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适量饮酒(光之战士x尤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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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过于丰盛的晚餐端上桌时,碎璃营地的人们才发现今天一直忙前忙后的冒险者居然是光之战士。

    这不怪他们。加雷马百废待兴,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并不会引起太多注意,更何况光之战士没穿着闪亮的盔甲,只用一件长及脚踝的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还戴了帽子,没被人发现也很正常。

    这次接风宴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准备的。尤卢斯特意从第三站赶了回来,带着现在的加雷马少见的好酒。他不知道光是否喜欢这个,只能按照以前宴席的规格准备,整整三大桶醇香的烈酒被抬进帐篷里,尤卢斯也带着一身寒意走进去,正撞上光投过来的视线。

    “尤卢斯,好久不见。”

    炉火正旺,室内暖意融融。光脱了外套,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大步走过来拥抱他。尤卢斯身体有些僵硬,军队里可没有这么热情的打招呼方式,但他还是略微踮起脚,摘掉手套拍了拍光的后背:“嗯,好久不见。”

    马克西马和露琪亚都在,还有几位大国联防军的领导人,以及其他支援势力的带头者。这群人或多或少都和光之战士打过交道,并不陌生,等光回到座位后就端着刚斟满的酒杯凑了过去,连迟到的尤卢斯也没能逃过一劫。

    虽然末日的危机已经解除,可谁也不知道已经近乎崩解的加雷马是否还能拥有未来,这种氛围下少见的聚会自然格外热闹。尤卢斯被双蛇党的熟人灌了几大口,又遭了黑涡团的军官的调戏再次举杯,微凉的液体落进肚里,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热,他找了个角落的座位蜷着,一觉醒来,帐篷里的人已经少了大半。

    “再来一杯吗?”

    声音响起,尤卢斯才发现身边还坐着个人。光之战士披上了大衣,正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他。

    刚刚那几轮酒喝的很快,醉意也来得迅速,新晋醉鬼尤卢斯晃晃脑袋接过了光的杯子,喝了几大口才反应过来杯里的液体并不辛辣,反而甜丝丝的。

    “你刚刚喝的就是这个吗,蜂蜜水?”尤卢斯放下空杯,打了个茫然的饱嗝。

    光眨了眨眼睛:“不全是,毕竟总得有点酒味。”

    尤卢斯晕乎乎的,一时没明白光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光站起身,扶正尤卢斯有些歪斜的身体,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光笑着说,“你别再喝了。”

    尤卢斯看着光和众人道别后远去的背影,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聚会结束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了,接风宴的主角离席并不耽误这群人继续喝酒,连尤卢斯都被挖出来又喝了几杯。蓝发的帝国人走出帐篷时在原地转了个圈才找到方向,他脚步踉跄地穿过风雪,回到了还算暖和的住宿区。

    临时搭建的宿舍没有特殊规格,所有房间都一模一样。尤卢斯眯着眼睛看门牌,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才找到熟悉的号码,直接撞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居然亮着灯。尤卢斯惊得酒醒了一半,瞪大眼睛看向房间内唯一一张单人床。

    本应该空荡荡的床上坐着个男人,略长的额发还在滴落水珠,应该是刚洗过澡。男人披着浴袍,衣襟敞开,昏黄的灯光落在他布满伤痕的半裸身体上,显得肌肉格外紧实……也显得他完全勃起的阴茎尺寸格外优秀。

    这幅模样的光之战士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而走错房间的尤卢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视线落在光的双腿之间,他正在想什么旁人不得而知,不过反应倒是让人看得很清楚。

    “不、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尤卢斯结结巴巴地道歉,后退一步想要离开,可半掩的房门正巧立在他身后,他刚转过身就闷头撞上了木板,‘咣当’一声巨响,房梁都被震落了几缕灰尘。这一下撞得结结实实,尤卢斯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立刻捂着脸蹲了下去。

    “你还好吗?”

    一股热源紧贴到了尤卢斯身边。光扶着肩膀让尤卢斯面对自己,目光落在加雷马人肿起的额角上:“这么严重……我出去给你拿点药,你等我一下。”

    “我没事,你不用出去……”

    这点伤对于皮糙肉厚的军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尤卢斯想拦住他,伸手去拽光的衣领,可那块布料摇摇晃晃让他抓了个空,手掌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光赤裸的胸膛上。

    “……”

    “……”

    一段漫长到令人窒息的沉默,最后是光先开了口。

    “那好吧,他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就不去打扰了。”他顿了一下,牵起尤卢斯的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捏了捏指尖,“你今晚要睡在我这儿吗?”

    睡在这里?尤卢斯被醉意弄晕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作,分析出了光这句话里深层的含义。他下意识低头瞥了一眼:光单膝跪着,下身虽然被浴袍挡住了,但还是能看出非常明显的鼓起的弧度。

    尤卢斯吞了吞口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

    “……好。”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尤卢斯都处于一种几乎没有意识的状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光抱到床上的,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脱光的,也不知道光的手指是什么时候伸进来的。

    尤卢斯跪趴在床上,半边脸蹭在枕头里,呼出的热气浸透了一小块布料。酒精麻痹了视觉和听觉,唯独触感依旧清晰,他能感觉到光修长的手指在浅浅抽插,把融化的药膏涂抹在自己过于紧涩的内壁上。光很有耐心,也相当熟练,所以明明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尤卢斯却没感到不适,只有酥酥麻麻的快感顺他着软下去的腰爬上来。

    光好像在前戏这件事上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他俯身亲吻尤卢斯红透的耳尖,细密的吻从耳廓一直落到颈侧,呼吸出的灼热气流有如实质般撩拨着尤卢斯的心跳。亲吻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在加快,光并拢的双指越顶越深,略微变换了几下角度就找到了会让尤卢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的软肉,用指尖抵着粗暴地按揉。快感原本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现在却强烈得如同针刺蚁咬,尤卢斯的双腿止不住地抖,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床上,但腰间圈住的手臂立刻拽着他跪好,继续用这个相当羞耻的姿势承受指奸。

    “别紧张,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来自英雄的承诺本应该让人放松,尤卢斯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光含着他的耳垂,把软肉叼在齿间轻咬,手指每次进出都会刻意照顾到格外敏感的腺体,在尤卢斯本就湿滑的后穴顶弄出更多粘稠体液。房间里回荡着尤卢斯急促的呼吸声,他很想控制自己,可快感依旧自顾自地堆叠升高。连手淫都鲜少有过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敏感太多倍了,尤卢斯迷迷糊糊地抱紧怀里的枕头,等着最后一下碰触送他到达高潮,光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指。

    “……嗯?啊、啊嗯……怎么、啊……别……呜……!”

    想象中的循序渐进的性爱并没有到来,光双手攥住尤卢斯的腰,硬挺许久的性器顶入后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比他矮了些的加雷马人几乎被这几下狠操压进床单里,原本跪着的双腿顿时软下去,整个人狼狈地瘫在床上。

    即便他是家中的长子,加雷马的士兵,可说到底尤卢斯也不过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他贫瘠的性知识仅来自于手底下那些老兵闲谈中的黄色笑话,在今夜之前,他还不知道性爱带来的快感居然会让人爽到近乎崩溃。腰被掐着,双腿也被压住,尤卢斯动弹不得也没力气挣扎,只能趴在床上承受光又重又深的操干。窄小的肉穴在被反复撑满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柔软,轻微钝痛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强烈到让人脊背发麻的欢愉,尤卢斯还没被抚慰过的性器挤在他的身体和床单之间,也在随着光的动作被来回摩擦,他向前伸出的双手突然攥紧了床单,唇间溢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光笑了一声,把手伸向尤卢斯身下,果然摸到满掌心的湿粘体液。

    这样激烈的性爱对第一次承受这些的年轻人来说的确有些过头了,但光并不打算停下来。他扶着尤卢斯翻身面对自己,窄腰缓缓晃动,硬度不减的性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尤卢斯现在完全是一副爽过了头的样子,目光明显没有聚焦,眼眶里还盛着点残余的湿意,额发被汗水浸透黏在脸侧,平时总是紧紧抿着的唇略微张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

    光看得有点口干,视线落在尤卢斯唇上,没怎么迟疑就低头吻了下去。他收获了蜂蜜水残余的甜味,还有几声轻哼。

    尤卢斯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在被亲吻,就这么张开嘴任由光入侵,像要吃掉他似的吮吸他的舌头。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还被速度不减地抵着腺体狠操,尤卢斯还有些发抖的双腿贴住光的腰,双手在光胸前推搡了几下。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当然被光无视了,不过这也提醒了他,光总算是放过了尤卢斯已经发麻的舌头,低头把脸埋进尤卢斯胸前。

    蓝发的加雷马人肌肉不算夸张,不过胸肌倒是紧实,咬上去口感很不错,犬齿一压就能留下一处清晰的齿痕。光托住尤卢斯的肩胛骨,玩心大起地在他胸前亲吻舔咬,硬起的乳尖也被他叼住了磨牙,直到肿大了一圈才放开。感觉有点疼,但也挺舒服的。晕乎乎的尤卢斯没多想,他也没力气多想,下意识搂住了光的脖颈,挺起胸往光嘴里送。

    回应他的是突然加快的操干。光沉下腰,每次抽插都整根没入,让粗胀的性器把尤卢斯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出隐隐约约的弧度。过量的体液被堵在深处,几乎有种身体被灌满的错觉,尤卢斯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他后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在被粗暴蹂躏,快感比受伤时遭受的痛苦还要强烈,一下下凿在他已经有些麻痹的神经上,唤起新一轮的欢愉。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尤卢斯以为自己在喘息或者呻吟,可实际上他只是发出了带着点泣音的轻哼,要不是光的听力很好可能都会错过。

    他表现的太乖了,光心里那点哄骗醉鬼上床的负罪感被放大了无数倍,不过他依旧没打算停下,反而把按在尤卢斯背后的双手向下移动,用力攥住了加雷马人紧绷的臀肉。

    尤卢斯的下身被托起来,悬在半空中承受更加粗暴的操弄。光紧绷的小腹一下下撞进尤卢斯湿漉漉的腿心里,性器反复摩擦他已经开始痉挛的穴肉,后穴里含不住的体液随着光的动作被挤得喷溅出来,淋淋漓漓地落床单上。尤卢斯的反应突然变得格外激烈,被钉在粗长性器上的身体来回扭动,像是在试图逃离近乎折磨的快感,可反而把那根顶得他心跳加速的硬物吞得更深了。

    生理性的泪水近乎失控地流淌下来,尤卢斯喘息着用手臂挡住眼睛,发抖的腰高高抬起弯出一道色气的弧,张着嘴又乱又低地喘,连舌尖都在打颤。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涌起了强烈的射精感,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光还在动作,阴茎反反复复地撞进他再也受不住任何触碰的后穴里。尤卢斯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体里有一根线被硬生生操断了,紧绷的身体骤然瘫软,马眼翕动射出一股股清澈的体液,一部分甚至落在了他自己胸前。

    间隔时间太短的高潮带来的副作用就是耳腔里嗡鸣的白噪音,尤卢斯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喘着粗气,他模糊听见光说了什么,只捕捉到后半句。

    “……还真是天赋异禀。”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尤卢斯一定不会再嘲笑那些吹嘘自己一夜七次的老兵们,因为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真的有男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光射了几次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那些粘腻的体液一滴不落地都灌进了他的身体里,被光仿佛永远不会停下的操干堵在后穴深处。背后靠着的胸膛肌肉结实,还很温暖,如果换成其他人说不定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可现在尤卢斯只觉得和靠着恶魔没什么区别,没多少力气了还要往前挪,试图离那片胸膛远一点。

    光攥着尤卢斯膝弯的手抬高了些,加雷马人立刻跌回原处,严丝合缝地嵌进了他的怀抱里。这姿势很不错,就是看不见尤卢斯的表情,幸好床边挂着一面穿衣镜。

    灯光不算明亮,镜子里的影像倒是很清晰:蓝发的加雷马人被掐着膝弯分开双腿,后穴里夹着一根不停抽插着的硬挺性器,悬在半空中的小腿紧紧绷直,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他原本干净的脸上满是泪痕,下巴上还残留着刚刚被操到又一次干性高潮时流出的口水,瞳孔失焦的眼睛半眯着,偶尔转动一下望向对面的镜子,又触电似的赶紧收回来。

    尤卢斯不敢看,光倒是满意地盯着镜子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低下头蹭了蹭尤卢斯的发顶。加雷马人身上没有洗浴用品的香味,只有苦寒之地特有的风雪的味道,不过被这么抱着翻来覆去地操了许久,那一点寒意早就变成了蒸腾的热气,和光的体温一模一样。

    时针已经慢吞吞地爬了两格半,虽然还没填饱肚子,但是再做下去他怀里的人恐怕连续几天都下不了床,光用鼻尖蹭着尤卢斯后颈处潮热的皮肤,突然打消了不在他身体明显处留下痕迹的念头,张口咬了下去。

    尤卢斯被咬出一声闷哼,紧绷的身体倒是放松了些。光抽插的节奏到了他已经非常熟悉的频率,一下下干得他身体向上耸动,又重重落下去把那根粗长的阴茎吃得更深。牙关收紧,犬齿陷进皮肉里,光几乎是在叼着尤卢斯的脖子操他,分开他发抖的双腿,挺腰的速度缓慢了许多,但是顶得很重。下身的酥麻堆积到了快要令人昏迷的程度,幸好在尤卢斯真的失去意识前光先射了出来,和前几次一样,依旧把浓稠的体液全都射在了尤卢斯后穴里。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尤卢斯长出了一口气,瘫软着靠在光的胸前。他的视线刚巧落在了对面的镜子上,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光从他身体里抽出了半软的性器,那些被堵在里面的精液立刻流淌出来,场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说真的,你以后别再喝酒了。”

    光贴着他的耳朵,语气十分诚恳认真。这是光今天第二次劝说他了,尤卢斯终于听了进去,决定后半生滴酒不沾。

     

     

     

    尤卢斯出现时已经临近中午,碎璃营地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倒是没人发现尤卢斯走路的速度十分缓慢。抱着一叠文件的露琪亚对他打了声招呼,突然‘咦’了一声。

    “你的脖子怎么了,受伤了吗?”露琪亚关心地问道。

    尤卢斯表情一僵,紧了紧衣领干笑起来:“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吧。”

    “加雷马居然能出现蚊子,萨雷安的学者肯定会非常感兴趣,说不能愿意拨出经费在这里建立研究所呢。”路过的光之战士突然停住脚步,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尤卢斯,用不用我去一趟萨雷安送个信?”

    “……”

    尤卢斯没接话,捂着后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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