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道具使用(武僧x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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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工找了个风水好的高点,然后单膝下跪,从裤兜里掏出了两米多长的狙击枪。

    高坡下的战场打得激烈,三色队伍混作一团,飞刀、残肢、还有不道谁的裤子漫天飞舞,幸好机工有狙击镜帮助,能勉强在烟尘中分辨出人的轮廓。

    狙击枪和其他枪械不同,讲究的就是一击必杀,子弹穿过头颅,战意加十,结算时的赏金也能添上一笔。机工用舌头把嘴里的硬糖从左边拨到右边,眼睛眯起,挪动枪口瞄准战团里的倒霉蛋。狙击的目标也很有讲究,像螃蟹一样难啃的防护职业肯定不行,必须得找皮脆肉软的远程,一枪下去汁水四溢,保证死的不能再死。

    狙击镜内的人选换了又换,机工选定了一个在人群最远处的残血占星,刚要扣动扳机,另一道人影却突然挡在了占星身前。

    那是个武僧,穿着一身沾着灰的比丘斗服,正忙着把42码的大脚踹在一个飞错地方的召唤身上。比丘斗服有一边没袖子的,武僧侧身站着,那只手臂刚巧对准机工的方向。被狙击镜放大的画面很清晰,机工能看清武僧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也能看清那个倒霉召唤被一通拳脚打得鼻血直流横飞出去五米多远的景象。

    噫呃。机工一阵恶寒,忍不住脑补了一下自己在召唤那个位置的感受。虽说平日里抬着机械枪支到处跑体格不错,但在武僧面前……他恐怕不会比1级木人耐揍多少。

    不过这都和他没关系。机工咬碎嘴里的糖块,拉栓上膛,将食指搭在扳机上。枪响,子弹飞出,血炸成了细碎的红花。在狙穿那个占星的脑袋时,机工瞥见旁边的武僧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身子正过来,整张脸自然也落在了机工的视线里。说实话,武僧的样貌算不上帅气,不过五官立体,眉毛很浓,看着就有股子能威慑宵小(尤其是像机工这种在远处偷摸狙人的宵小)的正义感,机工略有些发愣,等回过神时,视野里的武僧意境不见了。

    撤退指令音在通讯贝里回荡,机工抱着枪站起来,呲牙咧嘴地摘下了通讯珠。耳朵得到了清净,可他也因此错过了小队里的好友发来的一条讯息。

    【快跑!有个武僧上坡了!】

    坡顶上很空旷,风呼啦啦地吹进机工的外套里,他拢起衬衫领口,把两米长的狙击枪塞回裤兜准备下去和同伴汇合。可机工刚转过身,一只温暖的42码大脚就“轻柔”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为他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在坠崖身死,战意减半之前,机工最后看到的是武僧的脸,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坏笑。

    “这都能捡到战意,坡上风水真不错啊。”

     

     

     

    武僧的战场之旅遇到了极大的挫折。

    不混车队不发宏,加尔提诺平原周边遗迹群还没关闭时他都没当过钓鱼人,在风起云涌的战场届武僧只能算个无名小卒,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他一直在被针对,无论是尘封秘岩还是荣誉野之战,甚至在最混乱的昂萨哈凯尔,武僧只要出现在战团中就会立刻被四颗狙击枪的子弹穿透太阳穴,死在刚开始冲锋的路上。组排机工在战场中一直是备受谴责的存在,但这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乐子人,而且退一万步来讲,只是四个机工“恰好”组队在一起,又“恰好”狙中了同一个目标而已,大国防联军都没出台法规制止,又有谁会在乎一个无名小卒的感受?

    无名小卒满心苦楚无处说,只能拎着许久没用的副本装备随便找了个修理工,打算换个地方讨口子。

    荒天之狱里总不会有四个机工吧?

     

     

     

     

    “来了来了。”

    机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又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红热的脸颊,这才拉开工坊的房门。外面很昏暗,倒不是天黑了,只是因为站在门外的男人身形太过高大,把光线挡了个严严实实。

    是谁啊?机工抬起头对上了武僧的视线。

    是你啊!武僧低头看着机工猛咬牙。

    逃跑和追击的念头在一瞬间出现,武僧一拳打倒机工也只用了两秒钟。不怪武僧火气这么大,毕竟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在纷争前线帮大国防联军争抢资源不算多好的工作,可胜在没什么危险还收入稳定,相比之下去接冒险委托更像是从狼嘴里抢肉吃,还是无数只饿到眼睛发绿的实力强悍的疯狼……天知道现在的打工队有多恐怖。

    武僧越想越气,再看着面前这位狙击大队队长就硬硬的,指拳头。他一把拎起机工按在墙上,可怜的机工双脚甚至碰不到地面,像块破抹布一样缩成了一团。

    “好汉,有话好好说。”机工高高举起双手。

    “我不是好汉,我也不想和你好好说。”武僧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没惹过你吧!”

    被苦主问到头上,机工嘴里发苦,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好的借口。最开始他只是为了报武僧的一脚之仇,毕竟那天他不是坠崖摔死的,而是从坡上一路滚下去,hp-1-1-1直到归零硬生生滚死的,整个过程痛苦得像一场漫长的凌迟酷刑。遭受了这样的“虐待”会生气很正常,想报复很正常……

    但是吧,他狙了武僧几次后发现……狙人真好玩。

    截止今天为止,武僧死在他枪口下起码五十次了。

    “你忘了吗,上周的荣誉野之战,你把我从坡上踹下去了!”机工的声音很大,心却很虚,“我找你报仇怎么了!”

    “我踹你一脚你狙我五十次?你脑子有毛病吗?!”

    武僧气得头发都快燃起来了,直接拎着手里的“破抹布”往旁边一使劲,把机工整个人甩到了工作台上。挂架上的工具叮叮当当地掉下来,两侧的木箱稀里哗啦地打翻了好几个,机工双手抱头不敢动弹,准备迎接武僧用拳脚带来的狂风暴雨,可他缩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发生。

    ……?

    机工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看见自己面前横着个肉粉色的圆柱体。

    ……!!!

    机工认出来了,那是自己刚才藏进木箱里的飞机杯。

    此时的沉默震耳欲聋,房间里连呼吸声都没有,因为两个人都尴尬到开始憋气。机工被震撼到飞往天外的灵魂飘回体内,立刻扑上去想把飞机杯盖住,可武僧比他动作更快,直接在半空中拦住机工夹在胳膊底下,另一只手伸向了那个沾染着可疑水痕的飞机杯。

    “卧槽你有病吧你拿那东西干什么你是不是变态你别碰啊啊啊啊!!”

    机工发出了尖锐爆鸣声,两条碰不到地面的腿胡乱蹬踹着试图逃跑,可惜远敏职业的小身板在近战面前实在不够看,他挣扎半天反倒把自己累了个够呛,这段时间中武僧就举着那个飞机杯仔细端详,表情十分诡异。

    “你刚才开门的时候脸很红,衬衫下摆只有一半塞在裤子里。”武僧把飞机杯在手里抛接了几下,机工眼睁睁看着那东西滴落了几滴液体,“所以,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他妈还知道?机工腹诽了一句,面上还得撑出笑意:“您能光临寒舍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是时候?那个,那什么,你先把它放下,我们……呃!”

    后背和后脑一起磕在坚硬的台面上,机工眼前一黑,觉得自己这一把骨头都在和墙壁上的工具一起叮当作响,而赐予他疼痛的始作俑者没觉得内疚,反倒俯身压了过来,如同一大坨乌云般笼罩了机工。

    “给我操一次,我们就两清了。”

    武僧没再端详那个飞机杯了,他看着机工的目光就像在看飞机杯。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机工从没想过这种X色文学里的经典语录能用到自己身上,可这句话太合适了,合适到在武僧掐住他腰的一瞬间就跳了出来。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确切地说是没力气,他得抓紧手里的东西,不然就会被武僧的拳头砸的像职业图标一样扁平。

    刚刚还气得头顶冒烟的人现在好像心情好了很多,机工能听见武僧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解腰带时的咔哒轻响。听觉只是一部分,他没被武僧打死,嗅觉依旧在工作,机工闻到了武僧身上的香皂的清香,混着淡淡的汗味,不难闻,但让人印象深刻……起码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味道了。

    “腿抬起来,踩在桌子上。”

    武僧的声音里有笑意。

    当机工乖乖把双腿分开踩在桌子上时,武僧嘴角的微笑扩大成了灿烂的笑容,只是机工双眼紧闭看不见。现在的场面色情又诡异,不过在武僧眼里就只剩好笑了,毕竟他对机工没那种兴趣,只是单纯想看机工吃瘪,还是以这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吃瘪而已。

    但渐渐的,武僧笑不出来了。

    工作台上方亮着一盏灯,光线很柔和,像碎金子一样洒在机工泛红的脸颊上,又顺着颈侧落进锁骨的凹陷里。机工的衬衫早就在刚才那番搏斗挣扎中散乱的不成样子,领口大开露出半边胸膛,说来也奇怪,机工的肌肉就那么薄薄一层,被灯光勾勒出来的弧度却看起来格外的……

    可口。

    武僧吞了吞口水,忽然觉得裤裆有点发紧。

    “你到底做不做?”机工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把放在双腿间的飞机杯往上举了举,“硬不起来吗?用不用我帮你找点配菜……”

    机工把嘴闭上了,把眼睛也闭上了,但刚才瞥见的东西着实对他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妈的怪不得武僧平时都穿宽松的裤子,那玩意儿弹出来居然比他的飞机杯还长一截……

    那玩意儿贴了过来,不经意间蹭到了机工的手背,让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同为男人,机工没什么不懂的,那种热度硬度和湿度绝对不是正常状态,武僧到底看见什么东西了才会兴奋成这样?

    这个问题武僧知道答案,但是武僧不说,武僧甚至不愿去想,他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个颜色艳俗的飞机杯上,想忽视拿着飞机杯的那个人,可惜人越不想注意什么就越是在意什么,当武僧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抵住飞机杯时,他盯着的是机工被汗水打湿的侧脸。

    胶制的肉穴和潮热的肉柱来回摩擦,咕啾咕啾的水声倒是和真正做爱时的动静很相似,但机工没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感,他只是觉得好热,还有点疼。武僧要求他把飞机杯放在双腿之间,他照做了,却没想到被不停撞击的玩具会挤压到他的下身。

    一下,两下,三下。武僧动的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他的双手撑在机工身侧,腰弯下来,整个人和机工的距离连十厘米都不到,再近一点就能吻到机工的脸。这是个相当危险的距离。武僧抿紧了唇,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性器被胶制内壁紧紧包裹着,机工早些时候挤进去的润滑油还没干透,他进出的很顺畅,仿佛真的在操一口紧致湿润的穴,甚至能感觉到内壁在收缩抽搐。

    武僧低下头,发现刚刚的触感是因为机工的手指在痉挛。

    机工故意放缓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脑子里放幻灯片似的想着和现在这件荒唐事毫无关联的东西——没处理完的订单、冰箱里的剩菜、散落一地的零件、被狙击枪子弹穿透头颅的倒霉蛋……操他妈的,那个倒霉蛋正伏在他身上做活塞运动呢。

    武僧很兴奋,撑在机工身侧的手臂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充血后的肌肉好像比刚才还大了一圈,连血管都格外清晰。机工盯着身旁的手臂,抿着唇忍下闷哼,却没忍住咽了咽口水。他不敢往下看,可光听那儿传来的声音,还有一下下撞在他双腿间的力度就能猜到武僧动得有多快,顶得有多用力。近距离接触后机工才真切感受到了武僧那恐怖的力量,他可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刚才被武僧拖来拽去就像个大号玩偶似的,幸好争取到了用飞机杯代替自己的机会,要是此时被压在武僧身下挨操的人是他本人……

    武僧盯着机工的侧脸,忽然发现这人藏在发丝间的耳朵变红了,真的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像被染料涂了一遍似的。

    ……死变态。武僧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更变态地抓着机工的腰往下一拽,小腹重重撞在了机工的屁股上。

    可怜的飞机杯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看来它以前的使用者并没有这么雄伟的规模。润滑和前液被捣弄的从缝隙间流淌出来糊了机工满手,武僧顶得实在太深,向前挺入时小腹一直在触碰机工的手,但这些都还好,都可以忍受,最难捱的还是武僧撞得太重,而飞机杯的底部刚巧就抵在机工的下身。明明隔着布料和橡胶,机工却有种下一秒武僧就会操进自己身体里的错觉,那根粗长硬挺的性器肯定会一口气顶到最深处,说不定会把他的小腹都撑出弧度……

    机工瞳孔涣散了一瞬,很快又紧缩起来,十指死死掐住手里的飞机杯,攥得武僧立刻闷哼了一声。

    情色旖旎的氛围中多出了几分火气,机工开始用手肘猛击武僧的肋骨,武僧避无可避,干脆低头咬住了机工的脖子。这一口相当用力,不但牙齿在合拢,武僧的身体也沉沉地压了下来,机工差点被这百多斤的活肉压吐血,可还没等他骂出来,脱口而出的声音就变成了一声走调的呻吟。

    他们的姿势已经和拥抱没什么区别了,机工的腿缠在武僧腰上,武僧的双臂也扣紧了机工的肩膀。呼吸交缠,体温融化在一起,最私密的器官之间只隔着一个橡胶道具,武僧放缓了顶弄的速度,却一下比一下重,撞得机工的小腿都在摇晃,脚趾在靴子里蜷成了一团;机工的双手开始随着武僧挺腰的节奏上下动作,带了几分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讨好,指腹好几次都滑出去碰到了武僧的性器,他没再避开,最后干脆直接握了上去。

    “唔……”

    这么一点皮肤的碰触却成了压在高潮上的最后一根稻草,武僧把脸埋在机工的颈窝里,颇为狼狈地射了出来。射精的过程怎么这么漫长。两个人都在这么想,一个低头粗喘,腰像被人推着似的往前蹭,一个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上摇晃的灯影,双手还在不由自主地撸动掌心间湿淋淋的性器。

    灯终于不再晃了。武僧匆匆提上裤子,逃命似的往外走。机工好像听见他低声说了句“抱歉”。

     

     

     

    生活中的确会发生许多比小说剧情还要离谱的事,可大部分时间都是平淡枯燥的,需要自己挣钱填饱肚子的。机工在家里闷了三天,第四天被空荡荡钱包催促着出了门,他站在院子里挠挠头,最后还是走进了纷争前线。

    熟悉的混乱,熟悉的高点。机工从裤兜里掏出两米多长的狙击枪,单膝下跪把枪架了起来。

    最近好像有什么活动,战场里的生面孔变多了,美味多汁的脆皮也变多了。机工美滋滋地收割着人头,一枪一个打得风生水起,兴奋到又一次忽视了通讯珠里好友的警告声。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每次都站在高台旁边,真不怕死?”

    身后响起了熟悉的恶魔低语,机工打了个哆嗦,立刻抱着枪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对他屁股踹过来的42码大脚。可惜落在近战手里的远敏比狗还不如,没等机工滚出多远,武僧就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

    “跑什么,看看标志,我们是一伙的。”

    武僧点了点自己胸前的徽章。双蛇党,巧了,机工也是。

    “同队的你还踹我?!”机工用枪托痛击武僧的脑壳,“你到底有什么毛病,我这次没狙你啊!”

    “我是过来提醒你的。”武僧头顶冒出一个hp-1,抬手指向机工身后,“喏,你看。”

    机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嚯,一支黑战龙舞四人小队正往坡上跑呢,跑在最前面的黑骑还用手比划了他一下,应该是在给他上标记。一个落单的远敏遭遇四人小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机工下意识要向往反方向逃跑,腰上却传来一阵巨力,整个人朝着四人小队那边倒了过去。

    在被揍得像职业图标一样扁平之前,机工看见武僧搓了搓手指,然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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