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蜜糖恐惧症(黑骑x绝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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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不会暴露客人隐私的。”

    前台瞥了黑骑一眼,从柜台里拿出破破烂烂的登记册。

    这间紧邻酒吧的旅馆只在深夜时才会有客人入住,成对的醉鬼走进来,第二天早上再顶着一头乱发出去,黑骑刚刚询问的那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绝枪的名声不算好,起码前台在这儿工作的一年里就听到过无数种传言,但那些话好像并没有对绝枪产生影响,他依旧带着不一样的人进进出出,也就最近两个月才消停了一些。

    不过昨晚他又来了,怀里搂着个很英俊的男人,入住登记时还给前台塞了一把糖,说是从酒吧顺来的。

    “你要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前台挺喜欢绝枪的,因此也愿意帮他打掩护,她不情不愿地打开登记册,用手指一行行比对今天登记的名字,眼神闪动,想着拖延的说辞。

    “天都快亮了,他说不定在别的地方……”

    哗啦。

    黑骑往柜台上丢了一把金币。前台打了个哆嗦,一时没敢接。

    柜台前的男人个子不算高挑,可只是站在那儿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仿佛空气都有了重量,他紧抿的唇像是用刀割出来的一样薄,感觉张开时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

    事实也和前台所想的一样。

    “如果你不给我房间号,我不介意一间间砸上去。”黑骑看向大厅里的椅子,“我会按价赔偿的。”

    前台立刻摘下一把钥匙递过去:“三楼307,这是备用钥匙,房间里有两个人,他们上去半个多小时了。”

    短短两句话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黑骑冷笑一声,把钥匙用力攥进了掌心里。

     

     

     

    “嗯……嗯、啊……”

    客房面积不大,沙哑的呻吟声在墙壁之间回荡,混着空气中的情欲味道让气氛更加淫靡。衣衫不整的男人倚在床头的围栏上,双腿难耐地蜷起又放松,搭在绝枪头顶上的手指动了几次,却一直舍不得把人推开。

    绝枪整张脸都埋进了他双腿之间,正含着他的性器吮吸得啧啧出声。嘴里忙活着,双手也没落得清闲,绝枪早在刚进门时就扒掉了临时床伴的裤子,沾满润滑的手指进进出出,配合着吞吐的节奏,没几下就弄软了男人的腰。

    沉浸在快感里的男人不住地喘息着,视线像黏在了绝枪身上似的不愿意挪开。绝枪的脸颊被顶得微微鼓起,或许是因为呼吸不畅的不适感,眼睛略微有些湿润。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真是看狗都深情,哪怕知道两人之间最多也就一夜荒唐,男人还是在绝枪的注视下略微失神,下身传来的快感就突然强烈了起来。

    “啊!嗯……哈啊……”男人夹紧绝枪的肩膀,呻吟声变得狼狈又凌乱。绝枪吐出了嘴里的性器,贴在脸颊上轻轻蹭着,还故意用睫毛扫过敏感的顶端,手指也已经增加到三根,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撞上腺体附近的软肉,完全是在逼着他到达高潮。这样前后夹击的快感,再配上视觉的强烈刺激,男人没过几分钟就像被人掐住嗓子一样噤了声,腰胯一挺一挺地把精液全都射在了绝枪脸上。

    “有这么舒服吗?”绝枪一点都不嫌弃,他半眯着眼睛,等挂在睫毛上的浊液滴落下来才笑盈盈地直起身。宽松的长裤遮不住裆部的凸起,他看起来也受到了情欲氛围的影响,解腰带的动作很急,还用一只手握住男人的膝弯向两侧分开,露出早已被扩张好的穴口。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男人顺着绝枪的动作张开双腿,本想说点什么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但他朝门口扫了一眼,嘴里的荤话瞬间变成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绝枪动作一顿,立刻转头看向身后。

    一道漆黑人影伫立在门前,那人背对着走廊里的灯光,周身镀上了一层光晕,模糊不清的五官掩在阴影里,看着就像个突然到访的鬼魂。是鬼魂倒好了。绝枪被情欲煮沸的血瞬间回归冰点,连掐着男人双腿的手都不受控制地一抖,下意识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正忙着把自己卷进被子里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绝枪。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刚绝枪那句话,是笑着说的?

    黑骑大步走向床边,伸出的右手目的性明确地掐住了绝枪的喉咙。这可不是床笫之间的情趣,黑骑的指尖已经隐隐泛白,连躲到床脚的倒霉蛋都能看清,那只有力的手死死扼住绝枪的脖颈,看起来再用力一点就能掐碎皮肉下的骨头。

    这场面真是诡异又滑稽。绝枪的脸上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狼狈得要命,而他面对着黑骑毫不掩饰的怒意,居然只是举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我错了。

    喉咙被掐着,绝枪说不出话,只能用口型一字一字地比出来。黑骑冷漠地嗤笑一声,卡在绝枪喉咙上的手掌下滑,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

    在被黑骑拖出房间之前,绝枪给床上茫然的男人丢去飞吻,又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话。

    谢啦。

     

     

     

    正常人应该不会有被扯着领子拖进房间的经验,但绝枪有,还不止一次。

    他熟练地弯下腰,弓着身子,好让黑骑拽的更舒服些,毕竟黑骑比他矮了大半头,绝枪甚至能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见黑骑的发顶。他的目光跟着黑骑脑袋上那一撮竖起的头发晃啊晃,没忍住笑出了声。

    黑骑看了他一眼,视线冷冰冰的,原本向卧室去的双脚一转方向,拖着绝枪进了浴室。

    “怎么,你想把我洗干净了再下锅?”绝枪笑嘻嘻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记得别放辣椒,我不爱吃……操!”

    黑骑像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只用一脚就让绝枪跪在了浴缸前,不过紧接着落下来的不是铡刀,而是黑骑青筋暴起的双手。

    上半身被压住了重重砸下去,水流立刻变成柔软的凶器,顺着鼻腔耳道向内部入侵。绝枪疯了一样挣扎着,双臂扣在浴缸边缘用力推搡,但黑骑无动于衷,精准地卡在绝枪窒息前一秒把他拎了出来。

    “你嘴巴太脏了,得洗一洗。”

    黑骑抓着绝枪的头发,俯下身凑近端详。

    没人能在被按进浴缸后依旧保持风度,绝枪的鼻腔和合不拢的嘴里都有水往外流,连双眼都在强烈的刺激下变得红肿不堪,可就算狼狈成这样绝枪也依旧笑着,和黑骑对上视线后居然眨眨眼睛,故意吐出了舌头。

    “咳……怎么样,洗干净了吗?”

    黑骑用双手回答了他。

    身体转了个方向,再次被按进水里的绝枪终于不用再盯着浴缸底部惨叫了,他能透过激烈晃动的水面看见黑骑的脸,看见那双盛满怒意的眼睛。后脑和浴缸撞在一起,短暂的眩晕让绝枪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吐出一大口气泡,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搅碎成无数混乱的光斑。

    有一抹红慢悠悠地飘了出来。

    黑骑的瞳孔猛地缩紧,已经顶进绝枪双唇之间的手指胡乱搅动了几下,没抠出什么白浊液体,反倒让浴缸水里的红越来越浓郁。绝枪垂在浴缸外的双腿踢动得很有力,好几次都踹到了他,但黑骑知道绝枪坚持不了太久——肌肉骨骼下方,绝枪那颗脆弱的心脏会随着持续缺氧停止跳动,变成一块死肉,黑骑曾无数次想象那幅场景,事到临头却松了力道,也放过了绝枪脆弱的喉咙。

    他把绝枪拎起来推到浴缸边上,自己也跨进去,低头咬住了绝枪的唇。

    窄小的浴缸勉强塞下了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冷水扑出来不少,这下黑骑的身体也变得湿漉漉了。绝枪想笑,笑声尚未出口就变成了一声闷哼,黑骑撕扯着他的嘴唇,让他脑后和嘴角的伤口一起流血,鲜红液体滴落下来,在水面上晕染出一大片污浊的痕迹,很快就被绝枪的挣扎抹去了。也不算挣扎,绝枪只是单方面承受着痛苦,任由黑骑从他的嘴上舔去血迹,然后掐着他的脖子用巴掌亲吻他的脸颊。

    头还在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绝枪的脸偏向一侧,他听见了张狂的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我早就该杀了你。”

    黑骑跪在绝枪双腿之间,目光比身下的池水还要冷,绝枪全当没看见,把手顺着黑骑衬衫的下摆摸进去。

    “你还得努力啊。”绝枪笑得眉眼弯弯,指尖抚过黑骑胸前那道长长的疤痕,“我可是差点就得手了。”

    如果要对惹怒黑骑的能力做出排行,绝枪肯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黑骑甚至被他气笑了,安静许久后才再次开始动作。

    平静的水面又一次激荡起来,绝枪半推半就地让黑骑拽掉自己的裤子,两条长腿往浴缸边一搭,坦然露出自己勃起的性器。从旅馆到家已经过去了半个星时,那时候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早就消散不见了,他现在的反应全都拜黑骑所赐,甚至比刚才还要兴奋。黑骑也知道他的脾性,一点都没有想帮绝枪弄几下的意思,直接撕下一条衬衫捆住绝枪的性器,还打了个死结。

    “哟,想玩花样啊?看来你也没那么生气……嘶……”

    绝枪的调笑被硬生生掐断,他没想到黑骑居然连扩张都不做,就这么攥着他的双腿操了进来。 肉刃切开他的身体,水流也跟着涌入,和黑骑硬挺的性器一起填满腔穴,绝枪扣在浴缸边缘的双手用力攥紧,颤抖地、缓慢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笑意终于消失不见。

    他们像是僵持的猎手和猎物,一个被咬住了喉咙,一个安静地等待生命流逝。黑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绝枪看,他其实也没多好受,绝枪的身体太紧涩,哪怕有水流勉强润滑也不舒服,夹得他小腹一阵紧绷,可绝枪的反应很好,身体的颤抖,失去血色的唇,连胸膛起伏的弧度都让黑骑觉得愉悦,他将双臂撑在绝枪头侧,挺胯重重顶了一下。

    绝枪立刻发出了好听的闷喘声。

    比起性爱,他们之间的行为更像是一场沉闷的搏杀,肢体交缠带来的只有疼痛,快感也有,但是不多,起码不够绝枪舒展眉头。黑骑像一片阴影般笼罩着身下的人,还沾着血的舌头舔过牙尖,向着那个痉挛的肉洞里狠操,撞得绝枪整个人上下晃动,双腿好几次差点从浴缸边滑落下来。他以为自己的粗暴对待会让绝枪更痛苦,可在他的视线中,绝枪的表情渐渐变得放松了,湿润的眸子里盛满了融化的欲望,那双长腿也开始往他腰上圈。

    “……婊子。”

    黑骑咬着牙骂了一句,又一次掐住绝枪的脖颈。

    窒息的痛苦和酥麻的快感一起向上攀登,绝枪仰头盯着天花板,吐着舌头露出痴醉的笑。脊背在黑骑越发凶猛的操干下不停撞击着浴缸,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用双腿缠住黑骑的腰,发情似的抬起下身迎合黑骑的动作,屁股被撞红了也要往上挺,任由黑骑硬热的性器撑满自己的后穴,涨得小腹鼓起弧度。他的双手一直是自由的,可绝枪没去撕扯黑骑,反倒把自己湿透的衬衣拽起来,故意让还留着齿痕的胸肉暴露在黑骑视线中。这是昨晚黑骑留下的痕迹,或者是前天?记不清了,绝枪的大脑已经因为缺氧而开始眩晕,视线中点缀了不少白光,他没注意到黑骑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只觉得脖子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连忙抓住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

    黑骑也有点喘,他停下动作,沉默了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质问:“你发什么骚?”

    绝枪揉着脖子,很茫然地抬头看他:“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绝枪又在惹怒黑骑大赛中获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黑骑立刻起身,扯着绝枪的衣领跨出浴缸。

    浴室的镜子蒙了一层水雾,黑骑暴躁地用手擦净,把绝枪拖到镜子前。倒影刚出现就让绝枪愣了一下,他左右看看自己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今天确实不对劲,眉眼太柔软,笑容也太真诚,双眼里的情欲都快流出来了,怪不得黑骑会发出那样的疑问。

    “怎么了,你不喜欢?”

    绝枪看向身后,正对上黑骑阴恻恻的眸子。

    “要不试试把我的头撞进镜子里?我不介意的。”

    黑骑立刻照做,把绝枪的脸用力压在镜子上发出滑稽的噪音,绝枪差点又笑出来,不过他张开嘴,吐出来的却是低哑的呻吟。

    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他被黑骑突如其来的操干撞得双腿发软,上半身都趴在洗手台上才勉强稳住身形。刚被折磨了一通的后穴有些撕裂,浸满肉腔的除了水还有血,无论是什么体液都让黑骑的进出越发顺畅,更方便地向着脆弱的肠口入侵。绝枪深埋下头,干呕几次咳出呛进喉咙里的冷水,他听见了黑骑急促的喘息声,立刻挣扎着撑起了身体。

    镜面依旧尽职尽责地反射着倒影,除了满面潮红的绝枪,黑骑的影子也在里面。黑骑的五官很好看,他还年轻,岁月尚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可绝枪先一步刻下了烙印,自此之后黑骑的喜怒哀乐都和他有关。

    不对,好像没有喜乐?毕竟笑容只会出现在他脸上。绝枪的喘息中掺着笑,双手撑在镜子上,故意放低身体好让黑骑动作得更方便些。黑骑全盘接受了,把双手掐在绝枪腰间,随着挺动的节奏扯紧向后拖拽,粗胀的性器整根没入,在绝枪湿淋淋的穴里挤压出更多响亮的水声。黑骑不敢说自己了解绝枪这个人,但他很了解绝枪的身体,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才会让绝枪觉得痛快——不用考虑谁的感受,不用考虑后果,肆意宣泄,用近乎殴打的力度操他就行。

    布满撕裂伤口的穴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下变得越发湿热柔软,紧缠着黑骑一次次挺入的性器,热情到真的像个婊子的屁股,可黑骑却再也说不出刚才那样的话,他俯身压在绝枪背上,双唇贴着绝枪的后颈蹭啊蹭,绝枪的呼吸慢慢放轻,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

    温柔不是黑骑的作风,他热衷于在绝枪身上留下伤口,青紫只是点缀,渗血的齿痕才是正餐。绝枪早已习惯,也不讨厌,可现在的黑骑居然在亲吻他的耳尖,落在后颈处的也不是能撕碎皮肉的狠咬,而是吻,就只是吻。

    这小子吃错什么药了?

    “唔……唔、嗯……”

    绝枪心里的疑惑在被黑骑捏着下巴吻住时到达了顶点。舌尖没被咬,嘴唇上也没增添新的伤口,黑骑只是在一板一眼地接吻,入侵他的口腔,连吮吸的力道都不如以往粗暴,温柔的像是幻觉。绝枪的双手用力攥紧,向后挣动了好几次,比刚才被黑骑扇巴掌时表现得还要抗拒,黑骑居然也没恼,就这么压着绝枪亲他,双手从绝枪腰间挪到胸前,托住了那片紧实的肌肉。

    胸前的阵阵酥麻,还有后穴被狠顶传来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全都垒砌在绝枪脚下变成了通往高潮的阶梯,绝枪的双腿已经软得撑不住身体,交合处淋淋漓漓的湿液直往下滴,甚至在地砖上积出了一小滩水痕,可最糟糕的还是被捆着的性器:那里堆积着强烈的射精感,但布条依旧紧紧压着,让绝枪几度涌出的精液全都回流到囊袋内,连小腹都抽搐到隐隐作痛。

    “解开……哈啊……快点……”

    绝枪想推出黑骑的舌头,阴差阳错的反倒缠在了一起,只能在喘息间磕磕绊绊地挤出半句话。黑骑当然没理会,依旧抱着绝枪用丝毫未变的力度操他,每次都抽出大半,故意让鼓胀的茎头停留在腺体附近蹭一蹭,然后再挺胯顶入,重重撞上最深处敏感的肠口。他知道绝枪最受不得这个,事实也的确如此,才不过十几个回合,绝枪就在近乎崩溃的呻吟声中绷紧了身体,扶在镜子上的双手过了很久才缓缓滑落,划出了几道水痕。

    激烈的性爱还不足以榨干一个防护职业的所有体力,绝枪只是觉得有点头晕,心跳得有点快,可当黑骑凑过来亲吻他的唇角时,绝枪着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疯了,都他妈疯了。

    绝枪思前想后,决定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入那片黑暗中。

     

     

     

    黑骑对“操尸体”这件事也很有经验。

    当然,不是真正的死尸,所谓尸体一般都是指失去意识的绝枪战士本人。有时是掐脖子时没轻没重,有时是做得太狠高潮的次数太多,绝枪在床上昏过去的次数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黑骑放过他的次数,不用数,一次都没有。

    黑骑拖着沉甸甸的“尸体”回到床上,盯着难得安静下来的绝枪愣怔了好一会儿。绝枪的模样很狼狈,脖颈和腰侧都有一圈青紫的掐痕,经历了一轮粗暴性爱的后穴没能合拢,混着血丝的浊液很快就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被布条束缚的性器依旧滑稽地硬着。黑骑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嘴角抽了抽。

    好吧,他们俩没什么区别。

    人是昏迷的,但也是放松的,绝枪胸口的肌肉变得很柔软,把手盖上去略微下压,指尖甚至能被软肉吞没。黑骑捏了两把,用食指从绝枪的左侧胸膛向下划,一直横跨绝枪的整个上半身,划出的红痕就和他胸前的那道伤疤差不多长。

    如果现在去拿一把刀过来,昏迷不醒的绝枪根本无法做出抵抗就会被他剖开胸膛。黑骑的鼻息有些粗重,沉浸在自己脑海中血腥的幻想里,但他没去拿刀,也没再对绝枪做什么,反倒伸手按在绝枪颈侧摸起了脉搏。

    片刻后,他挪开手,又一次托起了绝枪的腰。

    绝枪“乖巧”地被黑骑顶开双腿,后穴也同样乖巧地吃下了黑骑硬挺的阴茎。卧室里响起了轻微的水声,逐渐变得响亮,混杂着肉体拍打的闷响,而承受着这一切的绝枪依旧昏迷不醒,连睫毛都没抖一下,要不是胸口还在起伏,不知情的人肯定会把他认成没有生命的性爱玩偶。

    “……”

    黑骑皱起眉,拽着绝枪的下身往自己性器上按,把绝枪的穴口撑得浑圆也没放松,还在一下下向深处顶弄刺激敏感的肠口。针对性十足的动作终于得到了一些回应,绝枪的指尖微微颤动,呼吸的节奏有些乱了。

    很好,继续。黑骑舔着犬齿,握住绝枪的腰胯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操他,把一身的力气全都倾泻在绝枪身上,撞得昏迷不醒的人双腿晃动,原本搭在身侧的手臂都蹭到了头顶上。没有疼痛和窒息,只有纯粹的快感逐步向上攀登,黑骑不信绝枪还能一直装下去。

    事实也和他所想的一样,在黑骑又一次撞上肠口软肉,故意抵着那处晃腰磨蹭的时候,绝枪终于忍耐不住,如同破出水面的溺水者般剧烈地喘息起来。

    “操……你的……啊、哈啊……操……呃、咳……”

    陡然加快的操干撞出了绝枪混乱的呻吟,他抓挠着黑骑的小臂,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弓起来,在床单上架起一座色气的桥。后穴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黑骑的每一次挺入都会让他小腹酸胀,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了,只剩下令人发疯的快感在肌肉和神经里翻涌,堆积到危险的高度。

    “怎么不装了?”

    黑骑嗤笑着抓住绝枪的胳膊,让绝枪结结实实地坐在他胯间,把体内硬热的肉刃吞得更深。过量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要强烈,绝枪偏过头把侧脸埋进床单里,布料吃掉了不少眼泪,但他的双眼依旧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不妙,太不妙了。他想用手臂挡住眼睛,避开黑骑满是莫名情绪的视线,可刚抬起胳膊就被黑骑拽开了。再抬再拽,再抬再拽,小孩子打架般的滑稽撕扯持续了几个回合,最后绝枪实在受不住,干脆抓起黑骑的双手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装这副样子给谁看呢,来啊,用力啊!”

    绝枪崩溃地吼着,压住黑骑的手背往下按。

    “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

    黑骑“嗯”了声,没掐,而是低头吻了下去。

    绝枪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黑骑太温柔了,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动作比起吻更像是在舔他的嘴唇,偶尔亲亲脸颊,蹭他汗湿的鼻尖。阴鸷的男人变成了柔软的黑猫,要不是那根硬挺的肉茎还在一下接一下地往他屁股里顶,绝枪几乎要以为黑骑是在和自己撒娇了。

    不对,还是不对。陌生的触碰让绝枪脊背发麻,惊慌失措的男人防线已然崩溃,甚至没注意到黑骑捞起了他的双腿。自上而下的操干越来越重,绝枪整个人都陷进了床单里,卡在喉咙间的崩溃的尖叫也被尽数压回去。黑骑看样子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他终于又一次咬住了绝枪的喉咙,可是力度轻得可怕,更像是恋人间的情趣……

    恋人?!

    绝枪脑子里的某根弦瞬间崩断,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什么时候又一次高潮都没发现,浑身肌肉绷得死紧,涨得紫红的性器也在抖,哪怕根部被束缚着铃口都溢出了几滴精。绝枪的双手扣在黑骑背上无助地抓挠着,过了许久也没放松下来,而黑骑依旧叼着绝枪的喉咙,他含含糊糊地念着绝枪的名字,偶尔蹦出几个类似“喜欢”“好爱你”之类的短句。

    黑骑每念一声绝枪就会更崩溃一分,最后缩在黑骑怀里狼狈地啜泣起来,任由黑骑掐着他的腰,将积攒许久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在他后穴深处。

    虽然掺杂着愤怒和恨,生理上的快感还是实打实地强烈,高潮的余韵也要很久才会消散。黑骑平复了呼吸后慢悠悠地直起身,本想再说点什么让绝枪更崩溃些,可他拽开绝枪的手臂,发现这人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喂,醒醒。”

    黑骑用手背拍拍绝枪的脸颊,又捏了一把,依旧没得到回应。

    这次是真晕过去了。

     

     

     

    “问题不大,只要好好休养就没事了,这几天不要……不要有亲密行为。”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白魔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收回帮绝枪检查身体的以太,看看绝枪,又看看黑骑,没忍住叹了口气。

    “力气使不完的话可以去院子里打木桩,非要在床上互殴吗?”

    卧室里的另外两人都没搭话,毕竟一个黑骑很心虚,一个绝枪还缩在被子里,没有回答的力气。

    “……咳。”

    黑骑张了张嘴,但只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还是绝枪看不下去,慢慢举起右手:“医生,我觉得我需要休息一下,要不先让他送你出去吧?”

    白魔对他手腕上的一圈青紫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

    房门咔嗒一声合拢,绝枪立刻窸窸窣窣地缩回被子里,拿着神典石联系伊修加德的占星术士和远东的风水师。他想不到黑骑性情大变的原因,翻来覆去一晚上,最后只总结出一个还算靠谱的理由。

    黑骑被鬼附身了。

    被子里传出咔哒咔哒的打字声,连送完白魔后回到卧室的黑骑都能听见,他在床边坐下,拍了拍那团被子卷。

    “……”

    绝枪探出头来,默默看着他。

    绝枪大部分时间都在笑,哪怕笑意未达眼底,嘴角也是挑着的,黑骑还是第一次看到绝枪露出这种惊疑不定的表情。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突然抬手打向绝枪的脸颊。

    绝枪不闪不避,甚至身体往前挺了一下,看着还想迎上去,可黑骑的拳头没有带来熟悉的疼痛,而是轻轻落在枕头上,将绝枪困在了自己双臂之间。

    太近了,绝枪甚至能在黑骑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看见自己微微缩紧的瞳孔。上次这样近距离的对视是什么时候来着?绝枪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脑子里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浆糊。

    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暧昧到诡异,而黑骑的目光居然在向下移动,落在了绝枪的唇上。

    “和你接吻的感觉还不错。”黑骑轻声说道。

    绝枪的手指抽动几下,身体瞬间僵得比风衣里的护甲还要坚硬,他张了张嘴,脑内闪过无数种回应方式,最终选择了杀伤力最大的一种。

    “你是喜欢和我接吻,还是喜欢我?”绝枪又露出了那种黑骑最熟悉的轻佻笑容,“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话音刚落,卧室里就响起了皮肉碰撞的闷响。黑骑这一拳打得力道十足,完全没顾忌绝枪还是个需要休养的病号,而绝枪也没生气,他用指节碰了碰自己肿起的脸颊,笑容反倒变得更灿烂了。

    “好心的暗黑骑士大人,我想喝羊奶麦粥。”

    “做梦,你就饿死在床上吧。”

    黑骑没再理会绝枪,迅速起身下床,把房门摔得震天响。绝枪慢悠悠地数着一二三,数到五的时候,门开了。

    “加糖吗?”黑骑问他。

    “加两勺,谢谢。”

    门又被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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