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队长,治疗药!(mob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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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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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迷宫前,黑骑挨个儿检查队友的装备和背包物品。这次带入迷宫的队友是三个新人,尽管个个身材高大,看着像打手的模样,神情却有些惴惴不安。
    他们此前只接受过寻常人的雇佣,对付的是人而不是魔物,从没下过迷宫,很担心为了任务死在地下,因此托人找到经验丰富的黑骑来做队长和向导。

    黑骑对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别离我太远,别攻击我没有攻击过的目标,如果不小心招了魔物,带到我身边来。”
    他教了他们几个简单的沟通手势,交代完毕,他将头盔扣上,背起大剑,率先走下通往幽暗迷宫的石阶。

    靠近入口的石墙缝里生长着青苔和杂草,与寻常地窖入口无异。渐渐地,天光被抛在身后,只能靠墙上的火把照明,橙红色的火光映照在黑骑的盔甲上,勾随着移动忽明忽暗。

    他负重很沉,走得不算快,甲胄关节处互相撞击,随着他的步子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

    转过两个拐角,四人踏上平地。黑骑走路的声音响彻整层迷宫,一声声脆响敲在同队三人脆弱的心脏上。其中一个朝另一个耳语:“你找的这个队长真的靠谱吗?”
    “当然!我听说……”

    暗黑骑士的头向后转了一个很小的角度,又转回前方。

    几人发现他听见了,顿时闭上了嘴。气氛有些尴尬,但尴尬没有持续太久,最开始说话的人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四人都听见了。在一片昏暗之中,爪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正朝这边赶来。

    黑骑抬起右手示意身后的人放慢脚步,等他开路。他将大剑拔出来,双手握剑,作出预备攻击的姿态。

    魔物出现在视野中,一共四只。黑骑锁定中间那只怪物,一改沉稳迟缓的动作,以常人难以想象的灵巧跳斩攻去,落地时,脚下亮起一圈以太法阵,将怪物聚集在法阵之中。

    被他砍伤的魔物愤怒嘶吼,他以剑刃抵挡,紧接着又是一记劈砍,敌人的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罐头里发出声音:“可以攻击了。”
    此时被怪物猩红双眼吓住的队友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进攻魔物。

    四只魔物很快就清理干净了。三人回过神来,赧然地向黑骑道歉:“队长,那个……”

    “浅层迷宫的魔物很好对付,接下来我会尽可能多聚怪,注意攻击。”黑骑的语气很平淡。

    他没有收起武器,手持大剑继续往前走,甲胄不断发出声音,吸引着周围魔物的注意。他的头盔下露出一绺没塞进甲胄中的白发,发梢染了血,但没人敢提醒他。

    临时组成的四人小队一层层往迷宫深处去。
    黑骑的确是下迷宫的老手,对各类魔物的弱点如数家珍,进度有条不紊地推进,要说有什么拖后腿的,就是那几个总是慢半拍的队友。有他们添乱,整个小队的状态不可避免地有所磨损,只好在中途停下来休整。

    迷宫深处,某处转角。
    此地视野开阔,适于侦查和逃跑,地上留着其他小队扎营留下的痕迹,一些半腐烂的食物残渣。三个队友殷勤地将地上打扫干净,席地而坐,招呼黑骑也坐下。

    黑骑靠着墙,缓慢地坐下,将大剑拄在身侧。他摘下头盔,一头白发如瀑布般披下,鬓发汗湿在额角,整个人热气腾腾,从移动罐头变回了活人。
    队友给他递水,他摇摇头拒绝了,从自己的袋子中取出鹿皮水袋,大口饮水,发出一声喟叹,身体略微松懈下来。

    三个队友迫不及待清点开箱得到的战利品。
    “这个值钱吗?”“不值钱。”“那这个呢?”“这个应该能卖上点价钱。”“哇,没想到迷宫宝箱这么丰厚,难怪人人都想探索迷宫……”

    几个人叽叽喳喳讨论了一阵,三人中为首的那个挪了挪屁股,靠近黑骑,试探着搭话:“队长,这些东西我们该分你多少?”

    黑骑瞥了一眼战利品,对他来说,都是些司空见惯的东西,拿来也没意义。
    “不用了。”他说。

    “你真好!”那人亲昵地一把揽过黑骑的肩膀,其他几人也嬉皮笑脸地围绕过来,和黑骑搭话,“哎,队长,你是哪里人?”

    黑骑拨开了那人搭在他肩头的手,勉强忍住没有拉开距离,沉默了一会儿,说:“乌尔达哈。”
    “好巧!噢,也不能说好巧。我们几个前不久在沙都接了一单,给一个迷你老爷做保镖。”男人说着,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拉拉菲尔族人的高度。

    这三个人都是典型的高地之民,身量十分高大,肩宽比身着盔甲的黑骑还要宽些。三个大汉将黑骑团团围住,黑骑微微皱起眉头,呼吸到的空气都变得闷热浑浊。

    “乌尔达哈富人多,队长你这么厉害,在那儿接活不好吗?”
    “队长,你的肤色是天生这么深,还是沙都太阳晒的?”
    旁边人笑着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听你问的是什么鬼话。”

    黑骑:“……”

    黑骑始终垂着眼睛不说话,几个队友却毫无自觉,喋喋不休地盘问着,同时报上自己的信息,老家,妻子,妈妈,妹妹……佣兵们一来一回攀关系的方式。
    黑骑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在被问到:“出门在外家里人不担心吗?”这个问题时,他彻底忍无可忍,说:“该走了。”

    刚站起来,黑骑忽然感到有些不对,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四人小队定住一般停下来。

    嗒。嗒。
    从阴影处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

    那人双手持斧,作上个星历的海盗打扮,晃晃悠悠,脸色青白,明显不太正常:“大海……在呼唤……”

    他的头漫无目的地左右转动,视线锁定四人小队,脚步一顿。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朝四人奔来,抡起斧头。

    “队长,那个家伙——”

    “不,不是人。”
    黑骑看出来那是迷宫里的特殊怪物,只不过是徒有人形的怪物而已。

    他扣上头盔,毫不犹豫地上前迎击,剑刃拨开陈旧的斧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怪物被激怒了,再次冲上来。僵尸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没有疼痛,受击也不会停下,只会发出咯咯的叫声和灵魂深处重复的呼喊:“妈妈……我……”

    怪物对母亲的呼唤就像求救一般。黑骑愣了一下,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就让盛怒的怪物找到了可乘之机,斧风搅动浑浊的暗之以太,重重劈在黑骑的身上。

    “队长!我来帮你!”

    脚下炸开一枚小型炸弹,炸飞了僵尸,然而爆炸腾起的烟尘也让黑骑失去了视野。更麻烦的事随之而来,巨响引起了周围所有魔物的注意,兽爪狂奔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来不及指责队友胡来,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黑骑只能凭本能厮杀,挡在队友和魔物之间,横起大剑格挡,刺穿,横扫,用力将剑刺下,血喷了黑骑一身,顺着盔甲的纹路往下淌。

    魔物的獠牙咬穿了盔甲薄弱处,沉重的活物吊在身上,被黑骑用力甩开,拍在墙上。

    创口汩汩流血,血腥气撩拨着魔物的神经,它们统统朝黑骑扑过去,队友清扫的速度比不上黑骑负伤的速度,好不容易杀完魔物,黑骑整个人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似的。

    队友围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黑骑:“队长,你没事吧?”

    头盔下的白发为血染红,黑骑拄着大剑单膝跪地,显然伤得很重,声音气若游丝:“治疗……”

    队伍里没有治疗师,几人慌忙在包里翻找药水。扶着黑骑的那人解下了黑骑的头盔,被汗闷湿的白发淌下,男人拨开他的头发,将药瓶凑到黑骑嘴边,喂他喝下去。

    黑骑就着他的手喝药,喉结上下滚动,咽下药水,静静等待着。然而,和以往不同,治疗药水没能带来体力渐渐恢复的感觉,反而使他昏昏欲睡。
    他的手甲抓住男人粗壮的小臂,在高地人怀中挣扎,却丝毫没能撼动对方,男人有意紧紧锢着他。视线越发模糊,地面仿佛正弹跳着……这不对。

    他隐约听见身旁男人的笑声:“他也太能撑了。不放那颗炸弹,还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
    “谁能想到他一个人下到深层才垮?”另一个人语气轻松,“装怂的感觉真不好受。”

    ……什么?
    理智在颅内拉响警报,黑骑苦苦抵抗意志沉沦的危险。

    打手剥下了新人伪装,毫不留情地往黑骑头部砸了一拳,罐头发出沉闷的巨响,咚!黑骑彻底软了下来,脑袋歪向一边,整个人挂在男人粗壮的臂弯上,一侧耳朵嗡嗡作鸣。

    “小心点,这小子当年一个人把他的主人连保镖全宰了。再给他灌点药,咱们把他拖回去。”

    光滑冰冷的瓶口捅进口腔,液体倾倒进喉咙里。不知道这几个家伙给他灌的是什么药,黑骑保留了一点意识,肌肉却失去了控制,甚至连下意识的吞咽都变得迟缓。药水来不及全部咽下,漫进气管,又被身体痛苦地呛出来,从嘴角往外溢:“噗、咳……!”

    “差不多了吧?”一个人问。

    搂着黑骑的那个掀开他眼皮看了看。黑骑灰白色的眼睛空茫一片,瞳孔像死人一般微微扩大,鼻息微弱,赫然是一具死而不僵的活尸体。男人将手松开,他的眼睛就合上了,本能地微微皱着眉头。黑骑总是这样,摆出一副沉闷的、忍耐的,拒人千里的表情。

    “呵呵,暗黑骑士……吗。”
    男人捏开他的嘴,拇指卡进他的牙槽,像检查牲口的牙口一样细细摸了一圈,牙列整齐,没有缺损,像黑骑这样的,在乌尔达哈奴隶市场上算是好货。指节肆意拨弄柔软湿润的舌头,牙关松松地卡在他的手上,失去了咬人的能力。

    同伴背上行囊,回头问:“喂,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耽误得够久了。”

    “我听说,他主人很喜欢他,给他改造了不少东西,”男人的声音传进黑骑耳朵里。黑骑产生了不妙的预感,眉头皱得更深,却像魇住了一般无法醒来,只能被迫听着,“他的身体很怪。你们不想看看吗?”

    “什么叫很怪?”
    “你看就知道了。来搭把手,把他的罐头开了。”
    “就数你最猎奇……”

    同伴抱怨着,明显因为这番话产生了好奇心,男人将黑骑放在地上,三人围着昏迷的黑骑,将他从罐头里撬出来。
    盔甲一件件卸下,露出内里染血的衬衣和衬裤,单薄的衣料也被扯烂,剥出一具完整的赤裸肉体。

    按中原人的体格,黑骑算得上肌肉饱满,深褐色的皮肤上布满刀伤、烟头烫下的疤痕,还有缝合的弯曲线条。这些伤疤一眼看上去不甚明显,只有指尖触摸时才能从凹凸的触感上读出这些陈年旧事。

    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然而这具身体下面却没有配上一根雄壮的阳具,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雌穴。几个男人都看直了眼——听说有些主人为了使奴隶老实,像对待牲口那样将奴隶骟掉,可像这样彻底的阴部改造真是前所未见。

    稀疏的白色耻毛摸起来绒绒的,丝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男人们分开黑骑的双腿,看见大阴唇鼓胀饱满,含着两瓣颜色熟成的肉唇。
    人工改造的阴户厚实肥软,连妓院的女人也比不上,粗砺的手指抵住肉唇揉动,搅得它皱巴巴地缩成一团,被手指向两边大大分开,花唇根部柔嫩的黏膜微微泛着粉红,穴口也一样。

    黑骑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咽口水的声音。男人被挑起欲望的鼻息,他再熟悉不过了。他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屈辱涌上心头,而他却连手指都不能弯曲。

    “操,这真是……”
    手指翻开花唇,将顶上的包皮提起来,露出尚未勃起的阴蒂。那颗东西较寻常女人的更大一些,用指尖快速揉动,黑骑腿根肌肉徒劳地绷紧了。

    男人忍不住将手指旋进穴里,感到整具身体都微微颤了一下。高地人的手指骨节粗大,不打招呼直接插进来,引起一阵干涩的疼痛。阴道内里只有一丁点正常的潮湿,受到异物侵入,穴壁猛地绞紧了一下,由于脱力,咬得不重,像是主动含住手指一般。

    “这骚穴在吸我。”男人笑着说,一点点将手指插到底,指尖轻而易举摸到了这个畸形器官的宫颈。那处很柔软,鼓胀的一团,中心凹陷,似乎很适合顶进去,而插进去的指尖也确实那样做了。

    “……!”强烈的酸胀和疼痛同时袭来,黑骑紧锁的眉头夹得更深。

    “喂,你真想操他?”
    “怎么,不行?”
    “他比我们同族的娘们儿个头还小一点,要是玩坏了……”
    “做点扩张就行了,”男人说,“我玩给你看。”

    高地男子压在他身上,手指仍然插在他穴里搅动,另一只手揉上了黑骑的胸肌,虎口托着柔软的乳肉往中间推挤,以情色的手法玩弄着那团。

    壮汉的整个手掌握住了他的胸肌,巧克力色的柔软乳肉无处可去,从指缝间溢出来,被粗砺的掌心任意塑形。奶头硬起来,像颗小石子儿,被陌生人的手指夹在中间蹂躏拉扯,指甲陷进乳孔中搔刮,将那颗捏起来,拉长到极致,再猛地松开。

    疼痛。但是对于被刻意调教过的身体而言,对乳首的凌辱很快就会转化为欢愉。屈辱和快感一并涌上,更糟糕的是,温热的呼吸洒在另一边乳首上,柔软温热的东西舔舐上来,是男人的舌头。

    恶心的感觉从尾椎窜上来,黑骑浑身激灵,那一阵本能反应却被恶意地解读为兴奋。唇舌变本加厉地包裹住整个乳晕,情色地吸出啧啧声响;手抓住另一侧胸部,野蛮地抓揉着。

    湿润温热的舌头扇打着他的乳头,间或用牙齿咬他,快感混杂着刺痛,激起一阵又一阵颤栗。插在雌穴里的手指也动作起来,指节勾起,一寸寸顶开厚实的褶皱,用足以将肉壁掏出来的力道向上抠挖,当指尖顶到某一处时,浑身麻痹的黑骑竟然整个人弹了一下,显然是受了刺激。

    男人笑了一声,立刻明白那里正是黑骑的敏感点,故意向那处攻去,对着脆弱的敏感点狠命抠挖。很快指尖沾上了黏腻的爱液,手指进进出出,勾出黏糊糊的银丝,声响也愈发黏腻暧昧了。

    男人用玩女人的方式对待他,一边揉捏和吸舔乳头,一边用手指狂捣雌穴里的敏感点,穴腔咬紧,硬生生被粗暴地玩到湿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男人显然对自己的床技非常自得,他松开黑骑布满指痕的胸肌,手捏开黑骑的嘴,给其他几人展示黑骑的口腔。他用食指勾缠湿润的舌头,下面快速抽插黑骑的肉屄,指根撞击外阴,发出噗噗的水声,“药下得太多,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否则——哈哈,他会像条母猫那样浪叫。”

    不,我绝不会……

    无法解释,无法反抗。快感袭来得过于密集,黑骑绝望地颤抖着,他试过挣扎,灵魂就像困在了身体内部,反映到肢体上,只剩下极其虚软的战栗,毫无选择地承受每一次侵入。
    小腹随着快感阵阵抽搐,随着“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手指从穴里拔了出来,男人急切地解开裤腰,硕大的肉茎从裤头里弹出来,将龟头顶上了雌穴入口,整根阳具挤了进去。

    “唔……!”黑骑发出了一声含糊的闷哼,穴里这点湿润对高地之民粗长的阴茎来说不够,但强暴他的男人才不会在乎。壮汉粗喘了两声,肉刃猛地贯穿雌穴,缓慢而沉重地顶撞。肉棒撑开了阴道的每一寸褶皱,向外拔出时,肉壁挂在阴茎上,被往外拖,穴口嘟成了一圈。

    黑骑腰腹肌肉剧烈起伏——但也仅此而已了。药效把他变成了一樽会呼吸的玩具,只剩下最无害、最微小的反应。他醒不过来,唯有眉头微微颤抖,那副忍痛的表情蛊惑了男人们。

    “真够色的。”
    更多手抚摸上黑骑的身体,玩弄他的乳头,指尖顺着腹肌沟壑抚摸,撩起阵阵痒意。上方传来解开皮带搭扣的脆响,有人抓起黑骑的长发,将他的脑袋从地上提起来。

    另一根肉棒拍打在他脸上,散发出闷热的腥臭,龟头抵着黑骑的嘴角,插进去,在口腔里搅动。
    黑骑浑身麻痹,不会反抗,也不会服务,男人只能用他的嘴自娱自乐,以马眼磨蹭柔软的舌面,肉棒吐出微咸的前液,挂在黑骑舌头上,将他的脸颊顶起圆润的弧度,很快不满足于口腔,整根塞进去,顶端往咽喉里操。

    “咕、唔……!”

    黑骑的身体剧烈晃动起来,嘴和雌穴都被填满了,没有任何缓冲,刑具般的粗大阴茎在雌穴里横冲直撞,快速抽插。龟头一次次撞进最深,仿佛把整个子宫都撞进腹腔深处,青筋勃起的柱身大开大合碾压内壁的每寸敏感点。

    激烈的交合卷出淫汁,染湿了整个阴户,耻毛像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高地人宽大的手按在黑骑的小腹上,掌心享用着底下肌肉每次可怜地绷紧、颤抖和收缩。

    “……!”
    太、太过……

    肉腔彻底成了阳具的形状,凶狠有力的冲撞将雌穴驯服了,起初干涩的疼痛被润滑抹去,可怖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输送上来。

    肉茎根部鼓起,胀得穴口变了形,不断磨蹭最敏感的入口处,顶端的蒂珠跨在鸡巴上,横向拉长变形,半露在外面,彻底缩不回包皮之下。男人粗砺的拇指抵在花唇上揉动,将最敏感的阴蒂裹在里面或挤或搓揉,体内的肉棒一次次从内部重重顶上敏感的穴心——

    黑骑的身体抖了一下,小穴用力收紧数次,无可隐藏地高潮了。

    透明的淫液随着撞击一股股喷出来,温热地洒在男人的下腹,起初很有力,到最后只剩下零星几滴,仿佛失禁似的,男人愣了一下,用手沾了点爱液凑到鼻子底下嗅嗅,没有腥味。他笑出了声:“他潮吹了。这小子会用屄吹出水来。”

    黑骑感到羞耻。他的耳根发烫,好在薄薄的绯红在他脸上并不明显。

    男人们并没有因为黑骑刚刚高潮而怜悯他,相反,被激起了兽欲的男人更加疯狂地操他的嘴和小穴,另一根被冷落的阳具有一搭没一搭地蹭他的胸肌,伴着男人给自己手淫的快速套弄,肮脏的黏液抹在黑骑深褐色的肌肤上。

    黑骑的腿根在发抖,被男人带茧的指节狂揉阴蒂时抖得更厉害。高地人毛蓬蓬的耻毛将黑骑的腿心磨得微微发烫,一股热流从雌穴深处涌出来。阴道磨得充血,愈发敏感,分泌出淫液润滑,被迫适应了鸡巴的长度,勉强能把性器整根咽下去,而男人变本加厉的顶撞似乎想把龟头挤进子宫里。

    口腔里爆出一股浓稠咸腥的液体,男人在他嘴里射了,而后像丢弃一个物件那样,任由他的脑袋滑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白发铺在地上,像牛奶倾泻而下,黑骑的嘴角流出精液,半透明的白浊在他皮肤上显眼得惊人。

    “呃、嗯……”
    雌穴内一下接着一下恶劣的抽插从黑骑嘴里顶出些模糊沉闷的喘息,肉棒顶撞得近乎疯狂,黑骑对这种捅破腹腔般的节奏再熟悉不过,他知道对方在做最后的冲刺,并且一定会射进他的子宫。所有男人都是这样。

    穴壁难以忍受凶狠的撞击,痉挛着咬紧肉棒,似乎想遏制住对方的节奏,却只是让强奸犯发出舒爽的呻吟。

    “妈的,我要操死你……你怎么不叫?嗯?”
    男人用手指掰他的嘴,想撬出更多浪叫,而黑骑最后的抵抗就是用全身力气执拗地忍耐着。

    他沉默地承受奸淫,硬生生被操过了不应期,穴肉紧绷到疲倦,松懈下来,软绵绵地挂在鸡巴上,被刺激到敏感点时才诚惶诚恐地拥上来吸住肉棒。

    突然,黑骑痉挛了一下,从鼻腔里发出“吭”的短促喘息,身体僵直了好几秒钟。深埋在阴道里的龟头硬生生顶开宫腔,挤进了深处的肉壶,菇状头部卡进去,甚至还在拉扯、搅动。

    好痛……好、胀……

    灭顶的快感混杂着胀痛,短短几分钟之内,黑骑又去了一次,收紧的肉穴和颤抖的子宫将鸡巴榨出了精,白浊灌进宫腔之中,还在搏动的阳具埋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才拔出来。

    失去了外物堵塞,雌穴里浊白混杂的液体一股脑儿从松弛的小穴里涌出来。黑骑流了很多水,那些身体自保分泌出的爱液成了男人们羞辱玩弄他的新素材,阳具拔出去没多久,男人的手指又填了进来,将阴道撑开,这一次不是指奸,而是从前穴里勾出淫水来扩张后穴。

    “他的屁眼也被操开过。不愧是性奴,全身上下都被玩透了。”
    “性奴?哈哈哈哈,这样的家伙……”

    男人不留情面地评价道,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怜惜。湿淋淋的手指沾着爱液揉进后穴,模拟抽插的频率快速进出,指尖搅动着肠壁,寻找前列腺的位置。他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像前穴的一样敏感,黑骑的肌肉鼓起,紧绷的肌肉染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看起来性感极了。

    手指增加到两根,三根……最后拔出来换成了阳具。高地人的硕大肉茎填满了后穴,嘴里又塞了一根,前后夹击地操了一会儿,速度慢下来。他们似乎在交涉什么,黑骑听不清,他的脑袋一团浆糊;新的一具肉体贴上来,挤进黑骑的两腿之间,湿润的龟头危险地抵在前穴入口。

    不,等等——?

    手指撑开了花唇,露出惊恐收缩的阴道口,男人把手指插进来捅了两下,含糊地说:“可以,可以插。”
    龟头抵在花唇上一阵乱蹭,快速摩擦阴蒂,淫水像涓流一样溢出,顺着臀缝往下流,挂在插进后穴的那根阳具根部。太淫靡了。肉色的阳具陷入深褐色的熟软身体,男人着迷地看着交合处,前穴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借着润滑顶了进去。

    只进入一个头部就引起了黑骑的强烈反应,前后两口穴猛然收紧,显然在抗拒,男人也被夹得很痛,被迫慢下来,喘着粗气,用拇指揉黑骑的阴蒂。
    这颗饱经蹂躏的小豆是最容易操控黑骑的开关,把它压扁,快速扇打,拨弄出黏腻的水声,黑骑整个腰腹触电般簌簌发颤,如果他动得起来,也许会拼命逃跑,但此刻他被前后钉穿在鸡巴上,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含糊呻吟,在残酷的阴蒂凌辱中被迫又高潮了一次。

    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小穴绞得极紧,而后彻底松了,男人趁此机会,掐着黑骑的腰,强行将鸡巴挤了进去!

    “……!呜……”

    三个人和黑骑种族不同,性器的尺寸自然也并不相配。肉茎残忍地深入,拓宽,两根巨茎仅隔着一层肉壁,填满了黑骑的两口小穴,尽管前穴刚刚才使用过,被新的入侵者填满、搅弄,仍然满涨得像要裂开。

    没给一丝喘息的余地,他们野蛮地操了起来。阴茎飞快地交替进出,挤开敏感至极的穴肉,锲而不舍地攻击不堪重负的小穴,发出濡湿沉重的肉体拍打声。
    龟头像一记重锤,用力捣在宫口和结肠口,肌肉分明的小腹浮现起阴茎的形状,从外面就能看到两根肉棒是如何交替着进出。男人发狠地冲撞,肉棒同进同出,几乎要顶破他的肚子。

    “唔唔……咕、嗯……”

    黑骑呆滞地僵直了,口水混合着男人的前液从嘴角流出来,上下三个洞都被陌生男人的阴茎填满,无穷无尽地被使用着。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四肢被无助的麻木所淹没,全身的感觉集中在下体,被持续地侵犯着的地方,不仅传来疼痛,也传来快感。

    汗水顺着皮肤流下来,和性液混合在一起,身下积了一滩不明的肮脏水液,再也分不清了。

    “夹紧点,婊子!”
    男人重重抽打他的奶子,掐他的脖子,将他按住,哪怕他并不能反抗。冲撞愈发急促,肉棒狂插一阵,在黑骑的子宫里射了精,意犹未尽地又插了十几下,等到性器彻底软了才拔出来。他提起裤子,让到一边,以旁观者的视角观看这出荒淫的轮暴。

    黑骑刚刚空置下来的雌穴还在下意识痉挛,想再吃点什么一般收缩不已,随着噗嗤一声,吐出一口白浊。在操着后穴的那人拍马似的拍拍黑骑的臀侧,发出响声,示意前面的人,他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快了,他妈的,催什么?”
    前面的男人显然会错了意,他粗喘着,抓着黑骑的发根,加快速度,肉棒在口腔里快速顶撞,咸湿的龟头一次次顶入喉口,最深时甚至真的插进了喉咙里,在黑骑的脖颈上显出肉棒进出的形状。

    “咕、呜……”嘴被插出可笑的水声,黑骑只剩下鼻子能发出短促的抽噎,呼吸越来越困难了,他的耳朵发烫,本就昏沉的头脑一阵阵发晕,在窒息中传来了异样的快感,身体似乎变得敏感了,酸胀的感觉从身下被捣弄着的后穴一路窜上尾椎骨,他剧烈地抖了一下,潮吹了。

    热液喷出来,洒在男人的下腹部,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低头看见黑骑窒息垂死的脸,对前面那人说:“你快把他操死了。”

    前面那人也发现了。不断深喉的粗壮阳具从嘴里拔了出去,顶端牵着黏腻的唾液,挂在黑骑嘴唇上。

    “废物,这么不经用……”男人嘟囔着,手握阳具高速套弄,马眼翕张,温热的精液一股股落在黑骑脸上,白浊挂在他的深肤上尤其显眼,精液慢慢往下滑,像被舌头轻轻舔过。黑骑没空感到羞辱,他咳喘着,迫不及待地呼吸着空气,下一秒,喉咙里措不及防挤出一声哽咽。

    “呃…!”

    身后的男人竟然直接将他转了半圈,捞起他的一条腿,换成了侧后入的姿势,深埋在后穴里的肉棒也直接在穴里转了半圈,将敏感点刮了个遍,黑骑的腿根簌簌发颤,雌穴也在抽搐,显然是被快感给刺激得不轻。

    男人耸腰开始快速冲撞,发出疯狂的拍击声,硕大的肉棒一次次顶开穴壁,横冲直撞地猛干,后穴内的腺体硬生生被操肿了,龟头每次重重碾过那里,后穴就淫乱地绞紧,媚肉挂在鸡巴上,随着抽插一次次被拖拽出来。

    寂寞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花唇上挂着污浊的精液,阴蒂充血胀大,露出头来,彻底悬在外面。
    男人一边猛插,一边将手绕到前面来摸黑骑的阴蒂,捉住那颗湿湿滑滑的肉珠,用指茧磨蹭它,掐在指尖揉搓,像要捏爆那颗似的肆意玩弄,动作粗暴至极,同时肉棒反复捣弄穴腔的最深处,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黑骑头昏脑涨,感到力气恢复了一点,似乎可以操控自己的肌肉了。不妙的是,最先恢复的似乎是声带,他听见自己发出近乎甜腻的低声呻吟:

    “呃、啊啊啊……”
    “哈……嗯——”

    高地人的鸡巴太过粗壮,甚至隔着一层肉膜撞到了前穴的子宫,把那个肉袋子顶得直淌水,阴道不断分泌出新的汁水。他很快就发现刺激前穴也会让黑骑后穴更加兴奋,男人揉弄他的阴蒂,忽而毫无预兆地一巴掌扇在湿润的雌穴上,溅起粘稠的淫液,黑骑整个人小幅度弹了一下。

    男人他口气轻蔑地说:“真够浪的……哈,你就喜欢每个洞都被鸡巴填满,是不是?”

    黑骑咬着下唇,苦苦忍耐声音,可惜身体的升温暴露了他得到快感的事实。早年的奴隶生活磨练出了惯于承受的体质,身体早于理智适应了轮暴,阴蒂被反复蹂躏着,可怜地抽搐了几下,突然又喷了,过剩的爱液将稀释的白浊冲出来。

    黑骑的下体沾满了脏污,男人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和他自己的混在一起,鼻腔中充斥着交合的腥臊味,代表兽欲的气味使体内阴茎胀跳几分,掐在腰上的大掌更深地陷入皮肉,高地人将黑骑按在自己胯上,进行最后的冲刺,精液喷薄而出,填满了后穴。

    “……啵。”
    半软的阳具从后穴里拔出来,随之涌出的是一股浓浆。

    结束了……吗?

    餍足的男人将他翻了个面,摆成雌兽撅着屁股受孕的样子。黑骑的身体脱力,人不扶着他,他就会像一袋沉重的面粉那样咚地倒下去,头发糊了满脸,这幅怎么也跪不住的软弱模样引起了恶棍的施虐欲。

    湿淋淋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在臀瓣上,丰腴的屁股被箍得翻起肉浪,黑骑肤色很深,挨打的部位红得发肿了,才终于显出颜色。光滑的臀肉摸起来烫烫的,染上了淫液的黏腻,惩罚很快转向了淫欲的方向,掌风逐渐偏离臀瓣,男人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却是落在了腿心正中。

    “呜!”

    这一下逼得黑骑发出短促呜咽,可怜的阴户得不到保护,被扇得汁水四溅,花唇瑟缩成一团。湿黏的肉花被手指揉开,露出红肿的穴眼,男人的手又一次插进雌穴里,中指与无名指将肉穴撑开,抖起手腕模拟抽插,空气挤入了阴道,发出噗噗响。

    “在玩什么啊?”一旁的同伴将脏手在黑骑身上抚摸,不时拍马似的轻扇一掌,动作慢悠悠的,显然欲望已经得到满足。
    “你说我的拳头能塞进去吗?”
    “喂,这也太……”
    “试试看嘛。”
    “让你玩一遭,他下半辈子都要漏尿了。”
    “嗤,”男人笑了一声,“他杀的是我们老板的朋友,你觉得老板会让他活多久?要我说带尸首回去都行。”

    男人肆无忌惮,填入第三根手指,高热的肉穴裹住手指,阴道内里很有弹性,也很有力,裹上来,和他撑开的动作对抗。花唇外翻,吞到指根已经很是吃力,而此时男人又加入一根手指。

    沉默的黑骑倒吸一口冷气,他跪趴在地上,右臂向前徒劳地伸出去,只动弹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

    男人以四指插着他的穴,拇指朝下,粗暴揉压阴蒂。那颗东西哆哆嗦嗦,连带着腿根也发抖,长时间的操弄拔高了黑骑身体的阈值,没再喷出水来,雌穴痉挛不停,却也温顺地忍受着。大手借着内里的精液润滑,掌宽最宽处的骨节咕啾一下塞进了穴里。

    黑骑猛地一抖,谁料这还不是结束,拇指挑了一下阴蒂,滑到穴口,试探了几次后,无视撑得变形的穴口能否承受,硬是挤了进去。

    “……!!”

    整只手没入饱经蹂躏的小穴,黑骑一直在发颤,牙关也在咯咯打架,他甚至不敢呼吸,因为一旦牵动腹部的肌肉或是收缩穴口,都会让雌穴感到欲裂似的胀痛。冷汗从额角滑下来,渗入鬓发,下一秒他发出含糊的惨叫:“啊啊……”

    男人宽大的手渐渐弯曲,在小穴里一点点攥成拳头,腹腔里的所有内脏都在为阴道中的异物让位,黑骑想吐,温热的液体染湿了嘴唇,可也许只是些唾液吧。他恢复了些力气,背肌绷紧,鼓出撩人的弧度,汗水倏然滴落。

    他又剧烈地弹了一下。

    男人发出压抑而恶劣的粗喘。拳头略微往外拔,卡在敏感至极、也脆弱至极的穴口,黏腻地转了个小小的角度,猛地整个拳入,再拔出,而后拳入——

    一瞬间,黑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他以为自己是死去了,那种感觉和过去的几次濒死体验十分相近。可他的心脏还在胸腔里怦怦跳动,他先感到了左耳耳膜的震动,然后才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及本能的哭喘。

    “啊啊啊……”
    不、不……

    坚硬的骨节用力碾过阴道,残暴地刺激周围所有内脏,小腹痉挛不停,显然内里包裹的脏器再也不堪重负。积累了些许体液的旁边被从体内反复压迫,雌穴外阴鼓胀的尿眼抽搐了几下,在拳头插入的瞬间滋出一股尿柱。

    这次不是潮吹,而是真正的失禁。淡黄色的尿柱淋在男人的胳膊上,导流着向下淌,场面污浊凌乱,而几个男人却发出笑声。

    ……
    “你还来吗?他真要不行了。”
    “留点力气。还赶路呢。”
    “快去收拾东西。”
    “凭什么我去?操!你敢揍我……”

    泄欲过后,三个男人提上裤子,收拾起满地狼藉,先整理的是他们自己的东西,至于黑骑,就那样赤裸污秽地倒在一边,他是最后一件行李。

    高地人弯腰捡起黑骑的大剑,那真是一把好剑,保养得当,剑锋上的豁口仔细打磨平整,看得出主人十分爱惜。

    剑身横过来,他从金属反光中隐约看见一个模糊移动的人影。下方,有什么东西搭上他的脚,他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

    黑骑一拳砸在离他最近的男人的脚背上,趁其踉跄,暴起将高地人撞倒在地,而后翻身上位,抓起对方的头将地上狠狠砸去。咚!咚!颅骨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血液飞溅,却不是出于虐待,而是了结。

    旁边两人起初吓呆住了,没想到他会提前醒来,接着左右包抄压住黑骑。只听“咔”地一声,黑骑毫不犹豫张嘴咬断了其中一人的手指,那人捧着手发出哀嚎,另一人也吃痛惨叫。

    黑骑从地上捡起大剑,剑尖在石砖地上刮出刺耳声响,他往地上啐了口血,踉跄了一步,像此前遇到的那个僵尸怪物一样,残破地、一往无前地,挥动武器朝两人冲过去。

    白发的男人面无表情,海藻般凌乱的头发下是复仇的冷芒,尽管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这种游离于生死之间的状态容易激发起他的潜力。

    他将大剑当作盾,当作杀人用的凶器,所使用的不是一个暗黑骑士的技法,而是昔日角斗奴隶的撕咬。剑刃划开敌人的腹腔、剑身没入敌人的胸膛,恶人的躯体倒在地上,他脚踩尸体,用力将双手剑拔出来。

    ……结束了。

    黑骑拄着大剑,单膝跪地,劫后余生地喘息着。热汗给他的皮肤镀上一层水光,洗去血液,以及难言的脏污。

    血珠从剑锋上缓缓滑落,大剑褪去一层血膜,恢复锐利的光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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