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行驶在荒原上(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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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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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春,萨纳兰腹地。
    一辆名叫‘环艾欧泽亚观光列车’的魔导火车在荒原上缓缓前行,车头喷出灰绿色的青磷水蒸气。启程没多久,观景窗前后与走廊上挤满了挑剔的旅客,说话时带着浓重的乌尔达哈口音:
    “魔导科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我看这玩意不比陆行鸟篷车快多少。”
    “你说,万一帝国人怀恨在心,在车厢里装了炸弹……”

    火车车厢的隔音不太好,加拉哈德能清楚听见外面走廊的动静。他叹了口气,将书本倒扣在大腿上,扶了扶眼镜,再重新拿起书。步骤有些繁琐,毕竟他现在只有一只好手可以用。

    精灵族男人斜靠在卧铺床上,身上罩着一件过于宽大的衬衣,他用右手捧着书,袖子堆积在手肘上;左臂的袖管则是空的,一张萨纳兰风格的毛毯盖在他的腿上。
    床紧挨着一扇装有厚绒布暗红色窗帘的方窗,戈壁与荒原的景色在车窗中倒退。此时正是阳光灿烂的午后,明亮的光线笼罩了床上的男人。

    军侍羽推门而入时,被镜片的反光晃了一下眼睛。他带上门,顺便落了锁,将托盘放在小桌上:“你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真严肃。”

    “是吗?”加拉哈德腼腆地笑了笑。他把书放在一边,看起来很想起来迎接,挣了一下,身体却还是陷在枕头里。

    “你的腿倒了。”羽说。
    “是的,抱歉,我刚才把它碰倒了。”加拉哈德的声音很小,语速很快,像承认错误的孩子。

    羽两步走过去,俯下身,在爱人脸上亲了一口:“我会帮你把它捡起来。”
    双人卧铺车厢很小,两张手牵手的单人床,中间夹着一张极小的板桌,行李箱从床底探出头。像羽这样的敖龙族男人,在车厢里就像人硬塞进狗笼,一举一动都得小心些,才不会撞到。

    他拾起倒在地上的两只义肢,吹去粘在接受腔上的灰尘,将义肢斜靠在床边。两条义肢一长一短,适配加拉哈德现在的残肢。

    “我去餐车转了一圈,人们都挤在那儿,客车厢反而空空如也。”羽坐在另一张床上,说着自己在火车各车厢观察到的情况,将餐盘朝爱人推过去。

    “谢谢。”加拉哈德说。他的口气太礼貌,简直像是陌生人。
    羽给他捎了一杯热香草奶茶,餐盘上堆着许多糖包。就在这时,羽得意地谈起他趁侍应生不备,打劫整整一把糖包的事,他知道自己年长的爱人像孩子一样嗜甜。

    加拉哈德笑着推了推眼镜。他用牙撕开糖包,一包接一包地将白糖洒进奶茶中,茶匙在杯中轻轻搅拌,空气中盈满了奶精的甜香。

    “你的腿还痒吗?”羽问。
    “休息了一会儿就好多了。”
    “也许我们应该给接受腔换个透气更好的材料。”
    “现在没什么不好的,”加拉哈德说,“我只需要再适应一下。”

    “为什么不要最好的?”
    羽放缓了语气:“我们有很多时间去找,加拉哈德。等你喝完,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腿。”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应该说这种近乎催促的话。刚刚还在悠闲地品味下午茶的爱人立马放下茶匙,将饮品一饮而尽,用一种沉默而雀跃的表情望着他。

    羽揭开爱人腿上的毛毯,将毛毯披在精灵单薄的肩膀上。他单膝跪下,检查加拉哈德的腿。黑影之民特有的灰色皮肤,右腿只剩下短短一截,左腿小腿往下的部分被截去了,恰好卡在小腿肚微微收束的位置。

    被仔细查看截肢处,加拉哈德总是很紧张。而此时羽却想着爱人的腿很像羊的蹄子。
    加拉哈德的腿比健全时更细了一点,截面不完全光滑,残留着缝合的针痕,但愈合得很好,没有增生。此时截肢处赫然一圈勒痕,伴随着星星点点的小红疹子,是接受腔闷出来的。

    “痒吗?”羽问。
    加拉哈德摇了摇头:“药很好用。”
    羽轻轻往他短的那截腿上吹了口气,精灵整个人弹了一下。
    “明明就很痒,”羽得出结论,“今天暂时不要用义肢了。”
    “可是晚餐……”

    羽本来想说“我端进来给你”,看见爱人那副严肃而犹豫的愁容,他有意说点俏皮话:“我抱你去。”
    加拉哈德睁大了眼睛:“什——”

    “你就这样穿着我的衣服,我抱起你来,你的屁股坐在我的手臂上,”羽笑着说。他的手原本正托着爱人的小腿,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上滑,绕到正面,指尖一路推进,挑开衬衫的衣摆,“噢,小惊喜。是谁里面什么也没穿?”

    “……”
    加拉哈德扶了扶眼镜,眼睛心虚地望向别处。

    “你现在有兴趣吗?”
    羽一边问,一边拆散发辨,将头发扎高。他扎头发向来是“要开始了”的意思,反正加拉哈德从不会拒绝的。

    宽大的衬衫下面是软垂的阴茎,柱身和他的肤色一样是灰色,龟头则泛着粉红。从衣服底下看见爱人私处的感觉很奇妙,被阴影遮蔽的地方总是让人产生一探究竟的兴趣。软垂的性器遮住了底下的女穴,肉瓣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收缩,还没有从昨夜的激烈中完全恢复。

    “我好像很久没照顾过你的这里。”
    他捏着精灵尚未勃起的性器轻轻晃了晃,仿佛那是什么柔软的小玩具。

    加拉哈德咽了咽口水:“没关系……嗯!”

    下一秒,他的性器被羽含住,舌面在柔嫩的龟头上摩蹭撩拨。加拉哈德的腿部肌肉绷紧了,忍不住发出轻声喘息。肉柱在爱人的嘴里膨胀,陷入湿热的口腔里,前端被喉口轻轻挤压。羽正在为他口交,头上下晃动,尖尖的龙角一次次抵在精灵的腿上,戳出凹痕。

    “唔、羽……”
    精灵眯起眼睛,小腹随着呼吸抽缩。他本能地想挺腰,然而现在没有支点让他那样做,为他施以什么样的快感,全由对方说了算。
    被服侍前端的感觉很舒服,底下肉缝悄悄渗出了几滴爱液,这一点微小的变化被恋人发现了。羽把他的性器吐出来,抬起脸,湿淋淋的嘴唇弯了弯:“你也许更习惯做女孩子,加拉哈德。”

    性器立起来之后,下方的雌穴毫无遮掩地露出来,花唇缩成一团,大阴唇是与腿根相同的灰,里面的黏膜却异常粉嫩。敖龙族温热的鼻息洒在上面,肉花羞怯地颤了颤,他用拇指腹提起包皮,完整剥出阴蒂,张嘴舔了上去。

    “……!”
    上方传来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舌头顶起微微膨胀的肉蒂,让它反复研磨坚硬的牙尖,加拉哈德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那枚可怜的东西被卷进口腔中,像接吻似的吸啜,松开,再紧紧吸住,敏感的阴蒂彻底膨胀起来。

    “嗯嗯……”

    甜腻而尖锐的刺激自敏感处窜了上来,腿根处的肌肉不禁簌簌颤抖。羽的舌尖在蒂珠上快速扇打,搅得花唇也跟着东倒西歪,雌穴里流出一股淫水;接着舌头松开了彻底肿大的阴蒂,一路向下,挤开花唇,舔进了穴口。

    “啊!”加拉哈德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嘴。外面一时安静了,但随时还会有人走过,火车车厢的隔音约等于没有。

    加拉哈德始终紧绷着身体,一时松懈,没能稳住重心,仰倒下去,陷入枕头和被褥之间。他伸手将眼镜扶正,这时忽然意识到窗帘还没有拉上。
    火车刚离开乌尔达哈北站,在广阔的萨纳兰原野上行进,窗顶略过远处风化的戈壁。尽管这种荒郊野外很难有人,尽管火车前进的速度足够外人看不清铁胆中的内容,但是……

    精灵小声又急切地唔唔叫着,声音很轻,被快感撩拨得尾音上扬,听来像撒娇似的。羽正埋头取悦他,光听声音,不知道他在急什么,以为是喜欢,更加卖力地勾起舌头,用舌尖反复撑开湿热内壁中的褶皱。

    温热的爱液从深处涌出来,和唾液混作一团。柔软的舌头在穴腔里翻搅,明显能感觉到小穴羞涩而兴奋地收紧,像要亲吻他似的,含住他的舌头不放。小穴比阴茎热情得多,也更加敏感,让温热的鼻息和唇舌融化了,随着舌头抽插一般的动作搅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要……

    心脏在怦怦直跳。加拉哈德用手捂着嘴,他的眼镜歪了,一半视野清晰,另一半却模模糊糊的。他盯着天花板,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去,鼻息愈发急促,伴着极小声的抽噎似的倒吸气声。

    在他们刚刚交往那会儿,羽会因为他发出的声音过于可怜而强行停下来,关照他的感觉。长时间的磨合让羽完全了解了爱人的情况,现在加拉哈德只是太舒服了。

    小穴不规律地痉挛,穴口附近最为敏感的部分让灵巧的舌头探索了个遍,精灵听见爱人发出吞咽的声音,羽把淫水咽下去了。想到这件事,加拉哈德浑身一颤,穴腔深处冒出一大股热液。

    敖龙尾巴在身后愉快地甩了甩。羽用舌尖顶起阴蒂,对着那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咬下去——

    “……!!”

    加拉哈德睁大了眼睛,整个身体弹了一下,在激烈的快感中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他的身体仍然在微微发着抖。

    “……啵。”舌头从穴口退出来,殷红的舌面上挂着透明的爱液。一缕鬓发从额角垂下来,羽顾不上重新将头发扎整齐,显然已经被眼前的情状勾起了情欲。

    他解开加拉哈德的衬衫纽扣,把精灵从衣服里剥出来。皮肤上布满了危险的痕迹,颈侧的拇指印、掐痕,乳首周围印着一圈牙印,平坦的腹部上残留着一处大约一拳宽的淤青。

    羽轻轻摸了摸那里,垂下眼睛。他虚握拳头,那处淤青和他的拳宽完全吻合,可那次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这件事,却由于酒精的作用而模糊不清。

    “你不应该灌我酒,加拉哈德。”他微微施力,让柔软的腹部凹陷下去。恋人的身体在他的手下轻轻一颤,却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喜悦。加拉哈德眯起眼睛,在镜片之下,露出故作柔顺的、得逞的表情。

    羽叹了口气:“你这家伙。”

    精灵族的身体纤细而单薄,看起来很容易坏掉,何况他已经如此残破了。相比之下,那根属于敖龙族的性器对他而言似乎粗大得太不相配,但羽知道这东西加拉哈德一定吃得下的。
    他解开裤子的前门襟,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就像此前每次一时兴起匆忙的泄欲一样。那根东西刚被放出来的时候还只是半硬,看见雌穴收缩着吐水的样子就彻底立了起来。

    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花唇上,近乎粗鲁地磨蹭,与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肉蒂互相碾压,顶部沾满了爱液,顺势滑入穴口,毫不费力地顶进湿润松软的小穴中。

    肉棒一寸寸挤进去,插到底后试探地开始抽插。羽总是很温柔,有节奏地耸动腰胯,撞出黏腻暧昧的水声。敖龙族特有的软鳞代替了耻毛,随着每下顶撞磨蹭挤压着阴蒂,精灵被冷落的阴茎晃晃颤颤,被夹在了两人的下腹之间。

    羽俯下身,身体投下的阴影完全遮住了精灵,他认真地凝视着加拉哈德,腾出手来替他扶正了眼镜,这样一来,加拉哈德就不得不与他对视了。他的爱人总是很内向,很害羞,被盯着多看一会儿就要不行了,加拉哈德的脸上很难显出绯红,身体却会做出羞涩的反应,小穴痉挛着,紧紧夹住肉棒,让抽送有些艰难。

    但这样很舒服。性器被紧紧裹住的感觉很舒服。血流往身下涌去,羽的尾巴晃动了一下,不禁加快了操弄的节奏,一次次将肉刃送入小穴,将精灵的身体操得前后耸动,蹭得身下床单皱成了一团。

    肉棒撑开柔软的穴壁,将那穴腔彻底填满了,羽将性器抽出来,只剩冠部留在穴口捣弄。软穴小口小口地亲吻他,加拉哈德发出似乎有些困惑的鼻音,身体在床上挪了挪,那副挣扎的模样很狼狈,也很可爱,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沾满了淫水的湿滑肉棒一口气全插进去,加拉哈德被他顶得整个人往后耸了一下,眼睛向上翻,泪水涌出眼眶,然而与此同时,敏感的穴肉主动缠上来吮吸,分泌出更多爱液,不知餍足的身体在鼓励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羽大力耸动腰肢,让性器操得更深,龟头抵住小穴里的敏感点反复研磨,捣一下穴腔就收紧一次。肉棒硬得发疼,青筋浮起,粗暴地撑平内里的褶皱,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太过响亮,交合处搅打出泡沫,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啊、啊!唔——”
    “羽,帮我……”
    加拉哈德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了,发出短促的叫声,接着又像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似的,他那副过分担忧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伸出手来似乎是要讨什么。

    他牵起羽护在他身上的手,按在自己嘴上,搭档多年的爱人心领神会,捂住他的口鼻,帮他捂住声音。

    “呜!”
    肉棒忽然之间进得极深,重重凿进内里,龟头近乎残酷地研磨着深处充血肿胀的宫腔,加拉哈德只发出了一点闷闷的呜咽,一定不会传给外面的人听见。

    羽随心耸动腰肢,操弄的节奏越发急促,连根没入,深埋在里面快速猛捣,插得小穴一股股冒出淫液。他控制住加拉哈德的口鼻,顺便也控制了对方的身体,让精灵像一樽真正的玩具一样固定在原地,敞开腿间的肉穴供他泄欲。

    敖龙族的手宽大修长,手背上覆着白鳞,张开虎口就可以掐住精灵的脸,用掌心闷住对方的鼻尖和嘴唇。他渐渐施力,手掌中的空气一点点挤干,他能感觉到加拉哈德温热的呼吸——准确来说,是爱人逐渐困难地呼吸着他的掌心。

    逐渐喘不上气了。窒息剥夺了肺叶中的空气,连带着耳朵也嗡嗡作鸣。他在耳鸣之余却能听见交合的声音,肉棒撑开湿黏的阴道,就像在捣碎一团湿润的动物内脏,他确实感觉内脏也被顶得移位了,小穴深处被反复撞击的快感,混杂着钝痛,让他产生又要高潮的预感。

    加拉哈德视线迷蒙,露出濒死的,同时也意乱情迷的表情。他的小腹也像被榨干了空气似的吸紧,紧绷出虚弱的、诱人的弧度。每次性器插到底,都能在他的小腹上凸起圆润的弧度,此时将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甚至可以摸到性器插进来又拔出去的运动。

    “你太瘦了,”羽皱着眉,微微喘息着,“能感觉到吗?你的子宫,差不多……唔,在这里。”
    他说着,用力一挺腰,龟头硬是挤进了肿胀吐水的宫口,同时按在精灵小腹的手施力往下压。加拉哈德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下意识挣扎,手指紧紧搅住床单,腿无助地蹬了几下,而后整个人僵直了,在极短时间内完成了整个战逃僵反应。

    瞬间,小穴咬得极紧,深处颤颤地痉挛,流出许多爱液,忽然整个肉阜都抽搐了一下,喷出一大股水——
    不是里面喷水,而是外面。阴蒂下方的,属于雌性的窄小尿道,在过量的刺激中翕张,喷出温热的透明水液。

    他潮吹了。

    精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羽不再捂住他的口鼻,而是用拇指顶开他湿润的唇瓣,塞进去,以手指堵住他难以抑制的呻吟。残缺的加拉哈德比曾经好手好脚时更加柔顺,就像一樽随他摆弄的玩具,有那么一两个瞬间,羽不禁感到似乎真的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抱歉,我也快要……”
    收紧的小穴实在让人血脉偾张。羽实在忍不了了,低喘着加快抽送的节奏,急切得近乎凶狠,长发从松松垮垮的皮筋中滑出来,垂在半空中轻轻摇晃。

    肉刃就着高潮的小穴狠操,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撑开宫口,啵地插进孕腔再猛拽出来,每次操到这么深,加拉哈德的头脑都会短暂地断片,他想自己一定是死过一次了,眼前足足几秒钟都是花的,脑子里盘旋的只有过激的快感,宛如身在半空中,接着又被体内的狂插给拽回现实。

    生物本能的保护机制的最后一步是讨好。加拉哈德浑身发麻,身体几乎不能动弹,只有小穴蠕动着吞咽肉棒,断断续续喷出淫液的阴道极尽谄媚,过剩的爱液彻底染湿了床单,甚至飞溅到暗红色的地毯上。

    敖龙族的鳄尾呈现出紧绷的弧度,发梢粘在了羽的嘴唇上,他顾不上吹开,低头看着加拉哈德,仔细看着对方含着自己拇指的嘴唇,和口腔里殷红的舌头,他眼镜的镜片上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除此之外,加拉哈德本人也正迷恋地回望着他。

    羽不禁俯下身,用自己的唇舌代替手指,堵住了加拉哈德的嘴唇。他胡乱地亲吻着爱人,将精灵紧紧抱在怀里,一边操弄一边亲吻,像着了魔似的。门外有一个人快步走过,还有餐车滚轮滑动的声音,一墙之隔,人们活动着,不知道车厢里正在发生的激烈的性事。

    性器插了数十下,深埋在里面射了精。大量白浊灌入穴腔深处,羽情难自禁,继续顶撞了好几次,直到那东西在射过之后迟钝地软下来,他也没有拔出,愣了一下,理智回到脑子里,他轻轻叹了口气,发出低沉的笑声:“刚才真是昏了头了。”

    他轻轻抚摸着爱人汗湿的脊背,抱起对方,仰躺在床上,加拉哈德压在他的身上。成年男性精灵族的体重原本不算轻,去掉两条腿和一只胳膊后,变得像羊羔一样,热腾腾,沉甸甸的,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羽的嘴唇碰到了精灵的尖耳,凉凉的。
    “你冷吗?”羽问,把毯子从屁股底下抽出来,盖在加拉哈德身上。他斜着躺着,没脱靴子的脚放在床下,不小心蹬到了什么。他听见金属制重物落地的声音,是加拉哈德的义肢。

    他这时突然想起性事发生之前,他们俩在谈论的话题,自然而然地续接上去:“不用担心晚餐的事。如果你想去餐车,我就抱你去。如果你不想,我回来把菜单上的东西汇报给你。”

    皮肤相贴的部分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两人在事后相拥喘息,呼吸节奏逐渐趋同,加拉哈德在这一刻感到平静和幸福。他的余光瞥见窗外,以为列车停了下来,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外面的景色几乎没有变化,直到一棵枯树在视线里闪过。

    此时,火车行驶到了帕戈尔赞。白日高悬,金黄色的平原反射烈阳的光线,列车全速前进,沙丘脊背的线条在天际线微微颤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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