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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4 月, 2022 6:14 下午 #975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01
白银乡,下午三点,天气晴,微风。
“真舒服啊……”
龙骑坐在院子里的平台上,翘着腿端着杯喝茶。他和武僧昨天才搬到这里,刚刚把房子收拾好,两人都累的蜕了一层皮。不过白银乡的环境实在是太棒了,龙骑吹了会儿风,舒服得像猫一样眯起眼睛,要不是旁边还坐着个人,肯定要发出非常引人遐想的呻吟声。
武僧坐在龙骑对面的椅子上喝酒,看着龙骑的高潮脸忍不住皱眉。
“至于吗?”
武僧很无奈,虽说他和龙骑已经认识很久,两人也有过一些友情以上的肢体接触,但还是不太适应龙骑日常生活中也会突然发个骚。龙骑瞥了武僧一眼,明明该是个不屑的目光,却因为五官太漂亮变成了一个撩人的媚眼。
武僧打了个哆嗦,不适地移开视线。
“所以说啊,你这种床上床下都没情趣的人……”龙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舌尖慢慢舔去唇上的水渍。“……也别怪别人嫌弃你,真的,谁会看上你这样的家伙?除了东西大点一无是处,连接吻都能把人咬疼了。”
说起这个武僧也很无奈,都是正常男人,有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可武僧能约到的人,除了龙骑还和他有联系,剩下的没有一个再回来找他的,甚至武僧主动找过去都会被婉言拒绝。
他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直到龙骑去姐妹群里问了一圈回来告诉武僧原因——因为武僧属实是有些过分,那些被他勾搭到床上的人也不能说是不爽,但爽过头也是个问题。大家都是成年人,第二天要工作冒险的,要恰饭的,和武僧上一次床别说三天,一星期过去腰还疼,坐凳子都得垫两个软软垫子,除非真的好这口,不然谁还会去再找他?
武僧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让他做一半停下来……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停不下来的吧?尺寸太大太持久也是他的错吗?
苦酒入喉心作痛,武僧随手抹了抹嘴,看着旁边一脸媚笑的龙骑,另外一个地方也硬的隐隐作痛起来。
“嗯?干嘛,别看我。”一起住的久了,龙骑现在相当警觉。
“你就没有什么朋友能介绍给我吗?”
武僧起身站到龙骑身后,讨好地捏了捏龙骑的肩膀。武僧的手劲相当夸张,龙骑感觉自己肩膀都要被捏碎了,赶紧龇牙咧嘴地挣脱开,转身在武僧胳膊上打了一巴掌。
“行了行了,别说我不够意思,我这儿还真有个朋友给你介绍一下。是我一个炮……朋,朋友的朋友,他们俩是发小,认识很久了。”
龙骑揉揉自己的肩膀,上下打量着武僧。说实话,在上床之前没人会觉得武僧是个猛1,毕竟他年纪小,今年过完生日才二十一,不但脸上还兜着点婴儿肥,穿着最近流行的都市大衣那身肌肉也不会被看出来,甚至因为身高不拔尖总得抬头看人,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但龙骑知道面前这个人上了床之后有多疯,忍不住有些迟疑——别好朋友得了性福,他的性福跑走了。
武僧看龙骑脸上的表情也大概猜到了他不再说话的原因,连忙弯腰搂住龙骑的脖子,竖起两根手指伸到龙骑面前。
“两组爆发药,外加二十颗神眼捌型魔晶石。”
“成交。”龙骑开心地捏了一下武僧的脸。“我现在就叫他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嗯……嗯,好,晚上见。”
忍者挂断通讯贝,伸腿过去踹了武士屁股一脚。
“别睡了,一会儿起来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吃饭。”
武士本来趴在沙发上睡觉,一边流口水一边淫笑也不知道梦见什么了,突然被踹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就去摸旁边立着的刀。忍者赶紧伸手按住武士的手,顺便在他脸上打了两巴掌。
“嘿嘿,醒一醒,加雷马帝国入侵了。”
脸上一疼,武士总算是从走神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不耐烦地瞪了忍者一眼。
“干嘛?”他挥开忍者的胳膊又躺了回去。“加雷马帝国入侵也拦不住我睡觉,有事快说。”
“你不是说最近没床伴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忍者说。
武士翻身,背对忍者发出一声冷哼:“算了吧,龙骑那样的?我硬不起来。”
忍者也没在意武士话里显而易见的嫌弃,毕竟龙骑这个人很有……特点,就像有人爱吃酸有人爱吃辣一样,武士不喜欢也很正常,忍者反而更放心。他从桌上捡起个仙子苹果随手掰开,把其中一半塞进武士嘴里。
“你放心,这个绝对可以。”忍者挑了挑眉,平日里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少见地带了点笑意。武士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咔嚓咬下一口苹果,满嘴的甜汁儿。
“你确定?”
“嗯,我见过那人和龙骑的合影。”
别的不说,武士倒是对自己这个发小的审美很有信心,打从他们俩开荤以来对彼此的床伴都有了解,武士除了不做0以外都不怎么挑嘴,但忍者的要求可是很高的,长相达到一般水平的都不行,必须得算是拔尖的外貌和身材才能爬上他的床。
“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去看看吧。”
武士三两口把苹果吃完,起身拍了拍手往楼上走去。忍者把苹果核砸在武士背上,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好好刮刮胡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爹出门。”
“滚滚滚!”
傍晚,潮风亭。
龙骑和武僧先到了,点了小菜酒水一边闲聊一边喝。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一会儿,两人也没着急,捏着杯子闲聊。
“我说,你能不能收敛点。”龙骑伸手在武僧胳膊上掐了一把,没掐动,反而弄得自己指尖作痛。“别逮着个人就往死里操行吗?第一次和你上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直接弄死我。”
武僧苦着脸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换成你你忍得住吗?你还不如让我在红莲极意里罚站。
龙骑哽了一下,撇撇嘴又说道:“这次应该还好,忍者的朋友也是近战职业,而且还是个上下皆可的。”他端起酒壶,发现已经空了,干脆把武僧的果汁抢过来喝了个干净。“这种人一般……啊,他们来了。”
龙骑突然扬起笑容对入口处挥了挥手,武僧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武士身上就再也拔不下来了。
虽说忍者叮嘱过了,但武士还是没刮干净自己的胡子,年长的男人下巴上一层淡青色的胡渣,配上没睡醒略微垂着的眉眼,整个人看起来一副颓废忧郁的大叔样,但架不住脸长得好看,裹在一身大红色的羽织里,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凑过去搭讪,问他我有酒你有空……你有故事吗。
龙骑瞥了一眼身旁死死盯着武士的武僧,感觉武僧要是有尾巴,这时候估计能摇的直接飞上天。
“抱歉,我们来晚了。”
忍者和武士落座,是武士先开口打的招呼。忍者不爱说话,两人一起出门都是武士主动担任沟通的角色。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到没多久。”
龙骑笑着答应,叫来侍从加了些酒菜。忍者打从落座就一直盯着龙骑看,武士瞅了瞅发小的模样,估摸着是已经开始脑补晚上用什么体位了。他撇撇嘴,终于看向了从刚才就一直用炙热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孩。
也不怪武士这么觉得,武僧这张脸,被灯光照的连下颌曲线都是弧形的,眼睛又大又亮,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目光看的武士心口一阵酥麻,嘴角都止不住笑。但武士也注意到了武僧的身材,虽然穿着宽松的衣服,同为近战职业还是能一眼看出彼此的力量层级,武士满意地眯起眼睛——今天可算是碰到合口味的人了,武僧一看就不是那种只会叫床撒娇的人。
很巧,对面的武僧也这么想——可算是碰到个耐操的了,武士一看就不是那种两轮过后哭着喊着往床下爬的人。
两人同时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笑容灿烂,看着彼此的目光都像火一样炙热。
急匆匆地吃完酒菜,四个人分成两队勾肩搭背地进了望海楼,特意要了两间离得很远的房间——听自己朋友的墙角可不是件快乐的事情,即便是被动的也不行。
门一锁,一切世俗规矩就变得模糊起来。武士拥着武僧的肩膀,一边吻一边急不可耐地撕扯彼此的衣物,武僧也一样热情,双手顺着明珍羽织的领口摸进去,在武士紧实的胸肌上用力揉了两把。
武士被捏的倒吸一口冷气,警惕地看着武僧的眼睛。
武僧也愣住了,因为两个人同时把手掌按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抱歉,我问一句……”武士干巴巴地说。“你不做下边那个?”
“当然啊,不然呢?”武僧眨眨眼睛,在武士怀里战术后仰,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会是……他们没和你说吧?”
一段尴尬的沉默。两人同时后退,一个扶住刀柄,一个握紧了拳头。
几番你来我往的攻击后武士收起了玩闹心思,开始认真拆解武僧的攻势。攥紧的拳头挥出时发出隐隐的破空声,擦着武士的脸甚至能卷起几缕发丝,房间太狭窄,不便挥刀,习惯了拳套的武僧明显更占优势。
但武僧的压力也不小,武士的刀太快,角度刁钻,蛇一样缠着武僧的身体,刚刚他躲闪不及脸上甚至被直接划出了一道细小的伤口。血流淌到武僧唇边,他笑着伸出舌尖舔掉血珠,满是欲望的炙热目光此时更加滚烫,明显是已经打出了火气。
武士啧了声,刀尖抬起刺向武僧胸前,武僧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侧身躲开,而是在武士惊讶的目光中抬起小臂格挡住了刀锋。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武僧破碎的袖子露出了里面的护臂,武士哭笑不得,压着刀贴到武僧面前,眼神很无奈。
“我说,睡不到一起也不至于打架吧,放我出去不行吗?”
刚刚是武僧先动手的。
“别啊,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上眼的,给我个机会?”武僧眨了眨眼睛,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怜,仿佛被武士欺负了似的。可刀刃就在面前,他的身体却丝毫不见颤抖,稳稳地抵住了武士压向他的力量。
“你是不是……唔!”
话说了一半,武僧突然凑到了武士面前。武士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要给自己来一头锤,唇上却突然被人亲了一口。
“操!”
武士连忙向后躲闪,被武僧抓住空当用巧劲在他脚跟处轻轻踢了一下,持刀的男人立刻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手里吃饭的家伙也脱手了。武僧抬手接住那把漂亮的武士刀挽了个刀花,狠狠扔到了墙上,刀身刺入半截,看样子不用点力气绝对拔不下来。
“我、我们再商量一下……”
武士干笑两声,坐在地上往后蹭,试图躲开向自己走来的武僧。
“抱歉啦。”武僧的笑容像加了糖似的甜丝丝的,他活动了两下手腕,骨节咯吱作响。“我有几天没开荤了,可能会有点粗暴,你多担待一下。”
这是有几天没开荤吗,不知道的以为你饿了五年。
武士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脑子一片昏沉,只剩这句话来回飘。他的手被羽织的衣带紧紧捆在了床柱上,腿也被掰开,露出下面那个被操的汁水四溅的洞;武僧又握住了他已经揉搓到红肿的龟头,停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抵着敏感的腺体一阵狠操,武士踩着床单蹬了好几下也没能缓解掉过于强烈的快感,被推搡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第七次?第八次?武士也没数,实际上第三次的时候他就已经快要昏过去了,可偏偏压在身上那人和刚开始一样,保持着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度,每一次抽插都能照顾到重点。武士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了木桩,被人在爆发里安排的明明白白,一通输出打成碎片,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肌肉都被快感浸的酥麻刺痛,第一次被使用的后穴已经完全变成了武僧的形状,武僧一进来就饥渴地紧紧包裹住那根粗长的鸡巴,抽出时就收紧挽留,和武士骂骂咧咧的态度完全相反,热情的要命。
武僧倒是很快乐,武士和他想象中一样耐操,没像以前的床伴那样做到一半就哭着要逃,或者干脆直接昏过去——武僧可没有奸尸的爱好,他更喜欢床伴给点反应,就算是骂他也可以。所以武士的骂声非但没让武僧觉得愤怒,反而越来越开心,挺腰操的越来越重。
“你他妈……唔、嗯……”
武士话说了一半就被狠顶打断,双腿打着颤下意识圈住武僧的腰,但立刻反应了过来,马上伸直了搭在床上。武僧咬着笑意看他,被武士这心口不一的反应弄的更硬了,膝盖顶着武士已经被撞的红肿一片的臀肉往前蹭了蹭,把他压在自己身体和床头之间低头就要吻。
“滚……滚!”
约炮不接吻不是常识吗?!武士坚守这一点,挣扎着甩头躲开武僧凑过来的唇,却被人一把捏住下巴,紧接着嘴角一疼,立刻尝到了血腥味。武士气得要命,又开始挣扎,但在同样擅长近战的武僧面前和闹着玩似的。武僧捏住他腰间紧绷的肌肉,几乎是拎起武士的下半身悬着空往那根让人恨得咬牙的东西上按,上翘的顶端正好抵在腺体附近。武士双眼翻白,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下落,被挤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又一股一股地吐出了清液——库存早就交代干净,恐怕再来一次就不只是腺液这么简单了。
虽说没被操过后面,但武士大概也能从以前那些床伴的反应上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猛1最后的尊严,即便高潮到射空脑浆,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也不能被操到失禁——武士这么想着,试图收紧身体让还在动作的武僧赶紧射出来。武僧倒也很给面子,呼吸立刻变得又乱又热,一股一股地喷在武士的耳边。
“你说不做下面那个?哈……在骗人吧?这不是咬的很熟练吗?”
这话比被上的事实更让武士觉得羞耻,但他但刚想反驳就被几下狠操打断了。武僧紧攥着武士颤抖的腰,撒娇似的把脸埋进武士颈窝里,性器撑开湿软的穴肉停在最深处射出热精,正抵着武士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的腺体。武士痉挛着弓起腰,汗湿的身体颤抖着挺了好久才放松下来,非常的放松,放松到他感觉到自己下身泡在了一股热液之中。
操啊……
武士闻着空气中淡淡的异味,终于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武士拖着酸痛的身体回到了白银乡。鬼知道他是怎么从床上爬起来的,旅店老板看着他下楼时走路直晃的样子以为他被人打了,差点直接叫来赤诚组。
亏得平日里锻炼得当,武士还能强撑着一口气爬回家。他踉跄着拐了个弯,刚踏进自家院子,突然注意到隔壁空了很久的房子里居然有人走出来。
那人没穿昨晚的都市外套,换成了职业校服,鼓涨的肌肉随着走动绷紧又放松。脸还是那张脸,甚至比昨晚看起来更加精神焕发,嘴角眉梢,还有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都是笑。
“你……你!”
武士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直接昏过去,哆嗦着伸手指向那人。武僧愣了一下,抬手对武士打了个招呼,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没想到你居然住我隔壁啊,要不要一起打木桩?”
02
忍者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龙骑释放技能时会有樱花落下。
樱花本就是个充满远东气息的东西,柔软暧昧,出现在硬邦邦冷冰冰的龙骑士身旁实在是太过奇怪了,忍者和很多龙骑搭档过,每次看见他们用樱花怒放时花瓣飘落的样子都觉得十分违和。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另一个龙骑。
新副本开荒,忍者随意加了个招募板上的野队。队长黑骑和忍者搭档过,一看见忍者进队就热情地招呼起来,目光却一直越过忍者的肩膀往后看。忍者觉得奇怪,顺着黑骑的视线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背着龙枪的纤瘦背影。
倒计时开始,忍者收起自己的一丁点好奇心,看向面前的Boss。
前半部分中规中矩,队友还算靠谱,出了些无伤大雅的小错也都被救了回来。但就在临近结束时一位治疗职业突然脚滑摔落悬崖,全屏攻击后众人的状态堪忧,而Boss仅剩一点点血量。
要重来了。忍者心想着,手上却还是尽职尽责地打出了最后的背刺。他刚想停手,肩膀却突然一沉,忍者下意识抬头,视野中立刻闯入了一张带着笑意的脸——龙骑身边还飘着樱花连后尚未消散的花瓣,俊美的脸庞被淡粉色的光芒映照的雌雄莫辩。他嘴角柔和的笑意突然一冷,踩着忍者的肩膀高高跃起,紧握着龙枪刺入了Boss的心脏。
Boss的哀嚎和龙骑轻巧的落地声同时响起。银发缓缓飘落垂到肩头,龙骑向上捋了下汗湿的刘海,转头对忍者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谢了,多亏了你。”龙骑说。
忍者当时就硬了。
以上都是忍者的回忆,现在的他窝在床单里,一边想龙骑一边给自己手淫。虽说两人现在已经确定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但偶尔龙骑有事要忙,忍者还是得靠双手。
可是今天的问题恐怕没办法用他的双手解决。忍者往床单里蹭了蹭,套弄性器的动作粗暴的仿佛在给武器上油,脆弱的顶端已经被他撸的隐隐有受伤的迹象,身体里燃烧的欲望却没有半点褪去的势头。
忍者偏头咬住床单,迟疑着把手伸向身后——那个人下的药太重了,而且很有针对性,他就是惦记忍者的屁股,只靠前面根本不会缓解药效。亏得平日里帮龙骑做扩张做的多这套活非常熟练,忍者细长的手指在自动变湿的后穴里来回抽送,小心翼翼地按揉着敏感的腺体,让自己缓慢适应依靠后面得到的快感。
忍者只做上面的那个,倒也不是介意什么,他只是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包括在床上。不过今天的事态明显已经彻底超出了他的掌控,腺体被来回碾过的快感非常强烈,但硬挺着的性器依旧没有半天要射精的迹象,身体里的火焰非但没有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
“啧……”
忍者叹了口气,抽出手指在床单上擦了两下,摸到床头拿起了通讯贝。
龙骑接到忍者的通讯时正站在房顶上啃苹果看热闹,院子里武僧和武士打得火热,拳风刀光交错而过,堪称一场近战职业输出水平大比拼。武士明显落了下风,估计是因为身体还没缓过来,腰疼;不过武僧已经开始让招了,估计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虚。
“喂,怎么了?”龙骑有点奇怪。忍者主动联系他的时候多半在傍晚,目的单纯,很少一大早上就找他。龙骑没等到回答,耳朵却在通讯对面的安静中接收到了一声低哑的呻吟。
“忙着呢就别找我了吧?”龙骑更奇怪了,这是忍者的新情趣?
“过来……帮、帮我个忙……”
忍者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然后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龙骑听见了模糊的水声,一脸疑惑地看向旁边的房子——他已经从下面那两人的对话里得知了武士和龙骑就住在自己新房子的隔壁,还想着晚些时候过去给忍者个惊喜,看来这份惊喜要提前了。
龙骑挂断通讯,助跑起跳从自家房顶跳到隔壁的房顶上,顺着房檐落到了二楼的阳台。他刚刚观察过这里,这个阳台上晾着忍者偶尔会穿的那件黑色衬衫。
龙骑推开阳台的门,撩开窗帘走进屋内,被浓郁的情欲气息呛得咳嗽了几声。
“……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发情?”
房间里很昏暗,龙骑只能借着隐隐约约的光线看见忍者缩在床上,背对着他,下身光裸着蜷成一团。龙骑坐在床边,伸手拍了下忍者的肩膀。忍者身子一抖,慢吞吞地转过身。
龙骑挑了挑眉。
因为实力强劲和外貌出众,两人在冒险者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名气,龙骑自然也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惦记自己这个床伴,但自从他们滚到床上之后忍者再也没找过除他以外的人,龙骑倒是偷吃过几次,不过觉得没有忍者技术好,就也不再找麻烦了。
看现在的情况,估计是有人求而不得,用了些腌臜手段。
“被下药了?这么不小心。”龙骑说话的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谈论天气,用指尖格开忍者握着性器的手,松松握住帮他套弄起来。忍者喘了两声,光裸的双腿略微分开,让龙骑动作的更顺畅些。
“是个打工队的老板,算是熟人了,唔……就没太在意。”
忍者掀开上衣,双手握住自己的乳肉缓慢揉捏,用手指来回拨弄着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尖。龙骑细长的眉挑的更高,往忍者下身扫了一眼。
“不是一般的药啊。”龙骑爬上床,双手分开忍者的双腿,露出早就已经湿透了的后穴。忍者叹了口气,偏过头往枕头里蹭了蹭。
“得麻烦你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做上面那个。”
龙骑笑了笑,银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发尾来回扫弄着忍者的皮肤。他松开手里忍者热的发烫的性器,手指直接探入他不停张合着的后穴里来回搅动抽插,指尖从已经肿胀起来的腺体上用力碾过。
忍者弓了一下腰,喘息里多了几分难耐的气音,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用余光淡淡地瞥向满脸笑意的龙骑。
“……用什么都行,随便你,我自己解决不了。”
龙骑咂了咂舌,他真是第一次在床上见到忍者这种神态,强撑着仿佛事情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实际上——龙骑转了下手指,忍者立刻用手背压住自己的唇,紧紧闭上眼睛,眼角一抹湿润的水光——实际上,这一切早就脱离他的控制了。
真好玩。龙骑笑着眯起眼睛。
忍者的表情管理很不错——好吧,他其实就没有表情,龙骑从认识他那天起就发现了,这人除了在自己和武士面前会有点活人气息,剩下的时候都是个尸体般的面瘫,嘴角上下活动的弧度肉眼不可见,也就是龙骑和他在一起久了才能从微妙的气压里感觉出忍者的情绪。
龙骑现在能感觉到忍者很不开心,但是管他呢,龙骑快乐极了。忍者的穴肉热情地包裹着他的手指,湿液一股一股地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喷溅出来,龙骑插一下忍者的睫毛就颤抖一下,嘴角往下压几分。
龙骑低下头在忍者腿上亲了亲,随口胡扯:“别忍着,叫出来能缓解药效。”
忍者抬眼,眼角一抹红,睫毛可怜兮兮地黏在一起,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口子。
“你不进来?”忍者的声音居然还挺平稳的。“光用手指好像没什么效果。”
“是啊,你家里没有玩具吗?平时用在我身上的那些东西呢?”龙骑手上动作不停,抬头四处看了一圈。忍者的房间很整洁,整洁过头了,只有一张床,书桌,椅子,一个简易的衣架,再就没了。
“在公寓的房间里……嗯……我不往家里带人。”忍者忽然喘了一声,尾音有点抖。
龙骑挑了挑眉,指尖往刚才碰触到的那处凸起上压,忍者的大腿立刻绷紧了,连腰都开始打颤,眯着湿漉漉的眼睛看龙骑。太色了,龙骑吞了吞口水凑过去吻他,忍者倒是不抵触在做爱时接吻,他一直觉得吻是一种控制手段,可今天被控制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龙骑含住他的舌尖,肩膀把忍者试图合拢的双腿压下去,手指增加到三根,抵着腺体不停颤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会儿揉揉忍者紧绷的胸肉,一会儿握住他湿透了的阴茎撸几下。忍者没含住呻吟,随着龙骑的动作叫出了声,他感觉好像真的能缓解体内灼烧的欲望,也就不再压抑自己,带着鼻音的喘息听的龙骑硬的发疼。
可等到龙骑真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忍者反而退缩了。
“你先别动。”
他抬脚踩住龙骑的肩膀,盯着他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眯起眼睛。龙骑立刻攥住忍者的膝弯按下去,忍者挣了一下,没成功,这才反应过来往常被自己随意摆弄的家伙也是个近战职业,别说压制被下药的他,就算平时也能和忍者打个平手。
龙骑挑了挑眉,性器抵着忍者湿漉漉的穴口不动了,脸上满是真诚的笑意。
“不用我吗?要不要叫别人来?”龙骑笑盈盈地说道。
忍者心里莫名腾起的怒意把药效都压下去了几分,他现在很想往龙骑脸上来个梦幻三段斩,但估计只能搓个梦幻三段兔。忍者挣扎着伸手揪住龙骑的衣领,把头槌的力度换成一个恶狠狠的亲吻。
“操我,快点。”
忍者咬牙切齿地说着,用力咬住了龙骑的唇。
龙骑的尺寸不算夸张,但长度傲人,忍者还是仔细观察过这根东西的,也细心伺候过。可等这根东西捅进自己身体里,忍者曾经的耐心全都变成了会被海德林屏蔽的脏话,在胸腔里和突然升腾起来的欲望一起翻搅。
后入的姿势让龙骑进入的极深,这是忍者自己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龙骑看见自己表情失控的脸。龙骑双手按着忍者凹陷的腰窝,不停在这个倒霉家伙的后穴里抽插,力度不轻,忍者紧绷的臀肉已经被撞的通红,湿液被挤出喷溅的到处都是,床单都湿了一片。
“感觉怎么样,你还是第一次用后面吧?”
龙骑还有心思和忍者搭话,他紧压在忍者背上,把忍者挤在床板和胸口之间,含住忍者的耳尖舔咬。忍者把脸埋在枕头里,喘的又急又重,双腿想合拢又被龙骑用膝盖分开。龙骑刚插进来忍者就射了一次,不过龙骑没发现,忍者咬着枕头,喘息着缓和身体被来回顶撞带来的快感,或许是药效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他眼前一片白光,陷在高潮里整个人颤抖的停不下来。
龙骑很开心,比起身体交合的快感,忍者的反应更让他觉得有——一向冷淡的人在他身下发出从未有过的呻吟,柔韧的身体贴着他的胸口,原本紧致的后穴硬生生被操成他的形状。龙骑低头咬住忍者颈后的皮肉,哑着嗓子学平日里自己被忍者操时才会发出的轻哼神。龙骑的嗓子配得上他的相貌,低沉的声音闯进忍者耳朵里,龙骑立刻感觉包裹着自己性器的穴肉绞紧了几分。
“这次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龙骑边说着边把手伸到忍者胸前,来回揉捏他紧实的胸肉,忍者按住他的手,在喘息中挤出一个模糊的鼻音,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否定。龙骑撇撇嘴,挺腰让性器又往里压了几寸,正顶在忍者后穴深处的软肉上,忍者明显地抖了一下,身子绷紧好久才渐渐放松下来。
“又到了?”
龙骑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揶揄,手下滑到忍者双腿之间,握住那根还在吐出精水的阴茎套弄。不应期里的性器敏感的要命,忍者又按住龙骑的手,终于说出了龙骑插进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好了,药效退了……你快点吧。”
回答他的是后穴突如其来的空虚,忍者回过头,脸上少见的出现了迷茫的神情。龙骑把脸埋在他腰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就甩着还硬挺的龙枪爬下了床。
“你去哪儿?”
忍者越发迷茫,看着龙骑在自己的衣架上拽下一件羽织。龙骑用手撩起长发梳成马尾,头也不回地回答道:“药效结束的话就不用我了吧?你洗个澡好好休息吧,有事再叫我。”
忍者保持着迷惑的表情看着龙骑披上衣服后从窗户跳了出去。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然后是武士的嘶哑的怒吼。
“你他妈怎么不穿裤子啊!”
怀里的布料散发着和忍者一样的清香味道,龙骑把脸埋在羽织里,眯着眼睛蹭来蹭去,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力度。高潮来的又快又急,龙骑喘息着,长发凌乱地铺了满床,浓稠的精水尽数射在了他怀里的羽织上。
“呼……”
龙骑趴了一会儿才缓和过来,眨了眨盈满泪水的眼睛,摸起一旁的通讯贝拨了个号码。对面那人接的很快,声音跳脱的甚至显得有些尖利,让龙骑忍不住把通讯贝拿远了些。
“怎么了!又有什么大买卖介绍给我吗!”
“嗯,想让你帮我个忙……”龙骑迟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继续说道:“我需要你帮我调配一些药剂。”
03
自从那天在院子里遇到武士——并挨了一顿毒打之后,武僧一直想再和武士联系联系,拉近一下彼此之间的距离,奈何武士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见到武僧就拧眉瞪眼一副想要把他当场处决的模样,别说增进感情,没再揍他一顿都多亏武僧开了疾风体势溜得飞快。
可吃过肉的人是没办法再回去吃糠咽菜的,武僧每每想起那晚都馋的要命,今天也不例外,坐在沙发上捧着脸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流口水。或许是被武僧的声音吵到了,他旁边的龙骑‘啧’了一声,一脚踹在了武僧的屁股上。
“有什么事儿就说!”龙骑高声骂道。
刚才还满面愁容的武僧立刻蹦到龙骑脚边跪好,顺势趴在他腿上:“好哥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有一说一,武僧这张脸杀伤力还是很强的,仰起脸看人的模样就像只大型犬。龙骑看他这幅乖巧的样子立刻就不生气了,笑着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说吧,能帮我就帮了。”
武僧用双臂搂住龙骑的腿,看起来像是在撒娇,但仔细看更像是怕龙骑跑了。
“就是,你能不能……”武僧扭捏了一下才继续说,“能不能帮我再约一次武士啊?”
龙骑真想拔腿就跑,但是腿被武僧抱着拔不出来,只能狠狠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提!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太过分不要太过分,结果呢?他那天早上揍你的时候腿都在打颤,你到底抓着他做了多久啊!”
武僧心虚地低下头:“也没多久……”
龙骑瞪他。
武僧的头更低了:“也就……从我们在旅店分开之后……一直到天蒙蒙亮?”
龙骑算了一下时间,得出结果后顿时感觉自己的腰和屁股也开始隐隐作痛。他想再骂武僧两句,但武僧的目光实在是太纯良太可怜了,看得龙骑张不开嘴——武僧又有什么错呢,他只是个精力过于旺盛,硬件过于优秀的孩子而已啊!
龙骑沉默了一下,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药瓶递给武僧。
“一杯酒三滴,不要加多了。”龙骑表情慈祥地摸了摸武僧的头,“要是被抓到了,千万别说是我给你的,明白了吗?”
武僧是和一阵酒香一起翻进院子里的。
在平台上坐着休息的武士看了他一眼,非常冷静地拿起了旁边立着的刀。武僧赶忙摇头,高高举起手里的酒瓶和打包好的下酒菜。
“别打别打,这酒很贵的!”
武僧没撒谎,那酒的确很贵,光是泄露出的一点香气就让爱酒的武士开始分泌口水。他握着刀看看武僧,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酒壶,还是放下了刀。
“干嘛,想把我灌醉再上我一次?”武士伸手拂去桌子上的紫藤花瓣,腾出地方来让武僧把东西放下,说话的语气不算好也不算差。武僧嘿嘿一笑,把怀里的东西一口气堆在桌子上,扭开酒瓶倒满两人面前的杯子。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这不是来给你赔礼道歉了嘛。”
“道歉?”
“恩恩!龙骑骂了我一顿,我觉得他骂的有道理,我的确不应该不顾你的身体一直……唔!”
武士往他嘴里塞了一个炸虾,成功把这小孩下意识说出来的淫话堵了回去。武僧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兴奋劲顿时消退,嚼着虾坐在了武士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身边的人不对,但好酒好菜是无辜的,武士自顾自地喝了起来。武僧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被辣的连连吐舌,眼神有点发直。
“怎么,不能喝酒?”武士一直板着的脸上总算是出现了点笑意,拿起酒瓶把武僧的杯续满。武僧没想到武士会主动和自己搭话,下意识坐直身体。
“我能喝啊!就是,额,不太习惯这个味道。”
武僧还嘴硬,但被武士的目光看的慢慢弯下了腰,像被老师训导的学生一样低头盯着自己的杯子。武士这次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和男人的笑声一起在院子里回荡的还有风,刚刚入秋的温度不高不低,风吹得人相当舒适,也吹得紫藤树垂下的藤蔓轻轻摇晃,抖落几片花瓣落在了武士的肩膀上。武僧来之前他多半是在练刀,刚把系在腰间的羽织重新穿好,隐隐能从敞开的领口间看见胸前横亘的旧疤,额角和鼻尖还沾着点汗水润出的水光。武僧看得有些痴了,直到武士和他碰了一下杯才回过神来。
尴尬和隔阂随着一声脆响消散,武僧和武士开始像普通朋友一样喝酒聊天,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武僧在说,武士听他讲,顺手把两人空了的酒杯倒满。几个来回后酒壶空了大半,武僧的目光越来越涣散,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了还要盯着身旁的人看,咧着嘴冒出一连串傻笑。
“嘿嘿嘿……你真好看。”
武士差点一口酒喷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审美是不是有点问题?”
“我觉得你好看!嗝……”武僧的脸贴着桌面被挤得变了形状。“你比龙骑还好看……嗯……好看……”
武士眯起眼睛,伸手捧起醉鬼的脸,用粗糙的指腹在他脸颊上蹭了蹭。武僧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柔软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的武士莫名有些温情泛滥,忍不住揉了一把他扎手的短发。
“你喜欢我?”武士问他。
武僧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又点了点头。武士被他这般撒娇弄得心都快化了,可惜武僧没让他嘴角的笑容持续超过三秒。
“想和你……想和你,做爱……”武僧一边打嗝一边说。“不然我也不会求龙骑,嗝……给我药了……”
武士眼皮一跳,弯腰凑得离武僧近了些:“乖,你告诉我,龙骑给了你什么药?”
武僧迷迷糊糊地从衣襟里抓出一个小药瓶:“这个……一杯酒三滴药就够了,他还说,嗯,要是被抓到了,别说是他给我的……”
“别说是他给的?”
武士把武僧扔回桌上,拿过药瓶打开盖子嗅了嗅。他不懂炼金,没办法从味道中分辨出这个药剂用了什么材料,会有什么效果,但既然是准备用在自己身上的药……
武士看了武僧一眼,直接把瓶口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嗯——!”
武僧顿时挣扎起来,舌头向外挤压想要把瓶口推出去,可武士马上用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散发着诡异甜香的药液跟随重力灌进武僧嘴里。瓶子里的液体不多,几秒钟就被倒的干干净净,虽然有一些顺着武僧的嘴角流了出来,但大部分还是被他吞进了胃里。
被这么狠掐了一下后武僧已经有些酒醒了,也感觉到一阵诡异的燥热顺着他的胃部扩散到了身体各处,让他忍不住开始双腿发软。武士似笑非笑地瞥了武僧一眼,再一次捧起他的脸。
“不是想和我做吗?来吧,我们做一次大的。”
武士的房间和绝大部分中年男人的房间一样,谈不上脏,但是乱的要命。他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衣服,又把床尾叠放的几件装备推到地上,这才终于腾出地方把肩膀上的醉鬼放下来。
武僧刚落到床上就连打几个滚躲开了武士摸过来的手,然后一脸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武士也不生气,慢吞吞地脱了羽织丢在地上,盘腿坐在床的另一边看他。
“不做?”武士挑眉,“你确定?”
“我……”
武僧刚张开嘴就喘了起来,药效和酒劲让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体温升高心跳加速,忍不住用双腿绞紧夹住硬得发疼的性器,身后那处穴口也出现了存在感明显的湿意,还有一股越发清晰的陌生的淫痒。
理智和欲望仿佛两只大手要把武僧整个人硬生生撕成两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忍不住撑起身,从床头爬到了床尾的武士面前。
影响性爱质量高低的因素无非就两点:硬件条件和经验。武士的硬件虽然没有武僧那么离谱,但也要比平均水平高上不少,不过想要让武僧这种年轻人吃苦头也不用多夸张的硬件,只要略微发挥一下武士的长处——丰富的经验——就足够了。
比如说,武僧是不会知道如何把人指奸到高潮的,但是武士知道。
武僧看起来已经没有理智和精力再控制自己的表情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被过量的快感折磨到几近崩溃的模样,刚刚就沾满了药液的下巴上现在更是多了口水和眼泪;他面朝下趴着,一边哭一边揪住床单往前爬,但立刻就被身后的武士掐着腿拖回原处,继续承受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快感。
武僧凄惨的哭喘在武士耳朵里比顶级乐团的合奏还要悦耳,听得他非常开心,于是决定继续用生着厚茧的手指操武僧的屁股。一根,两根,三根,武士的手指很快就撑满了武僧紧致的后穴,指尖转了几下后按在了年轻人从未被特殊对待过的腺体上,连同周围敏感的内壁也一起用力摩擦按揉起来。武僧肌肉紧实的腰用力绷紧,身体痉挛着又被送上了干性高潮,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次了。他不太清醒的大脑里现在只剩下两种情绪:兴奋和恐惧。兴奋是因为贪渴许久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虽然方式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而恐惧则是因为……
武士的手指抽走时带出了一大股湿液,全都淋在了他臀肉之间,把武僧被掐住大片指痕的屁股弄得更加狼藉。快感终于不再强烈到让他大脑刺痛,可因为药效而产生的渴望却没有消退,武僧抬起了腰,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他身后的武士低笑了一声,按着武僧的腰窝把他压回了湿漉漉的床单上。
然后,理智被彻底撕碎,只剩下不正常的欲望开始在身体和空气中发酵。武僧的哭叫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茫然到甚至有些可怜,揪着身下的床单含含糊糊地喘。武士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掐着武僧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唔、唔嗯……啊……啊嗯……深、太深……了……嗯……”
跟随后穴被操干时的水声一起响起的还有武僧的呻吟,年轻人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现在这种比刚才被指奸时还要强烈的快感,只能凭借本能发出声音,带着浓重泣音的喘息听的武士后腰一麻,连忙停下来缓了好一会儿。
“好吵啊你……”武士表情复杂地嘀咕了一句,俯身压在武僧背上,收拢双臂紧紧圈住武僧的身体,掐着他沁出一层薄汗的胸肌揉捏。他很快找到了武僧的敏感点,开始晃腰用硬挺的性器捣弄年轻人湿热柔软的穴道,龟头抵着武僧最敏感的那处软肉摩擦,这样的姿势能让武士节省很多体力,而被抵着敏感点狠操的武僧却会被没顶的快感折腾的死去活来。
“不、不要……嗯……”
用死去活来这个词来形容武僧现在的状态一点都不夸张,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干了屁股,对象还是个经验丰富到能出书的混蛋。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一次次用极其刁钻的角度操开他的身体,压住他肿胀的腺体反反复复地戳,完全不顾连续高潮中的武僧哭得有多可怜。过量的体液和润滑被武士又深又重的抽插挤出了穴口,顺着武僧大腿内侧的皮肤往下淌,有一些甚至甩到了武士身上。武士顺手往武僧身下抹了一把,意料之中的摸到了满手的湿意,这已经是武僧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库存被榨干,现在只能射出几近透明的体液。
武士搂着武僧在他颈侧啃了一口,顺手扳过他的脸。武僧没了焦点的目光看的武士有点心软,刚想就这么放他一马,却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自己的状态可不比现在的武僧强到哪儿去,而这家伙也是露出了一副心软的表情,然后操他操的更狠了。
武士骂了句脏话,心瞬间比暴雪中的大审门还要冷硬,又把武僧按回了床上。
天已经蒙蒙亮了,房间里的呻吟和水声却一直没有停止。
武士忍不住感叹近战职业的身体的确耐操,这场和复仇没什么区别的性爱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星时,武僧却依旧没有昏过去。他掐着武僧的腰,在自己向上顶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拖着武僧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武僧原本还有些紧涩的后穴已经被彻底操开了,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武士的阴茎,随着他凌乱的呼吸一下下收紧又放松。
武士已经顶在最深处内射了一次,浓稠的精水和过量的湿液全都堵在了武僧的身体里。年轻人的眉头皱的很紧,偷偷用手按了按自己鼓涨的小腹,脸上带着一种相当纯真的色情。
武士突然用力啧了一声,把武僧从床上拽起抱进了自己怀里。武僧下意识搂住武士的肩膀,和他额头相抵,被泪水晕染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武士的眼睛。明明在被掐住腰狠狠操弄着臀肉间那处湿淋淋的穴口,武僧却忍不住在海浪般涌来的快感中走了下神:他说武士长得好看是发自真心的,无论是下巴上的胡渣和还是嘴角的疤痕,甚至是眉头间细小的皱纹,全都散发着一种对武僧来说称得上致命的吸引力。
武僧突然吻住了武士的唇,毫无章法地在武士嘴上舔来舔去,甚至把舌尖伸进男人嘴里搅了几下。明明已经被操到浑身酸痛接近昏迷,可武僧却因为这么一个吻变得开心了起来,搂着武士的脖子又哼又喘,甚至晃起腰开始用后穴套弄那根粗长的性器。
武士像个木桩一样愣了很久很久,直到武僧在他嘴上轻咬了一口才回过神来。他把武僧推倒在床上用力掐着他的腿根,性器抽出到只留一个顶端被穴口浅浅含着,再一口气整根狠操回去,然后开始重复这个会让武僧无声地弓起腰的动作。
“嗯、嗯唔……慢一、点……啊……”
武僧紧紧攥着武士的手腕,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让这个整晚都很游刃有余的男人变得疯狂,药效和酒意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
还好武士没坚持太久,不过他在高潮之前做出了一个武僧意料之外的动作——武士弯下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力度也不算很重,或许用吻来称呼更合适一些。
武士做了个梦,梦里的巨熊把他扑倒在地,用生着倒刺的长舌头在武士脸上狠狠舔了两口,然后武士就醒了。
本应该躺在自己怀里的人不在,武士瞥了眼敞开的窗户,有些伤感地咂了咂嘴。
“怎么一大早就喝酒?”
武士奇怪地看着餐桌旁叼着酒杯的忍者,系好腰带走下楼梯。忍者的目光在武士松垮领口间露出的胸膛上扫了一圈——那两块紧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抓痕——然后张开嘴让杯子落进自己手里。
“喝点提神,昨晚没睡好,因为有些人带回来的床伴太吵了。”
忍者阴恻恻地笑了一声。
武士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因为一些曾经发生过的尴尬事情,他和忍者说好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把人带回家里,而忍者一直严格遵守着这个约定。
“昨晚是意外。”武士蹭到桌边坐下,帮忍者把酒杯倒满,顺便把话题引向忍者会感兴趣的方向。“那小孩儿吃药了,我总不能扛着他去旅店吧?肯定会熬出毛病的。”
“药?什么药?”忍者很给面子。
“估计是他上次没做够,所以想给我下药。”
忍者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把头低了下去。武士耸了耸肩。
“结果他酒量太差,才喝两杯就醉得掏心掏肺把事全说了出来,我干脆就把药灌进他嘴里了。啊,说起来,那瓶药的效果挺有意思的……”
武士的停顿非常有技巧,忍者果然不再计较他带人回家这件事,而是非常好奇地追问道:“是什么?”
“是一种很奇怪的催情药,喝了的人只能靠后面才能爽。”武士咧嘴一笑。“那瓶药是龙骑给他的。”
04
白银乡是个不错的地方,无论是气候还是风景都很适合居住,也很适合在这里购买一处房产拿来做些别的什么事情。忍者购买的公寓就在白银乡,坐北朝南,中层靠边,花了不少钱,但是忍者觉得很值。
还有两天才到副本刷新的日期,没什么事情要做,忍者吃过午饭就拨通了龙骑的通讯。
“今天有空吗?”
以他们俩的关系根本用不上寒暄,忍者直接挑明了来意。对面沉默的时间比平时稍长一些,忍者有些奇怪,在通讯的白噪音里细细分辨了一会儿,听到了龙骑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你还好吗?”忍者说。“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龙骑回答的很快,还是在用那把浸了甜酒一样的好嗓子说话。“老地方,晚上见?”
“嗯。”
忍者抬头看了看天——日头刚向西偏,离彻底沉下去还有很远。他鬼使神差地轻唤了一声龙骑的名字,让本应该直接结束的通讯继续了下去。
“你能不能早点来?”忍者的声音放的很轻。
“嗯?”通讯另一端的龙骑有些疑惑。“怎么,想我啦?”
这话就说的有些暧昧了,他们之间可以免去客套,但应该避免这些会让关系变质的问题才对,所以忍者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想了。”
“啊……”龙骑思考的时间可就比忍者短多了,略微沉吟就答应了忍者的要求。“好吧,我现在就过去。你已经到了吗?”
忍者松了口气,低头瞥了一眼脚边的东西。
“我已经在公寓楼下了,等你。”
“好,一会儿见。”
通讯挂断,忍者眯起眼睛,拎起了脚边沉重的行李箱。
掏出钥匙,轻车熟路地开门换鞋,龙骑把手里的酒瓶放在玄关的置物架上,皱皱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玄关的窗户没关,风带着海水淡淡的咸腥味儿吹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不关窗?我可不想在湿床单上做爱。”
龙骑说话的语气和闲聊没什么区别,但内容就要劲爆多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没回答他,而是直接向龙骑走来,在龙骑关好窗转过身时用力抱住了他。
忍者今天不太对劲。嘴唇相贴的瞬间龙骑就发觉了异常。性爱对他们而言更像是一种休息和消遣,龙骑身居下位享受快感,而一直身为主导者的忍者,比起性爱本身,他更在意整个过程能否让他的另一种欲望得到满足——引导,支配,掌握,看着漂亮的人在自己掌心身下失控的模样——这才是忍者想要的东西。
可现在失控的人变成了忍者,这不太对劲。
忍者已经把他整个人压在了墙上,手按着腰,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唇舌交缠的太深让龙骑呼吸都有些困难。龙骑被亲的非常茫然,忍不住在忍者背上摸了两把,确定他身上没有伤口,人也没发烧生病才挣扎着结束了这个吻。
“你……”
龙骑本打算说你发什么疯,但转念一想今天自己打算做的事,语气顿时软了下去。
“……我给你带了酒,先喝两杯吧?别这么着急,我们有很多时间。”
忍者有点喘,扣着龙骑的腰摸了一会儿才松手。龙骑靠着墙打量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是真的很想我啊。”
忍者头也没回。
“嗯,想啊。”
龙骑搜刮了半天也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忍者这一记直球,干脆装作没听清,默默跟着忍者走进了客厅。
酒是梅酒,倒在杯子里的颜色是淡褐色的,和同为淡褐色的药剂混合的很好,但看见忍者端起杯时龙骑还是忍不住紧张了一下——忍者可是玩毒的高手,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现酒里的异常。还好忍者没怎么在意,直接捏着小巧的杯子一饮而尽,还眯起眼睛品了会儿味道。
“酒不错啊,你在哪儿买的?”
“望海楼的,每天只限量卖一点。”龙骑把忍者的杯子倒满,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武僧去了好几次才买到,排队排的都快疯了。”
“他买酒是为了讨好武士?”忍者笑着问了一句。之前他们也提到过几句自己身边的同居好友,但说的不多,如今武士和武僧已经互相认识,倒是不用再忌讳了。
“是啊。”
他不光想讨好武士,还想上他。龙骑默默在心里补上了后半句话,蜷起双腿缩进了沙发里。
添置家具时忍者特意买了这套大到有些离谱沙发,现在看来他的决定很正确,龙骑倚着扶手,忍者凑过去抱他,两个大男人叠在一起都没觉得拥挤。武僧辛苦抢来的酒已经被他们喝的差不多了,两人的呼吸间都带着淡淡的梅子香,忍者看着龙骑被醉意灼烧到泛红的脸颊,低头想亲他,却突然身子一晃倒在了龙骑身上。
龙骑拍拍忍者的腰,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见忍者毫无反应才松了口气。
“终于得手了……”
关窗锁门,点上壁炉和熏香,让房间里的气味和温度保持在一个令人舒适的程度,这套准备工作平时都是忍者的活儿,今天龙骑来做倒也不生疏,毕竟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忍者躺在床上睡得非常香甜,呼吸均匀,睫毛颤都不颤,睡眠质量好到让龙骑茫然——药里的昏睡效果是不是太强了?他倒是不介意忍者一直睡着,可做爱还是双方都有反应才有意思啊。
龙骑揣着一肚子的疑惑从忍者的行李箱里拿出绳索,把忍者的双手捆在床头特意定制的挂钩上,然后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忍者衬衣的扣子。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忍者脱他衣服的时候总是故意放慢动作,因为看着布料向两侧滑开,指尖沿着赤裸的胸膛向上抚摸划过锁骨和喉咙,这个过程实在是称得上一种享受,只是可惜忍者此时还睡着,被像拆礼物一样拆到半裸也没睁开眼睛。
龙骑惋惜地咂了咂嘴,在忍者胸口流连了好一会儿的双手慢慢往下摸,三两下就把忍者的下身扒了个干干净净。或许是因为职业,忍者的身体要更纤细一些,肌肉在放松状态下线条不算明显,但摸起来格外紧实。龙骑记得忍者操他的时候手臂上的肌肉是如何绷紧又放松的,也还记得那天自己后入忍者时他的腰弯成了一道多么色情的弧线。
龙骑吞了吞口水,打开了身边的箱子。
设计精巧的箱子分成了左右各三个格子,整整齐齐地码放着的形状各异‘玩具’。龙骑每一样都认得,确切地说,是这里的每一样忍者都在他身上用过。自从那天尝到了忍者的味道后龙骑无数次幻想过能在忍者身上用用这些东西,可真能上手了又觉得有些茫然,翻来翻去也不知道该从哪个开始,最后还是默默打开了一瓶润滑。
“……你在做什么?”
正当龙骑准备先把润滑挤在手心里搓热的时候,一直格外安静的忍者突然睁开了眼睛。龙骑手一抖,大半瓶润滑全倒在了忍者双腿之间。
“……”
“……”
两人相对无言,看着彼此沉默了许久,忍者叹了口气,看样子想开口说话,龙骑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
忍者终于表现的有些生气了,开始活动手腕想挣脱绳索,可惜龙骑从他这里偷师了不少,捆的不紧,但是相当结实。
“之后随便你怎么处置我。”
龙骑掐着忍者的膝弯,俯身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现在先让我好好玩玩,亲爱的,我真的要馋死了。”
箱子里的道具是忍者花了大价钱,针对他的性癖和龙骑的身体定制的,但忍者没想到位置调换过来同样有效:这套道具也完美符合了龙骑的性癖,和他自己的身体。
贴在会阴处的跳蛋在龙骑的操控下开始震动,忍者的身体猛地一抖,性器又喷出了一股清液。机会难得,所以龙骑把能用的道具都给忍者来了一遍——会间歇性释放微弱电流的乳夹,震感格外强烈的跳蛋,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怕还是此时被龙骑握在手里的那根东西——说它是道具已经不太贴切了,这玩意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截活的触手,不光会动,甚至连上面凸起的圆形吸盘都真的可以吮吸。龙骑对它印象十分深刻,因为他曾经被这东西操射过三次。
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忍者遭殃了。龙骑眯起眼睛笑了笑,迎着忍者惊恐的目光掰开他的双腿,把触手的尖端塞进了忍者已经被扩张的格外湿软的后穴里。
凸起的吸盘不但摩擦感格外强烈,还像有神智般吸吮着敏感的内壁,忍者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还是忍不住从唇齿的缝隙间泄露出了一丝脆弱的喘息。龙骑满足地叹了口气,攥着触手的根部向前推,让它进入到更深处。
“你最好、嗯……呼……别再继续了。”忍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的太过厉害,但效果不太好,他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是一副爽过头了的模样。
龙骑笑得相当开心:“你确定?我给你下的药和你中招那次的效果差不多,不被好好操一次不会解除的哦?”
龙骑说的没错,忍者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泛起了熟悉的淫痒,只有被触手蠕动着狠顶几下才会略微缓解一些。他刚想继续说话,龙骑却突然拿起了触手的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你、嗯啊……啊……操……啊啊……”
忍者纤瘦的腰瞬间弓了起来,双腿颤抖着用力蜷起。已经几乎整根没入的触手开始在他的后穴里抽插扭动,吸盘一次次吸住内壁又被扯开,接连不断地在腺体周围带来强烈的刺激感,甚至把忍者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隐隐的弧度。龙骑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一边欣赏忍者的反应——一向冷静淡漠的忍者现在已经被道具玩弄的几近崩溃,他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明显有些过量了,眼睛里晕起了一层水汽,搭在齿列之间的舌尖在触手翻搅的最厉害时绷紧颤抖,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打湿了下巴,泪水也弄脏了他的脸。
平时的自己也是这幅模样吗?龙骑的脸颊莫名有些发热。
正当他盯着忍者湿漉漉的性器盘算要不要再加点东西的时候,看起来马上就要高潮的忍者突然转动手腕挣脱了捆着他的绳索。龙骑差点被嘴里的酒呛死,刚想扑过去按住他,忍者的双腿已经用力夹住了他的腰,用了个巧劲把龙骑掀翻到了床上。
“你、你是怎么——唔!”
龙骑被忍者咬住嘴唇的时候还在震惊,不对劲啊,他特意让学者加强了药效,忍者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恢复正常?!
忍者在龙骑唇上恶狠狠地磨了磨牙,然后解答了他的疑惑:“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这些东西……”他指了指酒杯,又拿起了床头的绳索。“……可都是我的强项啊。”
龙骑哽了一下。忍者说的没错,他在忍者面前摆弄这些实在是有些班门弄斧。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说什么也没用了,龙骑叹了口气,大字型瘫在了床上。
“这次是我不对,来吧,随你处置了。”
忍者眉毛一挑。
“这可是你说的。”
龙骑真的很想穿越回半星时前狠狠捂住自己乱说话的嘴,因为他实在是没想到忍者居然能玩的这么过分。
明明屁股里还夹着一根粗长的触手,忍者却一点都没被影响,插花摆盘似的把刚刚用在自己身上的各种道具全都安在了龙骑身上。龙骑的乳尖已经在电流的刺激下涨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被乳夹咬着,又红又肿,但上方的快感和下面的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忍者用会蠕动收紧的飞机杯套住了他的性器,还往龙骑的屁股里塞了一颗功率最大的跳蛋,这才掐着龙骑的腿根从正面操了进去,性器推着跳蛋一口气顶到最深处,然后立刻又深又重地抽插了起来。
“对不、啊……对不起……不、不要了……啊、啊嗯……不……”
龙骑瞬间被干出了一叠声搀着泣音的呻吟,被捆在床头上的双手紧攥成拳,双腿在床单上胡乱踢踩,但依旧没办法缓解过量的快感。后穴里那颗圆滚滚的小东西顶在了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发了疯似的颤动,偏偏忍者此时还在晃腰让粗长的阴茎一次次整根抽出再顶到最深处,一次次操开龙骑痉挛着收紧的后穴。高潮来的又快又猛,龙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榨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忍者随手按了下飞机杯的遥控器,让轻轻蠕动的道具加快速度,用近乎折磨的力度继续套弄龙骑射精后格外敏感的性器。
虽然看起来很游刃有余,但其实忍者也不太好受。他有些托大了,仗着自己身体耐药性高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喝下了加料的酒,可他没想到这次的药剂比上一次还要猛烈。他后穴的敏感度增加了好几倍,那根布满吸盘的触手每次随着他挺腰的动作略微晃动都会带来一阵强烈到可怕的快感,明明是他在操着已经哭得上不来气的龙骑,忍者却有种自己也在被操的错觉。
“所以……你想上我就直说啊,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忍者弯下腰,托着龙骑的后颈让他看自己。龙骑好半天才把目光聚焦落在忍者脸上,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嗯……你不是只做上面那个吗?我和你说了……轻点、啊嗯……你走了、怎么办?”
忍者眯起眼睛,又狠顶了几下龙骑微微痉挛着的后穴,等他的喘息平复才继续说:“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你,嗯?我们的关系就这么脆弱吗?”
这话未免太过莫名其妙了。龙骑也被他问出了几分火气,皱着眉厉声道:“不然呢!我们是炮友啊,床上做不到一起去当然会分开啊!”
忍者停下了动作,盯着龙骑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明明他们急促的呼吸和身体都交缠在一起,忍者却觉得他和龙骑之间隔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
起码,比他之前认为的要远上很多。
忍者深吸一口气,低头用力吻住了龙骑的唇,把他抗拒的声音和自己胸口的烦闷全都嚼碎吞了下去。
05
第二天早上,揉着腰的龙骑和捂着屁股的武僧在客厅相遇了。
“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两个人同时发出疑问,又同时沉默了下来。都是成年人了,看对方眼底的乌青和走路时扭捏的姿势也大概能猜到对方经历了什么。
一阵尴尬的沉默,龙骑和武僧走到沙发前,不约而同地拿了个抱枕垫着才坐下来。
“你不是去给武士下药吗,发生什么事了?”龙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扶手,有气无力地问道。
武僧干笑两声:“出了点事故,总之,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你那边怎么回事?”
龙骑哽了一下:“我,我这边也是出了点事故,唉,我以后再也不给别人下药了。”
又是一长段尴尬的沉默,武僧叹了口气,学着龙骑的样子在沙发另一端瘫好。
“你说,我去追武士的话有多大概率能成功?”武僧喃喃地说。
回答他的是龙骑被口水呛到后震耳欲聋的咳嗽声,龙骑挣扎着爬起来拍打胸口,看武僧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只口吐人言的陆行鸟。
“你、你要去追武士?!”
“干嘛这么惊讶啊?”武僧双手一摊。“我不配吗?”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
龙骑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等等,你谈过恋爱吗?”
武僧回答的很快:“没谈过。”
龙骑看起来快疯了:“那你干嘛要去追武士啊?!”
武僧回答的依旧很快:“因为他长得好看。”
龙骑用力抓乱了自己的一头长发:“我告诉你,如果只是因为一个人的脸好看才喜欢他,那就只能像忍者和我这样当炮友!”
“他居然觉得我们只是炮友!”
忍者‘嘭’的一声把手里的水杯砸在桌子上,成功让身旁心不在焉的武士吓了一跳。武士眉头一拧,没好气地骂了起来:“你跟我喊什么?我又不是你炮友!追不到人心情不好想拿兄弟撒撒气?好啊我奉陪!”
忍者二话不说就抄起了忍刀,武士也没惯着他,立刻拔出了立在桌旁的武士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对峙了好一会儿,又同时把武器收了回去。
“我只是……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冷漠。”
忍者面无表情地抱起手臂,看起来没什么情绪,但和他相识许久的武士还是能从他紧皱的眉头判断出这个人现在气的要命。做为忍者最好的朋友,武士自然是要好好安慰安慰他的,于是他冷笑了一声开口嘲讽道:“我觉得龙骑的反应很正常,你们最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不就说好了只做爱不谈情吗?怎么,你不满足了?”
忍者沉默了,确切的说是默认了。
武士趴在桌上凑得离忍者近了些,继续阴阳怪气:“人家只是找了个合适的对象解决生理需求罢了,不像某些人出尔反尔,你……”
“我们起码还确定了关系,你呢?”
被武士刺激了一下,忍者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用比武士更阴阳怪气的语气回击他:“就算我追不到龙骑,只要不挑明心意就还能约他出来,而武僧那孩子,我和龙骑打听过了,他可是只做上面那个,你确定以后还能见到他?”
武士尴尬地笑了笑,不自然地搓着自己下巴上的胡渣:“不好说啊,万一那孩子因为我长得好看甘愿做下面那个呢?”
“如果是他的话,让我做下面那个也可以。”武僧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认真地回答了龙骑的问题。
龙骑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昏过去,他刚刚苦口婆心地劝了武僧半天,从各个角度分析武僧这样因为一张好看的脸去追求一个人的决定是不对的,甚至连做爱时在上在下这件事都拿出来说了,结果武僧依旧倔的像头牛,甚至发表了上面那番言论。
“我他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颜控啊!”龙骑抓着武僧的肩膀疯狂摇晃。“是我不好看吗?你怎么不追求我?!”
“你好看你好看,但是你和他的那种好看不是一种好看啊!”
武僧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推开龙骑,顺手抓了个抱枕塞进他怀里。龙骑看着面前这个脸上还挂着一层软肉的年轻人,突然冒出一句话:“你是不是有恋父癖啊?”
武僧开了红莲极意。
“咳,嗯……对不起,我们说正经的。”龙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到底喜欢武士什么?你们总共才见过几次面啊?”
这个问题成功转移了武僧的注意力,他托着下巴发了会儿呆,喃喃地说道:“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他很好,很有吸引力,想和他多亲近亲近。”
龙骑冷飕飕地补了一句:“你们都亲近到床上去了,还想怎么近?”
“不是那种亲近!”武僧瞪了他一眼。“我指的像我们现在这样聊天的亲近,做炮友的话肯定不行吧?你会和你的炮友聊天吗?”
龙骑刚想说会,突然想到自己和忍者还真是每次见面都直奔主题,也就是最近这两次才开始闲聊几句。他咂了咂舌,又冒出一句话:“你要不认他当干爹吧?”
武僧开了红莲体势。
“咳!说正经的。”龙骑把武僧举起来的拳头按下去。“要不你试试看吧,没准就成了呢?”
“你试试啊,万一成了呢?”
武士说话的语气很轻松,招架忍者攻击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轻松。忍者的每一下攻击都对准足以致命的弱点,抄着两把忍刀舞出了幻影。武士踢起地面上的紫藤花瓣遮蔽了忍者的视线,绕过木桩闪到忍者身后开始蓄力拔刀,划破空气的雪月风花却只刺穿了一团幻影。用影分身术逃离武士攻击范围的忍者丢出两把飞刀,趁着武士侧身躲避的瞬间压到了他面前。
“你说的轻松,要是没成他离开了怎么办?”
忍者的话音融在了武器碰撞的巨响中,两人被震的同时后退几步,又一次欺身向前继续攻击对方。
“那就得问你自己了,你是愿意和他做一辈子炮友还是……啧!”
或许是武士这句话里的某个词让忍者觉得被戳了痛处,忍者的攻势突然加快了许多。武士连续躲避格挡了好几次,差点真的被锋利的忍刀割破衣角。
“操,发什么疯啊你!”
武士也没心思再和他打下去了,直接用一记满月逼得忍者闪身后退,然后跳到了和邻居家共用的围墙上。
“你这样瞻前顾后的胆小鬼是肯定追不到龙骑的,准备打一辈子光……”
“啊!早上好!!”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武士的垃圾话,武士回头,看见隔壁的院子里站着两个人:和他打招呼的武僧,还有抱着手臂站在武僧身边的龙骑。
“怎么,有人要追我?”龙骑饶有兴致地说。
武士把头转回去,看见另一边的忍者用拇指在脖子上比了个割喉的动作。
“追、追……啊,那什么,我刚才和忍者讨论咱们四个里谁跑的最快呢。”武士大脑飞速运转,总算是找出了一个理由。“他觉得自己腿脚不好,追不到你。”
“没有目标的话,不应该是忍者跑得最快吗?”武僧趴在围栏上向隔壁的忍者挥手,忍者嘴角抽了抽,收起忍刀对他点点头。
“是吧?咳,走,我们出去跑两圈。”武士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尴尬的气氛,抓起武僧的手冲出了院子。龙骑没再说话,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才笑眯眯地趴在围墙上看向忍者。
“早上好。”
忍者走到龙骑面前,低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早上好。”龙骑笑着说道:“这是不是我们第一次在早上接吻?”
“你不喜欢吗?”
忍者的表情有些微妙。
“挺喜欢的。”龙骑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些什么。“你再亲我一下。”
06
早晚温差让白银乡的石板路上结了一层水雾,武士的木屐踩的有些打滑,没跑几步就放缓了速度,松开武僧的手慢慢往前走。武僧不说话,就跟在武士身边看他,眼睛亮的像是要放出光来似的。
就算武士脸皮再厚也没办法忽视武僧的目光,还好路已经到了尽头。海岸线在两人面前展开,天蓝白沙,浪头卷着细碎的水花扑上来,调皮地弄湿他们的衣摆又逃回了海里,可惜武士没心思欣赏景色,他看看四周,向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操了,这是在干什么?
武士坐在凉亭边上,看着立刻坐在自己身边的武僧,内心忍不住飙出一句脏话。武僧当然听不到武士心里所想,年轻人眨眨眼睛,非常自然地开口说道:
“我们要做点什么吗?”
“在这儿吗?不太好……额。”
操了,肮脏的成年人。
武士话说半截就感觉不对劲,赶紧吞了回去。武僧看他的目光相当纯良,纯良到连武士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老脸微微发热。
一只叼着薯条的海鸥落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鄙视地斜了武士一眼。
“……”
武士拢起衣领,抱着手臂看天。他上次遇到这么尴尬的情景是什么时候来着?啊,好像是碰到忍者和龙骑在卫生间玩镜面play,他推门进去了。
武士这边忙着脚趾抓地,旁边的武僧突然凑过来碰了碰他的肩膀。
“你刚才说追龙骑……是不是忍者想追他?”
看来那个借口真的很烂,连武僧都没骗过去。武士心想。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开玩笑归开玩笑,能有打助攻的机会还是不能错过。武士略微思索了一下,轻轻点头:“是,他有那个意思,就是不知道龙骑怎么想的。”
武僧耸了耸肩:“‘如果只是因为一个人的脸好看才喜欢他,那就只能像忍者和我这样当炮友’……龙骑是这么说的,但我不这么觉得。”
武士咀嚼了一下武僧话里的意思,突然觉得这个语境不太对劲。他看着武僧,试探性地开口问道:“龙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
“因为我和他说我想追你。”武僧立刻回答了他的问题。
武士顿时愣住,恍惚有种在希望之炮台被火车撞了一下的感觉。
不对劲,不对劲啊……事情应该这样发展吗?
“我最开始的确是因为脸和身材才对你感兴趣,可我现在也想多了解一下你这个人啊。”武僧踢开拖鞋,用脚尖在沙滩上画了个木桩,语气轻松地继续说道:“他就是顾虑太多,不管是做恋人还是炮友,不管能不能烙印,以后能不能生活在一起,喜欢就去追嘛,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开心就可以了啊。”
武僧嘿嘿一笑,用沾满沙子的脚踩了武士一下。
“我现在就很开心。”
武僧表情轻松,武士却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整理了半天表情也只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今年多大?”武士问道。
武僧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满地撇撇嘴:“二十一,怎么了?”
“二十一……我今年四十一,正好大了你二十岁。”武士叹了口气,用力捏了捏鼻梁。“你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对我这种老男人……喂!”
武士的衣领被身侧伸来的一双手用力揪住了。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武僧把武士拽到自己面前,眉头紧皱,明显非常生气。“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武士张了张嘴,他能想出一万句场面话能回答武僧的问题,但看着年轻人有些湿润的眼睛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反而开始质问自己。
……是啊,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
武士捧起武僧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一个吻能表达很多含义,离别时的不舍,重逢时的喜悦,恋人间无法用语言诉说的爱意,也可能会让本就混乱的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武士的吻技比他好太多,舌尖缠在一起,几下不轻不重的啃咬就成功的让武僧忘了该如何呼吸,只知道紧紧搂住武士的脖颈,八爪鱼一样把腿也缠在了他身上。两个人吻的忘乎所以,还好一道拍击在岸边的海浪惊醒了他们。
“……要回去吗?”
武士和武僧额头相抵,慢慢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武僧摇摇头,拽着武士踩进海水里,绕到了凉亭不远处的几块巨石后方。
“我以前不想做家务的时候就躲到这儿来,龙骑一次也没找到过。”
这地方正好卡在整个住宅区的视线死角里,不仔细看还以为后面是悬崖,谁也想不到这里居然有一片浅滩,水还有点烫,估计是山上流下来的温泉。武士松了口气,笑着抱住向他扑来的的武僧,但两个人没亲多久就分开了。
因为他们又一次同时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没关系。”武僧大大方方地把武士挪开的手按了回去。“是你的话,我在哪边都无所谓。”
虽然十分背德,但武士还是忍不住在亲吻武僧之前感谢了一下父母,感激他们给了自己这么一张足够漂亮的脸。
这里的水不算深也不算浅,刚好到他们腰间,所以武士难免会在抽插时把泉水带进武僧紧致的后穴里。年轻人明显是涨的难受,舌尖颤抖到说不出话也要委委屈屈地哼两声。
“你稍微忍忍……”
武士紧攥着武僧的腰,顺着抽插的节奏把年轻人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操着武僧已经变得格外湿软的穴肉。武僧面前就是平整的巨石,几乎没有什么挣扎的空间,只能任由武士一直对着他敏感的腺体顶弄,即便他已经爽到浑身颤抖,脚趾都蜷成了一团。
不是武士故意这么做,实在是这里不太适合停留太长时间。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让武僧的身体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每一下动作带来的快感也加倍的强烈,武士对着他后穴深处的那处软肉狠顶了几下,武僧立刻身子一抖差点直接跪坐在温热的水流里,还好武士揽住了他的腰,借着抽送的动作把他压在了巨石上。武僧失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滑,却把武士的阴茎吞入的更深,他猛地仰起头,被后穴传来的快感直接送上了高潮,忍不住溢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
武士低笑了一声,安抚性地亲吻着武僧的后颈和耳尖,把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快感和绵延不绝的海浪一样看不到尽头,武僧下意识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武士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突然迷迷糊糊地听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这里景色可真不错!”
“是啊,能在这里买房真的太幸运了。”
路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听起来就在巨石的另一端。武僧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大,慌张地拍了拍武士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有、嗯啊……有人……你、啊……别动……!”
武僧的话被武士的几下抽插撞得破碎不堪,但还是说了出来。不过武士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捂住武僧的嘴继续动作,紧绷的小腹接连不断地撞在武僧的臀肉上,身体晃动搅的海浪声都更嘈杂了。
“唔、唔唔——!”
武僧掐着武士的手腕疯狂挣扎,可惜屁股里还夹着一根粗长的性器,所谓的挣扎更像是增加快感的情趣。武士俯身压在武僧背上,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你说那两个人会不会发现我们?”
武僧挣扎的动作一顿。
“他们会不会看到你被一个老男人按在石头上操,屁股和鸡巴一起流水,叫的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嗯?”
武士恶趣味的荤话好像很成功,武僧的后穴紧紧夹了好几下,喘息声也变得格外急促。武士深吸一口气,把另一只手按在武僧小腹上加快了动作。年轻人的身体紧的让他抽送都有些困难,但也让快感更加强烈,武士没有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又重又深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射在了武僧的后穴里。
另一端说话的声音早就消失不见了,武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武士抽身后退,看着精液顺着武僧大腿内侧向下流淌的景象眯了眯眼睛,然后在武僧转身的瞬间立刻换上了柔和的笑容。
可惜武僧接下来的话让他笑不出来了。
“你才不是老男人!”
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格外耗费体力的性爱,武僧却依旧精神十足,仿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武僧没管自己屁股里夹着的东西,直接搂住武士的腰把他压在了石头上,还硬挺着的性器抵在了武士双腿之间。
“你很有魅力的,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07
煮沸后的牛奶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让人想睡回笼觉的柔软香气。龙骑打着哈欠拿起糖盒,刚要按自己的口味往牛奶罐里加,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牛奶要加糖吗?”他看向身边的忍者。
忍者穿了条绣着小兔子的围裙,正忙着把面包机里金黄酥脆的面包片夹出来,看样子被烫了下手,直皱眉头。他听到问话后往龙骑这边瞥了一眼,随口说道:“加,多加点。”
龙骑满意地点点头,往牛奶罐里倒了成吨的砂糖。
他们好像不应该这么相处才对。龙骑坐在餐桌旁时忍不住想到。他和忍者的床伴关系已经持续了大半年,每次结束后都是各自回家,没有过任何做爱和偶尔的副本合作以外的活动,平时闲聊也非常适度,从不过分参与对方的生活。而现在,因为一些阴差阳错的原因,他们居然……坐在一起吃早饭?
龙骑茫然地撕下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忍者盛了一碗沙拉递给他,龙骑轻声道谢。
“今天要出门吗?”忍者随口问道。
“嗯,想去换张大点的床。”
龙骑刚问完就忍不住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干嘛要说这个,好像他很希望忍者来他这里过夜一样。
“我认识一个刻木匠朋友,我可以带你去找他拿个折扣价。”
忍者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牛奶,顺便把离龙骑有些远的蜂蜜递到他手边,露出了相当少见的笑容。
餐厅的窗户都开着,拜窗沿下的防虫植物所赐,进入房间内的只有阳光和舒适的海风。忍者背对着窗户,身体被镀上了一圈柔和的光晕,衬得他平日里总是格外凌厉的眉眼软化了许多,看起来还带着点睡眠不足的困倦。
龙骑咬住叉子,盯着忍者看了起来。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忍者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什么。”
龙骑笑了笑,低头专心解决自己面前的食物。忍者仿佛不甚在意般收回了视线,可他切煎蛋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来个人帮帮忙!”
一阵呼叫打断了忍者的胡思乱想,龙骑推开餐盘走到窗边,也不知道他在院子里看到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了相当没有形象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你、你们俩怎么回事啊!”
忍者起身走到龙骑身后,忍不住也挑起了嘴角——院子里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星时前说要出去‘跑两圈’的武士和武僧,这两人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仿佛是被丢进海里又爬上来了一样;武僧被武士背着,光着脚,右脚的脚腕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肿的比小腿还要粗上一圈;而武士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太好,他身上那件当睡衣穿的浴袍拢的很紧,腰带打了个死结,这么严防死守不想让衣襟敞开的原因是他光着腿,看起来裤子不翼而飞了。
“别笑了,快帮我找解毒药……”
武僧有气无力地把右手拎着的拖鞋扔向龙骑,忍者顺手拿起窗台上的花铲把拖鞋打回去,砸在了武士头上。
“操,打我干什么!”武士被砸的一个踉跄,赶紧把背上的武僧扶稳,用目光向忍者表达自己的愤怒。“他被水母蛰了一口,赶紧帮忙啊!”
伴随着龙骑更加放肆的笑声,武士总算是在忍者的帮助下把武僧运回了楼上的房间里。忍者下来时带了一身淋淋漓漓的海水,还有一张眉头紧皱的臭脸。
龙骑笑着拿了条毛巾递给他:“这两个人是在海边跑着跑着情不自禁了?”
“不知道。”忍者坐在沙发上用力擦脸:“但我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简直像刚谈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龙骑一愣,抬头往楼上看去,只隐隐听见了武僧和武士吵闹的声音。
从他介绍武僧和武士认识到现在过去了多久?半个月,二十天?这两个人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他和武僧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他知道武僧和其他年轻人一样,往好听了说是随性而为,不好听的说法就是任性,做决定前从来不考虑后果。但武僧会这样可以说是因为年纪小,武士又为什么会和他一起胡闹?
明明有一段解决生理需求的关系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更近一步,平添麻烦?
龙骑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忍者,忍者正巧把湿漉漉的额发撩到了脑后,扬起一张帅脸毫不收敛地散发着荷尔蒙,看得龙骑忍不住恍惚了一下。平心而论,忍者是个相当优秀的人,无论是实力、外貌还是性格都足够优秀,就连床上的表现也挑不出任何问题,但仅凭这些也不足以让他……
“我回去换套衣服再来找你?”
忍者突然搂住了龙骑的腰,俯身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非常自然,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轻松平常的仿佛只是道了一句早安。龙骑下意识嗯了一声。
回过神时客厅里只剩下龙骑一人,他按住自己的左侧胸口,再也听不见风声和鸟鸣,耳腔里只有自己从未有过的剧烈的心跳声。
忍者的朋友把店开在了薰衣草苗圃的住宅区里,店铺是一栋两层的小木屋,新鲜木材的清新味道从院子一直追到房间里。忍者和那位刻木匠打过招呼就带着龙骑进了大厅,这里摆放着不少成品床,龙骑略微扫了一眼,直接向看起来最大最舒适的那张床走了过去。
“这张床……”龙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身体触及到的床铺柔软的就像一块云朵,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不错啊。”
“你卧室放得下吗?”忍者绕到床的另一边躺在龙骑身侧,龙骑看了他一眼,挪挪身子靠在了忍者胸前。
“单人床的话放得下,不过……”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忍者看不见龙骑的表情,只能看见龙骑的手指在不停点着身下的床单。龙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过好一会儿才开口:
“要不要让武僧去和武士住,你搬到我这里来?你来的话我就直接换张双人床。”
忍者愣住了,大脑明明还在运转,却张了几次嘴都没能说出话,沉默许久后才挤出一句满是迟疑的回答:“我倒是没问题……不过武僧会同意吗?”
“他巴不得能跟你换呢……”
龙骑小声嘀咕着,翻身趴在忍者胸前。
“你会做饭吗?”
“会。”
“那就好。”
“嗯。”
“一会儿就买这张床吧?”
“好啊。”
两个人窝在柔软的床铺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忍者顺手捏了捏龙骑的后颈,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人好像有点太瘦了,龙骑却突然起身凑到了忍者面前。
“我发现早安吻有点让人上瘾。”
龙骑勾住忍者的衣领,略微扬起下巴。
“再来一个。”
番外:《那什么的木桩保卫战》
“我受够了!!”
一声怒吼惊飞紫藤树上亲亲我我的两只小鸟。喊出声的这人的嗓子嘹亮通透,震得半个白银乡都抖了三抖,可被吼的人只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干嘛,生什么气啊。”武士懒洋洋地收刀入鞘,抱起手臂倚在了木桩上。
“我说,我受够了!”
他对面的武僧气的直蹦,指着武士的鼻子骂了起来:“哪有你这样的人啊!闲暇时间全都拿来打木桩,早上醒了就打,吃过饭了继续打,连睡觉前也得抽空摸两下,你、你……”
武僧深呼吸,憋了一口气再次怒吼出声:
“你就不能让我也打一下吗!!”
“你去打他们家……”
武士刚抬手指向隔壁,一道缠绕着蓝色光芒的身影就冲到了隔壁院子的木桩前。龙骑干净利落地打了一套连招,一边向他们打招呼一边撩起上衣擦汗,露出了线条清晰的八块腹肌。
武士和武僧同时对龙骑吹了个口哨,又齐刷刷地把头扭了回来。
“看到了没,人家要用的。”武僧大步上前把武士从木桩上撕了下来。“凭什么我自己家有木桩不能打要去打别人的啊!”
“难道在你心目中我的位置比木桩还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
武士皱眉瞪眼,语气突然变得格外严肃。年轻人最在乎这些情和爱之类的话,武僧立刻松开了手,还下意识整理好了武士被扯开的衣领。
“怎、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肯定是……”
武僧心虚地小声嘀咕着,但他反应很快,在武士胸前摸来摸去的手又扯住了武士的衣领。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啊,连木桩都不让我打!”
武士偏过头啧了一声,显然是没想到居然没骗过去。微风拂过,几片花瓣从木桩上缓缓飘落,让这块饱经沧桑的木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陷入三角恋情的偶像剧女主,而正在争抢她的两位男主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武僧攥紧了拳头,武士拿起了刀,武僧开了红莲极意,武士点掉buff转头向隔壁的龙骑要龙肠,龙骑对他竖了个中指。
“木桩永远是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你真的要把我们分开的话……拔刀吧!必须分个你死我活了!”
武僧摆好架势,对武士勾了勾手指。
“哼,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肯定是要和木桩烙印的。你对它的爱根本比不上我,趁早认清现实吧!”
武士拔刀出鞘,挽了个漂亮的刀花站在木桩前。
刚才被惊走的小鸟又飞了回来,落在木桩上歪头看着这两个互相对峙的人类。武僧瞥了它一眼,突然注意到了这只鸟的颜色和武士的刀鞘颜色一样。他脑内灵光一闪,指着武士的鼻子大声喊道:
“说!木桩和武士刀你喜欢哪一个!”
武士顿时愣住,下意识看了看手里的刀,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木桩。武僧立刻抓住机会扑过去搂住武士的腰,把他整个人按在了紫藤树下还未来得及清扫的花瓣堆里,两个人毫无形象的扭打成了一团,中间还掺杂着有些暧昧的低哼和喘息。
龙骑把武器立在木桩旁,趴在院墙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忍者正好从外面回来,见他在围观吃瓜,干脆也走过来趴在了他旁边。
“你说,他们要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个尺寸的院子可以放两个木桩?”
龙骑满脸的坏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都对装修一窍不通吧?那这辈子都不会发现了。”忍者揽住龙骑的腰摸了两把。“要不要去告诉他们?”
“才不要呢,看戏多有意思啊。”
那边的人已经叠在一起亲了起来,龙骑收回视线,看向了身边的忍者。
“一会儿打木桩吗?”
“好啊,我给你上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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