,刚要有动作就被骑士的单手剑抵住了额头。
“停下。”他的声音嘶哑得要命,抓着武器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看向黑骑的眼里竟然带了一丝杀意。
正当他们三个僵持在一起时,床上的战士有了新的动作。催情的药物随着战士每次喘息都更深地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寸,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他迷茫地看着自己被抚弄过的双腿,竟然觉得有点可惜,眼巴巴地梗着脖子去看撑着床站起来的黑骑,没人按住的双腿也乖乖打开,甚至还想伸手去掰着自己大腿分开更多。
骑士很不是滋味地把他的头按回枕头上,低头狠狠咬上了他的嘴唇,却又在战士的舌尖缠上来前掐着他的下巴逼迫自己抬起头来,被枪刃安抚地吻了吻额头。
心力交猝的三人最终达成一致,把战士用被单裹紧了放在床上,然后他们在离床最远的角落坐在地毯上围成一个三角,撑着脸一个接一个的叹气。
“我操,我想日墙。”枪刃双手抓着头发把燥热的脸贴在旁边的白墙上,面色温柔地说着诡异的怪话,他裤裆翘得老高,左右看了看,低头盯着自己的左手扬起了嘴角。旁边,骑士抱臂看着床上小幅度挣扎的人,双腿交叠勉强挡住了勃起的下身,他时不时扫一眼旁边半跪着看起来随时会脱了裤子跑过去强奸战士的黑骑,身体紧绷着一刻也不放松。
“应该也就一晚上,忍一下,明天就能出去了。”
房间里看不到外面,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确认时间的东西,硬熬还不知道要熬多久,更何况一开始没防备得吸入了不少催情药物。这种状况下即使是一向沉稳的骑士也开始暴躁起来,他不耐烦地屈起手指敲着地毯,看向床上那人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连带着周围两个人也跟着焦虑起来。
就这么熬了许久,久到受影响最小的枪刃都开始头一点一点的打起瞌睡,骑士忽得睁开了不知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下意识先看了眼床那边,然后便挪不开眼了——黑骑撑着床正在跟战士接吻,而战士一边仰着头承受那粗暴的亲吻,一边伸手在……自慰。
他修长的手指圈着完全勃起的性器套弄着,偶尔用拇指的薄茧去蹭一下茎头的小孔,即使有药物影响也不影响他熟记自己的敏感点,大概是单纯的撸动带来的快感不足以让他舒服,战士向后靠了靠,啄了下黑骑的嘴角,另一只手探向了自己身后的小穴。
隔得有些远,骑士和枪刃看不到他的手在做什么,却能听到他两腿间传来的黏腻水声。黑骑挑衅一样往他俩那边瞥了眼,顾忌着房间规则,虽然硬得难受可双手紧抓着床单几乎要爆出青筋也没什么其他动作。
两指并紧探入洞口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那块有些肿胀的腺体,修剪圆润的指尖死死按在上面,配合着身前的套弄,战士终于把自己玩得射了出来,飞溅的精液甚至喷到了黑骑脸上。黑骑面无表情地伸手擦掉舔进嘴里,拍了拍战士的额头回到了骑士和枪刃身边,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爽吗?不还是硬着?”枪刃阴阳怪气地凑过去拱了一下他肩膀,刚要张嘴再说点什么,却听到门那边传来“咔哒”轻响。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骑士,他站起身快速走到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战士身边用床单把人包了起来,顺手抄起了重盾挡在身前,然后深吸一口气拽住了门把拉了开来。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轻松打开来,黑骑和枪刃也跟了过来,三个人躲在盾后同时往外一看,失声叫了出来:“这是……咱家客厅?!”
骑士把剑盾往黑骑怀里一堆,转身去抱战士,四个人刚一出这诡怪的房间,再回头时它已经变回了自家储藏室。
虽然不知道在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可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晚一步跟过来的黑骑和枪刃才放下手里的武器,再抬头时骑士已经把人按在沙发上插了进去。药物效果显然没有随着房间魔法的失效而消失,战士还在不应期里,湿热的肠道被一捅到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胳膊也攀上了骑士的脖子,被掐住腿根按在沙发靠背上操得乱叫。
“有人吃独食,是谁我不说。”枪刃馋得眼都直了,刚想凑过去分一杯羹就被骑士一个眼刀吓了回去,磨磨唧唧拽着黑骑胳膊告状,黑骑自知理亏,硬着下身看了一会,突然扭头转向了枪刃:“我是不是操你也可以?反正都是憋得难受……”
枪刃没等他说完直接窜到了战士身侧,拉过人乱抓的手握住了自己硬挺的性器冲黑骑龇牙:“你别想了,我今天第一发必须射他里面,谁说也没用!”
骑士闻言侧头看向他,声音平静的与身下激烈的操弄相比简直不像同一个人:“谁说也没用,嗯?”枪刃赔笑着挺腰在战士没什么力气的手里抽插着,探头去吻了吻骑士嘴唇:“你先,你先射。我第二,他第三。”
黑骑好笑地站起来绕到沙发后侧,冲骑士抬了抬下巴:“翻过来,我想插他嘴。”他没忘在房间里被剑尖指着眉心的那刻,第一次看到骑士这么护食的样子还有些新奇。骑士闷着头狠操了几下,从痉挛着高潮的战士的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又顶了进去。被随意摆弄的人乖乖趴伏在沙发靠背上,腰臀高高翘起嗓子里的呻吟都抖得厉害,急促的喘息声没等呼出就被黑骑怒涨的性器顶了回去。
饱满的龟头卡在食道深处小幅度抽动着,战士下意识地吞咽的动作让窄小的喉管收缩更甚,头顶传来一声喟叹的同时性器也跟着顶入更多,战士艰难地用舌尖拨弄着嘴里的家伙,想伸手去摸摸勃起的性器又被枪刃抓着手挤入身下,一边握着两人的茎身并在一起撸动一边抬头含住乳尖吮吸。黑骑伸手插进他的发间拽紧拉向自己身下,胀大的阴茎顶进喉咙深处,每次抽插甚至能看到喉结被顶起小小的弧度。他瞥了眼一旁眼巴巴看着的枪刃,啧了一声退了出来让出位置。
先抬头吻掉战士满脸的泪水,再向下含着他被捅得发麻的舌尖吮了一下,枪刃向后撑坐在沙发靠背上,解开裤子小声哄骗着战士吞入自己的性器顶端,笑眯眯地挺腰开始操弄。
大概是枪刃操得太急太深,战士闷哼着突然缩紧了后穴,绞得骑士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憋了太久的精液好几股才射完,他喘着粗气俯在战士背后咬着人后颈,就着穴道里粘稠的体液又蹭了几下才慢吞吞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
红肿的穴口甚至没能马上闭合,翕动着流出了白色浊液,顺着他被掐得发红的腿根滴落下去。黑骑耐心地等着骑士退到旁边才握着自己阴茎根部顶了进去,刚插入一半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骑士射进去的东西充当了润滑,又紧又热的肠道裹着茎身不放,偶尔被枪刃捅得难受还会紧缩一下,被操熟的黏膜像是在吮吸一般按摩着性器,黑骑掐着战士的臀肉把自己整根送了进去,抽出时还能看到人追逐着快感向后拱着腰去蹭自己小腹的样子。他低头捏了捏战士因为舒服而蜷缩起的脚趾,抿着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战士睁大眼睛被操到干性高潮,穴道深处涌出了大量温热体液浇在黑骑的茎头上,因为高潮而下意识收紧的牙关轻轻磕在嘴里的柱身,被枪刃警告似的拍了拍脸。
“能一起吗,我急了。”枪刃诚恳地抽出自己性器贴在战士脸侧蹭去唾液,虽说是询问的口气却也没等黑骑答应便撑着椅背翻了过去,握着自己茎身一边撸动一边等。
黑骑意外的好脾气,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坐在了沙发上,侧头看了看坐在旁边面无表情的骑士犹豫地开了口:“要不,你也来一起?”
“你再给我找个洞?”骑士头也不抬地握着自己重新勃起的性器套弄,他紧抿着嘴除了偶尔的喘息几乎不发出什么声音,直到被战士握住手腕才猛抬起头。
枪刃微凉的手指抚到了两人交合处轻轻按揉着,时不时压入一个指节又抽出,药物作用渐渐褪去,战士似乎明白了自己在被怎么对待,下意识抓着骑士的手小声喊起来他的名字。
“这可不兴停啊,真就憋坏了。”被骑士突然严肃表情吓到的枪刃直接捅进一根手指,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战士胸口揉捏着乳尖想让他再放松些。草草地扩张了几下,他扶着自己性器抵在了穴口,毫不犹豫地挤着黑骑插了进去。两个人没什么默契可言,就只是单纯地较着劲操弄,战士的哭叫声拔高了不少,软着身子没法反抗,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颠得上下起伏着,甬道几乎要箍不住两根阴茎,偶尔一人抽出时甚至会带出一小节肠肉,再被恶狠狠地顶回体内,穴口因为刺激不断涌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骑士冷着脸看了一会,伸手捏了捏战士的后颈掰向自己,凑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轻轻磨蹭着,不用他引导小孩儿的手就乖乖握住了他的茎身套弄起来,就算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操弄着,可是没了药物的影响反而显露出了最真实的想法。他湿漉漉的眼里满满的都是骑士的样子,被操得狠了就歪头去蹭人手,胸口被枪刃舔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两个可怖的家伙在体内横冲直撞得几乎让他脱力,可握着骑士阴茎的手却还是勉强撑着想让他再舒服点。
最后的几下操弄又重又狠,战士哆嗦着抱紧了身前的枪刃想躲开碾在自己肿胀腺体上的性器,却被扣紧腰往下按得更狠。黑骑吐出一口气狠咬住人的肩颈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灌得人小腹都鼓起不少,而另一边的枪刃也快要到极限,他胡乱吻着战士的唇边和脸颊,紧跟着也射在了里面。
终于被放开的战士抖着身子歪到在了沙发上,隆起的小腹里盛满了精液,因为被射得太深直到他急喘着撑着沙发坐起来才缓缓从腿间流出。他强撑着挪到骑士腿边,俯在人胯间主动舔上了人硬的可怕的性器,没什么力气吞吐只能尽力含到最深再用舌尖去蹭柱身,收缩喉咙挤着龟头用手辅助着去揉捏他的囊袋。
骑士垂着眼轻声夸了句“乖孩子”,手压向人发顶闷哼着射进了他嘴里,看到人呛咳着咽下去后还知道张嘴给自己检查,满足地伸手在他嘴里勾了几下,把湿漉漉的指尖蹭到了人脸侧。
“药效这算退了?”
平复好呼吸的枪刃恶劣地伸手去按战士的小腹,被踢了一脚后龇牙咧嘴地后退几步,又撺掇黑骑去按。几人凑过去看了看小狗一样趴在骑士腿上的人,谁也不知道怎么试探。
骑士先戳了戳战士的侧脸,被蹭了一下手指;黑骑跟着捏了一把屁股被一巴掌抽在了大腿上,枪刃在旁边转了三圈,然后贴在战士耳边压低了声音:“你开解放boss上天。”
刚说完他就窜出几米远,可沙发上侧躺着的人却只是眨了眨眼睛便没了其他动作,黑骑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他挑了挑眉头也没回地踹翻了又闷头冲回来的枪刃,笑弯了眼睛看向骑士:
“继续?”
这一继续就到了晚上,骑士的喘息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与肉体拍打的声音相交织,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压抑的闷叫和手指撕扯布料的声音。枪刃抓过战士抠紧沙发的手心疼地揉了揉……被掐破的沙发坐垫,然后撤出阴茎抵着他的脸射了出来。精水顺着战士哭红的眼角流到嘴边,又被探出唇面的舌尖舔去,骑士眯着眼看了一会,突然发狠地操弄几下,抽出来射在战士漂亮的腰窝里。
一身狼藉的战士痉挛着趴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看刚刚爽过凑过来看他的黑骑,颤颤巍巍伸出手比了一个中指。药效早在第一次做完时就散的差不多了,硬生生被这三个人按着搞到天黑,他浑身像要散架一般,屁股又痛肚子又饿,嗓子哑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饿了。”枪刃砸吧砸吧嘴,他看了看加上自己一共四个遛鸟的男人,悲伤地开了口:“我宣布今晚没饭吃。”
“想吃自己去做,我只做两人份的。”骑士休息够了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抱起战士进了浴室。剩下两个瘫在沙发上光溜溜的对视一眼,露出了凄凉的微笑。
“出去吃吗。”
“出去吃吧。”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枪刃伸手拖过一条还算完好的裤子慢悠悠地套在了身上,站起来瞥了眼黑骑,突然清了清嗓子。
黑骑连一个眼神也欠奉,鼻子里嗯了一声让他有屁快放,紧接着就听到枪刃快速喊出一句“最后一个出来的人换沙发垫!”,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房门摔得震天响。
骑士顶着被战士泼了满头的水莫名其妙地探出头看了一眼,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来到了倚在沙发上拎着钱包抽烟的黑骑身上,头上冒出一个倒着的问号:“一句话说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给我把烟灭了。”
黑骑乖乖把烟屁股按灭,抬起枪刃的钱包晃了晃:“没什么,只是这个房间里的傻逼浓度因为一些人的离开归零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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