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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12 月, 2023 9:06 上午 #3248CaCO3参与者
*代狗肾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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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希德勒格相处的其中一条准则就是不要随便盯着他身上的部位看,不要随便触摸他,同时也不要随便用一些奇怪的代称称呼他。“怪物”,这是希德勒格最常听见的称呼,它往往来自于那些伊修加德人之口,伴随着的还有恶魔、蜥蜴、该死的像龙的家伙,词汇和恶意一样千篇一律。他们总是用那样的眼神在敖龙身上逡巡,又在被瞪回去的时候避开——“怪物”,人们热衷于这么称呼异类,暗黑骑士也常常得到同等殊荣。当他们深夜穿过结冰的小巷,弗雷常常错觉师兄回头张望时的眼睛是两盏幽幽鬼火,而希德勒格对他的发现嗤之以鼻。
“你也差不多,弗雷,跟只野猫似的,也好意思说我。”
弗雷一般不会赞成希德勒格称呼自己为野猫,但此时,他想出了更好的回击手段。彼时两人刚刚一头钻进巷尾的小屋,靠在炉火旁的床铺里歇下,弗雷决定不再掩盖自己对师兄不甚礼貌的关注,只穿了一条内裤就爬过去对着敖龙尾巴伸出手去,轻轻把这条灵活的玩意儿捧在手上抚摸。
“你这黑蜥蜴。”弗雷饶有兴致地搓摸着,敖龙的尾鳞很冷,直到摸到尾根他才发现,尾腹接近皮肤的区域热得发烫。龙尾软韧的皮肤被他摸得一跳一跳,尾尖又翘起来试图卷在手上,这让弗雷颇为受用,变本加厉地往衣料覆盖住的深处抚摸。希德勒格背对着他,呼吸熨烫着敖龙的角根,他似乎出了一层汗,哼声也逐渐变得难耐而低哑,敖龙辗转反侧,试图掩盖什么,又艰难地背过身去,只露出一个大毛脑袋,和背后的一大片黑鳞。而弗雷则一边抚摸着师兄,一边伸出手拥抱着他,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
“不舒服吗?还是说很痒,抱歉,我第一次摸你,也是第一次摸敖龙族的身体……”
“你摸得很奇怪…不许碰那么底下!”
希德勒格的语调比平常更加冷硬一些,倘若是别人,大概会被语气里的凶戾吓退,但弗雷对他了如指掌,完全清楚这只不过是防线崩溃前的虚张声势而已。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有什么不能碰的,难道因为是我在摸,所以才会觉得奇怪吗?希德勒格……师兄?”弗雷把嘴唇贴过去,轻轻衔住角根。据说敖龙族的角有一部分的中空就在角根的位置,这个位置让敖龙族能听见,能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神经在这个位置吗?还是说只是单纯能感受到空气在振动?弗雷用舌尖轻轻摩挲着敖龙族的角,手心感觉到师兄的内裤里结结实实地鼓起了一大包,布料上显出他鳞片和阴茎的纹路来。他忍不住把这团东西掂在了手里,轻轻抚摸着大概是睾丸的部位。
“混蛋…不要摸那边…”希德勒格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最终无法忍耐,猛地一转身把师弟摁在床板上。该怎么说,我是会因为你摸几下就擅自勃起的下流变态?搞不好弗雷这家伙比自己还变态,他的手法简直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物品,因为太过温柔细致而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我说够了!你要是这么好奇…不如给我舔…!”
他气喘吁吁地盯着弗雷,但始作俑者只是抬了抬眉,随后像一只真正的野猫一样从他手中流走,钻到他的膝盖上去。
“对不起,要我给你舔吗?也可以。”
敖龙的性器长满了狰狞的鳞片,服帖地沿着底下那一根白色的肉棒生长。弗雷低下头,随便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就含住了他的阴茎顶端,吮吸着龟头把他往自己的嘴里含。希德勒格没有完全勃起,阴茎还在逐步地变大,很快就到了一个很难吞咽的地步,弗雷被噎得有些难受,口水控制不住地滴在床单上。鳞片似乎磨破了一点嘴皮,体液涂在嘴唇上有些辣辣的疼痛,敖龙的味道很浓,冲得他一时半会儿有点迷失在这种气味里,直到希德勒格忍无可忍,把性器抽出,用力把他推翻在床上。
“别太过分…你这样我会…”
“……你想怎么做,希德?”弗雷故作镇定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他脸侧的鳞。敖龙看起来非常像书本里绘制的恶魔,导致不少伊修加德人都有这种口口相传的谣言,梦魇、妖异,更有下流者直接称敖龙族为淫魔,打着净化的旗号四处抓捕,割掉他们的角和鳞片。自己的师兄,希德勒格,如今也和自己这样躺在床上做这种交媾淫猥的事情,那些蠢人看了要怎么想?“你想对我做点什么,亲爱的师兄?”
“…起码先让我也试一下这么做。”
希德勒格闭上眼,把脸埋进师弟的臀肉中。他的鼻子被那两瓣丰润的肉夹着,呼吸一下变得重而浅,鼻腔里充斥着弗雷下身淡淡的腥臊味。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弄那条窄缝,两个人都洗过澡,但弗雷连体内也只是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尝起来微微发咸。他一定是偷偷连自己体内都清理过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否也偷偷期待并准备了很久,只为了和自己这样淫乱背德地滚上床去?希德勒格闭上眼,深深呼吸着他的气味,舌尖戳刺着将湿热的唾液舔进肉缝中。弗雷忍不住呜咽着叫出声,大腿紧夹着搭在希德勒格肩上,看着他重新爬回自己身上,将那根阴茎贴到穴口。
“等下…我不行…要不我们等下次,现在先睡…啊!”弗雷突然紧张起来,但希德勒格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握在他的腰上,堵死了临阵脱逃的可能。一阵锐痛传来,他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滚到发丛里。
“很痛…轻…”
他实在是太紧了,光是进入最顶端就被肠肉箍得发痛,希德勒格不得不退出来,重新顶在被过度扩张红肿张开的穴口。穴口被顶开后一时还无法复原,只能张着口一收一缩,从褶皱里透出血色和淫靡的水光,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把确认没受伤才放下心来低头同弗雷接吻,角轻轻磕碰着蹭在师弟的锁骨和下巴上。
“…你里面好热…怎么会这么紧?”
弗雷因为疼痛而蹙着的眉头又慢慢放松下来,纵容地把舌头伸出来,湿漉漉地同他接吻。有过一次尝试以后,再进入就顺利了许多,这一回希德勒格足足进去了半根,正好能擦着他敏感的腺体反复碾压顶弄,交合处直滋滋地流出肠液。弗雷喘着粗气,忍不住看向交合处,冷白带鳞的鸡巴埋在蜜褐色的腿间来回进出,而他的腹部则随着抽送的节奏微微凸起,十足就是异种奸淫的淫秽图景。他动弹不得,每抽送一次鳞片就狠狠蹭过内壁,引起小腹深处一阵不自然的震颤。
“希德…快…”弗雷被干得昏头昏脑,脊背像反张的弓一样绷紧颤抖,精液不受控地溅射出来,淋在两个人的身上。
“怎么样,师兄…觉得舒服吗?是不是也要忍不住了…”
希德勒格喘着粗气,咬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发出任何声音。弗雷餍足地闭上眼,暗黑骑士们像野兽一般耳鬓厮磨,沉睡在黎明前的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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